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中悲痛欲絕,她素來守身如玉只怪自己一時大意落在這麼一群下三濫的淫徒手中喪失了處子的貞操真恨不得立時死了免受這樣的汙辱,但想到自己背負的使命,她咬緊牙關苦忍不流一滴眼淚。
雷暴威已經愈加興奮,不由自主的將內力運到肉棍上,施展出獨門秘技“鐵襠功”。
少女渾身急劇抖顫,她只感到對方的肉棍在不斷變硬變粗將自己的肉穴不斷撐開,再這樣下去自己非爆陰慘死不可,當下唯運起畢身功力集中在下身,肉穴里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不斷進出的肉棒給夾斷一般,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吸吮,吸得雷暴威渾身急抖,說不出的舒爽。
“唷——哦——啊———”隨著少女在肉棍刺激下喪失理智的淫叫聲,她只感到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蜜汁自肉洞深處急涌而出,熱燙燙的澆在龜頭上,澆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雷暴威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對方屁股便是一陣拼盡渾身氣力般的急速磨轉頂插。
而此刻高潮後的少女彷佛全身力氣被抽空似的,雷暴威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終於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少女的秘洞深處。
射精之後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就這樣伏在這自己尚不知來歷的女子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氣,整個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了仙境一般。
這淫徒修練鐵襠功,肉棍一旦運功就如同一杆鐵槍凶悍無比,尋常女子被他干過一輪下陰輕則撕裂重則爆裂大出血而死。
而這女子得仗內力深厚才承受的住他的折磨,但也被這瘋狂的肉棍整了個半死。
老大享受完了之後自己輪到了眾流寇,他們一個個脫了褲子在少女的體內瘋狂射精,破廟已經幾乎變成了他們的桃花巷。
盡管眾流寇對她屢用刑罰想迫出她的來歷,但由始至終她就是一語皆無,只是用怨恨的眼神死瞪著他們。
雷暴威等人再次檢查了死在地上的喇嘛屍體,在他們身上發現了宮廷一等侍衛的金牌,這種金牌是元順帝的國師達賴分發給門下親傳弟子,而這些喇嘛是為朝庭誅除異已的劊子手,其權力極大,可直接調動各州府達魯花赤以下任何官員軍隊剿滅反元亂黨。
雷暴威此時方知道事情已經鬧大,自己居然牽扯到了朝庭和反元勢力之爭,他本只是個心狠手辣的強盜頭子,對推翻蒙古人統治並無興趣,只想著大口吃肉喝酒,搶奪無數金銀財寶干盡天下美女,若為了這事引的兩方人馬瞄准了自己可是大事不妙,最好的選擇就是把這小婊子滅口,但又垂涎她的美色和肉體,於是干脆把她帶在身邊送到白河鎮,用高價把她脫手,這麻煩就讓別人來扛,他亦忌憚少女武功厲害,一狠心索性用鐵絲穿了她的腳脛,廢了她的雙腳讓她再無逃生之力。
眾流寇仔細檢查了少女的衣物但始終沒有找到什麼线索,此時又有一股流寇來到了小鎮上,為首的正是楊狗子。
雷暴威一見不由哈哈大笑:“原來是狗子你這臭小子,我們這些人里就你最鬼了,這次又弄來什麼好東西啊?”楊狗子一臉堆笑道:“讓雷老大取笑了,昨天運氣好逮了條母狗,還懂武功,只好廢她一只腳扛來讓雷老大嘗嘗鮮,再估個價。”說罷,兩個流寇抬上一個扭動著的麻袋把繩子解開,里面滾出一個長發的赤裸的女子,她一只腳赤裸著,另一只腳上穿著牛皮長靴,但靴面上露出一截釘尖,把靴子都汙紅了。
雷暴威上前一把揪住那女子的頭發把她提了起來,一看之下頓時呆住了,這女人絕對是他平生所見過的長的最美的女子,那種美簡直已經快令人窒息,那種清麗脫俗的氣質卻偏偏又赤身裸體,就像是九天落下的仙女存心要接受凡間俗人褻瀆一般。
那紅衣少女已經是絕色美女,但和她一比明顯遜色很多,他興奮的狂性大發,猛的一口咬住那女子高聳的玉乳。
那女子自然是被楊狗子一伙擄獲的林雪貞,被他們奸淫了無數次後被帶到白河鎮來販賣,剛一被扔出麻袋就又被一個狂漢揪住頭發狂咬玉乳,只感胸前疼痛難當,慌亂中一指戳在雷暴威肩頭肩井穴上。
雷暴威只感肩頭一麻,只是對方指上無力難以封住他的穴道,他不怒反喜大笑道:“原來真的懂武功,只可惜沒力氣跟本傷不到大爺,就讓本大爺教教你才是真正天下無敵的武功吧。”說罷猛的抓起林雪貞把她靠在少女旁邊的木樁上,豎起半尺肉棍狠插進去。
“啊——”
林雪貞只感到猶如一根燒紅的鐵棍直貫入自己下體,盡管被強奸了無數次,但像今天那麼痛的還是第一次,簡直比第一次破身還要痛,對方的肉棍就像一杆鐵槍在自己的肉穴中翻攪衝刺著,在這恐怖肉棍的刺激下林雪貞不由自主的瘋狂嚎叫著,秀發披面,雙腳亂踢,粉拳敲打著雷暴威的頭部和肩部,可對他來說不過是在搔癢罷了。
只是林雪貞的反抗更加刺激他的獸欲,他抓住她的雙腿向左右用力一分,只聽林雪貞的骨盆“格格”作響,只疼的她冷汗直冒,渾身的力氣都散光了一樣。
如果雷暴威高興隨時都能把她撕成兩截,經歷過黑水鎮之難後她不再像以前那樣一味強硬對抗到底了,唯有先滿足對方的獸欲再慢慢伺機逃走。
但她不比那紅衣少女內力猶在,空虛的丹田跟本難以擠出一絲內力去承受雷暴威鐵襠功之威,很快林雪貞開始臉色發青,兩眼翻白,雙手雙腳也逐漸停止了抖動。
楊狗子一看不妙,要是林雪貞就這麼被干死了可就沒錢好撈了,忙大怕喊:“雷老大,這婊子快經受不住您的神威了,還是先停一停吧,搞死了就不值錢了。”雷暴威聽在耳中,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要中途收勢停住顯然又不可能,唯有猛的將肉棍從林雪貞體內拔出狠狠插進綁在旁邊的少女的體內,隨著一陣變態般的嚎叫聲,雷暴威那一股股炙熱的精漿直射入少女的體內,成為代罪羔的少女亦被插的渾身抽搐不已,當雷暴威拔出肉棍後,少女兩腿間亦流出大量白濁的精漿,顯然她的子宮已難以容納雷暴威的這些“私貨”了。
雷暴威哈哈大笑道:“老子這兩天真是艷福不淺連續干了兩個懂武功的絕色美人,我雷老大最講義氣,這些美人人人都可干,不花一文錢,只要不弄死就行了。”一眾流寇樂的眉毛都要掉了,大贊雷老大講義氣,有異性不忘人性,當下脫褲排隊輪奸那些被擄劫的女子,其中林雪貞和那紅衣女子長的最美,可不幸的成為了眾流寇奸淫次數最多的兩個,武藝高強的女俠竟淪為歹人發泄性欲的工具,眾流寇分不同的體位輪奸她們,還經常前後一個朝肉穴和肛門中同時射精,可憐少女的玉體成為肉棍比拼的戰場,還在她們腳下放下兩個大海碗用來承接男女交合後流下的穢液。
楊狗子並沒有參加進來,只是忙著和一幫子性奴隸販子討價還價,眼色卻瞟著那個承受著眾流寇輪奸卻一直一言不發的女子。
入夜,眾流寇仍舊樂此不乏的繼續一邊吃肉喝酒一邊褻玩挑逗著已經被奸的陰肉外翻快昏死過去的眾美女,眾流寇見二女腳下的大海碗已經盛滿了黃濁穢液,便捏著她們的鼻子將整碗穢液灌進她們口中然後捂住她們的嘴,讓她們想嘔也嘔不出來。
而就在他們胡天胡地之際楊狗子卻乘著夜色騎上一匹快馬溜出了鎮外,他從懷里掏出一張通輯令,看著通輯令上描著的少女畫象,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果然是她,這下可發了。
眾流寇瘋狂了一天終於也累了,三五成群的躺在地上睡著了,清晨,林雪貞慢慢從昏迷中醒來,感到下身和右腳出奇的疼痛,腳上的傷口已經凝結,但釘子插在里面沒有拔出,血已經變成了黑紫色,下體已經是血肉模糊,原來茂密的陰毛被拔的稀稀拉拉,這場惡夢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
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內力?
自已本以為殺了周老大二黑一伙自己就的惡夢就結束了,想不到如今卻比之前更加淒慘,想到自己的悲慘命運,不禁兩行清淚自面頰流下。
“你很傷心吧。”那個始終一言不發的少女突然開口了。
林雪貞轉過頭看著她,那個少女自被奸淫開始就沒說過一句話也沒流過一滴眼淚,她的堅強實在超乎想象,和她一比自己就顯的太過軟弱了。
林雪貞止住淚水問道:“姑娘,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被他們劫到此處?”那少女卻說道:“你是林雪貞吧?一年前我悄悄潛入過峨嵋山見過了你,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林雪貞吃了一驚,以自己當時的武功居然會沒發現有人悄悄潛入,這少女的武功顯然也非同凡響了。
“不知姑娘潛入我派意欲何為?”
林雪貞狐疑道。
“這世道真亂啊,像你我這樣身負武功的女人一樣受到這樣的汙辱,那些手無搏雞之力的女子又是什麼樣的命運呢?除非徹底推翻這個罪惡的世道,還百姓太平的日子”少女看了看旁邊柱子上綁著的幾個女子說道“我潛入峨嵋是想了解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林雪貞越來越好奇少女的來歷了。
少女正色道:“你很有智慧但只是用於練武,你心地善良但卻並不知天下百姓之苦,你武功絕頂但卻只是用於武林江湖之爭卻未想過為百姓出劍,武林中所謂的俠大多不過是好勇斗狠之徒,當今世上真正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已任的俠客又有幾人?”
林雪貞不由楞住了,從來沒有人這樣評價過她,也從來沒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可仔細一想少女說的有理有據,這幾年來她最多只是考慮如何振興峨嵋成為江湖各派之首,跟本沒有念及過天下受苦的百姓,想到這里她心中不禁一陣慚愧。
少女看著她半晌說道:“林雪貞,你雖非我們的同道中人,但也絕非蒙古人的走狗,我有件東西想要交給你,這牽涉到天下百姓的未來以及我大漢江山的復興,請你務必要接受,我雙腳已廢恐怕終究要落在蒙古人手中,我死不打緊,可若誤了大事可就萬死能贖其罪了。”
林雪貞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時間熱血上涌道:“姑娘請放心,我一定完成你的心願,你說吧,到底是什麼東西?”
“好,我就告訴你,我的――――”少女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遠處的地平线。
林雪貞見此變故也轉頭觀瞧,只見在微明的地平线上滾起一層黑色的洪流,如同蝗蟲般飛快涌來。
“是蒙古鐵騎”少女驚聲呼道。
此時放哨的流寇也發現情況不妙忙吹響哨子報警,才吹了幾下,一枝狼牙箭已直射入他的腦門,當場透腦而過死於非命。
雷暴威此時正手忙腳亂踢醒手下讓他們快點上馬迎敵,看到那放哨流寇慘死的一幕心中不由一震,數百步外一箭穿人頭腦,南方元軍可沒這種本事,這些家伙不是一般的蒙古軍隊。
就在眾流寇亂成一團之際黑壓壓的蒙古鐵騎已經衝到他們不到百步外了,隨著一聲厲吼“射”,鐵騎分成兩段分排疾射,如雨點般的箭雨准確的落入流寇人群中,頓時慘叫連天,只一輪箭雨就倒下數十個。
“快,衝上去,他們人不是很多,跟他們肉搏。”雷暴威眼尖,看出這批蒙古鐵騎人數應該不過百來號,只是疾衝過來的氣勢讓人感覺好像有千軍萬馬一般。
但眾流寇本就各懷私心,在面對蒙古鐵騎的突襲之下早已亂成一團那里會去理會他的話。
訓練有素的蒙古鐵騎們並不和流寇硬拼,只是圍著他們不停的發箭,擠在一起的流寇像活靶般被一個個射死,已經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了。
為首的蒙古騎將大喝一聲“突擊”,眾鐵騎伸手拔出彎刀隊形像一把利刃直插入流寇隊伍中,當真猶如虎入狼群,宛若切瓜般宰殺眾流寇,雷暴威等人雖上馬迎敵卻跟本沒有這種馬戰的經驗,完全就是各自為戰,若與蒙古騎兵單打獨斗他們的勝算都較大,可在這樣的蒙古鐵騎快速切割之下,這些既沒軍紀又不懂戰陣的烏合之眾只有挨宰的份。
那少女眼見流寇已經抵擋不住,猛然雙臂運勁掙斷綁在身後的牛筋繩,然後在林雪貞頸後一捏,對方頓時暈了過去。
她雙腳已廢,但雙手仍舊完好,頓時雙臂運勁飛快的向自己那堆衣物爬去,由於場面極其混亂跟本沒人注意到她的行動。
她從衣物中找出一只靴子後又飛快的爬回去,抓起林雪貞那只沒穿靴子的腳用力把靴子給她穿上,因為靴子尺碼較小,要給林雪貞穿上顯然頗為費力,等穿到底時她的腳趾都拱了起來。
少女見左右無人注意到她給林雪貞換上靴子的一幕心中長出一口氣,看著暈倒的林雪貞說道:“對不起了,我沒時間跟你交代清楚這件事,這件東西就先保管在你這里,恐怕日後會給你帶來極大的麻煩,可我除了托給你之外也實在別無他法了,希望她們可以及時找到你。”此時眾流寇已經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早已斗志盡失,雷暴威肩上也中了一箭帶著他的弟兄拼著命策馬突圍,而蒙古鐵騎似乎也無意全殲他們,對最後一批來不及脫逃的殘敵一陣狂斬亂箭後迅速靠近那批被綁在柱子上的女子。
為首的一個三十多歲一臉胡子的蒙古軍官指著一眾女子說道:“是那一個,快指出來。”此時身後冒出一人正是楊狗子,他滿臉賠笑道:“千夫長大人果然神勇蓋世,殺的一眾逆賊屁滾―――”
“少廢話,快說,是那一個?”那個蒙古軍官不耐煩的罵道。
“是她,就是那個躺在柱子下的那個。”楊狗子指著那個少女說道。
蒙古軍官把手一揮說道:“把她捆上馬好生看管,別讓她自殺了,阿合爾,把其他女子都帶上,等她們的家人來認領。”楊狗子卻大急指著林雪貞道:“千夫長大人,那女人是我的,不能帶走啊!”
“你的?這些女子都是流寇擄來的,你說她是你的,就是承認自己也是流寇?”蒙古軍官看了看林雪貞,她低著頭又長發披面看不清楚模樣,但光是看身材就可知是個絕美女子,他回去頭心頭感覺竟跳的甚是厲害,雖然也和很多女子有過交往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他努力排除腦中的歪念,不再去看那具誘人的玉體。
“不不,不是這樣的,小人受您表兄達魯花赤土土哈大人之命打入這伙流寇之中,忍辱負重只為了能報效國家,為國立功,實在沒有半點私心,這個女子我看她可憐被歹人壞了身子,想娶了她過門也算是幫她的忙嘛”楊狗子厚起臉皮來胡言亂語。
“她的命運由她自己決定,這些女子我全部都要帶走,你要領賞錢管我表兄要好了,這個女人我要馬上送去州府,誤了大事你有幾個腦袋?快滾”蒙古軍官狠狠瞪了這無恥小人一眼,策馬帶著鐵騎和一眾被擄少女飛馳而去,若大一個白河鎮轉眼只剩下楊狗子一人和一地的死屍,他朝著遠飛的蒙古鐵騎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呸,狗強盜,連女人都搶,禽獸不如。”說罷又彎下腰從死去的流寇身上掏金銀珠寶,一邊還一個勁叨咕著,“一下子死幾百號人,要是有些幫手就能把這些個家伙做成醃肉,若拿到肉市上賣了起碼能掙了上萬兩銀子,埋了可真是太可惜了。”楊狗子突然站起身像是想起了什麼,那個婊子的那只靴子明明在我的懷里,怎麼會又多了只靴子穿著呢?
大都紫禁城內,“好——爽——真爽——”元順帝那三百多斤的軀體正壓在一具美艷晶瑩的玉體上賣力的進出著,手上居然還在雕刻著一座美人裸像,要說一心二用的功夫這位黃金家族的皇帝倒也是修的如火純青,胯下的美人則是不斷發出銷魂的叫床聲“哦——哦——皇上——皇上你好猛啊———哦”,不知她是真的很享受這具三百多斤軀體的恩寵還是被壓的實在夠受。
“皇上,王保保將軍在殿外已經等候多時了,您見不見啊”太監在門外輕聲說道。
“煩死人了,我正忙著呢,叫他到門外說話,不要浪費朕的寶貴時間”房內傳來元順帝不耐煩的聲音。
片刻,一個八尺的鐵甲大漢已經出現在門前跪下說道:“陛下,臣王保保有急事稟報。”
“王將軍,你——哦——爽———快快說吧”。
“陛下容稟,臣已查知,江南白蓮教意欲在近期內在江南發動大規模叛亂,臣恐江南蒙古諸王候長期勾心斗角其軍隊亦腐敗不堪不足以平息叛亂,而臣派去江南的鐵甲千人隊又勢單力薄孤掌難鳴,希望陛下能夠允許調派更多的鐵騎南下平亂。”
“哦——好——好了——先停一下——先拔出來,王將軍,如今北方亂黨叛亂剛平,國庫已經耗掉了不少銀子,朕還要騰出一部分完成我寶船的建造,這可是朕所有心血的凝結,將是留傳千古是名作,現在那些個王公貴族有些個矛盾,還需要鐵騎鎮著局面,若鐵騎下了江南,這幫人腦子一熱大打出手豈不又給了亂黨可乘之機?南人一向膽小懦弱,量他們也翻不了天,只需讓南方的王公們殺個十萬八萬的立威必可嚇的他們肝膽俱裂,到時候我大元依舊是國泰民安鐵桶江山,你要不放心我早已派達賴國師帶一眾高手和手銃隊下江南協助你的千人隊剿滅亂黨,好了,好了,你去吧,朕要繼續再接再厲了,哦——好,美人朕的寶器又回來了”
“皇上,你好壞——哦——猛——再猛點。”
聽著房內的一派淫吼浪叫,王保保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站起身說道:“陛下,臣告退了。”說罷轉身向外走去。
王保保走在紫禁城的城樓上俯視周圍,金碧輝煌的宮廷樓閣只是粉飾著國家腐朽不堪的根基,不禁感嘆:想不到啊,僅僅才八十多年,曾經征服世界打下歷史上空前疆域的黃金家族就變成了這樣,到底是那里出了問題?
天下亂,人心亂,漢人大規模造反,諸王候為爭搶地盤終日廝殺不休,皇帝更是———前幾任皇帝要麼是病故早亡要麼是為奪嫡之爭死於非命在位都不久,而這個在位三十多年的元順帝又是如此荒淫無度,終日不理政事只顧迷戀美色和完成他所謂的“傳世之作”,黃金家族會冒出這樣荒唐的皇帝莫非是長生天對我們忘本的懲罰?
大元真的是風雨飄搖啊,靠著殺人立威有效嗎?
五姓屠殺數百萬漢人莫名其妙的掉了腦袋,結果暴動的規模更加擴大了,盲目付諸於武力只是適得其反。
偉大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打下的千年帝國可不能毀在我們這一代手中,鐵木爾,江南就靠你了。
鐵木爾騎著王保保賞賜給他的千里寶馬“赤飛雲”帶著他的鐵騎隊回到了他表兄杭州達魯花赤土土哈的領地,他的表兄已經是三代身居達魯花赤之位,在此地經營甚大,幾乎所有的銀號店鋪茶樓都有土土哈家族插手,從中取得的利益自然是無可估計,鐵木爾本也是江南的官宦出身,但在少年時便放棄世襲官位北上參軍並在和欽察汗國以及維吾爾軍隊的交戰中立下赫赫戰功,被王保保賞識成了他摩下的鐵騎千人隊隊長。
這次奉王保保之命南下亦是為了協助江南各蒙古王公貴族聯合消滅亂黨。
而在半個月前,他得到達賴國師的飛鴿傳書,達賴帶一眾高手和手銃隊得到內线的舉報突襲了白蓮教在泉州的秘密倨點,當時白蓮教教主韓山童亦在此和白蓮教高層聚會,措手不及之下傷亡慘重。
在此役中韓山童先被手銃隊以手銃擊傷再被達賴親手擊斃,但達賴亦被其臨死前的反撲擊傷,結果韓山童之子韓林兒被其軍師劉福通冒死救走,而根據被捕的俘虜嚴刑下交代記錄白蓮教起義的時間和聯絡方法的秘令已經拆成了五份,分別交給白蓮教五蓮聖使讓她們在杭州集結再傳遞到各分舵,而其中的紅蓮使安冬雪本就居住在杭州。
於是達賴摩下的一眾喇嘛高手傾巢而出繪出安冬雪的畫像交各地方長官追捕。
兩日前,一隊喇嘛終於在一座破廟發現了隱蔽多時的安冬雪並發出信號,等鐵騎趕到時卻發現眾喇嘛已經被殺,安冬雪不知去向。
鐵木爾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如今又再斷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際,突然有一名自稱是土土哈隱藏在流寇中的臥底楊狗子的少年來密告安冬雪被一群流寇所擒已經被廢了雙腳正在白河鎮等著被性奴販子拍賣。
他急急帶著鐵騎隊趕到重創眾流寇後生擒了安冬雪,至於那二十多個被流寇擄來的女子他也不能把她們隨意拋棄,唯有先將她們帶回土土哈的封地安置。
看著道路兩旁盡是餓死的平民屍體,有的還只是發青,有的已經腐爛,更多的則已經化為白骨,烏鴉豺狼在他們身上啃食著,盡管已經在戰場上看慣了屍山血海的場面,但這種無辜平民的死還是讓鐵木爾心中不快,可他又能做什麼呢?
他是來江南平亂殺人的,拯救這些飢民本該是他們父母官的責任,但是――――,鐵木爾唯有盡量不去想這些,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不屬於自己職責之內的事情,他只需當好一個合格的軍人,做好將軍委派給他的任務,保衛自己的民族和國家是他的天職。
鐵木爾回身看了看被架在鞍上的安冬雪,現在她身上裹著條毛毯遮蓋著赤裸的身體,毛毯一端露出的雪白的赤足足脛上被鐵絲刺穿,血跡斑斑,可以想像她所承受的疼痛,而令人吃驚的是她臉上卻是一臉平和,沒有一絲痛楚,做為一個女子竟能忍受這樣的痛苦,鐵木爾也不禁心生欽佩。
而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人被一群無恥的流寇奸淫汙辱,其命運之悲慘也不禁令他心中微生同情。
再看看另一匹上載著的林雪貞一只穿靴子的右腳被鐵釘釘穿,這讓他不禁想起了他干和第一個女人,也是他殺的第一個女人。
鐵木爾雖然也殺人無數,但殺的都是戰場上的敵人,他討厭那些靠著屠殺婦女兒童來炫耀戰績的將領,然後在蒙古軍隊和維吾爾軍隊的戰斗偏偏碰上了一個厲害的維吾爾女將軍阿拉米爾,她在陣前連斬數名蒙古大將,令原本受挫的維吾爾軍隊士氣大振。
當時還只是百夫長的鐵木爾為給他們報仇亦上陣和她單挑,他還記得那是個身材極為高大修長的維吾兒女人,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留著一頭金色的長發,高鼻梁大眼睛,美艷如花,穿著一身短靠皮甲,短褲下是一雙修長健美的長腿,腳上穿著一雙鑲滿珠寶鑽石的長靴,在陽光下光彩照人,雖然身為女子卻是絲毫不讓須眉。
“過來吧,蒙古韃子,你的死期到了。”阿拉米爾大吼著向鐵木爾衝來。
鐵木爾雖不願和女人交手,但這個女人剛斬了數名蒙古大將,他不能再把對方當成女人來看待了,事實上若非那幾個將軍太看重這個女人的美色而手下留情想要生擒她的話他們也不至於死的那麼快。
二馬轉眼間已經衝在一起,“鐺”的一聲,鐵木爾架住對方橫斬過來的一刀,只感右臂酸麻,實在難以想像一個女力竟有如此大的力氣。
鐵木爾亦是軍中悍將,和她交手數十招後亦漸感力乏,眼看他就要招架不住,阿拉米爾也看出他已是強弩之末亦奮力斬擊要置他於死地。
鐵木爾唯有打馬躲避,偏偏阿拉米爾的刀尖劃在他的馬眼上,坐騎巨痛之下瘋狂奔走,向著荒野外奔去,阿拉米爾以為他想要逃便在後面打馬緊追。
鐵木爾可不是懦夫,可不管他如何勒馬,馬都不肯停下只是一味狂奔。突然他只覺得脖子上一緊,身體被直扯下來。
原因阿拉米爾見一直難以追近對手便拋出飛索索住他的脖子把他直扯下馬。
鐵木爾反應也是極快,剛一落地就抓緊飛索一端狠命一扯,阿拉米爾大意之下竟也被扯的滾落馬下,兩人頓時擁成一團展開近身肉搏。
鐵木爾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個女人接觸,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那年青而又強悍豐滿的肉體,他的雙手捏住了對方高聳的乳房,雖然隔著層皮甲他仍可感受到那充滿彈性的柔軟的感覺,而對方顯然相當憤怒,趁著鐵木爾楞神之際狠擊他的頭部。
鐵木爾只感頭暈目眩,混亂中一把捏住對方兩腿間的襠部,這本是蒙古摔跤術中的一招,但這次他捏住的是女人兩腿間鼓起的陰阜,手指更刺入了阿拉米爾肉穴的肉縫之中。
“哦——”阿拉米爾一下子渾身發軟,而鐵木爾亦未能將她舉起,卻把她的褻褲扯了下來,女將軍兩腿間金黃色的陰毛和肥厚的陰阜在他眼中看的一清二楚。
一向豪勇勝男兒的女英雄這下也顯露出女人羞怯軟弱的一面,她雙手抱住雙腿間的秘處一臉驚恐的看著鐵木爾。
長那麼大第一次看見女人兩腿間的秘處,鐵木爾的腦子一下變的火熱,褲襠就像要暴開一樣,他平日里鄙視那些汙辱婦女的將領,可現在他卻像是被激發了原始獸性一般化為一頭瘋狂的淫獸。
鐵木爾猛的撲上去用力撕扯阿拉米爾的皮甲,對方顯然不敢再跟他肉搏,縮成一團用手護住要害不讓他得手,一邊用那雙修長的美腿狠踢他的頭臉,靴尖的鐵尖若踢中人的臉非破相不可。
欲火衝腦的鐵木爾已經喪失了理智,他一把抓住阿拉米爾踢來的右腿,用力一板她的腳踝。
“咔嚓”一聲阿拉米爾的腳踝頓時脫臼,痛的她渾身直冒冷汗,鐵木爾索性把她左腳的腳踝也板脫臼,讓她徹底喪失反抗之力。
他就像著了魔似的用力剝下女將軍的那雙鑲金嵌玉的靴子,抓起她那雙玉足瘋狂的嗅聞著她腳上的異味,用舌頭舔著她腳底激烈戰斗後流下汗津,用牙齒狠狠咬嚼著她的柔軟的肌膚,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簡直像是上了天堂。
阿拉米爾已經嚇壞了,她是維吾爾王的愛女,從小受到宮中千般寵愛萬般愛護,從小練就一身好武藝在軍中亦是無人能敵,雖然來相親的各國王子排成隊,可都被她嚇跑了,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敢剝了她的褻褲和靴子瘋狂的啃咬舔吻她的雙腳,她簡直就要昏過去了。
“放下我,你這該死的蒙古韃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維吾爾的公主,你再不放手我要把你碎屍萬段。”阿米爾一邊咒罵著一邊努力想嚇倒對方,但已經徹底陷入瘋狂的鐵木爾跟本不去理會她說些什麼。
他猛的把阿拉米爾翻了個身臉朝下,然後解下她身後皮甲的扣子,用力撕開絲綢的里衣,一具少女雪白健美的肉體已經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高聳的玉峰櫻紅的乳尖讓他口水直流,一雙大手用力擠捏著玉乳,捏上去感覺充滿了彈性,真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這時鐵木爾不用再思考什麼,男性的本能驅使他解開褲帶,用那已堅如鐵實的肉棍,狠狠插入阿拉米爾那女性最神秘的位置。
“啊——畜生,你這該死的蒙古畜生——,我要殺了你——”阿拉米爾只感兩腿間像是有一根火熱的鐵棍插入,隨即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巨痛,她自己自己保留了二十三年的貞操就這樣被人奪走了。
她的堅強亦隨之被粉碎,雙手捂著臉只是一個功的哭喊著,而鐵木爾則一派意氣風發,盡管是第一次干女人,他卻像一個熟練的老手一樣在對方身上賣力進出,每一下都狠插到底,越干越勇,直把個阿拉米爾干的嬌喘連連,痛的她連哭喊的聲音也叫不出來,而她眼中亦充滿了怨恨之火,她一定要殺殺了這個該死的蒙古畜生,絕不能讓自己受他汙辱的事傳出去。
二人在荒野上的野合至少進行了一柱香的時間,恥毛互相摩擦著,混合著少女落紅的淫水流的滿地都是,阿拉米爾只感覺體內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濤,不知該如何發泄,她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嗚咽,隨著她的身體一陣僵直,小腹猛的向上一頂,隨著她有來以來第一次高潮,兩腿間高高鼓起的陰阜像熟透了的蜜桃不斷涌出白濁的陰精,粘在她白晰的大腿上。
終於鐵木爾也一陣劇顫,一股炙熱精漿直射入了阿拉米爾的子宮中。
高潮過後的鐵木爾亦感到一陣虛脫,扣著阿拉米爾的雙手亦不禁松了開來,就在此時看似虛脫無力的阿拉米爾猛的坐了起來,一頭撞在鐵木爾鼻子上,直撞的他眼冒金星,已經萎縮的肉棍也一下了從對方體內拔了出來,接著只感脖子一緊,頭一下猛撞在地上,連氣都吐不出來了。
原來他一直都沒有把脖子上的飛索除掉,而阿拉米爾乘他放松之際猛的把他按在地上然後用力拉扯飛索要置他於死地。
“狗娘養的蒙古畜生,剛才不是蠻狠的嗎?現在怎麼狠不起來了?看我勒死你之後把你剁成千萬塊喂狼。”身後傳來阿拉米爾的詛咒聲,她腳踝無力但大腿能仍轉動當下膝蓋用力蓋住鐵木爾的後勁,雙手則狠命的狂勒。
眼前的景象開始變的越來越模糊,“不,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在這里”鐵木爾在令人窒息的生死之後摸到了自己腰間的短刃,猛的拔出朝上面刺去。
而之後他聽到了一聲他這輩子聽到的最淒厲恐怖的慘叫聲。
“啊————”等他抬起身睜開眼睛仔細觀瞧時才發現阿拉米爾兩腿間插著他那把短刃深可及柄,她兩手抓著刃柄拼命慘叫嘶嚎著,似乎想要拔出來都又不敢拔,血水不斷的從兩腿間流下,身體不斷翻騰扭曲著,雙腿用力蹬踢著,赤裸的玉足用力在地面上磨蹭著直蹭的鮮血淋漓,尿水和糞便便亦混合著血水涌出,慢慢的她的掙扎越來越弱,身體抽搐著,眼角流出兩行淚水,嘴角抽動著不知說著些什麼,兩條修長的美腿最後蹬了兩下,雪白的雙腳腳尖繃的筆直後停止了呼吸。
鐵木爾只是呆呆的看著女將軍的屍體發楞,這是他平生的第一個女人,居然就這麼被他給殺了,而這是他第一次殺女人,而且是先奸後殺,這讓一向注重榮譽的他充滿羞愧,自己和那些平日里鄙視的好色之徒有何兩樣?
但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自己胸中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欲望,好像非常暢快似的,難道這就是自己的本性,自己原本就是一個殘忍好殺嗜好奸淫的魔鬼?
鐵木爾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希望這是自己平身最後一次這麼做。
鐵木爾必須履行他的職責,他割下了阿拉米爾的首級,然後帶著它回到戰場,此時兩軍交戰正酣,鐵木爾在兩軍陣前亮出阿拉米爾的首級,這讓維吾爾軍隊士氣大泄,而蒙古軍隊則士氣大振,把維吾爾軍隊殺的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