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峨嵋神女的惡夢

第6章

峨嵋神女的惡夢 無痕 12219 2024-09-04 23:38

  三天後,周老大的兄弟聚會,幾十人聚在院子里大吃大喝,而二黑則是忙里忙外的讓廚子快快上菜,眾無賴直喝的昏天黑地東倒西歪,就連酒量甚好的周老大也是醉眼朦朧,此時端上一盆“四川麻辣雞”,是周老大最愛吃的菜,里面下的辣椒都是最辣的紅辣椒,光是看著都覺得眼睛發酸。

  周老大隨即夾起一塊雞肉放進嘴里咬嚼一番不禁大聲稱贊道:“阿四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雞辣的火候夠足,大家都來嘗嘗。”老大有令,眾無賴那敢不從,都紛紛舉筷夾肉品嘗,有的是勉力咽下去了,有的吃不消的就暗中吐掉了。

  突然周老大面色大變,用力一拳打在自己肚子上,一口把腹中的酒菜盡數吐出,然後大吼:“菜中有毒,大家快把吃的都吐出來。”從無賴大驚,頓時異感到腹中奇痛,眼前金星直冒,一個個拼命敲打肚子用手指掐喉嚨大吐特吐。

  周老大臉色已經發青,他看著面前的一道道菜,猛然眼神落在了那道“四川麻辣雞”上,頓時明白了以自己縱橫江湖多年的經驗居然會嘗不出這種最普遍的砒霜來是因為辣椒的辣勁麻弊了他的舌頭,他怒吼道:“有內奸,有人在菜里下毒,全都別動。”此時坐在他身邊的四名手下突然拔出刀來朝他刺去,盡管事出突然又中了毒但周老大反應仍是極為敏捷,一出手已經捏碎了二人的咽喉,而一閃身躲過一刀順勢飛起一腳將一人踢的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當時頭顱破裂而死。

  但剩下一人仍是一刀刺中了他的胸口,但刀竟刺之不入。

  而二黑則拔出刀來一刀插入最後一個行刺者的背心,那人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地斃命了。

  “老大”你沒事吧,二黑一臉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就防著這事,所以一直穿著軟甲護身,他們可難不倒——”周老大話音未落,二黑冷不防一刀刺入他勁項,幸好他及時一歪脖子,刀自動脈旁劃過,傷的不太重。

  “為什麼要害我?”周老大怒吼一聲一掌朝二黑打來,但二黑卻早已退開,顯然是打定主意一擊不中就立即抽身而退。

  二黑躲到一眾人身後抱著肚子大嚷道:“各位兄弟,我二黑一向重義氣,可今天是姓周的對我們先不講義氣,他擒下那姓林的婊子是為了得到她一本神功密笈,那本秘笈就在那婊子的靴子里,如今他已經得到了就想要獨練神功在酒菜中下毒想殺我們滅口,我們今天可要和這老匹夫拼了。”他按照林雪貞訂下的計策事先買通了那四人刺殺周老大,他再加以暗殺若再不成就把菜中下毒嫁禍給周老大挑動他和眾無賴廝斗。

  周老大怒火萬丈,想不到二黑居然敢惡人先告狀,可一聽秘笈在林雪貞的靴子里心中不由想到這個消息絕對不可傳出去,眼前這些人不可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全殺了,想到這里他也拔出刀來直向眾無賴衝去。

  本來以他的頭腦本不該輕信此言,但他一個多月來一直就想著天仙罡氣,一直欲得之而後快,如今被刺殺在先,又身中劇毒,勁上中刀流血不止,再加上二黑這麼一攪和,頭腦已經變的混亂起來,一旦聽得密笈的所在就想著要殺人滅口。

  二黑這番話其實破綻頗多,可眾無賴亦是肚疼的厲害,沒中毒的也是慌成一片,在這種情況下也無暇細想,個個拔了刀來自保,一場混戰就此展開。

  雙方均是亡命之徒,此時為求自保更是毫不留情,轉眼間七八個無賴已經倒斃當場,而周老大也身中多刀,但仗著有軟甲護體始終沒受什麼重傷,手中刀則是狂揮猛斬,幾乎每刀下去就有一人倒地。

  突然他只覺右腳一陣巨痛,接著一股大力將他一扯倒時摔倒在地。

  原因是旺財在混亂中一口交住他的腿將他拖倒。

  眾無賴見些機會那有不痛打落水狗之理?

  頓時一擁而上刀斬石砸斧剁一起向周老大身上招呼,一時之間骨裂肉碎之聲不斷。

  隨著一連串的慘叫聲,眾無賴紛紛倒地,十多人雙腿被斬斷倒在地上慘嚎連天,原來周老大在劣勢之下施展地堂刀法將圍毆他的無賴雙腿斬斷。

  渾身浴血的周老大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此時的他頭上臉上都挨了數刀深可入骨,右眼已瞎,左耳被斬斷,右手掉了四根手指,右腿上還掛著旺財的狗頭,旺財雖死但牙齒已經深入他的腿骨之中,右腿也算是半廢了。

  周老大重傷在身氣勢不減反增,滿面的血汙加上猙獰之色比過去更加嚇人。

  “誰敢再上來,誰敢再來取老子的命”周老大嘶聲狂吼著,此時吃過麻辣雞的無賴已經紛紛毒發口吐白沫倒地,而剩下沒吃過的亦被嚇的心膽俱裂紛紛作鳥獸散。

  周老大忍著傷勢將腿斷倒地的無賴一個個的砍死,然後四下里尋找二黑卻已經不見他的蹤影。

  媽的,這王八蛋跑的倒快,周老大心中恨恨不已,此時他亦是失血過多頭暈目眩,一目瞎掉眼著已是一片朦朧。

  雖然剛才及時將毒物吐出,但余毒未除,他突然想到莫不是二黑搶先去偷藏有密笈的靴子了?

  他忍著傷痛一拐一拐的跑回自己的臥室見櫃子上的鎖並未被砸開過,他仍不放心,從懷里掏出鑰匙打開櫃門往里面摸索著,當摸到那雙靴子時不由心中大喜,雖然這次搞的傷殘不堪,但若能得到“天仙罡氣”密笈,等練成絕世武功稱霸江湖今日的犧牲還是值得的。

  就在他滿心歡喜構畫著美好的未來時,冷不防一把板斧從門後斬出,“咔嚓”一聲周老大捏著靴子的左臂被齊根斬了下來。

  “啊——”周老大在慘叫聲中倒地,門後轉出一人,正是二黑。

  他下手亦極是狠辣,連續幾斧將對方的其余三肢盡數斬下,這下周老大即使再凶悍也無濟於事了。

  周老大喪失四肢的軀體倒在血泊中翻滾著,慘號著,二黑則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旁,看著昔日作威作福的老大臨死慘象。

  “二黑,你――你要是條漢子――就給,給我個痛快,讓我死個痛――快吧。”周老大有氣無力的說道。

  “二黑哥,把他交給我來處置吧”門外走進一人,是只穿著褻衣褻褲林雪貞。

  “好啊,雪妹,這老不死的就交給你了”二黑笑著閃到一旁。

  林雪貞蹲下身,剝掉周老大的褲子,見他果然還戴著護陰罩,順手將帶子解下露出里出那杆腥臭的肉棍。

  “周老大,你當日踢過你一腳只是你有這護陰罩擋著傷不了你,今日你就好好償還當日欠下的債”說罷林雪貞抬起如雪玉足狠狠踏在了周老大兩腿間的淫棍上。

  “哦————你這臭婊子——母狗——我下輩子還要操你操到死——啊——”

  林雪貞不理周老大的叫罵只是用足全力踩踏碾壓著,周老大失禁的尿水噴的她滿腳都是亦毫不理會,漸漸的周老大停止了咒罵,有出氣無入氣,兩眼突出滿面鐵青,兩腿間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林雪貞面無表情的抬起了那只沾滿了仇人尿水和血水的玉足,血白相間的玉足充滿了詭異之色,她蹲下身找了塊布擦抹著腳上的血汙。

  二黑笑道:“雪妹,這回你可算是出了氣解了恨,這里從此就是你我的天下了,來,為了慶祝咱們倆的勝利,讓我們好好銷魂一刻吧。”說罷上前把林雪貞抱上了桌子,順手解下她的褻褲,林雪貞則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把兩腿放在了二黑的肩上。

  隨著二黑粗大的肉棍深入林雪貞下體肉穴,林雪貞臉上亦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口中發出絲絲囈語,雙手摟住二黑的腰,林雪貞感到二黑的手有力的掰開她的臀部,挺直的肉棍又強力又有勁地衝激著她,直達肉穴深處。

  二黑抽送的又快又勁,火燙直烙著林雪貞柔軟的肉穴嫩壁,她拼命地向後頂挺著,旋轉著屁股,完全就是一副婉轉承歡的浪態,毫不疲憊地迎合著,淫水不住滑出,那緊窄肉穴中淫水滑著,肉棍既被緊緊吸著又是抽插極便,教二黑更加狂放,狠命抽插著林雪貞的肉體,桌子上流的已經盡是他倆的淫水。

  突然二黑的雙手猛然掐住林雪貞的玉頸猛力發勁,林雪貞居然也在同時雙腿絞住二黑的脖子,一對剛才還在交歡的男女轉眼間就欲置對方於死地。

  二黑也不是個傻瓜,他看到剛才林雪貞折磨死周老大的行徑後自然會聯想到她對自己的感情只是實施復仇的手段,她可以殺周老大為何不能殺自己?

  雖然林雪貞是人間絕色但畢竟命最要緊,他決定在最後一次交歡中先下手為強掐死這個絕色美女,而林雪貞亦早有意想借此機會絞殺二黑,只是未曾想到這家伙要比自己想像中精明。

  一對男女一邊繼續著交歡一邊雖拼盡全力要殺死對方,漸漸的雙方都感到喘不過氣來,眼前開始發黑,但誰也不能放松,二黑是男子體力強於林雪貞,但林雪貞的雙腿力量也是不弱,雙方處於僵持狀態。

  此時二黑在氣窘之下進入了高潮,一股炙熱的精液直射入林雪貞的子宮深處,在這一射的刺激下林雪貞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一軟,二黑感到脖子壓力大減頓時精神一振發狠的狂掐對方的玉頸,林雪貞開始兩眼翻白,滿臉漲紅,香舌亦吐出唇外,已經是斷氣的前兆了。

  就在二黑以為勝券在握之際,林雪貞已經放軟的雙腳的大腳趾突然直刺入他的雙眼之中,這一下發生的太過突然,二黑措不及防之下雙眼頓時被刺瞎,劇痛讓他松開了緊掐林雪貞玉勁的雙手,仰天倒地。

  “啊——你這該死的臭婊子,你毀了我的眼睛,我要把你碎屍萬段——”雙目失明的二黑在地上翻滾著胡亂抓捏著。

  林雪貞喘著氣慢慢從桌上坐起,漲紅的臉亦漸漸恢復,她彎腰撿起掉在地上靴子穿上然後拾起二黑的板斧走到跟前說道:“你聽著,我的靴子里跟本沒有天仙罡氣的密笈,從頭到晚只是我設下的讓你們這幫禽獸自相殘殺的局,現在該是你下去陪你老大時候了。”二黑聽音辨位,猛的一撲一把抓住林雪貞的右足,張開牙齒要狠狠咬下去,可就在此即那柄板斧已經深深斬入了他的頭顱之中――――望著遠處燃燒著的周家大院,林雪貞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已經換上了一身男子的武士勁裝將長發盤起打妝成一個英俊的少年,背上除了絕情劍外還有當初周老大想強賣給她的那把鏽劍,腳上仍是穿著那雙牛皮長靴。

  憑著機智她終於報了仇結果了淫辱她的惡徒,但也令身心嚴重受創,遙想昔日劍出江湖的歲月不禁令她悲嘆自己何日方能恢復昔力的功力,而纏繞著她的惡夢結束了,還是僅僅剛剛開始呢?

  她到底去何從呢?

  元順帝三十年,天下大亂,各地暴發大規模天災,赤地千里,哀鴻遍野,造成數百萬無家可歸的飢民,但元朝政權已經腐敗不堪,各地官員將官位隨意買賣,對災區不聞不問,元朝丞相伯顏嗜權專政,對本已極端對立的漢蒙關系火上澆油,竟構畫出對漢人五大姓即“張王劉李趙”實施種族滅絕,這些極端的種族歧視政策,亦給雄霸歐亞大陸的蒙古帝國敲響了喪鍾。

  林雪貞走在大道上,只見兩邊的莊稼地全是光禿禿,道路兩旁的樹已經光禿禿的沒了樹皮,青草也不見一根。

  在忽必烈時代雖也曾禁止毀田放牧但法令並不嚴格,他死後蒙古貴族憑借特權階級的身分超越法制為所欲為,再加上蒙古皇帝登基時采用的分封制中的贈田制度來賞賜大臣,每次都會造成數百萬農民淪為農奴,田地亦淪為蒙古貴族的私田,供他們隨意改造成大規模的牧場來放牧,至於那些農民如此生活下去可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

  林雪貞出身官宦,父親因得罪權貴被斬,落的家破人亡後上峨嵋山拜師學藝,其間也在民間流落過一段時間見過百姓的疾苦,可沒想到十多年再入塵世天下已經變的如此不堪,路上到處可看到乞討者,一個個都被餓的皮包骨,她身上倒也有上千兩的銀票,這是從周老大的賊窩里抄來的,可這些人要錢跟本沒用,因為有錢也沒吃的可買,林雪貞身上的一些干糧和水還是五天前在一個大城鎮花了五十兩銀子才買到的,那些無飯可吃的老百姓只好啃樹皮吃草根混觀音土。

  餓的實在受不了的則淪為強盜,林雪貞已經碰上了五批這樣的強盜,好在她功力雖未恢復多少,總算手中有劍,憑著精妙劍術屢屢將對方挫敗,她亦清楚對方只是被迫淪為強盜的飢民,絕非周老大那些敗類,並不傷其性命,每次都給他們一些銀票干糧,可幾次下來她自己的干糧都不夠吃了,此去南宮世家還有一個多月的路程,接下的路可怎麼走?

  此時她才感到當個俠客實在很難,平日里她只需呆在峨嵋山上講禪念經來普渡眾生,偶而下山斬殺幾個武林敗類,現在想想自己雖被武林中人尊為峨嵋神女,可自己這個所謂的神女又救過幾個百姓呢?

  到底怎樣才算是真正的俠客呢?

  此時,官道上走過來一行人,原來是五個元軍押著十多名衣衫襤縷的的飢民,為首的軍官甚是凶惡,走一步就揮一鞭,飢民中有一個十多歲的小童被抽倒在地上起不了身,那軍官就狠狠的猛踹一邊罵到:“漢狗,快起來,今天趕不到軍營的話老子就地就把你給吃了,大不了多賠幾文錢。”

  林雪貞心中大震,忙閃身攔住隊伍說道:“這位軍爺,這些人犯了什麼罪,你要押他們上那去。”軍官看了林雪貞一眼不禁呆住了,眼前是一個俊美異常的美少年,鳳目秀眉,完全就帶著種神聖的氣質,如果他是女子必然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他楞了半晌心忖這少年氣度不凡可能不是尋常人物,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這位公子,你既不是流寇就不要多問,這些流寇在我境內殺人越貨還奸淫婦女,我們奉令將他們拿下並送交官府。”

  “難道這個孩子也是流寇嗎?你剛才說要吃了他是什麼意思”

  林雪貞皺眉問道。

  “公子,別聽他胡說,我們只是窮苦百姓,這些當兵的要把我們抓回去當干糧吃了”那倒地的少年突然大呼起來。

  “住口,你這漢狗找死。”那軍官惱羞成怒,抽出刀來直向那少年頸項斬來。

  說時遲,那時快,林雪貞的長劍已經後發先至如閃電般自軍官腕間挑過。

  “啊——”軍官長聲慘叫,手腕間驚現一道血痕,這還是林雪貞手下留情,否則他手腕就不保了。

  其他四名元兵見長官受傷,亦各自拔出刀直衝向林雪貞,只見白光閃礫,眾人眼前就像突然閃過一副山水畫,林雪貞不像是在揮劍而是像在做畫,完全沒有血腥殺戮之氣。

  “鐺——唧——唧———”隨著幾聲金屬墜地聲響,那四名元兵手中的刀亦紛紛落地,每人皆抓著手腕怒瞪林雪貞,憤怒中亦帶著恐懼。

  林雪貞並不想殺死官府中人,因此手下留情只是傷了五人的肌肉而未傷筋骨,她冷笑道:“各位得饒人處且饒人,大家就此罷手,你們回去復命,就說是半路遇上大批強匪便是了,若定要傷害這些無辜人的姓命,我下一劍就會刺進你們的心窩。”那軍官臉色發白狠狠瞪了林雪貞一眼說道:“臭小子,煩惱皆因強出頭,你硬要充善人將來有的你後悔,弟兄們,走——”說罷帶著四名元兵頭回頭就走。

  林雪貞又高聲喝道:“把你們隨身的水和糧食留下一半給他們。”軍官眼里像要噴出火,可性命畢竟只有一條,唯有和四名元兵掏出干糧和水分出一半給那些飢民後恨恨離去。

  林雪貞隨即用劍斬斷捆綁眾飢民的繩子,眾飢民頓時跪倒了一片,感激零涕大呼林雪貞是他們的再造父母救命恩人,她見那少年仍躺在地上便上身扶他起來,而那少年的手肘似乎無意在她的胸前擦了一下,她雖感到有些不適但也因為對方是個孩子不以為意,卻沒注意到那少年嘴角閃過一絲奸笑。

  林雪貞本來打算救了人以後就功成身退,但那些飢民卻攔住她求她好人做到底,若她拋下他們的話他們還會被元軍抓去吃的,看著他們一臉鼻涎眼淚的可憐樣,林雪貞還是勉為其難的答應護送他們到最近的城鎮安頓好他們再走。

  一行人向前走了二十多里路,眼看天色已暗眾人便在附近一個廢棄的小村莊內住宿,村莊似乎失過火,大多的房子已毀,剩下的也盡是些沒了房頂只剩幾面牆的爛房子,但對於這些無家可歸者也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自然是先填飽肚子睡個好覺,明天起來繼續上路。

  林雪貞在一處廢墟中坐下,只感到精疲力竭,這十多天來她一直都苦運內力力圖早日復功,但之前一個多月一直都被周老大一伙輪番奸淫汙辱,跟本沒有時間復功,再加上她修的本就是禪定功夫最忌淫亂而這段時間她又縱欲過度體質已經大不如前,功力恢復的速度比想象中更慢,如今也只能想辦法先找到南宮世家再說。

  想到南宮少龍,她心中一陣然,自己早已經是破敗之身,見到他說什麼呢?

  還有臉見他嗎?

  此時旁邊傳來腳步聲,她定睛一看原因是那個被她救了的少年手里拿著個水袋走了過來說道:“恩公,有勞你今日救了我們,明日還要趕路,我分的水較多,你喝幾口潤潤嗓子吧。”

  林雪貞笑道:“沒事的,我的水足夠了,你身子弱該多喝些才對。”那少年竟雙膝一軟朝她跪下,眼中含淚“恩公若是不肯喝就是瞧不起我,我從此就永遠跪著不起來了。”

  林雪貞忙把他攙扶起來搖頭道:“你一個男孩子家怎麼動不動就跪人,男子漢要有骨氣,不可為五斗米折腰,我救你是出於道義,不是圖你的報答,這樣吧,我就喝一口,算是你還了欠我的情,你快點回去睡覺,明天還要趕路。”說罷將水袋口伸進櫻桃小口里喝了一口,只覺得水的味道有些怪,不過這本就是元兵的水,鄉下地方的水不太干淨也不奇怪,當下便將水一口咽下,然後將水袋還給那少年。

  那少年接下水袋後滿面堆笑道:“恩公您喝了我的水,我這心里也就踏實了,還沒告訴您我的名字,我姓楊,小名狗子,您可記好了。”說罷轉身離去。

  楊狗子,這名字倒也頗為有趣,林雪貞也未細想盤膝坐下開始運功恢復內力,內息轉走了三重天後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疲憊的渾身乏力。

  怎麼回事?

  雖然自己是很累,但也沒理由一下子產生如此強的睡意,難道剛才的水中――――林雪貞在迷糊間慢慢靠倒在牆邊,然後所有的意識就像沉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半晌,一個瘦小黑影躡手躡腳的走到林雪貞跟前,先是叫了幾嗓子“恩公,恩公,起來了”見她沒有回應又拿了幾塊小石頭丟在她身上,林雪貞仍是一動不動。

  黑影走上前,月光照耀下他現出原形,竟是那個對林雪貞千恩萬謝的楊狗子,他蹲下身抱起林雪貞穿著長靴的腳放在膝上,然後慢慢解下她的綁腿。

  綁腿被解下後固定牛皮長靴的束縛亦不再存在,楊狗子捏住林雪貞的腳踝用力扯拉她腳上的長靴,但林雪貞亦長了一雙豐足,加上靴子穿的頗緊,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靴子從她腳上扯了下來,里面原來還纏著包腳布,這是為了防止腳底損傷而裹上的。

  他再一層層把包腳布拉開,終於露出了里面的白襪纖足。

  楊狗子急不可待的把白襪剝下,將玉足放在鼻下嗅著,一邊嗅一邊用舌頭猛舔林雪貞的足心,數日來林雪貞都未曾洗腳,腳底留下的汗臭汗津自然不會好聞,但楊狗子卻是異常享受,把她的雙腳當成一件甜點般品嘗著。

  他順手用尾指在林雪貞足心上劃動著,對方居然渾身顫動起來,臉上露出快樂又痛苦的表情,楊狗子得意淫笑著,開始一件件將林雪貞的外衣剝除。

  林雪貞的玉體皮肉細嫩白晰勻布全身,極見玲瓏凹致珠圓玉潤的美態。

  乳房似舒緩的丘陵般聳立,豐滿挺立得幾成圓球,高聳入雲,甚為柔軟以致略有下垂,輕微地身體晃動,也引致它顫動不止,乳頭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暈中,仿若鮮花中一枚紅葡萄,隨乳房不停抖動,極具撩人美態。

  楊狗子一手握住林雪貞的乳房,輕輕撫摸起來,留下乳峰頂端那兩粒艷紅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熟練地舔吮咬吸起來;另一手卻摸索向下,暗自行動起來。

  將撫摸著她修長玉腿的手漸漸移向茵黑的大腿根部,貼著溫熱玉膚伸進那美麗玉體上僅剩的褻褲里面,摸索挑逗起起來。

  手指順著柔軟鼓起的陰阜,不時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輕壓揉撫,逐漸侵襲到了峨嵋神女兩腿間的神聖肉穴里。

  林雪貞鼻息漸漸加重,面色潮紅,顯然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對楊狗子的挑逗做出了反應,楊狗子亦不再拖拉把林雪貞的一只玉足放入口中脫下褲子豎起早已挺起的肉棍對准他的救命恩公的肉穴狠狠捅了進去。

  林雪貞的反應越來越激裂,她的頭開始左右晃動,口中發出一陣陣呻吟“嗚——嗯———嗯——”在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嬌軟的肉穴含羞輕點,與那頂入肉洞最深處的男人肉棒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

  雪白的玉體忍不住火熱地蠕動起來,光滑隆挺的潔白屁股隨著他的頂入抽出,被動地挺送迎合。

  每一次頂入都使她瑤鼻呻吟出聲,回應著身上男人的頂插。

  林雪貞的迎合動作使楊狗子逐漸加快了節奏,不斷得頂入肉穴內黝黑的凶猛肉棒快抽狠插,在連連觸頂下的嫩穴。

  口中咀嚼著絕色美女的腳掌足趾,興奮的口水直流。

  “啊…”隨著一聲嬌羞呻吟,林雪貞胴體陣陣痙攣,只覺幽深火熱的肉穴內溫滑緊窄的嬌嫩肉壁陣陣收縮,一股乳白粘稠的陰精從體內至深處內流射而出,順著浸透在內的肉棒,沿著屁股流出股溝。

  被粘膜嫩肉緊緊纏繞的肉棒在一陣火熱地收縮緊夾下,楊狗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後深深地頂入肉洞內,向林雪貞的子宮內射出了汩汩不絕的精漿。

  林雪貞被他這一輪頂刺頂得嬌喘連連,渾身玉體嬌酥麻軟,抖顫不已,下身雪白屁股更是淫精穢物斑斑點點。

  經過一輪瘋狂的迷奸後,楊狗子趴在林雪貞身上喘著氣,雖然肉棍已經萎縮但仍留在她的體內舍不得拔出,良久他才站起身穿上褲子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那十多個飢民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廢墟前,幾個月沒碰過女人早就已經讓他們飢渴難耐,如今突然冒出個赤裸的絕色美人肉體橫陳的躺在他們面前,那里還管的了她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一個個都脫下褲子朝她撲來――――林雪貞感覺自己又在做惡夢,在夢中她被吸精淫魔周老大二黑一伙連番奸淫,她奮力反抗亦無能為力,這些惡魔不斷的朝她的體內射精,射了無數次仍不肯停,而自己則被迫不斷泄身,泄的肉穴中直噴出血來。

  就在此時她蘇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個骨瘦如柴的飢民正一臉陶醉的騎在自己身上,往下一瞧,一根肉棍正插在自己的肉穴中翻騰著,自己身上的衣物靴襪早已不翼而飛。

  “不——”深受刺激的林雪貞像瘋了一樣挺起用力推開那個飢民,用玉足狠狠把他踢開,只感雙腿發軟渾身乏力,兩腿間的肉穴一片狼籍,玉蚌紅腫不堪,陰肉外翻,掛在體外的陰精帶著血絲,顯然自己整夜都被他們輪奸了。

  林雪貞先是一陣呆怔的坐著,轉而像發了瘋的母豹般瘋狂躍起,狠狠一腳踹在那奸汙自己淫徒臉上,當場把他踢的門牙崩落了幾顆翻倒在地,這家伙也嚇壞了,倒地後便就地滾開大喊:“母狗醒過來了,大家快別讓她跑了。”眾淫徒一擁而入,林雪貞身無寸縷手無寸鐵,但被恩將仇報淫辱的怒火已經讓她完全沒有了羞恥感,順手抓起地上的石塊朝他們擲去,幾個淫徒被石塊打中頭臉痛的連連怪號,但對方畢竟人多勢眾轉眼間已經衝到她跟前。

  林雪貞臨危不懼施展腿功鴛鴦連環飛腿,專踢對方的頭臉和下身,她內力不足,昨晚又被奸淫了一夜體虛力弱,兩腿乏力,唯有靠精密的腿法和扎實的武功底子專踢對方的弱點。

  畢竟對方沒有練過武功,不到一刻已有七八名淫徒被她踢倒在地,其余的也不敢圍攏上來臉上大有懼意。

  此時從旁邊傳來童稚的聲音“恩公,快跑,這些家伙要害你”只見一臉青紫口角帶血的楊狗子手里抱著林雪貞的武士勁裝衣褲長靴以及寶劍跑來,後面還有一個淫徒追趕著他,一邊追一邊罵道“小雜種,你吃里爬外居然敢幫這母狗,老子打死你。”

  林雪貞見狀頓時猜到定是這幫淫徒對自己恩將仇報實施奸淫令楊狗子跟他們決裂更被毆打,如今見自己被圍攻便取來自己的衣物武器來相助,她忙跑上去從楊狗子手中接過劍拔出怒視眾淫徒,眾淫徒見狀立即四散奔逃作鳥獸散。

  見眾淫徒逃走,林雪貞只覺雙腿發軟,坐倒在地,其實剛才她也已經耗盡了體力,再這樣僵持下去她亦難言勝算,楊狗子上前把衣服給她披上,林雪貞自然亦不願赤身裸體示人,忙接過衣褲躲進廢墟中穿好。

  楊狗子則跪在外面滿面是淚,哭道:“恩公,我對不起你,昨夜那幫家伙識破恩公是女子就想要恩將仇報汙辱你,我想趕來給你報信結果被他們抓住痛打一頓還把我看了起來,好在剛才恩公脫身時他們趕來我才有機會把恩公的衣物寶劍拿來,可我還是晚來了一步,恩公已經被他們――――我真該死啊”說罷連連用頭撞地。

  林雪貞聽了心中一酸,她拔刀相助反被奸淫本來心中痛恨絕望異常,如今所幸還有這個孩子懂得知恩圖報舍命來救自己,她忙從廢墟轉出將他扶起。

  “狗子,我知道這件事和你無關,我雖誤救了他們但絕對不後悔救了你,畢竟你還是明事理的人,等會兒我去找他們算帳,你就無需幫我了。”

  林雪貞和顏悅色的說道。

  “恩公,我有眼無珠居然結識了這些禽獸不如的畜生,今天一定要幫你把他們都宰了才算是贖我的罪,你―――,你還沒穿靴子呢,快把它穿上吧。”說著楊狗子把那雙牛皮長靴捧上。

  林雪貞驚覺自己的雙足玉裸露著,雖一時找不到襪子和包腳布,但還是先把靴子穿上,當下便坐下身,平伸玉足把長靴套上,當長靴拉至小腿時只感腳心一陣疼痛,她一皺眉道:“靴子里有什麼東西。”楊狗子說道:“恩公,我幫你脫下來看看吧。”說罷彎腰左手托住林雪貞的腳踝,右手抓住靴底猛的往上一托。

  “啊———”隨著一聲慘叫林雪貞只感腳心被一件尖銳之物刺入,接著靴子面上露出了一截帶血的釘尖,原來楊狗子見林雪貞醒來後仍能余力反抗,便將一根鐵釘釘入靴底,假意投誠騙林雪貞穿上,乘機用靴中長釘刺穿她的腳掌,令她徹底喪失了反抗之力,他乘機一把搶過放在一邊的長劍。

  林雪貞抓住靴子用力想把它從腳上扯下,但靴子已和玉足鐵釘固定在一起,用力一扯只感傷口更是疼痛,鮮血自腳背和靴底不斷涌出滴在地面上。

  她抬起沾著鮮血的手怒指楊狗子:“你——你這人面獸心的禽獸,小小年紀就如此陰險,我真是看錯了你——。”楊狗子獰笑道:“你看錯了我只能怪你蠢,昨晚上給你下迷藥第一個干你的就是我,如今這世道就是人吃人,只有陰險無恥的人才能長命百歲,像你這種自命正義的蠢母狗也只有這種下場,你長的那麼漂亮當女俠未免可惜還是當只瘸腳雞,會有人出大價錢買你,就算賣不出去也能給咱當只性奴母狗,實在沒東西吃還能把你給分了吃,味道一定不錯。”

  林雪貞怒道:“我跟你拼了。”猛的朝楊狗子撲去,當身形失控直摔在地上,楊狗子飛起一腳正踢在她的鼻梁上,林雪貞頓時鼻血狂噴,眼冒金星。

  楊狗子一屁股坐在她背上,抓起她未受傷的玉足撫弄著腳掌嘆道:“你的腳丫子生的真是好看,一點老繭也沒有,踢起人來更是有勁,論模樣比妓院里的紅牌都強出不止百倍,若你這只腳丫子再給咱們添亂,只好徹底廢了它。”說罷用指尖在玉足上一劃,林雪貞只感渾身的汗毛直豎,只能悲嘆自已誤救匪人落的如此下場。

  亂世中有英雄,自然也有敗類,而楊狗子一伙就是敗類中的敗類,他們假扮成飢民暗中殺人劫財劫色販賣人口可謂無惡不作,楊狗子雖只有14歲但已經是這幫流寇的首領,只因他陰險狠辣又懂得見風使舵,而他的過去則無人知曉。

  白河鎮本是一個環境優美的小鎮,但因為大飢荒加上五姓屠殺,整個鎮的人差不多都逃難了,而該鎮亦成為流寇坐地分贓之所。

  這天五六百名流寇匯集於此,互相交換財物,也有的將擄來的美女押來販賣,真可謂無法無天至極。

  為首的雷暴威是當地勢力最大的一股流寇“飛蝗幫”的首領,在江湖上也是個一流的硬手,長的滿臉橫肉,身高過丈,渾身足有二百來斤,使一口大環刀,據說練過鐵襠功,被他干過的女人無不爆陰而死,死狀奇慘。

  在小鎮中心樹著二十多根木樁,樁子上綁著盡是被他們劫掠而來的女子。

  此時他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得意的打量著柱子上綁著的一個赤裸絕美女子,這女子秀發散亂神情委頓,一付瓜子臉,鼻頭小而直,嘴唇甚薄,眼細長而靈動,細眉彎彎如月,身材嬌小,四肢纖細,卻少見突兀的骨點,皮肉細嫩白晰勻布全身,極見玲瓏凹致珠圓玉潤的美態。

  雙乳渾圓碩大宛如鼓氣皮囊般巍巍挺立,似兩座精雕細琢的玉山,小腹盡頭兩腿間已是一片狼藉,血水穢物滿布股間大腿,顯然是剛被破身沒多久,雙腿修長晶瑩如玉,但腳脛處卻被細長鐵絲穿過纏在一處,一雙玉足已被鮮血染紅。

  雷暴威身旁放著一張桌子,他的手下則翻動著一堆衣褲包裹檢查著。

  一日前雷暴威一伙三十余人劫了一家富戶後將金銀後轉至他們平日里用來藏髒物的一座破廟,剛一進廟門只見地上橫七豎八躺的到處都是喇嘛的屍體,要知道元朝時期蒙古皇帝狂熱崇拜西藏喇嘛教,並下令“罵喇嘛者割舌,打喇嘛者斬手”,甚至曾出現過喇嘛毆打皇帝的寵妃而無罪釋放的荒唐事,喇嘛的特權甚至超過了蒙古王公貴族,原本應是活佛化身的喇嘛在民間可謂橫行無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搶男霸女殺人強奸,百姓見喇嘛如見鬼,卻不知誰那麼大膽竟敢一下子殺死如此多的喇嘛。

  再仔細看發現這些喇嘛都還帶著兵器,有戒刀,飛鈸,金剛杵,似乎生前都是一流的高手。

  一行人繼續向里走,竟發現殿中坐著一個紅衣少女,正在運功打坐,雷暴威心中慌張,正想帶眾人退走,卻發現那少女面如金紙,口角滲血,頭上白霧蒸騰,顯然是運功療傷到了緊要關頭。

  雷暴威見狀頓時色心大起,順手抓起一具喇嘛的屍體直朝那少女拋去,少女一皺眉,猛的自背向抽出一柄新月金鈎,一鈎把喇嘛的屍體斬成兩段,但雷暴威卻借此為掩護轉至少女側面一刀朝她斬來。

  少女反應也是極快,反手出鈎接住大環刀,金鈎鋒銳異常和在大環刀一拼之下已斬入三分,但少女身受重傷一運氣之下頓時氣血逆轉血往上涌,她自只若再運氣必然內傷暴發猛然躍起直朝廟門衝去,眾流寇馬上衝上來阻擋。

  少女一輪狂劈猛砍,頓時數名流寇被斬倒,不是身首異處就是斷手折足。

  少女眼看就可衝出廟門,偏偏腳下一緊被一名流寇抱住了小腿,她回手一鈎就將他的腦袋削去半個,但對方雖死卻仍死抓不放,此時雷暴威抓緊時機一掌打在少女的背上,少女一口鮮血噴出栽倒在地上,她苦戰多時方才盡殲眾喇嘛,本想運功療傷卻偏偏被這伙流寇暗算,論武功雷暴威不比任何一個喇嘛強,不想卻虎落平陽被犬欺栽在他的手中。

  雷暴威不懂點穴,唯有運力將少女的四肢關節盡數拉脫斜掉,四肢的巨疼的少女渾身直冒冷汗卻一聲不吭,顯然其意志極為堅定且受過極強的訓練。

  雷暴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粗暴的撕開少女的上衣,又將手貼著她滑潤的肌膚伸到褻衣的帶子處時,少女感到胸前驀然一涼,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開來,瑩潔的胸乳第一次徹底暴露人前。

  雷暴威望著那墳起淑乳潔白光滑顫顫巍巍,乳峰渾圓柔軟而又結實,上面兩點嫣紅,秀麗挺拔的傲立著,誘人心魄。

  他不由渾重的喘息起來,雙手探上,緩慢卻是堅強有力的握住了著對雙乳,一種豐潤飽滿的肉感立時充盈了整個心胸。

  此刻的雷暴威像雄獅一樣發著威,脫開褲子肉棒怒挺足有半尺多長,望著眼前這頭羔羊,欲火燒灼著他的整個身體,他近似粗野地少女的衣襟拉到背後,繞過了肩頭。

  那圓滾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窩,像一團火焰燃燒著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少女的長褲褻褲牛皮長靴連同襪子盡數除掉,露出晶瑩的玉腿玉足,蕩人心魄,兩腿間是一簇濃密的陰毛,陰阜微微鼓起,以雷暴威豐富的床上經驗這少女是十足十的處子之身。

  事到如今雷暴威已經是兩眼血紅,也不管是否會惹上麻煩,更不管少女是什麼來頭,狠狠挺起肉棍直捅入少女兩腿之間。

  雷暴威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肉棒不易插入,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前端觸著的處女象征,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這根熱氣騰騰逐寸深入的堅硬異物稍越雷池一步。

  雷暴威微微往後一退,緊接著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

  彷佛聽到一陣穿破聲,一股撕裂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少女的處女膜終於破裂,伴隨著她被雷暴威騰出手來捂住的櫻唇中一聲壓抑的痛呼,肉棒猛然一沉到底。

  雷暴威立時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包圍住肉棒,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涌上心頭。

  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抽水般緩旋而出。

  大嘴也未閒著,狂吻著她此刻直喘著粗氣的檀口香唇,雙手狠狠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絲毫不理會少女因驟然襲來的錐心劇痛而身軀輕顫。

  自少女穴中緩緩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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