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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宗篇 上(2)

我的道家仙子美母 月在荒城 23639 2024-09-05 00:18

  衡山-紫薇觀。

  當我第一次踏上這座響徹大秦的道家名觀的時候,已經是一月有余後了,這紫薇觀身處衡山腹地,難以尋覓,上了山雙目看去依舊是環環繞繞的盤山路,只不過相比華山多了一絲平坦,我在山間亂晃了好久,才看到不遠處出現一片被淡粉色縈繞的梅花林,步入林中,頓感香風習習,鼻息間盡是梅花濃郁的芬芳,梅花本應該二三月才盛開,但唯獨這衡山梅花卻一年四季都開滿山林,山頂上霧氣裊裊,也看不清是雲朵還是薄霧,朦朦朧朧,恍惚中我終於看到了道觀的一腳,原來暗香疏影間我已經不知何時踏入了紫薇觀的宗門。

  登上石階,我就感到涼風席面,路邊藤蘿搖曳,宗門正中央矗立著一顆枝繁葉茂的參天梅樹,正門兩側則豎立著兩根朱紅色的巨柱,四周幽深曠遠,不見一人,一派幽靜,和山腳下眾人燒香參拜的熱鬧景象宛如兩處,平地里徒添一分肅殺之氣。

  “來者何人?”

  正當我抬頭看向門上正中高懸的金匾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我身旁傳來,我轉頭一看,面前是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輕男子,男人長著一張平淡無常的臉龐,看年紀應該比我年長幾歲,他眉宇間帶著一抹莫名的哀愁之色,雙眼有些凹陷,眼眶下那明顯的黑眼圈更讓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散發著羸弱體虛之感。

  “在下孟風,奉鎮岳宮天宗之命前來拜見雪霽娘娘。”

  我躬身行禮,闡明來意,那年輕人有些疑惑的望了望我,見我拿出書信才點了點頭,引我走進紫薇觀,這紫薇觀修建的規模和鎮岳宮要小不少,不過卻不失仙氣,尤其是時刻飄在鼻尖的梅花芳香,香遠四溢,讓我遠道而來的疲憊都消除了三分,我隨著他來到觀內的一處正房,人還沒等接近,耳邊就突然傳來陣陣似有似無的女人呻吟聲,我起初以為是走了太遠的路還沒有恢復過來,出現了幻聽,可那女人在床第間才會發出的嬌吟我卻聽得清晰,正是從那門內傳出的,身前的男子突然停下腳步,我看他的肩膀都在微微打顫,不知發生了什麼,剛要張口詢問,就聽到他聲音中帶著些許不自然,嗓子嘶啞道。

  “貴客且慢……還望我去通報片刻……”

  我見他腳步都有些虛晃,不過還是憤憤的來到房門前,接著竟然在我眼前直挺挺的面朝大門雙膝一彎跪下去,對著那門里畢恭畢敬道。

  “小人打擾師尊……是鎮岳宮的人有事相見……”

  門內先是靜了片刻,但我卻明顯的聽到了一陣床榻挪動的吱呀聲,接著就是一個嬌媚慵懶的女聲從門縫里傳出。

  “嗯……壞死了……真是的~讓人家出門看看嘛……哦~別亂頂了❤~”又在幾聲熟婦羞澀的呻吟過後,緊閉的房門才被緩緩推開,一個身材豐盈,長著一張普天下絕美臉蛋的中年熟女映入我的眼簾,我第一眼見到她竟然下意識的以為是娘親,我趕緊定了定神,這才發現此女的長相和娘親有三分相似,不過相較於娘親的高冷清麗,眼前的熟婦仙子更如同初發芙蓉一般娟秀嬌艷,女人面色紅潤,還泛著憨澀的春光,鳳目邊上那淡淡的魚尾紋更使得這人宗道首增添一絲熟女獨有的風韻,一頭如瀑般漆黑的長發慵懶的斜披在腦後,她眉間點綴著一個梅花裝的花鈿,一雙桃花眼里滿是春意盎然,那狐媚子一般的勾人眼神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足以讓我這種童貞之身的少年郎羞的趕緊轉移視线,不敢直視。

  此時她正半倚在門框旁,身上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薄絲紗衣,露出大片雪膩的肌膚,刀削般的雙肩裸露在外,腋下光滑無比,肩頭上還殘留著幾滴像是剛運動過後的香汗,那紗衣的一條袖帶正掛在她的肩頭一側,向下看可以清晰的望到半顆高聳的玉乳和下方若隱若現的玉臍和平坦的小腹,不過在腰部卻微微鼓出一層軟肉,更使得這具充滿了成熟之美的豐滿肉體更加誘人。

  熟女仙子下方不著寸物,只被那紗衣的下擺擋住了最關鍵的位置,在那神秘的三角區上方幾根調皮的仙草被風兒一吹,讓人浮想聯翩,柳腰下方胯骨處突然向兩側伸展,和那纖細的腰肢形成鮮明的對比,可以讓我想象得到她身後的臀部是多麼的肥碩,而那如玉柱般渾圓修長的絕世美腿在長度上完全不遜色於娘親,甚至比娘親還要多一分豐韻與肉感,而且最讓我吃驚的是,這雙絕世美腿上居然還套著兩條我不認識的白色襪子,這並不是中土人士常穿的鞋襪,而是薄如蟬翼呈半透明狀,在陽光的照射下,我甚至可以看清里面那白花花的大腿肉,襪子的襪口處正扣在熟婦仙子大腿最為渾圓的大腿上半區,緊緊箍住那層最為肥膩的脂肪,勒出一個下流的肉褶,也不經意的把這美熟婦側面的挺翹肉臀端的更高更挺,連屁股蛋的半邊輪廓都被擠壓出來,若隱若現的香膩肥尻下緣正好暴露在我眼前,而且這白襪穿在眼前熟婦的欣長玉腿上更使得這雙擁有黃金比例仙子長腿格外緊繃,充滿了立體美,白襪覆蓋住仙子的兩只嬌小玉足,靈動的足尖繃住襪口,在白襪的最底端印出十根腳趾的輪廓,看的我心里直癢癢,這種感覺還要追溯到一個月前我偷窺娘親在瑤池沐浴的時候。

  “後生郎,是師姐派你來的嗎?”

  裴昭霽嬌媚的一笑,她將身後房門隨手一帶,看都沒有看一直跪在她面前的男人一眼,而是徑直走到我的身邊,我鼻息間立刻傳來一股極為濃烈的熟婦體香和一股我說不出來的氣味,那股香膩到足以讓我胯下一顫的絕妙香味使得我不禁後退了兩步,那雪霽娘娘見我好一副沒見過女人的羞澀樣子,反而撫齒淺笑,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薄紗,所以我的視角幾乎可以完全看清這位人宗道首絕妙的身材,她的體型比起娘親來仿佛更有衝擊力,是熟婦標准的葫蘆形身材,尤其是那兩顆渾圓的爆乳,幾乎只要來一陣風就可以吹開這礙事的破紗衣,讓我一睹仙子肥美的乳房和那芳草萋萋的桃花源,我極力壓制住自己下流的欲望,連忙再次躬身道,可面對這天下聞名的人宗道首,我卻一連的磕磕巴巴。

  “是……在下是天宗韓凝嫣的……長子,特來為雪霽娘娘傳遞書信。”

  裴昭霽聽罷倒是有一絲詫異,她娥眉一掃,抬起那藕白色的雪臂,纖纖玉指接過我手上的書信,她這一抬胳膊使得肩頭本就隨時要掉落的肩帶微微一滑,順著那光潔無暇的香肩滑落到了臂彎處,露出腋下呈凹狀的粉嫩軟肉,仙子腋窩下的嫩肉都散發著淡淡的醇香,我舔著舌尖,真想撲倒這熟婦仙子的腋下好好舔舔她熱乎乎的腋窩。

  裴昭霽倒是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是我視线向下一掃,鼻子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一般熱的不行,只感到陣陣暖流從鼻梁上方滲出,因為眼前就是這人宗道首紗衣下一顆還冒著熱氣的雪白爆乳,那顆肥碩的大奶子就這樣在我之前下流的幻想中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乳暈呈深紅色,但卻比起娘親那大片粉色的乳暈要小巧很多,只好似一個蘑菇座一樣端坐在雪峰頂端,而那蘑菇座上面則是一粒淺褐色的堅挺乳尖,這種褐色的乳頭在我看來卻更突出了熟女的獨特韻味,那如陳釀佳釀般的香熟氣息更刺激的我這種處子性欲勃發,真想張嘴含進那可口的熟婦乳頭,用牙齒咬住這褐色的大奶頭,嘬上一口,好好品味其中的金漿玉液,而且最讓我肉屌大動的是,這顆大白奶子正中央的粉紅乳暈四周還布滿了大大小小牙齒啃噬過的齒痕,那乳尖更是明顯剛被吮吸過,連細小的乳孔都大大的漲開!

  “你這壞小子,再敢偷看我就告訴你娘!”

  裴昭霽見我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並沒有生氣,反而痴痴一笑,一根手指勾起那肩帶放回肩上,不知是不是她刻意而為,那圓滾滾的蜜桃大奶被那紗衣的布料卡住了乳房下端,也怪這人宗仙子奶子過於肥大,那紗衣竟然一時無法恢復原位,最後硬是被她拉拽起一個乳頭對准我嘴巴的弧度,在她輕輕的一聲叮嚀中,那顆蘊藏著仙乳的大奶子才鑽回可惡的紗衣中。

  她嬌媚如狐的對我拋來一個飛眼,那雙桃花眼里散發著無窮的欲望和勾人心神的誘惑,我連連咽下口水,心跳的厲害。

  心想這雪霽娘娘相傳可是和娘親共出一門的絕世仙子,怎會如同一個妖族的狐狸精一樣如此妖媚,這要是和她顛鸞倒鳳一次,估計骨頭都得被榨干了。

  我滿臉通紅,低下頭不敢看她浪蕩的神態,生怕自己下體已經硬成一根鐵棍的丑態被她發現。

  “既然是師尊的意思,我必將親達,你又是師姐的兒子,就在此住下吧,過段日子,我們就一起赴洛。”

  裴昭霽說完又瞥了一眼一直跪在地上的男子,聲音中卻透著三分冷淡。“起來吧,韓琪,去幫他找一間上房。”

  那男子默默地站起身,看都不敢看向裴昭霽一眼,帶著我前頭引路。

  我連連點頭稱謝,裴昭霽對我莞爾一笑轉身又進了那間屋子,她這一轉身可不要緊,我這才看見她身後根本毫無遮攔,人宗仙子那兩瓣肥的不能再肥的大白屁股好似一個大號的磨盤一樣一扭一扭的隨著主人那雙熟婦肉腿的挪動蕩起陣陣下流的臀波,那兩瓣大屁股上還印著幾個紅紅的小手印,我肉棒硬的發痛,腦子不由自主的就把裴昭霽的大白臀和媽媽的蜜桃臀想比起來,結果發現她倆還真都是一個師尊門下的,兩個下流的仙子肥臀無論是形狀還是彈性都不相上下,估計那【碧霞元君】顧久辭可能也擁有這副同樣性感騷媚的熟婦嬌軀,才能使得人皇和他在天啟城里足足肏了七七四十九天不下床。

  我眼前那兩瓣圓滾滾的大屁股一扭一扭間,更是可以看到下方一片雜亂的陰毛中兩瓣肥嘟嘟的肉唇,那香滑的屄肉和她的奶頭一樣都呈淺褐色,將熟婦最騷媚的一面完全呈現在我和那男子的面前,不過那一臉腎虛樣的男人卻只是咬著牙看著面前的美景,赤紅的雙眼里好像帶著無盡的怒火與仇恨。

  一路無話,到了為我准備好的房間,他便要離開,我連忙叫住他問道。“師兄尊姓大名,還望相告。”

  “韓琪。”

  那男子只是吐出兩個字符就一把關上了房門,我冷哼一聲,這小子還真不識趣,我躺在床榻上,腦子里卻全是娘親的倩影,不知道她現在在華山可還安好,還有那個秦蕩,三個月後他的修為會不會趕上我呢,想到這,我還是下定決心,既然裴仙子剛剛說要過段日子才會走,那不如在這里安神靜養一陣子,也算完善一下之前學到的功法,我拿出娘親給我的那本【清心咒】,之前一直沒有去鑽研,仙子正好有時間看上一看,我翻開這經文,里面大多數都是講的如何靜心凝神,消除雜念進入忘我境界的一些最基礎的道家功法,我看了約莫兩三個時辰,只覺得腹中飢餓,剛要出門,就看見韓琪已經端了一盤飯菜進了屋子。

  “孟師弟,這是今日的晚膳。”

  這韓琪說完又要離去,好像是個木頭人一樣無趣,我干脆一把拽回他,讓他坐在床邊問道。

  “師兄啊,我們什麼時候去洛京啊。”

  韓琪見我一臉鄭重,他搖了搖頭道。

  “我也不知,娘……全憑師尊的意願。”

  “這紫薇觀只有你和裴仙子一人嗎?”

  聽我問道這,韓琪臉色愈發陰沉,聲音中透著一絲慍怒。

  “並非只有我和師尊二人,還有……寰家師兄弟。”

  我一臉不解的繼續問道,“寰家兄弟?可為何我沒有見到。”

  韓琪好像突然不耐煩起來,他蹭的站起身,推開門剛要關上又深深的嘆了口氣轉身道。“你會看到的。”

  我不明覺厲的望著他孤單落寞的背影,潛意識里總覺得這個叫韓琪的男子和我有一絲相似之處……

  吃過晚飯我又溫習了一遍【清心咒】,此術並不是道家修真的必修之術,我粗略的看過一遍也並未發現有何深奧之處,但娘親既然將此術交予我,定然有其中的道理,我遠道來此,時間一長難免有些困倦,便草草睡下,夜半只覺得尿意上涌,翻來覆去還是憋不住想去小解,推開房門,一陣涼風吹得我直打冷顫,這衡山的夜晚比華陰要涼爽的緊,我找了個僻靜之地,剛掏出二弟,就聽到附近傳來一陣嗯嗯唧唧的女人嬌喘聲,這聲音格外耳熟,我瞬間尿意全無,順著聲音的方向尋覓而去,這附近只有一處地點還閃著淡淡的光亮,我借著皎潔的月光摸索著過去,發現正是晌午韓琪領我見到裴仙子的那間房,而此時女人嬌媚放蕩的呻吟正是從這間房里傳出的,那毫無顧忌的淫聲在午夜寂靜的紫薇觀里格外突兀,但卻又是那般的勾魂奪魄。

  “你們兩個壞人……弄的奴家好生舒坦❤~”

  “嘿嘿,我的寶貝霽兒,生過兩個娃,這屄眼還如此的緊湊,夾得為夫又要射了呢~”

  “呼……騷師娘的屁眼也愈發會夾了~兄長你的雞巴一插師娘的屄穴,師娘這騷腚眼里就好像著了火一樣!”

  “哦哦……真是奴家的大雞巴相公~肏的人家又要噴了❤!”

  我腦子一片空白,這……

  這聲音不是裴仙子的嗎?

  男人的聲音又是誰,而且還是兩個不同的男人,我一臉詫異的湊過身,隔著窗紙正好看兩個矮小的身子正一起抱住一個豐滿的胴體站在床上,看那女人前凸後翹的身子不是裴仙子還能有誰?

  我心跳個不停,那種之前偷窺娘親沐浴時候的變態心理又占了上風,我顫抖著用手指沾了點唾沫點破窗紙,眼睛往里一瞄,瞬間一股熱血襲上全身!

  只見這房間里只有一張大床,別無他物,昏暗的燈光下,兩個身材矮小,形如侏儒的男人正將光著屁股晃動著一身白肉的裴仙子緊緊摟抱在中間,二人因為身高過於低矮,腦袋只能抵在這熟婦仙子一對比蹴鞠都要大的奶子下方,仙子那上下亂顫的兩顆肥美巨乳砸在這侏儒光溜溜的腦袋上發出“啪啪”的悶響,而仙子身後的那個侏儒長著和前方侏儒相似的猥瑣臉龐,都是黃豆眼,塌鼻梁,宛如一只褪了毛的猴子,看樣子應該是一對兄弟,這家伙盡管也想挺直身子,奈何個頭就那麼大點,二人合力才能四臂架起中間被肏的情迷意亂的雪霽娘娘一身美肉,二人的胯下卻都有著一根如出一轍的粗大肉根,兩根肉屌正一前一後,一進一出的插進裴仙子肥沃的仙屄和緊湊的肛菊中。

  “嗯嗯……你們兩個再快一些~哦……哦哦……肏的奴家又要出水了❤~”

  “我的騷霽兒,叫的再浪一些,對!就像鎮子里那小桃紅一樣叫!”

  “是啊~騷師娘,好師娘!我們爺們就喜歡聽你浪叫~哎呦呦~這小屄真他娘的會夾雞巴!”

  這兩個侏儒明顯不是第一次和裴仙子偷情了,我只聽聞裴仙子確實收了一對徒弟,更是從華陰鎮子里一些登徒子嘴里聽聞過這人宗道首數年前曾在紫薇觀舉行過大婚,還有不少人來見證了那次婚禮,傳聞裴仙子就是嫁給了一對矮個子男人,難不成就是這寰氏兄弟?

  “真是對冤家~奴家就叫給你們聽!嗯嗯……客官里面請~今兒的頭牌就是小女子霽兒~對~就是人宗道首,這衡山最騷最賤的浪貨裴昭霽~只要客官用你們的大肉屌把我這個不知羞恥的騷貨,窯姐肏舒服~小女子就分文不收!哦~~~大雞巴~又插進來了呢❤❤~~”

  只見那寰衝雙手捏住裴仙子腰間的軟肉,肉屌猛的一挺,兩顆大睾丸啪的撞在了裴仙子那粉跨上,粗如驢貨的大肉根更是勢如破竹的擠進裴仙子火熱緊湊的嫩屄里,把那兩片淺褐色的肥膩肉唇擠到一旁,大肉棒大刀闊斧的將人宗仙子的熟穴肏的淫水亂顫,粗壯的肉杆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子,上面布滿了好似龍紋一般的青筋和血管,我全程看不到龜頭,只能看到這根大屌每次都盡根而入,很顯然裴仙子的肥穴已經習慣了這根大家伙的光臨。

  “肏!肏!看你夫君我好好教育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居然敢勾引新來的那個小子是吧!”

  我看到裴仙子胸前一對大奶子陡然向上翻起,最後啪的一聲又砸在寰衝那已經沒多少頭發的腦瓜殼上,寰衝淫笑著抬起臉,仰視著這個三年前不可一世的熟婦仙子,想當年她有多冷艷高貴,現在就多騷浪下賤。

  女人啊,尤其是熟女,無論是貞潔烈婦,還是高冷仙子,被大雞巴肏過以後,十有八九都會臣服於欲望的本能,像一個被激活了性愛發條的雌獸一樣將自己香噴噴的豐滿嬌軀送上們來挨肏!

  “哦~才沒有呢~奴家只不過是看那個俏後生有些可愛~想捉弄一下吧罷了~”裴仙子美目含春,一張嫵媚動人的嬌艷臉蛋上盡是放蕩,她吐出猩紅的香舌舔舐著自己紅潤的唇瓣,腦後三前青絲散在刀削般的光滑肩頭,我一時間仿佛看到了在瑤池里沐浴的娘親,這對師姐師妹的臉蛋是如此的相似,一個好似狐媚子一般勾人心魄,一個又清冷萬分,生人難以近步,可在性欲面前,卻都是那般的相似,以至於我不知何時褲襠里的肉棒已經悄然勃起。

  “我的寶貝霽兒,你不說實話哦~明明把自己的騷奶子都給那後生仔看,還說捉弄?我看你分明就是又發騷了,我們兄弟二人肏了你三年,想不到你還這般放蕩,還想著找野男人是吧!”

  寰衝又是一聳腰,大雞巴噗嗤一聲灌入裴仙子那水漫金山的嫩屄里,粗壯的肉杆好似一把大鍘刀一樣刮開裴昭霽緊湊的陰道,將那鵝蛋般碩大的龜頭轟擊在她已經生育了兩次的神聖花宮處,就在三年前,她親手解開了【閉宮之術】,心甘情願被這奇丑無比的侏儒徒弟播種受孕,而自此以後,人宗仙子這空曠了三十多載的仙宮寶地就徹底淪陷,那失守的速度比當今大秦丟給妖族的土地都要迅速。

  “哎呦~人家錯了嘛~奴家這輩子都是你們兄弟二人的小騷貨~霽兒的小穴,屁眼天天給相公們肏❤~”

  身後的寰宇見裴仙子如此的不知廉恥,也哈哈大笑,他哥哥抱住裴昭霽的柳腰,他就端起裴仙子的大屁股,肉屌配合著寰衝在這位熟透了的騷婦仙子的火熱腸道里橫衝直撞,寰衝肏進去,他就拔出來,他雞巴杵進屁眼,寰衝的肉屌就拔出騷穴,這一進一出,一前一後,一快一慢間把裴昭霽肏的七葷八素,滿嘴淫言浪語,一雙昔日對兒子,對家庭充滿了關心與母性的雙眼此時被這兩根臭烘烘的大肉根肏的只剩下了欲望,身下嫩穴和肛門雙重遭到襲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卻每次這兄弟二人都會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刺激,子宮更是一個勁的下垂,宮口大開迎合著愛徒,不對,是愛郎肉屌的光臨。

  “我的香香師娘,寶貝老婆,你這騷穴賤肛真是肏不膩,快給老子再壞一個種,你相公我就喜歡肏大肚婆!”

  寰衝獰笑著抬起頭,伸著脖子,像一只四肢短小還沒有發育成熟的野猴子一樣一口含住腦袋前方那顆四下亂晃的肥膩碩乳,舌尖在那淺褐色的乳頭上飛速旋轉,牙齒更是毫不憐惜的去研磨熟婦仙子嬌嫩的乳蒂,裴昭霽滿臉春色,她低頭看著正滿臉臭汗吃著自己香噴噴的大奶子的小老公,那雙泛著桃花的眸子里卻盡是溫情,三年前她大著肚子在自己親兒子的房間里和兩個侏儒抵死纏綿了整整三天,期間玩遍了各種她這輩子都想不到的姿勢,最終因為這兩個家伙用力過猛導致流產,裴昭霽為此傷心日久,功法被吸走的她已經是一介凡人,但【閉宮之術】的副作用卻沒有消除,她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愈發飢渴難耐,而這身熟透且醃臢入味的極品女體卻被兄弟二人的大肉屌滋潤的愈發豐滿肥熟,兩顆圓滾滾的大奶子即使不在受孕期間依舊可以產出香醇的乳汁,為自己夫君保守了四十年的屁眼也被這哥倆的肉棍光臨了不知道多少次,肥美的仙穴更是被肏的一連半月都在往外噴精。

  “哦哦……好舒服……大雞巴相公~~別折磨奴家了嘛~快一起肏~對,夫君們的大臭雞巴,人家最喜歡了呢~一起插霽兒的騷屁眼和浪屄嘛❤❤~”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一度以為是自己沒睡醒,在這香火繁盛的紫薇觀的夜晚里,竟然會上演著這樣一幕讓人出乎意料的春宮大戲,娘親要是知道自己的師妹竟然會墮落於此,不知道她該作何感想,換言之,我還有繼續留在這的必要嗎。

  寰衝放下被肏的大奶亂搖的裴昭霽,一拍他那仙子老婆的大屁股,裴昭霽立刻識趣的趴在床榻上撅起白花花油汪汪的肥尻,雪白的肉臀對著身後的侏儒情郎頻頻搖晃,嬌艷的菊蕾和下流的淫穴照相輝映,刺激的寰家兄弟肉屌梆硬,寰宇順勢鑽進裴仙子香噴噴的嬌軀下,肉屌蹭刮著裴仙子一直往外冒著淫水的肥穴,泛著腥臭味的巨大龜頭頂在人宗道首凸起的陰蒂處,蹭的裴昭霽咿咿呀呀的浪叫個不停,而寰衝則一翻身,耀武揚威的跪在裴昭霽的大屁股後面,輕車熟路的將枕頭放在膝蓋下,可胯下的肉根卻還是夠不到裴仙子那臀縫里的肛穴,急的她一鼻頭的汗,這侏儒脾氣並不好,他這幾年來和裴昭霽行房沒少因為身高差而郁悶,氣的他齜牙咧嘴干脆抬起手,一巴掌扇在裴仙子的肥腚上怒衝衝的問道。

  “騷貨,相公的雞巴大不大!”

  “別打嘛~!大!相公的雞巴又粗又大❤~”

  “哦?那比起你那已經死了多年的廢物前夫的雞巴又如何啊!”

  聽到寰衝這樣問,我看到裴昭霽那雙本來如霧般朦朧的桃花眼突然變得有些暗淡,她放聲浪叫的檀口也微微發顫,可馬上這種突兀感就被寰衝肉屌插進肛穴而徹底消失。

  “大!當然是你的大哦~~那個死鬼前夫,廢物東西的小肉衝哪有相公你的大嗎~霽兒這輩子都離不開相公的大肉杆了呢❤~”

  寰宇那雙蒼蠅眼里也盡是滿滿的征服欲,他短小的手臂抬起,捏住裴仙子兩顆滾圓下垂的蜜桃大奶,雞巴蹭的裴仙子蜜蛤處淫水四濺,他的肉屌和他兄長想比毫不遜色,那青紫色的龜帽足足有我半個拳頭大,猙獰的馬眼正一張一合的吐出先走汁,我眼前甚至可以看到裴仙子蜜穴處那一股股熱氣,裴仙子幾度想彎下腰肢,但都馬上在騷穴觸碰到龜頭的一瞬間就抬起柳腰,而身下的寰宇則隨意揉捏著裴仙子那兩顆豐滿白嫩的大奶子,他十指大開,緊緊握住一對爆乳的乳根處,使得那兩顆大號的木瓜奶更加向前突出,隨著他手掌愈發勒緊,裴仙子小嘴里的嬌吟也逐漸放大,肥碩的奶子就好像一個大面團一樣被寰宇的狼爪捏成一個極其下流的圓錐狀,那豐滿如雲的大屁股也頻頻想要下壓去吞進這根粗壯的陽具,可每次她腰部下沉,身後的寰衝就會提起肉杆,插在她屁眼里的侏儒肉棒破勢她無法一起吞進兩根肉根。

  “你們……壞死了~分明就是調戲奴家嘛……❤~~”

  “娘子說的哪里話~你又不說你要什麼,還說我調戲你?夫君我可是冤枉死了哩~”我看著房間里這無比淫亂的畫面,萬分刺激中又不知為何心里有些難過,傳聞這裴仙子有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兒子,還參加過百家大典,可是在決賽里卻被這寰衝擊敗,一想到他的母親日後會被自己的仇人肆意凌辱,還心甘情願的當他們的胯下之奴,我就為這個倒霉的綠毛兒子感到可悲,不過他現在在何處?

  我在這紫薇觀倒是沒有看到。

  “哼!奴家~奴家想要相公的大雞巴嘛~”

  裴昭霽嘟起小嘴,娥眉微蹙,長長的睫毛好似精靈一般撲閃著翅膀,她的雙眼本應該是仙子般清亮動人,明媚如春,可此時卻只剩下一副熟女發情不知廉恥的騷模樣,這純欲到了頂點的魅惑姿態看的我都肉棒一挺差點擦槍走火,雖然在人家屋檐下偷窺房事是一件很沒品的事,可奈何這裴仙子太過於誘人,尤其是晃著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對著兩個猴子一樣的侏儒相公諂媚求肏的騷浪樣真是讓我體驗到了什麼叫做這天下最反差的浪貨仙子。

  “哦?那娘子你要哪根大雞巴肏你啊!”

  寰衝抬起手臂一巴掌扇在裴仙子的大白臀上,打的那圓月美臀顫上三顫,白皙緊繃的臀肉上立刻浮出一個紅彤彤的小手印,他肉屌三淺一深的肏著裴仙子的緊湊肛菊,雖然不知道肏了多少次裴昭霽的菊花蕾,可是每次捅進這熟婦火熱多汁的極品肛菊都會帶給他新的感受,尤其是和弟弟前後雙通的時候,這悶騷的熟婦仙子就會受到前穴里的刺激而不經意的夾緊後庭,使得他的肉棍可以充分享受著這人宗道首腸道里腸肉擠壓自己肉屌的絕妙快感,肏著雪霽娘娘的小屁眼不說,這混賬嘴里更是不饒人,肆意羞辱著已經成為他專屬禁裔的熟婦佳人。

  “壞死了!人家~人家都要嘛!大相公,小相公,快用你們的大雞巴,狠狠的肏霽兒的騷屄和下流腚眼❤!”

  “騷屄師娘老婆,那要相公怎麼肏!”

  寰宇用力一捏那兩顆已經被自己虎腕勒成尖筍狀的浪蕩肥奶,只看到那淺褐色的奶孔里立刻噴出一股香醇的乳漿,寰宇手指掐住奶頭對著自己的嘴巴就是一陣掃射,嘴里盡是熟婦仙子那上等的可口乳汁,雞巴撬開兩瓣肥嘟嘟的陰唇,龜頭帶著轟鳴聲一杆入洞,哥哥剛剛開墾完的人妻蜜穴依舊緊湊萬分,雞巴只是輕微一插,就卡在了腔穴里一半的位置,那陰道壁四周火熱的軟肉立刻吸附住他粗壯的肉杆,接著一大股吸力就從子宮深處迸發而出,寰宇倒吸一口涼氣,差點被這騷婦吸出了陽精,他紛紛的甩給裴仙子一個奶光,被他捏出道道紅痕的肥碩巨乳向上拋出一個下流的弧线,凸起的奶孔滋的一聲呲噴出一股奶箭掃射在牆邊掛著的那副玉女像上,那畫像里一襲道袍,眉心點綴著一朵梅花花鈿,淡雅清冷的仙子裴昭霽是如此的陌生,又是那般的熟悉,這幅畫是誰為自己畫的,她已經記不清了,或者說,她也不願再想起……

  她的身體里仿佛每時每刻都在渴望著性愛的滋潤,可能有朝一日能夠填平自己內心中這肉欲的溝壑,裴昭霽才會想起曾經的過往……

  “用力肏!多用些力~哦~奴家的騷屄,要噴了!”

  “哈哈,騷老婆,說不定你那廢物兒子就在外面偷窺你這個騷貨娘親挨肏呢!”

  我聽到那寰衝的話莫名的感覺全身一顫,不知何時,竟然有一種把自己代入其中的錯覺,我趕緊搖了搖頭,可肉棒卻依舊硬的發痛。

  裴昭霽被雙穴入棍,一對大奶子晃的和撥浪鼓一樣,一身美肉布滿了香汗,那雪白的大屁股一前一後的來回聳動,汗水和體液混合在一起順著她嬌嫩的肌膚滴落在床榻上,把自己兒子的愛床踐踏的一片狼藉,她扭著兩瓣肥厚多肉的大白屁股,配合著寰衝那根粗壯雄武的肉屌一次次刺穿自己那朵不知羞恥的後庭花,耳邊一聽到他們提起兒子,裴昭霽不禁感到內心深處泛起一陣不經意的漣漪,可那朵象征著母子連心的親情水花卻被欲望的巨浪瞬間吞噬,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連串心理上的禁忌快感。

  “不要提起他嘛~真是的~”

  看著身前這個熟婦人母晃動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肉尻被肏的浪叫連連,忘乎所以,寰衝更加興奮的雙手捏住那雪白的臀肉,自己的手掌可以充分感受熟女肉臀滑膩的觸感,這個磨盤般肥碩爆棚的騷熟肥臀自己真是愛的不行,尤其是每次後入的時候,兩瓣白里透紅,肥到要爆漿的熟婦巨臀總會蕩起一陣接著一陣的下流臀浪,想當年他剛來到這紫薇觀,腦子里每天都在幻象這位人宗道首那寬大道袍下該是一副怎樣下流且淫蕩的玉體,現在他不但如願以償成為了這具熟婦美肉的支配者,更奪取了她畢生的功力,還可以在他兒子的面前隨便凌辱他曾經清冷淡雅的美熟母。

  “我非要提!只要一說起他,娘子你這騷腚眼就夾的為夫我雞巴都要斷了,嘿嘿,我不但能肏他的娘親,還能當他的野爹!”

  “是啊,每次說起師娘的兒子,師娘這嫩屄里就好像長了只小手一樣抓著為夫的雞巴不放,嘿嘿,我們哥倆雖然以前是一介散修,可卻能肏上師娘你這般道法超群又風騷淫蕩的仙子,還多虧了你那廢物兒子啊!”

  寰家兄弟一上一下,一個摸奶插穴,一個揉臀肏菊,說盡了下流話,而裴仙子卻只是閉著雙眼,滿面羞紅的扭動著一身的美肉去迎合這兩個混賬,我心中不知為何感到一陣悲哀,不是為了裴仙子這放蕩下作的騷模樣而感到可悲,而是想起她那綠毛兒子,想來他她兒子也和我差不多的年紀,可現在唯一的價值確是兩個侏儒在床第間欺辱他娘親所用來增添情趣的添加劑,我咂咂嘴,無奈的搖了搖頭,一直勃起的肉屌竟然莫名的軟了下去,眼前莫名的又浮現出娘親的尊榮,我不願再繼續作為一個旁觀者觀看這場不知羞恥的春宮大戲,我扭過身,剛要離開,卻看見我身後正站著一個人的身影。

  “你……”

  我剛要張嘴驚呼,就被那人上前按住了嘴巴,我這才看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韓琪!“和我來吧。”

  韓琪沒有多做言語,我心頭卻已經猜透了三分,便默不作聲的和他來到這間房間不遠處的一顆已經馬上要枯萎的梅花樹前,耳邊還時有時無的傳來裴仙子放蕩的浪叫和寰家兄弟下流的淫語,可韓琪卻只是直勾勾的抬頭望著這顆只殘存了幾朵漸要凋零梅花瓣的梅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月色縈繞下的他看上去是那麼無助又是那般的可憐……

  “你……就是裴仙子的兒子吧……”

  不知為何,我直接把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韓琪就好像應征了我的提問一樣,他聲音依舊帶著些許沙啞,同時也摻雜著一絲坦然。

  “很可笑對吧。”

  我沒有接話,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的生母被仇人在自己的房間里肏大了肚子,而自己又毫無辦法,這無疑是一場最讓人心碎的夢魘,而這噩夢一做就是整整三年……

  “我是個廢物……”

  韓琪嘆了口氣,這一嘆道盡了他三年來的無奈和心酸,他那雙空洞且無神的雙眼就這樣呆愣看著梅花樹的樹端,仿佛這顆立在他門前的梅花樹也曾枝繁葉茂,花香四溢。

  他也曾倚靠在樹梢,吹著口哨無憂無慮,曾幾何時一個身穿道袍,溫潤優雅的女人在樹下慈愛的望著他……

  “你有何打算?”

  我咽了口唾沫,耳邊又傳來裴仙子那高亢的嬌媚呻吟,看起來她已經來到了高潮的邊緣,想必寰家兄弟的大屌已經貫穿了她豐滿的胴體,再一次踐踏了她早已支離破碎的道心和身為人母最後的尊嚴……

  “我只想當一個旁觀者。”

  韓琪的話讓我出乎意料卻又覺得理所應當,這並不矛盾,如果他真的想奪回自己的母親,就不會一直在這里當一個看客,或者說心甘情願成為寰家兄弟口中的性愛調味劑。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藥可救,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眼前被人凌辱,給那兩個混蛋舔腳舔肛,甚至是生孩子,而我卻無所作為。”

  我能聽見韓琪口中牙齒摩擦發出的嘎吱嘎吱聲,他的雙拳攥緊又放開,周而復始,最後徹底舒展開來,他轉過頭,黑眼圈上那雙黯淡無光的眸子里已經浸滿了淚珠。

  “這是你的選擇,我無權干涉。”

  我心口有些發悶,思來想去,還是說出了這句話,盡管我想勸說他一翻,可這是他自己的家務事,我一個外人無權去插手,也沒有必要,我來這里只不過是為了履行娘親交給我的任務,而且看起來這件任務可能要中途夭折了。

  “你不必擔心赴洛的事,娘親既然已經答應你了,她就肯定會前去,她的功法雖然被那兩個畜生給奪取了,但我相信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我以前在功法閣里得知道家有一本名為【清心咒】的經文,此術可以使人心神歸於空無,娘親之所以變成這樣,主要是因為她修煉的【閉宮之術】的副作用太大,導致她無法消除性欲,那寰家兄弟就是利用這點使得娘親的心神一直被欲望占據,這閉宮術的副作用從之前只有夜晚發作到了白日里也會間接性的出現。只要能夠使娘親消除欲望,她定會重新開啟【閉宮之術】,這也是【碧霞元君】留下反制閉宮術副作用的唯一方法。”

  我聽韓琪一番話下來,腦子嗡的一聲,他所說的【清心咒】莫非就是我手中這本?

  娘親交給我此術的目的我至今不知為何,難不成陰差陽錯成了能夠救出裴仙子的關鍵?

  我腦子亂的很,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一重大發現告訴韓琪,韓琪見我傻乎乎的看著他,嘆了口氣也不願再理睬我,他看著不遠處房間里那顛鸞倒鳳的三人身影,眼中流露出說不出的神情。

  第二天我再見到裴仙子的時候,她正坐在房前那顆即將凋零的梅樹前抬頭望著什麼,她的眼神有一瞬間和昨夜韓琪的目光很像,聽到我走近的聲音,她轉過身對我微微一笑,她笑起來很好看,一雙柳眉彎如月牙,瑤鼻高翹,一雙清亮溫和的眸子淡薄如水,她長得確實很像娘親,尤其是笑的時候,都會在嘴彎處抿出一抹淺淺的酒窩,我一時間難以把此時的裴仙子和昨夜那個趴在床榻上諂媚的撅起肥臀和兩個侏儒顛鸞倒鳳時的風騷蕩婦聯想到一起,我突然知道為什麼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干的一件事就是逼良為娼。

  仙子佳人們人前越是高貴優雅,男人就越喜歡看她們在床榻上放蕩下流滿嘴淫言浪語的樣子,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反差感吧。

  “小風啊,昨夜休息的可好?”

  裴仙子今天穿著一身素白的宮裝,一頭烏黑的秀發翩垂於芊細的腰間,頭上綰著別致的飛雲髻,那輕攏慢拈的雲鬢中插著一根青色的月缺木蘭簪,白嫩纖細的脖頸上掛著一條玲瓏剔透的瓔珞串,下身著一條淡藍色的對襟連衣裙,裙擺上繡著幾朵梅花,側身看去裙擺的下方正露出她雪白緊繃的小腿和一雙踩在白布鞋里的靈籠小腳,上身內罩銀絲青紗,豐滿的碩乳在胸前勾勒出一道高聳的弧线,一道泛著淡淡乳香的深邃溝壑是那般的勾人心神,看的我一大早上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徒兒昨夜睡眠尚安,多謝師娘關懷。”

  我心想昨夜您那叫床聲恨不得半個衡山都能聽到,我還睡個球,而且一想起昨晚這人宗仙子那前凸後翹的絕妙身材和嫵媚動人的騷艷臉蛋,我這雞兒就有要勃起的趨勢。

  “你娘親最近可還好。”

  裴仙子撿起落在她裙邊的一朵梅花放在鼻前輕輕一嗅,俏顏上浮起一絲陶醉的神情,好像在回想著過往。

  “娘親一切無恙,只是對師娘甚是想念。”

  裴仙子聽我說話痴痴的一笑,將手中的梅花瓣丟向我,她站起身看著一臉懵逼的我徐步走來,一陣香風鑽進我的鼻息,再看向裴仙子時她已經站到了我眼前,那雙明媚動人的美眸俏生生的望著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嘴邊呼出的熱氣,我羞的下意識的向後挪步,她卻對著我的腦袋輕輕一戳,我還沒等反應,一根青蔥玉指已經豎在了我剛要剛開的雙唇邊,裴仙子雙目泛起一陣漣漪,她在我耳邊氣吐芳蘭道。

  “你這小兒,我又沒收你做徒弟,你竟敢直稱我為師娘!”

  我一時語塞,心想不是我剛來那天你自己說你是我師娘的嗎……

  “我……仙子既是我娘親的師妹,那小輩自然以師娘相稱,如仙子覺得有所冒犯,那小輩改口便是。”

  “噗~師娘只不過是逗一逗你罷了,你只管叫便是。”

  裴仙子看我一本正經不禁撫齒倩笑,美人一笑,如沐春風,我呆呆的望著裴仙子的笑顏,心中竟然有種莫名的觸動,如果娘親也這般愛笑就好了……

  “來,叫聲師娘聽聽。”

  我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這人宗仙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她要讓我叫我叫便是,又不能少塊肉。

  “師……師娘!”

  “再叫一聲。”

  “師娘!”

  “好!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明日我們就出發去洛京。”

  我一愣,這麼快?我還以為要等上一段時間,見我不搭話,裴仙子對著我木楞的腦袋彈了一下嬌聲道。

  “怎麼?不想去了?”

  “不不不,小輩……徒兒來此就是為了早日和師娘一起上路赴洛的。”

  裴仙子點了點頭,我見她檀口剛要張開就突然眉頭一皺,接著她的臉上就陡然泛起一抹緋紅色,兩側香腮就好似塗了大片胭脂一般,整個人捂著頭向後推了數步,我見狀趕緊上前要攙扶,卻見她一抬頭,那雙如水的眸子里此刻竟盡是春色,好一副仙子動情的嬌媚樣,我心想不會吧,真讓她兒子說中了,這裴仙子雖然功法被奪,可【閉宮之術】的副作用卻如此的強烈,大白天的竟然也會發作?

  “咕!”

  不過也來不及我去猜想了,因為下一秒我就感到唇邊一熱,裴仙子的行動已經驗證了閉宮術的副作用,我滿臉驚愕,就差心都跳了出來,這可是我的初吻啊,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女人親嘴竟然是親了大名鼎鼎的人宗道首,雪霽娘娘!

  裴仙子就好像發了春的母貓一樣這剛吻上我的嘴,那丁香小舌就一個勁的往我嘴里面探,我嚇得慌忙就要推開她,可裴仙子卻死死的抱住我的肩膀,那香滑的舌片在我的唇瓣處上下舔舐,她貪婪的喘息聲在我耳邊此起彼伏,我感覺自己成了被強奸的一方,又想到這可是紫薇觀,這要是被韓琪看到了,我可就說不清了,昨天我還和他商討怎樣對付寰家兄弟,今天就成了第三個要搞他娘的人,韓琪要是知道,還不要砍死我。

  想到這我下定決心就要推開裴仙子,手肘剛要用力結果卻感到胯下一熱,低頭一瞄,只見這裴仙子不知何時已經一手隔著褲子握住了我硬邦邦的肉杆,我那二弟本就不爭氣,被這熟婦仙子的嬌嫩小手只是輕輕一握,蹭的就豎起了旗,裴仙子又猴急的一捏,我直感到一絲電流從下到上,直衝天靈感,只覺得喉嚨發癢,忙用嗓子眼吸氣,誰知就在這關頭,一條泛著熱氣的滑潤香舌立刻趁虛而入鑽進了我的口中,香滑的舌片立刻包裹住我的舌尖,任憑我如何躲閃,裴仙子那條靈動的舌頭就仿佛嗜血的蛇信子一樣逮住我的舌頭就不再放開,我睜大雙眼看著面前那一臉春意,面犯桃花的裴仙子,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我孟風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吧,還能真讓女人給反上了不成,他娘的,對不起了韓兄,我心一橫,心說不是我孟風不是人,是韓琪你娘太迷人,到嘴的肉,傻子不吃!

  我雙臂發力,摟住裴仙子那香噴噴的熟女嬌軀,往自己結實的臂膀里那麼一抱,裴仙子叮嚀一聲,香噴噴的女體好似棉花糖一樣被我抱在懷中,懷中仙子見我如此霸道不禁更是雙目閃過一陣嬌羞,可那抹嬌羞立刻就被肉欲填滿,我們二人馬上就撕磨在一起,瘋狂的親吻著,互相吞吐著彼此的唾液。

  “咕嘰=……咕……咕嘰……滋滋滋……”

  我嘴里盡是一股香甜的氣息,尤其是裴仙子的香舌靈動萬分,香滑的舌片卷起我的舌頭在我口腔中打轉,我一雙大手則開始不安分的在她凹凸有致的絕妙女體上四處亂摸,雖然隔著衣裙,但我的手掌依舊可以感受到這具豐滿的熟婦嬌軀是如何的迷人,尤其是那兩瓣肥碩的大屁股,我的雙手從她的後背處一路下滑,在那纖細的柳腰上摩挲了半天,最後在裴仙子一聲叮嚀中,手掌大開,五指宛如老虎鉗一樣猛的抓住那兩瓣肥膩的肉尻,頓覺入手處怎是一個爽字了得,這裴仙子穿的連衣裙看似寬大,可實則和娘親經常穿在身上的道袍一樣,只要女主人的後圍相對豐滿,這寬敞的衣裙就反而會被從後方箍起,由於我的手掌是順著布料一點點捋下,等到我觸及裴仙子的圓月美臀的時候,布料正好卡在她大腿和小腿連接的部分,這樣一來,這個下流的熟婦肥臀就徹底隔著一層薄布被我抓了個結結實實,滿滿當當,我心想左右也做到這步了,先不管能不能和這人宗道首共赴巫山,起碼先讓我占占便宜,想到這,我也不多做考慮,一邊痛吻著懷里高了我大半頭的熟婦仙子,一邊雙臂一起發力,對著那團淫亂的熟肉就按了下去!

  “嗯~咕……咕嘰……滋滋滋……咕~嗯~你……哦~”

  耳邊充斥的盡是裴仙子嬌媚如貓的喘息和我們二人口水交合的水漬聲,手掌里則是我新認的熟婦師娘那兩瓣肥到要爆漿的大屁股,我還是第一次摸女人的屁股,腦子里之前唯一對女人屁股的印象就是娘親在瑤池里洗澡時露出的絕妙翹臀,我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這裴仙子和娘親的屁股到底誰大一些呢~想到這,我竟然有一種我在抱著娘親苟合的錯覺,而且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停止住我幻象的腳步,我的呼吸開始愈發急促,雙手也逐漸加快了揉搓仙子肉臀的速度和力道,腦子里盡是我懷抱著我那天宗娘親,和她交合的下流場面。

  “呼……娘……咕嘰……滋……咕嘰……”

  裴仙子可能也發現了我的異樣,不過她此時也處在閉宮術副作用的發情期,見我更加主動,她也忘乎所以的和我激情親吻起來,我孔武有力的雙臂死死勒緊她豐滿有致的嬌軀,讓裴仙子幾乎和我肉貼肉的相擁在一起,她豐滿的乳球擠壓在我的胸膛上,凸起的乳尖隔著薄紗蹭我的我癢癢的,我像一條發了情的公狗將她推搡在那顆梅花樹旁,我十指幾乎張開到最大,十根手指頭扣進那肥膩的臀肉里,幾番揉搓下來,把那礙事的連衣裙搓弄的皺皺巴巴,裴仙子那布滿了紅暈的嬌媚容顏上都快滲出了血,好生嫵媚動人,我望著她那張酷似娘親的臉蛋,思緒愈發混亂不堪,裴仙子的嬌顏和娘親清冷端莊的臉蛋逐漸合二為一,相互重疊,在那一瞬間,我粗大的舌頭瞬間反客為主,對著裴仙子香醇的口腔一陣橫掃,裴仙子香滑的舌片被我的粗舌蜷在一起,接著我雙手抓住裙擺的下沿向上猛的一撩!

  手掌鑽入裙子中,第一次摸到了女人赤裸的大屁股!

  “唔……滋……咕嘰……唔唔……”

  裴仙子估計沒想到我會這般主動,如霧般朦朧的眸子里竟然破天荒的閃過了一抹憨澀,我虎軀發力將她頂在樹干上,那樹梢上殘存的幾朵梅花應聲掉落在她的發飾處,我一手握住她光滑的大腿向左邊抬起,手指卡在腿彎里,那連衣裙發出呲啦的一聲,裙擺被扯開大半,從其中露出那雙凝如羊脂的豐盈美腿和一抹陰影,而因為我粗魯的動作導致她上半身的銀絲輕紗也被我蹭掉了大半,露出一側香肩和半顆肥碩的大奶子,我和她激吻了半晌才戀戀不舍的放過裴仙子的小嘴,我和她嘴角的連接處懸掛出一條透明的粘稠拉絲唾液,裴仙子咬著被我吻的發紅的下唇,好一副任君采摘的嬌媚模樣。

  “你……你這登徒子……竟敢調戲你師母!”

  “還不是師娘你自己勾引徒兒!”

  我舔著嘴角看著懷中這衣衫半解的美艷人母,雙眼中盡是娘親的倩影,我低吼一聲,一腿架起裴仙子的左跨,空出雙手按在那已經掉落一半的輕紗衫上就要向兩側一撕!

  就在這關鍵時分,我卻突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我腦子一震,側目看去正看到不遠處出現了韓琪的身影,我慌亂的將裴仙子香肩旁的衣衫拉了上去,可裴仙子現在正處在發情期,哪里啃放過我,她藕臂一伸,將我拉回香軀旁,我已經清醒了大半,突然想起韓琪所說的清心咒,我暗念功法,將那清心咒的心經傳送到手掌上,對著裴仙子的胸脯也顧不得那麼多,就一掌而下,裴仙子先是一驚,接著我就見她臉色從之前的一片緋紅逐漸變淡,最後緩緩恢復了最開始的神色。

  “孟兄?師尊?”

  孟風先是看到我的背影,接著又看到還未完全恢復,有些恍惚的裴仙子,他急忙湊上前滿是狐疑的看著我問道。

  “啊……韓兄早啊。”

  我打了個哈欠,裝作一副也是剛睡醒出來閒逛的樣子,而我身後的裴仙子也忙亂的整理著凌亂的衣裙低垂著俏臉羞紅的對著韓琪微微點頭,我瞥了一眼裴仙子,她顯然還沒有發覺自己剛剛差點做了什麼荒唐事,我暗道這閉宮術的副作用竟然如此之大,能讓人在光天白日下發情,怪不得那寰氏兄弟能夠可以隨意凌辱裴仙子,陰氣外泄,功法被奪,現如今又被兩個宵小之輩把控肉體,這裴仙子還真是命苦啊。

  想到這我也確信了我要幫助裴仙子恢復功法的決心,而且照今天的狀態來看,娘親交於我的清心咒確實可以解除閉宮術的副作用,就是不知道是否持久,這一點還有待我繼續驗證。

  韓琪開始還滿是狐疑的打量了一圈我和裴仙子,見一切無恙就把我帶到一旁詢問何時赴洛的事,我和他說裴仙子打算明日就去洛京和天宗回合,韓琪聽完默不作聲,最後他還是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那……寰家那兩個畜生會不會一起去?”

  我沉思片刻還是看著韓琪嘆了口氣,心想這不是明擺著的事,你娘親被那兩個侏儒抓著要害,他們雖然不敢不答應赴洛,但肯定會和裴仙子一起去,不過我一想到那兩個醃臢潑皮和娘親見面我就一陣惡寒。

  “看來只好如此了……孟兄,此次赴洛,恐怕我不能夠同行了,還望師弟能夠答應我一件事。”

  我見韓琪雙手抱拳一臉的鄭重便點了點頭,這紫薇觀肯定要有人留守,再加上寰家兄弟和他芥蒂頗深,他們不在一起也許也是好事。

  “師兄但說無妨。”

  韓琪轉頭看著坐在樹下還在恍惚間的裴仙子又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懇求道。

  “我娘已是一介凡人,她這輩子不容易,雖靠著【閉宮之術】用了不到四十年的光景就得道成仙位列人宗道首,可沒想到會著了那兩個畜生的道,遭到反噬,我不怪那寰家兄弟,只怨我韓琪無能,沒有保護好母親。”

  他說到這眼角已有淚光閃爍,目光中盡是懊悔和憤恨,我長嘆一聲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也難受的緊,又有誰願意看到自己的母親遭此羞辱呢,他已經做的很好了,以他的功力和那寰氏兄弟硬碰硬只會是以卵擊石,他忍辱負重如此之久想來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報此辱母之仇。

  “韓兄放心,我定當保護好裴仙子的安全。”

  韓琪見我同意終於心安的舒了口氣,他又和我道了聲謝才默默的轉身離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又回頭看了看裴仙子,她好像剛恢復了心神,卻依舊抬頭目光中帶著一縷哀傷的望著那顆即將凋零的梅花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心里仿佛被一塊石頭堵住了,壓抑的很,我想到韓琪的無力和寰家兄弟的飛揚跋扈,心中更堅信了自己要變強的決心,不為別人,至少為了自己的至親不被欺辱。

  去往洛京的一路上,我們雇了一駕馬車,那寰家兄弟本欲和裴仙子一起待在馬車里,結果被我以天宗有秘事要相談打碎了他們的如意算盤,兩個猥瑣侏儒氣呼呼的縱馬在車駕的前面全程都沒有給我好臉色,我也懶得搭理他們,惡人自有惡人磨,就算不用我動手,老天爺會會找人收了你們兩個畜生。

  而我則鑽進了車廂和裴仙子共處一車,我們從衡山到洛京這大半個月的期間,裴仙子的後遺症至少發作了四次,但都被我用【清心咒】壓制了下來,到最後我發現閉宮術的副作用明顯開始一點點的被【清心咒】治愈好,以至於到了洛京後,裴仙子滿是驚喜的對我說她似乎已經可以重新開啟【閉宮之術】了。

  裴仙子對此也是大吃一驚,她問我這【清心咒】是從何而來,因為此術她以前一直只聽聞【碧霞元君】所說,但並沒親眼見過。

  我說是娘親所傳授與我的,裴仙子和我言道她自從被奪取了功法,內心最後一絲清明就漸漸被欲望吞噬,在副作用發作的時候,她根本無法控制住性欲的衝動,只能任由那寰家兄弟在床上肆玩,我和她說現在她既然可以重新開啟閉宮術,只要讓丟失的陰氣緩緩回調,以她的悟性和資質恢復功力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這段時日來我一直苦修【清心咒】也發現了其中的一些規律,比如此術如果我每日用來清心靜魄倒是可以隨時發動,可要是在裴仙子的閉宮術發動時為其去除淫性,恢復心神卻只能每日用一次,如果再次運功則不會生效,但幸好的是,裴仙子的本元並未被那寰衝奪取,功力恢復也算迅速,這副作用一般三日才會發作一次,只要我在她身邊,就不會讓寰家兄弟再次得手。

  裴仙子聽完也是喜上眉梢,她因為肉欲而一時誤入歧途,不過她畢竟是得道成仙的人宗道首,在大事的是非上她不會犯第二次錯,我將韓琪一直對她心存愧疚的想法說與她聽,裴仙子聽到兒子多年來的忍辱負重,不禁淚眼婆娑,大呼愧對自己的兒子,最後更是一把抱住我不住地抽泣,將我衣裳都哭濕了大片,我猶豫片刻,還是伸出手在她的美背上緩緩安撫,誰知道裴仙子突然抬起頭,紅潤的臉龐看得我心里發癢,她咬著下唇,剛剛哭過還有些發紅的大眼睛俏生生的望著我,她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撅起小嘴對著我的臉就吧唧一口,我臉上感到一片柔軟,裴仙子這一吻,親的我當場傻在那里,等到我發覺之時,裴仙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一路我和裴仙子的關系進展十分迅速,她可能是剛恢復心神,所以格外需要一個男人的依靠,兒子不在身邊,我自然就成了她心中唯一的依仗,半個多月的接觸讓我認識到裴仙子雖然是得道成仙的道家大賢,但她和娘親本質上有很大的區別,娘親道行足足二百多載,她是真真切切的在這人世間度過了二百個歲月,見證了大秦從建國到衰落的滄桑變化,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娘親早已在情感上超然世外,也看淡了生死輪回,天宗的名號就代表了她象征著鳳里犧在天庭之上的精神和意念,而裴仙子不同,她是靠著【閉宮之術】的力量達到陰氣不會外泄的作用,使得她的功力突飛猛進,在她修真不到二十年就一躍成仙,可論起心智,她不過是個年紀輕輕就喪夫的俏寡婦,除了定期赴洛參加百家大典,她幾乎不會離開衡山,而另一方面,一個正值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在性欲方面又是何等的飢渴,這也是為什麼那寰家兄弟略施小計,就賺取了她的芳心,讓一代仙子隕落在了床榻之上。

  寰衝看我最近和裴仙子走的越來越近早就對我心生怨恨,別看他長得和只褪了毛的猴子一般丑的讓人作嘔,腦子可靈光的很,他見裴仙子多日來都不曾找他尋歡一開始還頗為疑惑,後來見我每日和裴仙子在一起相談甚歡,好一副忘年交的架勢,這廝才知道八成是我從中攪局,他每每見我都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德行,我則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想這天子腳下量他也不敢亂搞。

  “小二,要兩間上房!一桌酒菜,點些最好的來!”

  到達洛京後,我們一行人先來到一家酒樓打算歇息一晚第二天再去天啟城和娘親她們會合,寰衝腰間挎著一把劍,挺著搖擺腳踩一雙虎頭靴大跨步的走進酒樓扯開嗓門對著那店小二吆喝道。

  “你……好嘞~客官,樓上瀾雅軒請!”

  那小二一搭眼看見寰衝那三寸丁的個頭和一臉的麻子滿是不屑,能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段開酒樓的主,就連打雜的下人那也是趾高氣揚,可當他看到寰衝身後的裴仙子的時候,一張尖嘴猴腮的市儈臉立刻變了樣,只見裴仙子身著一襲淺藍色的雲煙衫,上面繡著秀雅的朵朵梅花,胸口前襟更是凸出一抹豐挺,下著拖地的白色古紋千水裙,裙擺一側露出一條雪白如柱的豐滿玉腿,隨著她蓮步寸移邁過門檻,那雙欣長粉白的仙子美腿照相輝映,看的這小二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裴仙子腳下則套著一雙雪白的白襪,小巧的玉足踩著一雙一塵不染的白布鞋更顯得她好似一朵孤傲的雪梅般清秀怡人,纖纖玉手上拿著一杆太極桃木拂塵,灰色的拂塵搭放在肩頭一側,周遭仙氣縹緲,好一副道家女賢的仙風道骨,雲鬢峨峨,發絲如瀑,人宗仙子頭頂發髻中插著一根青色的寶簪,臉蛋嬌媚如月,瑤鼻高挺秀氣,一雙美目顧盼生輝,舉手投足間盡顯道家仙子與生俱來的超脫之美,好生撩撥這酒樓里這些糙漢子們的心懷。

  “嘿!這又是哪家的女修士,竟然生的這般美艷動人。”

  “最近妖族肆虐隴右,聽聞都快要打到關中了,不少大賢都來京城助陣,這位恐怕是哪家的女仙呢!”

  “嘖嘖,這臉蛋,這身材~要是能和這等絕色佳人共度春宵,我老劉死而無憾矣!”

  “哈哈,你這等山野村夫還妄想能和當朝那吳宰相一般風流快活不成!”

  我聽著這些登徒子的妄想之言雖覺得惡心,但心里卻又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是啊,當時在紫薇觀裴仙子撲倒在我懷里,我上親下摸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帶著這種肮髒的想法呢,凡人最想看到的不就是一塵不染的得道仙子是怎樣墮落的嗎?

  酒菜上罷,我們四人環繞而坐,席間寰衝寰宇一個勁的向我敬酒,我哪里不知道他們的那點小心思,我雖來者不拒,杯杯見底,可卻在心中默念【清心咒】,使得我心神得以不亂,但我表面還是裝作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滿嘴酒話連篇,裴仙子不知我的想法,還頻頻勸我不要多飲,一只青蔥玉手不住的在桌下拽弄我的袖口,見我不理睬她,氣的嘟起小嘴,穿在白布鞋里的嬌嫩玉足也不知何時赤裸著在我的小腿肚上蹭來蹭去,那熟媚的嬌艷臉蛋上盡是小媳婦關懷自家相公的焦急之色,我當時差點方寸大亂,心說這裴仙子這般大膽,看我依舊咕嘟咕嘟的喝個沒完,裴仙子更是小臉氣的發白,她桌下的玉手干脆對著我襠部就是狠狠的一抓!

  “別……”

  我倒吸一口涼氣,感到胯下小弟弟被一團柔軟溫熱的軟肉包裹住,眼睛一瞄,才發現這裴仙子居然將手從我褲帶里伸了進去,隔著我的內褲將我的二弟一把攥住,我瞥向那裴仙子,她雖是滿臉羞紅,嬌媚如春,可卻依舊露出一副小女人奸計得逞的傲嬌姿態,不怕熟女發騷,就怕熟婦和你調情,還沒等我反應,她那柔軟的小手又是微微一捏,我嘴巴一張,差點把喉嚨里還未咽下的酒都吐出來,我一把捂住嘴,順勢裝作要嘔吐的樣子,寰衝見我這副德行,不禁大笑說我還真是年輕,才喝這幾杯就不行了。

  “嘔……師……師哥說的是……說的是……”

  見我不再飲,裴仙子才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小手又愛憐的在我已經抬頭的二弟頭部一戳,得意的正過身不再理睬我。

  ~酒過三巡,我已是“醉”的不省人事,連連推辭後,最終迷迷糊糊的被寰家兄弟攙著回了房。

  等到夜半時分,我果然聽到一陣稀疏的腳步和二人竊竊私語的聲音,我知道這兩個狗東西沒安好心,急忙跟上他們二人的腳步,果然這兩個家伙第一時間就溜到了裴仙子的房間外,二人推開房門像兩條餓極了的瘋狗一般鑽進房里,我立刻就聽到房內傳來裴仙子的驚呼聲和那兩個畜生威逼利誘的呵斥聲。

  “你……你們!給我滾出去!”

  “哼~你我夫妻三載,娘子怎的這般薄情!怎麼?現在不願和為夫同房了?”

  “是啊,師娘難不成是看上了那小白臉?就忘了自家夫君不成!”

  我湊上前順著房門的縫隙正看到那寰衝寰宇將衣衫不整的裴仙子逼到床榻的一角,裴仙子一手拽緊被子,一手捂住胸口,一臉的羞憤,她一對香肩外露,大片肌膚在窗外月光的皎潔照射下散發著令人心醉的光亮,尤其是胸前那兩顆隨著她呼吸而一顫一顫的大奶子,估計只要那寰衝使勁拽下被子就會瞬間彈出,更不要說從被褥下方探出的一雙雪白美腿和嬌小可人的腳丫,小巧的熟婦玉足因為女主人內心的羞恥而腳趾蜷縮成一團,優美的足弓勾起一道美妙的弧线向被窩里面一個勁的縮回去,佳人含羞帶臊又一臉羞憤難以啟齒的窘迫模樣竟然一時看得我心神蕩漾,不禁欲火叢生。

  “混蛋!你這個畜生!我可是你的師母!”

  “哦?師母?我可是記得這三年來每天晚上你都是撅著大屁股晃著兩顆騷奶子滿嘴相公的叫著啊~不對!是大雞巴相公!”

  寰衝一臉獰笑的突然拽下被褥,在裴仙子一聲驚呼下,熟婦人宗一身白肉立刻暴露在我們三人的面前,只見裴仙子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紗衣,透過朦朧的白紗足可以看到那兩顆豐滿的巨乳和一雙極品美腿中間的薇薇芳草,由於貫力的作用,那被子被拽下的一瞬間,裴仙子那兩顆雪白豐滿的肥碩巨乳就好似兩個充滿了氣的皮球一樣左右晃動,蕩起好一陣下流的乳浪,看的那寰家兄弟眼冒綠光,儼然一副餓狼看到了肥美羔羊的興奮感,裴仙子羞的無地自容,只好用雙手擋住下體,可上面的兩點又暴露在外,幾番折騰下來,不禁滿臉羞紅,淚珠都充盈在了眼眶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你們兩個畜生!竟敢如此羞辱你們的師母!就不怕遭報應嗎!”

  “哎呦呦,這麼多年來,你這蕩婦身上哪里我們哥倆沒有看到過,就連屁眼旁邊有幾道褶子恐怕我都心知肚明,還裝什麼清高!莫不是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冰清玉潔的人宗道首,雪霽娘娘嗎!”

  這一番話下來已是羞的裴仙子愧對難當,一想到這三年前自己竟然心甘情願把身體交給這兩個淫人妻母的色棍,她心中的苦澀就猶如滔滔江水般無法宣泄而出,她的功力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身體依舊虛弱,此時更無法和這兩個家伙相抗,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這些年來受到的委屈,裴昭霽竟然有了要咬舌自盡的衝動,我看她面如死灰,雙目一瞬間變得暗淡無神知道大事不好,急忙清清嗓子敲了敲門裝作一副路過的樣子問道。

  “師娘?徒兒聽到這邊有動靜前來查看,師娘可有恙否?”

  估計寰衝和寰宇也是一驚,片刻後我聽到裴仙子略帶哭腔的聲音從里面傳來。“為師……無恙……你且早點歇息。”

  “師娘無恙便好,這客棧夜有老鼠作祟,師娘如有需求,只管吩咐。”

  屋子里又安靜了一會,裴仙子才輕咳了一聲,盡量恢復往日的聲音道。

  “嗯……為師知曉了。”

  我這才心安一些,趕緊越步到一旁仔細觀察著裴仙子的臥房,果然,半晌後那兩個家伙賊眉鼠眼的從門縫里探出那突兀的腦袋環視四周,見沒人才一臉不甘的鑽了出來,二人閃身到不遠處捶胸頓足,估計氣的不輕,那寰衝咂咂嘴惡狠狠道。

  “他娘的,這小子分明就是壞我的好事!”

  寰宇也長吁短嘆,攥著拳頭咬牙道。

  “兄長莫要動怒,這姓孟的是天宗道首的兒子,咱們不好輕易動他!”

  “哦?你是說他是那凝波娘娘韓凝嫣的兒子?”

  我聽到他們二人提起娘親的名號,不禁心頭一顫,趕緊豎起耳朵仔細聽來。寰宇點了點頭,一雙蒼蠅眼放著精光道。

  “正是,就是三年前咱們和韓琪那個廢物一起去參加百家大典上見到的那個女人!”

  什麼?

  他們以前見過娘親?

  聽到這我更是心頭萬分詫異,想不到陰差陽錯下,這兩個狗東西還和娘親有一面之緣!

  “這下可有意思了,想起那凝波娘娘也是絕色熟婦啊,那奶子,那屁股,這道家的女仙們個個身姿卓越,長著一副肉彈身材,我看也別當什麼仙子了,都去怡紅樓當窯姐算了,嘖嘖~”

  寰衝面露猥瑣的舔著厚厚的嘴唇,估計在腦補娘親當年的倩影,我一時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在盤算什麼,但直覺告訴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也罷,就暫且饒了這小子,等到有一日你我兄弟將那天宗道首~嘿嘿嘿!!!”

  “是啊,好花不怕晚采,時候越是晚越香嘛~就和這女人一樣,上了年紀的熟女肏起來才帶勁~”

  “哈哈!走!咱去那怡紅樓轉轉,一提起那凝波娘娘的大奶子和騷屁股,你哥哥我這雞兒就硬的要把褲襠頂破咯!”

  寰衝和寰宇相視一笑,二人好像得到了什麼共識一樣狼狽為奸的離開了客棧,我攥緊拳頭心中隱隱感到不安,可眼下還不是和這寰家弟兄鬧翻的時候,更何況寰衝已吸收了裴仙子的功力,我還不是他的對手,只能等到明日見到娘親,再從長計議了。

  “風……小風……是你嗎?”

  正當我思考如何對付寰家二人的時候,不遠處裴仙子的房門卻緩緩推開,我順著月光正看到裴仙子俏生生的探出頭,她警惕的看了看周圍見只有我站在那才對我試探性的問道。

  “師娘……早些休息。”

  我並不想拆穿她和寰家兄弟之間的關系,但其實傻子都知道這里面的緣由,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段,我也不方便過去和她一敘,只是站的遠遠的躬身行禮。

  “小風啊……你過來……師娘……有事和你講。”

  裴仙子又看了看周遭確定寰家兄弟走遠後,她好像鼓足勇氣一般又挪了一步,從兩扇門的門縫中露出了大半個身子,這一步不要緊,看的我鼻血差點噴出來,只見裴仙子此時身上只穿著一件薄紗胸衣,一顆渾圓豐挺的熟婦玉乳正卡在門前,我甚至都可以看到那淺褐色的凸起乳尖,盈盈一握的小腹下一雙凝脂賽雪的冰肌玉腿正探出其中一條,一只小巧可人又不失豐潤的仙子玉足赤裸的踩在地面上,粉跨間隱約可見一抹烏黑的陰影,佳人如此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姿容哪里是我這般的童真哥能受得了的,我下意識的腦袋向後仰起,生怕鼻血噴涌而出,裴仙子見我連連往後退,焦急之色難以言表,她竟然推開門就要邁步而出,我生怕在這耽誤時間又引得那寰家兄弟回來,趕緊對著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裴仙子擺了擺手道了一聲,匆匆回了房間。

  “師……師娘……時候不早了……明日還要和娘親回合……師娘早些休息為好……”

  “小……風……你這臭小子……”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那寰家兄弟還沒有回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腦子里一會是以後要怎麼對付這兩個畜生,他們明顯不甘心只占有裴仙子,竟然還想染指娘親,另一方面,我又對裴仙子念念不忘,這半個月的接觸,讓我對裴仙子總有一種莫名的情感摻雜在里面,不知不覺間我在遠離娘親的這段日子,我把對娘親的思念和那份隱藏在心底的感情寄托和映射在了裴仙子身上,尤其是裴仙子在受到那寰家兄弟的威脅時,我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就是我要救出她,決不能看到她被欺辱!

  還有裴仙子剛才那一口一個的“小風”,這種本應該是長輩對晚輩的通常稱呼,在我心里卻是那般的親昵,又想到今日酒席間裴仙子那關懷小丈夫一樣的焦急神色,和那只溫軟滑嫩的柔荑握住我二弟的香艷場景,我瞬間欲火上涌,還哪有半點想睡覺的意思。

  我看著窗外高懸的一輪明月心中感慨萬千,我從小對女人的印象只有娘親一人,哪曾想現在另一個女人就這樣闖進了我的心里,我想著裴仙子嬌艷的臉蛋和那火辣成熟的嬌軀美肉不禁褲襠里二弟挺旗而立,我捏了捏自己的腰間軟肉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裴仙子可是韓琪的母親,自己也算是韓琪的師兄弟,我雖是道家子弟,可儒家的尊卑倫理卻從小就被灌輸在了腦子中,染指兄弟妻母有違君子之道,我孟風可不能做寰家兄弟那種讓世人唾棄的小人,我心頭一會是娘親那清冷秀麗的臉蛋,一會又是裴仙子那明艷動人的嬌容,腦海中天人相爭間最終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日照三竿,這一晚雖然經歷了一些波折,不過還是睡的極好,我伸了個懶腰起床更衣,走下樓的時候發現裴仙子正坐在角落里的一張桌子前獨自飲茶,她一早就換上了一身灰色的道袍,那道袍很是寬大,上刻陰陽太極的圖案,一頭青絲也向腦後挽起一抹靈虛髻,一律發絲從耳畔垂下,前端的劉海遮擋住了她半邊額頭,小巧的耳珠白嫩可愛,裴仙子今日不著半點胭脂粉黛,素面朝天,但卻依舊美艷萬分,仙子與生俱來的超凡之美足以勝過萬千裝飾,道袍緊實的很,我只能看到裴仙子白皙修長的脖頸,再也窺視不見半點風光,她倚在椅子旁,一手端起茶杯,另一只手還拿著那灰色拂塵,胸前豐滿的輪廓將道袍微微頂起,纖腰下那兩瓣香熟的仙子玉臀將青灰道袍箍出一道半弧形的下流輪廓,好似兩團醃臢入味的頂級美肉在椅面上擠壓出一團軟爛的豐盈肉餅,清新高雅中又不失成熟端莊,端莊得體下又隱藏著熟婦獨有的成熟與嬌媚,眼前的熟婦仙子在舉手投足間不禁看得我心頭小鹿亂撞,唉,我心里發酸,那寰衝寰宇何德何能,能夠享用過這般純欲結合的完美女體,對啊,那兩個狗東西哪去了?

  正在我打算問那寰家兄弟之時,客棧外已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片刻後寰衝和寰宇大踏步的走進客棧,將一袋銀子丟給那點頭哈腰的店小二。

  “好馬!你這廝果然沒有唬騙於我!”

  那小二屁顛屁顛的從一旁鑽出來,掂量著手中的錢袋子滿臉堆笑道。

  “客官好眼力,此馬乃是我家主人從西域購來的名駒,只不過此馬性烈,常人難以馴服,客官真是好身手,居然只用了一早上就將這烈馬馴練有加!不知客官是以何方法馴馬啊!”

  寰衝揚起手中馬鞭啪的抽打在地面上濺射起陣陣灰塵,一旁吃早點的客人被濺了一身灰,剛欲起身駁斥就被同行的人拉住怯聲道不要鬧事,能花大把真金白銀買西域寶馬的哪里會是普通人,尤其這廝還帶著一位美艷動人的仙子佳人,八成是要來京城覲見的大賢。

  “哼!名為寶駒,實則不過是一頭畜生罷了,這馬是母馬,性子烈不聽話就要狠狠的打!打到它讓你老老實實的騎為止!”

  寰衝瞥了一眼身後正和我閒聊的裴仙子,雙眼閃過一抹陰狠和毒辣,我撞上他凌厲的目光,他卻絲毫不閃躲而是冷笑一聲道。

  “師娘,師弟,我們該去天啟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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