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原本只有兩間破土屋,和一間養牛放柴草的柴房。
三年前陳湛非帶來十多兩銀子交予養母,說土屋破敗,二位弟弟年歲漸長,若不建新屋恐難成家。
周慧明白長子心意,便用那十多兩銀子請匠人蓋了座石屋。
石屋分作兩間,一間堂屋,一間廂房。
平日里大虎二虎兄弟倆睡在左邊的土屋,周慧與幼女陳芸睡在石屋廂房。
陳湛非則獨有一間土屋。
若他不在家中,屋子除了該打掃時,都是用鎖鎖著。
如今陳大虎已娶妻,為了讓新人好洞房,自然是將石屋廂房安排作新房。
於是周慧母女搬到原先兄弟倆睡的土屋內,三子二虎則搬到長子陳湛非的屋子。
新人送入洞房,宴席散去,余人歸其家。
陳二虎和妹妹,還有青梅竹馬的鄰家少女楊繡悄悄摸摸趴在窗下偷聽二哥二嫂洞房。陳湛非在土屋幫著養母整理被褥。
“阿娘。”
陳湛非瞥了眼窗外,便大膽地將養母一把抱入懷中,一手摟著腰肢,一手毫不客氣地按住那豐滿的臀部。
“呀。”周慧急忙捂住小嘴,聽屋外沒動靜,小手拼命推搡養子的胸膛,“你快些放開,叫孩子們瞅見,阿娘還怎麼活?”
“是湛非無禮了。”陳湛非松開養母的軟腰,低頭裝出一副委屈模樣。
“唉,你這小冤家。”周慧攤開棉布被子,又將枕頭放在床頭。
回身朝身邊低頭擦拭紅木箱子的長子道:“阿娘曉得你今日做了不少事,帶人迎親,又教訓了李家大少爺,還給阿娘治傷,又招呼前來祝賀的親朋鄰里。有湛飛這般孝順能干的兒子,阿娘心中一萬個高興。可我畢竟是你阿娘,我們是母子呀。”
陳湛非也不抬頭,“老話說長兄如父,如今我所做的,也盡了父兄職責。既然我代替阿爹盡了陳家男人的責任,阿娘就該像妻子那般伺候我,讓我操你的小穴才是。”
“這孩子。”周慧被長子直白的話語惹得臉色躁紅,欲寬慰教導,又怕他口出不遜。
“我是你阿娘,你不該說這些話。想必在麓靈派,陸掌門和陸夫人也不會如此教導你。”
“家中之事,何必提師父師娘。”陳湛非將帕子扔進木盆中洗了洗,“阿爹不在多年,阿娘夜里想必寂寞,我替阿爹為阿娘排解寂寞,乃是孝道,有何不可說的。只不過阿娘怕他人發現而已。湛飛說過,總有一日要光明正大迎娶阿娘,讓你心甘情願被我干穴,操大肚子。”
“哎呀,你別說了,算阿娘求你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周慧敢怒不敢言,只好低聲哀求。
“如今大虎成婚,正在洞房,享受人生樂事。我身為大哥卻為娶妻,想必為村里人笑話。阿娘卻不願與我溫存偏科。莫非因我不是親子,才……”
“嗚嗚……你在孩子……”
“阿娘。”陳湛非一扭頭,卻見養母已哭成淚人。
“阿娘何曾不將你當作親子?白天夜里,念你遠在麓靈山,怕你餓著,又怕你遭他人欺負。所幸你學有所成,被那德高望重的陸掌門收為親傳弟子,方才有所寬心。但思念不減,日日劇增。若非家中重擔,阿娘就是討飯也要去麓靈山看望你一次。又恐鄉野農婦的身份,會丟了你在山門里的臉面。”
周慧掩面而泣,終是說出心里話。
陳湛非心頭懊悔,當即跪在周慧跟前,“是兒不孝,阿娘可別哭了。”
周慧見著長子心急的模樣,便止了淚水,摸著他那張俊郎高貴的臉,“莫說我是你阿娘,就算你以外人身份娶我,我這卑賤的身子又如何配得上你。阿娘雖無學識,卻也知道你絕非一般人家出生。”
“阿娘養育之恩重於天,我就是那高堂上的皇帝,也永遠是您兒子。”
“是呀。”周慧無奈苦笑,“那有母子能做夫妻的,更別說阿娘與你……與你生兒育女。”
“阿娘這般,想必只是怕他人發覺罷了。你可放心,湛非不是那魯莽之人,絕不會叫人發現你我之事。”
“不可。”周慧見長子死性不改,搖頭道,“你不可強逼阿娘。”
“湛非發誓,若阿娘不願,絕不用強。”
“好好好,這就夠了。”大喜的日子,周慧不願氣氛太過壓抑,又作起笑臉來。
陳湛非看著養母慈愛溫婉的容顏,忍不住雙手捧著小臉,朝那唇上親了一口。
“呀,你休要胡來。”周慧捂著小嘴,緊張地朝窗外望去,隨即一把推開長子。
陳湛非卻笑呵呵挺直身子,指著頂成帳篷的襠部,“阿娘,湛非一親近你,雞巴就硬的難受,可否勞煩你再為兒子紓解一番。”
長子高聳的襠部幾乎湊到自己臉上,周慧氣惱,繡眉一皺,抬手扇區。
“啪。”
“呀。”
哪里想到長子陽具硬如鐵錘,倒把周慧自個的手拍痛了。
“阿娘,兒子可沒撒謊,您也摸到了。”陳湛非道,“醫術上說了,男子陽具久漲不泄,精道淤積,久之則有陽痿死精之症。我想阿娘不願坐視湛非將來變成楊三叔那般吧。”
“這…………”周慧又羞又急,片刻厚才紅著小臉道,“那不如,我去找你三娘商量商量,看她………”
陳湛非不解道:“找三娘做何事?”
“唉。”周慧一聲嘆氣,壓著聲音向長子吐出一樁迷事。
原來鄰居楊三在妻子孫氏生下女兒楊繡不久,於山中采藥時不慎被毒蟲咬傷。
那毒汁雖不要命,卻毒瘸了楊三的小腿。
多日之後才發覺,胯下的那玩意再也不能勃起。
楊三和孫氏只有一個女兒,在這鄉野,尋常人家若無兒子,將來老無所依,必遭他人所欺。
可憐楊三與孫氏一個兒子都沒有,夫妻兩終日以淚洗面。
想著尋個男孩過繼,卻無人家願意。畢竟楊三腿瘸,家中全靠孫氏操勞,誰有放心將親生骨肉送來受苦。
多年過去,楊三和孫氏都盼著有個兒子。
周慧心軟,兩家又是和睦村鄰。幾次後,便同意孫氏的哀求,從大虎二虎兄弟中選一人,與孫氏交合生子。
初問大虎,未料他一口答應。
並保證對外人絕口不提借精生子之事。
於是在周慧的安排下,自端午後,孫氏與陳大虎在野外交合了兩次。
只是三月過去,不見她肚子有顯懷的跡象,大概沒能懷上。
如今大虎已婚,若再借精,又覺著對不住新媳婦。本想和三次陳二虎商量,又未來得及。
今日長子糾纏,周慧索性將這樁羞事倒出。
陳湛非饒有興致地聽完,見著養母的神色,笑出了聲。
“唉,你可千萬別往外說,你三叔,三娘也不容易。”周慧哀求道。
陳湛非點頭:“我自會保密,只是借精一事,恕湛非不能從命。”
“此事全憑自願,阿娘自然不會多言。”周慧道。
陳湛非握著養母的手腕,道:“畢竟,相比三娘,湛非更想操干阿娘的小屄,把濃精都灌進阿娘屄穴深處,讓阿娘懷上我的兒子。”
“小冤家,不許說了。”周慧甩開長子的手,轉過身去。
紅燭搖曳,暗示生香。
“娘子,大虎的雞巴才得你小屄如何,嘿嘿,留了這麼多水,肯定爽快了。”
“啪啪啪……”
“嗯哼……大虎你輕些,痛。”
“好好好,大虎聽娘子的。娘子小屄又粉又嫩,還這般緊湊,嘶………真要吧大虎的魂都吸出來了。”
“啊哈…………你別說了,慢些。”
“是是是,大虎輕些,要是把娘子這麼美的小屄操壞了,那多可惜。不像三娘的………啊。”
“什麼?”
陳大虎急得額頭冒汗,看著身下被自己干得渾身香汗,氣喘吁吁的媳婦,吞了口水才回過神來。好險,差點露餡了。
“啊,無事,無事。娘子只管享受便是。”陳大虎打著哈哈,挺腰抬臀,一根棒槌似的雞巴就著騷水,一下一下搗進媳婦的嫩屄里。
干的小娘子咬著下唇,咿咿呀呀哼個不停。
陳芸靠在窗下豎著小耳朵,聽得全神貫注。確被二哥口中那聲三娘驚了一跳。扭頭一看,楊繡不見了,三哥也不見了。
還好,幸虧楊繡沒聽著。
小姑娘定了定神,墊著腳尖,繼續趴著窗邊偷聽。誰料身後身處一只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小嘴。
“唔唔……”
“噓,芸兒莫慌,是大哥。”
原來是情郎,陳芸也不掙扎出聲,任由他抱著。
陳湛非抱著小妹嬌軟的身子,穿過後院菜園,又下到一塊田埂。沿著稻田偏坡向下走到一處地勢低矮的草地。一屁股坐下。
夜風習習,夜空明朗。時值中秋,月色分外明亮。輕風拂過,稻香撲鼻。
“唔……咕嘰咕嘰。”
陳湛非枕著稻草,一邊欣賞月色,一邊享受陳芸的口舌服務。不能品嘗阿娘的熟穴,自然用小妹瀉火。
陳芸趴在大哥腹上,兩只白嫩小手握住粗壯的肉莖,小粉舌頭抵著那碩大的龜頭,或吸或舔。
“哇…………”小姑娘張大小嘴,努力將龜頭含入口腔,接著一寸一寸繼續吞入棒身。
“嘶……”陳湛非爽到呻吟,小妹這張小嘴便如此銷魂,若換成養母那張嘴,也不知道這跟雞巴能經受多久。
“啪。”
拍了下小妹的屁股,陳湛非道:“芸兒別只顧著吞雞巴,那兩顆精丸也摸一摸。”
“唔。”
陳芸緩慢吞吐著大哥三分之一的肉莖,一只小手離開棒身,摸向下方兩顆鼓鼓囊囊的睾丸。
“嗯,對,輕輕揉一揉。”陳湛非一手在小妹臀上揉捏,一手伸入她衣襟內,撫摸那對頗具規模的嬌乳。
軟彈嫩滑,手感上佳,再大些,如養母那般,就更佳了。
“咕嘰咕嘰………”小姑娘初初適應肉棒的規模,便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她知道這樣會令大哥更加舒服。
“嗯哼,唔唔………”
小姑娘含著龜頭,身子突然一抖,原來是兄長探在胸脯上的大手突然揪住那嬌嫩乳尖,用力一捏。
“呵呵,小騷貨,奶頭硬成這樣,嫩屄肯定也癢得流水了吧。”陳湛非說著,摸在臀肉上的大手切進臀瓣之間,中指與食指探入腿間的花心。
“唔唔…………大哥。”
粗粒的手指按住濕軟的花瓣,癢得陳芸身子酥麻,花瓣一張,吐出小股溫熱的蜜汁。
“濕成這樣,是不是像被大哥的雞巴操了。”
“唔唔……”
“呵呵,大哥的小騷貨,把腿分開些。”
“咕嘰咕嘰………”陳湛非三根手指貼在花穴肉唇上,或按或磨,不時撩撥穴口的陰蒂。
沒多時,小姑娘就被他摸得身子一顫,濕軟的花穴中噴出一大股蜜汁。身子更是隨著喉間的呻吟而無力趴在他的小腹上。
“嗚嗚……”小姑娘舒服得流出眼淚來,身子一抽一抽。
遍布潮紅的小臉貼著沾滿口水的紫紅肉莖,一張小嘴微微張口,嬌喘吁吁。
“芸兒,你舒服了,大哥可還憋著呢,快,繼續。”陳湛非站起身,一根雞巴如匕首般斜插在半空。
亮晶晶的口水沿著精囊留下,拉出一條細絲。
陳芸恢復些力氣,被大哥撈起,跪在他面前,兩手握著雞巴,快速擼動。
“小嘴繼續舔,等下大哥射出了,芸兒可得全部吞下,一滴不許浪費。”
“嗯。”小姑娘乖巧地張口小口,重新含入龜頭吞吐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小手擼的發麻,大哥才捧著她的小臉,龜頭塞在口中,射出一股股濃精。
“咕咚。”
果然一滴不剩。
陳湛非很是滿意小妹的表現,握著雞巴在她小臉蛋上蹭了蹭,方才收入褲中。
“大哥。”
“嗯?”陳湛非將小妹身子摟入懷中,溫存著。
“你要小妹身子吧。”陳芸小臉貼著兄長的胸膛,“下次回家,還不知道要幾時才見。芸兒既然許配給你,便是你的妻子。芸兒想懷上大哥的孩子。”
陳湛非摸著小妹光滑的臉蛋,又想起遠在麓靈山的小師妹。
“芸兒勿急,再等一年,我便正式取你為妻,到時與你紅芍姐姐一齊與我拜堂成親。倘若現在要了你身子,你若是懷孕,我不在身旁,心怎會安下?”
“無妨。”小姑娘搖頭,“有阿娘和二哥三哥他們照顧著,大哥不必憂心。”
“唉,不是大哥憂心,只是世道越來越亂,也不知何日,兵災就會到來。今日你也見著,若不是大哥在,只怕你早已被擄到李家受辱。”
陳芸抬頭見兄長的神色,思慮片刻後道:“芸兒聽大哥的,只求大哥別忘記芸兒。”
“小丫頭說什麼胡話?”陳湛非笑了笑,“你是我的女人,我就算有再多女人,也不會忘了你。”
“芸兒不管大哥日後有多少女人,只求能陪在大哥身旁,洗衣做飯,生兒育女就好。”
尤其如此,夫復何求啊。可惜,他陳湛非天生是一個多情的男子。
看著小妹那甜美幸福的小臉,一番苦思後,陳湛非開口道:“芸兒,大哥問你,無論大哥日後有多少女人,也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你可否願意接受她們?”
小姑娘眼睛眨巴,點頭道:“願意,自然願意。既然是大哥看上的女人,肯定是好女人,芸兒定會…………”
“若是其中包括阿娘,芸兒也會願意?”
“娘…………阿娘?”陳芸念叨著,停頓片刻,倏地看向大哥的眼睛,她不可思議地開口,“阿娘她……大哥?”
小姑娘的身子不禁發抖。
陳湛非將她抱得更緊,“你沒聽錯,大哥也要阿娘做大哥的女人。芸兒,我早就想過,他日一定會讓你們母女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一同在床上被我操穴吃奶。”
小姑娘顯然被這番驚世駭俗的言論嚇到,抽噎著哭出聲來。
“嗚嗚,阿娘怎能做大哥的女人,她可是我們兄妹四人的阿娘。”
“但芸兒也曉得,大哥並非阿娘的親生子。唉,若是芸兒不願,我不會強求。”
陳湛非說著,擁著小妹的手臂松了不少力道,又道:“時值亂世,生死難測,不知下次又如願平安歸家,再見到阿娘和你們。”
“嗚嗚……願意,芸兒願意。”小姑娘當即嚇哭,趴在兄長身上,摟著他的脖頸,“芸兒願與阿娘做大哥的女人,嗚嗚,願與阿娘一起伺候大哥。只求大哥不離不棄才好”
“好好好,芸兒同意便可。”陳湛非輕輕拍著她薄薄的脊背。
這丫頭自小迷戀他。每次出門,就要纏著他哭訴許久。也最聽他的話。果然不出所料,三言兩語就說服她同意與阿娘做自己的女人。
“呵呵。”陳湛非尤為得意。
誰料芸兒接下來一句話驚得他連連說否。
“只要大哥不丟下芸兒,莫說是阿娘,就算是二哥三哥,我也願與他們共同伺候大哥,給…………”
“不可不可。”陳湛非連連搖頭,“大虎二虎就算了。我與他二人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以兄弟之禮相處便可。”
“聽大哥的。只是不曉得,阿娘又是否願意做大哥的女人?”
陳湛非嘴角一翹,在小妹臀上拍了一下,“芸兒不必操心,大哥自然會叫阿娘心甘情願與你伺候我,只是此事急不來,還須小妹相助才是,哈哈哈。”
“哼,壞大哥,壞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