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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宗篇 上(1)

我的道家仙子美母 月在荒城 31036 2024-09-05 00:18

  我冷艷絕倫的仙子美母不但被一個小屁孩以種付位爆肏還要被開宮內射?

  秦武陽二年-軒轅山。

  是時,蒼穹碎裂,日月無光,黑暗籠罩天地。

  山河坍塌,草木成灰。

  是時,秦失邊陲,軒轅傾倒,神州顛覆,中原板蕩。

  是時,無數大秦子弟的萬千屍骨擋住了渭水的激流,無盡的腥風吹干了征人的眼淚。

  是時,大秦這頭緩走慢行在歷史歲數中的龐然巨獸已經逐漸走向了衰落與毀滅的邊緣。

  劍閣的覆滅不單單讓大秦失去了邊陲重鎮,更使得妖族肆意猖獗,秦大將軍楚子陽因兵敗失地之罪被大理寺一經查出後最終流放嶺南,此案受牽連者數不勝數,朝堂內丞相吳天更是借機鏟除異己,屠戮賢良將大權獨攬於一身,大有架空當今聖上之意,劍宗沐詩珺和她的愛女姬如雪從此也不見蹤影,涼州各地悉數淪陷於妖族之手。

  妖族頭領,也就是為禍人間三百載最終被劍宗道首雙雙封印的妖王屠韋躍再次重現人間,並在劍閣故地建立了一座號稱“囚牝城”的妖族魔城,此城囚禁了不知道多少隴右百姓,囤積了數不勝數的金銀財寶和糧食輜重,妖族們每天縱情享樂,奸淫婦女,夜夜簫歌,一時間大秦各地為之震驚,洛京城內朝堂之上這些身著紫袍的高官公爵們個個惶恐不安,要知道西北重鎮的失守,等於把關中的門戶向這群貪得無厭的妖族敞開,屠韋躍那雙縈繞著妖氣和貪欲的雙眼已經把目光投向了近在咫尺的帝國首都-天啟城!

  秦武陽四年-蕭關。

  “將軍,急報!急報!”

  一個渾身是血的斥候狼狽的從帥賬外磕磕絆絆的跑進來,踉蹌間一頭栽倒在地,他來不及擦干臉上的血汙,慌忙的爬起身從懷里掏出一張已經被鮮血幾乎浸透的加急書信遞給坐在帥座上穿著一身鐵鎧的中年男子,男子一把搶過,手指顫抖著翻開書信,上面只有歪歪扭扭的一行字,看樣子是在極其窘迫的狀態下寫出的,但卻足以讓他寒毛卓豎,喘喘不安。

  【彭陽被圍,請將軍速發援軍,妖族勢大,恐難久守!】

  馮翔看著手中那血跡還未干涸的書信和那已經失血過多隨時要昏迷過去的斥候,心中一片悲涼,他何嘗不想發兵營救,可心中的難言之隱卻讓他只能坐看友軍被困,這位身為朝廷正三品,懷化大將軍的帝國上將已經整整三天三夜沒有閉眼了,彭陽如果失守,蕭關也將危在旦夕,如果蕭關也落入賊子之手,關中那金城千里恐怕就會成為妖族的嘴邊餐了,這等巢傾卵破的道理作為一個統軍之人他再清楚不過了。

  “上將軍!我家主子已經連守了整整三十三天了!彭陽城小,城內連草根樹皮都吃光了!妖族日夜不停的圍城攻打,城皮都已脫落了一層,城里水源枯竭,再這麼下去,我們就只有吃人了!”

  那斥候聲聲泣血,情急之下箭瘡發作,一口鮮血從口中倒涌而出,將面前的帥案都濺射的一片殷紅,馮翔看這人話中的稱呼就知道,他定是守將的心腹之人,派自己的私人部曲前來,想必那彭陽城確實已經到了山窮水盡,彈盡糧絕的地步了,他本想張口卻又感到如鯁在喉,最終只能憤憤的一跺腳,咬著牙轉過身對身旁也焦急萬分的侍衛留下一句“先帶他下去休息,此事需從長計議”後便頭也不回的鑽進了帳內,只留下那吐血的斥候爬向帥案連連哀求……

  而正被妖族圍攻的彭陽城內更是慘不忍睹,士兵們已經開始無法忍耐長久不斷的飢餓,這些常年守護邊疆的士卒開始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何而戰,也不清楚己方援軍為什麼足足三十余天不見增援,飢餓促使著他們本能的將目光投向了城中手無寸鐵的百姓,夜晚在城內隨處可見那如同鬼火一樣瑩瑩發光的殘破帳篷下,幾個滿臉呆滯的士兵架起篝火,大口啃食著手中的那連筋帶皮的骨棒,如果你湊近一些會發現,那哪里是動物的屍體,在他們嘴邊的赫然是一條條同類的臂膀和大腿!

  劉開谷站在那殘破不堪的城樓上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妖族營寨,那里面還接連不斷的傳出女人的悲鳴聲和雄性妖族興奮的咒罵聲與喘息,他的決心第一次受到了動搖,而且這念頭稍微冒出一點,就再也無法克制住它在自己內心中的增生和蔓延,劉開谷短暫了回憶了自己這一年來所受到的一系列打擊,自從楚子陽案發生後,他就從驃騎將軍一路被貶到一介軍前偏將,一個多月前更是被派往前线駐扎於此,而他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在此地抵御從涼州來犯的妖族大軍。

  劉開谷並不是怯戰之輩,否則他也不會之前擔任驃騎將軍這一軍政要職,他開始還覺得這是自己翻身的好機會,可事實卻恰恰相反,他來到這彭陽城查看後才發現這里的防御工事年久失修,兵器庫里的刀槍劍戟更是鐵鏽斑斑,連馬廄中的戰馬都是老弱病殘的病駒,但畢竟自己帶來的這三千軍士是久經沙場的百戰之師,他硬是靠著自己出色的意志和多年來統兵作戰的經驗抵御了妖族十萬大軍足足三十三天之久,可再鋒利的寶劍一味的劈砍石頭也會邊鈍,何況他劉開谷也是血肉之軀,終於在第三十四天,在接二連三派去的斥候杳無音信後,他再也無法說服自己一味的堅守這座可能已經被祖國放棄的城池,他率領著殘余的將士組成了敢死隊,准備趁著天未亮突圍而出!

  而這一切卻都暴露在了妖族的視线里。

  “哼,這小子終於堅持不住了。”

  一片死寂的妖族大營中正散發著衝天的妖氣,而在轅門外的帥旗旁正趴著一頭蛇頭猛獸,湊近一些,才會發現這竟然是一頭身長足足有四米的巨蜥,這巨蜥有一身如鐵皮一般粗糙的硬皮,四肢粗細比成人手臂還要粗上了一大圈,碩大的獸首宛如一個大鐵球,黑褐色的表皮在月光的照射下攝人心魂,此時這不知從何而來的巨獸正吐著信子睜著一雙銅鈴一樣大的雙瞳看向遠方,而在這猛獸身上則安穩的坐著一個長相俊朗,一頭波浪狀的紫發斜披在腦後的年輕男子,男人身材修長,穿著一件淺紫色的蟒紋長袍,錦袍上刻畫著朵朵妖冶的紫色藿香花和一條條栩栩如生的巨蟒,儒雅的臉龐上鼻梁高挺,劍眉星目,而那雙眸子竟然是天生異瞳,妖冶的紫色光芒從他的雙眼中射出,宛如這漆黑夜空下的一頭隼鷹,在尋覓著可口的獵物,那紫發男子一臉嘲弄的看著那緩緩打開的城門和下放的吊橋,接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便騎著一匹快馬當先一步向著不遠處的密林疾馳而去,身後則跟隨著一小從步兵也稀稀疏疏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這些漢人恐怕連馬都吃完了,不知道少爺為何要放這漢人將領出城,而不是早些前就破了這彈丸之地!”

  一旁一個一臉凶相的妖族近衛湊上前不解的問道。

  那紫發男子嘴角上揚,眯起精光四射的雙眼,悠然自得道。

  “比起這座不起眼的小城,我更需要一個能徹底讓關中那些坐在朝堂上衣冠楚楚的老家伙們信心土崩瓦解的契機,此人以前位居高位,精通兵法,是現在秦將中少有的棟梁之才,如果他投降於我們,可比要殺光整個隴右漢人要更具有震懾性。”

  紫發男子愛撫著身下那龐然巨獸,然後對著身後那黑壓壓一大片的妖族士兵一揮手,這些長相奇丑,面露凶色的妖物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怪叫,像嗜血的野獸一樣尾隨著劉開谷等人衝向了那片密林。

  劉開谷縱馬疾馳了一會,還僥幸覺得為何這密林附近沒有了防備,等他發覺身後異樣的時候,才看到自己屁股後面已經火光衝天,殺氣逼人,那些妖族舉著火把,嘴里喊著他聽不懂的語言亂哄哄的衝向了自己,緊跟在他身後的士兵們還沒等還手就被一個個砍倒在地,胳膊腿滿天亂飛,這些妖族怪物的身體和人相似,但卻個個身材更加高大,體型健碩,它們平常不穿衣物,作戰更是不著盔甲,赤身裸體毫無遮攔,女妖爆乳肥臀,酷似西方古國的魅魔,能夠迷惑人心,男妖則每個都擁有著一根粗長如驢屌的巨根,身上散發著惡臭的汙濁之氣,且繁殖能力極強,被它們奸淫的女人不分年齡隨即便會受孕,而且懷孕周期要比正常人類要短很多,往往不到一個月小腹就會完全隆起,子宮內就可孕育出一個令人作嘔的妖物。

  “劉將軍,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本王倒是可以饒你一命。”

  騎在巨蜴上的紫發男子滿臉從容的從眾妖魔身邊開辟的道路中間出現在劉開谷面前,劉開谷順著朦朧的月光定眼一看,大吃一驚,想不到竟然是他!

  妖族六大魔將中的第五位-【魔蜥紫瞳】屠崇!

  “哼!我大秦男兒從來就沒有跪著死的,今日我劉開谷就算栽在這,也要拉你們幾個墊背!”

  劉開谷見身邊已無一人生還,心中哀嘆一聲,他拔出佩劍,怒吼著縱馬向前,義無反顧的衝向了數之不盡的妖族軍陣。

  “你們這些凡人還真是空有一腔熱血啊。”

  屠崇眉宇間也難免流露出一絲不忍,他身體里也流淌著人族的鮮血,父親更是妖王屠韋躍,而母親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族女人。

  不過,他並不會因此而心慈手軟,屠崇雙目凝聚間,手中陡然幻化出一把泛著紫色妖光的長劍,胯下巨蜥對著天空嘶吼一聲,嚇得劉開谷身下的戰馬都連連仰蹄後退。

  “駕!駕!你這畜生!難不成也怕了這些妖怪不成!”

  劉開谷心神已經亂到了極點,他拉緊韁繩想讓這陪伴了自己十余載的愛駒鎮定下來,可這馬兒已經七八天沒有進食了,城里的草根都被當兵的拔了個精光,它不被當成鍋中肉就已經是馬生有幸了,現在一受驚更是再也無法載馱劉開谷,只是嚇得就要掉頭亂竄,這一滑稽的景象更是把那些妖族士兵看的一個個捧腹大笑。

  “劉將軍,世人如果知道你投降我屠崇,那不算不丟人,你們人族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將軍又何故愚忠於那坐在寶座上倒行逆施的狗皇帝,不如來我帳下,等到我父親席卷九州,你也算是開國元勛了。”

  聽完屠崇的話,劉開谷虎臂拽緊韁繩,手持利刃,衝冠眥裂,對著那妖族太子聲嘶力竭道。

  “放屁!大秦只有站著死的將軍,沒有投降的軟骨頭!小妖,你爺爺我當年天山縱馬萬里,塞北胡人見我都要敬讓三分,何況你一醃臢妖輩,看劍!”

  看著劉開谷從馬上一躍而下,怒形於色,徒步衝向自己,屠崇那雙淡紫色的狹長眸子略顯暗淡,他手中紫光閃爍,巨蜥四蹄著地,口吐紅信,帶著一聲嘶吼撲向那大秦將軍,劉開谷也知道今天是要把性命搭在這了,想不到楚兄之前就是與這群可怕的家伙作戰,他浴血廝殺,將身家性命奉獻給國家,多次擊退妖族大軍,可最終卻落得個發配嶺南,生死不明的下場,朝堂之上奸佞作祟,為亂朝綱,而現在那吳天居然都把手伸到了邊疆的戰事上,自己為國家而死是理所當然,只可憐自己的愛妻還獨守在家等待著自己的凱旋……

  而正當劉開谷以為自己要以身殉國的時候,他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雷鳴巨響,刹那間天穹上好像裂開了一道缺口,七彩炫目的刺眼光芒從天斜射而下,一道讓人無法直視的的極光幕將他和屠崇之間分成兩半,那屠崇也是一驚,胯下的魔蜥嗷的一聲慘叫,差點將他掀翻於地,這才看到那魔蜥雙目竟然都被這炫目的聖光晃瞎,像頭大號的無頭老鼠一樣滿地亂竄,屠崇干脆翻身而下,抬起頭向那被七色聖光照的通明的夜幕看去,只見那穹頂之上,一個身姿卓越的女人正高高的佇立在雲端,她穿著一襲青色低胸紗裙,肌膚勝雪,榮光照人,腦後三千青絲一絡絡的盤成一抹靈虛髻髻,一根玉釵松松簪起,發絲間斜插一枝翡翠步搖,娥眉不描不黛,雪肌更不沾半點脂粉便已經白膩如脂,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又自帶一翻清雅高華之氣,冷傲靈動中頗有些勾魂攝魄之態。

  仙子那羅裙前襟毫無顧忌的高敞,露出雪白的玉頸和精致的鎖骨,修長的脖頸上系著一條雕刻著陰陽太極的玉墜,胸口處一道深邃的溝壑扣人心弦,將那本就輕盈纖薄的布料撐起一道瑰麗的弧度,白皙的藕臂垂在兩側,青蔥般的手指中握著一根玉簫,一條青色的蠶絲腰帶系在羅裙間,同色絲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也更使得柳腰後的一抹豐盈引人注目,而腰間還佩戴著一個玉牌,上面刻著一個用上古繁文【天】,下方則是一雙凝脂賽雪,欣長豐滿的玉腿,因那青裙前擺及膝,所以白花花的大腿在輕紗裙的搖曳下若隱若現,那如玉柱一般豐潤的嬌嫩玉潤,婀娜多姿,仙子裙擺下則是兩只不著寸縷的蓮足,腳下還踏著肉眼可見的氣波流動,即使沒有鞋襪的束縛,那雪白的玉足上也不沾半點汙垢,正是道門功法之一的【縹緲踏風】!

  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道家……道家的人怎麼會在這?”

  屠崇眉頭皺起,暗道不妙,這道家乃是大秦顯學之一,和儒家都屬於神州千年前就存在的學術門派之一,其中悟道成仙的修仙者更是數不勝數,其中最為世人所知的便是【碧霞元君】顧玖辭,【太元聖女】岳嫻貞,還有【天人二宗】韓凝嫣與裴昭霽。

  而看此女腰間的玉佩恐怕這正是當今道家天宗道首【凝波娘娘】韓凝嫣!

  “凝波娘娘在上,我妖族和道家並無恩怨,娘娘此番前來又是為何?”

  屠崇握緊手中妖劍,看向那一襲青裙的天宗仙子,此女的功法遠非自己可比,天人二宗雖均為顧久辭的弟子,但天宗道行卻要比用【閉宮之術】修行的人宗要深的多,這凝波娘娘足足有一百九十五年的修行,現今已過渡劫,已是仙人之身,自己不過一百年的修魔之體,焉能和她相抗,不過畢竟自己的老爹和這道家仙子並無瓜葛,千百年來,妖道二家也從未有過摩擦,想到這,屠崇才僥幸的問道。

  劉開谷可從未見過韓凝嫣的真容,相比這天宗道首,他有幸在上次的百家大典上見過人宗裴仙子,當時她手下的愛徒還獲得過當今聖上的贊許,自然也對道家有所印象,可他想不到的是,自己今天居然會被這道家天宗所救。

  半空中的韓凝嫣聲若縹緲,她足下生風,青裙飄飄,幾個瞬步便在空中留下道道殘影,目不暇接間已經出現在了二人眼前。

  “妖族如果一直在幽冥之淵,那我想來也不會出現當今之事。”

  韓凝嫣長著一張冷艷到了極點的臉蛋,尤其是一雙狹長的鳳眸和高挺的瑤鼻,似乎生來就帶著一股子薄情寡義的冷美人氣質,更不要說那兩瓣纖薄的唇瓣,嘴角一分,聲音中都透著冰冷,完美的把“生人勿進”四個字體現的淋漓盡致,如果說人宗裴昭霽帶給世人的更多的是淡雅和知性所結合在一起的柔媚與嬌美。

  那這冷艷絕倫的天宗道首則是拒人千里之外的薄情仙子形象,事實也是如此,韓凝嫣早年便與人皇雙修,而【碧霞元君】顧久辭傳授給她的功法【天地混元決】更是雙修之中收益最大的房中術,韓凝嫣也依靠此法獲得了長生之體,道行更是能比三百年修為的【劍宗】都要強上三分。

  “這……看來今日凝波娘娘是非要插手這人妖之事了!”

  屠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他並不是懼怕這道家仙子,想來她也不會動自己分毫,說到底這是人妖相爭,二者都打了上萬年了,和她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仙子又有何關系。

  “仙子莫要因小人而與這些妖道交惡,常言道,人妖殊途,終有一戰,娘娘乃是道家大賢,豈能因為這些醃臢之輩髒了仙體!”

  這並不是劉開谷用什麼激將法,而是人妖大戰萬余年從未停歇過,屠韋躍之前的歷代妖王都和人族交戰不止,而仙人則從未插過手,人,妖,仙,自從三萬年前的幽冥之淵大戰後便簽訂了互不侵犯的約定,更是以軒轅山為界劃分區域,可惜妖族屢屢撕破合約,和人族打了上萬年,而仙族則因為內部權力爭奪問題陷入了長達三萬年的內訌,仙族在最終逐漸分為兩派,一派是以【星神】東皇太一等開天原生神為代表的不戰派,這一派主張拒絕染指人族與妖族的爭斗,認為仙族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而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都是最低等的生物,以聖仙之身親赴人間,是對自身神性的侮辱。

  其中更是有一些激進的鷹派仙人多次想要毀滅人妖二族,創造一個只有仙族的世界。

  而另一派則是以【女媧】鳳里犧為首的調和派,鳳里犧乃是創世之神,其兄伏羲因為厭倦了仙庭的明爭暗斗都選擇遠游四方,鳳里犧對人族有生育之恩,自然對自力更生,聰慧有加的人族更為偏愛,而對那些相貌丑陋,作惡多端的妖族則頗為厭惡,她主張平衡人妖二族,可卻遭到了東皇太一等人的極力反對,雙方更是因此交惡,鳳里犧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無法過分插足人間之事,所以便將目光投放在了人間那些渴望悟道修仙的凡人身上,而道家女祖師【碧霞元君】顧久辭就是鳳里犧的弟子之一,道家也肩負了拯救蒼生的責任與義務,被賦予了仙力的顧久辭從雲游各地散播道家思想到最終開經立派已過百余年,而道家的修仙者也愈發增多,最終桃李滿天下。

  道家在千百年後也終於成為了封建社會這個大背景下的顯學之一,和儒家並立於世,【天宗】韓凝嫣今日能夠來救劉開谷自然也是受到了顧久辭的命令。

  “速回隴右告知汝父,妖族此次禍亂神州,天理難容,早日收兵,否則必遭神罰。”

  韓凝嫣櫻唇微起,嬌軀周圍散發的淡藍色光芒愈發耀眼,一股凜冽的寒風平地而起,雙眼中那抹冷艷之色看的屠崇心頭一顫,只感到自己全身上下瞬間被冷汗打濕,雖處盛夏卻好似掉進了冰窟窿里一樣,那是一種徹骨的冰冷。

  他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不是這天宗道首的對手,可自己已經在此浪費了足足三十余天,自己的二弟已經攻破了漢中各地,功勞遠超與他,父親如果知道自己無功而返,那定會在其父心中失寵,父親被那劍宗的秋驪劍一招【火鳳燎原】衝破罩門,已是靠著殘余的妖力在苟且硬挺,閉眼是遲早的事,這妖族頭領的位置他和自己二弟已經明爭暗奪了不知道多久,現在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卻要空把這到手的羔羊親手放歸,又怎麼不讓他不甘!

  “那……那是自然,既然仙子出面,小輩告退就是……”

  屠崇勉強露出一絲笑意,他手掌一翻,手中那紫色光刃唰的消失,接著轉過身一臉陰沉的對身後一揮手,妖族大軍在一陣噓聲中逐漸散去。

  “謝仙子救命之恩!”

  劉開谷看那屠崇悻悻離去,高懸在嗓子邊的心才放下來,全身上下的鎧甲也是被汗水浸透,今日如果沒有這天宗道首相救,自己肯定是要以身殉國了,而那關中門戶也會因為自己而向妖族大軍敞開,恐怕百年以後,自己在史書上還要被刻上丟城失地的惡名。

  韓凝嫣剛欲張開紅唇卻突然秀眉微蹙,接著就聽到劉開谷一聲“小心”,只見余光中,一把泛著寒氣的紫色妖劍劃破夜空,直插自己的後心,韓凝嫣星眸一眨,仙裙後陡然幻化出一道青白色的屏障,強烈的氣流吹起她的裙擺,露出下方那兩條筆直纖細的小腿和小半截雪白的大腿肌膚,那妖劍的劍刃插在屏障上,劍鋒處發出巨大的蜂鳴聲,同時濺射出大片炫目的火花,好似一個強勁的鑽頭一直在擠壓這屏障。

  “【莫洛孤風】……看來那屠老狗還偷悟了沐師姐的劍訣,一代妖王居然會去偷學人族劍法,真是有損妖族的臉面啊。”

  韓凝嫣聲音中帶著些許不屑和嘲弄,甚至連頭都懶得轉,只是用背身對著一臉猙獰的屠崇,屠崇咬著牙,一雙紫瞳射出道道妖光,那暗淡的紫光愈發閃耀,最後漸漸變為妖紫色,整把長劍四周的空氣竟然都在扭曲。

  不錯,這正是劍閣之中的千金姬如雪所擅長的疾風劍術,此術乃是劍宗所創,屠韋躍擊敗沐詩珺後,於劍閣中發現了此劍術,便將疾風劍術交於了屠崇,屠崇善用劍術,得此劍譜大喜過望,他的瞳力本就可增添自身的妖力,再加上【莫洛孤風】這種殺氣濃重的劍術加持,更是達到了用瞳力運劍的地步。

  “賤婦!休要猖狂!”

  見偷襲未成,屠崇雙眼掃過一道紫芒,那插在屏障上的妖劍劍刃翻轉而過,唰的一聲劃過夜色,劍刃下抵,劍柄衝天,帶著一股濃烈的妖氣破空而下,劉開谷只感到身邊妖風陣陣,整個精壯的身子都仿佛掉進了冰窟窿里哆嗦個不停,而身邊的韓凝嫣則不為所動,雍容不迫,天宗道首那張俏面上甚至連半點表情波動都沒有,反而是那把妖劍馬上要插到她天靈蓋的時候突然像失去了目標一般懸空而停,天宗道首口中呢喃的念過一道口訣,片刻後,那屠崇雙目圓睜,身子一彎,半張臉都開始抽搐,他哀號一聲捂住頭,強忍著那撕心裂肺的劇烈頭痛,睜開半只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韓凝嫣吼道。

  “你……啊……我的頭……”

  他身後的妖族大軍也是個個面面相覷,想上前幫忙又都懼怕那身邊泛著仙力的天宗仙子,只能看著它們主子哀號卻不敢動彈。

  “一介小妖,沐師姐的疾風劍術可不是你這等不通人性的牲口能夠隨便掌握的。”

  韓凝嫣嬌軀一轉,雙眼中已是一片冰冷,那眼神就好像看一頭死屍一樣瞥向捂著腦袋齜牙咧嘴的屠崇,她玉手從容不迫的抬起,一根修長的蔥指指向頭頂的妖劍,接著手指對准那屠崇微微彎曲,只見那好似沒了魂的妖劍突然將劍鋒對准自己的主人,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好似閃電一般嗖的一聲輕響飛向手無寸鐵的屠崇。

  “仙子……繞……噗呲!!”

  寰崇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就一陣白盲閃過,緊接著只感到胸前劇痛傳遍全身,低頭一看,自己的佩劍已經扎在了他的胸口上,將他的身子插了個對穿,大股鮮血順著他那因驚愕而大張的嘴噴涌而出,他身後的妖族大軍蜂擁而上擋住了主人,韓凝嫣面若寒冰,冷哼一聲。

  天空中突然閃過一道道慘白的炸雷,刹那間將這隴右的蒼穹映照如白晝,不對……

  這不是閃電?

  而是夾雜著電光的冰!

  這就是能夠掌控冰雪之力的天宗道首?!

  劉開谷呆愣的看著之前把自己逼入絕境的這些張牙舞爪的妖魔瞬間一個個被凍成冰塊整個人都呆立在了原地。

  原來這便是仙力嗎……

  常人竟然和修仙者有著如此天差地別的力量。

  “啊啊好冷……好燙!……”

  “噢噢噢噢……不要啊……”

  陣陣慘叫縈繞在這密林之上,不到十秒鍾,地面上就已經只剩下一個個冒著黑煙的空洞,屠崇不敢相信的捂著胸口看著四周再無一個活物,他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上殘留著的酥麻的靜電,空氣中竟然還飄著了雪花……

  他嚇得一雙淡紫色的眸子都沒了血色,驚慌失措的趕緊跪下來對著韓凝嫣連連磕頭,生怕下一個被烤成焦土的就是自己。

  “順其自然,自然而成,切莫再添殺戮。”

  韓凝嫣沒有去理睬那一個勁跪地求饒的屠崇,而是足下生蓮,瞬步而行,縹緲間已經身形道外,消失在了夜色中,再也不見蹤影,只剩下一陣香風和殘留在空氣中的空靈之音。

  “謝仙子……咳……不殺之恩……”

  屠崇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趔趄的站起身,劉開谷見他胸口上已經被劍刺出一個血窟窿,恐怕這遭此一創,他一時半會是恢復不了了,而就在屠崇蹣跚轉身之際,一聲破空聲唰的從劉開谷耳邊擦過,驚的他汗毛直立,等到劉開谷轉過頭看去的時候,屠崇雙目圓睜,盡是不甘,身體也已經噗通的栽倒在地上,而在他的腦後正插著一根泛著寒意的翡翠步搖……

  大秦-華山-鎮岳宮。

  “謝老頭,快些講啊!怎麼不說了!”

  我嘟著嘴握著謝老夫子的胳膊一個勁的催促,可那謝老頭卻只是一臉慈祥的捋著花白的胡子笑呵呵道。

  “就講到這吧,今日是宗主出關之日,少爺你在此貪玩不去接見,一會宗主怕不是要讓你去悔過崖面壁咯。”

  “少哄騙本少爺!娘親閉關前曾說這一去最少都要三年之久,怎會提前出關!”

  我自然是不信,心想這老頭肯定是懶得與我說故事,他年輕時身為鏢師,半輩子游歷四方,見多識廣,嘴里總有說不完的奇聞異事,娘親各種傳說多數都是我從他口中所知的。

  “你這混小子,老夫還能騙你不成?我昨夜遠看那華陰山頂光彩萬丈,映照夜穹,山內仙氣翻騰,定是宗主閉關前所設下的陰陽五行陣已經開始提前解開陣門,想必乃是宗主這次提前出關的征兆!”

  我聽到謝老頭的話半信半疑的盯著他,還以為是他在拿我開涮,又見那老頭子一臉的鄭重,才慌亂的趕緊站起身,將嘴里的半個桃子都塞到了謝老頭的嘴里,也不顧那老家伙在後面的叫罵聲,抬起屁股,腳下生風,就從後花園的斷壁處飛身而過,直奔山上而去。

  華山,五岳之首,更有“華夏之根”一說,又稱“太華山”,自古就是道家修仙養性的神邸之所,而在華山中,最為引人入勝的當屬鎮岳宮,這座上古神宮坐落於玉女,蓮花,落雁三峰之間,依山間峭壁而築,幽深神秘尋常人難以涉足,宮內更是回廊曲徑,幽深淡雅,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一口千年玉井,傳聞道家女祖師【碧霞元君】顧久辭游山悟道之際在這華陰山脈見發現了一處天然靈泉,便在此地開辟了自己的洞府,此泉出水甘甜清冽,滋陰補陽,對功法進階大有妙處,所產之水能栽種各種靈草仙木,所制丹藥更是千金難買,顧久辭在此修煉五百余載,功法大成,步入仙界,而身後之人便以這處泉眼為中心建造了這舉世名觀-鎮岳宮。

  華山【鎮岳宮】泰山【清道觀】衡山【紫薇觀】與軒轅山的【劍閣】都是當今大秦最負盛名的修仙悟道之聖地,【天宗】韓凝嫣,【人宗】裴昭霽,【劍宗】沐詩珺,【太元聖女】岳嫻貞則均為當今道家大賢,也是【女媧】鳳里犧在人間的象征,而我所在的地點就是位於華山的【鎮岳宮】,這里也是道家天宗韓凝嫣的府邸,至於我是誰?

  我姓孟單名一個風字,我的娘親就是大名鼎鼎的凝波娘娘-韓凝嫣!

  不過我已經許久沒見到娘親了,娘親在一年前進入華山山頂菩提峰上一處名為【天元洞】的洞府中修行,這期間宮內只有那姓謝的老者一人陪伴我,謝老頭原名謝遠,年輕時是這華陰腳下鎮子里龍元鏢局的一個鏢師,聽說以前還是武狀元,我小時候去山下完遇到了野獸,便是他救了我一命,他無兒無女,夫人又去世的早,年紀大了,獨自一人在鎮上居住。

  娘親見他一人孤苦伶仃,又念及自己經常要閉關修行,為了有人照顧我,就將他帶上山來。

  而這鎮岳宮里自然也就只有我和這老者二人,娘親百年來從不收徒,我的一身功夫全憑自悟,不過我天賦驚人,年僅十六歲就已達到了照旋之境,在體術上也頗有造詣,謝老頭更是將他一身拳腳全都傳授於我,可娘親卻依舊不滿意,她對我的要求很嚴格,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父親是誰,娘親更是從未提及,這座【鎮岳宮】百年來雖為她的府邸,可她卻是十六年前才徹底定居於此。

  我到達後山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沒有樹木遮擋,頭頂上就是一輪炎日,格外燥熱,我氣喘吁吁的攀爬在山道之上,汗水止不住的往外冒,這登山之路蜿蜒曲折,足足十多公里,我繞過百尺峽,藥王洞,一路向上爬至最後一處峭壁,隨著一陣清風服拂面,我眼前一片寬敞,站在華山山巔足以一覽整個華陰風光,頂峰處雲霧繚繞,霧氣升騰,百木叢生,仙氣縹緲,向遠處眺望,更見其余幾座山峰也是同樣冒出騰騰仙雲,日光照耀之下,但見一道道赤霞金光穿梭於雲霧間,我心中暗道,真是好一處修仙悟道的寶地!

  “是風兒嗎?”

  一聲縹緲之音傳進我耳中,我臉上的歡喜之色不予言表,心想那糟老頭的消息還真准,這聲音我已經整整一年多沒有聽到了,可卻無比熟悉和期待,我放眼看去,四周並無突兀之處只是形狀各異的萬仞峭壁,不過這聲音確實是娘親的聲音。

  “是孩兒,今日是娘親的出關之日,孩兒特來在此迎接!”

  我話音未落,眼前的空地處突然閃爍出一道耀眼的白芒晃得我不敢直視,等我雙目再聚焦之時,這層巒疊嶂間竟出現一道閃耀著陰陽五行的陣法結界,這精光陣法後則是隱約可見的一處水草豐茂的修行洞府!

  那洞府的大門緩緩打開,我面前頓覺精光四射,白霧繚繞,恍惚間一個身著灰色道袍,豐潤多姿的熟婦俏生生的從陣法中漫步而出,娘親絕對是我見過天下最美的女人,胭脂粉黛果然只是俗人所用,娘親這張仙子嬌容靈秀天成,淡掃峨眉眼含春,瑤鼻高挺,唇如丹紅,迎春建蕩漾著清淡淺笑,撩人心懷,既有仙子的風姿卓越,又似凡人的出塵淡雅,而娘親的笑容仿佛只會對我一人綻放,這更是讓我有一種能夠獨享仙子笑顏的竊喜和驕傲。

  娘親凌波微步見已經到了我面前,她腳下不著寸履,一雙白嫩的仙足下方漂浮著肉眼可見的氣流,道家秘術【縹緲踏風】使得仙子們即使不穿羅襪仙體也不受汙穢侵染,那雙玉足形狀優美,足弓高挑,比起小姑娘瘦弱的腳丫則更添一絲熟女獨有的豐盈和肉感,新露繡行纏,足膚如春妍,娘親玉足的腳面上甚至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脈流動和點點晶瑩的露珠,十根小巧可人的腳趾飽滿剔透,趾甲晶瑩輝亮,真是一對完美的仙子玉足,我以前可沒少偷瞄娘親這雙蓮足,娘親更是很少會穿鞋襪,這雙美輪美奐的玉足簡直就是我心目中女人最美的腳丫。

  而娘親這身灰色道袍也是天人二宗的象征,上繡陰陽太極的圖案,雖看似朴素但卻能把娘親那豐滿多汁的絕妙肉體勾勒的淋漓盡致,尤其是娘親那高聳的乳峰和渾圓的翹臀真是多一分肥少一分瘦,俗話說美人在骨不在皮,可娘親卻骨肉間均是標准的美熟女典范,尤其是這道袍的開擺處每次因為娘親雙腿的前後挪動,都會露出大片白膩的春光,娘親那雙光溜溜,白花花如雪柱一般的欣長美腿在我夢中不知道出現過多少次,更不要說那被道袍緊緊箍住的肥碩肉臀,娘親蓮步寸移間,兩瓣香熟的仙子美臀都會在緊窄的道袍映襯下顯露出勾人心神的下流輪廓,這身火辣香熟的仙子玉體搭配上了娘親那張冷艷孤傲的俏顏,讓大秦的男人都把天宗道首看作是夢中情人,只可遠觀臆想連半點褻玩之念都不敢有,可我卻不但能和這道家仙子共處一室,還能一睹芳容嬌軀,想來這大秦國上下也只有我一人能夠做到吧。

  “孩兒不知娘親為何提前出關?”

  我看著娘親那張高冷不可方物的仙子臉蛋一時有些失神,娘親這一年閉關下來明顯功力又有增長,之前她身邊散發漂浮的淡藍色真氣已經逐漸轉變為青白色,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與世隔絕的仙子威嚴之感,我都覺得自己和娘親之間有了一種看不見的隔閡,一年多未見,她的容顏絲毫沒有半點改變,歲月仿佛已經在我這位已經功力大乘的仙子美母身上停下了腳步,但卻讓她渾身上下散發處的熟婦氣息更加誘人,就好似這巍巍華山,千百年來都矗立於此,任憑日月飛逝,春來冬至,都被仙氣繚繞,一旦進入就想沉陷其中。

  “風兒,山中一切可好?功法學業沒有荒廢吧。”

  娘親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她凌步而來,站在我身邊,抬起玉手在我頭上愛撫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煞是好聞,我的眼神不由的流連在娘親鼓鼓的胸前,那兩顆蜜乳將她身上所穿的陰陽道袍高高的頂起,在柳腰上方浮起一道美妙的弧度,娘親是我見過女人中胸脯最大的,山下鎮子里身段最好的張寡婦和娘親一比簡直就是蛤蟆和天鵝比美,不對!

  娘親不需要和誰相比,在我眼里娘親就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我看著娘親那高抬起的藕臂和寬大的道袍袖口內那隱約露出的光滑腋窩不禁咽了咽口水,鼻息間盡是娘親身上那好聞的味道,那熟女醉人的體香把我迷得神魂顛倒,沒錯,我確實對娘親一直有一種別樣的情感,母親對我血濃於水的骨肉之情在我的心里漸漸變為了對她更具有占有性的欲望……

  “孩兒跟隨謝管家學習拳腳功夫,而修真之術也步入照旋,估計再過兩年就可到開光期。”

  我收回雜亂的思想,滿是自豪的看著娘親,好像在等待著她的肯定,我本就天賦異稟,這不是我自夸,而是謝老頭親自對我說的,他從小就是修身練魄的體修,不過練了四五十年,人過中年依舊不能突破練魄境的第三層,而我只用了三年不到就已經逾越此境界,二三十米外的巨石,我只需隔空一掌就可以擊碎頑石,這【碎空掌】更是被我練的如火純情,而修真練氣我也並未落下,年紀輕輕就過了築基期,更是在去年已經達到了照旋,謝老頭說以我的速度,恐怕整個大秦都鮮有這般天資聰慧的少年。

  “不錯,既然風兒你功力進步如此之快,正好教助這新來門內的師弟吧。”

  娘親抬起手指向山下那正在行駛的馬車,我趕緊低頭望去,只見那凹凸不平的山路上果然正向著半山腰的鎮岳宮顛簸著行駛來一輛馬車,那馬車極為豪華,一眼便知不是尋常人家雇的車馬,看那上面鍍金邊的轎簾和兩匹四蹄飛馳的高頭大馬,定是富貴大戶的車駕。

  “娘親,這是哪位貴客前來?”

  娘親踱步到山邊雙眼眺望著那已經步入了鎮岳宮大門的車隊,表情略微有些復雜,片刻後,她轉過身看著我道。

  “隨娘親下山便知。”

  宗門內難得熱鬧了一次,不少身穿盔甲的士兵已經擋住了大門,他們見到娘親紛紛下馬跪地相迎,娘親沒有理睬他們,赤著足飄忽間瞬步到了宗門內,只留下一道道殘影看的那些士兵嘖嘖稱奇,鎮岳宮中一個身穿金色錦袍,大腹便便的雍容男子已經在門內等候多時了。

  “在下久仰天宗大名,今日有幸相見仙子真容,實乃三生有幸啊。”

  “魏王千里迢迢到鎮岳宮,本宗當然要親自接見。”

  娘親只是聲音清冷回答了一句,一雙美眸卻沒有在那被稱為魏王的男子身上流連半分,反而看向了一旁的馬車,好像在等什麼人出現。

  魏王臉上略顯尷尬,他輕咳一聲,拍了拍手,對著那馬車催促道。

  “蕩兒,快些下車。”

  我見那轎簾微微晃動幾下,一個身材不高,但長相卻頗為俊朗的小男孩從馬車里怯生生的邁步而下,臉色羞紅的不敢看向娘親,這小男孩看起來年紀不大,應該在十二三歲左右,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淨,穿著一身用料講究的天藍色儒衫,腰間系著一條名貴的蜀錦緞帶,腳下踩著雙耀金色的步雲履,一看就是富貴子弟,不過那臉上卻少了一絲陽剛氣,反而頗有點女姑娘的嬌俏,他第一眼看到娘親,竟然還破天荒的紅了臉。

  “蕩兒,這就是當今天宗,也是你的師娘!快些參拜!”

  師娘?

  我聽後一愣,這小子是來拜師的?

  娘親自從進入這鎮岳宮還從未收過徒弟,我更是聽那謝老夫子講道家天宗百年來都沒有收過弟子,怎麼今天剛出關就莫名其妙收了個什麼徒弟?

  而且年紀還這般小!

  那小男孩憨澀的抬起頭,一雙撲閃的大眼睛有些不敢直視高高在上的娘親,只見他搓著手,做了一個躬身的拜禮,口齒吞吐道。

  “徒兒……徒兒秦蕩,見過師娘……”

  魏王見狀一連搖頭,他嘆了口氣,眼神中盡是不舍和一絲流露於表的無奈,他寬厚的大手摸了摸秦蕩的小腦袋對娘親道。

  “此子性格軟弱,不善言語,日後還望仙子多擔待。”

  娘親只是面色冷淡的點了點頭,也不言語便轉身示意我帶著秦蕩走進宗門內,對魏王和一干士兵下達了逐客令。

  “也希望仙子切莫忘了當年的約定。”

  娘親聽到那魏王的聲音蓮足懸停在門框上方,似乎在那一瞬間心生猶豫,不過她還是嬌軀一閃,隨即消失在門內。

  我現在是一頭霧水,只好跟著娘親領著那傻乎乎的秦蕩來到宮中,這鎮岳宮百年來都找不到第三個男人,以往都是我和那謝老頭在一起,所以感覺不到生僻,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小屁孩,著實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秦蕩也是東瞅瞅西看看,想來他從小就生在皇宮深院,這次遠來華山,見到這種仙氣縹緲的地界難免有些生疏和驚奇,不過我看他略顯稚嫩的臉蛋上時刻飄著一抹愁雲,恐怕心中一直有難言之隱。

  “師……師娘……以後我就住在這嗎……父親……為何要讓我來這里……”秦蕩見娘親帶著他來到一間房間前推開門,里面是一張床榻和簡約的幾件家具,他滿是疑惑的張口問道。

  “你父親讓你來此修真自然有他的道理,以後這里就是你的家了。”

  娘親轉過身,看著面前這個身子才到她胸脯下緣的小孩子聲音中難得帶著一絲溫柔,我則看著娘親俏面上浮起的微笑,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娘親從小到大可是只會對我一個人笑,超凡脫俗,不惹凡塵,這些形容冷美人的褒義詞已經難以再去修飾娘親的清冷之美,道家祖師之一的莊子曾經在【逍遙游】中形容“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而姑射仙子其實就是指掌握風雪之力的天宗道首韓凝嫣。

  “我……”

  那秦蕩還要追問,娘親已轉過身不再看他,不過我總覺得娘親的眉宇間多了一些淡淡的惆悵,她朱唇微啟道。

  “你遠道而來,今日就先在此歇息吧,明日一早我就傳授你修真之術。”

  我關上房門跟隨在娘親身後,我自然是有一肚子的話想問,可我見娘親沒有想和我解釋的意思,只好默默的和她漫步這鎮岳宮邊際的山邊,娘親站在這陡峭的華陰半山腰,宛若一個縹緲在三界外的仙子一般從容淡雅,孤傲而絕艷,我搖了搖頭,娘親本就是仙子,更是我心中最美的仙子!

  半晌,我才聽到身前的娘親自顧自道。

  “風兒,這孩子的身份非比尋常,剛才送他來的男人是當今大秦的魏王秦熵,這個叫秦蕩的孩子正是魏王的公子。”

  我心頭一顫,我也料到這個年幼我幾歲的孩童恐怕出身顯赫,可沒想到居然會是留著皇家血脈的帝王子嗣。

  “當今朝堂內魚龍混雜,新皇上位第一件事就是要鏟除異己,而他身邊的幾個兄弟正是首要目標,魏王生性寬厚,為人大度,是當初老皇帝極力栽培的接班人,也是他最想傳位之人,更是多次有廢除太子,另立新君之意,可最終都隨著老皇帝的突然駕崩而不了了之。”

  娘親說到這神色中染著一抹哀色,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轉身看我,而是側著臉看向著天穹的遠方,那雙淺褐色的春水眸子中飄著一層水霧,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遠處是大秦帝都洛京的方向,在那里仿佛有一個人在等待著她,讓她此時如此的黯然神傷……

  “難不成這孩子是來此……”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娘親也收回愁思,螓首微點,應證了我的想法。

  “當年支持魏王奪嫡的是魏王黨也是當朝宰相盧友明,而盧友明另一個身份則是道家弟子,故而新皇涉政後立刻就以莫須有的罪名將盧友明一家百余口送上了斷頭台。而道家也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災難……”

  我看著娘親略顯暗淡的眼神心里也不是滋味,“殺盧滅道”這件事我從謝老頭口中也略知一二,後來還是娘親親自赴洛面聖,幫皇後醫治了多年的頑疾後才重新贏得了皇帝的信任,至此道家才免於一難。

  而日後隨著人宗弟子在百家大典上拔得頭籌,同時也獲得了新皇的親筆題詞,道家也終於在世人面前揚眉吐氣一次,那次的天人二宗一起現世在洛京傳授道法經文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盛況。

  “這些年來邊疆戰事愈發緊張,不但隴右在妖族的手中從未收復,連塞外的後燕也卷土重來,慕容誠的兵鋒已經跨越了雪山,直指洛京,更不要說多年來在河北為非作歹的農民軍在上個月攻占了整個山西,恐怕現在已經開始准備強渡黃河,席卷東都了,如今帝國千瘡百孔,內又有吳天這種奸佞把持朝政,蒙蔽聖目,恐大秦不能長久了。”

  娘親嘆了口氣,神情復雜,我從小到大很少會在娘親的臉上見到這般神色,心中也知道家自古就以普救天下蒼生為己任,他們雖然提倡道法自然,萬物隨緣,可一旦平衡失控,倒霉的永遠是這普天下的百姓。

  “風兒,娘親此次出關也是受到了師尊的安排,有些事娘親無法和你一一詳述,你只需要知道現在道家和大秦已經到了生死危亡之際,大秦亡則道家也不能久安。”

  我見娘親如此語重心長,心中也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道家自古就是建立在封建社會下的產物,華夏神器無論是落在妖族還是那些胡人手中都會是對中華傳統文化毀滅性的打擊,道家女祖師【碧霞元君】顧久辭肯定也是因此才會讓娘親提前出關。

  “那孩兒能做些什麼?”

  其實這才是我最想問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作為大秦的男兒,自然要在國家受難之際挺身而出。

  看著我還略顯羸弱的身板和那張倔強的臉蛋,娘親臉上難得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她這一抹微笑讓我心頭砰砰亂跳,淺笑盈盈酒窩嬌,美目顧盼眼波俏,我雙眼里滿是娘親的嬌容,臉一熱不禁害羞的低下頭,她又愛憐的摸了摸有些雜亂的頭發,青蔥玉指順著我的發絲玉指在我的臉龐上流連,她的手很滑,冰涼且修長的手指劃過我的肌膚,弄得我心里發癢,娘親真的好美,我不由的將雙眼停留在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上,從小到大,我從未見過娘親臉上沾染過半點粉黛,就連裝飾品也不過是細長白皙如蝤蠐般的脖頸上系著的那條陰陽吊墜,這些年來我沒有下過幾次山,但我敢有把握的說,娘親絕對是這天下最美的女子,也許這不是我一次說出此話,可事實就是如此。

  她於十六年前生下我後,除了上次赴洛參加百家大典就再沒有離開這鎮岳宮,我從謝老頭嘴里得知,他從小就出生在這華陰縣,這華山上的鎮岳宮更是百年前就存在了,不過宮前一直有一道被施加了符咒的結界,導致無法有人能夠涉足,想來這是碧霞元君所留下防止外人進入盜取仙泉的傑作。

  十六年前的盛夏時節,這華陰山脈卻天降大雪,山腳下的村民都親來山下目睹這百年難遇的奇景,只見鎮岳宮上方天穹閃過一道彩霞,一個身穿青裙的縹緲女仙從天而降,仙子美若九天玄女,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螓首蛾眉,臉戴薄紗,從仙雲中裊裊而落。

  眾人見有仙子下凡,趕緊燒香參拜,而第二日,這鎮岳宮周圍覆蓋百年的結界也隨之消失,大雪漸停,整座華山一片銀裝素裹,頓生仙意,附近的村民才知道是天宗歸位,於是這華山腳下也逐漸有了更多的人來半山腰參拜天宗,但鎮岳宮卻一直不為外人所進入。

  “時機到時,娘親定會讓你下山。”

  娘親憐愛的看著我,這麼多年來她對我一向嚴格,可我卻始終覺得我和娘親之間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我剛欲張口,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著娘親的背影,我只是默默的攥緊了拳頭,腦海中又不由的閃過小時候那模糊的畫面。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昏暗的房間里閃爍著幾盞隨時可能會被門外狂風吹滅的煤油燈,一個身材魁梧,穿著一件獸皮所制的交領長衫的青年男子正佇立在門前懷抱著臂膀里的佳人,男子穿在身上的長衫上面繡著一個栩栩若生的狼頭,呲牙獰目的狼首在電閃雷鳴間顯得更加猙獰可怖,男人五官棱角有致,鼻梁高挺,肌膚比中土人士要白上很多,五官也更加立體,一雙淡金色的眸子深情的望著懷里不舍分別的女人,而那個身上只穿著一件薄紗褻衣的女子正是我的娘親,天宗道首韓凝嫣!

  他們二人就含情脈脈的如同一對戀人一般依偎在門前,娘親那殘留著淡淡紅暈的俏面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動人,那是一個女人在真情流露時才會流露出的美。

  我彼時年幼,正昏睡在塌,因為尿急而想起夜小解,睡眼朦朧間卻看到眼前這令我瞠目結舌的一幕,我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誰,可我至少清楚面前這個青年絕對不會是我的生父,而且這鎮岳宮當時只有我一個男子,娘親怎麼會把一個長相頗有胡人之風的後生郎帶到山上,還和他你情我愛,互訴衷腸。

  “嫣兒,此一別,你我不知何日再能相見。”

  那胡人男子操著一口略顯生澀的中土話,將娘親的嬌軀摟抱子雄壯的臂膀中,娘親那清冷的臉蛋上此時卻洋溢著嬌媚的柔情,她身上穿的薄紗裙依稀可見其中白嫩的肉體,兩顆滾圓肥嫩的巨乳在那幾乎透明的天蠶薄紗裙下顫悠悠的蹭在男人的胸前,諂媚般的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擠壓出一個下流的弧度,一雙藕白色的手臂環繞在青年的虎腰後,兩瓣圓滾滾的仙子翹臀不知是因為身上香汗未散還是雨水打濕,從而緊緊的吸附在緊窄的布料上,將那豐滿肥碩的肉臀箍壓的宛如雪白無暇的上等官瓷,緊致挺翹又不失豐圓珠潤,盈盈一握的窈窕腰身下一雙凝脂賽雪,渾圓如柱的修長美腿上沾滿了濺射在地的雨水,兩只仙子玉足上赤裸的踩在地面上,但卻不沾半點汙穢,那白嫩紅潤的玉足更是因為娘親的嬌軀半倚而微微抬起一只蓮足,一道道皺褶下那白里透紅的腳底肌膚煞是吸人雙睛,圓潤的腳跟軟肉更是帶著道道水花,好一副仙子情動的嬌媚姿態。

  “莫要再說了,早日回到狼城,那里需要你。”

  “可……我哪里又舍得你和……”

  “汣郎……你只需記住,我韓凝嫣從未後悔過和你相識……僅此而已。”

  娘親青蔥般的玉指抵在青年的唇邊,俏面上隱約可見眼角處朦朧的淚珠,她看著青年俊秀的面龐,美眸中盡是不舍,可最終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一把推開情郎,俊朗青年咬著唇念念不舍的看著已經毅然背過身的娘親,雙目強忍住隨時要流出的淚水,一甩袍子消失在了茫茫大雨的夜幕中,我依稀記得那一晚除了淅淅瀝瀝的雨聲還有娘親在隔壁一聲聲抽泣,我那時奇怪,娘親已經是得道成仙之人,就算無法真正做到六根清淨,可為何會和一個尋常男子藕斷絲連,而且看那少年明顯就是塞外人士……

  半年後。

  “師哥在想些什麼?如此入迷”

  打斷我思緒的是一個男孩稚嫩的聲音,我搖了搖混漿漿的頭,自己已經在這打坐了幾個時辰了,頭上驕陽似火,我卻深陷回憶中,仿佛腦海中的那個雨夜下娘親不舍的淚顏還歷歷在目,絲毫沒有感到自己的衣襟背後已經被汗水浸透。

  “一些往事罷了,你小子什麼時候來的?”

  我扭過頭看著不知何時坐在我身旁也雙腿盤坐運功的秦蕩,這小子倒是絲毫沒有因為這正午的日頭而感到半點燥熱,我看他身上那略顯寬大的儒衫而感到有些滑稽,這衣服還是他剛入門時自己給他的,結果他的個頭好像並沒有變化,一轉眼秦蕩已經入門有半年了,他也逐漸適應了這宗門內環境,每日要做的就是練功修真而已,並不用考慮其他的事,而且讓我頗為意外的是,這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卻頗有靈根,才接觸修真之術不到數個月功力卻突飛猛進,隱約有能和我比肩的趨勢,娘親對此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但我從她偶爾嘴角處露出的微笑和教導秦蕩時頻頻的點頭稱贊就知道娘親也對這個新入門的弟子很是滿意,這搞得我心中多少有些醋意,但我卻從秦蕩身上挑不出半點毛病,他雖然年幼我幾歲,可自從熟悉了這鎮岳宮的規矩和生活後就斷然變了一個人一樣,馬上融入了其中,並且和那些尋常的貴族公子哥不同,他為人謙遜,知書達理,宗門內雖然從不缺香火錢,但因為娘親向來節儉度日,所以飯菜相對比皇宮內肯定要清淡許多,住所也要略顯貧寒,可這小子吃得好,住的舒服,沒有半點怨言,就連那謝老頭都頗為喜愛他,搞得我一度失寵,連聽他講故事的時間都被他用來傳授那小子拳腳上了。

  “算了,這麼熱的天,還練個鳥!”

  我甩了甩有些發酸的臂膀,只感到一股子汗酸味從身上傳來,頭上那該死的日頭都要把地面烤化了,華山地處陝西,雖然夏日來臨時沒有南方炎熱,可這里卻是半山腰,又正值晌午,燥熱難耐下我還有什麼心思去打坐練功。

  “走!師哥帶你去後山耍一耍!”

  我對著依舊盤膝而坐的秦蕩勾了勾手,這鬼天氣不如去後山的竹林避避暑,那里還長了不少野果,正是午後小憩的好地方。

  平日里娘親管得嚴不讓我去那里亂逛,說後山有不少野獸,可今天實在是天氣過於燥熱,勾引的我想去後山乘乘涼。

  “師哥自去便是。”

  秦蕩雙目緊閉,好一副意志堅定的模樣,似乎並沒有受到我的誘惑,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小子人是不錯,可就是太過於一板一眼,不過我也蠻佩服他的,這麼熱的天竟然能夠一坐就坐小半天,常言道心靜自然涼,看來他也是真能靜下心來吧,但我可受不了這一身的臭汗了……

  “當真不去?”

  “不去。”

  “好,那一會我娘要是問起來呢?”

  “師弟今日何時見過師哥?”

  “孺子可教也!”

  我一路哼著小曲來到後山,這里果然比宗門內要清涼的多,我隨手從樹上摘下幾個果子用袖口擦了擦扔到嘴里,一邊吃著一邊找了一處僻靜幽然之處依靠著一顆粗大的竹子旁打算小憩一會,可閉上一會眼睛,耳邊就依稀聽到稀稀疏疏的響聲,接著又是一串不算大的水花濺射的聲音,這華山可是只有我們師徒幾人,難不成真出了野獸?

  我從懷里掏出一張符咒,皺著眉謹慎的順著那聲音挪步而行,只覺得耳邊的水花生越來越清晰可聞,直到我差點一腳從那突出的山澗處掉下去,我才發現自己眼下居然是一處天然的池子!

  這池子是山澗中的三曲溪流而成,三道溪水正從澗口中傾瀉而下,池塘周遭盡是琳琅滿目的竹林和各種形形色色的峭岩,從而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山間溝壑,人只要經過這里就會頓感涼風習習,清爽之氣撲面而來,仿佛身處一處天然的冰窖,池子里仙氣裊裊,一片雲霧繚繞,而那戲水聲正是從池子中央發出。

  瑤池?

  我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名字,傳聞這瑤池是當年顧久辭修煉過後淨身沐浴的地方,又被譽為華夏仙池,只有得道成仙者才能步入其中,莫非宗門里的天然泉眼就是顧久辭當初發現的靈泉所引流所至?

  那這瑤池中的水豈不就是傳聞中千金難買的仙水嗎?

  我一想到這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傳說這仙水可以滋陰補陽,對修為起到很高的幫助,一想到那秦蕩才修煉了半年就已經快要超越了自己,我不禁心中有了一絲僥幸的想法,如果我能夠飲用這仙泉,肯定會道法大成,到時候在娘親面前也會壓那秦蕩一頭,現在誤打誤撞遇到了這仙池還哪有不體驗一把仙人沐浴的道理?

  想到這,我還哪里顧得上娘親之前三番兩次的警告,翻身就要跳下去洗個透心涼的仙浴,結果剛脫下衣服就看到那池子中央漸漸出現了一個女人朦朧的身影。

  有人?

  我趕緊縮回身子,怯怯的探出頭,只感到頭上一股帶著竹香的山風吹過,那水霧之氣被盡數吹散,我的眼前漸漸清晰,一個渾身赤裸,嬌美如花的仙子一點點出現在了我的雙瞳里。

  女人不著寸縷,頭飾和一襲灰色道袍被放在不遠處的青石上,瀑布一樣柔順的三千青絲散在腦後,那不施半點粉黛,但卻驚為天人的尊榮足以全天下的女人都汗顏,雙眸含春,瑤鼻高挺,唇角間勾勒出的淺淺一笑看得我如沐春風般心情舒暢,女人淡雅雍容的五官我再熟悉不過了,正是我的娘親-天宗韓凝嫣。

  娘親?怎麼在這里沐浴……

  我喉頭咕嘟的咽下了緊張的口水,可卻又不由自主的又聳了聳腰,將炙熱中夾雜了期待的目光投向那仙氣繚繞的池子里,娘親好像並沒有發現有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正在偷窺著她豐滿誘人的仙軀,她佇立在瑤池的中央,宛如一座聖潔的雕像,刀削般的香肩上布滿了晶瑩的水珠,精致的鎖骨處泛著淡淡的緋紅,如天鵝般白皙的脖頸高高揚起,一只玉手正舀著仙露從她的下顎處花灑而下,池水順著玉頸滑落過她縈繞著淡粉色的肌膚,一對豐滿白嫩的渾圓巨乳顫悠悠的聳立在胸前,娘親的胸型很好看,是最完美的梨形,側面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一個優美的半圓。

  但娘親胸前的乳暈卻不小,那一大圈淺粉色的乳暈將頂絳紅色紅色的大蜜棗凸顯的更加誘人,深色和淺色兩種互相衝突的色調在娘親的乳房上卻格外和諧,那圓滾滾的兩顆大蜜桃因為格外肥碩而顯得微墜,不過這卻更添一絲熟女獨有的風韻與嫵媚,娘親一只手搓著那兩顆我朝思暮想的肥美巨乳,另一只素手再次舀起一掌心溪水順著她那雪白無暇的肩頭斜側衝下,清冽的池水從她的鎖骨凹陷處順勢滑落,將那兩顆仙子大奶衝刷的微微一顫,連那嬌艷的奶頭都因為水珠的刺激而略微挺起,調皮的水滴又從她那平坦的小腹處中心的精致臍眼中劃了一個圈,最後消失在濃密的芳草中不見了蹤影……

  娘親,真的好美……

  我的視线從上到下,好似一條象征著肉欲的蟒蛇吐出猩紅的信子,貪婪的品嘗著娘親那黃金比例的嬌軀,豐滿如雲的巨乳,盈盈一握的楚腰,再到那欣長卻不失豐盈的熟婦玉腿,還有那蔥蔥郁郁,勾人心神的仙子花園,我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我從小到大對娘親的情感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愫在里面,這種漸漸超越了母子感情的欲望隨著我年紀的增長而愈發的強烈,尤其是在秦蕩出現後,我發現娘親對我展露出的笑顏漸漸出現在了對秦蕩的身上,我的心里開始逐漸產生了不該出現的嫉妒,而且我這個年紀也是對女人最感興趣的時候,我看向娘親的眼神從之前的尊敬慢慢轉變成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直到半個月前我再一次忍不住用娘親的褻衣自慰時那房門外娘親輕輕的一咳才讓我徹底清醒過來。

  “風兒,娘親將這本【清心咒】交予你,你要仔細品讀,日後我要考察你的功課。”

  這是我自褻被發現後第二天娘親一臉冷淡的將手中的【清心咒】放到我手上時的場景,我滿面羞紅,只能尷尬的笑了笑,接過那本經文,我的手指不小心擦過娘親白淨的柔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娘親好似針扎了一樣馬上就縮回了玉手,我羞愧難當,只得轉過身匆匆離去,只剩下娘親在我身後那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嘆……

  我收回那雜亂的思想,雙眼依舊直勾勾的看著娘親豐滿誘人的酮體,即便娘親是得道成仙的仙子,可在脫光沐浴的時候也和常人無異,她一一擦拭過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手指按壓在豐滿的胸脯上,食中二指摩挲著自己凸起變硬的乳尖,我看她嬌顏上浮起一抹紅霞,乳房也隨之一顫,嘴里模糊的呢喃道。

  “年紀不大,怎的那般粗壯……”

  池水嘩嘩作響間我聽得不大真切,又想把身子探前一些,卻發現娘親已經洗完了胸口,便轉過身子微微躬身,一條雪白欣長的大長腿抬起,腳面抵壓在一旁的石頭上,雙手順勢而下,從那緊繃多肉的大腿根部逐漸向下撫過,娘親的肌膚白的耀眼,尤其在這仙泉的滋潤下,如凝脂的肌膚上還浮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她那五根細蔥般的手指一會大開一會有合在一起,在自己渾圓的仙子美腿上緩緩撫摸著,這本來尋常無異的擦洗動作可在我看來卻足以讓我渾身著了火一樣興奮,我看到娘親的俏面也好似傍晚的夕陽一般緋霞奪目,雙目愈發迷離,仿佛在感受著自己靈動的指尖劃過肌膚上帶來的短暫快感。

  “嗯嗯……哦……慢一些……”

  我見娘親抿起那兩瓣豐潤的朱唇,本來清冷的臉龐上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不知為何散發出一股勾人的嫵媚氣息,她那藕白色的手臂抵壓到最下方,手指按住翹起的小巧玉足,這樣一來,娘親後身那兩瓣肥圓爆棚的大白屁股就毫無保留的被我收入眼底,那是怎樣一個讓我心動萬分,肉棒大動的仙子玉臀啊,娘親因為身子下壓,所以本就挺翹的大屁股更加突兀,尤其是兩瓣白花花的臀瓣上還沾滿了水滴,更顯得好似一場顛鸞倒鳳過後的香滑汗臀,臀峰猶如滿月,香軟四溢,肥嫩多汁,仿佛只要輕輕一戳,里面那香甜可口的油脂就會溢出體表,白嫩無暇的熟婦肥尻的下緣更是因為這安產型的油膩臀部過於寬大而在大腿根部處箍出了一道肉褶,娘親生得高挑,身段修長,那雙充滿了熟女肉感的大長腿好似一根塗了白色羊脂的玉柱,這香滑的大腿只是搭放在一端,整個嬌軀就好似一只優美冷艷的白天鵝在池中起舞。

  “啊……娘親……孩兒好想要了您……”

  我貪婪的舔著嘴唇,見娘親身子下伏,胸前一對大奶子蕩起一道攝人心魄的乳波,她抬起一只玉手,將掌心里的水灑在自己那白花花的大長腿上,晶瑩的水珠順著大腿的骨骼紋路一點點流下,最後從那緊繃的小腿肚上嘀嗒一聲落入池中,娘親依次往復,腰後那肥的要爆漿一般的大白屁股在陽光的直射下肉光四溢,晃得我眼睛都直了,臀瓣交替間,隱約可見粉跨下那翁虹的陰戶和隱藏在臀縫中的仙子雛菊,估計我要是再湊近一些,連娘親肛穴上的皺褶都可以看清,我看的口干舌燥,肉棒硬的發痛,龜頭突出包皮,在褻褲上蹭的發癢,我不由自主的解開褲袋,大手伸到褲子里看著自己娘親沐浴的香艷場景擼起了肉屌。

  “啊……娘親……您好美……您就從了孩兒吧……”

  我咬住一半嘴唇,手指握住那勃起衝天的肉棍,半跪在山澗旁的亂石後面,火辣的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娘親那一晃一晃的大白臀,那是仙子的屁股,也是我娘親的大白屁股,更是我日日夜夜在腦海中朝思暮想渴望壓在身下的香熟淫臀。

  “娘親……您這般放蕩的撅著屁股……就是等著被孩兒插的吧~娘親……風兒好想要了您啊……”

  我興奮的連兩排牙齒都在打顫,心跳的厲害,這種偷窺自己的仙子美母裸露著雪白的肥臀,毫無顧忌的手掌擦拭陰部,扭動著圓滾滾的大奶子和肥嫩的屁股蛋的香艷場景可比我在陰暗的房間里拿著娘親的褻衣自慰時要爽上不知道多少倍,娘親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最神聖無暇的象征,她道法高強,身份顯貴,又是芳名遠播的人宗仙子,可現在的她卻和尋常女人毫無差別的赤裸著身子沐浴淨身,那種可以肆無忌憚的窺視著聞名天下的天宗道首,凝波娘娘光腚露屄的香艷景象刺激的我雞兒只是剛觸碰到顫抖的手指就差點噴射而出。

  只見娘親洗完了那渾圓修長的凝脂美腿,終於把目標對准了自己的下體,娘親四下看了兩眼,確定好周遭無人後,就和一個俏生生的小媳婦一樣紅著俏面緩緩分開那雙粉白的大長腿,而且最讓我雞兒硬邦邦的則是娘親的動作竟然是扭捏的身子彎曲,大白屁股對著那被烈日曬得滾燙的青石坐了下去。

  “哎呦~好燙……”

  我見娘親咬著半邊下唇,好像在刻意感受臀下那炙熱的石塊,肥美多汁的嫩屄更是和熱乎乎的青石來了一次親密接吻,她嬌羞的抬起一條圓柱玉腿,柔荑舀起一掌心的池水對著她那粉撲撲的仙穴揮灑而過,清冽的池水帶著透心的清爽感澆灌在娘親那不知空曠了多少載的肉縫上,我一雙赤紅的雙眼恨不得都要鑽進娘親粉跨下那生育了我的肉洞口里,只見我的仙子美母那雙腿間粉嫩多汁的仙鮑竟然是最誘人的蝴蝶形狀,兩片肥膩多汁的大陰唇羞嗒嗒的分別撲閃著翅膀耷拉在兩側,里面那粉紅的肉芽看得我心里都癢癢,真想上前親手剝開內陰,然後好好品鑒一下這二百載修行的仙子熟鮑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娘親面色紅潤,一雙以往清冷無比的眸子此刻竟然泛起一層朦朧的水霧,一抹醉紅襲上臉頰,讓娘親看起來更加嫵媚動人,在一瞬間娘親仿佛從一朵不可遠觀的雪蓮轉變為了國色天香,引人采摘的香熟牡丹。

  “娘親……孩兒這般愛您……可您為何就是不知道呢……”

  我加快了自己手上的針线活,滿是欲火的雙目中盡是娘親那早就熟透了的絕美嬌軀,娘親微眯著自己盡是迷離的眸子,貝齒更加用力咬著她紅潤的下唇,好像在宣泄著內心深處的欲望,素手里的池水從一開始輕輕濺灑在粉跨處變為了更加激烈的衝水,顧名思義,娘親手指只是對著那緩緩流動的池水一指,然後手指高挑,那平穩不驚的水面上竟然瞬間鑽起一道直挺挺的水流高懸在半空中!

  【柔水無形】

  這是道家功法中的一種,娘親本就是能夠操控風雪的姑射仙子,對於水元素的把控想來也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可她此時運功又是何為,不過娘親下一個動作馬上就告訴了我她要做什麼……

  “哦~~~~”

  在我詫異的目光中,娘親竟然玉手一揮,那竄起的水流對著她毫無遮攔的熟美仙穴就憑空射了過來,筆直的水流擊打在娘親嬌嫩的肉穴處,產生無與倫比的衝擊快感,娘親螓首向後揚起,露出那泛著緋色氣息的脖頸,一頭青絲散落在腦後,胸前一對高高聳立的梨形大奶也隨之一顫,鮮紅的奶頭高高豎起,呈橢圓形的淡粉色乳暈好像比之前漲的面積更大,同時娘親絲毫沒有停下水流的意思,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娘親就好像在和我證明她是多麼空虛一般,那剛剛消失的水流突然又從池水里冒出了頭,而且還不止一道……

  “咿!~~~~好麻~~~~”

  “嗯~~~~再快些啊!……”

  在娘親一聲聲刻意壓抑的呻吟聲中,一道接著一道由她操縱的箭形水花毫無保留的全部呲射在了娘親那冒著熱氣的仙穴上,啪啪作響的激烈水箭擊打在娘親凸起的陰蒂處,刺激的娘親兩條肥美的大長腿哆嗦亂顫個不停,那豐滿雪白的一身美肉向後倚去,露出粉穴下兩瓣圓潤白嫩的肥碩肉尻,一直浸泡在微涼而清澈的溪水里的春妍玉足對著我的面前向腳心里側弓縮,接著又趕緊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而噗通一聲踏進水中激起道道浪花,娘親好似一條雪白的美人魚一樣在岸邊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快感盛宴。

  “哦哦……好生~舒服……”

  “快~快給我!!”

  娘親爽的嬌吟連連,熟美端莊的臉蛋上盡數被緋霞染透,兩瓣豐潤的朱唇一張一合的吐出清晰可見的哈氣,她一條藕臂向前一探,手指上下分開,一根纖細的蔥指滑入水滋滋的蜜穴中,指彎沒入翁虹的肉縫里,中指關節向前只是那麼一勾,娘親雪白豐潤的嬌軀就整個再次向後方仰去,在我目不暇接間,那兩片肥膩的肉唇被水柱衝刷的好像又脹大了一些,就像成熟的雌蝶那兩扇大翅膀一般勾引著雄蝶的征服欲,紅潤的蚌口更是一片泥濘,不少晶瑩的淫液混合著池水將娘親的仙子熟穴勾勒出了一片引君入甕的桃源盛況,娘親更是伴隨著那一道道的激流手指加快了摳挖的節奏感,聲聲騷媚的呻吟圍著這瑤池揮之不去,也同時刺激的我心中浴火叢生,真恨不得現在就光著屁股下去幫助自己的仙子美母解決她無法釋放的欲望。

  “娘親……孩兒愛死您了……從小就想和您顛鸞倒鳳~您就可憐可憐孩兒吧~讓孩兒的大肉棍,好好的戳一戳您的仙屄蜜鮑~哦……”

  我滿腦子現在都是幻想著自己把娘親壓在身下,粗長火熱的陰莖貫穿她生育過我的陰穴,把她變成我的女人。

  而娘親就好像聽到了我的召喚一樣,竟然弓起身子,面犯桃花的將另一只素手也撫在跨間,一根手指摳挖嫩穴,另一只手則雙指按在凸起的仙豆上,對著那相思蜜豆就是突如其來的激烈戳弄,刹那間一聲聲愈發高亢的呻吟響徹這華陰後山,我們娘倆就這樣一個在暗處興奮的看著自己親娘擼管,另一個則赤裸著嬌軀,毫無顧忌的在瑤池旁分開粉腿旁若無人般自慰摳穴。

  “嗯……好美~果然……已經沒辦法再……哦~沒時間再等了啊……”

  “不行了……哦哦……好生粗壯……嗯嗯……別戳了……你那活兒……那般粗大……哎呦~水兒都要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娘親紅潤的兩瓣朱唇里呢喃些個什麼,自顧自的手上飛一般套弄著自己的肉屌,雙目滿是血絲的將娘親那放浪的神態和我朝思暮想的香熟嬌軀收入眼底,真恨不得永遠固定在我的腦海中。

  娘親雙乳高聳,美目含春。

  身上所穿的羅襪道袍都扔在一旁不遠處,而她就這樣光著肥腚,露著大奶在象征著神聖和莊重的鎮岳宮後一展得道仙子背後的香艷與放蕩,隨著手指摳穴的速度愈發變快,那池中的水流也一股接著一股的呲射在娘親的蜜穴和碩乳上,娘親甚至還張開小嘴,用檀口放蕩的接住從天而降的激流,池水濺射在娘親紅光滿面的俏臉上,就好像男人惡臭的精漿把娘親的玉面塗的一片狼藉,娘親美目含春,瑤鼻翹起一道微妙的弧度,幾率發絲掛在她的唇邊,柳腰美背,豐乳翹臀,香肌粉面,真是好一個勾人心魄的冷艷仙子,可是這冷美人此時卻一展內心的飢渴和放蕩,在自己親生兒子的眼下露出一個個下流的姿態,將那粉紅的蜜鮑和下流的肉臀巨乳全都送到了兒子的眼中。

  “嗯……忍不住了……哦……要出來了……都給你了~~~~!”

  隨著娘親一聲高亢騷媚的呻吟,我見她嬌軀呈弓狀向後彎曲,一對肥美的大奶子對著天空彰顯著它與生俱來的女性之美,兩顆木瓜碩乳渾然天成,堅硬如石子的乳尖惟妙惟肖的點綴在那大片淡粉色乳暈之間,象征著母性的香乳上布滿了晶瑩剔透的池水和粘稠的汗珠,好似在這炎熱的天穹上揮筆而過一道優美的彩虹,兩條欣長渾圓的粉腿高舉向兩側,娘親的大腿絕對可以用完美兩個字來形容,以往她每日都穿著那寬大的灰道袍,把這兩條嫩的能掐出水的渾圓粉腿藏的嚴嚴實實,可現在沒有了遮擋,我才能貪婪的用雙眼舔舐過娘親這雙肉感十足的熟婦玉腿,大腿肌膚細致光滑,苗條勻稱間又不失成熟女性獨有的豐滿多姿,小腿筆直纖細,緊繃如柱,一想到何人有幸能夠將這雙仙子美腿抗在肩上當炮架子,我就感到口舌生津,雞巴硬的厲害。

  而娘親的兩只白嫩小巧的玉足也在我眼前照相輝映,十根腳趾緊緊的箍在一起宣泄著天宗道首內心中火熱的欲望,那雙腿的盡頭,一道透明的水浪在肉縫中擠開兩片肥膩的肉唇,噌的迸發而出呈一道拋物线最終灑濺在這仙池中,肥臀間緊閉的仙子菊蕾也微微顫合,幾滴水滴殘留在那緊致的肛穴處,兩瓣肥碩的大屁股更是因為身體高潮後下落的緣故形成了一個天然減緩衝擊的作用,香滑多汁的肉尻接觸岩石的時候竟然都壓成了一個肉餅,大屁股里的油脂在那一瞬間仿佛都要溢出體表,但兩瓣圓滾滾的熟婦肉臀馬上就恢復了以往圓潤豐滿的形狀,雙臀擠壓間我更是看到娘親肥凸高聳的陰阜下那兩瓣濕噠噠的肉唇向肉縫中間猛的並攏,將我這位仙子美母的仙鮑肥屄箍出一個下流的駱駝趾形狀,我耳邊聽得“啵”的一聲,定眼一看,娘親肥穴里殘余的淫水和池水都噴濺而出,引得我那火辣多姿的仙子美母叮嚀一聲,羞紅了大半邊臉蛋。

  “呼……嗯……都出來不了~好舒服……”

  高潮後的娘親嬌喘吁吁的半躺在青石上,兩瓣紅潤的唇瓣意猶未盡的一張一合吐著熱氣,兩顆渾圓的聖母峰還在不斷起伏,殷紅的乳尖也漸漸軟卻,可她絕頂後那一身香汗氣味和熟婦獨有的香醇體香卻隨著午後的微風鑽進我的鼻息,我雙目噴了火一樣,不再滿足半趴著身子自慰,身體干脆半蹲,讓我更好的可以視奸仙子美母高潮後慵懶騷媚的浪蕩姿容,我對准娘親那好似小嘴一般翁合不停的粉紅屄縫和她那殘存著些許紅霞的嬌艷臉蛋中了邪一樣擼動著肉棍,肉屌搓的生疼但卻完全停不下來,刹那間我腦子里閃過的全是我如何把眼前的仙子美母按在池塘邊,和她顛鸞倒鳳,上演一場真到實戰的母子間充滿了禁欲氣息的周公之禮,想到娘親那香噴噴的檀口一口吻住我的嘴,我又雙手攀上那我朝思暮想了十六年的肥美仙乳,娘親握住我的雞巴在她水漫金山的蜜縫上蹭刮不停,最後在一聲“孩兒,要了娘親~”的騷浪嬌吟中,我的肉屌貫穿娘親的仙宮花穴……

  我心跳的速度幾乎到達了極點,腰眼疼的發緊,睾丸一縮,雞巴頭突出包皮,對著我的仙子美母就是一陣足以稱得上是我活了十六年來擼的最爽的一次爆射!

  “騷娘親,孩兒把這一管子精漿都射給您了!”

  我面目扭曲,四肢都在打顫,咬著牙盡可能壓低嗓音,從喉嚨深處發出了這宣誓一般的不敬之言,我就好像不喊出這一嗓子,射的就不過癮一樣,雞巴噗滋滋的射出大股白濁,精液順著高高的山澗滴落在池水里發出啪啪的響聲,而我卻因為劇烈射精後短暫的失神而不小心觸碰到了一直作為倚靠的山石,那石頭顫顫巍巍的滾了幾圈,最後噗通的一聲巨響就掉落在了清冽的池水里!

  “誰!”

  我嚇得當時就錯愕在原地,娘親杏目圓睜,玉手一揮,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嗖的自動套在她的身上遮擋住那姣好的風光,也在一刹那她就變回了平時那冷面寒霜,氣場凜然的天宗仙子模樣,我還哪里管的上沒有提起的褲子,嚇得連滾帶爬的就向著竹林跑去,腳步剛離開原地,腦後就發出一聲讓我頭皮發麻的巨響,我余光中看到身後的山澗被一道白芒炸的粉碎,巨石鋒利的碎片劃破了我的小腿,我哎呦一聲差點栽倒在地,小腿已是從褲管里滲出血來,直疼得我齜牙咧嘴,我自覺這下完了,跑的再快還能快過娘親的【飛雷決】不成,可心里雖然這樣想,腳下本能的卻不敢停留半分,像一條偷吃不成的喪家犬一樣一瘸一拐的鑽進了竹林,也不知是不是娘親沒有刻意追來,那閃電倒是沒有繼續跟在我屁股後面,只是在山澗處炸了幾聲就沒了動靜,引得這後山的鳥獸都驚的嗷嗷亂叫。

  可我卻不敢耽誤,也顧不得狼狽相,咬牙忍痛就往山下跑,現在還是要快娘親一步回到宗門中,否則就真說不清了。

  “師兄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那後山還有野獸不成。”

  我氣喘吁吁的踏進宗門,去了這麼久,可秦蕩卻依舊雙腿盤坐在練功台上閉目修行,我沒好氣的答了一聲沒什麼大事,就匆匆鑽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脫褲子才發現那小腿肚上整整齊齊的被石片劃破了一道大口子,連皮膚里的粉色肌肉都翻了出來,鮮血此時已經把褲子粘連在了一起,我心想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拿出紗布草草包扎上,又換了條新褲子才裝作一副一切安好的樣子一瘸一拐的回到練功台繼續練功,而這時我才看到娘親已經回到了宗門,正站在秦蕩身後詢問著什麼。

  “徒兒並沒有看到師兄。”

  我聽秦蕩還好沒有出賣我才松了口氣,一抬頭又正撞到娘親投向我的目光,我自行見愧的就想低頭避開,可一想絕不能讓娘親看出異樣,只好硬著頭皮和她去對視,娘親那清冷的雙眼盯了我一會,嚇得我渾身冰冷,連腿上的傷都感覺不到痛了,我勉強露出一絲笑顏躬身道。

  “娘,您來了。”

  娘親點了點頭,移開一直停留在我臉上的視线,她身上已經換上了沐浴前的道袍,那冷淡的仙子姿容和之前在瑤池邊用水系功法自慰時的騷浪模樣真是大相徑庭,螓首頂部系了一個標志的靈虛髻,斜插一根青色的翠步搖,好一副得道女仙獨有的仙風道骨,寬大的道袍將娘親那白嫩豐滿的身子遮擋的嚴嚴實實,我只能看到她身下隱約露出的雪白小腿和那赤裸在外的玉足,又誰能想到這道家天宗凝波娘娘道袍下的前凸後翹的絕妙嬌軀是如何的惹火,又是如何的騷浪多姿。

  我之前還疑惑的問過那謝老夫子,他故事里的娘親都是青裙羅襪,怎麼在我的印象中,娘親卻百日如一的永遠穿著這老土的灰色道袍,謝老頭說他也是在說書打諢的那些人嘴里道聽途說的,畢竟娘親二百余年的修行這世間又多多少人能夠真正一睹凝波娘娘的仙容仙姿,“風兒,蕩兒,你們最近的功力修煉的如何了?”

  娘親蓮步生花,帶著一陣香風瞬身到那秦蕩的身前,詢問間目光倒是沒有顧及我,而是看向秦蕩的眉宇中帶著一絲期待之色,娘親生得一張孤傲清冷的臉蛋,給人的感覺總是隔著一座大山般的冰冷,生人莫近,近者自傷,這八個字足以去形容娘親對待外人的態度,平時只有在我面前才會偶爾展露笑顏,常人到人宗體恤眾生,每次都會在洛京舉辦的【百家大典】上開經授業,為百姓愛戴,紫薇觀雖從接納寰家兄弟後不收徒,可香火卻從不斷絕,而且裴仙子這幾年更是帶著寰氏兄弟屢屢去山下施粥救濟難民,更引得拜訪求道者不計其數,還被衡山腳下的村民稱為“救世裴菩薩”的美稱。

  而我娘親,也就是天宗道首韓凝嫣卻生性清冷孤傲,似乎很少主動與常人接觸,除了上次和人宗一起出現在洛京達成天人之約,自此以後就再沒有出現在世人的眼前,可就是這樣的冷艷仙子卻對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屢屢點頭稱贊,還報以笑顏,著實讓我嫉妒不已。

  “娘,我已修成【裂波掌】,更是突破開光三層!”

  還沒等秦蕩答話,我就先發制人,哼!這小子雖然稱得上天賦異稟,可我孟風也不是吃素的,誰還不是個天才少年了。

  見我叉著腰好一副得意的神情,那秦蕩絲毫沒有和我爭寵邀功的意思,他依舊閉目養神,干淨潔白的小臉上竟然看不出一絲的驚訝,我看向娘親,剛欲張口,娘親卻沒有理睬我,反而又對那秦蕩問道。

  “蕩兒,那你現在又修煉到何種境界。”

  我心里莫名的難受,氣呼呼的撇過臉,娘親也真是的,不來鼓勵我兩句就罷了,還要去理睬這小子,不過一聽到娘親單獨詢問他,秦蕩臉上露出淡淡的憂愁,輕嘆一聲。

  “師娘,蕩兒學藝不精,不及師哥……”

  我聽罷心中倒是有了一絲竊喜,心想這小子還算實誠,想來也是,我那一手裂波掌是由碎空掌演化而來,其威力已可以達到隔空破石,不留痕跡,修真更已突破照旋,那秦蕩就算功力突飛猛進,也不會在短時間內趕上我,看娘親娥眉微蹙,眉宇間多了一絲失望,我頓感加倍歡喜,剛要上前故作安慰那秦蕩兩句,就聽到娘親道。

  “你們二人都盤膝坐下,為師手中正有一本【平陽決】要傳授與你們,可此術需要領悟者能夠心神安穩,不思雜念才能夠通悟。”

  我興高采烈的連連點頭答應,趕緊盤膝而坐,結果腿一彎就後了悔,我這小腿剛受了傷,哪里能夠雙腿彎曲,我一咧嘴,差點疼出聲,娘親疑惑的望向我,嚇得我哂哂一笑,強忍劇痛一狠心雙腿彎曲坐在了練功墊上,這一坐下不要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瞬間傳遍全身,我後槽牙疼的都直打顫,可還是硬裝笑臉的保持了一個正常的姿勢准備領悟功法。

  娘親低著眸子看著我們二人,天氣本就炎熱,再加上我下體劇痛難忍,不到半晌豆大的汗珠就從我的額頭冒出,再順著被曬得通紅的脖頸處流下,最後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面上,而我身旁的秦蕩卻依舊安然無恙,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子是一座石佛呢,娘親見他絲毫不動,白皙的臉龐上甚至連顆汗珠都見不到,俏臉上揚起一絲欣慰的笑意,她頗帶贊嘆的點了點頭然後挪步到我們二人身後,素手從寬大的道袍袖口重探出,手掌對著我們二人的背心處輕輕一推,我瞬間感到一大股強而有力的熱流席卷全身每一個細胞和筋脈,一旁的秦蕩那羸弱的小身板也微微一顫,接下來的幾分鍾,我努力讓自己處於四下無人的沉浸之感中,其實心神短暫遁入空無對於修真者而言並不算多難,可我現在已經感覺到小腿處的傷口正在漸漸往外滲出鮮血,撕裂的傷口被汗液鑽進去更是如同撒了鹽一樣劇痛難耐,我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身子禁不住的抖動起來,這自然逃不過娘親的雙眼,我隱約感到她對我身後發出的氣息在逐漸減少,與此同時秦蕩周遭卻漸漸憑空生出淡藍色的光芒,而且那圍繞他身體周圍迸發出的光亮還在愈發閃亮。

  “師娘……我……好熱啊……”

  秦蕩皺起眉,眉梢間第一次出現了汗珠,我側面望去,這小子的臉竟然都有些抽搐,片刻間就滿臉的汗水,就好像掉進了火焰山一樣,我也感到身邊那炙熱的氣息在緩緩加重,我瞥了一眼身後的娘親,只見她正雙眼望向我,目光中閃爍著讓我捉摸不透的色彩,嚇得我趕緊縮回脖子,可腿上的傷卻痛得我直打哆嗦,盡管我用盡全身力氣想要保持著這個坐姿,奈何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再也無法把控住心神,只能對身後的娘親舉起了手臂。

  “娘親……孩兒……孩兒無法定神……”

  娘親見我面露愧色,又滿頭大汗,恨鐵不成鋼的兀自搖頭,而突然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雙目中陡然泛起一絲驚詫之感,我疑惑間已經聽到娘親冷淡的聲音。

  “你先回房吧,娘還要幫你師弟傳授功法。”

  娘親不再看我,而是聚精會神的雙手抵壓在秦蕩的身後棒他疏通功力,我見狀只好不甘的點了點頭,在羨慕和嫉妒的目光中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間,那一晚我徹夜難眠,只覺得再痛的傷也沒有我心中的傷口讓我難過的緊,【平陽決】是修煉道家內功的過渡級法術,可以極大的增加修煉者的內力,使其為以後的修真達到築基的功效,這是所有道家弟子都朝思暮想的功法,領悟了它就等於可以少走很多修真時的彎路,更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法術之一,可自己卻陰差陽錯的浪費了這個難得的機會,反而被那該死的秦蕩學了去,我在心底埋怨娘親,自己明明是她的親生兒子,卻半點捷徑都不給自己走……

  次日天還未亮,我洗漱過後決定好好去問問那秦蕩昨日是否領悟了【平陽決】,到了他的房門前才發現這小子早就起了床,我還在疑惑這還沒到起床的時候,他去了哪里,到了謝老頭那一問,老頭子捋了捋花白的胡須指了指後山道。

  “小王爺應該是去了後山吧,我看他最近每天日頭還沒出,就跑去後山了。”

  我心想什麼小王爺,不過是來避難的落魄公子哥罷了,不過還是疑惑他跑那去做什麼,我也懶得去管閒事,既然他不在,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去練功台修煉吧,我揉了揉小腿,我本就內力不凡,一覺起來現在傷勢也算好轉了不少,起碼可以正常走路了,到了練功台我卻發現這秦蕩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正先我一步和昨日一般盤膝坐在上面閉目養神,我端的是無名火起,快步到他身邊低聲問道。

  “嘿,昨天我娘可傳授了你那平陽決了?”、

  秦蕩沒有睜開眼看我,而是一臉平靜道。

  “我內力不足,修為尚淺,無法領悟平陽決其中的奧秘。”

  我聽罷不由暗笑看來你小子也不夠格,這平陽決還是要由我來傳承啊。

  正當我喜笑顏開的時候,卻看到一個俏麗的身影正從總門外的山路上漸行漸近,我眯起眼一看卻是娘親來了。

  奇怪?她的房間不應該是斜靠著我的正房嗎,怎麼一大早會從後山的小徑上而來……“娘親,早安。”

  見我躬身行禮,娘親似乎沒有聽到,我狐疑的望向她,只看到娘親身上的道袍有些凌亂,前襟露出了一大片她從不願向旁人展露的白皙脖頸和下方形狀優美的鎖骨,甚至我還能隱約望得到更里側那一道深邃的溝壑,豐滿的碩乳將那道袍的胸口處高高頂起,形成一個極為勾人心神的弧度,在胸口處的峰巒處我依稀看到兩顆凸起的圓點。

  而娘親袍子的下擺更是露出了半條豐碩的大腿,我心頭更是疑惑連連,這麼多年來,娘親從沒有在妝容穿搭上出現過半點瑕疵,可現在她卻臉上殘存著淡淡的紅暈,雙眸中略顯嬌媚迷離之態,而且居然破天荒的還沒有聽到我的問候。

  “娘……早安。”

  我又湊上前兩步道了一聲安,娘親聽到是我的聲音,雙眼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那神態也是稍縱即逝,她立刻就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對我微微點頭,輕咳了一聲將半敞開道袍前襟歸回原位,她從我的身邊走過的時候,我明顯聞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這股沁人心脾的熟媚騷香我格外熟悉,就好像不久前才嗅到過……

  “風兒,為娘前陣子傳授給你的【清心咒】,你修煉的如何了?”

  娘親突然看向我,張口問道。我一驚,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我一時慌亂就編了個瞎話道。

  “孩兒一直在鑽研此術,從未忘卻。”

  娘親朱唇微啟,剛欲張口但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她並未繼續追問,娘親今天好像心神有些不寧,我總覺得娘親這一早過於古怪,不過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協調,不過她之後說的話卻讓我著實驚詫不已。

  “風兒,娘親想讓你出山一趟。”

  我聽完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娘親允許我出山了?

  半年前我就曾經問過娘親,娘親說我學藝不精,道法還不成熟,可今天為何又同意我下山入世。

  見我一時語塞,娘親反而面露笑意,她笑起來很好看,柳葉一樣的細眉翹起一道微妙的弧度,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清冷的眸子望著我道。

  “風兒,你的功法日漸精湛,為娘不能一直留你在山上,不過這次也並不是讓你一下山就入世報國,而是要讓你替為娘做一件事。”

  我又是一愣,還沒等張口詢問,娘親就從袖口掏出一紙書信遞到了我的手中,語重心長道。

  “此一行,為娘要你去衡山紫薇觀幫娘親找尋一個人。”

  “紫薇觀?娘親所尋的可是……”

  娘親看我已經猜出了三分,莞爾一笑,她抬起玉手整理了一下我那略顯雜亂的衣衫,慈愛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舍道。

  “正是人宗道首,也就是我的師妹裴昭霽,她正仙居在紫薇觀中,娘親接到了師祖的傳信,在三個月後要和人宗一起遠赴關中前线相助官軍抵抗妖族東進,可娘親現在有事在身,無法離開鎮岳宮,只好派你去前往傳遞消息。”

  我接下書信,看著那信封上寫著“師妹親啟”,自知這一去恐怕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一想到自己要離開生活了十余載的鎮岳宮,同時也遠離娘親的視线不由的有些失落。

  “風兒,你遲早要入世,這一次遠行也算是歷練自己,三個月後,我們母子自會在洛京重聚。”

  娘親見我依依不舍,一手撫摸著我的頭發,另一只手則將我摟入她的懷中,我頓感一股熟女獨有的體香鑽進鼻息里,腦袋也依偎在一對峰巒處,不知為何腦子里又浮現出那一日娘親赤身裸體,粉腿大開摳穴自褻時的嬌媚神態,雞兒不禁硬的發燙,竟然直接頂在了娘親的小腹處,娘親好像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俏面一紅松開玉臂,我趕緊扭過頭,不讓娘親看到我羞紅的面容。

  “師哥,此行路途遙遠,還望珍重。”

  一直沒有說話的秦蕩湊上前對我抱了抱拳,我看他那白淨的小臉上也帶著一絲不舍,不禁自嘆道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年幼了自己幾歲的小王爺有些過於嫉妒了,我也伸出手臂對著他的小拳頭對了個拳道。

  “放心,你師哥我身子骨硬的很,我這一去衡山紫薇觀,家里的事還要仰仗你了。”那秦蕩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道。

  “那是自然,師娘待我如親生母親,我定會照顧好她的。”

  娘親聽罷不禁俏面上流露出一抹紅霞,她又回房間包裹了一些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打了個包袱遞給我,我還疑惑怎麼這般著急,娘親嘆了口氣告訴我說現在邊關吃緊,妖族大軍連破數城,已經兵臨蕭關,十七年前她曾經在隴右擊退妖族六魔將之一的屠崇,使得屠韋躍一度放棄了進軍關中的想法,可現在今非昔比,帝國能征善戰的將領多數被吳天迫害,不是調往邊陲駐守,就是一削再削成了手無兵權的閒官,妖族連戰連捷,現如今京師兵微將寡,如果仙族再不出手,恐怕洛京淪陷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我一聽到那該死的奸相吳天禍亂朝綱就氣不打一處來,從謝老夫子的口中,我從小到大可是沒少聽聞這奸相殘害忠良的惡事,尤其是聽到二十五年前身為大將軍的楚子陽被當時如日中天的賊相用計陷害發配邊疆,至今生死不明,我就氣得牙根癢癢,日後如有一日,我定當手刃這該死的國賊!

  為那些忠烈報仇雪恨!

  分別的時候,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對娘親的感情是如此的強烈,往日在她身邊,我總是認為娘親是我一個人的,她的愛是全部都給予我的,可是現在一人遠行,更要和娘親分別三月有余,卻頓感心頭空落的緊,娘親將包袱跨在我的肩頭,她低下身,平生第一次在我額頭輕輕一吻,我紅著眼看著娘親那面泛紅光的俏面,此時的冷艷仙子,天宗道首仿佛把所有的溫情都給了我,給了她的兒子,娘親的眼神有些躲閃,仿佛不敢看向我炙熱的目光,我幾度張口,可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娘親身旁的秦蕩也在對我揮手告別,我從那崎嶇的山路一路向下而去,回過頭看向二人那愈發模糊的身影,我看到了秦蕩在我離開後立刻就鑽到了娘親的身後,接著在我淚眼朦朧見,我望見娘親那冷艷絕倫的臉蛋上好像布滿了緋紅的春霞,豐滿高挑的身軀向前方低伏,兩瓣豐潤的嘴唇抿在一起,瑤鼻微微顫動,一雙清冷的眸子此時肯定是因為和我分別的不舍而愈發水霧繚繞,想來已被淚水染濕。

  “娘……三年後洛京見!”

  “嗯……好……哦……風兒……一路……哦~好粗……一路順風……哦❤~”

  這華陰山脈的風聲吹散了娘親口邊馬上要傳到我耳邊的聲音,山路間的雲霧也讓我身後的場景變得不是那麼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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