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風急,誰曾想還未走出月修寺的後山便下起了傾盆大雨,少女慌亂間隨處找了一處可以避雨的佛塔便跑了進去。
雨夜的後山古意森森,偶有佛鼓頌經之聲傳來,雖然一個人在這樣一處逼仄的空間,少女卻並不覺害怕。
見那雨聲淅淅瀝瀝沒有停歇之意,少女便亮起火折徑自往那古塔上方走去。
一路往上走直至塔頂,她才看到塔尖狹小的空間中一燈如豆,一個白衣身影靜靜盤膝打坐,塔頂的小窗半開著,絲絲雨點挾著冷風飄打進來,沾濕了他的衣角,燭火幽幽晃動,少年的身影一下子被拉得很長。
雖然光线昏暗,但少女還是一下子認出眼前之人便是十方,他低垂著眼瞼,衣袍隨風而動,全身仿佛被月華籠罩一般,好不真實,她不曾想自己離去的這一刻竟還能見到十方!
雖然內心歡喜,少女還是不由出聲。
“大師?”她輕聲叫喚著,回答她的卻是沉默。
“大師!”她加大聲量,他卻還是毫無反應。
“十方!”
“難道他是到了入定的最高境界?”她原本想轉身而去,可就在轉身的一刻她發覺到了異樣。
少年的僧袍凌亂,全身更是僵硬地坐著,再看少年的嘴唇,更是蒼白得毫無血色,近看他的眼睛,也毫無神采。
“十方,你這是怎麼了?”少女不知如何是好,月華般的男子此刻卻如毫無生氣的木偶般一動不動,她如何能不急,不禁大力搖晃著他的身體,想讓他立刻醒來,他卻順勢應聲而倒,躺在了她的懷里。
“十方,你應一聲,到底怎麼了?”她想著種種他可能所遭遇到的境況,被仇家迫害、被人下毒、走火入魔……等等等等,可又一一被自己否定,他不是孤兒從小就出家的嗎那應該沒有仇人,他孱弱之身又不可能練得武功何來走火入魔之說,那中毒?
中的會是何種之毒?
她還兀自苦思冥想著,懷中的少年卻在此刻恢復了一點神智,眼神開始凝聚到少女的臉上。
“你是誰?我們見過嗎?”他虛弱地出聲。
“啊,你總算清醒了,謝天謝地!”少女高興極了,可突然意識到現在的男裝身份,不禁收斂神色“我們之前有見過啊,我叫雲無情,大師,你可還記得?現在要不要緊?”
“將死之人,不值惦念,施主還是快快離去,不要在此逗留!”
“大師,你這話怎麼說,你是中毒了嗎?放心,我馬上帶你出去找神醫!”少女頓時焦急起來,起身想將懷中的男子背負上身。
“徒勞,貧僧已看淡生死,死對於我來說即是解脫,春花之毒,加上這病殘之身,還是早早解脫,早日去了佛祖身邊以求極樂。”
“噓……我不許你這樣說,任何人都有活的權利,你只是中毒而已,又不是無藥可救,你等我,我馬上去找解藥!我一定要你活下去!”說著,少女跑了出去,只留下神智漸漸迷離的少年。
可當出了塔,雨絲直直打在臉上,少女眼角的淚水才肆意流了出來,“是什麼人那麼惡毒,給他下春藥,這對於一個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來說無疑是最凶狠的穿腸毒藥,所以他才看透了生死,一個人跑到這座孤塔上來等死嗎?”
“十方,你真傻!肉身只是皮囊而已,只要靈魂不曾遭到玷汙就好了,何必執意尋死,這不是如了加害之人的意嗎!我一定會想方法救你!你等著我!”
可這解藥她如何去找,茫茫的夜色,傾盆的大雨,閉塞的寺廟,少女苦苦陷入無助之中,突然一個閃電劃過夜空,少女看到近旁聳立的佛像,她無奈苦笑出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像想開了般,她轉身進入佛塔,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長發披散,一件件脫下濕漉裹身的衣物。
到了塔頂,看到倒地的少年灰塵的臉色,她不禁心揪疼起來。
“十方,我來救你了,你不會死的!”
少年只來得及看到少女被雨水淋濕的臉龐和渾身赤裸的雪白胴體便昏沈了過去。
像儀式般,少女一顆顆摸著少年頭上那十二點戒疤,在少年耳邊輕聲說著,“十方,今夜之事我希望日後你能放下,如若將來佛祖怪罪於你,我希望落在我的身上!”
閃電劈閃而下,塔外的世界萬物俱籟,只有佛陀的蓮花在緩緩綻放。
少女柔若無骨的手一件件剝開少年身上的僧衣,直到露出他孱弱蒼白的身軀。
早聽聞他夙有慧根,被認為是十世聖嬰轉世,自幼便聰明慧黠,對佛法有著超強的悟性,幼時便師從無為大師進行艱苦的清修。
可何曾會料到他的身軀卻是那麼孱弱,仿佛風一吹,他便會消失一般。
少女的手繼續向下,慢慢解開他的褻褲。
紅紫的欲望一下子彈了出來,像跟杆子一樣直直立著彈跳著,龜頭的顏色粉嫩瑩亮,泛著濕濡的光澤,玉莖根部幾根青筋已經漲開,像隨時會暴裂一般,他之前隱忍得該是如何痛苦啊!
雖然他極力控制自己的意志不讓自己有欲念,卻還是無法壓抑自己身體的本能。
雖然他的欲望沒有小哥哥的巨大,沒有面具男子的粗長,但在此刻卻讓少女感到心疼,感到憐意。
她慢慢將自己的雙手覆蓋到他的玉莖之上,來回用手揉搓著,像對待一件珍寶般小心翼翼,用自己的溫暖感受著它的跳動,它的勃發。
當龜頭頂端涌出少許汁液時,少女知道這避無可避的最後一刻終將到來。
她慢慢跨坐上少年的腹部,將自己玫瑰花蕊般的下體對准少年昂揚的玉莖,一只手撐住他的胸口,一只手扶住他的玉莖,將它緩緩送入自己的花穴。
沒有經過任何潤澤的甬道此時要容納他的欲望很是不易,即使它還不夠巨大,還不夠堅硬,可少女還是有被撕裂的感覺,雖然痛著,難受著,她還是緊咬住嘴唇借著重力,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身體往下沈,將他的欲望容納。
當她的陰道徹底包容住它的欲望時,她開始扭動起來,雖然可能他毫無知覺,她還是希望這樣做能緩解他的藥性,好讓他早點醒來。
不知多久,她感覺到深埋在體內的它有變大的跡象,那股火熱和堅硬,將她的甬道撐得滿滿的,“難道自己出現幻覺,他明明還昏沈著,即使身體反應,可這也太……”少女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為自己的多想而害羞。
可這感覺,真的,讓她有了快感,她陶醉地閉上雙眼充分感受著少年的火熱撐滿自己的甬道,“啊……十方!”她迷亂地呻吟出聲,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卻乍然間對上少年已然睜開的雙眸。
這個驚嚇不禁讓少女的甬道劇烈收縮,也將容納其中的少年玉莖一個夾緊,十方原本無波的臉頓時皺在了一起。
“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少女突然意識到兩人尷尬的體位,忙不迭地道歉。
“你是誰?我在做夢嗎?”
她該說這不是夢嗎?
可他是和尚,是得道高僧,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破了色戒,他該情何以堪,或許到最後還是會自行了斷吧,那她的犧牲她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徒勞,不行!
不能這樣!
“這是一場夢,你很快便會醒來了。……”
“可為什麼我那里那麼難受,像被火炙烤般癢得難受。”
“哪里?”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好像在一個濕潤溫暖的地方。”少年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所說的地方。
“啊?!”再遲鈍,少女也在此刻知道他的所指,他是童男,更是和尚,根本不知道男女之別,更遑論知道女子身體的構造,所以他不知道現在他們這樣已經觸犯了色戒。
“等一下就不難受了。”少女看到他日漸清醒的神色知道他的春毒已解,便開始移動身體,將自己的下身緩緩抽離他的欲望,想乘著他還迷糊趕緊離開。
可不曾想,她才抽離,他的欲望還是筆挺地豎立著,比之前不知漲大了多少,少女花穴中瑩潤的汁液將它包裹著像是鑲了一層蜜糖,而原本漸漸清明的少年此時卻神色有變,似在隱忍著痛苦。
“十方,你怎麼了?”
“那里漲得難受……”
少女這才發覺他還沒有得到完全釋放,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的春毒還沒有完全解盡。
她無奈得看著他,她是可以再幫他一次,可現在他都有意識了,根本不可能像剛才一樣任她擺布,她該怎麼辦?
看著少年用潔白的牙齒咬緊下唇忍受痛苦的神情,少女又一次心疼了。
她用自己的身體抱住他,把吻輕輕落在他的額頭上、睫毛上、鼻尖上,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乖,這樣就不疼了……”
似乎真能緩解疼痛,少年模仿著少女,將嘴唇印上了她的額頭、睫毛、鼻尖、嘴唇。
是的,嘴唇,當兩唇相觸,火苗在一息間點燃。
少女從沒想到十方那張看似涼薄的唇,也有如此火熱的一刻。
帶著試探、帶著疑問、帶著好奇,少年將舌探入了少女的櫻唇中,像品嘗美味般吮吸舔舐。
此刻的少女像痴傻了般,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齒間嬉戲,任他的唇舌品嘗她的甜蜜,她從沒想到會有這樣甜蜜幸福的一刻。
當這個吻越來越纏綿,越來越激越時,少年的手慢慢滑動,他不知道手該放在哪里,因為觸手之處都是柔若凝脂的肌膚,他循著本能,將手復上了少女柔軟的胸部,輕輕揉捏。
當少女感覺到少年的手已經握住自己的乳房時,她詫異之極,“是誰告訴他可以……可以這樣……”她本想推開他,可想到他的毒還沒解,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點火。
她的身體,經過數次歡愛,已經極為敏感,他的唇,他的手所到之處都帶給少女異樣的快感,她不禁呻吟出聲。
“你也痛嗎?我來幫你,等下就不痛了。”少年一臉天真的神情。
少女本想說,這不是痛,是快樂,可還未來得及說,少年已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溫柔細致地吻著,舌尖在那鮮紅的櫻桃上劃著圈,然後不斷吮吸。
“啊……”洶涌的快感襲來,少女發出誘人的嬌吟,而身上少年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少女感受著他腿間熾熱的欲望,知道他此刻一定漲得難受,不忍看他再痛苦下去,便將他的身體拉到自己眼前,對著他清瞳般的美目做出邀請“如果疼,就進來吧!”
少年露出迷惘的神情,他只知道下體疼,那里漲痛得難受,熨帖摩擦著少女小腹下很舒服,卻不得其門而入,少女看著他的一頭大汗不禁干著急。
還是算了,這樣下去他永遠都找不到了,於是她紅著臉,伸手握住那條已經又硬又粗的火龍,緩緩將它送入自己濕潤的水簾洞口,沒有任何阻礙,就像魚兒入了水,那條火龍本能地開始蠕動,深深進入少女花穴的深處。
“啊!”兩人都舒服地呻吟出聲。
少年從沒有感受過這種緊致銷魂的感覺,少女的甬道又濕又暖,像有無數小口在緊緊依附著自己的火熱,內壁還不斷收縮,給他帶來莫名的悸動。
而少女此時也陷入深深的滿足與甜蜜中,雖然她還沒有完全理清對他的感情,可看到他疼她也會覺得疼,看到他痛她也會覺得心痛。
她不知道這算什麼,或許是前世的牽絆或許是後世的緣分,誰能說得清道得明呢?
想想他是一個和尚,不沾紅塵俗世,而她則是當今武林世家的三小姐,備受嬌寵,這樣兩個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如今卻有這樣深的羈絆,怎不叫人感嘆萬物皆緣呢?
少年的欲望在少女潔白的身軀上馳騁,每一個撞擊都進入她的最深處,他們是如此契合,就好像他找到了自己身上遺失的那根骨血,沒有任何障礙兩者自然地交融為一體,蝕骨的快感,喘動的呻吟,久久交織在佛塔頂部那一對歡愛的男女身上。
“十方!十方!十方!……”少女像入了夢魘,緊緊地抱住少年的身體,不停地喚著少年的名字,似乎想將他銘記於心,而他則放縱自己的節奏,狂野地想要征服身下嬌軟的人兒。
“啊!……”在一波波的狂潮中,少年終於將火熱全部釋放在了少女的花穴深處,那又是另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
可由於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少年本已孱弱的身軀更加疲憊不堪。
少女輕撫著他的臉頰,看著他高潮過後氤氳的眸子,不禁愛憐地輕吻他的唇角,在他耳畔輕語“累嗎?睡醒了就好了,好好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