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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山風雨錄 沉心 7136 2024-09-04 23:41

  許久,恢復些許神識,正要支身爬起,陳湛非那高大的身子已又行至她面前。

  抬頭一看,那根沾滿精液和她唾液的陽具橫在空中,絲毫不見疲軟。

  一滴濁液從龜頭滴下,拉出長長的絲线,在燭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落在李娘子潮紅的臉上。

  “少俠,呀……”

  陳湛非將美婦人攔腰抱起,幾步走到她丈夫的墳前。三五下,在婦人愣神之際,將她的襦裙往腰部一推,脫下其中的褲子。

  待李娘子反應過來,拼命阻攔時,陳湛非已經挺著沾滿粘液的肉棒抵著微微濕潤的蜜戶,接著腰臀發力,整根肉棒絲毫不留情地插入溫暖緊致的蜜穴里。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瞬間回蕩在茂密的竹林中。李娘子高高仰起脖頸,雙眼流淚,兩只小手死死抓在陳湛非雙臂之上。

  “娘子小聲些,雖是快活,引了他人就糟糕了,我可不想毀了娘子清譽。”

  陳湛非嚇得一把捂住美婦人的小嘴,在她大張著的雙眸注視下,解開她胸前的衣衫,又扯下內襯,把兩顆豐盈的肥乳徹底暴露出來。

  然後一邊使力肏越來越濕滑的小穴,一邊揉捏著兩顆奶子。

  “嗚嗚……”

  李娘子淚眼漣漣,無力地看著丈夫的墳墓。兩只手無力地掛在陳湛非肩膀上。

  絕望中又夾雜著屈辱。

  卻沒料在肉棒的抽插下,原本火辣辣疼的蜜戶竟然隱隱產生了快感。

  那一道道原本阻擋侵犯的肉歡彷佛貪戀起肉棒的雄壯,纏著棒身不願離去。

  “啪啪啪。”

  “嗯哼……”

  “呼哧……”

  響亮的肉體碰撞聲,婦人性感誘人的呻吟,還有少年粗重的喘息,交織著。

  陳湛非扯過婦人披在身上的孝衣,搽干淨她臉上的精液,這才俯首吻去。

  淺淺一啄,倒是溫柔了不少。

  溫柔的舌頭吻至眼眶,將婦人的眼淚一顆顆舔舐干淨。

  這時,呼聽李娘子一聲悶哼,豐腴的嬌軀顫抖著,蜜穴中的媚肉裹緊了幾分,一股溫熱的蜜液從蜜穴盡頭的花心涌出,澆在陳湛非的龜頭上,爽得他幾乎發射。

  借著李娘子高潮的汁水,肏干的動作更快了。

  “啪啪啪。”

  二人交合處,水花四濺,蜜液流在地上一灘,部分打濕了婦人和少年的胯間的陰毛“好娘子,這才幾下就泄身了,想必我的雞巴讓你很受用吧?好娘子,本少俠肏得你舒服嗎?”

  “嗯嗯……嗯哼,少俠既然已得婦人身子,何必再言語侮辱。”李娘子無顏面對丈夫,只得雙手捂面,鼻腔不時發出被肏干的呻吟。

  “哼。”陳湛非褪去衣物,露出精壯有力,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撈起李娘子兩條勻稱頎長的小腿搭在肩上。

  屁股持續聳動,肉棒有節奏地抽插肥美多汁的蜜戶,撞出一股有一股黏滑汁液,撞得那渾圓的玉臀皮肉顫動。

  兩手分別揉捏李娘子的乳瓜,陳湛非輕笑道:“我如何侮辱娘子,莫非不是你在報恩?若是娘子以為在下將你強行奸汙,明日可上麓靈山告狀,在下任憑師門處置。若是娘子怕師門包庇,又不願失身之事為外人所知,可去與我那大師姐告狀。娘子放心,我大師姐陸芷箐亦是女人,不僅武學高超,平時最嫉惡如仇。百日在土坡前,師姐如何對付那群兵痞,娘子一清二楚,只要你向她告狀,我不死也要斷半條腿。”

  說罷,陳湛非竟然將李娘子雙足一推,將足足七寸之長的陽物從那濕噠噠蜜戶中抽出。定睛一看,陽物還冒著熱氣。

  李娘子本欲規勸,不想陳湛非這般舉動,一時也愣住了。片刻厚才趕緊扯下掛在腰間的襦裙。

  待她試著站起兩條酸軟的腿,去摸仍在一旁的褻褲,正要穿上,卻瞥見陳湛非依舊跪坐,胯間的肉棒不見絲毫疲軟。

  “今夜天冷,少俠還是穿好衣物才是,以免風寒。”李娘子臉色羞紅,不敢直視陳湛非。

  “反正命不久矣,莫說風寒,便是天打雷劈又如何。只求我那師姐下手時,能顧忌同門之情,干淨利索些。再將我葬於鄭二哥墳側,生前同穴,死後亦能同穴。下到陰曹地府,也能拜個把子。”

  陳湛非說完,一副視死如歸模樣,直挺挺後倒,躺於草地上,那沾滿蜜汁的陽物干了不少,仍是直挺挺地朝天豎立。

  “唉。”李娘子容顏無奈,“少俠與婦人有恩,又怎會恩將仇報,此番只當報恩,還請少俠速回屋中,若是害了病就不好。”

  尋常百姓大多貧苦,缺醫少藥,確實不敢輕易的病。

  不過對在麓靈派修行多年的陳湛非來說,莫說尋常小病,便是疑難雜症,亦可治得十之七八。

  修武多年,赤身於瀑布下打坐,又或是冰天雪地中練劍,已成家常便飯,區區冷風,還奈何不了他。

  不知怎的,李娘子看著這個可以做她兒子,稍前還壓著她在丈夫墳前肏干的少年,心中竟有一絲不忍。

  “少俠,婦人發誓對今夜之事絕口不提,還請少俠保重身體,與我……”

  “唉,娘子體弱,還是開些回去。我這厚顏無恥之人,死在此處罷了。反正有鄭二哥陪著,不寂寞。還能敘敘話。”

  陳湛非騷話不止,竟扭頭對著鄭二的墳墓高聲道:“鄭二哥,小弟真是萬分羨慕,您能娶到尊夫人這般知書達理的娘子,不僅貌美,腿心那小嘴,屄肥水多,雞巴一插,萬分銷魂啊。”

  “少俠,切勿高聲。”李娘子不顧陳湛非赤身裸體,坐在他身邊,面色急切地勸道。

  忽見寒光一閃,陳湛非拔出佩劍,交與李娘子懷中。

  閉眼道:“是我奸汙了李娘子,如今以死謝罪。還請李娘子快些。我忙著下去和鄭二哥拜把子。”

  一向溫順內斂的李娘子被陳湛非這無賴扮相氣得手足無措,一想到自己被他奸汙,甚至還吞下他的精液,不由得心中酸楚,頓時哭出聲來。

  陳湛非做起來,把李娘子擁入懷中,溫柔道:“娘子,怎地哭了?在下又不是不讓你報仇。”

  “嗚嗚……”李娘子粉拳打在陳湛非胸膛上,“你這混賬,無賴,該叫我如何面對蓮兒和彩兒,若被外人所知,我也只能尋死。”

  “莫哭,莫哭。”陳湛非一手摟著婦人腰肢,一手輕撫她的脊背,“今後,我便是你的相公無人再敢欺負你們母女三人。”

  言語誠懇,臉上卻是得意之笑。

  “少俠切莫說笑,婦人只是鄉野村婦,怎配得上你這風神俊朗的少女。且…………且婦人年有三十,都做得少俠娘親。只怕他人笑話。”

  陳湛非勾起李娘子下巴,淺啄一口,盯著那水汪汪的眸子說:“那又如何?就算是娘親,亦可做得娘子。”

  這一話,驚得李娘子啞口無言。

  未曾想這位出身名門正派的少俠竟如此放浪不堪,全然無視禮教。

  但有一點沒錯,他是目前唯一能保護母女三人的男人。

  “少俠。”李娘子看著少年俊朗的面容,痴痴地叫了聲。

  不想陳湛非一手探進裙內,摸向腿心蜜戶,中指食指探入其中,攪動一番。

  “嗯哼,少俠輕些。”

  陳湛非看著手指上那滑膩溫熱的蜜汁,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笑道:“娘子請,用你的小屄含住在下的雞巴。”

  見李娘子眉間的猶豫,他又說道:“若是娘子不願,在下不會強求。日後定不會再來騷擾娘子。”

  陳湛非這話,李娘子懂,言下之意以後不會再管她們母女的死活。

  “唉。”一番糾結後,李娘子抬起頭,看了眼亡夫的墳墓,留下兩行淚水。

  接著起身,胯坐於陳湛非腿上,撈起襦裙下擺,褪下褻褲,握住那根無比粗長的肉棒,緩緩坐下。

  “啪。”

  陳湛非嫌李娘子坐得太慢,直接按住她的腰肢下壓,同時頂跨,堅硬的陽物瞬間貫穿蜜戶,穿過花心,深入子宮中。

  “少俠……啊……嗯嗯……哼。”

  “啪啪啪。”

  疾風暴雨般的抽插開始,次次使力,龜頭完全突破子宮頸,深入更加溫暖的子宮內。

  清脆的肉體拍打聲再次回響在竹林中,李娘子肥美多汁的熟屄被肏得汁水橫溢,再次打濕兩人下體。

  而李娘子更是被肏得神魂顛倒,發絲散亂,已不能言語。胸前衣襟被解開,兩顆乳瓜落在陳湛非大手中,被肆意揉捏。

  “嗚嗚,少……少俠,啊……相公,太大了,輕些。”

  陳湛非肏得盡興,也不管李娘子口中得相公喊誰,只知道肉棒往婦人玉戶里搗。

  婦人被拋動,騎在少年跨上前後搖擺。肉棒和蜜戶交合處汁水淋漓。紫紅得肉棒,鮮紅的媚肉,在燭光下清晰可見。更蕩出淫靡的氣息。

  “啪,啪。”

  “啊。”

  陳湛非左右開弓,兩個巴掌拍在婦人肥臀上下,頓時激起陣陣浪波,留下兩個大手印。

  李娘子經受不住,一聲痛呼。

  “少俠莫……莫打。”

  “呼哧,呼,娘子,快說,本少俠的雞巴可讓你滿意?”

  李娘子輕哼道:“嗯,滿意。”

  “啪,啪。”

  陳湛非又是兩個巴掌,“大聲些,讓鄭二哥聽清楚了,說你喜歡本少俠的大雞巴,恨不得大雞巴日日都肏你的肥屄,肏你的小嘴。日日都想肥屄含著本少俠雞巴射出的精液。”

  “嗚嗚,太羞恥了,啊哼……”

  “啪啪啪……”

  陳湛非面露狠色,又在李娘子肥臀上蓋了幾個紅掌印子,兩瓣肥臀頓時一片殷紅。

  “叫你不說,叫你不說,肥屄都流了這麼多水,被你現在的相公肏的不滿意嗎?”

  “嗚嗚,滿意,舒……舒服,嗯嗯……想要少俠的大雞巴肏靜兒的小屄,肏靜兒的小嘴,想要每天含著少俠大雞巴射出的精液。啊哈……好舒服,相公,靜兒被少俠干的好舒服。靜兒每日要被少俠干。嗚嗚……”

  陳湛非笑得無比放肆,看著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完全拋棄婦人矜持的李娘子,十分得意。

  不到半個時辰,就肏得她高潮噴水三四次,自己也痛痛快快射了一次。

  就在李娘子躺在地上喘氣之時,以為事已至此,誰知陳湛非又將她抱起。

  面對丈夫墳墓。

  結實有力的手臂勾住腿彎,以小兒把尿姿勢將她頂起,依然不見疲軟的肉棒在穴口滑動幾下,噗嘰一聲,深深插進那濕軟不堪的蜜戶。

  “啪啪啪……”

  以此姿勢,將李娘子抱在鄭二墳頭肏干了喲莫四分之一時辰,肏得她噴了三次潮水,陳湛非這才射了最後一次。

  精液量大的驚人,加上之前的,完全填滿了婦人的子宮和陰道,再加上婦人高潮時被肉棒堵住的潮水,使得李娘子下腹出現明顯凸起。

  且被長時間肏干,早有了尿意。

  當陳湛非把肉棒抽出來,只見嘭的一聲,溫熱的汁液如泉水般噴涌而出,加上婦人憋了半天的尿液,形成一股強有力的水柱,噴山在亡夫鄭二的墳頭。

  那塊木制的墓碑被從上到下澆了個透。

  “呼……呼……”陳湛非赤裸著身子,將婦人放在地上,捏著她的下巴,令她將肉棒舔干淨。

  可憐的李娘子好不容易舔盡肉棒上的汁液,這才精疲力竭地躺下。

  陳湛非穿好衣物,又替李娘子整理穿著,將她抱在懷中,踏步朝村內飛去。

  尋到兩個女兒的床,他將婦人輕輕放下,又蓋好被子,便悄無聲息地關上門鎖,回到土屋內。

  豎日,一縷斜陽破窗而入,照在陳湛非臉上。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大師姐?”

  “少俠,是……是婦人。”

  陳湛非眉頭一挑,面露喜色,翻身而起。一開門,果然是昨夜與他歡愛的李娘子。

  李娘子面露羞色,兩只素手端著棕黑色木盤,呈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粥和一小碟咸菜。

  “少俠,家中遭逢劫難,僅有白粥果腹,還請見諒。”

  陳湛非後退一步,“端進來。”

  “少俠?”

  ……

  片刻之後。

  土屋內,陳湛非衣著整齊,坐在竹床上慢慢喝粥。

  李娘子則跪在地上,膝蓋墊著一疊草席,埋首於少年胯間,張開小嘴,努力吞吐碩大的肉棒。

  細嚼慢咽半晌,粥喝完了,咸菜也吃光了。李娘子還是未能將肉棒口出精來。

  “唔唔……咕唧,咕唧……”

  陳湛非按著婦人的頭,將她的小嘴當作小屄,快速肏干起來。

  深知美婦初試口活,怕傷到她,便不敢全根抽插,每次僅如三分之一。仍然次次抵住婦人喉嚨。

  暢快地在婦人口中射了滿滿一嘴精液,命令她全部喝進肚中,這才將她放走。

  順手從囊中摸出二十兩碎銀,放在其手心。

  “少俠。”

  “過兩三日,我會再來看你。到時,除了肥屄和小嘴,奶子和菊穴我也要占有。”

  陳湛非說著,在婦人乳瓜與肥臀上各猛抓了一把。

  羞得婦人無地自容,奪門而奔。

  收拾好行囊,陳湛非跟著師姐踏上了回山門的路。

  回至山門,歇息片刻後,二人前往掌門陸亭秋的蕩雲閣匯報這幾日下山的調查結果。

  返回時,忽見一名師叔神色慌忙,踏空朝蕩雲閣飛去。

  不久,行至麓靈派主峰靈寶大殿外,突然聽到峰頂的凌霄閣傳來渾厚的鍾聲,一共敲了其下。

  陳湛非暗道不妙,與大師姐相視一眼,便急匆匆朝大殿趕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內門弟子同樣形色匆忙地趕往大殿。更多的外門弟子和年輕弟子則站於殿外的廣場。

  不多時,掌門人陸亭秋飛身而至,端坐於掌門寶座。

  殿外,一名傳事弟子高聲道:“金國特使到。”

  “金國特使,莫非是來招安?”聯想起近日建奴韃子軍南下,連破三州六府,陳湛非不由得暗自揣測。

  殿外,二師叔趙湘子引著一隊商戶模樣打扮的人進來。只看一眼,遍發覺他們雖是漢人打扮,面容卻與漢人有著明顯差別。

  尤其是為首那人,年約三十,高七尺有余,雖不壯碩,那虎豹般駭人的眼睛直叫人感到一股子殺氣。

  都說韃子生於白山黑水,凶殘似虎狼,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行至大殿中央,來人停步。

  為首的精壯男子摘下頂上六合帽,頓時露出光禿禿的腦袋,以及後腦一撮細如金錢鼠尾辮子。

  殿中不少弟子被嚇了一跳,不由得身子後傾,只想離這群韃子遠些。

  當然,來著並非全是建奴,還有幾個峨冠博帶的漢人,作引路翻譯之用。

  “陸掌門,還不率麓靈派眾弟子跪下聽令。”一書生模樣的漢人男子上前一步,笑道,“在下吳貞友,奉大金征南大將軍阿格多之令,前來麓林派下降表,這位是特使特敏大人。”

  陸亭秋起身,上前兩步,拱手道:“特使大人前來,鄙派未能遠迎,還請見諒。只是特使為金國之人,我派坐大西國境,這下跪聽令,只怕不合禮制。”

  陳湛非看著不卑不亢的師父,心中長舒一口氣,不愧為他此生最敬仰之人。

  “呃……”

  吳貞友面露尷尬,彎腰俯首,在特敏身邊用建州話說了幾句。

  果然,只見特敏面露凶相,厲聲呵斥。不過說的建州話,麓林派弟子一句都聽不懂。

  然後,吳貞友恢復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說道:“特敏大人說了,大金全线南下,所過之處,無一不望風而降。敢有不從,必破城屠戮,人草不留。如今無論是貴派所處的偽西朝廷,還是前寧宗室余孽蕭由榔的偽寧,接連丟城失地,文官武將或死活降。已然大勢所去。陸掌門為武林俊傑,必知良禽折木而棲,何必猶豫不決。若等到我大金征南大軍兵臨山下,只怕這四百年古派就要片瓦不存了。陸掌門,還請三思啊。”

  吳貞友話音落下,殿內弟子紛紛看向掌門,待他作何回答。

  只有陳湛非和二師兄玉昭言用帶著殺氣的眼神狠狠盯著賣國求榮的吳友貞,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再扔到主峰後面處處毒蛇猛獸的深山老林。

  陸亭秋思索一番,仍舊對特使恭敬道,“特使大人一路遠來,想必舟車勞頓,不如先在鄙派歇息一晚,以養精神。至於受降一事,須待我與派內諸位長老和師兄弟商討才是。”

  片刻後,吳友貞傳達了特敏的話。

  “特敏大人說了,漢人一向狡猾,只怕陸掌門借機拖延。不過特敏大人也說了,就給貴派一晚時間商議。明日正午,若再不接受降表,後果自負。”

  接下來,吳友貞念出金國南征大將軍阿格多的受降條件。

  麓靈派無論掌門,弟子,還是下轄麓靈山區域的佃戶,必須在金國大軍攻破襄陽城之前剃發易服,改用大金皇帝年號。

  其次,麓靈派作為內應,應全力刺殺大西朝廷上至皇帝,下至文官武將。

  最後還有一條,召麓靈派大弟子陸芷箐與掌門人陸亭秋之女陸紅苕進宮,封為大金皇帝側妃。

  至此,大殿嘩然一片。

  陸芷箐死死盯著為首的特敏和吳貞友,眼神中的殺氣儼然藏不住殺氣。

  小師妹陸紅苕驚懼,水靈靈的大眼睛幾乎哭出淚來,抓著陳湛非的手腕,“六師兄,紅苕不要做韃子皇帝的妃子。”

  “放心。”陳湛非低聲道,“有師兄在,誰也搶不走你。師妹的嫩屄永遠只能給師兄的大雞巴肏。”

  “師兄你……哼,都什麼時候了。”陸紅苕被嬌嫩的小臉一下子染上紅暈。

  雖早就成了六師兄的女人,每次歡愛都被他那根異於常人的大肉棒肏得蜜液橫流,也說了不少騷話。

  可這大殿上,這麼多師兄弟,若是被旁人聽到,小姑娘可沒那個膽子。

  陸紅苕是陸亭秋與夫人秦淑儀的掌上明珠,也是整個麓靈派眾師兄弟最疼愛的小師妹。

  生的嬌俏可愛,聰明伶俐。

  雖年紀尚小,不諳世事,如今見著大殿上韃子,還有掌門爹地眉間的愁容,多少也曉得了其中的利害。

  走出大殿之前,吳友貞說道;“陸掌門,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天下大勢必為大金一統。山東孔府在大金入關第一年就修了降表,奉大金皇帝為正朔。少林,崆峒,終南,亦紛紛歸順。而那長留和蜀山,下場如何,想必陸掌門一清二楚。還請盡早決斷,以免誤了時機。”

  說罷,那雙奸詐的眼睛看向陸芷箐與陸紅苕。

  “麓靈雙艷果然絕世傾城,若為大金皇帝妃子,陸掌門便成了皇親國戚,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可喜可賀呀。”

  金國特使一行被安排到客館。

  大殿內,眾人一言不發。

  陸亭秋負手而立,閉目沉思。

  良久,才開口道:“殿內之事,不宜外傳。今夜亥時一刻,各峰長老,九代弟子,及十代內門弟子,來飛雲峰天機閣議事。”

  走出大殿,眾弟子各回其峰。

  二師兄玉昭言拍了拍陳湛非肩膀,“六師弟,你如何看吳友貞與那群韃子。”

  陳湛非微微一笑,“自然看死人一樣看咯。”

  “哈哈哈,不虧是六師弟,果然與我一般。”說罷,玉昭言手中折扇一收,丹田運氣,飛身踏空離去。玉面白衣,身姿優雅,猶如仙鶴。

  “師兄。”陸紅苕兩手拉著陳湛非手腕,面色愁苦,“方才大殿之上,爹爹沒有回絕韃子,萬一他同意把我嫁給金國皇帝,該如何是好?”

  “不會的。若是真把師妹送給奴酋作妃子,那師兄也要殺到皇宮去,親手宰了那狗皇帝,留他半條命,當著他的面把師妹干得高潮流水,射得滿嘴精液,讓他知道小師妹的騷穴是師兄的。”

  “哎呀。”小姑娘羞得舉著粉拳打在陳湛非胸膛上,“壞師兄,就知道說些淫詞言語,沒個正經。”

  陳湛非哈哈一笑,抓住小師妹細弱無骨的皓腕,拇指摩挲著那細膩的肌膚,低聲道:“今夜子時,師妹在望月峰等我。師兄要仔細檢查,這七日,師妹有沒有自己摸小穴。”

  “壞蛋師兄,壞蛋師兄……”

  陸紅苕嘴上罵著,依然順從點了點頭。嬌嫩光滑的臉蛋紅得幾乎滴出水來。

  “紅苕,湛非,你們又在說什麼情話?”

  一道溫婉動聽,猶如天籟的女聲傳來。師兄妹二人循聲一看,側方的蓮池邊,一具絕美成熟的身子笑吟吟地看著二人。

  紅口薄唇,桃花媚眼,美麗的鵝蛋臉白皙光潔,盤著腦後的發髻上穿著一只白玉簪子。

  高高聳起的胸脯將絲綢編織的對襟褂子撐得飽滿渾圓,絲毫不輸昨夜被陳湛非在其亡夫墳前爆肏灌精的美婦。

  婦人三十有余,端莊溫婉,媚眼之間又含著誘人的媚態。正是陸紅苕的親娘,麓靈派掌門人陸亭秋的夫人,秦淑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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