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迅猛的衝刺,他還是進入了,他的昂揚悍然入侵到了少女子宮的最深處,那種被吸納吞吐的美妙觸感不禁讓男子低聲呻吟起來。
“太舒服了……”就好像火碰到冰帶來極致的刺激,男子原本難解的熱潮也仿佛一下子被她涼爽潤滑的小穴給吸走了,剩下的只是一波一波極致的快感。
由於原先在石室中有經過男子的愛撫,少女的花穴里還留有剛才分泌的少許花液,以致男子的猛然進入沒有讓少女再一次遭受之前被擄那夜所受的撕裂痛楚,可他的巨大還是讓少女痛呼出聲。
“痛……”少女無力地低聲抽泣著,淚水如斷了絲线的珍珠不斷順著面頰輕輕滑落,她的花穴也跟著她抽泣的節奏不受控制地開闔收縮著,而男子的那話兒則被動地承受著小穴的節奏。
“要命啊……吸得太緊了……”他都感覺自己那里都要爆開了,於是腰部使力後退少許,將巨大稍退出再用力挺送,開始化被動為主動在少女體內抽插起來。
雖然花折枝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客,對付女人有著一套高超的技巧,單憑一雙手就能讓女人欲仙欲死。
可現在的他,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卻徹底迷失在男女身體最原始的律動中,依照著本能對著身下的那個少女做著他從未對那些肮髒的女人所做的事。
是的,他還是童子之身,如果男人也可以有潔癖的話,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身體潔癖者,他看不起女人,討厭甚至玩弄女人,別人都以為他是個身經百戰的淫魔可誰也沒有想到他會是個“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童男子,他還不曾真正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過女人,枉費他一身高超的床上功夫。
而這其中的緣由不足一言以道盡。
沒有那些花哨的技巧,兩人就這樣以最原始的頻率律動著,可還是有強烈的快感不斷滋生。
男子的龜頭慢慢頂開少女柔嫩的花瓣,然後玉莖強有力的進入,快速挺進她嫩穴的最深處,然後再退出進入退出進入。
粗長的陰莖就這樣不斷就著少女花穴內的愛液進出著少女最銷魂之處,留下兩個碩大的陰囊不斷拍擊著少女臀部雪白的肌膚,發出“啪啪”的淫靡之聲。
而此刻的少女神智卻還帶著一絲清醒,下體被侵入的羞恥感不斷涌上腦際,她極力克制著自己不呻吟出聲,櫻紅的唇瓣被她咬得都滲出血珠來,粉嫩的腳趾更是蜷縮著抵擋著這陌生的快感。
可男子一個用力的挺進,少女花壺深處的嫩肉被狠狠頂到,她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的呻吟,瞬間打破了這沉默的歡愛。
男子似乎被這聲勾魂攝魄的嬌吟所刺激,更加瘋狂衝刺,像出籠的野獸不顧一切地馳騁,凶狠果決帶著嗜血的快慰,將二人一起帶向欲望的巔峰……
在沈重的喘息聲中,少女花穴內的媚肉開始劇烈收縮,“啊……”隨著一聲尖叫,少女體內一股暖流噴涌而出,花徑收縮將包容的欲根狠狠咬住。
男子隱忍著將下身狠狠聳動了幾下,便將欲望抽出將滾燙的熱液噴灑在少女白皙如玉的小腹之上。
再看那上方櫻紅的玉蕊,在唾液的潤澤之下泛出晶瑩的亮色,更覺這一畫面淫靡至極。
“嗯……”深沈的快感幾乎讓少女窒息,她迷蒙著睜開雙眼,卻不料對上男子黑亮的眼眸,那狹長的桃花眼此刻神采流轉,妖艷得讓人沈迷。
“他應該滿足了吧,剛才好像都釋放了……”可男子熱切的眼神卻讓少女忐忑,而之後所見更是讓少女感到這個噩夢還遠沒有結束。
男子的欲根在她的視线中一寸寸漲大,紫色龜頭上的青筋更是暴跳著,彈動著想要再進入那個濕潤溫暖緊致的銷魂穴。
她不知道,男子剛剛才初嘗禁果的滋味,而這滋味又是那麼銷魂蝕骨讓人欲罷不能,他唯有像個不知饜足的青澀少年像她索取著、掠奪著,才能釋放身體累積的情欲。
所以當他變換姿勢,將她的雙腿架上他的肩膀,用手分開她雪白的翹臀,將胯下的欲望再一次送進她的身體深處時她聽到自己的心弦又一次崩斷,她只有聽天由命被動地承受,顯然進入的分身比剛才更加巨大,將她窄小的花徑完全充滿,她敏感的內壁幾乎能感到它每一處的突起與經絡。
男人的大手捉著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奮力將自己的玉龍插進少女柔軟無骨的身體,動作越來越狂野,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才罷休。
“夠了,不要了……”少女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男子每一次的撞擊都集中在花壺深處那一處軟軟的嫩肉上,那里是她最最敏感的G點,每一次頂入,快感都如潮水般涌來,無論她蜷縮腳趾還是咬破嘴唇都無法抵擋,甚至連叫喚的力氣都像被抽走了。
唯有敏感的身體在承受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而蜜穴里涌出的粘稠的蜜汁好似流動的溪水不斷從兩人交合出流出,浸濕了身下殘破的布片。
女孩再一次被推上了欲望的頂峰,陰唇不受控制的收縮,花穴汩汩流出蜜水,男人也極興奮地肩頭不住抖動,但這次卻隱忍著沒有釋放而是停了下來,像等待少女高潮的余韻過去。
只見少女無力的癱倒在地,嘴唇一開一合,急促地喘息,像渴水的魚兒呼吸著水中的氧氣。
許久,她全身緊繃的肌肉才慢慢松弛下來,喘息也慢慢平復。
而這時滯留在少女花穴中的欲根又再一次抬頭,不斷膨脹堅硬,將少女的花莖又一次撐滿,雖然少女高潮的時候它並沒有縮水,仍是火熱的填充著她窄小的花徑,只是少女太過遲鈍,高潮過後才發現它還在自己體內,而且更加昂揚,隨著自己花穴收縮的節奏緩緩抽動著。
就這樣,男子像被欲望驅使的野獸,不斷在少女身上索求著,一次又一次,不知道經過幾個高潮,幾次昏厥,幾次轉醒,少女只覺自己一直飛翔在天空里,快感永無窮盡。
直到黎明露白,谷中霧氣騰升,直到男子體力不支,腰部酸痛,他才戀戀不舍將自己的巨獸從少女體內抽離,“沒想到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第一次就要把我榨光,雖然女人都是丑陋的肮髒的,可你的味道好像很好,我都有點上癮了,怎麼辦?……”男子看著身下昏厥的少女喃喃自語著。
而或許是真的累了吧,少女就像個嬰孩睡得無比香甜,她的皮膚呈現出一種柔嫩的淡粉色,她的紅唇更是嬌艷欲滴,就像經過情欲洗禮後散發出的誘人色彩,不禁讓人欲望高漲。
眼看著自己的欲獸又要出籠,男人別過視线一把抱起渾身赤裸的少女走入了一旁輕紗帷幔飄揚的亭摟,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男人則在她身邊躺下來,看著那張甜美的睡顏又覺得不夠,於是將她抱進懷里,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腰身,才掛上安心的笑容,沈沈睡去。
而在男人睡去的那刻,少女卻睜開了漆黑的雙眸,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如嬰孩般無害的男人。
“該怎麼辦?我恨他。是的,恨!”靜華從沒有那麼深刻的痛恨過一個人,在棲霞山莊無風無雨的日子里,她受著最嬌寵的愛,過著最無憂無慮的生活,從沒有任何人敢忤逆她,給她任何臉色,更別說敢傷害她。
可現在,這個丑陋的男人打著復仇的名義把她擄來,調戲她、凌虐她,現在更是占有了她的身子,雖然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神智不甚清醒,可……這都不是理由,她是真的被傷害到了,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
她的頭枕在男人的胳膊上,綿軟柔滑的身子膩在他的懷里,修長的玉腿與他交纏著,男人的欲根疲軟地擱在她小腹上,他的雙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身,他呼吸的熱氣柔柔地噴在她的臉上,這種種……似夫妻似情人般親密的舉動似乎都不應該發生在他們身上。
看著現在這尷尬的場面,靜華欲哭無淚,她真的恨他刻骨,可現在這個局面該如何收場,是殺了他解恨?
還是……
“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辦……”少女迷茫得伸出纖纖玉指,撫上了他的臉頰,一寸寸碰觸他的臉,從那個冰冷的玉骨面具到那些丑陋的蜿蜒疤痕,她都一一撫過。
之前在石室中她很想知道這張面具背後藏的是怎樣一張臉,也好奇地想知道他的身份來歷,可現在,從他性情大變開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所遭受的必定是極致的痛苦,這張面具既是他不想以真面目示人的偽裝,她又何苦再去揭開它,揭開別人的傷疤一探究竟呢!
她做不到那麼殘忍,即使被他傷害她還是無法殺了他,“說到底他也是可憐人……”
“就這樣吧,謝家欠你的我來償還,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就當做了一場夢,你我的糾葛就到此了結……”過分激烈的歡愛讓男子體力透支沈睡酣然以致無法聽到少女的心聲。
其實男子也不知道他醒來的那一刻該如何面對少女,她是仇家的女兒,把她擄來一是為了泄恨,二是為了讓謝家老兒上鈎,他花樣百出地欺辱她,調戲她都是為了羞辱她,可現在情況好像發生了偏差,自己的冰火寒毒提早發作,以前都只要采陰氣就能壓制,沒想到這次來勢洶涌以致將她當作救命稻草占有了她。
雖然第一次的歡愛自己還不甚清醒,可之後的每一次他都甘之如飴,她真的讓人銷魂,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這樣輕而易舉勾起他的欲望。
他不後悔將自己的童男之身給了她,雖然他討厭女人的身體可對她的碰觸他卻覺得很甜美,為什麼會有這種改變, 他也說不清道不明。
而經過這一夜,他該繼續報仇繼續羞辱她還是放了她……這也是兩難的選擇啊。
眼見越來越多的柔和光线透過帷幔進入這間洋溢著女性氣息的房間,少女輕輕掙脫開男子緊握腰身的雙手,渾身赤裸著走下床,揭開層層紗簾,走進夜間所見那散發著溫潤水汽的溪潭里,潺潺的水流帶著沁人心脾的暖意衝刷在少女赤裸的身上,調皮的水珠順著窈窕的曲线慢慢往下滑落。
在明亮的光线下,少女才看清楚自己這一身的狼狽,紅腫的蓓蕾腫脹著挺立著,雪白的乳房上布滿青紫色的淤痕,全身到處都是啃咬過的痕跡,有一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凝固滲出的血液,而下體那更是慘不忍睹,花瓣都已經腫了起來,輕輕一碰,都疼得讓人倒吸一口冷氣,大腿根部滿是粘膩的白色濁物。
少女眼神一暗,拼命用雙手狠狠搓洗著自己的身體,顧不得疼痛,將手伸進泛著血絲的花穴里,往外掏著他遺留在身體里的粘液,一遍又一遍的衝刷,一遍又一遍的擦洗,她似乎想洗掉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所有印記,可她無論怎樣清洗,怎樣用力,這刺眼的歡愛痕跡仍歷歷在目,她的擦洗只是憑添新的傷痕罷了。
看著徒勞的一切,少女再無法抑制,伏倒在水潭旁突出的石塊上大聲哭起來,像個水做的淚人兒,“小哥哥,對不起!我沒有保住我的貞操,這身體……恩……已經不干淨了!連我自己都嫌髒,你把我忘了吧,找一個好女孩一起生活,然後生好多小孩,然後白頭偕老……恩……至於我嘛,你放心,我已經長大了會照顧好自己,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我……”
“還有少華,你也長大懂事了,姐不在的日子你要懂得照顧好自己,跟著師父在山上好好練功……還有爹爹,我知道從小您最疼我了,靜華以後不能在您身邊盡孝,您要保重……恩,大哥,不要再一個人了,靜華會心疼,小妹祝願大哥早日找到一個舉案齊眉的好嫂子,雖然靜華可能吃不到你和嫂嫂的新婚酒了,但我會由衷的高興……還有……”
敘敘嘮叨著,少女對著空氣抽搭著講完這些話,像在交代遺言般。
哭完,發泄完,少女感覺似乎心情沒再那麼沈重,在柔和的水波中,在無憂谷靜謐的氛圍中,少女漸漸忘記周遭的一切,將自己的身體慢慢沈入水潭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