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離開前嘴邊還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女孩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男人已經離開,靠在牆上的女孩卻隔了好久才恢復過來。
想到男人離去時的笑容,想著他第一次出去時說的要幫她塗藥,她突然明白了男人剛才說的收拾的含義,為了不給他機會,她想著只有自己先把藥塗好了。
莫芯從包里拿出化妝鏡,褪下內褲,坐在床上,分開自己的雙腿,她將鏡子放到腿間,一只手擠滿了藥膏,一只手輕輕的分開了自己的肉唇,第一次從鏡子了看出自己腿間的“容貌”,實在沒勇氣和膽量看下去的佳人,拿掉鏡子,閉著眼,憑著感覺在腿間胡亂的塗抹了幾下,那里還有點疼,卻比昨天好很多了。
女孩拉上內褲,害羞的趴在了床上,想著男人的吻、想著男人的撫摸、想著男人的巨大在自己腿間的進出,全身不禁發熱了起來,小身子一下一下的在床上扭著。
她伸出小手輕拍著自己的臉頰,蜷縮著夾緊自己的雙腿,閉起了眼睛。
本來應該一個小時左右的匯報會議,今天短短十五分鍾就結束了,魚貫而出的人群好奇著老板的休息室里到底藏著什麼,值得他開會時時時頻顧,但再想知道答案,也沒人敢開口問一下,於是整個公司的高層帶著極度需要八卦的心理走出了辦公室,在全公司上下掀起了老板辦公室到底藏了什麼的有獎競猜活動。
當然這也只有我們訂了兩次飯的粱秘書知道,老板辦公室的嬌娃娃從昨天開始一直沒有走出過,但她無比好奇的想知道,這麼長時間了兩人到底在里面干什麼,難道一直在激戰,難道老板真有這麼欲求不滿,當然她一直都沒有懷疑過老板那方面的能力,只是當心著那個嬌娃娃能否承受的住。
天磊走進房間,就看團成一團的佳人,看著隨著他的靠近,握緊小手的丫頭,知道她沒有睡著,男人幾個動作,在女孩的尖叫聲中將她扛在了肩上,走出了房間,將她放坐到辦公桌上。
莫芯環顧了一下四周,對上男人的目光,小嘴里囁嚅著:“哥哥,我想進去嗎?”不知從何時開始,女孩同男人說話總是帶著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嬌氣,也許她已經習以為常。
“寶貝,你舍得哥哥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這里辦公,卻思念著寶貝嗎?”
(拜托,你以前這麼長時間沒上班都不要緊,今天就這麼忙了,不就想換個地方滿足自己的欲求不滿嗎?講實話的小草再次被冷大狼拍飛)
“可是,芯芯…”女孩看著身上的衣服,以眼神示意著接下來的話意。
“寶貝啊,辦公室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芯芯都是哥哥女人了,什麼樣子沒見過。啊,寶貝,對吧?”天磊的眼中帶著一絲揶揄。
“哥哥…”被逗得害臊了的小白兔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天磊想到自己早上還有一項美好任務沒有完成,輕拍了女孩的小臉一下,用手指指了指休息室的門,回到屋里,拿出來了那條軟膏。
看著手中拿著軟膏的男人,莫芯的眼神開始四處游移。
“寶貝,哥哥再幫你塗下藥膏,應該今天就會好了。”男人邊說著邊去抱女孩。
“哥…哥,剛剛芯芯已經自己塗好了。”莫芯按著男人的手,結巴的表述著。
聽到女孩的話語,天磊的眼中浮出一幅綺麗的畫面,女孩張著雙腿,自己的小手在腿間動作著。一股熱血直衝下腹,只覺自己渾身沸騰了起來。
“寶貝,你自己用小手塗了?”男人再三確認到。
莫芯雖害羞,但為了能逃過一場羞人的折磨,還是點了點頭。
“那寶貝的意思是像昨天哥哥那般塗了。”還沒意思到危險的女孩竟又點了點頭。
“哦,像哥哥昨天那般,撥開芯芯的肉唇,在里面的花瓣上輕輕的用指尖塗抹著,讓哥哥回憶一下,當時我們芯芯的花穴還不自覺的往外吐著渴望哥哥的淫水呢,那花瓣只要哥哥的指尖一碰觸,就一抖一抖的,它們在跳舞呢,期待著哥哥的撫摸哦…”
“哥哥…”女孩的小手捂住男人的嘴巴,阻止他繼續說羞死人的話。
天磊的舌尖在莫芯的手心輕舔了兩下,兩只大手分別抓著兩只小手,壓在了她身體的兩側。
“那寶貝告訴哥哥,有沒有像剛才哥哥說的那樣塗?”
女孩癟著小嘴搖了搖頭:“芯芯只塗了一下下。”
“那寶貝告訴哥哥,芯芯是怎麼看到的?”男人繼續誘哄到。
“芯芯拿了化妝鏡,不,後來又放起來了,然後就塗一下下。”女孩雖然只零散的表述了一下,天磊的腦海里已自動串聯起了那畫面,哼哼,鏡子。
“那芯芯的意思肯定還沒完全塗好,哥哥還得檢查一下。嗯?”男人看著低垂著頭的女孩,繼續哄騙著:“寶貝,你說是哥哥把芯芯的小褲褲脫了呢?還是芯芯自己脫呢,要是哥哥動手的話,哥哥可事先說了,肯定沒那麼簡單的。寶貝,你自己說呢?”男人為了自己的目的又使出他慣用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