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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宗篇 下(1)

我的道家仙子美母 月在荒城 42763 2024-09-05 00:18

  小屁孩要把我的冷艷仙子美母和最愛我的師娘變成專屬RBQ,反殺or惡墮,就在今朝!

  洛京-天啟城。

  晚秋的關中,天氣漸冷,我一路而上終於登上了關山,佇立在這座名為“隴首”的古峰上悵然若失,這里屬於六盤山南延支脈,站在艱危苦寒的隴坂頂端回眼望去,便是富麗繁華的洛京和關中的千里平原沃野,山脈間的隴水分為兩端,一股向東,一股向西,就好像將這南北向縱的關山分為兩半,此山既無泰山的連綿起伏,氣勢雄渾,也沒有衡山那處處的茂林修竹,終年翠綠,更無華山的千姿百態。

  但當我佇立在山頂時,心中卻是徘徊瞻顧,悲思涌起,因為只要跨過這座山,大秦古都洛京的姹紫嫣紅就將徹底被割裂,因為它的另一端就是正被妖族肆虐的隴右,同時這座古峰可能就是大秦最後一道防线。

  “風兒,此次出征,你要答應為娘一件事。”

  娘親穿著那件我最為熟悉的純白無瑕的道袍站在我的身邊,她沒有看向我而是將眼神投向了更遠處的天際,那邊的蒼穹不知何時已經被妖氣衝天的深紅色染盡,黑雲壓城城欲摧,極大的壓抑感充斥在我的心頭。

  我偷偷打量著娘親的側顏,她依舊是那般的美,那般的動人,可每每當我想起她將裹在嬌軀上這身象征著仙子之身的道袍隨手扔在浴池的門框旁,光著大屁股和秦蕩在一起苟合時她那嬌媚的臉蛋,微張的檀口,還有那被小正太肏的前後搖曳的雪白肉體,我的心仿佛都在滴血,我強忍住收回內心的羞憤,干澀的眼眶中又感到漸漸的濕潤,但口中還是擠出幾個字。

  “娘親……盡管吩咐。”

  “你一定要答應娘,不要逞強。”

  娘親轉過身,她不著粉黛的俏面清冷而端莊,宛如一張一塵不染的白紙,永遠不會有半點瑕疵出現,寬大的道袍在我這個兒子面前卻緊緊的包裹著這身香熟的嬌軀,只是在下顎處勉為其難的露出一抹白皙的脖頸和懸掛在其上的陰陽吊墜的鏈條,甚至連那垂在深邃乳溝處的珠墜如果不是她和秦蕩脫光衣服,我可能這輩子都看不到幾次。

  她抬起手剛欲放在我的頭頂上卻不知為何又縮了回去,我愣了愣,娘親撫我發梢的動作是我們母子之間多年來的親昵互動,但今天她好像克制住了自己的念頭,片刻後她面色凝重道。

  “過幾日,你和你師弟還有為娘要一起去邊關,那里極其凶險,妖族勢大,一切都要聽娘的安排,知道嗎?”

  我咽了口唾沫剛要點頭可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

  “那裴師叔呢?她為何不與我們一起去?”

  娘親嘆了口氣,一雙美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她將目光回望向一片繁華的洛京城愁眉緊鎖道。

  “現在朝內魚龍混雜,各大宗門看似為國家社稷分憂,實則個個心懷叵測,大秦就算躲過今朝,恐怕也難以久安,娘不得不讓你師叔留在洛京,這也是為了道家日後的安危著想。”

  我聽罷沉默不言,自從來到洛京後,邊關就從來沒有傳來過半點好消息,而我的身邊同樣霉運連連,不但功法一直無法有半點突破,更是親眼目睹了自己的生母和小師弟之間的不倫關系,我有很多張口想問的話,但每次看到娘親那張冰冷如雪的冷艷臉龐都會不由自主的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我曾暗自嘲笑韓琪的“鴕鳥”精神是何等的無能,換我定要手刃辱母的畜生,但等到這種天大的綠帽扣在自己的腦袋上,我卻懂了韓琪的無奈,在夜幕中,我多次拔出佩劍想要結果掉那一臉童真無邪呼呼大睡的秦蕩,可每次劍刃滑在他的脖頸上時,我又顫抖的手臂無法揮下寶劍,我殺了他又能如何?

  我一朝不知娘親和他為何苟合在一起,我就一朝無法逃出這個夢魘,最後只能對著不斷打顫的寶劍哀嘆一聲,雙目赤紅的死死盯著睡夢中秦蕩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頻頻懊悔。

  “風兒,你這些日子臉色很不好,遇到什麼事了嗎?”

  娘親是最近幾天才開始主動和我講話的,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知道如何惹惱了娘親,導致我這位和我相伴十六載的仙子美母每次見到我都如同階級敵人一樣陰著臉。

  我勉強露出一抹笑顏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事,我總不能說我是看到了娘親大人你和那秦蕩在浴池里享受了整整一晚上吧。

  娘親轉過身,一雙美眸瞧著我的臉龐上下打量,似乎在想些什麼,她猶豫了一會還是張口問道。

  “風兒,為娘之前交給你的【清心咒】練的如何了?沒有荒廢吧。”

  聽到娘親突然提起【清心咒】,我雖然有些意外但心里還是頗為自豪,因為我學習過的所有的內修功法中,只有此術我修煉的最為手到擒來,此術的相性也和我很是契合。

  “娘親放心,孩兒一直在刻苦鑽研此術。”

  娘親看我少有的露出自信的表情,她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中閃爍著驚異的光輝,但馬上就恢復了剛才那清冷的神態,我感覺她好像在故意避開我的視线一樣將身子側到我的一旁,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所謂道。

  “哦?那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所變化?”

  我皺了皺眉,沒有明白娘親話中的含義,思來想去好像【清心咒】除了能夠治療裴仙子的副作用外,對我來說都用來當醒酒藥了……

  不過,話到了嘴里不能這樣說,我清了清嗓子道。

  “嗯……自從娘親將此術交予孩兒,孩兒每日努力鑽研,身子……身子倒是比以前硬朗不少。”

  “那……其他反應呢?”

  娘親依舊沒有轉身,我看不到她此時的神情,更不明白為何她對這本靜心凝神的內功法術突然這般上心,根據韓琪所說,此術確實是【碧霞元君】為了抑制閉宮術的副作用才留下的經文道術,可除此之外好像並沒有特別的地方,甚至連修煉都沒有我那裂波掌繁瑣……

  “暫時……沒有……”

  娘親見我確實沒有隱瞞,她才轉過身對我笑了笑腳下生風一路順山而下,那翹起的柳眉和唇邊可愛的酒窩看得我心里癢癢的,是啊,娘親好久沒有對我笑過了……

  下山後,我第一時間去找裴仙子,詢問她關於【清心咒】的事,但裴仙子說她雖然知曉此術可以抑制閉宮術的副作用,但她並不知道【清心咒】在娘親的手上,其余的她也是一臉茫然,我問她最近身體狀況如何,裴仙子似乎對我如此關心她很是受用,她笑了笑道已經恢復了很多,我又問寰家兄弟是否還騷擾於她,裴仙子小臉唰的一紅,螓首低垂低聲說他們二人自從上次在客棧里被我嚇跑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過,我安撫她說這就好,等到你的陰氣完全回調,就是找那兩個畜生算賬的時候。

  晚飯時依舊沒有見到寰家兄弟,這兩個潑皮最近行蹤出沒不定,估計沒干什麼好事,我還是要抓緊防備才是,裴仙子則因為要調整功法所以也沒有來,而我面前的秦蕩依舊和沒事人一樣安然自若,當然,他肯定不知道我這個師哥已經把他和娘親干的丑事全都收入眼底,秦蕩啊秦蕩,這麼多年來,你師哥我雖然算不上你親生兄長,可也拿你當自己的好兄弟,兔子還不知窩邊草呢,你小子可好,背著你師兄把我的老娘都抱到床上了,好小子,等我收拾完寰家兩個雜碎,就找你算賬!

  “師娘,這個好吃,多吃魚肉,可是對您的肌膚保養大有好處啊。”

  秦蕩夾起一塊頭鮮嫩多汁的魚腹放到娘親的盤里,一臉人畜無害的正太笑,看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嗯……風兒……你也吃。”

  娘親今天倒是破天荒的沒有搭理秦蕩,反而也夾起一塊魚肉放到我的盤前,這可讓我受寵若驚,再搭眼看向秦蕩,這小子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竟然絲毫沒有因此而感到半點尷尬和失落,反而眯起眼睛幫我斟了杯酒又夾了幾片醋溜菠菜道。

  “師哥,你最近經常昏迷,想來是這宮里的伙食不合胃口吧,這是師弟我從後山摘得新鮮蔬菜,你看著顏色,綠油油的很,肯定適合你!快些嘗嘗。”

  是啊……還真他娘的綠,師哥我還真要寫寫你這個師弟的一番苦心啊。我接過酒盅也是皮笑肉不笑道。

  “勞煩師弟如此費心,師哥我受寵若驚啊。”

  “那是自然,自從我來到鎮岳宮,師哥便視小弟如親生兄弟,小弟敬師哥一杯!”

  這秦蕩今天也不知為何來了酒興,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卻腹誹你小子還好意思和我稱兄道弟,哪有當師弟去想搞自己師娘的,何況還是你師哥的親娘!

  但俗說話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還是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又飲了一杯,誰知秦蕩又伸手將我剛見底的酒盅倒滿,白淨的臉上泛起一絲醉紅道。

  “師……師哥,小弟我幼年喪母,雖生在皇宮深院,衣食無憂,但每每想起……想起母親……嗚嗚……”

  我看秦蕩放下飲了一半的酒杯,竟然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了起來,要換做以往我定要上前好生安慰一翻,可現在只覺得他是臨場做戲,無非是要繼續引起娘親對他的惻隱之心,我一手端著酒盅,眼神卻一直沒離開過娘親的臉蛋,出乎我意料的是娘親似乎並沒有在意秦蕩的表演,而是旁若無人般繼續吃著菜肴,我噗嗤一聲差點笑出來,臭小子,你也有失寵的一天,雖然不知娘親為何不願理睬她這位小郎君,但我心里卻笑開了花。

  “哎呀,師弟莫要傷心,沒娘就沒娘唄,俗話說啊,沒娘的孩子早當家,你看,你沒了親娘不也活的好好的不是。”

  聽我滿嘴的陰陽怪氣,秦蕩倒是沒有立刻發怒,他又抽泣了兩聲才一抹眼淚對我道。

  “師哥,小弟我雖然沒嘗過母愛的滋味,可自從到了鎮岳宮,師娘視我為己出,師哥更是把我當做親兄弟一般,我秦蕩在師娘身上不止一次看到了母親的身影,不瞞師哥,小弟早已把這鎮岳宮當成了自己的家,把師哥的娘親當成了自己的娘親了!”

  我聽完頓時怒從心頭起,當時就想抽刀砍了這滿嘴不著邊際的狗東西,什麼我娘就是你娘,他奶奶的,你自己小時候死了親娘,就想要霸占別人的娘親?

  這是什麼狗屁歪理,又想起這小雜碎騎在我娘身上滿嘴問著“師娘你喜歡師哥還是喜歡我?”

  那時候的張揚和得意,我更是咬碎鋼牙,氣不打一處來,手中的酒杯都被我一張鐵掌握的嘎吱作響,見我面露凶色,秦蕩反而頗為受用,他伸出手一把握在我那發紅的手上,那天真無邪的臉龐盯著我道。

  “師哥,看把你感動的,莫要心疼小弟,小弟雖為當今魏王長子,但在鎮岳宮,小弟永遠是師哥你的好師弟,師娘的好徒兒,是不是啊,我的好師娘~”

  秦蕩一扭頭將視线看向一直沒有言語的娘親,我看不到此時秦蕩的神色,但明顯娘親在看到秦蕩的眼神時之前一直泰然自若的臉龐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躲閃,臉蛋也泛起一抹潮紅,她扭捏著身子,手中剛抬起的一雙銀筷也不由自主的收回,身上所穿的道袍明顯從前襟部分向下方被什麼東西拽弄拉下,瞬間箍出那兩顆渾圓的胸脯,整個嬌軀又和前些日子飲茶時一樣顯得不安起來,但她口中還是盡可能的保持平時的平穩道“嗯……只要在師娘身邊……蕩兒就是為師最好的徒兒……”

  “還是師娘最好了~最心疼蕩兒了~”

  這小子以前我怎麼沒發現這般的腹黑,自從來了洛京之後他明顯更加活躍,比起以往在華陰時每天裝出的一副辛勤好學,彬彬有禮的勤奮少年形象,現在這個眯著一雙眼睛,滿臉虛偽的腹黑正太才是秦蕩的本身面貌吧,比起那寰家兄弟,恐怕自己這個一直善於偽裝的師弟才是我的心頭大患,我咳嗽了一聲道。

  “師弟啊,師兄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秦蕩轉過身一臉的誠懇道:“師兄但說無妨。”

  “你也清楚你是當今魏王的後裔,以你的才智不難知道現如今天子對你父親的態度,我看你不如早早回華陰,那里才安全。”

  聽到我這樣說,秦蕩倒是眉頭皺起,低頭不語,我心想你這個小雜碎就不該跟著來洛京,也不知道娘親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他身份的特殊性,還要帶著他,豈不是多此一舉,徒生麻煩。

  娘親見我突然這樣說,一時不該作何反應,我無法猜出娘親此時的心理活動,因為我總覺得她和秦蕩之間的關系遠非我想象的那麼簡單,在浴池中那場淫戲,隱隱讓我感覺到娘親似乎有什麼把柄,或者說是某些需求被秦蕩抓在了手中,以娘親的性子,我不覺得她會以為肉欲的一時衝動而和裴仙子一樣被這種好色之徒勾引上床,裴仙子修為雖高但終究是一個中年寡婦,她那種正值虎狼之年的未亡人被兩個黃毛趁虛而入尚有可原,可娘親則是二百多年道行的清冷仙子,她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屁孩輕易搞到手?

  但娘親此刻依舊低垂著螓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我只能看到她微微顫動的身子和緊緊抿在一起的豐潤朱唇。

  “師哥……師哥說的極是……小弟也正為此而擔憂,我雖做了一定的偽裝,但這天子腳下,恐怕遲早被人認出來。”

  “是啊,師哥我也舍不得師弟你啊,可為了師弟你的安危著想,師哥也不得不和你骨肉分別了。”

  我反為了他斟了一杯酒,看著秦蕩那雙有些發紅的眼睛,心說你小子少給我裝可憐,你一天不滾老子一天都不安生,我必須要把他和娘親的不倫關系徹底按死,就算無法扼殺的萌芽里,也要讓他們半途而止,娘親是我的,是我孟風一個人的!

  就算我這輩子都得不到她的身子,我也要讓娘親陪伴我一生!

  這種占有欲從我對娘親最開始的肉欲慢慢轉變而來,只要秦蕩離開娘親的身邊,我就還有機會!

  秦蕩抹了抹鼻涕,嘆了口氣,我以為他終於下定了決心,畢竟比起和娘親之間的欲望,身家小命才最為重要,哼,果然還是公子哥出身,惜命啊……

  可我卻沒想到的是,這小子一口飲下我遞給他的酒,把酒杯往桌面上一拍,然後竟然直接握住了娘親那雙一直在一旁無處安放的小手,對著娘親紅潤的臉蛋滿是誠懇道。

  “師……師娘!如果蕩兒回華陰,那又有誰能保證師娘的安全!此一別,又不知何日再能相見,師娘,徒兒舍不得您啊!”

  我這輩子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我孟風以前真是瞎了眼,怎麼就沒看出這小子這般會作戲,你來保護我娘的安全?

  我娘乃是堂堂天宗道首,豈能用你這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保護?

  再讓你保護下去,恐怕又要護到床上了!

  我剛要一把將這滿嘴胡話的小混球拉回來,就見這小子又湊上前幾步,接著推開椅子,對著我娘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淚珠順著他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就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娘親那雙乳白色的露趾高跟涼鞋上,娘親咬著下唇,臉上那抹嬌紅愈發濃重,胸口也起伏不定,我見她一手撐著桌面,另一只手就要伸下去扶起秦蕩,可就在這時她下體剛剛抬起離開椅面立刻就柳眉高蹙,小嘴猛的張開,一雙剛剛還清冷的眸子立刻染起一層水霧般的朦朧感,小巧的瑤鼻向上拱起,在那高挺的鼻梁上擠出一道皺褶,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扎在了她屁股上一樣。

  “娘?”

  還沒等我狐疑的張口詢問,秦蕩就握住我娘的玉手滿臉的懇求。

  “師娘……您一定也不想讓蕩兒走對吧!可蕩兒不能再給師哥和師娘添麻煩,師哥說的沒錯,我再留在這,只會平添事端,徒兒決定今晚就走,師娘莫要留徒兒了!”

  秦蕩見娘親一時下不定主意,毅然決然的起身就要離去,我雖然覺得是不是他反應有點太快了,可這小子早一天滾蛋,我心里就多一點踏實,可秦蕩還沒等走出三步,我就聽到了我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蕩兒!莫要走!”

  是娘親的聲音!

  我愕然的回頭看著已經站起身抬起一只手滿臉挽留之色的娘親,她身子有些扭捏,小腳才邁出一步,嬌軀就立刻好像觸電了一般彎曲,難不成娘親病了?

  “師娘,徒兒已經決定了!今日便回華陰。”

  這小子倒是絲毫不遲疑,抬腿就走,我肯定是不會阻攔,可娘親卻三步並兩步的就上前要拉回那秦蕩,娘啊,這分明就是秦蕩的欲擒故縱之計!

  不行,我不能讓娘親再勸他回來,這種居心叵測的家伙還是早點滾蛋為好!

  “娘,師弟要走也是為了我們好,我們就不要再為難他了。”

  我趕緊站起身擋在娘親的面前,秦蕩也一步不停的繼續向殿外走去,娘親滿臉的焦急,我不懂她為何這般舍不得秦蕩,難道在她心里,這個和她盤腸大戰的臭小子就那麼吸引她嗎?

  “蕩兒,那都是你師哥的猜測罷了,你千萬不要當真,為師……為師……”娘親心一橫,突然推開我擋在前面的手臂,就像要和心上人私奔的新娘子一樣奮力上前拉住了秦蕩的小手,秦蕩沒有回身只是站在那嗚嗚的啜泣著。

  我此時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心里一個聲音在喊,孟風,你不能再傻站著了!

  我轉過頭,同時也拽住了娘親另一條藕臂,手掌握住娘親的素手向我的方向拽過,娘親一驚,回頭望向我,眼神里縈繞的是說不出的味道。

  “師娘,別管我了,讓我走吧,我來洛京就是個錯誤,嗚嗚,我不能因為自己的身份而連累師娘和師哥!”

  “不……師娘會保護你的!為師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我聽著娘親嘴里對秦蕩的承諾,瞬間覺得心口空空的,緊緊握著娘親柔荑的手不知道是被娘親掙脫開還是我自己主動松開,緩緩的脫離了她的手心,而下一秒,娘親就當著我的面抱住了秦蕩,她雙臂牢牢的環繞在秦蕩的腦後,而秦蕩則立刻就將那雙短小的胳膊纏繞在了我娘的柳腰上,他抱得很緊很牢,手掌故意扣緊我娘的腰肢下方,然後隨著他裝腔作勢的抽泣而向上聳動,這樣一來娘親道袍下那兩瓣大屁股馬上就因為布料的擠壓而印出那下流的輪廓,這個小畜生還不知足,他故意將小腦袋瓜向我娘豐挺的乳球之間鑽去,滿臉的鼻涕和眼淚都蹭在我娘白嫩的乳肉上,娘親只是一個勁的安撫他好像並沒有注意到這登徒子的歪心思,秦蕩見娘親沒有反應,更加肆無忌憚的用小臉在娘親的胸脯前拱來拱去,用那張人畜無害的臉蛋蹭弄人妻熟母高貴的乳房,鼻息里盡是熟婦仙子的絕妙乳香,二人就這樣好似許久未見的情侶一般緊緊的抱在一起,片刻後,娘親才覺得有些不妥,畢竟我這個親生兒子就和一個路人一樣被他們無視在身後,娘親有些尷尬的想松開雙臂,剛要將秦蕩推開,卻秀眉一緊,雙唇重合抿成一條細线,因為秦蕩那小小的身子在我眼前猛的向娘親的粉跨就是一頂!

  “哎~”

  娘親唇邊發出一聲酥麻的叮嚀,高挑豐滿的身子隨著秦蕩小腹向前的一壓而不自主的向里側回縮,這樣一來身後那兩瓣形如滿月的大屁股就更加清晰的將那飽滿的輪廓在道袍下映襯而出。

  可惡!

  又是那條該死的兜襠布!

  我的雙眼完全被純白道袍下那隱約露出的長布條吸引住了目光,那個下流的輪廓正是那一日我在浴室外撿起的羞恥物件,沒錯,既不是尋常女子穿的褻褲,更非西洋女人帶到中土的三角褲衩,而是那條刻著“嫣”字的兜襠布!

  相信秦蕩這一頂,正把那根真龍巨根狠狠的撞在了娘親粉跨前方那大大的“嫣”字上,恐怕那長方形的前遮“轎簾”已經被這小正太的巨根頂的搖曳不定,隨時准備為小郎君敞開蓮蓬,迎君而入了吧。

  “蕩兒真是愛死師娘了,還是師娘疼蕩兒~”

  這小混球不但在我面前和娘親眉來眼去,肆無忌憚的做調戲之舉,而且還不打算就此收手,他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從一直環繞在我娘腰後變為徐徐下撫,五指大開,緊緊的握住道袍腰部的布料,就好像在我面前刻意展示娘親那窈窕的身段一樣,五根手指一點點的勾勒出娘親那柳腰下骨盆後方逐漸隆起的美妙圓弧,相信如果我再不制止,這小色棍就敢將一雙賊手完全侵占娘親那裹在道袍中的肥碩巨臀。

  而娘親此時已被那秦蕩反客為主,下半身被自己的徒兒抱的那叫一個親密無間,我能看出娘親一直想掙脫秦蕩的緊縛但又怕惹惱了秦蕩一樣只是象征性的扭動著那馬上就要被秦蕩抓在手里的大屁股,努力不讓自己那香熟的人母肥尻被這浪蕩小王爺抓到手中,同時我也看到她轉過頭瞥向我的眼神,那雙發紅的眸子里竟然有著一種懇求的色彩,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師弟,既然師娘舍不得你走,那就留下吧,師哥也會保護你的。”

  有了娘親暗中支持,我下定決心上前一步虎臂一伸,一把握住秦蕩馬上要下撫到娘親屁股上的小手,接著用力的向著自己的身邊一拉,這小混蛋完全沒料到我敢動粗,他本就羸弱,加上個子又矮小,被我這一番用力的拉扯下來,整個身子都好像粘在牆上的壁虎一樣被我拽著尾巴硬生生給扯了下來,秦蕩一雙剛才還色眯眯的眼睛此時瞪得老大,更是一個趔趄腳下拌蒜,好似一只偷雞不成的黃鼠狼一樣被我從娘親的懷抱中活捉逮捕,若不是我用左臂護住他,這色膽包天的小王爺估計要摔個狗啃屎。

  “謝……謝師哥。”

  這小子也不愧是生在帝王家,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主兒,他見我一臉的陰沉知道我動了氣,便嘿嘿一笑,拍了拍身上的修道服對我抱拳道。

  “師哥,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恩德的,小弟日後定當加倍報答!”

  他說到“加倍報答”這幾個字的時候我明顯能聽到那是從牙根里擠出來的,我心中冷笑,小兔崽子,還敢威脅我,你以為你師哥我是吃素得不成!

  “那是,那是,你我兄弟還要好好相處啊~”

  秦蕩看著我一臉皮笑肉不笑只好咬著牙勉強露出一抹自以為還算陽光的笑臉才滿是不甘的離開了。

  看著秦蕩憤憤的背影,我心里頓覺神清氣爽,臭小子以後有你好果子吃,給我等著吧!“唉……風兒,你也早點回去歇息吧。”

  娘親看秦蕩漸行漸遠不知為何嘆了口氣,我從她臉上看到了一抹憂愁,心想我的親娘,難不成你還惦記你那小情郎不成?

  我心里有氣不禁帶著埋怨的語調問道。

  “娘,您為何要帶他來洛京,他的身份您應該知道的。”

  娘親欲言又止,最後只是搖了搖頭,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般輕聲道。

  “說來話長……”

  我見她不願提及也不再多問,娘親不想去回答的問題,可能我永遠也別想知道答案,就像我那不知名的父親一樣。

  “風兒,你只需記住,不管娘親做了什麼,娘都愛著你,更不會離開你。”

  娘親看著我愁容不散臉上露出些許安慰之色,她抬起手猶豫半分還是輕輕的落下,溫熱的手掌在我的頭發上緩緩安撫著,我之前一直亂糟糟的心神也逐漸安穩下來,我抬頭看向娘親的臉蛋,她只是慈愛的望著我,可就在我剛欲張口問起她和秦蕩的事時,娘親卻突然俏面一紅,那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表情再次縈繞在她的臉上。

  “為娘……還有事要忙……你回房吧,今日京都宵禁,切莫亂走,早些歇息。”

  娘親說完便匆匆轉身離去,我看著她扭捏的步伐和那道袍下搖曳的完美身姿,心里不知為何空空的,娘最近這是怎麼了,總感覺她好像生了病一樣動不動就會臉紅心跳,這種情況至少已經出現過三次,不過我現在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功法,再過幾天我就要奔赴邊關,以我現在的功力別說去和妖族作戰了,連寰衝寰宇一半都不如,那兩個家伙雖然無法全部掌握裴仙子的功法,但卻吸收了她所有的內力,人宗道首那蓬勃無比的內力他們二人一時還無法運用自如,唯一能夠戰勝他們二人的辦法就是快點讓裴仙子恢復陰氣,重鑄本元,只要本元能夠再次激發她的神格,那就可以重新將失去的內力從那兩個混蛋身上收回。

  想到這,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去裴仙子那一趟,而且我也有一些問題還要請教她,這關乎娘親和秦蕩之間的關系……

  裴仙子的房里還亮著燈,我整理了一下衣衫,輕咳了兩聲,結果還沒等伸手敲門,裴仙子就帶著一陣香風推門而出,見到是我更是襲上眉梢,連忙拉著我進了屋,我和她雖然結識不久,但卻陰差陽錯的行了男女之事,裴仙子見我站在那傻乎乎的盯著她看不禁有些羞澀的將那輕紗的前襟往胸口處拉伸了幾分,不是我孟風好色,可面前的裴仙子身上只穿著這件薄如蟬翼的淺藍色薄紗睡袍實在是過於暴露,只見人宗道首正慵懶的坐在香榻之上,一雙修長的藕臂撐在床沿,就好像夜晚等待自己丈夫歸家的小西服一樣俏生生的望著我,明亮的眸子中帶著羞澀和些許的期待,她上半身只裹著這件單薄的輕紗,露出大片雪膩的肌膚,尤其是胸口處那一道足以讓我垂涎三尺的深邃溝壑,她的胸脯本就豐滿,又是那種微墜的乳形,這種巨乳如果沒有裹胸布或者褻衣的束縛,儼然就會變為下流的梨形,娘親的乳球也是這般,但娘親勝在更加豐挺,但裴仙子估計是被那寰家兄弟玩弄的次數過多,而且又因為被開發了乳腺,所以此時在紗衣中顯得略微下垂,但這種熟婦獨有的風韻反而更刺激的我欲火叢生。

  而裴仙子下半身更是不著半物,紗衣只只能遮擋住她白嫩的小腹,卻完全露出了那雙欣長白皙的絕世美腿,要論起這雙凝脂賽雪如雪柱的仙子玉腿,裴仙子絕對不遜色於娘親,而且比起娘親那兩條堪稱黃金比例的粉白長腿,裴仙子的美腿更加肉感,尤其是那好似肉柱子一樣光滑緊致的大腿,在煤油燈的倒映下幾乎染上了一層如同蠟脂的光暈,小腿更是緊繃筆直,一雙白嫩多姿的仙子玉足羞答答的蜷縮在一起互相蹭弄著,足弓優雅,腳面粉白,腳面上甚至連青色的血管和筋脈都能看清,那嬌嫩可人的小巧腳趾看得我口水連連,兩條白膩的豐滿長腿在我眼前並攏於一體,連半點腿縫都見不到,而我的視线只要順著那白花花的大腿向上一瞄,就可以窺探到一抹陰影正在睡袍的開叉處若隱若現,幾根調皮的仙草已經從大腿根部羞答答的冒出頭,上方肥厚突出的陰阜都無法被遮擋住,眼前的美艷仙子仿佛事先准備好一樣等人采摘芳澤。

  “壞小風,一直偷看師娘作甚!”

  我連忙搖頭,不好意思的一笑,心說我也沒偷看啊,這不是明目張膽嘛……“師娘,徒兒今晚是有事前來想問。”

  裴仙子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一雙美眸盯著我那發紅的臉蛋,一條粉白的大長腿俏生生的抬起,接著又搭放在另一條玉腿上,她那雙仙子美腿本就肉感十足,雙腿這般一搭放,更把大腿下方那肥美的脂肪全部壓在一點上,雙腿疊加宛如過了油的絕妙肉柱,看的我當場褲襠就頂起了一個小帳篷,裴仙子見我捂著褲子,不禁撫齒失笑嬌滴滴道。

  “有何事坐下來講。”

  我咽了口唾沫好像做賊一樣挪了挪屁股坐在她身邊,今早我還見過她可是那時候這位雪霽娘娘可是衣裝得體,現在可是夜半時分,我一個徒弟大半夜的跑自家師娘的房中,自己的師娘還穿的如此的“大膽”,這般性感熟媚的未亡人仙子坐在身邊,饒是我家祖師爺再世恐怕二弟也得有點反應吧。

  祖師爺,我剛才可是開玩笑,您可別當真啊……

  “是不是想師娘了,夜半想來和師娘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裴仙子一手握住我的手掌,勾起她那晶瑩剔透的指甲在我的掌心劃著圈,我感到手里癢癢的,但更癢的是心里,饒是我孟某人臉皮再厚,也不敢在這皇宮里和自己的師娘親親我我,有傷風雅,有傷風雅啊……

  “師娘……我是來問關於房中術的問題的。”

  其實我一張嘴就後悔了,你聊什麼不好,聊房中術?

  還是半夜三更來你師娘房里聊怎麼雙修?

  果然,我話音未落,裴仙子就一副看透了我的小表情,她美眸含笑,一雙柳眉彎如皎月,舔著自己豐潤的唇瓣,抬起一只握著我掌心的香軟小手放到我的胸前,手指戳了戳我的心窩,另一條藕臂已經從那薄紗睡袍里探出,藕白色的臂彎悄無聲息的環繞在我的腦後,裴仙子臉泛桃花,目若秋水,朱唇微啟氣吐芳蘭道。

  “怎麼?小風還對房中術感興趣?”

  “不不不……師娘誤會了,徒兒是……唔?咕……”

  我話還沒等說完,裴仙子的火辣香唇就已經印在了我半張的嘴上,一條香噴噴的嫩滑舌片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了我毫無防備的口中,那調皮的香舌立刻就包裹住了我無處可逃的大舌頭,我一直覺得自己在前兩次和裴仙子的“交鋒”中已經可以拿捏住這騷媚如狐的人宗仙子,可事實證明那都是痴人說夢,我身子都沒坐穩,就已經被裴仙子翻身壓在床上,那具散發著誘人梅花芬芳的香熟女體好似一團棉花糖一般軟爛可口,她只要貼在你的身上,就足以讓你無法擺脫出那股醉人的芳香,沉浸在其中難以自拔。

  我眯著眼睛看著裴仙子那張處在發情期的動人容顏,她和娘親長得確實很像,但和娘親與生俱來的生人勿近的清冷之美不同,她更顯得平易近人,讓人情不自禁的會被她美艷動人的容顏和豐滿多汁的身體吸引,裴仙子那溫潤淡雅如梅花綻放的卓越多姿與成熟嬌媚我只有在娘親和秦蕩苟合時才會在她的臉上短暫的看到。

  我想到這心里疼的不行,我雙手從無處安放變為牢牢的摟抱住懷中這具朋友的美女玉體,我開始激烈的回應起裴仙子炙熱的香吻,舌尖一挑,肥厚的舌片反過來包裹住裴仙子一直充滿進攻性的香舌,將那粉膩的熟婦舌片緊緊的箍成一條肉餅,接著喉嚨一縮,奮力的吮吸裴仙子如蛇信般勾人心魄的舌蕾,裴仙子完全沒想到我敢反客為主,但她似乎很享受男性這種粗魯的動作和在床榻上帶有侵犯性的愛撫與舌吻,她開始配合我的入侵主動遞上香舌,我虎臂牢牢的摟抱住她的纖腰,寬大的手掌隔著輕紗在她光滑的香肩粉背上摸索,手指順著她腋下的空暇鑽了進去,接著在裴仙子一聲模糊的叮嚀聲中,將那顆木瓜肥奶抓了個滿掌,柔韌的乳肉冰涼涼的,在我的掌心中不斷變化著各種下流淫靡的形狀。

  我發現我很喜歡抓女人的奶子,或者說是喜歡那種寬宏博大的胸懷,我只有在握住女人的胸脯的時候才會短暫的得到心中的平穩與安定,這可能是從小我身邊只有娘親一人的緣故,因為我印象中從小我就和一條跟屁蟲一樣跟在娘親身邊,腦子里唯一對娘親的身子還有印象的就是她那對豐潤渾圓的巨乳被我把握在手心中吃著乳汁的場景。

  “唔……咕嘰……滋滋滋……唔……”

  裴仙子感到胸口的瘙癢,她低垂著眸子,看著自己胸前那只不斷揉捏著自己乳峰的手掌不禁俏臉紅成一個大苹果,她挑逗的故意將上半身向前聳了聳,讓我的手掌可以更加和她的乳球毫無縫隙的擠壓在一起,我當然來者不拒,一手捏著飽滿滑膩的仙子美乳,另一只手已經從裙擺下探入,手指劃過仙子美腿那光滑緊致的肌膚,輕車熟路的在裴仙子白花花的大屁股上輕戳猛捏,將那熟婦人宗最引以為傲的肥美肉尻捏出一道道紅痕。

  我心跳加快,貪婪的感受著手掌心緊繃又滑嫩的觸感,裴仙子這兩瓣騷浪的肥臀也是我最喜歡把玩的部位,更是我覺得她最讓人無法抗拒的一點,尤其是穿著那件灰色道袍的時候,兩瓣圓潤如滿月的絕世美臀每次都能將道袍的後擺擠壓出一個下流的弧线,和娘親一樣都充滿了母性的豐盈,裴仙子也同樣有著一副葫蘆狀的熟婦肉彈體型,纖腰長腿,巨乳肥臀,這種下流欠肏的實戰利器卻都長在了兩個以貞潔高冷著稱的道家仙子身上,又如何不讓這普天下的男人垂涎,我腦子里又不自覺的浮現出娘親和她一起身著灰白道袍在天啟城的長階上一步步的向上扭跨而上,兩個仙子美臀是那般整齊如一的在我眼前蕩起一道道曼妙且淫靡的臀波,我當時真恨不得將頭埋進娘親的道袍里,好好品味她那兩瓣香熟豐滿的人母肉臀。

  “嗯嗯……咕滋滋……呼……師娘的小嘴真好吃~”

  我看裴仙子被我吻的情迷意亂,小臉已紅的發燙,她長得本就是那種端莊得體的美,很容易讓人一眼望去就深陷其中,眼角處那淡淡的魚尾紋在我看來反而更激起我對熟婦人母征服的欲望,一想到她是韓琪的母親,大名鼎鼎的雪霽娘娘,我更是肉屌硬的不行,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無恥,寰家兄弟滿嘴以韓琪的身份去淫辱裴仙子為樂趣,可我自己呢?

  我何嘗不是一個衛道士。

  如果裴昭霽只是一個尋常家的美艷人妻,我可能無法對她產生過多的興趣,甚至不可能和她像現在一樣共赴巫山,只因為她曾經是別人的妻子,我朋友的母親,更是道家大名鼎鼎的人宗道首,我才會更加動心,欲望也愈發高漲。

  “嗯~臭徒兒……想什麼呢~快點啊……”

  身下裴仙子百媚生春,俏臉嫣然,臉頰上淡抹的胭脂和汗珠混為一起呈現一種醉人的美,同時也散發著勾人的香味,那精致的鎖骨下方已是酥胸半露,霜肌乍現,但出於女性的拘謹,裴仙子還是在我和她四唇相分的時候,將玉手擋在胸前的春光之上,好一副“等閒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的欲拒還迎的嬌媚模樣,更引得我心潮洶涌,欲將此艷婦就地正法!

  “師娘,快讓徒兒看看~別擋著啊~”

  我雙眼似要噴出火來,裴仙子此時那張嬌艷媚人的臉蛋和當時在浴池中被秦蕩調戲時的娘親是那般的像,她們二人本就生得三分相似,在床榻上卻又都這般會勾男人的心神,真叫人又愛又恨,我壓低身子,胯下的肉根已將褲子頂起,裴仙子感到那根頂在自己下身的鐵棍子也是抿著小嘴故作矜持,她微眯著那雙朦朧如水霧的星眸,一只手撫摸著我棱角有致的臉龐,另一只擋在胸前的手微微向下挪動著,小手指勾住薄紗的吊帶,眼神中閃爍著欲望的光芒,同時我也看到了一抹無法掩蓋的哀傷……

  “師娘……”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我潛意識里已經把裴仙子當做了自己的母親,我無法在娘親那里宣泄的情感和訴說的愛意,只有在她的身上得到滿足,我突然覺得自己何嘗不是個口是心非的浪蕩之徒,剛欲松開一直被她壓在胸口上的手臂,就聽到裴仙子淡淡的聲音。

  “小風,給師娘,給我~”

  她說完將擋在胸口的白皙小手挪開,而且反過來握住我的手掌,另一只手將香肩上的吊帶褪下,刹那間,那兩顆滾圓香熟的木瓜大奶就再次出現在我眼前,即使我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只白淨可人的大白兔,但那淺褐色的乳尖和深粉色的圓形乳暈還有那白皙嬌嫩的肌膚都看的我口干舌燥,自己那雙不爭氣的大手也緩緩被裴仙子按在手背上然後一點點按壓在她渾圓飽滿的巨乳上,我的手掌感受著那羊脂玉一般細膩光滑的質感,同時也順著這顆豐滿多汁的乳房聽到這團脂肪下生機勃勃的心跳聲,不知為何,我好像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我將頭趴在她的胸口,鼻息間縈繞著裴仙子身上的成熟的芬芳和濃郁的乳香,我雙手握住乳房的兩側,然後向自己的臉部擠壓過來,用臉頰感受著這兩團豐盈帶給我的溫暖,裴仙子安撫著我的腦袋,手指在我的頭發上一點點撫摸,就好像娘親在愛撫我的頭頂,刹那間我覺得世界都安靜了下來,我到洛京以後身邊發生的事諸多不順,可我卻無處傾訴,我想和往日一樣去和娘親一吐暢快,但不知為何娘親好像和我之間有了一層不可知的隔閡,當我親眼看到她被秦蕩壓在身下被播種後入的時候,我感到天都塌了,我更無法將心頭的傷痛宣泄而出,只有在裴仙子身邊我才可以獲得這短暫的平靜。

  “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我不知為何裴仙子一邊眼露愛意的撫摸著我的腦袋一邊旁若無人的呢喃了這句話,我剛要去問她此話何意,她已經一手按住我的頭頂將我按壓在她胸前深邃的乳溝中,我舔著那汗津津的光滑乳肉,接著抬起頭在她鼓勵的眼神中,一口含進雪峰頂端那顆肥嘟嘟的熟婦奶頭,舌尖在那顆已經呈勃起之勢的乳尖上卷了一個圈,接著喉頭一嗦,將這散發著淡淡乳香味的淺褐色乳尖用力的吮吸向口中。

  “嗯~臭徒兒,就這麼喜歡為師的胸脯嘛~”

  “唔……師娘,這叫奶子!徒兒最喜歡吃師娘的奶子了!”

  我吞吐著裴仙子嫩滑的奶頭,雙手一起揉搓著這至高的乳肉,那濃郁的梅花芬芳混合著她乳房間散發的幽幽奶香刺激的我鼻孔發癢,五根手指更是在這兩顆微墜的豐滿大奶上揉來捏去,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

  古人誠不欺我,我孟風何德何能,能夠擁有裴仙子這般的絕代佳人。

  我賣力的吸吮著口中已經漸漸硬如石子的乳尖,手掌從這對豪乳的下緣一點點上壓,裴仙子默默嬌吟,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擾了這附近的宗門子弟,我知道她雖因為閉宮術的副作用經常“發春”,可本性卻不是淫亂之人,想到這我直接分出一只手,手指並做兩根在裴仙子豐潤的唇瓣上來回摩挲,最後趁著裴仙子張口喘息之際,將手指塞入這泛著熱氣的小嘴里,裴仙子先是一愣,繼而香舌主動勾勒住我的手指,高挺秀氣的瑤鼻一翁一合的出著氣,兩瓣櫻唇則牢牢的含住我的手指,香滑的舌片順著我的手指關節一點點如同舔舐男人陽具一般順勢而下,再用香腮緊緊包裹。

  我看著她凹陷的臉頰和那雙迷離的眸子更是覺得小腹火熱一片,握在她肥奶上的大手猛的一捏,在裴仙子怒嗔的視线中,虎口用力向上擠壓緊箍,這一下不要緊,不但這顆木瓜大奶被我捏成了漏斗形,我只感到口中一陣淡淡的奶腥味從舌尖的味蕾傳遍全身,沒錯,我的牙齒只是微微合攏對著裴仙子的奶頭咬去,一大股香甜的乳汁就像呲水泵一樣狂噴而出,瞬間灌滿了我整個嘴巴,我不由的趕緊喉嚨伸縮,大口下咽,而裴仙子同時也幾乎是咬住了我的手指,發了瘋一樣吮吸著我的手指頭,小巧的瑤鼻向上翻起,露出其中清晰可見的粉紅鼻腔,她嬌軀上下不斷的顫動著,我知道這是她高潮要來的征兆,連忙松開那被我捏的發紅的大奶子。

  嘴巴對著那正在泌乳的大奶頭用力的一嘬,接著手指並攏捏住裴仙子的丁香小舌,向外拉扯,裴仙子那張正處在發情期的騷媚臉蛋漲的緋紅一片,她因為舌頭被我抓住只能被迫張開檀口,兩只微眯的春水眸子含羞帶臊的看著我,紅彤彤的熟婦俏顏上閃爍著渴望的神色,幾口香甜的乳漿下肚我才過癮的松開大嘴,接著一手順著她肉乎乎的小腹滑入粉跨之間,她的大腿微微發涼,但內側卻早就帶著一股溫熱的氣息,我的手掌剛觸摸到她大腿根部的軟肉就立刻就被裴仙子那雙冰柱美腿夾了個緊實。

  “師娘竟然還能泌乳,徒兒可得多喝兩口呢!”

  我不由的學起秦蕩那廝的潑皮話,眼前被我捏住香舌嗚嗚咽咽的美艷人妻儼然已經在我心中成為了那個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雙眼中仿佛冒著火,手掌硬生生分開那兩條欣長豐滿的玉腿,手心直接貼在她那溫熱的陰戶上,茂密的恥毛在我的指縫間滲出,掌心是那正翁合不止的潮濕肉穴。

  “唔……嗯嗯……唔唔……”

  裴仙子檀口無法緊閉,只是用粉拳象征性的在我寬闊的胸膛上捶打著,我很喜歡女人這副欲拒還迎的騷模樣,尤其是一個成熟端莊的熟婦仙子在床榻上對你這般撒嬌,更引得我欲火上涌,肉屌幾乎要撐破褲子,我用中指和食指夾住裴仙子的嫩滑香舌像捏她那顆大奶子一樣里里外外的拽拉著,裴仙子一雙美眸都快哭了出來,口水順著嘴角滑落到胸口,我這個視角正好可以看到她那兩排潔白的銀牙和喉嚨深處淡粉色的軟肉,她這面香津亂流,我這邊則狂咽口水,這般香甜的小嘴,要是把肉屌塞進去一試深淺該有多爽,再看著裴仙子鼓起香腮雙目含情的用這兩瓣豐唇吸住龜頭,賣力的吮吸舔弄,豈不是立刻就要爆她個滿口濃漿!

  “師娘……給了徒兒可否~”

  其實我這個問題問的毫無技術含量,就算我不問,裴仙子也會和我一夜春情到天亮,可我似乎從秦蕩那學來了調戲女人的方法,我一手按在她陰戶的上端,手掌底部按壓她陰蒂的上方,手指則撩起幾縷彎曲的陰毛調皮的打著結,裴仙子下體瘙癢難耐,子宮處更是火熱一片,肉乎乎的小腹不斷向上去擠壓我褲襠里的肉根,她那滿是紅霞的熟媚俏面上春情四溢,一雙桃花眼都快泛出水來,只是欲求不滿的看著我不斷點頭,因為嘴巴無法閉合,她螓首晃動間,口水也不斷順著我的手指蔓延而下,滴落到那洋溢著一抹醉紅色的鎖骨上,她的表情是如此的熟悉,刺激的我腦袋嗡的一聲,又浮現出娘親撅著屁股一臉諂媚的求著秦蕩用肉屌肏干她的騷浪樣,不禁胸口發悶,同時一種施虐感不由的襲上心頭,我挑起眉毛壞笑道。

  “師娘想要就將穴兒自己套弄手指,我就給師娘!”

  裴仙子聽罷絲毫沒有猶豫,而是頗為受用的粉跨一挪,輕紗落在地,一雙美腳踩在床榻上,接著下肢上抬,做出一個挺身的彎弓形姿勢,這樣一來我撫在她陰戶上的手掌就不自覺的順勢而下,手指正好卡在她的蜜穴之間,她被我捏著舌頭動作極為不便,我卻故意的挪開手,這下更是擠得裴仙子屢屢扭動腰肢,可因為她那蜜屄仙穴里淫水不斷分泌而出,導致我的手指黏糊糊的無法被穴口固定住,幾番下來,裴仙子已是香汗淋漓,美眸中盡是嗔怪之色,我見玩的差不多了,也不敢多做戲弄,連忙松開被她口水浸泡的都要發軟的手指,另一只手褪下褲子,火熱的肉根馬上抵壓住那水漫金山的桃花仙源。

  “呼……壞小風,臭小風,還敢戲弄為師了!都跟誰學的!”

  我心說總不能告訴你是從我那肏母仇人身上學來的吧,我一邊輕輕揉搓著裴仙子胸前汗漬漬的大奶子,一邊用龜頭蹭弄那濕漉一片的嫩穴,馬眼不斷擠壓她凸起的相思豆,布滿青筋和血管的粗壯棒身則上下起伏的在她那兩片肥膩的肉唇上摩挲不止,不一會裴仙子就被我挑逗的浴火叢生,嬌喘連連。

  “你……你這壞小子,莫要挑逗師娘……還不快給為師進來!”

  我壓在裴仙子的嬌軀之上,感覺身下就像壓住了一個肉墊子一樣舒服,在來洛京之前我是一個地地道道,徹徹底底的處男,裴仙子是我第一個女人,我對她的感情非同尋常,可當我真正保持理智和她行房的時候,我卻發現我還是無法忘記娘親的身影,即使我將她的師妹,聞名大秦的雪霽娘娘裴昭霽真真切切的壓在身下的這一刻,我依舊在她臉上看到的是娘親的容顏,她對我真心相待,我能把她當做娘親的替代品去發泄肮髒的不倫欲望,我眼睛發酸,低頭親吻了裴仙子的額頭一下,心頭兀自的痛,嘴里不自覺的喃喃道。

  “對不起……”

  裴仙子先是愣了愣,但片刻後,她那雙之前還散發無限春意的雙眼就變得清澈且明亮,宛如一江春水將我心頭的塵埃洗盡,檀口緩緩張開對著我盡是溫柔道“師娘……都懂……”

  我咽了口唾液,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看著身下的美艷師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不是秦蕩那種色欲熏心的登徒子,更不是寰家兄弟那般欺師滅道的畜生,可我依舊無法克制住內心的情感,娘親可以把身子交給秦蕩那種小屁孩,但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卻視我的愛意如同不見,我不相信,但我又無可奈何,我無法跨過那道鴻溝,亦如同我現在遲遲無法將身子下壓。

  “師娘,我不能……”

  我話音未落,裴仙子已經螓首抬起,香唇吻上了我還顫抖的嘴唇,我僵硬的身子隨著這個熱吻而慢慢伏下,肉根一點點,一絲絲的沒入那緊致多汁的蜜穴里。

  “風兒,要了娘吧……”

  我耳邊吹來裴仙子那細如蚊蠅的呢喃,我的心頭猛的一顫,風兒……

  娘親從來也是這般喚我,我睜開雙眼看到裴仙子那已經梨花帶雨的臉蛋,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我點了點頭,一邊和她激烈的享受著這虛假母子間的香濃濕吻,一邊肉屌下壓,將雄壯火熱的肉根插進我朝思暮想十余年的蜜穴里。

  “嗯……嗯嗯……咕嘰……滋滋……”

  “呼……娘……娘親……咕嘰……滋滋滋……”

  裴仙子雙臂後繞,環叉在我的腦後,一雙豐滿如雪柱的欣長玉腿不知何時已經纏繞在我滿是汗水的腰後,在我的屁股上面打了一個結,肥美多汁的大屁股在我激烈的衝撞下泛起一陣陣肉光,我們二人就在這皇家偏殿,在我娘親的房間對面擁吻相交在一起,彼此宣泄著心中的欲望……

  我躺在床上,身邊是溫潤如玉的冰肌美人,裴仙子羞澀的在我胸前撫摸著,感受著男人雄渾的心跳和突起的肌肉,我單臂大張,裴仙子則依偎在我懷中,螓首側臥在我的臂彎里,她那精致的熟婦臉蛋上還殘存著些許未經消散的春光泛著醉人的羞紅,女人在高潮後的那抹慵懶與愜意是男人最喜歡看到的畫面,那證明了我在床榻上剛剛滿足了這位熟母仙子,不過今天來這和裴仙子共赴巫山純屬是意外,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問。

  “你想知道的是【天地混元決】的事吧。”

  裴仙子瞥了一眼我有些詫異的臉龐,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纖細的手指在我乳頭旁畫著圓圈,另一只柔荑則在我的雙腿間正把玩著我剛剛軟卻下去的二弟,引得我不由又嘶的倒吸一口涼氣。

  “師娘怎知我想問這個?”

  裴仙子盈盈一笑,散發著淡淡梅花清香的嬌軀向上挪了挪,將腦袋趴在我的臉邊,一手揉搓我逐漸要有勃起趨勢的肉根,一邊對我氣吐芳蘭道。

  “你最近總是心不在焉,恐怕是因為師姐的緣故。”

  我知道她也猜出了秦蕩和娘親的幾分緣由,但我總不能將他們二人之間的奸情說出來,只是默認的點了點頭,裴仙子嘆了口氣,目光變得有些深遠悠長。

  “說來話長,師尊曾經從【女媧】鳳里犧那獲得過兩種不同的房中術,一為【閉宮之術】為我所學,另一為【天地混元決】為師姐,也就是你娘所悟。”

  我定了定神,側首問道:“那師娘可知這【天地混元決】是否有副作用?”

  我其實最想知道的就是這點,在我發現了娘親的丑事後,我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娘親是道家大賢,豈能會被一個小屁孩玩弄於股掌之中,又聯想起那秦蕩的真龍之體和胯下那根泛著金光的巨根和娘親和他做愛時身邊漸漸消失的真氣,我都覺得此事似有蹊蹺,又聯想到裴仙子在副作用發作時的“求歡之態”不禁也對娘親修煉的房中術有了些疑惑。

  “俗話說是藥三分毒,何況這些可以快速幫助修真者提升修為的法術,房中術本就是陰陽相輔的道家方術,各種房中術均有【玄女經】逐漸演變而來,天地之間,動須陰陽。陽得陰而化,陰得陽而通。一陰一陽,相須而行。故男感堅強,女動辟張,二氣交精,流液相通,能知其道,樂而且強,壽即增延,色如華英。”

  裴仙子一翻之乎者也下來我人暈暈的,我抬起頭好奇的問道。

  “師娘您就別繞彎子了,快些告訴徒兒吧。”

  裴仙子見我滿臉焦急莞爾一笑,玲瓏小手緩緩擼動我的肉根,指尖點在馬眼之上,指甲輕戳其上,惹得我又是渾身一顫,差點噴了出來。

  “臭小子,道家本就講循序漸進,方可道法自然,還不允許為師一點點說與你聽~”

  “嘿嘿,徒兒知道了,知道了。”

  我哂笑一聲,對著裴仙子撅起的小嘴就親了一口,又捏著她軟綿綿的大奶子連忙回應,裴仙子斜了我一眼,嬌媚一笑繼續道。

  “你娘修的【天地混元決】也是師尊所修之術,而為師所悟的【閉宮之術】便是此術的雛形,閉宮術可以長時間封閉子宮,不讓陰氣外泄,以此來讓內力大增,可以在短時間內增強功力,但需要修道者能夠摒棄欲望,以道制欲,方可功法大成,可一旦無法克制住三情六欲,最後的副作用你也知曉。”

  裴仙子說到這低垂雙眸,不再言語,我安撫著她的腦袋,手掌在她如瀑的漆黑長發上流連,她因為沒有把控住欲望被寰家兄弟趁虛而入,奪了功法,想來也違背了【碧霞元君】的願望和初衷。

  “而【天地混元決】則要是要和擁有至陽之體的真龍之身雙修才可以達到功力突飛猛進的功效,而且最主要的是,它可以讓雙方獲得長生之體,這是所有位列九五的帝皇所極力追求的長生之道,所以能和擁有此術的仙子雙修已經成了這華夏千百年來人族皇帝所要達到的最終目標,那就是,長生!”

  我聽到這不禁感到喉頭發緊,一種不祥的念頭躍然心頭,難不成那秦蕩想要利用娘親……

  見我沒有答話只是傻乎乎的發愣,裴仙子戳了戳我的額頭繼續道。

  “但別忘了,真龍之身的人也是百年罕見,當年師尊不知換了多少道侶,都無法領悟【天地混元決】之中的奧秘,直到最後要渡劫之時才找到了大秦的開國帝王得以雙修成仙,至此她才知道此術要和擁有真龍之身的人雙修才可獲得長生之身。”

  “那副作用呢?”

  裴仙子聽我又追問其這個問題無奈的搖了搖頭,朱唇微啟道。

  “此術的副作用則是修的【天地混元決】的女修一生無法與常人同房,只要和非真龍之體的男性相交則會功力持續減退,直到容顏衰老,全身經脈俱損,最終不但會變為凡人更會縮短陽壽,只有不斷和至陽之身的男人交合才會一點點恢復功力,以此來維持仙體,而男方則同樣也會遭到肉體的反噬,師尊當年如果不是遇到大秦皇帝,恐怕難以位列仙班啊……”

  我感到心口發悶,我又不是什麼真龍之體,那豈不是一輩子都無法得到娘親的青睞……

  一種無力感瞬間席卷全身,我呆呆的望著天棚,裴仙子知道我在想什麼,她摸了摸我的臉龐,雙目中盡是母性的光輝,柔聲細語道。

  “小風,為師知道你對師姐的感情,但終究母子有別,師姐刻意疏遠你也是有她的難言之隱,至於那秦蕩……”

  聽到裴仙子提起秦蕩,我頓時感到後槽牙都發癢,我一個翻身壓在裴仙子身上雙目好似噴出火來盯著裴仙子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秦蕩……又如何?”

  裴仙子也緊鎖著眉頭道:“我觀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我的功力還沒有恢復,無法用道法查看出他身上那異樣的氣息從何而來,照理說,以師姐的道行不難看出其中的古怪,但她好像並不知曉,小風啊,你定要小心,那秦蕩可能……”

  裴仙子話音未落,我就聽到屋外的門突然傳來一陣鑼響,接著就傳來更夫吆喝的報時聲。

  “亥時二更,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我這才想起來現在已是半夜時分,我和裴仙子盤腸大戰了半宿,居然把時間都忘了,這要是秦蕩回來發現我不在房間,肯定不會去干好事,我現在要做的是盯住這小子的一舉一動!

  裴仙子也是尷尬萬分,趕緊清了清嗓子回了一聲,我更好似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樣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換上衣服,裴仙子則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手忙腳亂的樣子道。

  “臭小子,敢做不敢認?”

  我聽罷也是來的火起,誰敢做不敢認了?

  我上前對著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就是一巴掌,打的那肥美的大屁股蕩起一陣下流的臀波,惹的這美艷仙子叮嚀一聲,反而把那白得耀眼的雪臀又上前翹了翹,油光四溢的熟婦肉尻下方濕漉漉的嫩穴被我肏的微微發腫,兩片濕滑的肉唇中翁合不止的深紅色肉縫里正冒出些許粘稠的白漿,更是看的我肉屌軟了又硬,可現在不是亂想的時候,我又甩給她一記臀光,才扒開門縫見四下無人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只剩下裴仙子在身後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我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里時發現秦蕩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這小子睡眠質量那叫一個好,別看人長得蠻清秀的,睡姿卻是七扭八叉,儼然一副小孩子欠管教的德行,我順著月光看到那張稚氣未脫的臉龐,一時間覺得這是不是一場夢,三年前我離開華陰的時候他不過是個黃口小兒{上篇出現了時間BUG(寫成了三個月的時差),這里統一交代一下,男主離開華陰的時候是去拜裴仙子為師,然後三年後和裴一起赴洛,現在男主的年紀大約在十九到二十一左右,秦蕩在十二出頭,這是我碼字斷斷續續不謹慎的原因,道歉!}

  就算現在也不過束發之年,在外人看來這不過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罷了,可哪曾想,就是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卻把我二百多年修為的仙子美母當馬騎,讓我最親愛的娘親撅著屁股求屌求肏,這是何其可笑又可悲的事……

  我一時思緒萬千,心亂如麻,躺在床上雙目圓睜的再次陷入了失眠,自從來到這皇宮深院,我不是隔三差五莫名其妙的昏迷,就是徹夜難眠,精神狀態一直處在極為敏感的邊緣,如果不是有裴仙子一直在我身旁給予我些許溫存來開導我,恐怕我遲早會做出出格的事,如今我面對的敵人不單單只是最近神出鬼沒,不見人影的寰家兄弟,還多出了我身邊躺著的這個我一直視為左膀右臂的好師弟,而偏偏二者的共同目標還都是我那如花似玉的冷艷美母和嬌媚可人的仙子師娘,我就像一個只學了幾年三腳貓功夫的半道子水貨鏢師一樣在這凶險的京都趔趔趄趄的保護著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

  早上起來的時候已是日曬三竿,我晃了晃混漿漿的腦袋下床打算洗漱去外殿晨見娘親和裴仙子,結果到了外殿發現只有裴仙子一人正端坐在一旁,秦蕩和娘親卻不知去向,我還以為秦蕩早已起床,連忙問裴仙子娘親和秦蕩在哪,裴仙子只是搖了搖頭說她也是剛到不久,我頓覺事情不妙,裴仙子見我滿臉焦急,連忙安撫我坐下來說再等等,可我哪有心思坐在這傻等,秦蕩不在,娘親也不在,可能裴仙子不覺異常,但我心里卻如同屁股著了火,坐立難安,我站起身讓裴仙子稍等片刻,自己則只奔娘親的房間,結果還沒走到門口就已經聽到了門內傳來女人嬌媚動人的嬌吟聲和床板被擠壓發出的嘎吱聲,頓時讓我如遭雷擊,無法前行半步,娘親啊娘親,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啊,你又怎能做出這等有傷風雅,敗壞人倫之事!

  “你……哦~都這般時辰了,還不……快點下去~”

  “師娘幫我吹吹吧,要不然徒兒這根肉棍子一直硬著也不好意思出門啊!”

  “你這小冤家,又要作賤為師~哦!別亂捏~那里髒的很,怎可放進嘴里!”

  我聽到這,一雙鐵拳攥的發痛,指尖都要摳入肉中,這小畜生竟然想讓娘親為他口交?

  一想到娘親那兩瓣豐潤的朱唇含住秦蕩的大肉屌舔嘬含吮,我腦子里就像炸了鍋一樣痛,不行,決不能讓這小畜生得逞,我抬起腳就要將那扇房門踢開,可腿剛抬了一半就聽到秦蕩在里面賤兮兮道。

  “哼!師娘一點都不愛蕩兒!明明昨兒都答應了要幫蕩兒舔屌,為何說話不算!”

  什麼?

  娘親答應了給秦蕩口交?

  我腦子亂作一團,都要觸及門板的腳又緩緩放下,娘啊,你為何一次次要答應這小屁孩卑劣的請求,他不過是想占有你罷了,如果他真對你有半分的真情實意,那孩兒絕不會干涉半步,孩兒並非真龍之身,更沒有秦蕩那根鑲金的驢貨,可孩兒願意守護您一輩子,但秦蕩這小畜生分明就是另有所圖!

  您千萬不能答應他啊!

  “胡……胡說!那不過是為師……嗯……為師的一時戲言罷了!你怎可當真!”

  娘親的語氣漸漸強硬起來,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衣衫摩擦的聲響,我想扒開門縫去看,奈何這門被關的死死的,沒有半點縫隙,我急的不行,原地踱步,里面又傳來娘親有些慍怒的聲音。

  “你說什麼?蕩兒,你太得寸進尺了,為師是答應於你,可當時你在你師兄面前竟敢行不軌之事,難道為師也要縱容你嗎!”

  “師娘好生霸道!祖師爺曾有語: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果然沒有說錯!師娘身為道家大賢,豈能妄言!看徒兒好好教教師娘如何說到做到!”

  “蕩兒,你太放肆了!你才悟道幾年,怎可濫用祖師教誨!豈不聞,為學莫重於尊師,你真是太令為師失望了!”

  噠噠噠……

  娘親話音未落,一個高挑的身影就快速向我這面走來,我嚇得一哆嗦,趕緊閃到一旁,這一閃不要緊,我才發現娘親的這間房後面還有一面圓形的櫺窗,應該是用來通風用的,耀眼的陽光正呈斜线照射進其中,我連忙快步到這一側,咽了口唾沫,踮起腳看向其中,結果腦袋剛伸到窗前,耳邊就已經聽到了一聲女人從嗓子低發出高亢呻吟!

  “放開為師,是我以往對你太過於溺愛了!嗯?你竟敢?別……”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我瞬間呆若木雞,再抬頭細看,更是一大股鮮血直衝顱頂,只見眼前正是娘親閨房中的那張大床,潔白的床榻上,一個瘦弱矮小的少年正將一個身材高挑且豐滿白皙的絕世美婦頭朝下按壓在床面,一根粗壯的巨根儼然已經貫穿了熟婦仙子的貞潔肉穴!

  細看那美婦身上竟然只穿著一件火紅的玄鳳無帶肚兜,而雙腿之上居然套著一雙薄如蟬翼的白襪,這白色的半透明狀襪子我見過,正是西域流傳至中土的情趣物件,名為“絲襪”,深受現在大戶貴婦們的青睞,但更多卻是出現在教坊司和怡紅樓里那群女妓的大腿上!

  而此時的娘親正雙腿向上大張到兩側,上半身完全被壓在床板上,整個人以一個“L”形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小手緊握著娘親雪白的腳腕,正坐在娘親大屁股上一聳一聳的秦蕩,這小子儼然把我豐熟端莊的美母當成了肉凳子,尋常女人絕對無法承受住這種重力,可娘親的屁股實在肥碩,尤其這個姿勢更使得那兩瓣肉感十足的肥臀被分開到最大,而秦蕩則坐在這肉板凳上用粗壯的肉杆一次次貫穿娘親肥嫩的白虎饅頭屄,肉屌擠開兩片肥嘟嘟的肉唇,將這包子美穴硬生生擠開成兩瓣,足足快二十厘米的粗壯肉根大起大落的在娘親的嫩屄里一進一出,把那無毛光潔的白虎嫩穴肏的啪啪作響,淫汁從粉紅的蜜裂中迸發而出,濺射到秦蕩的小腹上,秦蕩一個勁的下壓肉根,娘親腦門上布滿了汗珠,豐滿的大腿上肌肉繃的緊緊的,娘親全身的力量都被這小廝控制於雙腳之上,騷熟淫媚的大肥腚隨著秦蕩的粗魯肏干而不斷的搖晃,好似安樂椅一樣被秦蕩坐在屁股下面隨意抽插,看她腳上還掛著的一只白色的露趾魚嘴高跟,就知道娘親估計是剛要奪門而出,就被秦蕩又按回床上,一杆入洞!

  “哼,師娘說話不算,必須要懲罰!”

  秦蕩撅著小嘴,雙手捏住娘親纖細的腳裸向下壓去,這樣一來,娘親的身體幾乎變為了一個九十度的直角形,腰椎彎曲到了離譜的狀態,要不是娘親身子柔韌性絕佳,恐怕都要被這小畜生硬生生壓斷,而秦蕩這種性交姿勢我更是聞所未聞,更別說親眼看到了,我一開始以為他是完全坐在娘親的肥尻上,這個角度一看才發現他正雙腿叉在娘親的大腿和小腿的腿彎處,又因為他的肉屌實在長度驚人,肉根可以順勢而下,而不是只和尋常男人性交時想前聳腰,雄壯的巨根一進一出,肏的虎虎生風,讓他即使是在這樣的姿勢下依舊可以將大半根肉杆插進娘親的蜜穴里,這等於他將自己“架”在了娘親的下半身,這種姿勢既要女方擁有頂級的身體柔韌性又需要男方的本錢足夠雄厚,否則這等視覺衝擊極佳的小馬騎大車的動作恐怕我這輩子都見不到。

  “秦蕩!唔……你快給為師下來!你太放肆了!哦~太深了……”

  娘親顯然也覺得這等變態的姿勢太過於羞恥,她扭動著身子,可好像又害怕把騎在她大屁股上的小騎士甩下身來,扭了幾下反而好像在撒嬌一樣,這更讓秦蕩得寸進尺,他先是懸空肏了幾下,覺得有點不過癮,干脆伸出手對著娘親凸起的陰蒂用力的一彈!

  “明明是師娘先反悔,何故對蕩兒惱火!”

  “你……別……哦哦……別碰那里啊……”

  秦蕩可不是只是淺嘗輒止的挑逗娘親的相思豆,而是彈了兩下後,用指甲去摳動那勃起的凸起,小屁股同時向後挪了挪,肉屌像一把彎刀一般在娘親嫩滑的陰道壁里剜過一道痕跡,娘親全身抖了又抖,一雙美目立刻變得迷離起來,臉頰上也浮起道道醉紅,她剛要張口,我就看到秦蕩突然雙手抓住娘親的小腿根部,一雙竹竿小短腿居然做出了一個讓我瞠目結舌的動作,他雙腿緩緩平拉干脆夾在娘親一雙結實有力的渾圓長腿上,宛如大鵬展翅,只用雙臂的力量固定住身體,接著抬起下半身,小屁股脫離身下的肉凳子,那根布滿了青筋和紫紅色血管的粗壯肉根一點點和娘親泛著淫水的蜜穴平行,龜頭從蜜屄里滑出,淡粉色的龜帽上沾滿了娘親肥鮑中的蜜汁,馬眼處竟然都產生了拉絲的效果,好生淫蕩……

  “你……蕩兒,是師娘錯了,別用這個姿勢……為師給你道歉……好不好……”娘親見秦蕩擺出這等離譜的姿勢竟然嚇得小臉煞白,我從未見過娘親露出如此驚慌的神色,她在我眼里從來都是處事不驚的得道仙子形象,就算在床事上也不至於嚇得渾身亂顫吧。

  “師娘既然不願意給蕩兒口,那就只能委屈師娘的騷穴代替受罪了!”

  秦蕩這動作就好像廟會里表演雜耍的戲童一樣滑稽可笑,可我卻笑不出來,因為那根已經隱隱泛起金色光芒的粗壯陽具就要馬上插進娘親的仙穴里!

  我不知道娘親為何這麼害怕這個姿勢,不過我似乎也反應了過來,因為只有男方從上而下的肏干才會真正貫穿女人的子宮……

  “蕩兒……好徒兒,乖徒兒……為師的寶貝徒兒,快些下來……”

  娘親面露懼色,一個勁的搖頭,我不理解,娘親是何等的道行,怎會對秦蕩這種屁孩做如此丟臉的請求,可還不等娘親和我反應,秦蕩就邪邪的一笑道。

  “哼,晚了!”

  秦蕩一聲淫笑,小小的身軀猛的下壓,肉屌從天而降,龜頭正要轟開娘親的仙屄寶蛤,我就聽到娘親幾乎帶著哭腔的哀求之聲從她的檀口中發出。

  “等等!”

  “哦?師娘想通了?”

  秦蕩壞笑著將雙腿一點點合攏重新架到娘親的腿窩間,但肉屌卻還在一點點的往那泛著水光的饅頭屄里塞,龜頭觸碰到肥膩的肉唇立刻就被那兩瓣騷蝴蝶包裹住,花心深處的吸力不由自主的吮吸著龜帽,想引其深入。

  “師娘……答應你便是……”

  娘親面色潮紅,羞嗒嗒的扭過臉,喉頭有口水緩緩下咽的痕跡,雖然躲過了這強行要破宮的一肏,但她還是咬著下唇,不甘心的對著秦蕩點了點頭,我心里一片死灰,娘親竟然真的答應了要給這個混蛋口交……

  明明這張香艷的小嘴曾經只吻過我……

  現在不但隨意被秦蕩品嘗香唇,還要舔屁孩的雞巴……

  “哈哈,還是師娘對蕩兒好!快,現在就來舔徒兒的小雞雞~”

  這小子還真是性急,他一個後仰,輕巧的翻身下“馬”,娘親那高懸在半空的白絲美腿還沒等恢復,就已經被他壓在身下,這小兔崽子早就像條癩皮狗一樣又黏在娘親白花花的一身美肉上,我這個視角往去正是一個身材高挑豐滿,風韻猶存的美艷熟婦被一個稚氣未脫的巨根小正太壓在身下,小正太的胳膊腿都沒有熟女的一半長,就算腳貼腳來比高矮,估計秦蕩的個頭也就只能夠到娘親的胸脯下面,可就是這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卻把我那高大豐熟的冷艷仙子美母死死的盤踞在身子下面好似個肉墊子似的被抱了個滿懷,而秦蕩則用下顎蹭弄著娘親那汗漬漬的大白奶,像和我這個兒子炫耀戰利品一樣得意忘形,而他那根粗壯的肉根緊緊的貼在娘親肉乎乎的小腹處,雙手捏著我娘的兩顆渾圓爆乳,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唉,你這個小冤家,為師真是拿你沒辦法,可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還不快點起來!”

  秦蕩卻不以為然的一挑眉,手指隨意的撥弄著娘親淡粉色的乳尖咂咂嘴道。“徒兒不管!師娘都和我做了一晚上了,還在乎這點時間嗎!”

  什麼?

  他和娘親整整折騰了一宿?

  我眼前發暈,差點當場栽倒過去,也就是說昨夜我在隔壁和裴仙子你情我愛的時候,我的仙子美母竟然和這小子在旁邊的房間里“通宵達旦”的肏了一整夜!?!

  “臭小子!你小點聲……為師既然答應給……給你口,就不會食言的……只要你別再在你師兄面前動手動腳,為師什麼都答應你……”

  娘親抬起素手生怕被外人聽到一樣擋住了秦蕩的嘴,另一只手則滑向股間握著那根粗壯火熱的降仙杵滿臉的羞澀,一雙含羞帶臊的美眸竟然都不敢看向秦蕩,我看著娘親那憨澀嬌媚的小女人姿態真叫個頭皮發麻,之前所有的怒氣都漸漸消散,不是我孟風沒有骨氣,可實在是娘親現在這副騷媚的模樣就好像和秦蕩兩情相悅一般讓我做不出任何出格的想法,如果我現在就闖進去撞破二人的奸情,豈不是棒打鴛鴦?

  不對……

  裴仙子說過【天地混元決】的副作用,我現在不知道娘親為何和秦蕩勾搭成奸,如果按照裴仙子所說,那娘親應該是在利用秦蕩提高修為?

  而秦蕩呢?

  他是否知道自己是真龍之體,就算他清楚,那他又知曉這至陽之軀雙修的奧秘嗎?

  我不確定的事還太多太多,冒然打破這道平衡,恐怕只會適得其反,至少,我現在選擇相信娘親,我又想起昨日娘親對我面色凝重說的那句話。

  “風兒,你只需記住,不管娘親做了什麼,娘都愛著你,更不會離開你。”

  等我再定神的時候,秦蕩和娘親已經換好了衣服,而在娘親撅起屁股要換回平常所穿的白布鞋的時候,秦蕩卻壞笑著從床下拿出一根陶瓷所制的半透明棍狀物對著娘親白花花的大屁股中間就塞了進去!

  “哦~你這壞小子,又用那東西作賤為師!”

  娘親身子前弓發出一聲媚骨的嬌吟,她嗔怪的側過身對著秦蕩的小腦袋瓜彈了一下,狹長的鳳眸閃過一抹羞澀,扭捏著身子就要去拔出粉跨間的物件,卻被秦蕩握住向後伸的小手,另一只手則又將那東西的後根往娘親的粉屄里塞了賽滿臉壞笑道。

  “師娘且寬心,這角先生可是師娘的老伙伴了~您自從來了洛京每日屄里都塞著它,不也都習慣了嘛!”

  我聽他這麼說,更是氣的牙根發癢,怪不得娘親經常在我面前突然面紅耳赤,渾身顫抖個不停,好似發病了一般,原來是這鬼東西一直被她夾在穴內,只要坐下或者躬身彎腰必然會全根沒入腔道,一想到娘親這些日子表面莊重得體的在大堂內和裴仙子飲茶悟道,在當今聖上面前商談國事,可那寬大的道袍下,豐滿的腿縫中,緊閉的寶蛤里居然塞著這樣一根足足有十七厘米的假陽具,我瞬間對娘親往日的清冷和高貴的形象大打折扣,娘啊,這秦蕩到底有何魔力能讓你為他付出這麼多!

  竟然全不顧你姑射仙子的高冷名號,做出如此下賤之事!

  “小冤家,快些走,一會被你師兄發現了,看為師怎麼收拾你!”

  “嘿嘿,要是被師兄發現他娘原來這麼騷,真不知道師兄會作何反應~”

  “你這壞心眼的臭徒兒,少貧嘴!”

  娘親脫下那雙薄如蟬翼的白絲,放在床頭,和秦蕩一前一後的出了屋,秦蕩走在娘親身後,一雙賊手隔著道袍在娘親的大屁股上來回亂摸,又惹的我娘嗔責連連。

  二人走後,我才強忍著心中的羞憤推開房門,屋內那股男女纏綿一夜過後留下的濃烈情愛氣息立刻鑽進我的鼻息里,又娘親身上獨有的體香,也有秦蕩的精臭味,我看著凌亂的床面和那雙銀白色的露趾高跟,我拿起娘親扔在一旁的絲襪,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子前一嗅,一股我無比熟悉的熟婦體位縈繞在鼻腔中難以忘卻,就在昨晚,娘親就穿著這雙騷浪的白絲和下流的恨天高和秦蕩在這間房內變換著各種我想都想不到的姿勢盤腸大戰到天亮!

  我緊緊攥著手中還殘存著娘親體溫的絲襪,咬牙切齒的看著虛掩的房門,腦海中還殘留著剛才秦蕩迫使娘親低頭認錯的景象,心頭那股怒火愈來愈烈,天殺的小畜生,我遲早讓你後悔!

  接下來的幾日我經常和裴仙子在一起研討功法,但更多的卻是聊著聊著就商討到了床上,幾番靈肉相交下來我和裴仙子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對合格的床笫伙伴,我在她身上可以找回更多身為男人的尊嚴,也享受到了別樣的母愛,雖然都是虛假的,可至少這讓我可以短暫的忘卻娘親和秦蕩帶給我的創傷,但我也逐漸發現裴仙子好像已經不再需要我用【清心咒】幫她緩解閉宮術的副作用了,我問她是否已經恢復功力了,她卻目光躲閃的告訴我不過恢復了三成而已,我問她寰家兄弟最近如何,裴仙子嘆了口氣道最近時常見不到那兩個滿肚子壞水的家伙,她總覺得事有蹊蹺,可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我讓她不要心煩意亂,又和她說了過陣子要去前线,娘親決定讓她留守洛京的事,裴仙子倒是沒有太在意,只是搖了搖頭面露愧色的說她現如今功力沒有恢復去前线也不過是多了一個累贅,我們又纏綿了幾日,才終於到了奔赴邊關的時刻。

  在城外和裴仙子道別的時候我感覺心里空空的,我握住她滑潤無骨的小手看著她那張也滿是不舍的臉蛋,我和她相處已久早已不是單純的師徒之情,裴仙子見我躊躇不前不肯上馬,便踏步上前抬起玉手摸了摸我的臉頰正色道。

  “小風啊,此去邊關是為赴國難,大丈夫志在四海,焉能貪戀溫柔之鄉。師娘祝你早奏凱歌,我在洛京等你回來。”

  我感到眼角發澀,不知該說些什麼,裴仙子對我來說亦師亦母,可我在心底卻更多的是把她當做母親的替代品,這種利用他人感情的負罪感讓我無法張口說出半個字,自己對她真正的感情又是什麼呢?

  恐怕只有等到我斬斷母子間的羈絆時才會知曉吧。

  我回頭望見騎在馬上在前方正招呼我的秦蕩和娘親的身影,咬了咬牙,甩開緊緊握住裴仙子柔荑的手,轉身翻身上馬一揮馬鞭,無言而去。

  翻過關山峻嶺便是隴右的戰場,還未到秦軍的陣地我就已經望到了對面那一片妖冶的紫紅色蒼穹,衝天而起的妖氣縈繞在這群山之間,連鳥獸都不見了蹤影,我們一行共五人走了大約三日終於下了山,為了防止寰家兄弟在洛京對裴仙子另有所圖,所以我執意要帶上他們二人,兄弟倆倒是沒在意,反而樂呵呵的跟著一起來了,娘親對這兩個侏儒沒有什麼好感,一路也懶得搭理他們,而在山下迎接我們的是一個長著國字臉的中年將領,他身後跟隨著一列全副武裝的騎兵,看這些人高馬大的士兵個個精神飽滿,手中兵器也鋒利雪亮,就知道此人整軍有素,估計是大秦為數不多的幾位賢良將才之一,來者騎著一匹通體發黑的高頭大馬,頭戴耀日盔,上著青纓,身穿連環相扣的銀色山文甲,腰系獅鸞鋼帶,腳下踩著一雙曜黑色的鋼泡靴,左腰斜插著一把鍍金彎刀,右腰懸掛著箭袋,看裝扮就知道來者定是位列高官,因為就是這套山文甲整個大秦恐怕都拿不出三套來,這甲胄是鎖子甲與鱗片甲的結合體,據說是用嶺南蛇谷的蛟蛇鱗片所制,不但料材稀有,做工更遠非尋常工匠能夠精通,此甲乃是武人追求一生所夢寐之物,此人一見娘親立刻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抱拳行禮。

  “在下隴右節度使-劉開谷,拜見天宗凝波娘娘!”

  劉開谷?

  這名字我早有耳聞,大秦素有兩位戰神,一為大將軍柳子陽,二為驃騎將軍劉開谷,前者入仕緊三年就位列武官之首,可惜得罪了狗丞相吳天,兵敗被貶,生死不明。

  後者曾雪夜奔襲塞北,殺的胡人十余年不敢扣邊,屢立戰功卻也屢遭朝內奸佞排擠,當年娘親還在妖族皇子屠崇的手下救過他,想不到今天卻在這見到了真尊。

  “劉將軍請起,本尊今番前來相助,還望將軍能夠同仇敵愾,共同擊退敵軍,還隴右太平。”

  劉開谷到底是久在軍旅,也不繼續寒暄,他聽罷面露喜色起身上馬,指了指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大營道。

  “各位仙友且隨我來。”

  遠觀秦軍大營修築的頗有講究,兵法雲:“兵不雜於民,所以嚴武備焉。”

  劉開谷將大營修建於遠離蕭關的關山腳下,既遠離百姓,不讓其受到波及,又能夠依險而據,山上水源充足,進可整軍備戰,退可回到蕭關於固原互為犄角。

  走到木柵外,我放眼看去,之間每隔百米就有步造戰樓一具,中間則置遠望樓,樓上插著四杆火把,將附近照的一清二楚,周圍則布置著鹿角槍和陷馬坑,鑄城矮牆高足足五尺,橫闊八尺,女牆高四闊二,軍士守備森嚴,個個也是精氣神十足,絲毫沒有因為現在已過子時便顯疲憊的倦態,反而目光炯炯,身板溜直,嚴陣以待,我一時覺得大秦有這等精銳之師,破敵未必沒有希望,我們一行人勒馬而停,跨過重闊二丈的壕溝隨著劉開谷進了營寨,走進去我才發現這里已經人滿為患,確切的說是傷員為患,看起來這支部隊確實在邊陲抵御了妖族日久,各個帳篷和營房里傳出的哀號聲不絕於耳,一路上劉開谷經常親自入帳細心慰問,士兵雖然身負重創但依舊起身恭迎,可見他在軍中的威望頗高。

  到了最深處的帥帳前還沒等劉開谷走進去,就聽到一個尖酸刻薄的公鴨嗓從帥帳內傳出,接著一個穿著紫袍的矮個子瘦小男人掀開帳簾從中緩步而出。

  “劉將軍,這是哪位大賢來此啊,也不和老朽一說,莫不是瞧不上我這老骨頭咯。”

  我定睛一看,此人的面向極為猥瑣,甚至連眉毛都沒有,一張白淨的臉上已布滿了老樹皮一樣的皺褶,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而且怎麼看都像是個太監啊,可一個太監居然都能身著紫袍?

  而且身為皇帝身邊的近侍怎麼會跑到這戰場上來。

  劉開谷看到這人明顯眼皮跳動了一下,他皺起眉咬了咬牙還是上前一步行禮道。

  “吳大人,這幾位是奉皇帝旨意來前线助戰的仙友,這位便是道家天宗道首,韓仙子。”

  那姓吳的老太監上下打量了娘親兩眼,一雙公狐狸一樣狹長的雙眼閃過一絲不悅,他咂咂嘴道。

  “道家?難不成這天下諸派就只有道家願意來助戰嗎?”

  我面露不喜,心想這等沒鳥的閹貨就是喜歡陰陽怪氣,這大秦就是被你們這群吃著皇糧卻不干人事的腐敗無能之輩給禍害到這般田地的。

  “監軍大人,我王天恩浩蕩,日後定還會有更多仙友前來助陣。”

  劉開谷還沒說完,那姓吳的太監就一扭頭進了帥帳,劉開谷只得對娘親苦笑一聲也躬身迎我們而入。

  軍帳內的氣氛並不和諧,這姓吳的太監趾高氣揚,將內侍省這些死太監在皇帝身邊的沾的那點皇氣全都搬到了軍營中來,一翻商討軍事下來更是惹的娘親頻頻皺眉,劉開谷只好當和事佬,最後也鬧個不歡而散。

  “幾位,軍帳已備好,軍營里不比皇宮,起居上多有不便,還望仙友海涵。”

  劉開谷和我們走在去往寢營的路上也是不斷的倒苦水,我才知道這姓吳的太監原來是當朝奸相吳天的死黨,名為吳籌,更是吳天的親二哥,別看他是個閹人,可卻位列從一品,開府儀同三司,拜平國公,論官職可要比劉開谷要大的多,在朝內更是和吳天狼狽為奸,里外勾結,朝外百官皆聽從吳天的意思,皇宮內院則是他這個糟老頭子說的算,更要命的是,這個閹黨現在是劉開谷的監軍,軍內諸事均要與他相商。

  “看起來這位吳大人對我們來此頗有些意見呢。”

  我看向劉開谷滿腹牢騷,劉開谷無奈的嘆了口氣,手掌緊緊攥著彎刀的刀柄聲音中盡是壓抑的憤懣。

  “就算你們是皇帝請來的,但只要到了這軍營,一切還是要過一遍他的眼,他在這里坐著就是吳天那狗賊在隴右的眼睛,吳天一味的蒙騙聖上行‘和解之策’,可妖族要的籌碼不但是整個涼州與漢中郡更要我們承認‘囚牝城’的存在,這我絕不允許!”

  我看他言語愈發激烈怕被那吳籌的眼线聽到,剛要阻攔,誰知劉開谷估計是被壓抑了許久,一雙銅鈴般大的眼睛瞪得溜圓,更惱火道。

  “昔日先烈們東征西戰才打下的疆土,豈能拱手送於那群醃臢妖輩!隴右失陷,則等於斷絕了關中與益州的聯系,妖族並非那些目光短淺,只為錢財女人的胡人可比,它們想要一步步蠶食神州,侵吞天下,現在朝內奸佞已經和十九年前一樣將再次手伸向了戰場,豈能不讓我氣氛!”

  “劉將軍莫要動肝火,災人者,人必反災之。禍害社稷,災難他人者必然會受到天理的審判。”

  娘親走在前面手中的拂塵隨著蓮步挪動而不斷的搖曳著,劉開谷仰頭看向那即使已過半夜卻依舊猩紅一片的夜空不禁長嘆道。

  “唉,可這老天爺到底什麼時候能開眼呢,大秦內憂外患,只恐難以久安啊。”

  “致虛極,守靜篤。方可獲得真正的清明之心,劉將軍保終身體要緊。”

  娘親轉過身對劉開谷語重心長道,劉開谷聽罷也只好勉強作笑,他自然不懂得道家這些學說是何用意,他只清楚當今的形勢,自己已經無法做到什麼鎮定心神,只希望早日能夠擊退這些野獸吧。

  到了寢營我才發現這里居然被人提前搶占了,劉開谷怒斥護衛是怎麼安排的,護衛只好苦著臉回答這些人是吳監軍帶來的侍從,甚至還有專門為他開小灶的皇宮御廚。

  “這沒鳥的閹貨,欺人太甚!軍內現在多少傷員都擠在一起,他就差把自己的全家老小都帶來了,這成何體統!”

  劉開谷氣的胡子都要歪了,惱羞成怒下拔劍就要回去找吳籌理論,卻被娘親叫住。

  “劉將軍不必如此,修道者本就應適應萬物,何況是衣食住行這些俗事,有處住便好,沒住處也罷。”

  劉開谷見娘親如此豁達心里也多少好受了些,只好將我們一行人安排到一處單獨的營帳中,這營帳雖然算得上寬敞,可卻只有一間,我們一行五人怎可一起同住,不過所幸寰家兄弟被劉開谷分配到了其他兵卒的住所,所以這間軍帳就只剩下我和秦蕩還有母親三人,我自然是開心的很,因為這樣一來,秦蕩就沒有機會再去勾搭娘親,都在眼皮底下也省的我嚴加看管。

  “那就委屈三位了,等過些日子耗材到位,劉某定親手搭建新的軍帳讓仙子安住。”

  “不礙事,不礙事,劉將軍你快去忙吧,我們是來幫你打那些妖怪的,吃住無所謂!”

  秦蕩站起身來和個小大人一樣幫助娘親打下手在地上鋪上被褥,劉開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又讓人端來一些簡單的宵夜和臉盆毛巾才安心離開。

  等到四下無人,娘親招呼我們二人一起吃些簡單的飯菜,折騰了一天我還連口飯都沒下肚,這軍營里雖然條件艱苦,可伙食也勉強算不錯,居然還有肉食,娘親只是淺嘗兩口之後放下碗筷對我面露凝重道。

  “風兒,還記住娘親之前和你說過的話嗎?在這里一定要凡事冷靜,切莫意氣用事。”

  我把那也不知道是什麼肉的肉塊塞進嘴里,吧唧了兩口點了點頭道:“娘且放寬心,孩兒都懂。”

  秦蕩擦了擦嘴邊的油也裝作一副聽話的乖寶寶樣對娘親一拍胸脯。

  “是啊,師娘莫要擔心,我會保護我師娘的,啊,對,還有師兄。”

  我心頭冷笑,我還用你這小兔崽子保護?

  你不在背後捅我兩刀我就燒高香了,吃飽喝足,我又洗了洗臉,娘親是愛干淨的人,這幾日和我們翻山越嶺下來,她都沒有好好洗漱,所幸這軍營離水源很近,我打了盆水又吩咐打雜的士兵燒熱,送到了娘親面前,娘親正盤腿在被褥上凝神規坐,她身上的道袍還沒有換下,路途遙遠,她又不能扔下我們御劍而行,從洛京到關山再到隴右前线,都是一步步走來的,連個好覺都沒睡過,更何況沐浴更衣。

  “娘,入夜了,這里沒人,水是熱的,您請便。”

  我說完就站起身要出去,卻發現秦蕩還傻乎乎的坐在一旁看著娘親打坐休息,我氣不打一處來,你小子還想看現場直播不成,我憤憤的走到他身邊拽著他耳朵就把他拉了起來。

  “哎呦,師哥,你作甚啊!”

  “作甚?我娘要洗漱更衣,你還要幫她不成?”

  “那甚好,那……”

  “好個屁!給我出來!”

  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學的如此油嘴滑舌,可能他天性如此,不過是一直偽裝而已吧,我把秦蕩從軍帳里推搡出去,這小子才一臉傻笑的撓了撓頭和我連說抱歉,我懶得理他和他一起坐在不遠處的幾塊亂石旁等待娘親淨身結束再進去,見我一直冷著臉,秦蕩戳了戳我的肩膀道。

  “師哥,怎麼最近你對小弟我都不冷不熱的,莫不是師弟我哪里觸了師哥的霉頭?”

  我順著火把的光芒斜了他一眼,心說你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不清楚嗎?

  秦蕩見我依舊不願理睬他,雙手伸了個懶腰,背靠著石板躺了下來,看著那被猩紅色染透的夜空和那輪血月淡淡道。

  “師哥,你說我們這次能活著回去嗎?”

  我心頭一震,活著回去……我自然是要活著回去的!我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這麼說,只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隨口答道。

  “怎麼?你害怕了?”

  秦蕩挑起眉沒有看我只是冷聲笑道:“我只怕你我兄弟沒倒在戰場上,卻要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我聽他這這麼說自然心生不快,還沒等開打呢,就說這等不吉利的屁話,這小嘴真是嘴里沒把門的,但隱隱覺得他話中有話,我轉頭面露不悅,“何出此言?”

  秦蕩嘖了一聲,雙手放到腦後,翹起一條小短腿,突然看向我眼冒精光道。“你說陛下為何要讓吳籌來當監軍?”

  他這一問,問的我一頭霧水,我眯起眼思慮片刻張口道。

  “大秦自古便有內侍省的宦官來當監軍的傳統,以往是文官做此職,現在恐怕是……”

  “自然,這吳籌是奸相吳天一派,更是吳天的親哥,陛下讓他來當監軍,恐怕並非是聖上自己的意思。”

  我眼睛一轉,秦蕩所說不假,吳天主張和妖族簽約和解,但聖上既然召集了天下各路門派來助陣就是不打算屈辱和解,而是決定反攻,可這吳籌明顯是吳天一派,讓這等奸佞當監軍來限制劉開谷豈不是自相矛盾。

  “這吳籌今日見到我等來明顯大吃一驚,接著便是百般阻撓,之前的軍議上,劉將軍想把兵權分給師娘,讓她幫助調遣,可卻被吳籌以未接到聖上旨意為名拒絕,現在我們連住的地方都快沒有了,還不是那吳籌做的小把戲。”

  我點點頭,秦蕩到底還是聰慧,我剛要接著張口,秦蕩便繼續說道。

  “我們這番來此,估計吳天並不知曉,否則吳籌也不會如此吃驚,皇帝恐怕也清楚吳天從中作梗,結黨營私,擾亂朝堂是非,各路宗門都作壁上觀,坐視不救,一是怕得罪那奸相,二也是不想蹚這趟渾水。聖上才是真的前後為難啊。”

  裴仙子之前也確實和我這樣說過,大秦起家便是以各地門閥相助而建國,這些門閥豪強最終隨著時間的流逝最終演變為了士族階級,而百家宗門也多數為士族所傳承文化教典,除道家外,諸如儒家,法家背後均有各大士族支持,山東甄氏尤為突出,【洛水仙子】甄海瑤更是在整個河北都傳播儒家思想,被稱為一代女儒聖,可就算這般的仙子妙人,依舊被吳天囚禁於相府深院供其淫樂,更不要說當年名滿天下的【劍宗】沐詩珺也終究沒有逃出吳家的魔掌,吳天不但在朝內威望頗深,只手遮天,就連普天下的百家門派也要看他三分臉色。

  “這些百家學派宗門也代表了當今的各地士族門閥,這大秦的天下從建國那天就被分為了三塊,秦氏皇族吃其一,士族大戶食其二,剩下那些殘羹剩飯則扔給普天下的賤民搶分。現在朝內魚龍混雜,閹黨和吳黨沆瀣一氣,天子雖然勢弱,但終究是九五之尊,還能苟且。但這些又和各地的士族宗門又何關系,皇帝下台,那就再換一個,只要不觸及他們的利益,誰又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秦蕩一番話下來聽得我已是如鯁在喉,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我沒想到他能看的這麼透徹,同時我也隱隱知道了此番皇帝為何只派道家來邊陲助陣的意思。

  “沒錯,聖上現在左右皆有耳目,只能把目光投向朝外,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召見師娘和裴師叔入朝,為的就是利用道家的力量重整超綱,利用道家在當今天下顯學的名望和道家子弟的輿論去抑制吳天相權帶來的威脅。但無論如何,現在面對最大的敵人還是從涼州而來的妖族,只要我們今番能夠擊退妖族,那等於是給了朝內吳黨一派狠狠的一記重錘,也只有這樣才會讓吳天身邊的牆頭草重新站隊,聖上用心良苦,他當年殺盧滅道,原以為已經寒了道家子弟的心,但誰又能知道,國家危急存亡之際,卻只有主張“無為而治”的道門才會挺身而出,以身御敵。中華文化的根在“道”,而非佛,儒。我等此番下山,面對的不單單是妖族,更大的敵人卻在身後虎視眈眈的士族百家和那狗賊吳天!”

  秦蕩扭了扭脖子坐起身拍了拍我有些僵硬的肩膀,我聽得如夢方醒,還沒有緩過神來,轉頭看向他,四目相對,我感到他那雙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

  “師哥,希望你我兄弟能夠平安回到洛京,你也要小心身後啊。”

  我還不等答話,他已經站起身,又伸了個懶腰,看著從營帳中端著一盆水徐步走出的娘親,瞬間換了一副嘴臉,屁顛屁顛的湊了上去。

  “師娘!快快,我來倒,您早點歇息~”

  我看著他矮小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如果秦蕩不和娘親發生那些丑事,我覺得我可以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兄弟看,他從小就聰慧過人,知書達理,練功刻苦,天賦極高,更是天生的修真悟道的好苗子,可惜,造化弄人,我現在還無法看出他接近娘親的用意,我曾經在洛京夜半人靜無法入睡的時候想過,如果娘親和秦蕩真心相愛,我是否應該讓出位子,不去加以干涉。

  即使秦蕩是一個年紀還小我幾歲的黃毛小子,又即便娘親已是得道成仙的人妻熟母,但我作為一個兒子,我依舊希望母親幸福,可當我從裴仙子口中得知【天地混元決】與人皇之體所產生的微妙關系時,我心中隱隱覺得此事不簡單,我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也快步向軍帳走去,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孟風啊孟風,希望你沒有走錯……

  走進軍帳,娘親已經將道袍換下,身上只穿著里襯的一件白色薄紗睡衣,玲瓏有致的嬌軀若隱若現,尤其是那雙凝脂般的大長腿光滑玉潤在昏黃的燈光下宛如兩根打了蠟的玉柱蓮步寸移間看的那秦蕩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娘親見我也進來,便急忙鑽進被窩,好像生怕自己這副豐滿多汁的嬌軀多被自己兒子看幾眼,帳內的煤油燈昏昏沉沉,隨時感覺都會熄滅,現在已經到了亥時,整個軍營除了放哨處有火光外,其他軍帳都已經熄火,軍隊扎營最忌諱晚上營帳里有火光,會被誤以為敵軍放火劫營,秦蕩翻身躺下睡在我的身邊,娘親則睡在秦蕩的身邊,為了避嫌二人中間隔了很大一段距離,這也總算讓我安心些,心想在這軍營里你總不敢半夜去占娘親的便宜吧。

  “風兒,熄燈吧,你們二人也早點歇息。明日還有要事相商。”

  聽到娘親的話,我吹滅燈火,瞬間整個軍帳里就變得一片黑暗鴉雀無聲,我不是第一次在野外露營,而且自己身處萬千軍隊之中也不用去忌憚豺狼虎豹,再加上最近一直沒有好好休息,人一安靜下來,整個身子都像散了架一樣疲乏,結果還沒等我睡著,身邊就已經傳來了秦蕩輕微的鼾聲,我打了個哈欠也閉上眼睛,漸漸睡去……

  夢中我夢到自己單槍匹馬和那些妖族怪物酣戰,我雖然以一敵百不落下風,可漸漸卻也體力不支,我呼喚支援,可一旁的娘親和秦蕩卻視而不見,我在前方浴血殺敵,身負重創,娘親和秦蕩卻在我身後擁抱在一起親密無暇,還不時對著我發出鄙夷嘲弄的笑聲,我怒火攻心,一口鮮血倒涌而出,耳邊更是蜂鳴陣陣,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驚醒,口中干澀難耐,剛欲起身摸黑要找水喝,卻聽到身邊不遠處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被褥挪動的聲音還有女人斷斷續續的哽咽聲,我側目看過去,勉強只能看到自己身邊娘親所躺的位置好像有團黑影在地上扭來扭去,我第一個反應是這軍營進來野獸了,因為在野外露營時,經常有野熊夜半闖進帳篷去摸人,我嚇得汗毛倒起,心想這關山的野獸膽子真不小,還敢進軍營里覓食,可是我馬上就發現不對,因為我下意識的去推搡秦蕩,卻發現他的位置空空如也,連被褥都冰涼一片,明顯他已經起床離開許久了。

  “娘?”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就要去點燃燈火,卻突然聽到娘親那極為別扭的聲音傳來。“別~別點燈……”

  那聲音就好像從嗓子眼里刻意擠出來一樣,我順著軍帳邊沿的月光正好能看到娘親的上半身,只見她正臉部朝上,姿勢格外怪異,大半個螓首都耷拉在枕頭外,一手從被子里探出正捂在嘴上,下半身卻向上弓起,好像在極力克制著自己要發出的聲音,另一只手則緊緊拽住被褥的一角努力不讓被子掀起露出其中的玉體,同時我隱約間看到她的被子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拱來拱去。

  “娘?是不是進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了!”

  聽我這麼問,娘親反而好像松了口氣一樣,壓低嗓音故作無事道。

  “是……是啊,剛才鑽進來一只黃皮子,這不,娘馬上就把它……哦~從被子里攆出去!”

  我見她說到這刻意的拱了拱身子,那被褥里的“黃皮子”立刻安靜了下來,接著我還聽到從娘親的被子里傳來兩聲黃皮子的“吱吱”聲,我這才安下心,不過還是將打火石拿起准備點燈。

  “娘,這黑燈瞎火的,還是開燈把它嚇跑吧,這畜生如若不走,孩子打死它便是!”

  誰知我手中打火石一響,娘親突然聲音變得尖銳起來,就好像被那黃皮子咬了一口似的,她側過臉看向我,我看到她那張睡前還清冷淡雅的臉龐上現在在月光的倒映下竟然布滿緋紅之色,好像春潮一般縈繞在俏面之上久久不散,一雙美目中閃爍著嬌媚羞澀還帶著一絲驚恐,她見我看向她更是連連將一直擋在嘴上的素手對我搖晃個不停。

  “風兒,莫要點燈!”

  “娘?您沒事吧?”

  這下疑惑的是我了,我開燈又如何,黃皮子怕光怕火,早點將它趕走也早點歇息,這時候也不早了。

  “風兒啊……娘之前怎麼教你的?哦❤~嗯嗯……修道者……莫要……嘶!莫要……莫要殺生,它……咿~它也是條生命啊……呼……你快些躺下休息,為娘……為娘馬上就將這小畜生……哦❤~趕走!”

  我看娘親又搬出大道理,知道不順她的意恐這一宿都要聽緊箍咒了,只好又翻身躺下,娘親那面卻一直消停不了,我這個角度勉強只能看到她上半身的被褥被娘親牢牢的拽在胸前,只露出她大半張白里透紅的嬌艷臉蛋,軍旅所用的被褥並沒有多厚實,那黃鼠狼就好像狗皮膏藥一樣死纏爛打的在娘親的被窩里亂竄,我一會看娘親胸前的被褥被頂起一個圓鼓鼓的弧度,一會又看到那弧度消失向下沒入娘親的下半身,接著娘親又頻頻的抿緊雙唇,一雙美目眯成一條狹長的細縫,熟女本就嬌艷的瓜子臉上盡是妖冶的醉紅,我之前以為聽到的嗚咽聲其實是娘親牢牢捂住檀口從她嘴縫里發出的嬌吟,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什麼黃皮子,難不成成仙了?

  娘親也真是的,道家又不比佛家戒律那麼多,早點一掌拍死豈不痛快,我又突然想到秦蕩,連忙張口問道。

  “娘,您看到秦蕩了嗎?”

  “他……他不在……不在嗎……可能是出去方便了吧……呼……你師弟……嗯?別……別t i a n ~哦~莫要……在你si兄……哦哦❤……”

  我一開始還能聽到娘親說秦蕩好像是去屙屎去了,可後來就就只能聽到幾個不規則的聲調模模糊糊的從娘親嘴里傳出,我皺了皺眉,又悄悄的挪了挪身子,這才看到娘親身下一雙玉足不知何時都從被褥下端鑽了出來,而且這樣看去,被褥的下面也就是娘親的下半身居然和之前在她胸前一樣也鼓起一個“大包”,那大包好像還在上下起伏著,我心想壞了,難不成這黃皮子鑽到了娘親的雙腿間,娘親不忍殺生,我可不管那些,要是真咬壞了娘親,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我想到這,趕緊站起身就衝著娘親走過去。

  “娘,這黃皮子還是孩兒來治一治它吧!”

  我說完掌心運功就要上前拍死那畜生,哪曾想娘親提前一揮手對著身下鼓起的大包就是一巴掌,我聽到好像什麼東西“哎呦”的一聲,剛要再湊過身,就聽見娘親之前一直半眯的美目突然圓睜,嘴里嘶哈的吐出一層肉眼可見的熱氣,接著她腰肢陡然隆起,將身上一直被她牢牢抓在手中的被子都掀開一道缺口,不知道是不是光线不好,我依稀看到娘親的身下好像什麼都沒有穿,圓滾滾的大白腚都露出半個圓球的輪廓,一個黑影在娘親一雙粉腿之間一閃而過,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娘親的小嘴里就傳出一陣嬌媚的呻吟,沒錯我確定那就是女人的呻吟,還是在我這個兒子面前。

  “嗯?別!哦哦……怎麼……進去了……哦~別當著……的面啊……嗷嗷嗷嗷嗷嗷~~~❤❤”

  “娘!你怎麼了?那畜生咬到你了?”

  我嚇了一跳就要上前查看,馬上就聽到娘親一邊急促的喘息著一邊張口嗔責道。

  “孽……孽畜!本尊念你也是生靈不怨相害,還……還不快滾!”

  娘親話音未落,就從被窩里傳來黃皮子發出好似帶著哀怨的“吱吱”聲,接著就沒了動靜,接下來就只剩下這漆黑一片的軍帳和娘親略顯紊亂的呼吸聲。

  “好……好……風兒,那畜生鑽出去了……這下安靜了,早點休息吧……”

  “那就好,那就好,娘,您也是,早些歇息。”

  我見鬧劇結束才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了下來,幾番折騰下來,我卻睡意全無,可又不敢再起身打擾娘親休息,只好閉目養神數綿羊,結果沒等把我自己數睡著就聽到耳邊又傳來之前那稀稀拉拉的響聲,而且這次動靜比之前還要大上許多,我甚至又聽到了娘親斷斷續續如蚊蠅般細小的叮嚀和呻吟,不對?

  這哪里是什麼黃皮子,分明是這帳篷內還有其他人!

  我雙目圓睜,側耳細聽,果然,我耳邊已經漸漸的響起了他刻意壓制的喘息聲!

  我故意打起鼾裝作已經睡熟,可雙眼卻已經瞥向了娘親那端,接著暗念清心咒,片刻後果然眼前逐漸清亮了不少,雖然無法和燈火想比,但卻已經可以勉強看清眼前的一切。

  “師娘,師哥可睡著了?”

  稀疏間,一個小腦袋瓜從娘親的被褥前段探出左右望了望,好似真正的黃鼠狼一般的小眼睛在一片漆黑的軍帳里泛著青色的光芒,娘親攥在手中的被子也終於被松開,兩顆肥圓的雪乳顫悠悠的暴露在空氣中,一雙不安分的小手也隨之在兩團肥膩的軟肉上挼搓不止,在月光照射下將我娘那兩團美肉挼搓成各種下流淫蕩的形狀,不知何時,娘親的聖母峰頂端兩粒紅棗已經勃起向上,引人采摘。

  “呼……呼……你這小冤家……再這樣作踐為師,我非要你好看!❤”娘親雖是滿嘴的嗔怪,可身子卻完全沒有掙脫的意思,反而迎合著這位不速之客將雙峰向他臉頰上蹭去,這小“黃皮子”賊眉鼠眼的見我已經呼呼大睡,馬上就暴露出了他的本性,他松開娘親肥美的碩乳,一手拽住被子的一角就要掀開,娘親嚇得馬上按住他的賊手語氣中帶著一絲驚恐和慍怒道。

  “你敢!為師之前怎麼說的?你都忘記了嗎!”

  “我的好師娘,師哥都已打鼾了,他既睡熟了,您就快給了我吧!”

  秦蕩!果然是他,我恨得牙齒都癢癢,這小雜種哪里是去屙屎撒尿,分明從我睡下開始就一直鑽在娘親的被窩里和她顛鸞倒鳳!

  娘親聽他這麼說更加慌亂起來,極力壓住他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嬌軀一陣扭捏,兩顆大白奶都甩在了秦蕩的臉上,嘴里故作安慰道。

  “蕩兒……這里是軍營,不是洛京,這般亂搞,被人發現可就慘哩,等回洛京,師娘再給你不遲。”

  秦蕩一聽娘親這麼說,本來情欲高漲的臉龐立刻暗淡下來,他雙手捏著我娘兩顆大奶子,又和往常一樣嘟起小嘴胡亂的在娘親雙乳之間蹭來蹭去,耍起橫來。

  “師娘怎可一而再再而三欺騙徒兒!在洛京時就答應要舔蕩兒的小雞雞,可到了這里又食言,師娘可是道家大賢,還一直扯謊誆騙於自己的徒弟!”

  娘親側過臉去不敢看向秦蕩帶著責備的眼神,手中的力道卻變得小了許多,但她依舊不願放開玉手,只是強裝鎮定接著哄騙道。

  “好蕩兒,師娘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食言,現在你師哥在這,咱們怎可行這等有違人倫之事,為師斷不可為!”

  結果這話一出口,秦蕩卻耍起了熊孩子脾氣,連聲音都變得大了許多。

  “哼!師娘又唬騙於我!明明剛剛在師兄面前都被蕩兒舔的咿咿亂叫,那小穴兒都呲出水來了!還說不願意讓蕩兒用小雞雞插!”

  我目瞪口呆,原來剛才秦蕩是倒著身子趴在娘親的粉跨下舔著我娘的仙屄肥穴,而娘親居然還若無其事的和我扯謊!

  “你……你莫要胡說!為師……為師哪有呲出什麼水?還不是你半夜三更非要鑽進來胡亂折騰……為師……你這混賬!快些滾出去!”

  娘親好像一個小孩子被揭穿了謊言一樣羞的滿臉臊紅,抬起一只素手就要去推搡秦蕩,這樣一來那被子就被掀開一小道縫隙,秦蕩更是把身子上壓,用下體蹭掛著娘親豐滿的下半身,嘴里也不饒人。

  “嘿嘿,徒兒知道師娘害羞,抹不開臉皮~那徒兒就免為其難幫師娘好好松松土!”

  我聽到這更是腦子一熱就想起身拆穿這二人的奸情,之前一直裝作打鼾,結果身子一動不經意的就咳嗽出來,嚇得娘親和秦蕩立刻就不敢亂動,我被這一驚也趕緊下意識的咂咂嘴,翻了個身接著裝睡,片刻後,我才聽到娘親小聲說道。

  “你這小渾球亂說些個什麼!快松開我,你師兄倘若真的醒了,你以後都休想再碰為師!”

  娘親口中已經帶著威脅的語調,我知道她還是在乎我的,也無法真正擺脫道德倫理的束縛在自己兒子面前真正赤身裸體的和他人偷情,但這不威脅還好,她口上這麼一說,更引得秦蕩心頭有了更為強烈的征服欲,沒錯,沒有什麼比在一個人妻熟母的兒子身邊肏他大奶肥臀的仙子美母更刺激的事了!

  “師娘,您這肥田徒兒今天耕定了,師兄醒了也好,睡了也罷,您豈能見異思遷,忘了對蕩兒的好!”

  “為師和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提你師兄,你豈可屢次三番不長記性,哼!快些讓開!為師要休息了!”

  娘親甩開秦蕩的手就要轉身裝睡,可那秦蕩怎會輕易放棄,從洛京到這關山腳下,他可是憋了好些日子,胯下的肉屌今天要是不在這熟婦仙子的肥屄嫩鮑中好好搗上一搗安能罷休,秦蕩一手捏住娘親一顆大奶瓜用力的向懷中一拽,娘親叮嚀一聲,白嫩豐滿的身子立刻被這小混蛋又霸道的拉回懷中,一直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都險些滑落,秦蕩翻身上“馬”,瞪著小眼睛好似一個威武霸氣的小騎士硬聲硬氣道。

  “騷師娘,今天蕩兒就要在師兄的面前肏他娘!”

  這滿是淫蕩卻又好似帝王般威武果斷的宣言別說聽得我都虎軀一震,娘親也明顯楞在當場,竟然羞答答的扭過臉龐不敢和秦蕩炙熱的雙目對視,我不知道秦蕩身下是什麼樣,但明顯他身子在被窩里向前方一拱,一手捏住娘親雪乳上方的紅葡萄用力的用指尖掐住向上拽起,這一拱一掐不要緊,娘親整個人都顫了三顫,小嘴里更是險些發出一聲嬌吟,害的她連忙用手去捂嘴,結果素手這一挪開,秦蕩立刻有了機會掀起被子。

  “你……你這孽徒,豈敢亂來!為師……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娘親檀口微張,結果呵斥聲還沒散去,我就親眼看到秦蕩小手一揮,那條本就單薄的被子被他一拽而起掀到一旁,娘親和秦蕩的身子瞬間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看到此景只覺得一團火焰從心口涌起,一直竄到我的嗓子眼,我一直假裝打的鼾聲都在那一刻停止了下來,因為在我面前,順著皎潔的月光從帳篷的縫隙中射下,我娘正全身赤裸的被秦蕩壓在身下,兩條粉腿分開到兩側,確切的說是分開在秦蕩屁股蛋的兩側微微向上弓起。

  因為秦蕩那矮小的身子正被娘親夾在粉跨間,小小的屁股像黃皮子鑽牆一樣一拱一拱的將他那根火熱粗壯的龍根肏進娘親緊窄的熟婦肉穴里,而他的腦袋也只能夠到娘親的胸脯下方,掀開被子後,娘親驚的立刻就要把被子搶回來蓋回身上卻被秦蕩又是一記勢大力沉的肏干,大白屁股被肏的顫了三顫,整根大雞巴將娘親的饅頭屄撐的四敞大開,臀縫間小巧玲瓏的菊眼都被碾到看不見。

  娘親高抬的柔荑在空中顫抖了一會最終無力的垂下到秦蕩羸弱的腰後上,五根纖細的蔥指慢慢順勢而下最後抓緊秦蕩的小屁股,好像在幫助秦蕩用力肏自己的嫩屄一樣慫恿著秦蕩的抽插,一雙凝脂賽雪的肉感玉腿也漸漸從分開變為合攏,最後在我的面前徹底包裹在秦蕩的小屁股上,筆直緊繃的小腿輕車熟路的一扣,徹底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小正太箍在自己豐滿多汁的女體里,秦蕩那干癟瘦弱的兩瓣屁股好像受到了鼓勵一樣更加賣力的一上一下,肏的娘親咿咿呀呀,全然沒有了之前抵抗時的倔強,剩下的則是隱藏在這具豐滿肥嫩的美肉中春情蕩漾的那顆騷浪不安的心。

  “你……哦~你這個小壞蛋……哦哦~怎可在你師兄面前……嗯嗯嗯……這般羞辱為師……哦~❤慢一些~❤”

  秦蕩扭著屁股,雙手捏著娘親腰間的軟肉,抬起小腦袋瓜,炙熱的雙目緊緊盯著娘親那故作苛責的美目,雞巴對著那肥美的花穴猛的一撞!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兩顆被卵袋包裹住的春子好似男人的巴掌一樣撞擊在娘親的屁眼上方,好似驢屌的肉根同時也撞擊在娘親的屄心里,我娘剛才還嗔怪連連的小嘴立刻張成“O”形,娥眉蹙成一團,雙眼立刻又變為一片水霧迷離,那雙白嫩豐潤的熟婦肉腿都更加緊箍起來,緊繃的大腿肌肉將小相公的“嬌弱”身板肉貼肉的夾緊,大白屁股情不自禁的向上翹起,隱約露出那含羞帶臊的嬌嫩菊蕾,恨不得多讓這根真龍陽具多塞進自己屄穴里幾分。

  我看的浴火叢生,真恨不得自己化身秦蕩也體驗一把和娘親偷情的快感,我自以為已經從裴仙子那里索取了過多,漸漸可以減輕自己對秦蕩的嫉妒和對娘親的那份欲望,可事實證明,我錯了,錯的一塌糊塗,當看到秦蕩把我的母親按在床上,二人肉體緊貼不留縫隙,粗壯的肉莖一次次沒入娘親的肉穴里時,我感到全身再一次和之前目睹二人在浴池里苟且時一樣仿佛被徹底燃燒,怒火,妒意,羨慕和無能為力在一瞬間在我本就頭痛欲裂的腦袋中勾結成一團,但我的雙眼卻一直無法離開二人纏綿的身姿,韓琪,他在看到裴仙子和寰家兄弟盤腸大戰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呢,我突然想起那一日他站在紫薇觀的梅花樹下孤身望著那顆即將凋零的梅花樹,接著回過頭對我說的那句話“我只想當一個旁觀者”……

  “哦哦哦哦~~你~壞徒兒……你這麼大力……會把你師兄吵醒的~哦~~嗯嗯~~好粗,好長!❤”

  我目光雖然看的不算真切,可這在深夜軍營里男女苟且之間的羞恥聲音卻聽的一清二楚,而且這春宮大戲的男女主角竟然還是我的親生娘親和師弟!

  我腦袋終於邊臨要炸開的瞬間,一股真氣已經在掌心蔓延,我逐漸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身子緩緩的挪動,旁觀者?

  不,我不要當什麼綠帽兒子!

  在我想要起身的一刹那,裴仙子的話又鑽進我的耳中,沒錯,娘親可能是情不得已,不行……

  我不能意氣用事,我攥緊手中的被褥,盡管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但我依舊感到徹骨的寒冷,沒錯,是心寒,我在心底里一次次的選擇相信娘親,可面前發生的一切卻又看起來是那樣理所應當,在我看來秦蕩和娘親越來越像是你情我願的忘年之戀,我按捺住心神,估計只要我再沉不住一分的氣就會暴跳而起,一記裂波掌將這小兔崽子的後腦殼拍的稀碎!

  “師兄這幾天累的很,你看他睡的多熟,剛才還把徒兒當成黃鼠狼了呢!”

  秦蕩滿嘴的嘲弄,小屁股像發條玩具一樣拱個不停,二人的交合處已是一片泥濘,娘親粉跨間兩片肥膩的陰唇被肏的向兩側分開,她這包子穴本就肥厚多汁,秦蕩那根大雞巴每次肏入拔出都會帶出大股粘稠的淫液,將那根龍根浸泡的宛如剛開刃的尚方寶劍,將我娘塵封了不知多少年的肥潤仙屄肏的完全合不攏。

  “啪啪啪!!啪啪啪!!”

  “呼……呼……我肏……我肏!”

  “啪啪啪!!咕嘰……啪啪!!”

  “嗯嗯……又進來了……哦哦~怎麼越來越大了~哦哦哦……好…太快了~❤”二人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啪聲不絕於耳,這軍帳本就封閉,這樣一來所有的聲音都環繞在四周,顯得更加立體,聽在我耳中也是那般的真切,娘親嬌喘連連,雖然她極力在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更賣力的想要壓低嗓音,可奈何這些日子身子一直沒有被滋潤過的她早就難掩春情,她一手擋在嘴邊,另一只手卻一個勁的按壓秦蕩的小屁股促使那根粗壯如鐵棍的巨根更加洶涌的肏進自己的蜜穴里。

  肉屌一次次貫穿自己貞潔的甬道,龜頭帶著雄渾的男性雄風撞擊在自己無比敏感的花宮外,估計再用電力氣就會徹底把自己的花宮大門肏的支離破碎,一想到這根帶給自己無限歡樂的大肉棍一直想要在自己空曠已久的子宮里翻江覆雨,娘親就羞的無地自容,再加上自己親生兒子就在身邊,她卻和自己的徒兒明目張膽的偷情肏屄,更是讓她這個清冷高雅的天宗道首在心底里有了一絲反差的刺一想到這,娘親那饅頭嫩屄處兩瓣蛤肉更是濕的不行,一股股的仙漿淫水斷了线一樣從屄孔里滋滋不停的往外冒,將自己愛徒的那個大肉棍浸泡的油光鋥亮,即使我在這昏暗的軍帳里依舊能看到秦蕩的肉屌每次拔出都能帶出些許粉紅的陰肉和大股呈泡沫狀粘稠不堪的花汁,肥美的大陰唇將小郎君那根青筋密布的正太巨根包裹的那叫一個緊緊實實,牢不可分,兩瓣惱人的大屁股被正太半坐在身下宛如一個上好的肉墊子托起秦蕩瘦弱的下半身迎奉著這根雄壯肉根帶給她的極致體驗。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呼……嗯嗯……嗯……慢點……師娘……哦~為師要叫出來了……哦哦……我不能在你師兄……哦哦哦~好粗……好大的肉棒子……哦~❤”

  我看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我三番兩次的想閉上雙眼,盡力逃避現實,現在不是和秦蕩鬧翻的時候,娘親和他之間的丑事一旦浮上水面,勢必要引起軒然大波,尤其如今我們都還處在邊陲,首要任務還是要擊退妖族,孟風,你要學會隱忍,韓琪那一忍就是六年才知道了【清心咒】可以緩解裴仙子副作用的真相,你為何不能選擇相信自己母親一次呢,娘親肯定是事出有因才選擇委曲求全,她可是德高望重的凝波娘娘,一代道首,絕不會因為欲望而沉淪在自己的徒弟胯下,我這邊只能虛假的自我安慰,可秦蕩那邊卻肏的更加得心應手。

  “師娘,你這肉穴插起來真叫個舒坦,小屄里又緊又滑,水還多~夾的徒兒好生舒服,小雞雞都要插到最里面了呢!”

  秦蕩吐出舌尖在娘親乳房下端舔舐著那光滑的乳肉,雙手捏著娘親腰間的細膩軟肉,小屁股一個勁的向上聳動,雞巴將娘親光禿禿的白虎蜜鮑撞的啪啪作響,娘親的陰阜本就肥厚,這樣一來極大減輕了性器撞擊的摩擦,但卻讓下方的饅頭屄遭了罪,秦蕩的肉屌不同常人,他那根真龍肉根真就如同蒼龍一般張牙舞爪,龜頭向上翹起一道弧度,宛如一把胡人所用的彎刀,肉棒插在女人陰道里不動還好,這一動,就等於把女人挑起來肏,尤其是此時他的肉莖已經深入娘親的子宮外側,龜頭正呈一個彎鈎狀從下而上的摳挖著娘親緊閉的宮門,他試探性的頂了頂,娘親立刻全身美肉縮成一團,一直在秦蕩身後打結的兩條美腿更是哆嗦亂顫個不停,大腿上白嫩如玉的腿肉都在我眼前泛起一陣肉花,更不要說被秦蕩坐在身下的兩瓣安產型的大屁股,粉白無暇的臀肉上懸掛著的晶瑩汗珠在午夜的月光照射下都依稀可見,娘親被這種種付式的姿勢按在地上爆肏本就羞恥感爆棚,自己的兒子還在身旁酣睡,而她的小徒弟卻要把雞巴都要肏進她的花宮里了,娘親急忙推搡起秦蕩,驚呼道。

  “快……拔出去……為師都答應過你了……斷不可插進去!”

  秦蕩嘿嘿一笑,抬起小腦袋一口含乳雪峰上那一抹嫣紅,牙齒碾動那韌性十足的熟婦大奶頭,含糊不清道。

  “si si娘放熏~徒兒不會擦進你的花心的~呼……徒兒就是把小雞雞~在您的花宮外磨一磨,頂一頂~”

  “哦哦……別用那麼……下流的方式~哦!去亂蹭……哦哦哦……呼……你可真是為師的小冤家……小混蛋……哦~怎的還越來越快~莫要再亂掛那里了……哦哦~❤”

  娘親感受到花宮外那躍躍欲試的龜帽在她的宮頸上來回試探,火熱的龜頭一會戳一戳她敏感的宮頸,一會又縮回去好生狂肏,陰道壁里的軟肉情不自禁的纏繞住那根粗壯雄偉的巨根,她感到自己小腹處已經拱起了一道長條狀的凸起物,而且大股青色的真氣漸漸從丹田處浮現而出。

  這是……

  我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因為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娘親身邊再一次出現了之前我在皇宮浴池里發現的真氣流動,而且這股青藍色的真氣正在昏暗的軍帳里愈發閃亮,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每次娘親和秦蕩做愛時都會將自己體內的真氣外放,修道之人所用的道法都離不開自身“炁”,可為何娘親在與秦蕩相交時會將“炁”外流呢,就在我疑惑間,秦蕩卻更為賣力的聳動腰肢,小屁股啪啪啪的撞擊在娘親的粉跨之上,將那根二十厘米長度的肉莖一次次插進娘親的白虎蜜穴里,娘親被肏的忘乎所以,每次那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重重轟擊在她的宮頸上,都會讓娘親全身酸麻不止,大股暖流混合著自身周邊散發而出的青色真氣漸漸順著肚臍鑽進小腹處,而秦蕩的肉根也泛起了之前我見到過的金色光芒。

  “呼……師娘……徒兒要不行了,您每次四散真元,徒兒的肉杆就會硬的要炸開!是不是師哥在身邊,您又興奮了!”

  秦蕩此時也滿頭大汗,這軍帳本就悶熱,他肏了快一個時辰,肉屌都快插出了殘影,金光閃爍的肉莖看起來威武又霸氣,看的我著實心里發酸,心想我要是也有這根大家伙,娘親會不會青睞於我,而不是這可惡的小屁孩呢?

  “你……嗯嗯……都和你說過,莫要提起你師哥……呼……哦哦~別亂頂……為師現在可是關鍵時刻……恩恩~你別著急排精……再忍一會~慢點戳~❤”

  娘親雙手反繞在秦蕩腦後,一身豐滿的美肉隨著秦蕩粗魯快速的肏干蕩起一陣陣香艷的肉浪,白花花的大奶子被秦蕩擠壓在胸前,被壓成了兩攤肉餅,雪白肥嫩的熟婦巨尻更是被肏的啪啪作響,兩條豐韻的美腿死死扣緊在秦蕩身後,秀氣的玉足在他的腰肢後打了一個結,十根腳趾已經全部蜷縮向里側,我只能看到月光照耀下那白里透紅的腳底板在隨著秦蕩的粗魯肏穴而不斷搖晃。

  “師娘……呼……蕩兒不行了……您這般夾……分明就要是徒兒的命啊……呼……要把持不住了!”

  娘親看秦蕩肏的越來越快,那啪啪作響的肏屄聲恨不得軍帳外都能聽到,她情不自禁的瞥了我一眼,嚇得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我隱隱的聽到一聲輕微的嘆息聲,但馬上就被秦蕩強而有力的猛烈肏干聲掩蓋而過,剩下的只有充斥在耳邊的男人喘息和女人嬌媚的低吟。

  “好……哦哦哦~想射就射吧……你這壞孩子~哦~為師也要……也要來了~❤”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師娘~徒兒愛死你了~您這小屄!夾的徒兒的雞巴都要斷在里面了,這般會絞~卵袋子都要被您榨干了!在師哥面前內射他的娘親~哦~想想就刺激!”

  秦蕩舔著嘴角,對著娘親那紅潤發光的俏面“叭”的親了一口,娘親羞的一扭螓首,用力的捏了他屁股一樣,秦蕩玩味的一笑,雞巴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如同燒鐵棍的大肉屌把我娘肏的頻頻低吟,一對大奶子上下亂飛,秦蕩雙手捏住那兩顆跳來跳去的大白奶,小手攥住肥乳的重端,猛的一捏,讓那兩顆木瓜大奶立刻變為中間細兩端粗的葫蘆狀,大片粉膩的乳暈更加突出,兩顆絳紅色的大奶頭陡然勃起到最堅硬的狀態,秦蕩怒吼一聲。

  “射了,我要射了!師娘~我的親親師娘,用你的仙屄都給徒兒接住了!~”

  “壞徒兒,臭徒兒,好熱~哦哦哦哦哦~~你這小冤家~哦哦哦~都進來了~怎的射了這麼多~哦哦哦~❤”

  秦蕩小臉憋的通紅,小屁股又聳動了幾下,最後直挺挺的壓在了娘親肉乎乎的肚子上,娘親也是娥眉高蹙,小嘴抿成一條直线,極力控制住從嗓子眼里發出的嬌吟,整個身子好像打擺子一樣在地上搖曳著,我看到秦蕩的兩顆卵袋一個勁的收縮,春袋上的皺褶都縮成一團,閃耀著金光的巨根幾乎全部沒入娘親的饅頭穴里,在那仙屄嫩鮑里射了個通透,但是同時我也好奇,秦蕩這次好像並沒有像在浴池里那次主動,反而被娘親占據了上風,因為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秦蕩身邊縈繞的金色氣息被娘親散發出的青藍色真氣一點點吸收,最後全部歸還回娘親的體內。

  “呼呼……這下滿足了吧……快些起來……黏糊糊的,好惡心……”

  不知為何,我這次在娘親臉上好像看不出之前在浴池里和秦蕩相交後的你情我愛,她小嘴喘息著推開秦蕩,好像在一旁翻找著可以擦拭下體的東西,秦蕩側臥在一旁,一手摸著娘親汗漬漬的大白奶,另一只手則在娘親粉跨上扣挖著,不一會又把娘親扣的春情復燃,全身扭個不停。

  “好師娘,剛才您夾的也太緊了,都要把徒兒卵袋子里的精漿給榨干了。”

  娘親白了他一眼,也不顧秦蕩一直還在她蜜屄里摳挖不停的賊手,而是戳了戳他的小腦袋嗔責道。

  “臭小子,還不是你大半夜不睡覺非要亂搞,倘若被你師兄發現,為師定饒不了你這滑頭!”

  秦蕩也不反駁,只是壞笑著將娘親雙腿間蜜鮑里的精漿摳挖而出,接著又放到娘親的面前賊兮兮的笑道。

  “好師娘,既然今天不能給徒兒舔屌,那就嘗嘗徒兒的子孫是什麼味道~”娘親嫌棄的螓首後靠,打開他的髒手,一翻身不去去理睬他。

  “快些歇息,都這般時候了,你不困,為師可還要睡覺呢!”

  誰知那秦蕩兩腿一蹬,直接從娘親的身後翻到了娘親身前,這樣一來我就看不清娘親的身子,只能看到秦蕩那干癟的小屁股在娘親的玉體前亂拱亂蹭個不停,他生的五短身材,沒比寰家兄弟高上多少,反而要比那兩個侏儒兄弟更加瘦弱,和娘親一起側身而躺,頗有點母子之間體型差異的微妙感,我又想起自己小時候不也是被娘親抱在懷里吃奶哺乳,可現在呢,秦蕩卻霸占了本應該永遠屬於我的位置,吃我娘的奶子,摳我娘的屄,而我這個親生兒子卻只能在一旁裝睡,不一會我就聽到了娘親胯下傳來滋滋噗噗的水漬聲,同時還傳來娘親咿咿呀呀的呻吟。

  “你這……哦哦~咕嘰……小混蛋……又腥又臭的!快些拿開!”

  “嘿嘿,師娘吃了我陽精也算為徒兒舔了雞巴了,師兄要是知道師娘你就在他身邊被我肏了半宿,真不知道他會作何反應~”

  我聽的攥緊鐵拳,心想你這小兔崽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非要羞辱我一翻才好受是吧。

  “秦蕩!為師再說一次,你倘若再在這種時候提起你師兄,為師……為師就不認你這徒弟了!”

  娘親氣的聲音都要變了調,更是一把推開秦蕩滿臉的嚴肅,但傻子都看出來娘親那故作惱怒的樣子就是裝出來的,果然,秦蕩無恥的一笑,又和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了娘親身上,一手後伸若無其事的摸著我娘布滿了汗珠的大白腚,一邊用雞巴蹭著娘親還往外冒著濃精的白虎嫩屄嘴里討饒道。

  “好好好,徒兒不提了,蕩兒知道,師哥在師娘心里永遠是第一,徒兒這不也是吃醋嘛~別的時候徒兒不爭,可和師娘共赴雲雨的時候,還不准徒兒臨時在師娘心尖尖上當一次心頭肉不成~您說是吧,我的好師娘,好師母~”

  我聽得直冒雞皮疙瘩,這小子油嘴滑舌真是有一套,他從小在皇宮里長大,別的沒學會,哄騙女人的學問倒是一等一的扎實,娘親聽完不由的也是噗嗤一笑,她又和秦蕩膩歪了一陣子,秦蕩才在娘親一個勁的催促下戀戀不舍的從娘親的溫柔鄉里脫了身,臨離開時還不忘捏了我娘一把木瓜肥奶,我看娘親胸前兩顆肥碩的巨乳抓的都是小紅手印,引得娘親又是一陣嬌吟,不一會秦蕩回到自己床鋪位置,這小子還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見我一直“熟睡”才滿意的打了個哈欠躺在那不一會就打起了鼾,我氣得鼻子都要歪了,斜眼一看,帳篷外的天際已是蒙蒙亮,儼然還聽到了不少士兵走動的聲音,天啊,我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我竟然親眼看了自己的師弟和母親在我身邊肏了半宿的屄,而自己卻再一次當起了鴕鳥,雖然我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娘親是不得已而為之,可終究我也是肉體凡胎,常人的心胸怎可能闊達到如此的地步,我苦笑的閉上眼,孟風啊孟風,你不愧是修道之人,這般心境,恐怕就是祖師爺來了也要敬佩三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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