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廳，小姨和姐姐的房間都閃爍著亮光，隱隱還能聽到姐姐房間里衛生間流淌的水聲，我心里頓時又開始躁動。

　　或許是因為才品嘗到姐姐嬌軀那美妙的滋味，我總有點要不夠的感覺，恨不得時時刻刻與姐姐做愛，畢竟姐姐的反差感著實讓我迷戀。

　　我敲了敲媽媽的房門。

　　“進。”

　　我推門走進，恰好媽媽正在換衣服。

　　隨著媽媽玉指微微一扣，一條白色蕾絲胸罩被她摘了下來，只可惜媽媽背對著我，無法看到胸前的美景。

　　縱然如此，看到媽媽那赤裸光滑的玉背，我心中也一陣火熱，

　　不過我還是裝模作樣地背過身去：“媽，您換衣服怎麼也不說一聲呀？”

　　媽媽換上家居服，她神色平淡地將胸罩收起：“過來。”

　　我笑著在媽媽身邊坐下，卻有點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媽媽白嫩似雪的美背。

　　母子二人坐在床側，我道：“媽，您現在潛伏的手段越來越好了，剛才您在我和妹妹身後站了那麼一大會，我倆愣是沒發現。”

　　媽媽道：“沒多大一會，也就幾分鍾。”

　　聽到媽媽這樣說，我心里暗戳戳地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和妹妹牽了牽手，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還沒問你呢。”媽媽神色嚴肅道：“你和你妹那是做什麼呢？”

　　我故作平靜：“沒干嘛呀，就牽牽手而已，怎麼，現在我們兄妹兩個連一點肢體接觸都不能有了呀？”

　　媽媽輕輕哼了一聲，她斜視著我，點了點我的額頭：“我交代你那麼多次，你可要給我記在心里。”

　　“記著呢，記著呢。”

　　“我交代你的是什麼？”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媽媽有些生氣：“不是這個！”

　　“嘿嘿。”我笑道：“我知道您說的什麼，不就是和我妹保持距離嗎？可是我們畢竟是親兄妹呀，總不能相處的像陌生人一樣。”

　　“你心里清楚就好。”

　　“媽，我真不明白，您這麼介意我和妹妹的距離干什麼？”

　　媽媽瞥了我一眼：“你不覺得溪溪實在是太粘你、依賴你了嗎？程度甚至有些過分！”

　　我道：“媽，您要是實在擔心，就把我妹趕出去吧，最好讓她直接出國，這樣子我和妹妹不想保持距離也得保持距離了。”

　　我本是玩笑話，誰料媽媽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你還別說，我真打算讓你妹妹高中畢業後出國留學。”

　　我震驚道：“您來真的呀？您千萬別，我妹妹不是池沇姐那塊料。”

　　媽媽沒好氣道：“你妹的事情以後在說，現在先來談談你的事情。”

　　我不解道：“我能有什麼事情呀？”

　　“這兩天和你小姨玩的開心嗎？”

　　“開心，挺開心的。”

　　媽媽臉上流露出不悅：“開心的連給媽媽回個消息的時間都沒有？”

　　我笑道：“這不是怕您訓我嗎？”

　　“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嗎？”

　　“知道知道，幾十個。”

　　“你還知道呢？”

　　我握住媽媽柔嫩光滑的玉手：“當然了，這幾十個電話是媽媽愛我的表現嘛。”

　　“別和我貧嘴。”

　　媽媽拍了一下我的後腦：“這兩天都干了什麼？”

　　我將小姨編的借口復述了一遍，媽媽沒有起疑：“我現在還有另外一件事問你。”

　　望著媽媽陡然嚴厲的臉色，我心中一突，也不知道媽媽說的什麼事情，強裝鎮定：“您說。”

　　媽媽沒有說話，她從床邊站起，豐滿的圓臀將寬松的家居服都撐起了一個飽滿的弧度，迫使我的目光緊緊粘在了媽媽的身上。

　　媽媽從一旁的衣櫃中，拿出兩條內褲，扔在了我的面前。

　　我瞧著面前的兩條女士內褲，不禁心中一震：這兩條內褲，一條是我和陳瀟做愛後放進口袋里的，一條是深夜在衛生間為妹妹舔穴後，次日替妹妹收起的。

　　我不是將它們洗干淨後藏在床墊下面了嗎？這是怎麼被媽媽發現的？

　　回憶起床上嶄新的床單被罩，我心中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盯著兩條內褲，強笑道：“媽，這是什麼呀？您的內褲嗎？還挺好看的。”

　　媽媽本就臉上掛著寒霜，聽到我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擰住我的耳朵朝我頭上就是幾巴掌：“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和我油嘴滑舌！”

　　我連忙捂住腦袋，躲開媽媽幾巴掌：“媽、媽，您別打，您別打，我老實交代，老實交代。”

　　媽媽松開我，眼神幽幽，語氣不善，叱道：“說！”

　　我心急如火，眼珠子轉了又轉：肯定不能承認有一條內褲是妹妹的，不然我明天就可以直飛德國掛號骨科。

　　我牽住媽媽的小手道：“您別急，先坐下，我慢慢和您說。”

　　媽媽甩開我的手掌，氣呼呼地坐下：“別磨蹭，快點說！”

　　我吞吞吐吐道：“那個，陳…陳瀟你知道吧？就是上次您在手機里看到她給我發消息的那個。”

　　媽媽瞥了我一眼：“虞書記的女兒？”

　　我連忙點頭：“對對對，就是那個虞漣書記的女兒，你上次還說陳瀟她姥爺是咱們省里常委呢。”

　　媽媽語氣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夸贊：“林淵啊林淵，你可以呀你，你該不會說，這兩條內褲是陳瀟的吧？”

　　聽到媽媽這麼說，我心里瞬間安定下來，看來媽媽並不知道其中有一條內褲是妹妹的。

　　想到這里，我渾身輕松：“您還真猜對了，就是她的。”

　　媽媽斜睨著我，冷聲問道：“你變態呀？偷人家女孩子內褲干什麼？”

　　“什麼偷？您說話可不能這麼難聽？”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

　　“那…那……”我那了半天，也沒那個所以然出來。

　　媽媽見狀輕哼一聲，主動問道：“你和陳瀟什麼關系？”

　　“還能什麼關系呀？”我攤了攤手：“就您看到的那樣，男女朋友關系唄。”

　　媽媽聞言氣的臉色微微發青，目光緊緊盯著我，紅唇輕顫。

　　我偷偷瞧著媽媽的臉色，心里略感慌張：不會吧，不就是早戀嗎？怎麼能把媽媽給氣成這個樣子？

　　我剛想說話，媽媽一巴掌已經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背上，疼的我齜牙咧嘴：“媽，饒命！”

　　“啪啪啪！”

　　媽媽幾巴掌又狠狠在我背上落下：“我看你臉色還挺得意的，你得意什麼？嗯？林淵！早戀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連忙緊緊抱著媽媽的軟腰，趁機將臉埋進媽媽小腹，不斷喊疼。

　　媽媽還是第一次下這麼狠的力氣打我，媽媽打的雖然很疼，但是她身上的香味，反而讓我有點心猿意馬。

　　不過媽媽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疼痛卻是實打實的，我求饒喊道：“媽，別打了，疼，疼！”

　　媽媽狠狠推了我一下：“給我起來！”

　　媽媽現在正在氣頭上，我不敢造次，連忙松開媽媽的纖腰。

　　媽媽冷冷地盯著我，我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你挺有本事的呀，連書記家的女兒都能追到手？”

　　“不敢不敢，不過您兒子也不差呀，而且當時是她追我的好不好？”

　　媽媽聞言更氣，朝著我頭上又是幾巴掌，邊打邊罵：“追你！追你！我讓她追你！人家追你你就答應嗎？！”

　　“媽！”

　　我被媽媽打的有些惱了，閃身躲過媽媽的巴掌，反手將她壓在身下：“早戀的人多著呢？我說您至於嗎？別人家的父母，巴不得讓兒子早點把兒媳婦領回家里呢！”

　　媽媽仰躺在床上，雙手被我死死壓著動彈不得，玉頸下豐碩的胸脯挺拔高聳，將睡衣高高撐起，哪怕是仰躺，乳房都沒有一點塌軟的跡象。

　　我瞧見媽媽飽滿的酥胸，臉上閃過不自在，不由得輕輕咽了咽口水。

　　媽媽一雙鳳眸狠狠地盯著我，渾身散發著寒氣：“你翻了天了是不是？給我松手！”

　　我和媽媽現在的姿勢有點曖昧，她被我壓在床上，上半身雖然離得很遠，腰部以下卻緊緊貼在一起，若不是有些衣服阻礙，和做愛也差不多了。

　　我猶豫道：“我放開您可以，那您得先保證不再打我，從小到大，您還是頭一次打我這麼狠呢。”

　　媽媽不與我討價還價。大聲喊道：“我讓你松手！”

　　我從來沒有見過媽媽生這麼大的氣，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握著媽媽手腕的力道就松了下去。

　　媽媽立刻反手將我壓在身下，她單腿跪在床上，一只手按著我，另一只手朝著我腦袋上又是狠狠幾下：“無法無天了你！敢將我壓在下面！”

　　我抱著腦袋求饒：“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媽媽又打了一陣，發泄了心中的怒氣，興許是打累了，她氣喘吁吁地坐在一邊，看到我縮在床上，當即斥道：“起來！”

　　我如兔子般乖乖坐好。

　　“說，人家女孩子的內褲為什麼在咱們家里？！”

　　我心里道：“還能為什麼？做愛了唄。”

　　可是看到媽媽那麼生氣，我又不敢直言。

　　忽然又想起當時不止帶回來了陳瀟的一條內褲，還帶回來了陳瀟那天買的一盒避孕套，也不知道媽媽發現了那盒避孕套了沒有。

　　我估計，媽媽大概率是發現了的，畢竟那盒避孕套我隨手就放在了書桌的抽屜里，媽媽把我房子里打掃了一遍，沒有理由不發現。

　　媽媽見我半天不說話，怒道：“說話呀！平時不是挺會說的嗎？今天啞巴了？”

　　“沒…沒啞巴。”

　　“那就給我說！”

　　“說了您可別打我。”

　　媽媽氣極，玉手攥成了拳頭：“還敢給我討價還價？！”

　　“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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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半天，瞅我仍然半天沒反應，媽媽又冷聲喝道：“說呀！”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

　　媽媽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幾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目光冷冷盯著我：“你們兩個發生關系沒有？”

　　這還用說嗎？我就算不說，您心里也應該猜到了呀！

　　我遲疑一會，緩緩道：“發生了。”

　　話音落下，本以為媽媽會很生氣，令我意外的是，媽媽卻久久沒有反應。

　　我心里感到有些奇怪，偷偷抬頭瞅了媽媽一眼。

　　這一瞅可不得了，媽媽剛剛鐵青的面色，此刻變的煞白。

　　這種白，是那種面無血色的白，與平日里的白皙玉潤截然不同。

　　我瞬間慌了神，連忙扶住媽媽的香肩：“媽，您怎麼了？”

　　媽媽咬著下唇，一雙鳳眸呆呆地，像是丟了魂一樣。

　　我心里緊張的要死，連忙將媽媽摟入懷里，又輕輕喊了幾聲，媽媽才抬起那張失去了所有神采的面頰，怔怔望著我。

　　我急得額頭直冒冷汗：“媽，您還好嗎？您可別嚇我啊！”

　　媽媽神情恍惚，好久後，她聲音干啞：“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發生關系的？”

　　我遲疑一瞬，略有隱瞞：“大概是一年前吧。”

　　媽媽心神不在此處，她抿著唇，低聲道：“一年前，也就是十五歲……十五歲……”

　　其實我和陳瀟發生關系的時間與小姨差不多，我大概是剛剛過十四歲。

　　這個年齡對現在來說著實正常，初一就開始“啪啪啪”的大有人在。

　　良久後，媽媽俏臉漸漸恢復血色，她滿眼復雜，抬手將我推開：“你出去吧。”

　　我摟住媽媽的手臂收緊，將媽媽整個人擁入懷中：“媽，我不出去，您看您臉白的，我不放心，我還是在這陪你吧。”

　　媽媽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過了一會，她突兀問道：“有這個女孩子的照片嗎？”

　　“我去拿。”

　　手機在我臥室里，我匆匆而去匆匆而回，妹妹拉著我想要細問媽媽和我談了什麼，可是我哪里有功夫搭理她？

　　媽媽盯著手機中陳瀟跳芭蕾舞的照片，沉默半晌，道：“挺漂亮的。”

　　我附和道：“是，的確挺漂亮的。”

　　媽媽看向我，眼中掠過遲疑，下一秒，媽媽輕輕摸了摸我的臉，笑容有些勉強：“配的上我兒子。”

　　望著媽媽強笑的模樣，我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難過和酸澀。

　　隨著媽媽摸著我臉頰的手掌落下，我心中更感空落落的。

　　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從我身邊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