第1章
貪狼星,福禍之主,乃桃花之星宿,在數喜樂,為放蕩之事。
數萬年前,貪狼星辰被人皇流蘇隨手凝化為一柄狼牙棒作為武器,後在遠古之戰時流蘇自爆,靈魂便一直寄宿於其中。
也因此,貪狼星本性所持的貪歡享受,欲望強烈等特點,便無時無刻影響著靈魂寄宿在其所化武器中的流蘇。
流蘇沉睡數萬年以修復殘魂,也同時積攢下了數萬年因貪狼所誕生的情欲。
後狼牙棒被秦奕撿到,由於他本身特殊,加上某些因果的糾纏而引走了貪狼所攜帶的“桃花運”。
天命運數,命運,即宿命與運氣,命為定數,運為變數,桃花之運被秦奕帶沾染,所剩下的桃花之命便遺留給了流蘇,雖然她本人並未在意,或是僅是靈魂實力殘缺時而根本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但在往日一些種種事跡中確實表明出了“桃花命”對她產生出若有若無的影響,不然也不會在南離初次見到明河時,就煽動秦奕說想要看到明河“釵橫鬢亂眼波迷離”的輕佻言語。
直到流蘇恢復到陰神階段時,她才注意到了自身狀態的問題,簡單來說就是若不給予壓制,積攢萬年的情欲就會如同潮水奔涌而溢……
……
南極北斗,星辰勾勒,猶如暗夜蒼穹。
茫茫冰海之上,一道絕色仙影踏著氤氳薄霧飄然而行,仙意夢幻。
在那日,流蘇為彌補秦奕神魂之缺,與其靈魂交融靈體雙修後,因顧慮到他的安危,便決定獨自吸引九嬰等人的視线而孤身離去,由自己一人凝練肉身、尋找天演流光。
“也不知道死桃花精此時在干什麼,哼哼,醒來發現自己被這麼漂亮的仙女騎在身下,一定很得意吧……”流蘇飄在空中想起秦奕的傻楞樣子,嘴角一抿暗自發笑。
她用空間之力隱匿身影懸於空中,一個人孤零零的飛行在南極冰海,望著四處白茫,荒無人煙盡是冰寒,一種孤獨感油然而生,這是十萬載未曾有過的感受,即使寄宿在棒子里等待復蘇時都沒有過。
舉目天下,獨自一人……
流蘇星眸有些恍惚,嘴角的淺笑僵在臉上又迅速歸於平淡,定了定神,甩去了心頭雜念專注於眼下之事。
由於身魂融合需要沐浴天演流光,雖然深知九嬰也清楚自己的目的,並且八成已經在南極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她去自投羅網,但形勢緊迫,抱著僥幸的心理,流蘇仍是選擇先在此時空去南極碰碰運氣。
萬一九嬰知道自己不傻,所以不會在南極設下埋伏呢……
思緒流轉間,流蘇神念警兆突起,察覺到前方遠處隱隱傳來幾股十分強大的氣息,她神色一凜,玉手虛按,在自己隱匿身形的空間之上又構造了層屏障防護,此時小空間外看來四周景象一切如常,已經徹底感知不到了她的氣息…
……
純淨又孤冷的錯落冰川間,寒風呼嘯凜冽刺骨,這種極致之寒好似能凍結方圓內一切生命,就連時間都在這里靜止。
然而,在這種極端惡劣的環境下,卻有著數位身穿道袍的人踏空而立擺著一種神秘陣法,各自堅守其位,毫不在意刺骨寒風,長袍衣袂隨風翻飛,道骨仙姿盡為展現。
這時,陣法為首那位胡須與頭發斑白,但面無皺紋且紅潤的老者突然目光深邃的環顧周圍一片寒冷,冷哼道:“哼,流蘇根本不可能犯這種錯誤,九嬰將貧道從閉關中喚起,就是來做這等無用之事嗎?”
旁邊一位樣貌平平,中年面相的道人瞥了老者一眼:“天隱子稍安勿躁,太清之境豈是你說閉關就能輕易閉出來的,這次南極之行若是成功圍堵到流蘇,必然少不了一番爭斗,到時你剛好可借此多領會些戰時感悟以便於突破。”
老者道號天隱子,其正是自古以來人族道修的代表,人族全部用天某子的統一道號,便是他帶的風,是有意與流蘇瑤光的時代做出割裂的表示。
天隱子撇撇嘴,轉而看向陣法另一側的一個獸族大漢。
大漢體形魁梧臉似猿猴,伶牙俐齒凶神惡煞,一身暗棕色毛發鋪滿皚皚白雪,身上青銅戰甲布滿歲月的斑駁,巋然而立在那里都能感覺到他上下所散發出極為恐怖的殺伐之意,如神似魔。
察覺到天隱子的目光,他緊了緊手中的黑金巨棒,問道:“何事?”
“沒想到九嬰竟把你都派來了,朱厭。”天隱子淡淡回應。
朱厭者,戰爭之妖神,見則大兵。他是九嬰座下最為信任的親信之一,無相圓滿境,主掌兵戈殺伐,思維簡單。
見朱厭並未搭理自己,天隱子撫著胡須又看向朱厭綁在腰間的一瓶莫名藥劑,藥劑通體散發著妖異的粉色盈光,散發著一種醉人幽香,單單只是聞一下,心靈仿佛都有種沉湎欲海的騷動。
不過這種影響對於接近半步太清的他來說毫無作用,簡單穩了穩魂海,嘲弄道:“欲海水祭煉的迷香?呵…憑這種東西連普通無相都限制不了,還想影響到流蘇?”
朱厭這才有所回應,只見他取下迷香托於胸前,慢慢道:“據陛下所言,流蘇寄宿於貪狼數萬載,如今雖無身軀僅有陽神,但體內積壓的磅礴情欲也已經徹底影響到了她本身,只需些許外部推力,便會遭受欲望的反噬,喪失戰斗能力。”
“哦?”聞言,其余幾人臉上神思各異,不知想到了什麼。
不過,還沒等眾人言語,在他們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一種十分不明顯的空間波動感。
幾人之中境界最低的也是無相初期,對這種異常自然都比較敏感,尤其是這種空間之流的運用,讓他們不由就會聯想到那個人的身影。
先前略顯焦躁的天隱子也在此時收斂心緒,朝幾人使了個眼色,同時默契的運起了法印催動大陣,目標直指前方虛空……
與此同時。
隱藏在小空間中的流蘇不知為何,整個靈體看上去微微泛粉,紅暈浮現在她那張完美無瑕的容顏俏靨上,為略顯蒼白的臉增添了幾分紅潤,看起來分外嬌媚。
她手扶虛空,整個嬌軀似乎都要貼在空間屏障之上,身子看起來軟綿綿的,也因此淡去了不少層她那種與生俱來的驕傲與威儀,反而呈現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柔弱女子態。
“怎麼會…我這是……”流蘇眼眸慌亂之中透著迷離,幻化出的衣裝之下,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緊緊相夾,敏感難耐迫使她時不時還會情不自禁輕蹲一下。
嗡…
一聲奇異的嗡鳴聲傳入她的耳畔,內心忽升起一股強烈的警兆暫時使她緩解了少許身體異樣。
微微出神的思緒再回過神來時下意識瞟了眼周圍,瞳孔驟然一縮。
不知何時,為隱匿她身形的小空間已經全然崩解,身形暴露,只見一道道氣息強橫的身影飛射襲來,將她圍堵在了中央。
“流蘇…陛下,別來無恙……”
天隱子頗為恭敬的朝流蘇拱手問候,但臉上絲毫不見任何敬意,反而在嘴角勾著一絲古怪的笑容。
流蘇神色凝重,暗自守穩魂海、穩固靈台,極力壓制著情欲波瀾,雙眸冰冷的環視一眼周身,隨即冷笑道:“天隱子…朱厭…天宮大陣限空間…九嬰為了殺我,還真是下了大手筆…”
在場眾人面上並無輕視,雖然流蘇如今的境界看上去只有無相巔峰,但她此刻身軀所散發出的耀眼金光,顯然就是陽神之極的凸顯、浩浩皇威的凝聚,將獨屬於人皇的霸道展現的淋漓盡致,無肉身承載,但也足以按半步太清來看待了。
原本只在秦奕身邊時那個笑嘻嘻的棒棒已經完全消失,如今的她就是遠古人皇,眼眸驚鴻一瞥,都盡散著狂傲、冷漠、蔑視人間一切的驕傲。
流蘇周身空間猶如看不見的微波,輕輕震顫,潔白玉手緊握成拳,其中暗含的力量仿佛能撕裂蒼穹,破滅星辰。
人皇何必畏仙神?
任誰也不會想到,在無相境修士重重包圍下,實力不足巔峰的流蘇第一時間不是試圖撤退,而是選擇主動進攻。
當即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聽到一聲空間崩碎的聲音炸響,流蘇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中央,目標明確,身影電射向陣法包圍最邊緣處的朱厭。
流蘇的想法其實很簡單,朱厭是兵戈殺伐的戰獸,思維愚鈍,對天宮這種復雜陣法並沒有多深的理解,也無法與他人達成默契的配合,所以他所站的位置正是陣法最薄弱的一處,若能順利突破,就可以破除陣法對她的限制。
“哼…”人皇之威眨眼逼近,朱厭不見驚慌,反而手提烏金巨棍,冷哼一聲,輕描淡寫的擋下了流蘇那恐怖的一拳。
“怎麼可能!”
周圍一切仿佛在這一瞬間靜止,不單單是流蘇本人,就連其他人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中也震驚無比。
流蘇的獨門證道之技,裂蒼穹,先前擊傷太清境九嬰的恐怖絕技,竟被只有無相圓滿的朱厭正面接下了……
在場幾個道人最為震驚的莫過於天隱子,要知道,若方才流蘇那一擊的目標是他,正面抗一下他可能都要重傷遠遁了,可做不到朱厭那樣不痛不癢。
這個傻頭傻腦的猿臉妖獸,真有如此之強嗎……?
天隱子面上陰晴不定,神識在一人一妖的身上瘋狂覆蓋,直到察覺到朱厭腰間那瓶迷香,眼睛一亮,才像是抓住了解惑的答案。
也在這時,朱厭震退流蘇,猙獰猿臉露出一個丑陋的笑容,取下妖異迷香朝著她晃了晃:“流蘇陛下果然強大,有天宮大陣的限制在,還能運用空間之力爆發出這等威能…不過…您現在的狀態似乎不太妙呀……”
流蘇穩住身形,只見此刻她那張仙女般的絕美俏顏泛著誘人粉紅,眼簾微垂,薄唇緊抿,嬌軀緊繃隱隱發顫,又不像是被烏金棍震的,反倒像是從她自身內部蔓延出來的某種異樣影響到了身體。
瞧見方才還氣勢洶洶的流蘇突然沉寂,流露出這樣一副他們從未見過的嬌弱模樣,幾人面面相覷,對此大惑不解,不過卻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火熱。
咔…
自覺時機已到,朱厭大手突然猛握,捏碎了欲海迷香,妖異色澤的液體頓時在其手中迸濺,不過眨眼,液體竟開始逐漸升騰揮發,在他的手掌上升起一層氤氳粉霧,寒風一吹,霧氣剛好漫過了近處的流蘇。
“唔~……”
若先前的種種還看不明確,那麼此刻靈體粉色漸濃,匆忙捂嘴發出嬌呻的流蘇,便已將她自身狀態的異常徹底展現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凝脂肌膚,吹彈可破,宛如羊脂白玉。
幻化出的冠冕流蘇墜於眼前,是遠古威儀的凸顯,也是遮掩她完美的容顏,她鳳眸含著慍怒與羞惱,紅唇緊抿,即使面臨這樣危險的境地也依舊不失傲然…那頭墨發如銀河傾落,直垂到小腿觸及足踝。
她的腿筆直修長,此時局促不安的並攏,似有似無的像是在相互摩挲。
很有古老異域感的服飾附著在嬌軀,因她的嬌羞姿態而又更添了無數誘人風情。
幾人都是遠古遺留下來的修士,此時此刻他們才意識到,遠古之時因為忌憚於流蘇的恐怖實力,導致他們往往忽視掉了她本身的美貌,在當年她可還是天下公認的第一美人。
人皇威儀的地位加上絕世的容貌,這等身份的疊加,如今無不是挑動起他們內心深層某種邪惡欲望的毒藥,很快的,不知是受到揮散的欲海水影響還是怎地,就連境界最高,資歷最深的天隱子那深邃的目光也浮現出了一種異色,肆無忌憚的對流蘇釋放著下流的信號。
流蘇感覺到他人那毫不掩飾逐漸變得淫邪的目光,頓時怒火衝頭,放在當年可根本不敢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真有人色膽熏心也早就被她一拳頭錘死了。
可眼下不得不忍氣吞聲,暫且撤離。
“呵呵,流蘇陛下…大陣已經完全催動,您再想遁入空間遠遁也已為時晚矣……”天隱子遠遠注意到流蘇手中暗自結印的小動作,悠哉游哉的撫弄著胡須輕笑著。
聞言,流蘇動作一滯,葇荑玉手間才泛起的微波不受控制似的歸於平靜,再無法割裂空間,就連身體外那層看不見的屏障也已經全然瓦解。
環視四周幾個虎視眈眈的面孔,先前那股孤獨感再次席卷她身心。
多久沒有獨自面對艱難險阻,流蘇已經記不清了,每當在困難重重之時,往日都會有那個弱小卻又高大的堅強身影站在她身邊,而如今僅剩孤身一人,危險越是侵襲,孤獨越是蔓延…
“嗯……”似是還未散盡的欲海迷香縈繞在她周身,無時無刻都在撩撥著她的欲念,一層層削弱了她壓抑情欲的堅固心防,她總覺得在這冰天雪地中,這副陽神靈體變得越來越燥熱。
“哦?這些是何物呢……”
聽到身後傳來的疑惑,流蘇回首冷瞥,看見天隱子手掌虛托,掌心之上懸浮著幾個紋理奇異的珍貴材料。
先天造化骨…血凜幽髓…天魄玄壤……
糟了……
流蘇心中大驚,神念一探,果真發現自己收納於小空間中祭煉肉身的材料全都不見了蹤影。
精通空間之道,她並未用乾坤戒收納收集到的珍貴材料,頂級乾坤戒的內部空間規模與外部防護,都無法比擬她隨手開辟的廣闊空間安全。
但天隱子不愧是與流蘇同時期成名的一介修士,就在她分心失神片刻,他便精准抓住了那一刹,手結印法,一只黑色大手沒入薄弱的空間中,偷取了她的材料。
流蘇大怒:“一介道修德高望重之輩,豈會做這種陰險醃臢之事!”
天隱子不以為然,卻見瞬息之間,一只雪白玉手攥成的拳頭在他眼前無限放大,暴怒的流蘇即使實力受折,人皇之威依舊不容小覷。
天隱子的確算得上是太清之下第一人,只見他神色平靜,身上道袍驟然膨脹,泛起一個奇怪的灰暗陰陽圖,乾坤倒轉,陰陽分列,內鎮神威。
轟隆!
流蘇近乎全力的一擊錘在陰陽圖之上,力量外泄,威能迅速消散的無影無蹤。
天隱子眼中精光大閃…果然變弱了……
緊接著他單手結出法印,在其身後,一只遮天蔽日般的黑色大手,宛如漆黑夜幕籠罩向流蘇。
流蘇起先並未將之放在眼里,但她卻忽略了自己此時的虛弱,柔軟纖細的藕臂看起來就像在螳臂擋車,一接觸到天隱子的靈力大手,抵御之力瞬間潰散,嬌軀化為一道流星猛然墜下地面,重重砸到了厚厚的冰層中。
“咳…咳…該死……”流蘇暗罵一聲,隨後從碎裂的冰層中狼狽爬起身,身體內突破壓制的情欲對她的影響超乎預料,她現在恐怕連無相級的實力都難以再發揮出來。
朱厭垂直穩穩落在流蘇面前,手中竟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劑迷香,從色澤上來看,比他初次捏碎的那瓶還要更鮮艷幾分,通體艷粉中又蘊含了一抹幽暗的紫色。
流蘇終於再無法分神抵抗體內迸泄的情欲,赤足癱坐在冰冷的地面,此時看去她那張還有些蒼白的俏臉在雙頰已泛起了紅霞,烏黑靚麗的長發鋪在身後冰面之上,就像黑緞鋪成了地毯,雪花飄落,沾染墨發,猶如墮入凡塵的雪中仙子。
天隱子攜一眾道修也在這時落於她周身附近,掌托修整身軀的材料,撫須說道:“流蘇陛下不必擔心,九嬰之令並未強制要求貧道必須殺你,不過嘛……”
話未說完,他似乎意有所指,本是光滑紅潤的臉上呈現出一副皺紋遍布的丑陋笑容,曾經高深莫測的老者形象在此時看來就像一個猥瑣至極的老頭,判若兩人。
可惡…怎麼辦…秦奕…我……
流蘇緊咬牙關想要極力壓制住體內越漲越高的情欲,但卻根本無濟於事,更何況還有著外物催化,那磅礴情欲就像堤壩泄洪,再難憑她自身的意念去攔阻。
她那雙杏眼變得愈發迷離,雙瞳剪水,帶著最後一絲倔強與傲氣,混淆在意亂神迷中。
恍惚之余,她忽然瞧見,朱厭褪去了全身衣甲,恢復了妖獸最原始的赤裸形象,如魔巨猿,挺著胯下一根粗黑丑陋、尺寸恐怖的碩物朝她走來……
……
南極冰川,紛飛白雪罕見停止。
天幕之上,星河浩瀚,璀璨奪目,悠悠映照這常人從不涉足的冰冷天地。
寒風依舊凜冽,環境依舊冷寂。
“呃啊~!”
一聲嬌吟劃破這片孤冷死寂。
緊接著還伴隨著幾陣喧吵嗤笑的聲音。
星空之下,一處開闊的冰雪廣袤之地,三三兩兩幾個氣息強橫的道修聚在一起,眼瞅著前方一人一妖所行的荒淫之舉。
朱厭樣貌基本沒有多大變化,只是褪去了一身厚重的戰甲,身旁與他身經百戰的烏金大棒深嵌在冰層豎直而立,他全身赤裸無半點遮擋,暗棕皮毛茂密紛雜,身形魁梧高大,活脫脫就是一只猿形神魔。
而流蘇的姿態看起來則異常荒誕,她藕臂玉腿四肢皆無,截肢斷面齊整光滑,幻化出的古老異域服飾也不見了蹤影,身無片縷,胴體赤裸,小腹隆起,就像一個肌膚雪白透粉的人彘玩偶,被體型高大的朱厭掐著纖腰背對著他抱在身前,彈軟酥乳與腿心蜜處暴露無遺,整體模樣看上去倒像是秦奕穿越前所在的世界中男性用來自慰發泄的飛機杯。
唯獨不變的是,那象征人皇威嚴的冠冕流蘇仍戴在她的頭上,就像是有人出於某種惡趣味,想以此種方式用來褻瀆玷汙她高傲的尊嚴。
而那頭銀河瀑發則成了束縛她的鎖鏈,分成兩縷,像馬兒韁繩似的纏在了朱厭的兩手腕間,整個看去,哪還有半點屬於人皇的威儀,僅存著那少許若有若無的傲氣也成了激發雄性征服欲的催化劑,讓人忍不住想要瘋狂踐踏、褻瀆,親手將高傲仙子拽入凡間,墮入淫獄。
此刻流蘇絕色的俏顏酡紅無比,孤傲冷漠的美眸睜大,瞳孔微縮,下方紅潤小嘴兒輕張吐著含糊的呻吟。
而將意志一向堅韌的她,摧毀得流露出這樣一副神情崩潰模樣的罪魁禍首,似乎與她高高隆起的小腹脫不開干系…
仔細瞧去,原來朱厭竟是將他那根將近常人半臂粗長的陽根杵進了流蘇的嬌弱後庭。
由於流蘇還是陽神具現的擬態,所以當敏感之處受襲,體會到的就是直接作用在靈魂上的感受,靈魂的反應是最直觀的,像朱厭這種淫虐般的舉止作用於身,就連她也無法抗拒,甚至於,因為體內情欲的影響,粗長恐怖的陽根插在她的後庭中,除了充實飽脹幾乎撕裂身體般的痛感外,她還莫名產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快感。
朱厭巨根猛頂後庭菊道,猖狂大笑:“哈哈哈哈,人皇的後庭花插起來可真是異常緊致啊!流蘇陛下,您的感想如何?”
“啊~!”
流蘇螓首猛揚,整個嬌軀都受激而劇顫,若不是修為強橫又是陽神之體,一般人可根本不可能承受這般凌虐摧殘,就算如此,她也被刺激得險些就要暈厥。
但流蘇意志驚人,意識也還算清醒,很快又緩過神來,低頭看著自己小腹隆起的淫靡輪廓,忍著劇痛咬牙切齒:“混賬…給我拔出去!”
朱厭猿臉猙獰冷笑,深知現在的流蘇已經構不成任何威脅,於是掐著她的腰肢,十分囂張的再次向上挺身送胯,頂得她的小腹肉眼可見的一收一脹,隆出一個柱狀輪廓。
“呃啊~!混蛋……”
“四肢都沒了,您現在不過就是個後庭杵在我陽根上的泄欲肉爐鼎,還在神氣什麼?嘶…雖然只是陽神,但是後庭穴夾得緊致感還是很真實啊,哈哈……”
天隱子為首的幾個道修由於放不開顏面,只是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觀望,盡管生性恬淡寡欲的他們都已被眼前這個舉世絕無僅有的活春宮惹得身體愈發燥熱,但各自實在放不下臉,硬是撐著沒有向前挪一步。
“天松子,你不是當年曾表明過對流蘇的愛慕嗎,不上去雲雨享受一番,在這里愣著做甚?”天隱子眼神隨意一瞥,朝著那位中年面相的男人淡淡說道。
幾人就像找到了能首當其衝代替自己拉下臉面的主心骨,齊刷刷的同時看向了中年男人。
天松子神情尷尬,略有不滿的瞪了天隱子一眼,不過再看向流蘇的淫態時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蕩,嘴里慢悠悠道:“萬年前的往事罷了…不過我如今倒是很期待她沉湎欲海的模樣,淪為泄欲玩物的人皇,想必會十分有趣吧……”
話落,天松子輕哼一聲,一甩道袍轉眼間來到流蘇面前,打量著眼前這位被迫隱去四肢像一個人肉娃娃用後庭套在妖獸陽根上的淒慘美人,就算是無相境的他也無法做到讓心境古井無波。
哼…什麼遠古人皇…如今都淪落成人皇肉鼎了……
天松子心中陰暗的想著,而後抬頭瞧了瞧朱厭那張看起來舒爽至極的丑臉,猶豫再三終究還是忍不住說道:“猴子,壓低身姿,讓我來試上一試她的蜜穴。”
朱厭聞言,兩條黑粗毛腿登時下蹲了幾許,胯間的流蘇被他穩穩套在碩棒上,剛好將她的私處與天松子的下身持平。
流蘇受其動作影響,後庭脹痛,秀眉緊蹙,眼眸一冷惡狠狠瞪著面前的天松子。
天松子面露譏諷,直接無視了她殺人般的目光,有些躍躍欲試的搓了搓手,伸向了她的腿心蜜處。
陽神狀態的流蘇並不如真實肉體那般完整,天松子雙手觸及在她溫潤如玉的靈體肌膚上,目標明確迅速下移,越過小腹隆起的山坡直至陰戶櫻丘處,淫手輕拂恥丘,入手便是一片柔軟光滑,沒有半根萋萋芳草。
簡單感受一番後,他兩手隨即抵在了陰戶兩片白玉飽滿上, 輕輕一掰,花蕊含苞待放,兩瓣櫻粉花唇微張小口,嬌嫩欲滴,粉紅蜜肉簇擁著中間那最神秘的銷魂洞。
櫻丘白玉飽滿,花唇粉嫩嬌潤,蜜洞勾魂攝魄,整體構成一處香艷誘人,美絕無暇的私處光景。
似是後庭中還塞著尺寸瘮人的巨根,又或是眼前被人掰著陰戶直勾勾觀察羞人之處,太過羞恥惱怒的流蘇身體微微發顫,被天松子掰開展露的蜜穴都開始不停的輕輕抽搐。
朱厭也在這時突然呲牙咧嘴倒吸冷氣:“嘶…流蘇陛下本性不會就是十分放浪的女子吧,這後庭菊怎麼突然開始咬弄起我的陽根了?”
流蘇薄唇緊抿閉口不言,就算想破口大罵也做不到了,她能夠感覺到後庭菊洞里單單塞著根一動不動的巨棒,身體產生的敏感快意都讓她有些吃不消,更別說眼前又來了個天松子在掰她的蜜穴,給她在快感之上又增添了一種羞辱感。
如果說起先的孤獨感是她萬年以來從未體驗過的在形單只影時的萬分落寞,那麼此刻情欲澎湃,便是她同樣萬年以來完全沒有感受到的深入內心直達靈魂的快活。
天松子看得是雙目放光,熊熊欲火燒灼全身,長舒一口炙熱的氣息後,他念頭一動,身上道袍自動寬解,裸露出精壯的肉體。
普通寒氣無法侵蝕無相修士,天松子絲毫不受環境的影響,赤裸裸的站在流蘇面前,掰著她的陰戶花穴,胯部挺著棕黃肉根緩緩靠近。
流蘇羞憤的想要掙扎,但身體才扭動了沒幾下,後庭里杵著的巨根就像刑具般摧殘著她的嫩菊,疼痛與快感並存蔓延至她的全身,嬌軀很快變得軟弱無力,提不起勁來。
“啊~…不要!”
天松子的陽根抵達終點,緊接著他毫無猶豫,猛地挺腰送胯,先是紫紅紫紅的肉菇破開了花穴蜜肉的重重阻礙,探入了溫潤的銷魂美洞,而後一刻不停,棒身也向內緩慢推進。
溫暖緊密帶著絲絲黏滑,以及屬於陽神的柔潤如玉,從四面八方襲來緊緊包裹住他的陽根,惹得他汗毛直立,才片刻之余仿佛身心都要沉浸在這銷魂蝕骨的爽感之中。
“呵…流蘇陛下,用您這肉穴好生享受一下我的陽根吧…”
流蘇神情看起來有些痛苦,不過杏眸卻是媚態盡出,聽到天松子的淫言,面上強撐起一絲冷笑:“哼…萬年來不僅境界廢物,連這種事也是廢人一個。”
“噗……”
也不知是誰聽到流蘇的嘲諷沒忍住笑了出來,天松子臉色十分難看,平靜的臉龐頓時浮上一絲怒意,一股強烈的征服欲在心中漫延。
只見他雙手徑直復上了流蘇胸前挺翹豐潤的雪乳,五指張開,捏面團似的狠掐酥軟乳肉,白皙乳肉在其指縫間漫溢,就連頂端嫣紅硬挺的蓓蕾也被擠得向前凸了凸。
他胯下的插穴肉根也沒閒著,隨著淫辱酥乳的同時,一鼓作氣將露在外面的少半根棒身迅速頂入了花穴蜜洞,直搗花心。
“你…啊…混蛋…別等我境界恢復,我殺盡你們這群畜生…啊~……”酥麻之感頓時激得流蘇情不自禁嬌吟出聲,但她一向高傲可不會輕易俯首,仍在故作頑強的用言語威脅。
“哼…流蘇陛下似乎有點心口不一啊,上面的嘴硬氣,下面的小嘴兒都忍不住開始吸我的陽根了,哈哈哈……”
天松子兩只大手抓住流蘇胸前那對兒倒扣玉碗當做發力點,腰胯搖晃,本能的前後聳動,粗硬陽根一抽一送,牽動出少許穴間周圈粉紅蜜肉一鼓一陷,時不時還能聽見從其中傳出的噗嘰噗嘰聲。
見天松子已經開始挺身肏干,早已按耐不住的朱厭淫心突起,迫不及待掐住了流蘇的纖腰,看似還有點吃力的上下拔動起她的嬌軀,用那緊挾逼仄的後庭雛菊套送起自己的胯間巨物。
噗嘰噗嘰……
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一次次直達靈魂的衝擊挑惹著流蘇的欲火,白皙如玉的靈體表面愈發粉紅,遭受奸淫的陰穴中分泌出了大量蜜液,那是情欲暴漲作用於陽神的體現,蜜液不過是微量魂體與靈力的混雜,因亢奮的性欲才以液體的方式充盈在陰穴。
一時間交合處蜜水泛濫,透明水箭源源不斷地從花穴中噴濺而出。
一人一獸兩根尺寸不同的陽根同時在流蘇私處兩個蜜洞內恣意頂撞,小腹不停鼓動著淫靡的輪廓,她那張絕美俏臉在這種暴虐的奸淫之下也漸漸散盡了最初的傲氣,此時美眸恍惚,羽睫微顫,偶爾還會輕啟櫻唇,從唇中吐出粉嫩的小舌間搭在外面,急促呼喘著甜膩的氣息,隱約間還能聽到其中吐出的一聲聲酥人嬌吟。
“噗呲噗呲”的淫靡水聲響徹四周,汩汩淌出的瓊漿蜜液浸染潤滑著天松子快速抽送的肉棍,漸入佳境,蜜洞內又是一路暢通無阻,他便想發了瘋一樣身體晃動的越來越快。
就算是靈體也遭不住這種粗暴的對待,幾乎可以清楚看見流蘇的白玉櫻丘在疾風驟雨的肏干下已經腫脹了起來。
花唇似乎都被肉根帶的往外翻出了些許。
不過帶給她感受最為強烈的還是後庭中那根恐怖的巨棒。
朱厭半臂粗長的碩物毫無憐香惜玉,無情的在她嬌弱雛菊中肆虐,菊洞被撐至將近碗口大小,在疾風驟雨似的抽送下,那種異物排泄感無時無刻都在侵擾著她的心神,攪亂著她的思緒,促使種種雜念縈繞了在她的腦海。
在這凌虐般的奸淫下,流蘇迷亂之際,在腦海中竟不知不覺升出了某種不該有的念頭。
為什麼…感覺好舒服……
由於隱去了手腳所以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她就像一個徹底淪為他人泄欲的人肉便器,全身上下的感觸幾乎全部來自於私處兩穴。
噗呲噗呲…
正在賣力挺送的天松子打量了眼流蘇的神情,突然開口譏笑道:“流蘇陛下,現在感覺如何?您蜜穴小嘴兒的騷水都止不住了呢…”
流蘇在他的譏諷中微微緩過神來,巨大的羞辱感迎上心頭,盡管身體的反應似乎並不太排斥這種暴虐淫辱,但她高傲的本心何曾能夠忍受這種奇恥大辱,當即爆發出一股力量奮力掙扎:“一群只會用陰邪手段的白痴!我…啊~!”
沒成想好不容易提起的一股力氣被朱厭突然猛頂後庭而瞬間消散,那根刑具般的巨棒幾乎完全沒入了她的後庭菊蕊中,白嫩平坦的小腹上驟然隆起一個比先前還要大的輪廓。
“別頂…啊~!”
朱厭呲著大牙充耳不聞,仍是雙手掐著流蘇的柳腰大力下壓,好似想要將她的後庭嫩菊頂穿了一樣,還時不時會胡亂搖晃幾下她的身軀,用巨根細細體會猛縮的菊道穴壁的褶皺與強烈的裹挾感。
流蘇這下再也罵出聲來,她玉頸後揚,香舌傾吐,就連傲氣滿滿的雙眸在這時都上翻出了眼白,此時單是維持讓自己神志清醒都已經十分困難,混亂之中她甚至覺得那根巨棍就像是在她腦海里肆虐,不停攪亂著她的理智,想要將她拖入無盡的情欲深淵。
“嘶~流蘇陛下果真是個本性淫浪的女子吧?這蜜穴又縮緊了不少…咦?”天松子正把玩著流蘇的玉乳,在隨意撥弄到硬挺乳尖之時忽然驚疑。
而後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物,眼神玩味,接著兩手猛捻住兩顆嫣紅乳櫻用力拉拽,帶起兩只綿軟巨乳都成了錐狀。
“啊~!混蛋…!”
聽著流蘇的痛吟,天松子笑容逐漸猖狂,手指力道殘忍,將她的乳尖都拉長了幾分,一對兒嬌乳幾乎被拔高到極限,就像兩座尖頂山峰似的,異常淫蕩。
“哈哈哈哈!流蘇陛下一定很享受這種虐待吧,每當我捏您乳頭之時,這蜜穴里的肉壁就開始蠕動咬合起我的陽根…”
“閉…閉嘴……”流蘇緊咬牙關忍受著體內的異樣,從齒縫中泄出屈辱不甘的罵聲。
天松子冷笑不言,隨即抬頭朝朱厭使了個眼色。
朱厭心領神會,像是對待玩物一樣用一雙大手緊錮住流蘇的腰肢,一人一獸對視一眼,而後便開始默契的加快了腰身挺送的頻率。
噗呲噗呲噗呲……
不堪入耳的淫靡之聲急促響徹,令人血脈僨張的春宮艷景呈現在天隱子等人眼前,幾人呼吸粗重,那高深道士的形象看似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呼…呼…沒想到老子有一天能肏到流蘇的屄穴,哈哈哈,日後剛好讓老子的那群下屬們也嘗嘗人皇屄洞的滋味!”朱厭身心愈發亢奮,那種將高高在上的人皇套在陽根上而產生的巨大滿足感化為極致的快欲直衝大腦,妖獸的狂暴本性逐漸顯現,獸性蓋過了神性,猿臉布滿暴虐神情,連同胯間怒放的巨根都擴大了幾許。
流蘇的柔軟小腹已經許久都未恢復平坦,經久不歇的持續隆著巨棒輪廓,情欲幾乎徹底碾過了她的神志,就算臀縫間的後庭被撐頂的大如碗口,她也沒了最先的那種不適,敏感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已經適應了這種非人凌虐,微垂著眼簾,傾吐著香舌又預示她甚至在享受這種荒淫暴烈的摧殘。
噗呲噗呲…
天松子看樣子即將瀕臨極限,胯部晃得快出殘影,整張臉憋得發紅悶聲不吭,為了借力,他兩只捏著流蘇乳尖的手在此刻放下,酥乳“啵”地彈回,搖搖晃晃劃著白色乳浪,而後大手一張分別復上了左右巨乳,掐著飽滿乳肉就開始提速肏干。
“呼…呼…流蘇陛下噴的水可真夠多的,呵呵,看來就算是人皇,在沉浸欲望中時的表現也與常人無異,甚至比凡人風塵女子還要淫賤,雙穴同時含吮著陽根,也沒有表現出多少不適。”
流蘇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譏言諷刺了,積攢萬年的情欲對她的影響超乎想象,此時她大腦嗡鳴亂如漿糊,滿腦子都是穴中肉根給予她的快感。
朱厭喘著粗氣樂道:“哈,看來她已經被奸傻了,那我也不忍了,為人皇陛下的後庭谷道獻上人世以來第一股陽精!”
說罷,朱厭頓時放開緊鎖的精關,猛烈挺棒刺菊,後庭中的異動也同時影響到了前方插穴的天松子,緊挾無比的感受迫使他咬緊牙關,同樣忍不住松懈了精關。
噗呲噗呲噗呲……
淫亂交合如同疾風驟雨,水聲肉響聲交相輝映,交合處溢出的無窮蜜液就像急促的雨點般四處飛賤。
“呵!射了!”
“呃啊~……”
隨著兩聲粗重的悶吼與嬌媚的呻吟響起,一人一獸赤條條的胯部劇烈抽搐,兩根大小不一的陽棒全根沒入了濕黏穴洞。
直達靈魂深處的快感一瞬間填滿了流蘇的大腦,無意識下她整具軀體便交由了本能來掌控,腰肢極力後弓,玉頸高揚,櫻唇微啟吐出香舌,美眸泛白黯淡無神,整張臉呈現出的都是一副淫賤放蕩的模樣,沒有半分威嚴與冷傲。
她那隆起的小腹肉眼可見的在迅速膨脹,巨量濃精灌入了私處兩穴,量之大才沒一會兒就從穴縫間擠了出來,白色渾濁,腥騷撲鼻。
滋…滋滋滋……
天松子還在回味痛快射精後的余韻,兩只手十分自然的捏了捏兩團酥軟,忽聽見面前傳來的細微聲響,驚異之下眼睛向下一瞥。
只見流蘇兩顆櫻紅挺翹的蓓蕾間,竟噴濺出了一長縷雪白色的乳箭,乳箭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线澆在了他的手臂上,聞起來倒沒有乳香的氣息,更像是純粹的靈氣混雜著美人的體香而散發出的那種怡人清香。
“哦?”天松子帶著疑問又用力擠了擠玉乳,乳液狂飆,幾乎打在了他的臉上。
“哈哈哈…這就是人皇?被陽根插的又是噴水又是噴奶!”朱厭大笑一聲,隨即抱著流蘇抖了抖魁梧的身子,像是在用她緊縮的後庭菊來擠淨巨根里殘余的陽精。
片刻過後,發泄完畢的他扶著流蘇的腰肢緩緩上拔,成股成股妖獸臭精冒著熱騰騰的氣息在拔動時從菊縫淌出。
“啵”地一聲脆響,巨棒抽出,但由於妖獸的精液量過大,流蘇的小腹依舊鼓鼓囊囊的,隆著一個小坡,她那飽受摧殘的後庭一時間那近乎碗口大的圓洞都沒有迅速合攏,菊洞微微痙攣,還能看到內里褶皺層層的腸壁上掛滿渾厚的濃精在不停抽搐,往外推擠著汩汩精漿。
啪!
就在這時,天松子忽然猛抽了下流蘇的酥乳。
白花花的乳肉乳波蕩漾,翻飛之中從乳尖灑出幾滴乳水,剛好飛向天隱子所站的位置。
天隱子隨手輕揮,乳水眨眼揮散,他的老眼卻不知因何而突然睜大,鼻子一動嗅了嗅空氣中的氣息,直勾勾盯著流蘇若有所思…
噗!噗呲……
一陣極為羞恥的濕聲突起,由於流蘇敏感嬌乳遭受抽打,她的身子下意識的瞬間繃緊,緩慢合攏的菊口也因此快速收縮,聚攏成了一朵粉褐色的雛菊,粉褐色的菊紋沾染黃白色的精漿,就像是被汙濁玷汙的花朵,淒美又墮落。
噗…噗…噗呲……
菊穴抽搐著不停往外噴吐濃精,像小嘴似的張張合合,甚至還吹出了幾個淫靡無比的精液泡。
朱厭眼珠子一轉,一只黑乎乎的大手單手掐住美人蜂腰,另一手掌心一合,先前盛著迷香的器皿塞子現在了手中,隨即他將圓粗塞子用力塞進了流蘇的後庭穴,堵住了噗噗吐精的菊口。
“嘿嘿,我的陽精怎麼說也蘊含著不少靈力,人皇陛下消耗靈力噴了這麼多騷水,剛好給您補補……”
話落,他便松開了纏在自己腕上的秀發,最後捏了捏流蘇圓潤豐挺的雪臀,將其遞給了還未拔出陽棒的天松子,魁梧的身軀神清氣爽,悠悠朝一旁觀看的眾修說道:“你們這群道士就是故作清高,流蘇的屁穴可不是像插就能插到的,別撐著顏面了,繼續上人吧…”
天隱子撫須輕嘆:“哎,那就由貧道試上一試……天松子,你還沒解決嗎?”
“咳……”天松子似是有點不舍的說道:“眾道友莫急,你們也知我在遠古之時愛慕許久人皇陛下的身姿風采,如今能夠享用到她的絕品玉穴,我心甚喜,所以…再讓我來一輪……”
“唔~…畜生……”私處酥麻脹痛,流蘇短暫回神失聲痛罵,她才經歷絕頂泄身的身子又受到了快感連連的刺激,小腹鼓脹,身體被迫搖晃時還能聽到堵塞地菊道中濃精地晃蕩聲。
天松子陽根雄風依舊,再度在她的陰戶花穴中肆虐了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長夜漫漫,南極星空浩瀚依舊。
夢幻般的極光仿佛天女手中曳舞的飄紗,又如一縷色彩絢麗的淡淡煙靄,渲染著靜謐幽冷的雪海冰山。
噗呲噗呲噗呲……
悠揚連綿的淫靡之聲從某處不斷彌散,在這種冰冷寒風呼嘯的喧囂中顯得格外刺耳。
“呼…果真如此……”
冰霜積雪凝結而成的地面上,天隱子赤裸著干瘦的軀體,姿勢極為不雅的席地而跪,將四肢盡失的流蘇放在胯前,用胯下黑丑陽根玷汙著她的美戶蜜洞。
流蘇仰面朝天,在其身下則還躺著另一位道人,殘缺的嬌軀墊在那人的身前,自己的後庭又被他的陽物塞得滿滿當當。
雙穴前後夾擊,她的兩個蜜洞早已沒了最初那副粉嫩嬌潤的模樣,此時看去,兩穴口周圍皆是沾上了厚厚的一層白色濃漿,在兩根肉棍在穴洞抽送間,還會不停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響往外帶出著大量白沫,而後一齊堆積在穴口白漿中。
她那張絕美如仙的俏臉泛著情欲充漲的潮紅,眼波迷離媚意百出,咬著下唇像是在極力忍著不發出羞恥的呻吟,楚楚動人。
偶爾在兩根汙濁陽根深入穴洞深處時,她嬌軀震顫,眼底還會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掙扎,但又很快淹沒在情欲彌漫中。
正躺在流蘇身下的道人還在聳動腰身盡情宣淫,聽到天隱子的小聲嘀咕後,疑惑的問了聲:“隱道友,你方才說什麼?”
天隱子粗糙干枯的兩手擠揉著流蘇的雙乳,丑胯挺了挺,在其蜜穴里頂撞了幾下,才幽幽開口:“天憫子道友,你才突破無相不久,恐怕還感受不出……呵呵…你現在可以細細體會一下,流蘇噴出的乳液與淫水中,蘊含的那細微的無限接近太清的精純靈力。”
“哦?”天憫子方正的臉龐流露出一絲驚異,他在突破無相後就隱隱感知到自己這一生的修行天賦已盡,恐再難寸進半步,如今在淫歡凌辱中得知還有這種意外之喜,自然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天憫子忽然伸出手抓向了流蘇胸前,手指熟稔的猛捏向乳峰頂端,拉拽著那顆嫣紅硬挺,擠出了幾滴雪白色的乳汁。
他手指在乳尖蘸了蘸乳水,而後放到自己鼻下嗅了嗅,頓時喜道:“哈,竟真是如此!好精純的一絲靈氣,若是吸收到一定程度,我的修為也許還能夠向上攀升!”
天隱子不知想到了什麼,如炬雙眸閃著一絲淫異的光芒,“啵”一聲突然拔出了插在流蘇陰穴蜜道里的肉棍,粉嫩孔洞輕輕閉合,噗噗往外冒著大量積存的白濁,畫面極為淫穢。
不過他看起來卻沒有心思多多欣賞流蘇蜜處的香艷,反而迅速站起身,姿勢丑陋的邁著螃蟹步挺著濕漉漉還在往下滴精的肉根,直接挪到了流蘇的臉龐正上方。
流蘇頓感不安,緊咬銀牙偏過頭去不看他胯下那不堪入目的惡心樣子,嬌聲大罵:“滾開!你要做什麼!”
天隱子晃了晃昂揚肉棍,將棍身上殘留的精液甩到了流蘇的臉頰上,獰笑道:“流蘇陛下的乳水與淫水都含有少量精純的靈力,貧道十分好奇,您的小嘴兒津液,是否也有這種效果……”
“不可能!滾開!拿開你那根臭蟲,惡心……”
流蘇小臉兒氣的通紅,雖然語氣凶巴巴的,但迎上她此時這張嬌媚含春的容顏,反而沒了半分凶狠的感覺,就像是一位仙子美人欲說還休擺出的一種羞柔抗拒的姿態,起不到絲毫讓男人止步的作用,反而無限增大了他們的欲望。
“哼…”天隱子冷哼一聲,並指在空中做了一個勾挑的動作。
“你…呃……”
流蘇還未說話,檀口便不受控制的圓張開來,心中一驚,美眸瞪大,想要反抗卻因欲火纏身根本提不起多大的力氣,連被迫隱去的四肢都無法恢復,只能眼睜睜看著上方天隱子的丑胯緩緩下墜,黑乎乎的股縫與前端那根猙獰奇丑之物在她眼中逐漸放大……
“唔呃……”
“嘶啊~真是美妙至極~……”
轉眼間,天隱子蹲伏,將胯間陽根強行塞進了流蘇的檀口中,入口即是不同於後庭與花穴的別樣感受,櫻唇清涼,口穴中溫暖濕潤,輕輕一蹭,還能感覺到那根柔軟無骨的小舌受驚似的忙撇向一邊。
“嘶~……”看著眼下在遠古之時人人敬畏的人皇一臉屈辱的被迫用小嘴吞沒了自己的陽根,天隱子內心征服感爆棚,亢奮之下差點精關失守。
定了定神,他接著笑呵呵道:“流蘇陛下莫非天生便適合用來做極品鼎爐,乳液淫水、這下竟然連口水都有輔佐修為精進的功效,哈哈哈……”
“唔唔唔……!”流蘇玉靨緋紅,怒瞪天隱子,看起來頗有一種小女人無力之下蠻橫撒嬌的樣子,惹人發笑。
“呵…”天隱子輕蔑一笑,突然抱起流蘇的美首,粗暴的將陽根直頂入她的喉腔,如同交合肏穴般在其檀口中抽送了起來,厲色道:“既然流蘇陛下性急,那貧道便不再多忍了…”
“唔呃…唔唔……”流蘇悶吟嗚咽,被臭棒堵住的小嘴吞吞吐吐不停發出模糊的聲音,飛快的抽送下,嘴中津液不斷被帶出,勾掛在櫻紅薄唇之上,泛著晶瑩。
而身下的天憫子似乎也即將瀕臨極限,兩手從繞到流蘇胸前雪峰之上,緊攥乳肉,腰身搖晃驟然急促,打樁一樣在她的溫熱谷道中瘋狂肆虐,那兩座柔軟山峰都被他掐的如同噴壺般朝上噴灑乳汁,橫飛四濺。
噗呲噗呲…
兩人暴力淫虐,屈辱快感潮涌入腦,流蘇那空閒下來的花穴都明顯抽搐了起來,花唇翕張,糊滿白漿與淫液的美戶波光粼粼,內里粉嫩陰洞如小嘴兒,往外淌著積存在花宮蜜道中的濃精…
噗噗噗…
方才還一臉嫌惡與惱怒的流蘇,此時神情近乎崩潰,眼眸瞳孔上翻,晶瑩淚光傾掛眼角,觸及靈魂的快意讓她欲仙欲死,連檀口喉道里的惡心嘔吐感都消失了。
萬年前的她一向只有暴揍他人的份,就算受過些重傷,也未曾遭受過這種恥辱淫惡的非人虐待,在身體被汙辱奸淫而思緒漸漸模糊之際,這位遠古睥睨世間,威儀天下的人皇,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攀上了情欲頂峰。
“唔唔……!”
“啊…”
粗重的悶吼響起,兩人腰心一麻,下身自覺將胯間肉根使勁塞入流蘇的嘴穴菊穴,膨脹吐精。
盡管沒有雙腿支撐,流蘇盈盈一握的玉腰仍是向上弓起一個極大的弧度,臀部臀縫完好陷在天憫子的胯間,整個嬌軀都在劇烈發顫,淡白透明的陰精、雪白芳香的乳水同時奔涌而出。
“唔呃…唔…咕嚕……”
巨量陽精在她的喉道里迸發,迫使她下意識開始不停吞咽,粗魯過甚加上量過大,導致還有少許精漿從她的鼻下兩孔溢了出來。
噗…噗…噗……
遭受濃精澆灌的後庭又因菊道里陽精太過滿盈,又隨著天憫子抽搐著胯部朝里射精,而從交合處的縫隙中發出陣陣放屁般的羞人聲響,將不少精漿排擠了出來……
嗖!
破空長鳴。
幾道熟悉的身影從夜空中穩穩落下。
“哈哈哈,你們二位當真是享受……”朱厭粗獷厚重的嗓門一出便蓋住了三人肉欲淫歡的淫靡聲響。
天隱子在發泄完畢後從流蘇檀口中抽出陽根,棒身還在微微顫抖,就像是在滿意的點頭,而後他將沾抹在上面的粘稠混雜液隨意蹭在了流蘇的水潤櫻唇,率先站起身來。
“咳咳……”
嘴巴沒了阻塞,流蘇頓時開始劇烈的咳喘,但巨量的濃精已被完全灌入了腹中,所咳出的也只是少量殘留以及自己分泌出的大量口水。
天隱子舒緩著痛快發泄過後的身體,細細感受著體內吸收掉的流蘇的靈力,眼神隨意一瞥,疑聲沉吟:“嗯?天懷子道友…”
如若流蘇此刻清醒,便能一眼認出,回歸而來的幾位道人當中,又多了一位她熟悉的面孔,趙無懷。
趙無懷曾被設計遭正、魔、妖三方頂級代表重創,由天上人出手救走後便沒了消息。如今看來重傷痊愈,甚至連境界都略有了些精進。
趙無懷微微一笑,拱手作了個揖,眼神有意無意的朝被人抱在身前如同鼎爐肉欲玩物般的流蘇看去。
啵…
天憫子拔出半軟肉蟲,突然托舉起流蘇輕飄飄的嬌軀,用她私處淫景展示在趙無懷眼前,玩笑道:“懷道友,仔細欣賞欣賞,人皇流蘇陛下的絕世美穴!”
噗…噗噗呲噗呲……
流蘇糜爛狼藉的後庭隨著她的急促呼吸,在不停開開合合,圓圓的粉紅洞口一鼓一縮,大量白漿往外汩汩冒著,發出十分羞人的聲響,就連嬌潤粉嫩的花穴在此時也像是一只水嫩的美蚌,煽動著花唇朝外滋滋吐著蜜水。
她那如懷胎三月的小腹也在這之下迅速縮小,整個腿心間的風光就像在迎合天憫子的話語,不自覺地大膽展現其中的香艷絕景。
趙無懷看得直愣神,緩了好一陣子才在眾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回過思緒,而後收斂了一下激蕩的心念,手掌自然平托在胸前,一個散發著熒粉光芒的神秘符紋浮現在掌心之上。
“諸位道友,這便是我曾在下界偶然獲取的淫欲魔紋…”
……
“呃啊啊啊!不行…你這頭畜生,停手…呃啊~…”
一望無際的無垠暮色中,漆黑的夜色輕紗籠罩著整片天空,高亢的媚聲痛吟響徹靜謐。
朱厭魁梧的巨猿身姿平穩如舟,腳踩氤氳雲霧,靜靜懸於月明星稀下。
他戰甲披身,但下身依舊赤裸,姿態也是先前奸淫流蘇時的那副模樣,單手掐著她的玲瓏楚腰,胯間整根猙獰怒龍杵在她的嬌弱後庭,將其小腹頂得鼓鼓的,四肢盡無的她就像一個泄欲肉壺似的套在他胯間碩物上。
而他另只手也沒有空閒,而是反手提著自己那根光澤鋥亮的烏金棍抵在身前流蘇的陰戶洞口前,狠力朝穴里塞去。
“我的鎮海烏金棒威能甚大,尋常空間收納法根本無法收納它…呵呵,流蘇陛下,快快運轉您的空間之力,讓我把烏金棒塞進您的屄洞里!”
朱厭本是攜著流蘇在飛往天界,途中突然心血來潮,才有了如此淫邪的想法。
流蘇神情痛苦,一向百折不屈的她都在這種脹痛下眼角沁出了淚水。
她咬牙忍痛,聲音虛弱但仍硬氣道:“你…休想……嗯~”
朱厭“哼”了一聲,隨即胯部一挺,巨棒在她的後庭種猛攪,只聽流蘇的話語聲頓時變成了一陣嬌吟。
噗滋……
雪乳搖蕩,兩顆嫣紅挺翹間幾縷乳白液體如潺潺細流,激射而出,隨即便看到流蘇的鼓脹的小腹上浮現出了一個光亮妖異的粉色符紋。
符紋亮起之際,流蘇整個雪白泛著淡淡粉嫩的靈體便肉眼可見的變得更紅了些許,她那雙凜冽與理智僅存的雙眸也映上了迷離色彩。
滋…
“啊~!”
也在這時,朱厭抵在流蘇花穴唇口的烏金棒因為有著大量淫液的順滑以及她的心神松懈,拳頭粗細的棒頭先行塞進了洞穴,惹來這位高傲人皇的一聲昂首嬌啼。
“哈哈哈,人皇陛下的身體似乎十分適應這下界的淫邪術法啊,有了這淫欲魔紋提升情欲的效果,想必輕輕觸碰一下,您都會騷水奶水噴瀉不止了吧…”
聽著朱厭的調笑,流蘇其實此刻心里還留存著神智的,但也只是微小的一絲,搖搖欲墜。
反而是體內磅礴的歡愉快感占據了主導,迫使她一直在腦海中回響著一個聲音。
順從他…享受淫虐…享受奸淫……
迷迷糊糊下,小腹的詭秘符紋盈光大亮,流蘇不知是無意識還是身體本能對痛苦的回避,竟真的乖乖在自己的蜜穴中運用空間法則構造了一處空間。
噗嘰噗嘰……
“唔嗯……不……”神情迷亂的流蘇在恍惚中嘴巴還在吐著抗拒的話語,但身體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哦?”朱厭一個愣神,發現手中的烏金棒有了移動的趨勢,塞進穴洞時由於棒身粗大,還排擠出了穴道里混合的某種渾濁液體,發出噗嘰的水聲。
流蘇的蜜穴就像無底洞似的,將整根粗長大棒完完全全吞沒,美戶粉唇圓圓大張,最後僅剩一小部分裸露在外,還是朱厭使壞而故意指使的,美其名曰,想要使用時方便拔出武器……
朱厭再次頂了頂胯間巨根,像是在嘉獎似的,頂得已經神志不清的流蘇嬌喘連連。
流蘇墨黑順滑的長發凌亂的堆在朱厭的胸前,美眸緊閉,櫻唇嘴角掛著晶瑩,面頰潮紅,顯然是已經暈厥了過去。
見套在自己巨根上的流蘇沒了動靜,朱厭輕笑一聲,轉眼化為一道殘影如同漆黑流星劃過天幕,朝某處飛去,飛行之余嘴中還念念有詞:
“嘿,剛好讓我的兵將們瞧瞧這具人皇肉壺……不知天懷子事情辦得如何了,他會將流蘇的分魂投放在何處呢…?”
……
下界人間某個偏疆小國,一個邊遠貧窮村落中。
趙無懷靜立在村中惡臭撲鼻的垃圾堆放處,一襲灰白道袍一塵不染的他站在這種滿是破舊茅屋的窮苦小村中顯得很是格格不入。
“哼…”趙無懷輕甩衣袖,皺著眉頭揮去刺鼻的惡臭,而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隨意丟棄在肮髒汙穢物里的一具白花花的美肉胴體。
美人胴體赤裸,肌膚勝雪,但卻四肢盡斷極為淒慘,不過,截斷面看起來又毫無半點傷疤,完好無損圓潤光滑,就像天生便是這副模樣般。
極為惹眼的是,就算四肢缺失,也能看出她的身段是如此婉轉曼妙,婀娜多姿。
尤其是那胸前傲人的挺立,宛如兩只倒扣玉碗,豐挺柔軟,以及那一覽無余的私處風光,飽滿嬌潤,粉嫩誘人,如一道粉色的溝壑,勾掛著點點露水,引人入勝。
越過胸前雪峰,劃過皎白玉頸,向上看去,發現有著這種尤物般的絕妙身姿的女子,竟然還生著一張傾國傾城般的完美俏顏,瓊鼻瑤唇,柳眉杏眼,嬌俏臉蛋……
完美無瑕的容顏當中似乎還若有若無散發著一股極為淡薄的傲氣與淡漠,但更多的卻是,恍惚、迷離、痴傻、以及秋水剪瞳中,那空洞眸子里盡透的一種復雜與媚意……
趙無懷看著淪落在凡間村落垃圾堆里的仙子,面無表情,像是在自言自語道:“流蘇,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呵呵……我將你的分魂全部遍布分散在了神州大陸的各種窮苦村莊中,就讓你的肉體來幫他們發泄苦悶吧……”
略有停頓,他又像是想起什麼有趣的事物,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笑容繼續道:“哦差點忘了,你這只是殘缺的分魂,沒有多少靈智,只有身軀上的感官…真可惜,還想聽聽我們人皇陛下是何感想呢…罷了……”
喃喃過後,趙無懷展開神念,發現正有人朝此處靠近的氣息,也不再多逗留,袖袍一甩,一塊筆墨書寫的文字木板掛在了流蘇的胸前,隨即身影逐漸模糊,只在原地留下一串悠長譏諷的笑容,無影無蹤……
“我操!大壯,快過來!”
一個穿著破布爛衫的中年糙漢腦袋探過土牆,發現了牆角垃圾堆里在不停顫抖的分魂流蘇。
“咋了強哥,有好東西?”被稱為大壯的壯漢尋聲趕來,他的身上也同樣是衣衫襤褸,沒一塊好料,甚至就連腳下的破草鞋也僅有一只。
“我操…這…強、強哥,這他媽是個女人!”
“廢話,我能看不出是女人?媽的,誰把她丟在這的,手腳都被砍斷了,嚇老子一跳…嘖嘖…不過這小臉兒長得可真漂亮,這屄也是,比老子以前玩得妓女看著可嫩多了……”
大壯眼神幾乎都放光了,根本沒有聽進去旁邊糙漢的話語,身體不由自主的蹲到了流蘇身前,定神一看,驚道:“強、強哥,你看,她脖子下的板子上寫的什麼字啊?”
“我看看……”
糙漢毫不在意形象的搓著脖子間黑乎乎的髒泥,湊在了大壯一旁,仔細讀起了掛在流蘇胸前木板上的文字。
月色朦朧,皎潔月光傾灑而下,隱隱約約剛好能夠看清木板上由黑墨書寫的簡短文字。
“仙子便器,隨意發泄,盡情使用。”
……
無相之境神游萬里不過眨眼。
天色黑暗依舊無邊,星空璀璨,朱厭已經回到了天界由自己掌管的兵伐駐地。
朱厭畢竟是戰爭妖神,象征殺伐兵亂,自然有著一支由自己任意差遣的軍隊。
妖獸大軍駐於仙山環繞當中,穿過雲霧繚繞,可見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甲大軍,似有黑雲壓城之勢,銳不可當。
轟!
一道黑色閃電劃過夜空,重重墜落在了兵營空地中央,濺起大片碎石塵霧。
一群披著戰甲的妖獸如臨大敵,氣勢洶洶的包圍了整片空地。
“何人膽敢擅闖兵伐重地!”
“哈哈哈哈!”
一聲大笑從煙塵中傳出,宛若驚雷,震耳欲聾,震得這群凶獸兵將們都不自覺捂住了雙耳。
但奇怪的是,聽到笑聲後,他們卻收斂了先前的凌厲之勢,反而各自臉上都洋溢著尊崇與亢奮之色。
“參見朱將!”“參見朱將!”
不知從誰起得頭,整支妖獸軍團齊整高呼,聲勢浩大,地動山搖,好似刺破雲霧崩碎仙山。
煙塵散去,朱厭魁梧身姿巋然而立,擺了擺黑毛大掌,指著自己胯間哈哈笑道:“哈哈,好了,來瞧瞧我找來的絕品肉爐鼎,姿色如何?”
一眾妖獸疑惑的看向自家將領的胯間。
只見他的胯間碩物上套著一個通體如雪般潔白的人類女子,絕美如仙,氣質出塵,但卻美眸痴醉,碩乳溢汁,小腹大隆,私處白漿遍布,一切情景不言而喻……
“呵呵,你們絕對猜不到她是何許人……”
……
不知過了許久,唯一能分辨時間的仍是那明月星空。
長夜難明,自流蘇受辱那時起,她還從未見過天空亮起朝陽,好像冥冥中就預示著她如今的處境,看不到希望的光芒,只能被無邊的黑暗與淫邪籠罩,孤掌難鳴,無力回天。
天界兵營。
啪!
“啊~!”
噗滋…
啪!
“啊~!”
“好!”
“哈哈,老大,這騷女人真是那位傳說中的遠古人皇?體魄倒是強悍,用鞭子怎麼抽都沒事,就是每次抽在她身上,這淫水和乳汁就止不住似的噴的到處都是,人皇都這麼騷嗎?”
兵營演武場,朱厭胯間陽根插著流蘇後庭站在中央,耀武揚威的晃著身子像是在炫耀戰利品似的向周圍將士們展示著自己的風采,流蘇一頭瀑長墨發被他抓在手中,整個身體受力而搖晃,胸前雪乳上下翻飛,乳汁像雨點一樣打的到處都是。
停下挺胯的動作,長舒口氣後,他才對站在自己面前拿著長鞭的獅首人身妖獸回應道:“怎麼,人皇就不能是騷貨嗎?哈哈,繼續抽啊,這人皇肉鼎的屁穴夾得可是相當緊啊,待老子爽過後,再賞給你們玩玩兒!”
獅人聞言,下意識舔了舔嘴角,凌厲的獸眸精光大盛,野性沸騰,而後抬手猛力揮舞長鞭。
啪!
“啊~!”
流蘇又是一聲嬌啼,聲音語氣夾雜著痛苦與莫名的快意。
那支鞭身布滿鱗角的恐怖長鞭精准抽擊在她的嬌乳之上,就算是靈體堅韌也受不住折磨,迅速在雪白的乳肉上浮現出一道粗紅的痕跡,水滴嬌乳顫顫巍巍,又因猛烈的抽擊而滋射出了好幾縷乳白汁液,乳水淋漓。
啪啪啪!
獅人表情殘忍暴虐,爪腕揮動快出殘影,每次揮鞭都像是故意瞄准,精准鞭打在流蘇的嬌乳上,看著這位傳說中的人皇被自己這個身份低微的妖獸兵士抽的乳水、淫汁天花亂墜,內心說不上的滿足。
隨著凌虐鞭打而心潮澎湃,獅人忍不住出聲笑道:“騷畜人皇,被老子抽的爽不爽?你那空蕩蕩的屄穴想不想要老子插?”
流蘇半痴半醒,面頰潮紅,小腹的詭異紋路奇光爍亮,聽到獅人的淫言嘲諷,她強提心神,聲音微弱道:“哼…一群土雞瓦狗罷了…正常連我一拳都接不住的廢物……”
獅人不怒反笑:“哈…老大,她屄洞里塞的是不是您的烏金棒……在下想與她‘切磋切磋’……”
朱厭大手覆在流蘇的雙乳上享受著柔軟仔細思索,隱約猜到了獅人的想法,隨即大笑一聲,環顧四周高吼道:“眾妖聽令,本王新得來的人皇肉鎧還未檢驗她的強度如何,所以…拿起武器,你們一起上吧,正好讓本王瞧瞧你們這些時日是否有懈怠……”
話落,朱厭大手迅速向了流蘇的私處蜜戶,胯部一頂,激得她不得已後仰身軀,將陰戶前傾完整展露,露出其中穴口那根明晃晃的烏金棒。
噗滋……
朱厭五指緊緊攥住那小部分棒頭,往外拉拽,從緊致蜜洞中傳出出微小的粘稠蜜液摩擦聲。
此時的流蘇幾乎在一瞬間理智便被體內亂七八糟的異樣感衝的粉碎,美首後仰墊著自己的墨發貼在朱厭的胸前,眼波迷離,小嘴兒大張,整張俏顏流露出的神情說不上來的嫵媚勾人。
烏金棒緩緩暴露出少半根,朱厭則突然停下了拔棒的動作,讓少棒根棒身剛好卡在流蘇的穴洞,就像在私處長了條粗硬尾巴,看起來異常淫蕩。
而他在這時又扶上了巨根上的美人蜂腰,提了提胯,朝著眾妖笑眯眯的從容道:“本王就不親自手握武器了,讓這人皇肉鎧用屄穴替本王夾著吧……”
噗呲……
一大股淡白陰精像是水花迸濺,從流蘇的陰穴與粗棒的夾縫中噴射而出,在空氣中渲染上一股淫靡氣息,直讓眾妖兵看得是欲火難收、欲罷不能……
片刻之後,一眾訓練有素的妖獸大軍齊整列陣矗立在朱厭周身附近。
中央幾個獸人大兵劈里啪啦的一同招呼向朱厭,戰錘、長鞭、重拳……各式各樣的攻擊方式殘暴的匯聚在流蘇的玲瓏嬌體之上。
啪啪!
咚!
“啊啊啊啊~……!”
噗滋噗滋……
白皙嬌嫩的陽神靈體滿身紅紫傷痕,無論是私處蜜穴還是胸前美乳,噴灑出的汁水就像泉水溪流一樣源源不止,肆意揮濺,使得非人般的凌虐看起來又是如此香艷淫穢。
流蘇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在泛著粉紅,嬌軀劇烈顫抖,妖獸的胡亂攻擊專為垂落在她的敏感之處,所以鼓脹的小腹,搖擺的嬌乳,以及嫩穴中夾著的棍棒,便受到了他們的重點關照。
水滴狀的白軟嬌乳像是兩只碩大水球掛在胸前,顫顫巍巍,每當拳頭、鞭子落在之上,都會迫使乳肉白浪翻滾,晃蕩搖曳,胸前兩顆鮮紅腫翹的乳尖劃著無規律的弧线,從乳孔中溢著靈力所化的芳香乳水。
堅韌的小腹鼓鼓囊囊,內里還塞著朱厭的巨根,每當攻擊落在上面,由於有著流蘇腹部的阻隔,所以他的巨根並不會感到疼痛,反而時不時發出聲難聽的舒爽嘆息。
但流蘇本人就沒那麼好受了,腹中無論是後庭還是蜜穴嫩道都在先前灌滿了大量濃精,粗暴的攻擊打在小腹上,腹里翻江倒海,便從塞得滿當當的蜜穴與後庭夾縫中擠出了大量濃漿,混著淫水一瀉而出,淫蕩丑態百出。
咣當!
“唔呃~……”
噗滋滋……
豬首妖獸一錘子敲在流蘇穴間的烏金棒上,穴縫中又是噴散出一股濃精淫液水花,看著這一幕,他豬鼻子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不由笑道:“朱將,這人皇也不過如此嘛,都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了……”
這時流蘇不知是高傲的本性還是恢復了少許清醒,連綿不止的嬌聲呻吟停止,嬌潤小嘴兒咕噥著罵出聲來:“蠅營狗苟之輩…別讓我…嗯啊~……”
啪!
“這人皇便器倒真是嘴硬……”豬妖重掌扇在流蘇的嬌乳,堵回了她的罵語。
朱厭聞言,單手掐起流蘇情迷混亂的小臉兒,朗聲笑道:“呵呵,人皇陛下看來是忘記自己當下的處境了……先前你分魂無數,加上施在腹前的魔紋,真以為你還有反擊的余地嗎?”
盯著流蘇嫌惡卻又掩飾不住情欲的姣好容顏,他不知又動起了什麼邪念,稍作沉默,突然神秘兮兮道:“突然想起在遠古之時一眾修士與妖獸私下給您起的綽號了…嘿嘿嘿……”
……
天邊黑幕漸淡,黑夜逐漸有了明亮的趨勢。
朱厭的兵營之中,吵吵嚷嚷,熱鬧非凡。
兵營演武場,朱厭雄壯的身影早已不見,但一眾妖兵仍熙熙攘攘在中央圍出了一個空地,哄笑著注視空地中央的光景。
眾目睽睽之下,流蘇不知在什麼時候修復了殘缺的陽神,藕臂美腿如玉白潤光滑,軀體完整,但卻是擺著一個十分屈辱的姿勢在任人淫弄。
此時流蘇整個嬌軀跪伏在一頭低矮豬妖的丑胯之下,四肢著地,纖細腰肢弓著一個惟妙的弧度將圓潤飽滿的酥臀向後撅起,那頭及腿長發聚攏瀑瀉在香肩一側,寫意的垂落在地面,沒有頭發的遮擋,完好展現出了她的玉頸香肩與美背。
噗呲噗呲…
一頭樣貌似犬類的小妖正跪在她的臀後,用胯間紅紫色的丑陋肉棍杵在她的蜜洞放縱馳騁,一時間水聲不休,“啪啪”地肉響聲不絕於耳,撞的她翹臀白浪滾滾,嬌軀搖晃。
那朵飽受摧殘的粉褐菊蕾則塞著一顆半拳大小的圓形肛塞,將穴口周圈的菊紋完全撐展,而在木塞頂端又栓連著一根細長繩,長繩翻過肛塞,陷在小部分臀縫當中向上無限延申,穿過蜂腰,越過美背,抵在墨發之上又繞過頭頂,而在繩子翻過頭頂後,再而經過俏美螓首,直至最終的精巧瓊鼻。
只見長繩末端穿著一支鼻鈎,兩個彎鈎勾住了流蘇的鼻下兩孔,迫使她整個小鼻子呈現出一個類似豬鼻一樣的形狀,配合著她這張絕美俏顏,緋紅玉靨,顯得十分淫賤。
一根細長繩,就是如此將流蘇的私處後庭與小鼻子連接了起來,繩子偏短,又使得她不得不高揚起撓頭,挺翹起圓臀……
但被擺弄成如此下賤的模樣,也不見流蘇有絲毫斥責怒罵與奮起反抗。
只見那頭站在她面前的低矮豬妖猥瑣笑著,直勾勾盯著胯下絕美如仙的美人被施法圓張著檀口,津液吊掛於唇角,臉頰暈紅,一臉厭惡的瞪著他的樣子。
“哈哈哈,據說人皇大人遠古之時被稱作鼻孔人,不知是不是因為經常擺成這樣的表情才被如此稱呼的?”豬妖言語輕佻戲弄道。
流蘇一聽,眼底怒意頓升。
啪!
“唔~……”
結果只因臀後的犬妖一個頂撞,便散盡了才升騰起的怒火,杏眸中的氣惱頓時變為了迷媚春情。
“哼…騷貨人皇……”豬妖暗罵一聲,隨即肥肉堆疊的肉胯向前一懟,把胯間呈螺旋狀的丑根塞進了流蘇的檀口。
那股腥臭混雜著騷味彌漫在嘴腔,流蘇緊蹙著秀眉樣子十分難惡,不斷從嘴里傳出干嘔的聲音,但被豬妖強硬按著腦袋,癱軟的身子根本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勁力。
“唔唔呃…嘔……”
人皇的顏面消失殆盡,遠古樹立起的一切高傲冷漠的形象,全部被流蘇面前這根豬妖肉莖攪的蕩然無存。
胸下垂吊著的兩只碩乳猶如裝滿水的水球,迎合著流蘇搖晃的身體而搖蕩,兩顆嫣紅蓓蕾早已充血腫脹,怯生生的挺立在頂端,時不時便會淌出幾率乳水,濺灑在地面。
噗呲噗呲噗呲……
齊刷刷的炙熱目光全部投在了場地中央那淪為眾妖玩物的絕美仙子身上,四周鴉雀無聲,只能聽到一眾獸性即發的妖獸們愈來愈粗重的呼吸聲,以及那勾挑欲念,激蕩身心的淫靡交合聲。
噗呲噗呲噗呲……
短短之余,流蘇情欲高漲,遭受奸淫而噴灑出的乳水淫汁已經在身體周遭形成了一大片散發著淫香與妖獸腥臊氣息的水跡,水跡映照著她小腹下明亮又妖異的符紋,波光粼粼…
噗呲噗呲……
“嗯?!這騷人皇噴出來的騷水和奶水竟然還有著提升修為的功效!”
兩妖悶聲不言直到抽送肏干了成百上千下,那只犬妖才忽然驚呼一聲,丑惡的狗臉興奮異常。
一石激起千層浪,因這一聲驚叫,整個安靜的獸群大軍頓時沸騰。
要知道,他們都是已跟隨朱厭千百年之久的妖獸精銳,天資低微,境界停滯,壽命短淺,這群精銳再過幾百年,恐就要因為壽命耗盡,一個個接連逝去。
如今在聽到這種振奮身心的消息後,無怪乎不欣喜若狂。
一頭黑熊大妖蠻橫的擠開獸群衝到流蘇身旁,俯身蹲下伸出厚掌粗暴的抓起她一只嬌乳,將綿軟乳房拽到自己面前,大張獠牙大口含住了嬌紅乳尖,獸掌一擠,吮吸嘬弄。
短暫過後,黑熊甩下被他嘬的乳尖紅腫的嬌乳,瘋狂大笑:“媽的!還真是!喝了她的奶水能微量提升境界!”
轟!
獸群爭先恐後,一哄而上。
還在肏干流蘇的兩妖見狀,心中焦急,豬妖雙掌倉促的抱住胯下的美人腦袋,提速送胯。犬妖小掌深陷雪膩臀肉中,瘋猛抽插。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嗚嗚嗚唔唔……”
激烈奸淫猶如狂風暴雨,一次次頂撞衝擊著流蘇的芳心,磅礴的情欲催使她體內升出一陣又一陣雲端般的快感,她在恍惚中漸漸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似乎不再那麼討厭這種屈辱淫虐……?
“呼…啊!吞下老子的陽精吧!”
終於,隨著兩聲悶吼,豬犬兩妖幾乎同時間奮力挺起了胯部,將自己的肉莖全根塞入流蘇的穴道中,大股大股的腥臭濃精噴涌而出,一瞬間充盈在了她的嘴腔與蜜道。
“唔嘔……”
豬妖的射精量洶涌且猛烈,盡管她先前被那幾個道修輪番奸淫過小嘴兒,但此刻也有些難以適應妖獸的攻勢。
腥臭、渾濁、粘稠、滾燙、酥麻…這便是流蘇腦海混亂之中自己身體前後的感受。
“噗……”
終於,流蘇在吞咽數股濃精之後,再也忍受不了那種惡心熱臭的感覺,從嘴縫間溢出了那渾黃濁液,緊接著還有兩股從她被勾起的鼻子內噴涌了出來,淫賤浪蕩,徹底摧毀了她這張高傲淡漠的絕世容顏…
“哈哈,老子把她肏的鼻孔都溢精了!誒…別拽我,我還沒爽夠呢!”
豬妖被情緒激昂的眾妖拽到了一邊,流蘇空落下來的檀口還未吐出嘴中的余精,便被一涌而上,爭先恐後的妖獸率先揚起了胯下丑棒,再次堵住了嘴。
而就在此刻,流蘇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種巨大的刺激,嬌軀發顫,抖個不停,當犬妖拔出肉莖之時,她腿心間的蜜穴也隨著身體抽搐的頻率,痙攣翕張。
噗噗噗噗……
超乎預料的巨量濃濁勢如飛瀑,從濕漉漉的糜爛花穴當中迸發,形成一根粗黃的濃精水柱,噴泉似的激射在她臀後數尺之外。
流蘇小臉憋得漲紅,而臀縫間那朵後庭似也有一種異樣的征兆,菊口那圈嫩肉像在羞恥排泄般一鼓又一鼓,堵在穴口的圓塞受力而微微晃動著往外緩緩挪出。
原本哄吵得獸群都默契的屏住了聲息,眼睜睜看著這驚世駭俗的香艷一幕。
噗!
短暫過後,那只堵在流蘇後庭之中的肛塞終於徹底排放,一聲酒壺開塞聲過後,圓塞隨意耷拉在她的一側臀瓣上泛著淡淡的光澤,緊接著眾妖便看到,那朵令他們垂涎欲滴,嬌艷粉嫩的菊蕾就像一張小嘴般,張張合合…
噗嗤噗嗤……噗嗤……
比之蜜穴中的淫景還要猛烈的一幕在她的後庭處上演,一陣陣不堪入耳的羞人聲音響徹四周,黃白騷臭的濁液形成柱體從中噴泄,上下兩穴相得益彰,交相輝映,無論是發出的淫靡之聲還是吐出的淫汙濁液,都揭示著她那萬年以來尊立的威儀形象,在無數人與妖獸眼中,徹底粉碎……
……
噗呲噗呲噗呲……
“呼…呼……這仙子便器太他媽爽了!呼呼…媽的,她還會吸精液?她屁眼兒里的精液呢?”
貧窮山村中,腐舊破敗的村中廟堂,從緊閉的大門中傳出一聲男人粗重的鼻息與粗話。
廟堂中,斷壁殘垣,滿目瘡痍,牆壁、房梁…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屋不避雨,牆不擋風,連原本設立在中心前堂部位的銅像,也被毀壞的破損不堪被遺棄在角落。
而原本用來放置銅像的位置,此時看去,竟擺著一個四肢皆無的白皙胴體。
顯而易見,這正是被趙無懷遺棄在神州各個窮山僻壤村落中的流蘇分魂之一。
一群拾荒老漢以及幾個面貌較為年輕但穿著同樣破爛的青年站立在那里,觀賞著兩個男人在流蘇的胴體上縱情宣淫……
“我操……她肚子里本來都被咱們灌了一堆精尿,現在看上去怎麼變小了這麼多,這仙子便器真給吸收了?”一個相貌奇丑的矮小老漢裸著干瘦的身體湊到流蘇身旁,用髒手戳弄著她柔軟小腹。
流蘇此時被一個髒兮兮的青年半跪著抱著她的腰肢用胯部瘋狂撞擊著她的翹臀,黑乎乎的丑根在其飽滿花穴中進進出出,蜜水橫溢。
在她面前,嘴巴里則還塞著另一位老漢半軟半硬的肉根。
分魂流蘇神志不清,身體殘缺,身體重量也是輕飄飄的,所以這樣看上去,倒像是兩個凡人用胯間肉莖插著一個四肢都沒有的痴傻美人,挑著她前後兩穴硬生生將其掛在空中一樣。
青年急速聳動,托著流蘇的小腰,偶爾還能騰出一只手來掰弄打量幾眼她那一縮一縮的嫩菊,由此才會發出先前那聲疑問。
只見淡粉色的菊蕊似羞似且,菊紋一收一縮,濕淋淋的嬌嫩菊口僅張著個十分微小的洞,是先前眾人輪番肏干撐展的成果。
青年在這時大手突然抓緊了流蘇的圓潤臀肉,拇指沾了少許淫水,用力懟進了她的菊道中,研磨著褶皺穴壁,仔細感受著。
“果然,她屁眼兒里的精液大部分都消失了,只有一些掛在肉壁上的殘精。”
“這…莫非這騷婊子真是天上的仙女?”
“應該是某個宗門的女修犯了大錯才被截斷了手腳,你們瞧她一點傷口都沒有,八成是為懲罰她才把她遺棄在咱們這破村子里讓咱們享受,嘿嘿嘿……”
“哈哈,那可不能辜負仙宗上人們的好意啊!讓開,憋死老子,老子往她嘴里撒泡尿,正好再用她的小嘴射上幾發!”
接下來,整個廟堂中便升起了經久不衰的肉欲旖旎之聲,淫欲高漲的凡人流浪者們就像在發泄對世道的不滿,將怨氣與欲火全部撒在了流蘇的嬌軀上,直到最後由於人數太多,甚至有人擠不上她的美人蜜洞,開始舉著髒兮兮的丑根在她白嫩嬌潤的肌膚上來回摩蹭,還有人則直接坐到了她的腹前,用那對兒豐挺酥乳夾弄起自己的肉棍……
沒過多久,流蘇便被這群蓬頭垢面的男人們玷汙的不成樣子,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幾乎都掛著黏糊糊的黃白精液,就連那頭茂密烏發都被精液黏成一縷又一縷的慘兮兮的躺在身側。
檀口中傾吐出的氣息都是刺鼻的惡臭與腥騷,小腹隨著菊道與蜜洞里灌得液體越來越多而大大鼓起,每當兩個男人從她身下兩穴拔出肉根時,那微微收縮的穴洞都會迅速噴出小口粘稠,又接力似的被下兩人毫不嫌棄的堵上。
隨著時間流逝,不知怎地,她高隆得小腹似乎積存的液體量太多,沒有多少神志的分魂殘軀下意識激發了她的空間法則,空間之力在小腹處運轉,漸漸的,鼓囊囊的小腹緩慢恢復了平坦,不知將那灌入體內的肮髒精尿傳送到了何處……
……
凡間種種,不過插曲。
天界烈日當空,兵伐之地喧囂依舊。
此刻演武場妖獸數量看上去絲毫未少,就連失蹤多時的朱厭也回到了場中。
只見在眾獸圍觀之中,烏金鋥亮的粗長棍棒近半根都斜插深陷進了石土地面中,而流蘇不知被誰‘放’在了棍棒上,棍棒深深杵在她的私處蜜道之中,支撐著她的身體穩穩懸空。
她蔥白藕臂反綁在背後,兩條修長美腿又交叉捆在棒身上,正面身體朝下,乳如吊鍾自然垂落,整個軀體呈現出一個沉腰撅臀的姿勢,看上去就像是正在遭受著什麼淫刑。
如今的她滿身傷痕,紅紫交加,干涸的一塊塊精斑布滿身軀,訴說著她的悲慘遭遇,而那頭柔潤順發長度極長,濕漉漉的散發著腥臭,則被巧妙的綁在了她的胸前,剛好將她那對吊鍾乳擠的更為碩大凸出了些。
“嘿嘿,來了來了!”
這時,一只豬妖抱著個深棕圓木桶快速奔來,哐當一聲,將木桶放在了流蘇身下。
正當妖獸們面面相覷,疑惑這木桶有何用意之時,朱厭雙掌一拍平靜了喧嚷,呲著牙走向前去:“你們玩了她整整一夜,肯定早就發現她噴出來的汁水有何作用了……”
邊說著,他慢悠悠移步到傾掛在烏金棒上的流蘇身旁,神念掃了眼周圍大部分妖獸皆已略微提升過的修為,滿意的點點頭,隨即他嘴角一咧,大掌忽抬。
啪!
“啊~!”
一聲巨大的肉響,流蘇昂首痛啼,嬌軀驚顫,她撅挺的雪臀在一側臀瓣上驟然浮現出一塊醒目的巴掌印。
朱厭的力道之大,連同深嵌於地面中的烏金棒都微微顫了顫,流蘇的身體晃蕩,胸下吊鍾乳輕擺,很快便從腫脹的乳尖上滋涌出了噴香的乳汁,剛好流進了她身下的木桶當中。
朱厭見狀,臉上笑容暴虐,又一次抬手猛抽在流蘇的白玉臀瓣上,“啪”的一聲,臀肉白浪滾滾翻涌,激得美人又是從搖晃得玉乳中淌出了幾股乳白。
這下眾妖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在這時便聽到了他發出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來人,擠奶!”
一聲令下,眾妖沸騰……
一小妖動作敏捷,穿過蜂擁獸群,先行來到了流蘇身旁,而後毫不猶豫麻利的褪下褲子跳到了滿月圓臀上,似乎是對她的這具身體已經十分熟悉,看都不看的伏在她的美背上,兩爪握住胸下那對兒嬌乳,胯間丑莖精准的捅進了後庭嫩洞。
“嘿嘿,你們動作這麼慢,那可怪不得小爺我咯,我來來邊插她的屁眼兒邊幫你們擠奶!”
噗呲噗呲……
猿猴小妖抽干速度快如閃電,小掌深陷綿軟乳肉當中,掐面團似的將其揉圓捏扁,玩弄成各種形狀。
雪白乳水止不住的從櫻桃乳頭中壓擠而出,汩汩滴流在了圓木桶中。
不知是腹前的魔紋影響過甚,還是流蘇的情欲已經到達了無法壓制的地步,此時她的狀態看上去像是徹底屈服於淫欲,隨著弱小妖獸的肏弄而張著櫻唇不停發出著酥麻入骨的嬌吟,美眸眼簾微垂,看不出絲毫抗拒,盡是春意與嫵媚。
“我操!她肚子怎麼越來越大了,不是才清理過的嗎,屁眼騷屄里又有精液了?”
猛烈肏弄中的小妖忽然驚疑,只見流蘇小腹莫名的漸漸隆起,直至膨脹到像是懷胎三月般。
噗…
一聲令眾妖耳熟能詳的濕響聲從流蘇的私處傳來,便看到她緊塞著烏金棒的蜜洞花唇在微微開合,硬生生從穴縫里擠出了好大股黃白精水,沿著棍身緩緩流淌。
“呸…這怎麼一股尿騷味……她不是人皇嗎,這麼高境界怎麼屄里還能流出尿來?”
也在這時,像是在回應眾妖的疑惑,流蘇突然面部神色難忍,玉頸喉腔蠕動,接著檀口一張,皺著眉頭吐著一口又一口粘稠溫熱的惡心液體。
出於朱厭惡趣味的原因,她鼻子上的鼻鈎沒有摘除,仍是勾著那副像是豬鼻一樣的表情,所以在往外嘔出濁液之時,連同鼻孔都在朝外傾吐…
遠遠觀望的朱厭忍俊不禁,心中突有所感,回頭笑著朝一片虛無說道:“哈哈哈,如何?流蘇在遠古之時的綽號,在今日,我將其徹底扭曲為了一種淫樂……”
無形之中空氣波動,憑空升起一陣冰寒之氣。
冰寒凝結,顯現出了趙無懷的身影。
“流蘇如今不過陽神之體,你再怎麼虐待,也不如完整的她那樣真實…有著淫欲魔紋的控制,不如就此放她離去塑造肉身,屆時我們便可以……”
朱厭聽言,若有所思的望向遠處悲慘遭辱的流蘇。
陽神之體泛著情欲粉紅,軟玉肌膚被妖獸肆意揉捏,但看上去也不像肉體那般柔潤真實,乳水淫水泛濫橫飛,但也不過是靈力的具現……
斟酌過後,朱厭點頭:“有理!”
“啊啊啊啊~!”
此時,遠處的流蘇也登臨頂峰,高亢的嬌吟穿透了在場無數妖獸的身心,那具玲瓏如玉的白玉胴體,頓時便淹沒在了獸海之中……
神志不清的流蘇被拽下了棍棒,仰面癱倒在了地上,全身上下哪處都在遭受炙熱大手的騷擾。
胸前的嬌乳麻癢難耐,被粗暴捏擠著產生陣陣疼痛與快感,滋射出的乳水像是小噴泉,在空中劃出一道淫靡的弧线剛好澆在了她的迷離俏顏上,乳白漸漸模糊了她的視线……
秦奕…我相信…相信你能幫我破除…情欲…好…好舒服……
噗嗤!
神志迷散的流蘇身體松懈,小腹山坡漸低,她的私處就像失禁泄洪般,惡臭難聞的濃白黃漿在兩穴洞中形成黃白色的水花噴射爆發……
……
在接連遭受了數日非人折磨後,身心就要徹底淪陷的流蘇提前被人故意放離,離去時還被威脅著塑造完肉身後再續“情緣”,迫於無奈加上體內無法破除的淫欲魔紋,她只好選擇走一步看一步答應了那種淫惡要求,逃離了淫獄是非之地。
束手無策的流蘇此後便將一切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自己心愛之人上,指望著秦奕能夠破除掉她那像是詛咒一樣的萬年情欲……
……
……
看著秦弈的笑容,流蘇微微歪了歪腦袋,嘴角同樣牽出了一抹笑意。
他真的能頂天立地了……
此時此刻,流蘇只覺得滿心的柔軟與滿足,看著他的笑容怎麼看都看不夠,連不久前那些悲痛回憶都被她遺忘在腦後。
“對不起……”
“嗯?”秦奕擁著溫香軟玉,疑惑著應了一聲。
流蘇眼簾低垂,高傲堅韌的人皇此時就像一個小妻子,整個人都縮在了秦奕的懷抱中。
她顫抖著深呼了一口氣,腦海中碎片般浮現出那幾日的不堪……
還好只是陽神之體…而且我的初次也是陽神給了秦奕……
流蘇思緒回轉,壓下了心頭雜念,笑著答道:“沒什麼……”
說完一溜煙進了塑造完成的身軀中。
秦奕輕嘆一聲,他當然注意到,流蘇的靈體盡管有著幻化的衣裳遮擋,那滿身的傷痕累累也告訴著她這段時日經歷的苦難。
“棒棒……你是不是還找人打架了,你靈體上的傷痕都還沒有恢復……”
心疼之意一時間讓他忽略了流蘇此時這白玉如脂般的真實身軀。
流蘇美眸復雜,眼波盈盈,淺笑著搖搖腦袋,就像曾經靈體在夢中那樣,猛地撲倒了秦奕將他壓在了身下。
“誒誒……仙子請自重!”
“自重你個頭!”
……
巨石飛濺,烈火紛飛,天地萬象之中,男女熱烈地相擁著,在虛空之中激吻,開天辟地的場面仿佛成了名畫般的襯托。
才分別沒多久的兩人互相傾訴著各自的思念,那種愛欲積攢許久的爆發,使得周圍的虛無都彌漫上了繾綣旖旎的溫情。
肉體交合,愛意升騰。
秦奕將陪伴自己多年的棒棒壓在身下,愛意滿滿的親吻雨點般落在她嬌軟如玉的俏顏上。
“棒棒?”
秦奕呼喚著面前臉頰暈紅略顯失神的流蘇,不知為何,總覺得她的情緒有些不對。
流蘇一時間沒有聽到他的聲音,腦子里思緒極為混亂。
怎麼會…為什麼身體一點感覺也沒有……我明明很愛秦奕……
“棒棒?”
“嗯…?”流蘇定了定神,隱去眼神中的慌亂。
秦奕沒有察覺出她的異樣,全身心體會著流蘇體內溫暖舒適的緊挾感,突然神色古怪道:“我們這算不算是……混沌源初第一炮?”
流蘇:“……”
突然,還在內心糾結的流蘇好像突然感受到了什麼,嬌軟的嚶嚀一聲,整個身子像是八爪魚一樣不由自主的抱緊了秦奕。
“嘶~…棒棒…突然好緊……”
“閉…閉嘴!”
……
與此同時,山村廟堂中。
“媽的,這便器被玩壞了?之前肏她還會喘的,現在一聲不吭,屄夾得也沒那麼緊了……”
赤身裸體的流浪老漢抱著分魂流蘇肏干著,忍不住發出了這一聲感嘆。
由於此刻流蘇的本體在開天辟地之時,時空跨度過大,導致她的分魂與本體的聯系沒有先前那麼緊密,所以分魂便沒了那種活靈活現的感覺,看上去就像一具死物。
“啊?”一個灰容土貌的青年漢子走上前,舉著沾滿精汙的肉根來到流蘇面前:“她這屄穴都含過上百次雞巴了,就算是仙子也得被肏松了…你在里面插著別動,我也插進去試試…”
青年用力向兩側掰著流蘇的陰戶花唇,也不嫌棄沾在上面的白漿,將穴口在老漢的肉根上方又掰出了一點空間,而後挺著肉莖就是往里一擠。
“嘶~緊了緊了!”
兩根肉莖同時塞進了流蘇的花穴中,雙龍入洞,倒是激發了她這具分魂靈體的某些本能,穴道中還真開始微微收縮了起來。
“唔~”流蘇神情虛弱,吐出一聲柔柔的淺吟,但嘴巴里似乎灌了不少精尿,殘余的精尿隨著聲音一同流出了檀口,像是一條小瀑布似的黏糊糊從嘴角淌下。
“喲…叫出聲了,還沒被肏壞呢…”
噗呲噗呲噗呲…
……
“嗯~”
遠在千載萬年前的時空,本體流蘇突然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嬌媚的悶吟。
“棒棒?怎麼反應這麼大,嘿嘿,舒服吧…”秦奕聳動著胯部壞笑道。
流蘇潮紅著小臉迷離的望著他,沒有說話。
她內心慌亂,因為她感覺到了分魂傳來的異樣,正是這種異樣,點燃了她體內磅礴的情欲。
由於淫欲魔紋是銘刻在她靈魂上的術法,所以此時情欲高漲,已有肉身的她才沒有表現出小腹上的異狀。
流蘇的內心十分掙扎,她發現自己明明對秦奕的感情絕對深如雲海,但在肉欲交合之中,卻根本緩解不了半點情欲,幾乎滿腦子都在回想著曾經那幾日的淫欲歡愉。
她分魂無數,此時此刻幾乎每個分魂都在同時間承受著巨大的淫虐,盡管感知微小,但堆積起來後一齊傳到本體這里也是影響甚大。
好想連通時空……重新與分魂感知連攜在一起……
恍惚之中的她腦海一直在糾結著這個問題,是全身心迎合秦奕,還是悄悄運轉空間法則連通與分魂之間聯系享受快欲…
噗呲噗呲…
輕緩溫柔的交合聲回蕩在虛空。
蜜處的麻癢感卻根本得不到多少緩解,小腹火熱,欲火難忍…漸漸的,在秦奕的輕柔對待下,流蘇心神飄遠,杏眸恍惚。
不夠…根本不夠……不要這麼溫柔……
流蘇內心掙扎呐喊,隱約當中感覺到了萬千時空後,分魂那里傳來的絕妙體驗。
兩根…不要兩根一起放進來啊……好…好舒服……
“啊嘶…棒棒…我…我要來了!”秦奕突然倒吸涼氣,瀕臨射精,快意衝頭,他瞬間抱緊了流蘇,將整根白嫩的陽根捅入了她的蜜穴嫩洞之中,快速抽送。
“嗯~嗯嗯……”流蘇杏眸如絲,好像都能淌出水來,春情動人,嬌媚勾人,抿著唇不停發出一陣陣連綿喘息。
就在短暫失神之際,她時刻鎮壓的情欲驟然翻騰,一瞬間衝破了她的心里防线。
她繃緊的神志就像一根絲线,猛然斷裂。伴隨著的便是欲望主導身軀,欲火侵擾理智,情迷意亂之間,她不自覺的暗暗運轉了空間之力……
“啊~……棒棒,我射了!”
悶吼過後,秦奕胯部抽搐,將飽含愛意的陽精盡數灌進了流蘇的花心宮房。
流蘇的反應更為劇烈,雪白的嬌軀上下各處幾乎都在泛著潮紅,顫抖不止,花穴痙攣,緊緊含著秦奕的陽根不松口。
那雙傲氣滿滿的美眸已被情欲填滿,微眯著像是在享受似的,媚眼如絲。
“嗯啊~…”她櫻唇微張,又像是還存有最後的理智,不想讓秦奕看到自己的淫態,沒有發出太過高亢的呻吟,連同不自覺翻白的瞳孔都被她極力忍了回去…
“啵”一聲,秦奕滿足的拔出陽根,瞅著流蘇那還在諂媚開合著的玉蚌花唇,朝外噴吐著汩汩濃精。
噗…噗噗……
“咦?”秦奕心中驚疑,但並未在臉上表現出來,暗暗嘀咕著:“我射的陽精有這麼多嗎…倒是和曾經青君和程程她倆的情況類似…嘿嘿,沒想到棒棒也這麼能榨……”
流蘇纖臂蓋在紅潤的小臉上,閉著眼睛回味著泄身余韻,完全連攜起的分魂感知又再次侵襲入她的腦海,激得她不自禁抬起了美戶,朝外噴吐了大口濃精。
秦奕回過神,看到這香艷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才剛剛軟化的陽根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嘻嘻…棒棒,再來一次嘛……”
他壞笑著再次壓在了流蘇的嬌軀之上,愛意朦朧之際,身心放松的他完全沒有察覺到,流蘇方才花唇吐出的濃精中,在雪白之間還混雜著一種渾黃的顏色…顯然與他泄出的陽精不屬於同一類……
……
“我操!緊了緊了!她的屄又變緊了!老子射了!”
“哈哈哈,真的,她屁眼緊的都快把我雞巴夾斷了。嘶~……”
……
“誒,先別他媽往她屄洞里撒尿了!後面人還怎麼用啊,要尿往她嘴里尿!”
……
“撐大點…好家伙,這就是仙女的肉洞嗎,里面這肉褶真多啊,還在一縮一縮的,怪不得插起來那麼舒服……”
……
……
嗒、嗒……
一陣不急不緩的馬蹄聲悠揚在群山環繞之中。
老馬馱著一個老漢走在山路小徑。
狹窄山路盡頭,是一個坐落在群山間開闊之地的繁雜村莊。
村莊一磚一瓦,一房一屋看起來都像是才建造出來似的,嶄新無比,毫無歲月斑駁的痕跡。
而不斷有著一群又一群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流浪者朝村莊涌去,整個村莊完全看不到任何一位衣著光鮮的人。
人群就像是受到某種指引,邁著步伐不約而同朝村莊中心走去。
老漢老眼一睜,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嘴中喃喃道:“這里什麼時候有村子了?我走了幾十年都沒有啊……”
老漢大惑不解,忽聽到村中傳來的陣陣歡呼,才帶著好奇繼續騎馬朝村中行去。
“上仙大人!”
“感謝上仙大人!”
老漢牽著馬循著人群慢悠悠來到村中心的開闊小廣場。
只見一個衣袍素白,面貌普通但凌厲十足的青年修士懸在空中。
他神色肅穆,衣袂隨風飄動,道骨仙姿淋漓盡顯,宛若天上仙人,遙遠如星辰。
老漢心中大驚,那種散發出的仙人氣息促使他忍不住就要俯首跪拜。
卻見仙人手掌一揮,先前齊刷刷跪在地上的凡人就像受到了某種力而緩緩站了起來。
“不必多禮,在場諸位想必已經體驗過貧道先前為你們提供過的禮物了……”
眾人疑惑,但又不敢大聲質疑,沉默了一會兒後才有一個人壯著膽子喊道:“上仙大人!什麼禮物啊?小人不知道!”
“呵呵…”青年修士輕笑,隨即袖袍一揮,在他身下那片空闊頓時升起一陣冷寒之氣。
呼…
冰冷拂過,在場凡人都不自禁打了個寒顫,等再回過神來時,便看到修士下方那片空地憑空凝結起了冰霜,宛如神跡。
幾個眨眼的功夫,廣場中心就樹立起了一塊由冰霜凝結而成的一人多高的冰鏡。
冰鏡映照著場地前黑壓壓的人群,披頭散發,衣衫破爛,皮膚布滿泥垢……
正當眾人目光游移,不敢去看冰鏡中映照上的他們邋遢形象時,冰鏡突然晶光微亮,忽閃著漸漸浮現出一個模糊的畫面。
直到最終畫面清晰定格,眾人才恍然大悟。
“這…這不是我們之前肏過的屄嗎!”
“那屁眼粉嫩的樣子,老子一輩子忘不了,就是之前咱們一起操過的仙子!”
冰鏡展現出的畫面,正是流蘇私處的光景,畫面中的流蘇似乎還在走動,導致私處的美景隱隱約約,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而修士的真實身份則正是精通冰霜法則的趙無懷。
趙無懷雙手負後,幽幽說道:“呵呵,這冰鏡所呈現的正是她此時此刻的私處畫面,無需多問…你們先前所使用的不過是她的分魂之體,不過在幾日之後,她的本體便會來到此村…所以嘛……”
趙無懷沒在繼續往下說,但眾人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著冰鏡畫面當中那比之曾經玩弄過的分魂,還要鮮活誘人的美妙蜜處,在場一眾窮苦流浪者感激涕零,無以言表,紛紛撲跪在了地上。
“感謝上仙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