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坊市外,幾道狼狽的身影從林中逃了出來,三男一女,為首的是一位身形魁梧的粗獷大漢,身上黑乎乎看起來像被火烤過一般。
“胡大哥,還好有你,不然我們這次可能就回不來了。”
隊伍中的女修心有余悸的說道。
“唉,胡大哥是我的錯,要不是我耽誤了時間,我們早點出發,說不定可以在妖獸包圍之前離開,都怪我。”
僥幸逃出生天的幾人,此時還心有余悸,幾人結伴出城,欲離開這風雨欲來的赤月坊市,不曾想才離開不久,便遭到火雀妖獸的襲擊,幾人不敵,幸好胡姓大漢手中有幾張祛妖符,才沒被妖獸留下。
“咱都是伙伴,時間是大伙一起決定的怪不了誰。”
胡大哥摸了摸被燒沒的胡子,郁悶的說道。
“俺看坊市的陣法還沒有完全開啟,情況還沒到最壞的地步,既然咱們走不掉了,那就留在坊市內觀望,趁現在消息還沒傳開,咱們多去買點祛妖符,說不准關鍵時刻能將救命呢!”
“胡大哥說的沒錯,這次幸虧胡大哥的祛妖符,不然……”
幾人一邊討論著一邊往坊市內的城市走去。
城門口處執法修士必往日多了不少,見到胡修士一行人身形狼狽的模樣,引起了執法修士的注意。
一名領隊模樣的中年修士攔住幾人:
“幾位道友,請留步。”
小隊眾人乖乖聽話,他們一行人中修為最高的胡大哥才是練氣中期,就算眼前之人不是執法殿的人,單憑他練氣後期的修為也不是小隊能夠得罪的。
執法修士也不客氣,讓小隊眾人交代自己的遭遇。
胡修士連忙將自己等人被火雀妖獸襲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對方,並將獲得一些火雀羽交給對方,羽毛上面沾染的血跡還未干涸。
得知又是一支被妖獸襲擊的隊伍,他皺著眉頭,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他們繳納入城錢,放他們進去。
“林統領,這是今日盤查的第五批遭遇妖獸的隊伍,您看?”
一名年輕的執法修士小心翼翼的請示道。
林統領擺擺手,煩躁的道:
“你們看好城門便是,不屬於自己職責內的事情別多事。”
“可是……”
年輕修士還想說些什麼,看到林統領神色不善後便乖乖閉嘴。
“哼!”
林統領冷哼一聲,讓手下繼續看好城門,他則一路往城內趕去。
上次參合到老王的事,不僅沒撈到好處,反而因為看守不利,結果被流放到這里看城門,這次他得在雷堂主面前好好表現。
……
執法殿有兩個堂口,一個是管理坊市內部的青堂,一個是外出執法的赤堂。
林統領原本是青堂的中層,因為一點小事惹得青堂雷堂主不愉快,被派去守城門。
即便是暫時離開了內城,人脈都還在,同事們也不會為難他,林統領很順利的見到雷堂主。
才幾個月不見,雷堂主給他的威壓更盛了,林統領低頭哈腰的賀喜道:
“恭喜雷堂主修為更進一步,小人對堂主的敬仰……”
雷堂主不怒自威,平淡的說道:
“林奇,如果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拍馬屁的話,那麼萬妖林那邊有個調查任務很適合你。”
林奇嚇得縮了縮脖子,作為青堂的老人,他深知自己這個上司的性格,你來祝賀我很滿意我會記得你,可若是不帶點要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不敢再囉嗦,趕忙詳將自己在幾天在城門處收集的,有關遭妖獸襲擊後返城的小隊信息一一說來。
初時那些小隊遇襲的地點比較靠近萬妖林,遭遇的妖獸還只是練氣初期的強度,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小隊遭到妖獸的襲擊,遇襲的地點也在不斷朝坊市靠近,襲擊妖獸也不斷變強,截至今日就連堪比練氣後期的火雀鳥都出現了,地點距離坊市不足三日的距離。
林統領說完,掏出了那根從別人身上得來的火雀妖獸的羽毛。
雷堂主面色凝重的喚來那根羽毛,盯著這個羽毛,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做的不錯,這件事你不要他人說,回去安排好工作,明日回到你原本的崗位去吧!你可以走了,”
“謝大人!屬下這就告退。”
林統領感激的叩謝道,連忙離開執法殿。
只剩下雷堂主一人時,他不再掩飾,面色猙獰的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羽毛。
『老鬼,你背信棄義,半個城的修士魂魄才換取不到五十年的和平,欺人太甚!』
雷堂主只能無能狂怒,那老鬼可不是自己一個築基期修士能夠對付的了,師傅也……
許久,他面色陰沉才朝著殿主的房間走去。
『不知道那老鬼脫困了沒有,必要時候,我必須帶著師姐走。』
這般想著,他來到厲飛雪的殿主室,師姐不在大殿內,他詢問大殿內的侍者,得知師姐出去了。
『人不在,房間的禁制卻是完全啟動狀態,師姐有事瞞著我?』
雷堂主一想到師姐有事瞞著自己就感到一陣憤怒,隨即又開始怪自己,自己怎麼可以生師姐氣,有錯也是自己的錯,都怪自己沒看好師姐,自己應該更加關心師姐才對。
想到這他懷著內疚的心情,嫻熟的避開師姐房間的禁制走了進去,外面守衛的侍者視若無睹,她們早就被雷堂主暗中收買了,得罪殿主可能會受到責罵,可得罪雷堂主是會被滅口的,執法殿的殿主眀面上是厲飛雪,暗地里是雷堂主一手遮天。
『我就進來看看,我這是在關心師姐,師姐她不會怪我的』
懷著愧疚、激動的心情,雷堂主走進了師姐的房間,房間內滿地狼藉,地面上布滿了某種液體干涸留下的汙漬,還有一些女性的衣物。
『師姐還是那麼不愛收拾,我好想幫她收拾一番啊,可這樣會被她發現的,以後就沒那麼容易進來了,好想讓師姐狠狠的罵我一次啊……,不行,我不能壞了我在師姐心中乖巧的形象……』
執法殿的修士怎麼都不會想到,那個殺伐果斷的雷堂主有著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
雷堂主痴痴的幻想著,臉上不知不覺露出了憨笑,身體不由自主的蹲下,撿起地上的一件沾滿液體的女修內褲,放到耳邊狠狠的嗅了一下。
頓時他臉色僵住了,疑惑的看著手上白色內褲,不信邪的將其放到嘴邊伸出舌頭添了一下,細細品嘗,味道不對?!
他嫌棄的丟下內褲,這才想起來師姐已經不愛穿白色的衣物了。
那麼這會是誰的呢?
白色衣物?
白淼!?
她還沒走?!
想到這里,他用神識檢查了一遍房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房間內的衣櫥內藏了東西,神識被隔絕了。
雷堂主小心翼翼的走到衣櫥前,謹慎的用手敲了敲,輕聲問道。
“師姐?”
他知道里面不能是師姐,但是自己不能表現出來。
“嗚嗚,嗚~ ”
衣櫥里面傳出女人的聲音,這讓雷堂主很是奇怪,他不清楚白淼為什麼躲在師姐房間內的衣櫥里,沉寂了片刻,他打開了衣櫥,眼前的一幕讓他沉默了。
衣櫥里面原本存放的衣服消失不見了,里面有著一個刺身裸體被捆神索牢牢綁住的美艷女修,神索將女修的手臂去腳踝綁到一起,女修那雙修長光滑的長腿被擺成一個到橫向V 字,一對巨大飽滿的雪乳頂在膝蓋上,微微變形。
嘴里被套上了一個口器,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雙眼也被一條黑色的布給蒙了起來。
高貴的白閣主像凡人一般被束縛鎖在小小衣櫥內,她強橫的體魄可以輕易掙脫束縛,她高深的修為能輕易解除捆綁,但她並沒有這般做,不知是什麼控制了她,讓她表現的像一個無助的凡人美女一般軟弱無力。
雷堂主道:“你怎麼還在這里?”
白淼身體微微的扭動,口中依舊是發出不明所以的嗚鳴聲,像是動物對外動靜做出的本能反應,對外界的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雷堂主皺起眉頭,不對勁,白淼這母狗不可能自己搞成這副模樣,難道是被師姐發現嗎?
他開始慌了,若是被師姐發現自己暗中操控白淼,師姐會不會厭惡自己。
他趕忙用神識傳音再呼喚了一遍,然而傳音石沉大海,毫無回應。
不可能!白淼,這個女人在修為,地位,容貌上都不遜色於師姐的女修,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母狗罷了。
啪!
他一巴掌狠狠打在這個白淼的肥臀上,除了讓白淼發出一點呻吟之外,沒有留下一點紅印,兩者肉體差距太大。
“呸,一個被當狗一般玩弄的母狗。”
雷堂主面色猙獰的捏住白淼的下巴,一把扯下眼罩,露出白淼那張高貴而又下流的臉,說道:
“賤母狗,看著你的主人,看著你的主人!!!”
“嗚嗚!”
白淼雙眼迷離,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聽到被深藏在識海深處的聲音,白淼隱藏的另一層人格開始蘇醒。
那雙美眸望著身前威武的男人,眼中浮現不屬於白淼閣主的神采,那是一種奴隸才有的低賤、恐懼的神情。
雷堂主扯下白淼的口塞器,只聽見白淼喃喃的說道:
“主人,讓我待在這里不要出去,待在這里不要出去……”
雷堂主眉頭微蹙,這命令不是自己下的。
他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猛然伸手探向白淼的陰穴。
不見了!?
那個壓制白淼體內禁制的法器不見了,少了那個法器作為媒介,自己就不能再影響到白淼的另一個人格。
他面色陰沉,他想到那件法器一定是在師姐的手中。
『白淼的秘密被師姐發現了,不知道師姐了解了多少,得找機會試探一下。』
很久之前,他檢修城內大陣的時候,意外撞見林師兄與白淼之間的秘密。
在師兄死後,他才有機會在白淼壓制不住體內欲望的時候,憑借與師兄修練相同的槍法,暗中控制白淼的母狗人格。
……
那是一個月明星稀的晚上,他被陣法隱蔽,在深夜的無人小巷內,林師兄那筆挺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手中牽著一根繩子,陰影里一個高挑身材的女人像狗一般趴在地上爬著。
“唉,淼兒,真的要這樣做嗎?”
林師兄嘆息後,說道。
“林哥,請你不要憐惜淼兒,唯有狠狠的羞辱淼兒,才能減緩老祖對淼兒的奴役。淼兒這輩子注定擺脫不了成為別人母狗的命運,與其淪為老祖的性奴,淼兒寧願成為你槍的肉套子奴隸。”
白淼抬頭,用不屈的眼神看著心愛的男人。
林師兄別過臉,沉默許久才說道:
“你曾為了救我不顧一切,如今為了續上我以斷絕槍道,又想出這麼個辦法,雖是兩全的辦法,但是我仍覺得對不住你。師傅為了救我們下落不明,我必須承擔起責任,我將的全部的槍意灌輸到槍頭內,希望你能借此壓制體內的禁制奴役。”
說罷,林師兄取出一截斷槍,就要動手。
“林哥,等一下。”
白淼爬到林師兄身前,解開他的衣服,掏出師兄的肉棒,用手套弄了幾下後,深情的吻了上去。
雷師弟在一旁,看著她熱情的吸吮著汁液,嘴里發出的聲音愈發響亮愈發淫靡,但她也不管不顧,一臉享受細致地舔抵著,內心泛起一絲偷窺的背德感。
林師兄一臉平靜的享受著美人的口交,眼神望向的雷師弟所在的地方。
『他發現了我!?』
雷師弟回過神來被下來一大跳,忍不住後退了幾步,才注意到林師兄的眼神中自有內疚。
他不是看我,而是再看我後面的方向,那是?
雷師弟回過頭,發現那個方向是厲飛雪師姐的住處。
一股無名怒火從雷師弟心底升起,他無法接受林師兄在享受美人主動口交的時候,心里還在覬覦屬於自己的師姐。
他憤怒的望向林師兄,林師兄不知何時再次望向了他,雙眸中帶著攝人心神的銀光,雷師弟退縮了。
許久,林師兄才點點頭,低下頭溫情的摸著白淼的秀發。
白淼一邊緊緊含住,一邊在口中用舌頭來回摩擦著肉棒,舌頭如同蛇一般卷上去,肉幫在她嫻熟的口交下,頓時膨脹到極限,青筋暴露。
白淼最後深深將肉肉棒捅進喉嚨後,才一邊緊緊含住,一邊緩緩抽,強大的吸力讓嘴巴死死黏住肉棒,嘴巴拉的老長。
“啵!”
嘴巴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肉棒,肉棒頓時彈了起來,猙獰的肉棒頂部微微彎曲,上面沾滿了白淼的唾液,呼呼的冒著熱氣。
白淼抬起頭,笑著對著林師兄說道。
“淼兒希望插入淼兒陰穴內的你的槍,是這個模樣。”
林師兄低頭,用手擦掉白淼殘留在嘴邊的液體,答道。
“好,都依你。”
白淼用臉貼上林師兄的手,幸福的說道:
“以後人家便是林哥你的小母狗了。”
林師兄用手撫著白淼的臉,看著她的臉,像是在看她體內的另外一個人一般,認真的說道:
“不,你不是母狗,你是我的淼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擺脫體內禁制的束縛的。”
白淼道:“恩,淼兒相信你,若是沒辦法的話。淼兒也只願意當林哥你的小母狗。”
林師兄舉起斷槍,在法力的作用下,這件本名法寶很快便變成了想要的樣子。
白淼紅著臉在這條無人問津的小巷內脫光了衣服,雙手掰開陰穴兩邊的門戶,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眯著眼羞恥的高呼道:
“請主人將神槍狠狠的插入小母狗的騷穴內吧~ !”
林師兄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背過身,即便是只剩下槍頭,他也能將畢生的槍法注入這最後一招的“回馬槍”,本應該是迅猛無比的一招,此時卻顯得格外緩慢、溫柔,槍頭精准的找到捅入美人母狗的陰穴,一同進入的還有他畢生的槍意。
霸道無比的槍意瘋狂涌入白淼的胴體內,壓制住了母狗狀態下變弱的禁制,從此刻開始,白淼將不再受體內老祖的禁制操控變成淫蕩的母狗,也隔絕了他人感應白淼的位置。
“我相信我的淼兒,不會輸給一個母狗的。”
林師兄這般說道。
他知道自己的道侶在體內禁制的控制下,不知不覺便會變成服從他人的母狗,母狗白淼不是他熟悉的淼兒,所以他並沒有聽從母狗白淼的話,而是選擇壓制白淼體內的母狗人格,直到有一天白淼自主的人格能夠完全獨立。
稀疏的月光下,筆挺的身影牽著美人犬走出了陰影,朝著街道上走去,擋在他們身前的人都會莫名的讓開位置,人們能留意到的只有地面上突然出現的凌亂水漬,不規則的分布像是什麼顫抖著滴落一般。
……
……
赤月坊市,群物閣,貴客招待室內。
一個美少女乖巧的蹲坐在方源身旁,端著茶壺,認真盯著方源手中的茶杯,茶杯一放下,又被她倒滿,這對她來說是一個樂此不疲的小游戲。
“方老弟,不是我不幫忙,這些天我也聯系不上閣主。”
秦前輩郁悶的說道。
“無妨,秦前輩,我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便是想在你這邊求購一些靈液,最好是花蜜一般的靈液。當然,這般寶貴的材料,我也不會用靈石購買,而是用這個交換。”
方源客氣的說道,說完將一瓶靈液置於桌面,正是陳欣破繭前生產了靈液。
秦前輩拿起瓶子聞了聞,作為群物閣的長老,眼光自然不差,他一眼就看出了瓶子中靈液的價值,數量還不少。
“方老弟,我雖不知道這是什麼靈液,但我能肯定它對練氣期修士有著巨大的幫助,即便是對築基期修士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秦前輩,說的不錯,這寶液是偶然得到了,練氣期修士服用能瞬間回復全部法力,築基期服用也能回復大半法力,而且煉丹時加入能小幅度提升丹藥的品質。”
秦前輩聞言大吃一驚,這價值遠遠超出的他的預料,他仍有些不相信,厚著臉皮說道:
“方老弟,我能不能驗一下,若是效果真如你所說,我可以做主將本閣內收藏的『玉蜂王漿』與你交換”
方源答應了。
秦前輩用手指沾了一點瓶中靈液,含入口中,頓時感覺一股蘊含清純少女氣息般的靈氣注入全身,瞬間便被轉化成自己的法力。
他激動的站起身,他信了,單是口服便有這邊效果,若是配合其它靈材煉制成丹藥,那效果他都不敢想。
“方老弟,你在這稍等,我派人,不,我親自去給你取來『玉蜂王漿』。”
秦前輩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這時方源身邊的美少女才露出不悅的神情,她扯了扯方源的衣襟,委屈的說道:
“主人,那是靈兒專門給你的。”
方源撫摸著少女美妙的大腿,微笑著安撫道:
“靈石已經不太能幫助你成長了,所以我得更為靈兒獲取更好的食物才可以。我相信靈兒能給我更好的,不是嗎?”
靈兒乖巧的享受著主人的愛撫,舒服的眯起眼睛:
“恩~ !靈兒會努力快點突破到金丹期,這樣主人便能幸寵靈兒。”
不多時,秦前輩一臉尷尬的走了進來,帶著歉意道:
“方道友,對不住了。『玉蜂王漿』剛剛被人買走了。我這里還有些品質稍遜點的靈液,你看看能不能接受,價格方面我這邊用靈石填補差價。”
說罷,他將幾個玉瓶置於桌上。
靈兒拿起一個瓶子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臉上露出蘇暢的表情。
秦前輩大喜,道:“靈道友,這是從靈藥花朵上采集的靈露制作的靈液,若是你喜歡了話,下次老夫可以多准備點。”
靈兒先看方源,見到方源笑著點頭,她開心道:
“好呀!”
本來就是為了給靈兒買的,見到她喜歡,方源自然沒意見,很快便和秦長老完成了交易,臨走前,方源向他打聽是誰買走了『玉蜂王漿』。
秦前輩急忙說:“你出去就知道了,我就先失陪了。”
方源看著秦前輩離去的背影,也不在意,他招呼一聲靈兒,便起身出去。
外面站著一個身材高挑,體型健美的黑衣女修,即使她穿著寬大的黑袍,仍能讓人一眼就覺得她的身材非常健美,高挑的身材配合巨大的骨架,一般人站在她的身前都會顯得矮小。
“方大師,好久不見!我就知道築基難不倒你。”
“殿主大人,好久不見。我出關之後一直未來得及去拜訪您,實在慚愧。”
方源作揖行禮後說道,身後的靈兒也跟著作揖,好奇的打量這個高大的女人。
厲飛雪毫不在意的擺擺手道:
“方大師,客氣了,要拜訪也是我去拜訪您才對。”
然後有些好奇的看著靈兒道;
“不知這位道友是?”
“這是靈兒。”
“靈兒見過殿主大人。”
厲飛雪的目光在方源與靈兒之間流轉,會心一笑,取出一瓶靈液,贈給了靈兒。
“這是我剛剛購置的『玉蜂王漿』,就送給靈兒道友當見面禮了,方大師不會羨慕吧。”
說完她看向方源,靈兒手忙腳亂的接住瓶子,也看向方源。
方源啞然一笑,道:
“怎麼會呢,我替靈兒感謝都來不及呢。上次我去執法殿撈人,還是多虧了殿主。”
靈兒聽方源的回答後,驚訝的看了厲殿主一眼,甜甜的謝道:
“謝謝殿主姐姐!”
看來這厲殿主早就在這等著方源了,不然也不會那麼巧,將方源需要的東西提前截胡,想必秦前輩早就被她提前打了招呼,如今將東西轉手贈予方源,恐怕是有事相求。
方源一點都不驚訝,早在上次給厲殿主身上紋上靈紋的之後,他知道後面還會和這位體修的美女殿主深入打交道。
果然,客氣了幾句之後,厲殿主便不再客氣,邀請方源前往她的洞府內做客,稱有要事相商。
……
三道流光從天而降,落在執法殿門前,門口值班的修士見到領頭的人,恭敬的說道:
“見過殿主大人!”
厲殿主點點頭,便帶著方源二人走入殿內。
來到執法殿內大殿外,遠遠便看到一個人的身影,朝著殿主室的方向走去。
厲飛雪叫住了那人:“師弟,你找我?”
雷堂主道:“師姐,你從外面回來,我有事找你,想和你商量一下……”,說到這,他看向方源,“不知道這里方不方便說。”
厲殿主:“很緊急嗎?”
“也不是,只是我覺得很重要有必要和您溝通一下。”
“那這樣,等我這邊事情的忙完便去你。”
厲殿主不容置疑的說道,現在自己這邊的事情更重要,順利的話,這次萬妖林的事情將會是一個絕佳的復仇機會……
見狀,雷堂主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我先回去等師姐。”
說完,低下頭離開,不讓人看到自己眼中怨毒的眼神,上次師姐閉關的時候就應該找機會滅了這小子,雷堂主惡狠狠的想到。
可惜師姐讓他保護好這小子,猶豫再三,竟然讓這小子築基了,就讓他多或一陣子,上次築基巔峰的林師兄都擋不住,他不信一個剛剛築基的修士能抵擋得住三階妖獸的襲擊。
厲飛雪帶著兩人來到大殿內,讓侍者先招待二人,自己先回房間內換件衣服。
實際上,她是想回洞府內收拾一番,剛剛收到消息出門,還沒來得及收拾。
房間內,依舊是她出門前的那般滿地狼藉,她頭疼的捂住額頭,開始動手收拾,畢竟她可不是法修,沒有清潔之類的法術可以使用,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秘密,房間一直都是自己親手整理。
將散落的衣物都收進儲物袋,用除塵符籙驅散房間內異味,她來到衣櫃前,打開後將被捆綁的白淼抱出來。
她偶然發現將母狗化發情的白淼束縛起來,再堵嘴遮眼,白淼就會變得異常安靜,不會像發情的母狗般到處亂跑亂蹭。
她將白淼放置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蓋住白淼赤裸的肉體,將脖子以上的部位露出來。
將眼罩和口器摘下,白淼那張淫媚的臉水汪汪的望著厲飛雪,眼中布滿了情欲。
厲飛雪拿出那根法器,對白淼命令道:“一會我讓人幫你看看,你絕不能出聲和反抗,避免暴露你的身份,明白不?”
說完將眼罩和口器給白淼戴了回去,還不放心的取出一張面具給白淼戴上。
忙完這些後,厲飛雪才換衣服出去。
外面大殿內,方源和那個名為靈兒的女修坐在石桌旁邊的石凳上。
“讓你久等了,方大師。”
厲飛雪走到二人面前,爽快的道:
“我這人性格比較直,我也不搞那些客套話了,這次邀請大師您前來,是想要請教身上靈紋後續修練辦法,自從身上有了靈紋模擬靈脈之後,我成功修練出了法力,但僅是練到練氣中期便遇到瓶頸。”
方源摸了摸下巴,“我要先檢查一番才知道。”
厲飛雪:“也對,這里不方便,你們隨我到房間內吧。”
三人進入房間後,外界的侍從悄悄拿出一枚傳訊玉簡,不一會,雷堂主便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堂主,殿主帶著他們進去了。”
一個侍從惶恐的說道。
雷堂主問道:“他們聊了些什麼?”
“屬下依稀聽到是關於『靈紋』的事情。”
雷堂主聽後,臉色更加陰沉,他知道這是什麼回事。
一想到師姐又會赤裸身體躺在那人身前,隨他擺弄,雷堂主就感到異常的憤怒。
他讓侍從都離開,接下來的事情他不想讓其它人知道。
他緩緩來到門口,門前的禁制已經被開啟,這難不倒他,他利用神識繞過門中禁制,看到里面師姐正在那人面前寬衣解帶,露出糖漿般光滑的麥色皮膚。
這讓他頓時火冒三丈,一之間情緒強烈波動,讓里面的人察覺到了他的神識。
只見方源猛然回頭望向門口,大喝一聲:“是誰在偷窺!”
厲飛雪聞言,迅速套上衣服,衝到門外。
外面空無一人,就連侍從都不見一人,她不感到意外,每次只要她進入房間內開啟禁制,便不會讓侍從留在殿主室內,早已墨守成規。
厲飛雪離開後,旁邊才緩緩浮現一個人的身影,他站著許久,才不甘心的離去。
厲飛雪重新開啟禁制,回到方源身前,疑惑的問道:“是不是你看錯了,我這房間的禁制與城內大陣是相連的,若是有人闖入必然會引起城中大陣攻擊。”
方源沉思了一會,道:“剛才我也只是感應到有一股神識在窺視,或許是我感應錯了吧。”
方源並沒有堅持,他的神識異於常人,是不可能感應錯誤的,這樣說只是不想將事情鬧大。
按照厲飛雪所說,這個房間的禁制與城中大陣相連,能做到避開大陣窺視的人必然是城中的大人物,說不定是厲飛雪親近之人,這樣一來自己一個外人沒有資格多說什麼。
少說少錯,按照來這的熟練程度,偷窺者肯定不是第一次窺探厲飛雪的房間,只不過因為煉體修士並沒有強大的神識而一直沒有發現罷了。
“那我繼續吧。”
厲飛雪將這件事拋擲腦後,她不認為城中有人能在師弟的保護下不動聲色的窺視自己房間。
按照方源的吩咐,她解下全部衣物,露出毫無遮掩的飽滿健碩又前凸後翹的美艷身材,她對於裸身暴露在他人面前並不在意,作為煉體修士,為了修練常在嚴酷環境鍛煉身體,衣不裹體是常有的事情。
厲飛雪見到方源僅僅盯著自己的身體,她的內心竟然久違的出現了害羞,有點不適應的說道:“大師,你看完了嗎?”
方源點了點頭,和上次比較,有了法力滋養的身體,變得更見全美了。
“我看了一下靈紋並沒沒有問題,或許是出現在功法上,我需要看你修煉時的樣子,修煉時不能著衣,不然我不方便觀察。”
厲飛雪猶豫了一下,修士修煉時是最脆弱的時刻,一般被人偷襲或干擾,輕者受傷,重則走火入魔。
因此修士修煉時會尋一處隱蔽之處,或是讓親近之人護法。
我可以信任他,厲飛雪忽然感覺這個只見過幾次的方源是值得信任的人。
“好!”
既然認為可以信任,厲飛雪也不墨跡,就地面向盤腿而坐,開始修練,由於沒有衣物的遮擋,這個動作將她最隱蔽的地方暴露了出來,因為褻衣的緣故,相較於身體的其它地方,她的胸部和私密三角處的皮膚明顯比其他地方的皮膚要白的多。
那遍布全身的靈紋終點都鏈接到小腹處的白色倒三角上的一個復雜且奇特的圖案上,下邊是她最私密的一處細縫,細縫筆直狹長,看起來像是鬼斧神工雕琢出來的一线天。
厲飛雪知道自己被看光了,或許是因為這不是第一次,她並沒有太過緊張,反而比第一次多了些害羞,使得她閉上了雙眼,深吸幾口氣後,才慢慢進入修練狀態。
隨著厲飛雪開始運功,周圍的靈氣開始往她身上匯聚,身上的靈紋散發著微弱的熒光吸收周圍的靈氣,熒光沿著靈紋的路线匯聚到丹田的圖案處,最後在她的丹田處出現了一個閃閃發光的美麗圖案。
方源用神識探查,發現發光圖案內的法力波動從練氣中期快速爬升到練氣後期,最終停留在練氣巔峰。
這時厲飛雪身上的靈紋已經全部散發熒光,被吸收的靈氣開始往她體內鑽,可因為她特殊的絕靈體質,靈氣無法進入她的體內,導致身上的靈紋有了將要奔潰的跡象。
厲飛雪不得不停下修練,身上的靈紋也慢慢暗淡下來,露出了原本的黑色,周圍的靈氣像看到厭惡的東西一般,迅速逃離她的周圍,只有被吸收存儲在她丹田處復雜圖案內的靈氣轉化成供她使用的法力,法力強度也跌落到練氣中期的樣子。
厲飛雪張開眼,無奈的道:“你看,一旦我吸收的靈氣到達一定程度後,靈紋便再也無法容納更多靈氣。”
方源點了點頭,他看出來是什麼原因了。
“是我的過錯,我本以為你沒法修練是因為感到不到靈氣。沒想到你的體質如此特殊,靈氣根本無法進入你的體內,導致你修煉時靈紋吸收的靈氣抵達極限後,多余的靈氣無處可去,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厲飛雪給自己套上一件衣服,遮住春光外露的身體後,詢問道:
“方大師,你可要解決辦法?”
方源沉思一會後,道:
“你聽說過假丹嗎?”
厲飛雪:“假丹?是築基修士用三階妖獸的內丹祭煉的外置金丹,你的意思難道是?”
方源點了點頭,道:
“對的,既然假丹修士能憑借外丹獲得更強的法力,你同樣也可以借助外置寶物來存儲更多的法力,這樣以來便不會再出現這邊情況。”
“大師,你是說我需要一個高品質的妖丹?”
方源搖了搖頭道:
“妖丹不適合你,你不像其它修士那般有著自己的丹田法力,能夠對妖丹內的法力進行洗滌。你若是借助妖丹來修煉法力,修練出來可能就不是法力了,而是妖力。即便你的身體強大,也會被妖力給影響,導致身體開始妖化。”
“我建議你尋一件能溫養進階的法寶作為你的法力容器,這件法寶最好是能夠與你緊密相連,這樣一來你便能用肉體溫養法寶,法寶能存儲更多的法力,法力再反哺肉身,這樣一來便不會再有缺陷。”
“只不過這類法寶舉世罕見,想要找到可不容易。”
厲飛雪若有所思:“能夠溫養進階的法寶。”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取出一個早已准備好的被黑布包裹的東西,即便是她這樣的性格,在這一刻也有些尷尬的道: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法寶,我請您來出來詢問修練的問題之外,還想讓您幫忙看看這件法寶。”
方源一臉疑惑的打開黑布,頓時吃了一驚,只見一根雕琢精美的黑色大肉棒,栩栩如生像恐怖巨獸一般,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息。
一旁的靈兒更是吃驚的長大了嘴巴,手指也不知不覺搭上了嘴唇。
“這是真的我一個朋友的法寶。”
厲飛雪紅著臉尷尬的再次解釋道,也不管方源信不信,她繼續說道。
“這個法寶在我朋友體內溫養多年,品質已經接近靈寶。最近這件法寶取出後,就再也無法再放回去,請您幫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放不回去了。”
方源將手放到法寶上,感受著上面殘存的某人的體溫,拿到眼前仔細觀察,還能隱約嗅到一點女子幽香。
“它之前是放在身體哪里溫養的?”
厲飛雪紅著臉:“她放在她的小穴內。取出後便放不回去了。”
這也怪不得厲飛雪,她還是個處子女修,以往最多也就是和白淼互相聊以慰籍,現在讓她在自己閨房內,跟一個只見過幾面的男修聊這種話題,實在是難為人。
也就是為了搞清楚白淼身上的事情,她才豁出去了,硬著頭皮詢問。
方源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僅是觀察了一會,心中便有了結果。
“殿主,這件法寶不像是普通的法寶,更像是一件靈器。更准確的說,它處於法寶轉化成靈器的最後階段。靈器是修士用本命法寶祭煉而成一次性法寶,一旦練成修士就會失去本名法寶實力大損,只有時日無多的修士會這般做。”
方源看著手中懸浮的法寶說道。
“這件法寶的狀態的很奇怪,它卡在最後階段不動,這使得它任然保持這一點法寶的靈性,這可能便是它抗拒的原因。只要再練化一下……”
說著方源的法力流入這件奇特模樣的法寶內,突然聽到房間中傳出女人的呻吟聲,這使得他一愣。
厲飛雪頓時單手捂臉,見事情瞞不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想再替白淼背鍋了,她掀開窗簾,露出床上躺著的女人。
此時她在床上不停的蠕動著,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早被擠掉,露出那被金繩束縛捆版著的細膩白皙的胴體,渾身的肌肉顫動著像是有千萬條毒蟲在身上爬般瘙癢,嘴里的口器更是被她生生咬碎,口中發出母獸般的痛苦呻吟。
“這是怎麼回事?之前還是好好的。”
“看起來像是遭到什麼反噬的樣子。”
方源看著掙扎的白淼,若有所思的說道。
見到白淼鬧出來的動靜越來越大,厲飛雪坐不住了,便上前壓制住白淼,但是發狂的白淼和她一樣為煉體修士,那一雙鍛煉了數十年的大長腿,豈是她一只手能夠壓制的住的,不得已她只好用上雙手才死死的扣住白淼那一雙大長腿。
即便是靈木制成的床,也招架不住兩位築基期煉體修士,頃刻間便散了架。
經過一陣激烈的拼殺,厲飛雪身上僅有的衣服被白淼撕得干干淨淨,不過她也成功將白淼死死的壓制住,兩人呈現69式,白淼的雙腿被厲飛雪死死夾在兩邊腋下,下面用雙腿死死扣住白淼的雙手,同大蜜臀死死壓著白淼的頭顱,兩人一麥一白的皮膚,遠遠看起來像是一只麥色母狗趴在一團白棉花上。
或許是兩人多次擺出過這個姿勢,白淼掙扎的沒那麼厲害了,反而是厲飛雪的臉色開始越來越不對勁,她的屁股下面傳出滋滋的水聲,讓她恨不得一屁股直接把白淼的頭坐爆,省的讓自己在方源面前羞的無法見人。
方源還在研究手中的法器,靈兒則是用手捂住眼睛,偷偷用指縫觀察著。
不等方源開口詢問,她搶先喊道:
“大師,快來幫忙!”
“好!”
方源會心一笑,他似乎對白淼出現在這里毫不驚訝,不急不慢的來到二女身前,問道。
“你想讓我怎麼做?”
厲飛雪死死控制著白淼的雙腿,將她白潔無毛的泥濘小穴展示在眼前的男人面前,死馬當活醫的說道:
“你想辦法將那根法器插進去!”
在厲飛雪的注視下,方源伸出兩個手指,緩緩插入白淼粉紅的小穴內,不知怎麼回事,原本緊閉的小穴在接觸到方源的手指後,居然像花蕾一般緩緩舒張開,陰道內穴壁像海浪一般層層疊疊的起伏,洞內滿是銀絲相連,像是在恭迎自己的主人一般。
厲飛雪都沒發現白淼已經不掙扎了,她被方源這一手給震驚到了,她用蠻力都插不進去的東西,方源輕松就打開一個很大的洞口,那根法器才接觸到穴口,便被吸了進去,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可以控制她的小穴?”
厲飛雪驚訝的問道。
“這個嘛,說來話長……”
方源擦了擦手指,還沒來及解釋,失神狀態下的厲飛雪便被怪力擊飛,赤身裸體的和方源撞個滿懷,直接把方源撞到在地,她整個就這樣趴在方源身上。
“你是誰?”
兩人愣神的功法,身後傳來一道冷冰冰的女聲。
厲飛雪急忙飛離方源的懷抱,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衣服套上,怒衝衝的朝著身後一臉警惕的白淼說道:
“好你個白淼,老娘剛剛救了你,你就這樣對我?”
白淼並沒有理會憤怒的好友,她連衣服都沒有穿,依舊赤裸著身體,眼色凌厲,右腳已經微微踮起,似乎下一刻便要暴起傷人。
厲飛雪擋在方源身前,朝著白淼呵斥道:
“你想恩將仇報嗎?要不是他救了你,你都不知道要當多久的母狗呢!”
白淼聞言一愣,母狗什麼意思?
難道……,她內視一圈後,臉色頓時大變,體內的禁制在她不知曉的情況下變得更加強大了。
“不可能,林哥已經死了,沒人能將我體內的東西取出!”
白淼失聲大喊道,她的記憶只保留到來尋找厲飛雪的那一刻,醒來便出現在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記得,那埋藏在記憶深處成為別人母狗的恐怖回憶涌上腦海,這讓她十分驚恐。
她那引以為傲的雙腿這一刻失去了力氣,整個人跌坐在地,雙手緊緊捂住小穴,像是要將某樣東西牢牢堵在里面一般,淚水滑過她絕美的臉頰,她喃喃自語道。
“我不是母狗……不是……不會是……”
白淼的反應也是讓厲飛雪摸不著頭腦,她回頭悄悄的問:
“大師,她這是怎麼了?”
“或許是她有著兩個人格,兩個人格之間的記憶不互通。那根法器就是壓制她體內另外一個人格的物品,突然發現自己一直暗中被另外一個人格控制,一時間無法接受吧。”
方源這般說著,朝著奔潰的白淼走去。
他的動作很快引起白淼的警覺,她像一只憤怒的母獅子,怒視著闖入她領地的人。
“別過來!在靠近我就殺了你!”
很難想象這話從一個赤身裸體跌坐在地的美女口中說出是什麼場面,這話不僅沒能增加她的氣勢,反而顯得更加狼狽不堪。
方源聞言停住了,他攤開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說道:
“小姨娘。”
這話一出,不單是白淼愣住了,就連一旁的厲飛雪也是大吃一驚。
小姨娘?這這這……怎麼可能!
厲飛雪不敢置信的掃視著兩人,忽然發現方源那張年輕俊朗的臉和白淼那張冷冰冰的臉還真的有幾分相似,只是方源比較陽光和白淼的天天擺著一副臭臉差別過大,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白淼愣住了,他叫我什麼?
她盯著方源的臉看了一會兒,才從猛然母狗的衝擊中回過神,趕忙取出衣服將自己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努力擺出一份莊嚴的樣子,驚疑不定的問道。
“你是誰?”
“我娘住在清水河旁邊的小村子里,我娘叫白清水。”
方源緩緩說道,手中取出一個玉手鐲,那是他娘經常戴在手上的法寶。
白淼激動的上前抓住方源的手,緊緊的看著手鐲,抬頭問道。
“你是三娘的孩子?你娘怎麼樣了,她還好嗎?”
方源神色暗淡的低下頭。
“她被白家老祖抓起來,當做突破元嬰的鼎爐,不僅是我娘,還有很多姨娘都被抓起來了,我是被她們保護著逃走的。”
白淼心疼的抱緊方源,用顫抖的聲音道。
“孩子,那你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三姐是她們這群白家姐妹中天資最高的一個,她突破金丹期擺脫老祖的控制,將自己這群被老祖當母狗養的姐妹給解救出來,若不是有她的幫助,自己和林哥也擺脫不了老祖追捕。
這里距離白家所在的地方,即便是借助群物閣的飛船,也得耗費一年多的時間才可以抵達,不知道方源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我娘告訴我的,還給我一個信物讓我來這里找人,我一邊修練一邊趕路,來到坊市內我憑借信物認識的厲殿主。”
在一旁觀看大選認親現場的厲飛雪,聽到這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你帶著師兄的信物不是來找師兄的,而是來找白淼的。我還以為你是師兄的恩人後代來尋庇護的。”
白淼瞪了厲飛雪一眼,“有關我夫君的重要事情,你居然不與我說?”
厲飛雪白了她一眼,“我說過了,我曾與你說過,我見到一個叫作方源的人,問你認不認識,你都說不認識,還能怪我?”
白淼語塞,離家太久,她也知道自己多了個後輩,而且他又不姓白,自然不認識。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你姨娘的?”
白淼疑惑的問道,自己都認不出來,他是怎麼認出自己的。
方源擺脫白淼的懷抱說。
“因為我得了他的傳承,我能感應到姨娘們的存在,為的是有一日我會將我娘她們都救出來。”
白淼聽後神色復雜的看著方源,沉默片刻後說。
“那麼我剛才並沒有感覺錯,你能控制我,對吧。”
方源沒有否認,而是無比認真的說。
“我修練這個功法為的就是有一日能讓娘和姨娘們徹底擺脫控制。我曾當著我娘的面,立下大道誓言,若有一日用功法強迫女修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立刻身死道消!”
冥冥之中存在的天道,對這誓言有了回應,在場的築基修士都能感受到是真的。
“我!我!我能為主人作證!我是自願跟著方源主人的。”
一直乖巧呆在旁邊的靈兒,咋咋呼呼的跑過來,要給主人證明。
白淼已經相信方源的話了,見到這麼個活寶突然跑過來,還喊方源主人,不由自主的想起與林哥在一起的那段時光,那時候若是有人懷疑林哥的話,自己也會這般急著給林哥證明吧。
方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手抵住要往自己懷里鑽的靈兒,解釋道。
“您是知道的,我這功法離不開女修的幫助,我與她之間關系應該是相互扶持攀爬大道的伴侶。”
為了避免誤會,他將靈兒的身上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靈兒則是在一旁不住地點頭,表述主人說的都是真的。
“原來她就是那個凶手,改頭換面一年內從練氣初期晉升到築基期,怪不得那死了兒子的老鬼算不出來,若不是人就在眼前,我都不會相信有這種事情。”
厲飛雪驚訝的說道。
白淼對此卻並不驚訝,白家老祖之所以能一路突破都元嬰期,便與這邪法脫不開關系,他暗中收集有靈根的女人圈養,那些可憐的女人肉體經歷痛苦的鍛煉後,她們的肉體禁受得住殘忍的煉制手段,被拔苗助長到築基期修為,除了將其作為自己修練用的耗材之外。
這些速成的女修被當成商品賣給那些別的修士當鼎爐或女奴,也是一項收益非常高的買賣。
那些女人的肉體強大能接受的殘忍的辱虐,還擁有築基期兩百年的壽命,對於金丹修士來說都是很有價值的商品,因此供不應求,白家老祖從中獲取源源不斷的巨量利益。
白淼冰冷的絕世容顏也露出一絲微笑,聽到方源和靈兒的經歷,她想起一些美好的回憶,那時三姐和林哥都還在自己身邊,這一刻她的內心已經完全對方源放下了戒備,將他看成自己一個乖巧的晚輩,忍不住夸獎道:
“你不愧是三姐的孩子,即便是三姐不在身邊教導,也能成長為不遜色於天才的青年俊傑。要是三姐看到現在的你,一定會拉著你的手向我們得意的炫耀寶貝兒子的……”
突然她不說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捂住自己的下腹,雙腿緊緊加緊,臉色鐵青。
“小姨娘,你怎麼了?”
方源上前扶住白淼,一旁的厲飛雪慢了一步,神情凝重的說。
“不會是那件法器失控吧?”
白淼艱難的說:
“我體內的禁制沉寂了,它現在再往我體內鑽。”
即便是白淼的肉體非常強大,也經不住一件半靈器在自己小穴內往子宮里鑽,沒有瞬間被破壞子宮,都算是她肉身強大的了。
方源一手扶著高出自己半個腦袋的姨娘,一手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手中的靈光透過光滑的肌膚進入她的體內,一道道紅色的紋路出現在白淼身上,紅光透過粉紅的肉體浮現在她的表面。
白淼感覺自己的身體失去的控制,瞬間癱軟在自己的後輩身上。
方源筆直的站著,堅實的肩膀成為美艷小姨娘無助時最可靠的地方。
濃郁的雄性氣息鑽入白淼的鼻子,她內心頓時慌了,即便早已為人妻,還一度成為別人的母狗,但那是很久以前和神智不清的時候,現在突然這般親昵的倚靠在初次見面的晚輩身上,內心還是忍不住想少女一般感到嬌羞。
為了在方源維持住長輩的尊嚴,她板起臉。
“方源,你快將我放下來,我沒事的。”
方源沒有理會她,反而將他牢牢的摟緊懷中,不理會白淼嬌羞的抗議聲,眉頭緊鎖的悄悄對白淼說。
“小姨娘,你先別急。我讓你體內的禁制沉寂,將半靈器放回你體內繼續溫養,應該不出現問題的。如今你體內的半靈器突然暴動,太過蹊蹺了,我現在先控制你體內的禁制與它對抗,避免你遭到傷害。”
白淼聽後,不再口頭掙扎,她此刻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你覺得有人在暗中操控我體內的靈器?”
白淼斜眼看了厲飛雪一眼,神情凝重的說道。
雖然白淼的動作很小心,但是還是被厲飛雪察覺了,她環手於胸前不滿的說。
“你什麼意思?”
方源搖了搖頭,說。
“不會是厲殿主,要是她的話,也不會尋我來幫忙救你了。”
“哼。”
厲飛雪冷哼一聲,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你體內的那件半靈器我比你更熟悉,那是原本是我師兄的本名法槍,里面有著我部分精血,所以我才能控制它。不過我可沒本事隔著你的肉體影響它。”
白淼點了點頭,她清楚自己的情況,體內的靈器被取出後,自己便會變成一個任人擺弄的母狗,若是有人要害自己絕對不會讓自己恢復神智,讓她不放心的是清醒時不會記得變成母狗的記憶,無法得知自己在母狗期間有沒有被下黑手。
“這我知道,林哥曾和我說過,我並沒有懷疑你,只是我費盡心血溫養它,才讓它擁有了擊殺三階妖獸的能力,本就是為了讓你使用。只是這些年與你歡好的次數不少,我暗中觀察你之前並沒有能力將其取出。”
白淼說出心中的疑問。
“可能是因為我擁有了自己的法力。”
厲飛雪不確定的回答道。
白淼不知可否的點頭,出於謹慎她讓決定確認一下,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關鍵時刻出岔子可不行。
她看著方源,臉色仍有些不自然,但是還是用堅定的語氣說。
“正好方源在這,他能讓我恢復神智。我們不妨實踐一下,看你能不能取出我體內的靈器。若是你能完美控制,我們便有了擊殺三階妖獸的可能!”
厲飛雪知道白淼和自己一樣都想復仇,自然不會拒絕與復仇有關的事情,她也很好奇自己能不能控制白淼體內的靈器。
方源微笑又不失禮貌的笑道。
“小姨娘,我回避一下,我到一旁待命。”
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後輩,白淼心中五味雜陳,本能讓她對方源很是親近,清醒的神智又很是忌憚方源修練的功法。
她輕咬貝齒,冷艷的面容中帶著一絲羞澀,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不必了,方源你就在一旁觀察,以你修練的功法,說不准能看出點什麼。”
話雖這般說,白淼仍然想在晚輩面前維持僅剩的一點尊嚴。
她用雙手提起長裙,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緩緩加大兩腳之間的距離,讓人一伸手便能摸到她的神秘地。
在場的人的都見過她的裸體,知道她身上是真空的,白淼也清楚,但是清醒都神智以及嬌羞的本能讓她沒辦法像母狗狀態一般完全分開,才只是做到這一步就讓她滿臉悲憤。
“我真應該讓你先喝一點酒。”
歷飛雪吐槽道,她很清楚這個好友平時是一個非常注重貞潔的女人,和喝了酒之後的欲女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或許是酒能能壓制她清醒清醒的神智,露出她隱藏很深的母狗人格吧。
歷飛雪心里還是有白淼的,她笑著迎著白淼羞憤的眼神,走到白淼身前緊貼著她,左手摟著她纖細的脖子,將白淼的頭摟進懷里,右手順著大腿慢慢白淼的大白腿往里滑。
歷飛雪一臉壞笑的看著縮在自己懷中小鳥依人的白淼,內心別提多爽,這些年她可沒少和白淼明爭暗斗,能欺負白淼的機會不多。
白淼將頭埋在歷飛雪飽滿的胸脯里,默默忍受歷飛雪的“侵犯”,奮力控制自己,生怕被後輩發現自己那異常敏感的身體已經起了激烈的反應。
很快,歷飛雪便笑不出來了,她伸入白淼體內的兩個手指很輕松便夾住體內的靈器,當她要將其拔出白淼體內的時候,上面卻傳來異常激烈的抗拒之力,即便是用上了法力也不行,嘗試了好幾次都未能取出。
反倒是白淼被她刺激了完完全全癱軟在她的懷里,若不是歷飛雪托著她,白淼一定會狼狽的跌倒在地。
白淼虛弱的斷斷續續的說道。
“別……別再……拔……了,要…不行了。”
歷飛雪覺得可能是缺某些條件,再用了嘗試幾次之後才罷休,用白淼的白裙擦拭濕噠噠的右手。
“真是奇怪,上次很輕易就取出來了,這次怎麼就紋絲不動了。”
歷飛雪納悶的道。
方源在一旁看的仔細,他比在場的人都要了解白淼體內的禁制,他搖了搖頭說道。
“據我觀察,小姨娘體內的禁制與靈器處於一種平衡的互相壓制狀態,歷殿主雖然有操控靈器的能力,旦並未靈器的真正主人。想要取出靈器必須要完全操控靈器才可以。”
白淼晃了晃腦袋,勉強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緩緩說道。
“我體內的靈器是我亡夫親手放進去的,經過我這些年的溫養,除非他親手來取,別人想取出來不太可能。”,她瞪歷飛雪一眼,“所以我才認為你能取出來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有剛才我叫你住手,你怎麼不聽?”
歷飛雪聳了聳肩:“上次便是在你高潮的時候,它從你體內射出來的,我覺得這可能也是變量之一。既然要做實驗,那就應該要嚴謹一點不是嗎?”
白淼大驚,她可不記得這些,頓時閉口不再言語。
方源贊同的點了點頭:“思路是對的,能取出一次就能取出第二次,可能有些條件被我們忽略了而已。”
厲飛雪回憶到:“上次和以往最大的不同的便是我體內多了法力,但是我剛才試了,這可能只是其中一個條件。”
方源想到了什麼,便開口詢問道:“上次我前來拜訪殿主您的時候,發現這里的陣法開啟了,便沒有打攪,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便與這件事有關。”
“原來你那時候來拜訪我了,跟你說也沒關系,那時我師弟頓悟怕被打攪,才啟動的陣法。原本的會守在外面的,巧合的是那時你小姨娘有事尋我,我便與她到內部的房間內,靈器也是在這之後取出的。”
厲飛雪說完還看了白淼一眼。
白淼撫著額頭,頭疼的說道:“我只記得我來尋你,與你飲酒,之後的事情我完全沒記憶。”
方源則是若有所思的問道:“小姨娘你與厲殿主的關系是?”
厲飛雪和白淼同時看向方源,都被他這個突然的問題給問住了,愣了一會同時急忙解釋道:
“方源,不是你想的那樣!”X2方源緩過神,發現自己的問題有些尷尬,趕忙解釋道。
“我想問的是,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為什麼厲殿主能夠控制你體內靈器。”
白淼松了一口氣,雖然自己和厲飛雪經常菜戶對食,但那是迫不得已的,自從道侶去世之後,她體內的欲望與日俱增,她深愛著自己的亡夫,寧死也不能尋另外一個男人解決,恰好厲飛雪煉體導致體內欲望無處釋放,兩女才逐漸形成這種奇怪的親密關系。
怕被方源誤會,白淼開口道。
“我的道侶是飛雪的師兄,我是她嫂子。我以為你是知道的。”
厲飛雪在一旁點頭贊同,開口說道。
“我和白淼的關系便是這般。”
方源並不在意她們之間是否存在超越同性之間的友誼,而是抓住了靈器的主人是厲飛雪的師兄這一重點,開口詢問道。
“小姨娘的道侶與厲殿主的師弟修練的是同一種功法嗎?”
厲飛雪點頭,師弟的功法是她親自教導的,自然清楚無比,聽到方源這般問,一下子便明白了。
“你是說師弟頓悟也是取出靈器的一部分?”
方源點頭,“我猜測當時便是因為有人在附近運行小姨娘道侶修練的功法,再加上頓悟的人會不知覺的影響周圍的環境,恰好厲殿主你又能影響到靈器,猜機緣巧合般的將靈器取了出來。”
厲飛雪聞言便坐不住了,說去找師弟過來幫忙就離開了。
白淼面色陰沉的站在那,她發現自己對那個和亡夫修練同樣功法的師弟只有著模糊的印象,她是一個心細、謹慎的女人,不會對一個與自己關系匪淺的人沒有印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她的意識有可能被人修改了!!
“小姨娘,有什麼不對勁嗎?”
對於方源,白淼內心深處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不知道是出於他的母親,還是出於他本身修練的能影響自己的功法。
總之她就是不想拒絕方源,就將自己的情況和想法全盤托出。
“方源,你說我是不是被人暗中操作著?”
白淼憂心忡忡的說道,在這之前她都沒曾想到過這個問題,一想到在自己意識不到的時候,被別人肆意玩弄著自己的意識,她只感到深深的恐懼。
方源只得安慰她。
“沒事的,小姨娘,有我在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我會保護你的。”
這並不能讓白淼安心,反而更是堅定了內心的猜測,在美艷姨娘的哀求下,方源只好將自己的發現說了一遍。
方源之前並沒有將自己在她身上發現的奇特媚藥痕跡說出來,他在接觸中發現白淼體內的母狗禁制並不像是長時間處於沉寂狀態,為了不影響白淼心態和打草驚蛇,他先前並沒有說出來,現在白淼自己發現了身上的問題,也就沒有隱瞞著她的必要了。
白淼絕美的臉上陰晴不定,許久之後才嘆了口氣,說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沒印象,我發現我的記憶有些地方對不上,我現在肯定我的意識被人修改過。厲飛雪應該是不知道這些的,事關她的師弟,這些事情還是等我調查清楚再和她說。”
方源點頭應允,喚來一旁待機的靈兒,從她身上取出一瓶晶瑩的靈液,遞給白淼。
“這是什麼?”
“這是我讓靈兒制作的一種築基級別的靈液,你服下後能迅速恢復法力,一會若是出現變故,也不至於束手就擒。”
白淼拿著靈液,驚訝的看著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靈兒姑娘,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便是一位煉藥大師,手中的靈液放在築基級別的靈物中也是上等的存在,忍不住夸贊這個可愛的姑娘。
“靈兒姑娘不僅人長得好看,煉藥方面也是天才般的人物啊!”
靈兒頓時羞紅了臉,白淼笑了笑,只當是小姑娘面皮薄,仰頭服下靈液,就地開始閉目打坐恢復。
看到白淼將自己的『靈液』喝下,靈兒激動了扯了扯方源的衣袖,激動的望著方源,開心的說道。
“主人,主人,小姨娘夸靈兒呢!”
知道白淼和方源的關系,靈兒對白淼使用自己的靈液並不反感,反而是白淼知道手中的靈液其實是靈兒的淫液之後,不知道還會不會服用。
方源並不打算將這個秘密告訴白淼,回頭摸了摸靈兒的腦袋。
靈兒開心的眯起了月牙。
……
半個時辰後,歷飛雪一個人走了進來,告知方源等人,師弟已經外出探尋萬妖林那邊的情況,一時半會回不來。
白淼結束修煉,經過調養她現在的狀態回復了不少,起碼舉止投足之間不再顯得局促,恢復了往日的大氣與端莊。
她緩緩起身,認真的拱手道謝道。
“這段時間多謝你照顧了,既然你師弟不在,我也不好意思仔再麻煩你,我有些事需要和方源交流一下,就先告辭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歷飛雪也沒有再挽留的想法,幾人客氣了幾句,白淼便帶著方源和靈兒離開了執法殿。
“方源,先前在歷飛雪的地盤內有些問題,我不方便問你。現在,你能和我說一下飛雪身上的黑紋是怎麼回事?”
三人飛在空中,路上白淼便忍不住詢問。
方源像是早就知道白淼會問這般問,畢竟在白家女修身上被紋上符紋代表著被控制的越深,這不是一件好事。
在沒見到方源之前白淼不會將歷飛雪身上的法紋和自家控制女修的符紋聯想到一起。
歷飛雪是她的生死之交,要不是內心已經承認了方源是三姐的兒子,她不會私底下悄悄詢問,而是會當著厲飛雪的面質問。
方源倒也倘然,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小姨娘,歷殿主身上紋著的是一種可以不借助靈根吸納儲存靈力的靈紋,不會對她本人有害,若是不需要這靈紋,只需要脫去紋著靈紋的皮膚即可。我在給歷殿主紋身之前,便將利害關系說清楚,那是我還是煉氣期,不會也不敢在這方面隱瞞欺騙她。你若是不放心可以找一位精通符紋方面的大師檢查也可以。”
見到方源說的頭頭是道,白淼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懷疑他,而是轉了話頭。
“你有辦法解除或者壓制我體內的奴役禁制嗎?”
“在我修為超過布下禁制的人之前我做不到,但是稍微壓制一下還是可以做到的。”
對於這個結果白淼心里早有准備,若是能簡單解決奴役禁制,這數百年來白家的各代天驕少女早就有人擺脫白家老祖的奴役了。
數百年來唯一逃脫老祖魔爪的就是方源的母親,可惜方法不可復制,不然白淼等被她就出來的女人也不用各自尋找壓制禁制的辦法。
……
群物閣外,烏泱泱的聚集了一大幫修士。
這些人都是從城門口處趕過來的,就在前不久執法殿發布告示,從現在開始坊市只許進不許出,在殺了幾個鬧事的修士之後,坊市內的修士終於意識到這是要有大事發生。
大部分修士還在打聽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有一部分修士已經猜到了原因,獸潮可能即將來襲是真的!
其中最清楚莫過於剛剛進入坊市的四人小隊,因為先前打算離開坊市前往別的修仙城市,幾人將租賃的洞府都退了,不曾想才離開不久便被妖獸襲擊,不得不退回坊市,此刻幾人無處可去,便打算在入口附近觀察情況。
目睹了不少被妖獸襲擊後逃回坊市尋求庇護的修士,又看到執法殿的告示更是確定了內心的猜想,幾人討論後一致認為,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是離不開坊市的,丹藥、符籙、法寶等重要物資將會變得奇缺,所以幾人第一件便前往群物閣,打算將身上的靈石換成丹藥法寶。
等他們到群物閣時,里面已經有了不少人,待她們選好法寶的時候,消息靈通的修士齊刷刷的趕了過來,群物閣寬敞的大廳都擠滿了人,來晚的人生怕買不到能救命的丹藥法寶,人一多便亂了起來,打罵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十幾名練氣期的店員掌櫃根本控制不了場面,若是大廳內陣法強大,說不准會上演打砸搶的場面。
最後還是幾位築基期長老出面才制住了場面進一步混亂。
秦長老正在煉制一枚靈丹,突然被打斷差點毀了一爐丹藥,臉色陰沉的出來鎮壓混亂,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名長老。
其中一位長老面色凝重的說道。
“城主府開始禁止修士外出,看來獸潮來襲多半是要發生的事,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抵御得住妖獸。要是再有幾只三階妖獸襲擊,我們要早做准備。”
秦長老作為上一次獸潮的親歷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群物閣有著自己的飛舟,關鍵時刻逃離並不是問題,上一次選擇與坊市並肩作戰,更多的是因為閣主是坊市之主的弟子,不想逃。
“先行觀望一番,這種時刻我們也適合收割一番散修手中的靈石,到時候需要用到了靈石的地方可不少。”
秦長老回答道,他心底清楚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白淼閣主是不會放棄這個他道侶舍命守護的坊市的。
兩人閒談之際,三道霞光從遠處飛來,為首的一名仙衣飄渺的美艷女修,在她身後是一位容貌俊美的玄衣男修和一位身材嬌小可愛的女修。
見到這里集聚了這般多修士,為首的美貌女修微微蹙眉,旋即飛向兩名長老。
“秦老,這是怎麼了?”
白淼三人落到群物閣上方的亭子里,秦長老詫異的看了一眼方源,方源微笑著點頭。
幾人簡單的打招呼後,白淼疑惑的問道。
“稟閣主,這是……”,秦長老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後,憂心忡忡的說道。
“閣主,獸潮來勢洶洶,上次就出現了兩只三階妖獸,這次不知道還會出現什麼情況,為了大局著想,我們得早多准備。”
“是啊,白閣主。”,另外一名長老插話道,“先前李閣主傳訊於我,讓我們做好隨時撤離赤月坊市的准備!”
秦長老驚異的看了他一眼,他說的准備是備戰的意思,然而經過另外一名長老的話就變成了做好隨時離開的准備。
白淼卻並不在意這些,隨口吩咐道:
“閣內的事情便交給李霄安排,我會與執法殿那邊交流,若是形似不對秦老你便跟著大伙一起撤離。”
秦老是群物閣內唯一一個跟隨過林閣主的長老,其它幾位長老都是總部分配下來和李霄招募的,名面上白淼是閣主,實際上她根本就不管工作,真正管理群物閣的是李霄副閣主。
秦長老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最終只換來一聲無奈的嘆息。
店內的騷亂在築基期修士的鎮壓下很快便平息,一位相貌端莊,氣質嚴厲的中年女修帶著幾名練氣修士來到幾人身前。
中年女修向白淼拱手說道:
“見過閣主。”
白淼點頭,然後看向那三男一女四位練氣修士。
“閣主,據坐店的伙計說,這幾位修士是最先趕來大肆購買丹藥符籙的修士之一,我想他們會知道一些具體的消息。”
中年女修說道。
四人中為首的大胡子修士,壯著膽子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
“見過幾位前輩,小人與幾位好友三日前離開坊市打算前往黑雲城,半路上遇到了妖雀群襲擊,我們幾人不是對手,拼命逃回到坊市內,因退還了洞府,無處可去,便在城門口處逗留,期間見到數隊被妖獸襲擊的小隊歸來,又見執法殿讓進不讓出的命令,心生惶恐便打算多購買點丹藥符籙保命。”
在場的築基期修士聽完都沒感到意外,顯然都或多或少了解了一些。
“你們也算有點遠見,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中年女修大失所望,擺擺手讓幾人離開。
正當幾人感恩道德的准備離開之時,秦長老開口了。
“且慢,你們說是被妖雀襲擊,那妖雀是什麼樣子?”
“那是一種頭上長著黑色羽毛,周身赤紅的妖雀,它們大多在練氣初期的樣子,頭領是練氣後期,攻擊力不強,但速度很快,一張低階的防御符也能抵擋它們十數次普通攻擊。”
說罷胡子大漢還將小隊手中僅剩的一枚妖雀頭領的羽毛交了出去,這個舉動明顯收獲的秦長老的好感,他用了一枚殘次的中階防御符籙交換,對於這份善意,幾名練氣修士又是一番感恩戴德才離去。
見沒什麼事了,幾名築基修士也沒有閒聊的想法,很快便各自告辭而去,秦長老握緊手中的羽毛,在白淼等人離開前全欲言又止,白淼特地停下用鳳眼看著秦長老。
只聽見秦長老低聲的說道:
“閣主,雖然老朽不知道您的布置,但還是希望您要保重自己,你好好活著才是林兄最大的願望。”
白淼頷首,輕聲說道:
“我會的,秦老你也保重。”
……
“這里便是我平時閉關的地方。”
白淼帶著方源和靈兒來到群物閣後山頂部的一處洞府內,洞府內部裝飾精簡,布置聚靈陣的地方僅有一只打坐用的蒲團,招待客人的座椅還是從儲物袋中取出來的。
若不是白淼說這是她的洞府,方源還以為這是一位苦修士的閉關的地方,完全不像是一個美人的洞府。
像是看出方源的疑惑,白淼也只是簡單的解釋一句。
“閉關有個靈氣充足且安全的地方即可。”
好吧,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實用主義者,不過既然白淼帶著自己來這里肯定的有什麼目的。
果不其然,白淼很快便說出心中的疑惑。
“我的記憶里每次尋飛雪之前後都會來來這洞府內閉關半天,記憶告訴我是調整狀態,這是多余的。我想不起來任何閉關的細節,這閉關的記憶是暗中之人強加給我的。”
“若是有人能影響你,此處隱蔽不會有人打擾是絕佳場所。”
方源觀察後說道。
“要是……,額,靈兒,你手里拿著是什麼?”
靈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到蒲團旁邊,手里捧著一個粉色的香囊,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抵,像是在吃糖果點心一般。
方源的突然發問下了靈兒一跳,本能的把東西藏到身後,回過神後才慢吞吞的把東西拿出來給方源看。
“主人……,這是靈兒在地上撿的,可香了~ ,靈兒都餓了”
靈兒說著還委屈的摸摸了光滑的肚皮。
“這是我的香囊?”
白淼湊上前看了一眼,脫口而出,很快她又皺起了眉頭。
“我沒有佩戴香囊的習慣。”
方源拿起香囊問了問,很快便認出了里面的東西。
“這里面裝的是『春淫草』的花粉,是一種能夠潛移默化影響修士性欲的一種香料,應該就是你身上沾染的媚藥源頭。”
方源隨手將香囊遞給了白淼,靈兒見狀委屈的嘟起了小嘴,用手輕輕牽著方源的法袍。
“難怪每次我閉關出來後都會去找厲飛雪,若不是我體內有著林哥的法寶保護,恐怕他早就得手了。”
白淼咬牙切齒的說道。
“或許這就是他的目的,你身上沾染了淫春草的花粉,在和厲殿主親密接觸的時候,她也會被影響。”
方源提出了不同的看法,這座坊市內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白淼的身體,即便他修練了能支配白淼的功法,也不能輕易取出白淼體內的靈器,潛伏在暗處的人不可能修練相同的功法,唯一的可能便是通過白淼體內的靈器來間接影響操控白淼,做不到完全支配,若是取出白淼體內的靈器,怕是白淼短時間內清醒,一旦她有意識的抵抗,靈器也影響不了白淼。
“你是說他的目標是飛雪?”
白淼驚異的說道。
“而是厲殿主忍耐不住性欲,尋一個道侶,誰的可能性最大?”
方源問道。
答案呼之欲出了,了解白淼和厲飛雪的關系,愛慕著厲飛雪,能夠影響白淼道侶的遺寶。
“雷尋!”
白淼氣得銀牙都要咬碎了,一腳狠跺在地面,僵硬地面頓時像蜘蛛網一般裂開,一想到自己這些年一直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白淼把地面當做雷尋,恨不得一腳跺碎他。
最讓白淼恐懼的是,當她回憶雷尋的相貌的時候,竟然和死去的道侶慢慢重疊在一起,這讓她亡魂大冒,若是雷尋的身影和記憶中主人的身影完全重疊,估計她再也擺脫不了雷尋對她的控制了。
她瘋狂運轉自己的神識,用神智拼命將雷尋的身影趕出去,可倆個人的身影已經重疊了大部分,豈是她一下子能夠驅逐的了的,不但沒有成功,反而引起了雷尋身影的反噬,識海內頓時掀起滔天巨浪,就連體內的靈器都開始暴走。
白淼跌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腦袋,兩條大長腿不住的亂蹬,身體不停的翻滾,口中發出痛苦嘶吼,嚇得靈兒躲到了方源身後。
方源沒想到白淼的反應會如此劇烈,急忙上前想要幫忙,可是築基期肉體豈是他這個法修可以壓制的了,險些被發狂的白淼一下打出重傷。
“主人,主人~ ,小姨娘,她怎麼了?她看起來很痛苦。”
靈兒躲在旁邊害怕的說道,她想起自己在主人身邊從來都快樂的,即便是痛很快也會感到愉悅。
“沒事的,靈兒,我會處理好的。”
方源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雲朵狀黑色的令牌,令牌上面雕刻著密密麻麻的陣紋,中間用白色靈玉鑲嵌著一個巨大的白字。
若是有白雲樓的客戶在一定會震驚不已,因為這是白雲樓最頂級的御奴令牌。
眾所周知每個女奴都有相應的支配令牌,一般在白雲樓購買練氣期的女奴會得到一枚白色令牌控制女奴,築基期則是銀色令牌,到了金丹期便是金色令牌,傳言白家內部還有著能支配一切女奴的黑色令牌。
方源舉起黑色令牌,一道霞光從令牌中射出,連接著白淼的肉體,一道道隱藏在白淼肉體的禁制淫紋浮現出來,銀白色的淫紋幾乎布滿了白淼的周身。
“鎮定!”
方源怒喝一聲,白淼就像被主人呵斥的母狗一般,立馬停止的掙扎,在這道最高級的命令面前,白淼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癱軟在地上微微抽動著。
方源急忙上前跪坐在白淼身旁,扶起白淼的上半身,還沒來及開口詢問怎麼回事,便看到白淼那雙銳利的鳳眸里,此刻蓄滿了淚水,無盡的悲傷從中涌出。
她用極度悲哀的語氣喃喃道:“我記不清林哥的模樣了,雷尋企圖用他的身影替換我林哥,我拼命阻止了,我失敗了,在我那些美好的回憶里,他……變成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白淼整個人仿佛被抽掉了靈魂,變成一副毫無生氣的美艷活屍,方源頓感不妙,這是道心崩潰,遭功法反噬的結果。
若不能及時挽回白淼的道心,恐怕她真的會就此香消玉殞,情急之下,方源快速說道:
“小姨娘,人死後還被親近之人遺忘,那他就連最後一絲存在於世的痕跡都沒有了。你難道願意看到嗎?”
白淼轉頭看了一眼跪坐在身旁方源,恍惚間像是看到了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迷離的眼神中帶著淒美的笑容,輕輕地說道:“林哥,我想你了。”
“有效果!”,方源心中大喜,這時候最怕白淼對外界完全沒反應,他趁熱打鐵的,用模仿白淼道侶的語氣說道:“想我的話,就看看我的畫像吧。”
他猜白淼一定有著道侶的畫像,用來懷念逝去的道侶。
果然,白淼從儲物袋中去除一副畫卷,緊緊握在手中,卻遲遲不願打開。
這般拖下去不是辦法,方源讓靈兒去將白淼手中的畫打開,他要維持著這個狀態,否則白淼的狀態會進一步惡化。
靈兒小心翼翼的取過畫卷,緩緩展開在白淼面前。
原本平靜下來的白淼臉頰突然變得猙獰恐怖,像是見到殺父仇人一般,蓬勃的殺意嚇得靈兒將手中的畫卷跌落在地。
靈兒被嚇得差點哭了出來,手忙腳亂的去撿地上的畫卷,方源全力運轉功法壓制暴走邊緣的白淼,朝著靈兒說。
“靈兒把畫收起來吧。”
雖然只是見過一面,方源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畫卷上的人不是白淼逝去的道侶,而是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雷堂主!
難怪白淼記憶里道侶的身影被替換的那麼快,這幅畫功不可沒,估計白淼也是隱隱察覺到了這幅畫有古怪。
方源暗道嘆一聲,唉,對不住了,小姨娘。
他沒想到那人竟然這般謹慎,不小心著了道讓白淼情緒徹底失控,變得更加難以控制。
但這也並不全都是壞事,只收比起死氣沉沉的模樣,現在暴怒的白淼變得更加容易被他的功法影響,隨著方源收起令牌,開始全力運轉繼承自白家老祖的功法,那隱藏在白淼日內深處控制她的禁制既然一下子全部激活,一道道乳白色的禁制紋路在白淼身上浮現,強大的禁制之力將白淼身上那件普通的法衣震成齏粉,出來一具白花花散發的熒光的美艷酮體。
此刻在白淼眼中方源宛如白家老祖親臨,任何影響禁制的手段都顯得那麼可笑,在“管理員”勉強全都被格式化,白淼元神內那道象征著主人的身影,徹底變成了“管理員”- 方源的模樣。
方源收起法力,目光直視白淼那句完美胴體,他並沒有避嫌,因為接下來會有更加剛剛的事情發生。
平靜下來的白淼緩緩張開眼眸,那一雙黑白分明純淨的瞳孔中倒映著方源無奈的身影,她輕咬下唇,羞答答的說道:
“主人~ ”
這一刻白淼身上再也看不到一絲高冷的閣主模樣,像是新婚之夜羞答答的新娘注視著心愛的新郎,又像是渺小存在仰望著崇拜、愛慕的無上存在。
像一只卑微的螻蟻,滿懷激動地匍匐著等期待著主人至高無上的命令。
方源面色難堪的待在原地,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出現了,母親和姨娘們為了救他不得不屈服於現身屈服於老祖的淫威之下,成為他元嬰大神通果位下無數女奴母狗之一。
從小沉穩聰慧的他,怒發衝冠直視大神通老祖,發誓有一日會將母親和姨娘們救出魔抓,母親和姨娘們大驚失色,紛紛開口求情,老祖不怒反笑,他意味深長的道:
“有膽魄。毛都沒長齊的年紀便覬覦老祖的貌美母畜,不錯,不錯。雖然它們對老祖用處不大,也不會給你。今日老祖高興,收你為關門弟子,給予你御母狗的傳承,想要老祖的母狗們,那憑本事就來搶吧,現在的你還不夠格。”
此話一出那些跪拜在地的白家男性牧狗人紛紛用羨慕、嫉妒的眼神看著向年幼的方源。
方源頓時氣得臉色通紅,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反駁道,自己對這些疼愛自己長輩絕對沒有非分之想,當著所有人面發下天道誓言,此生絕不會像老祖這般強迫女性,一定會將所有人從老祖手中救出。
少年的堅定的誓言,換來的不過老祖意味深長的一笑,老祖只是一揮手一道霞光夾雜著無數傳承帶著少年飛向遠方,柔弱的少年只能目眥欲裂的看著強大、英氣的母親和姨娘們光著身子,像一只只母狗一般,四肢著地般飛行到老祖肉蓮花法器座駕前,屈辱的將牽引座駕的根系塞入自己的後庭,那根系的頂部有這一個圓滾滾的肉瘤,塞入女修後庭後恰好會被菊穴中媚肉卡主,即便這些母狗女修皆是鍛體高手,可要拉動那龐大的法器也不是一件易事,更何況是用那羞恥的部位,那些母狗女修不得不一個個高高翹起肥臀,才能用力夾緊後庭內的東西不脫落。
老祖揮出一法鞭化作無數條鞭子精准抽打在每一只拉車母狗的翹臀上,伴隨著一聲聲嬌亢,母狗們咬著牙憋紅了臉頰,在無數人的各種目光下,狗爬般緩緩拉著老祖座駕飛行。
即便是方源飛出去了很遠,在老祖神通的作用下,他即便是閉上眼也能看到領頭的那只最美的牧犬那興奮夾雜著嬌羞的熟悉臉頰。
那一刻方源愣住了,不知道是被龐大的傳承衝昏了頭腦,還是其它,他想不起來了,或者不想想起來。
後來,五年流浪,當過乞丐,做過學徒。
十年練氣,修身養性,恪守本心。
三年沉淀,畫符煉器,尋親交友。
半年築基,以誠助人,終得道侶。
為了救回母親等人,方源沒得選擇,他選擇修煉老祖給的功法,旦並沒有完全按照傳承修煉,他有自己的堅持,他放棄了捕獲女修做母狗耗材的快速修煉辦法。
好在他天賦極佳,花了短短十年便達到了練氣巔峰,然後花三年研究突破築基的辦法,將母狗煉制法器的秘術改良後,找到不需要將女修控制成母狗也能煉制母狗法器的辦法,前置條件是女修得無條件相信自己。
即便這樣會冒非常大的風險,方源不願打破原則,好在後來成功了。
方源築基了,擁有了一個願意無條件相信自己的母狗- 靈兒。
即便是知道靈兒是自願的,方源內心深處其實還是感到愧疚,他將全部資源都給了她,硬生生將一個練氣初期的女修推到築基。
他從不用法力去影響靈兒,就連那能能大幅度提升他修為的靈兒陰元他也不曾渴求過,他將靈兒視作求道路上的靈魂伴侶,生活中乖巧聽話的女兒般呵護著,暗中希望不受束縛的靈兒能背刺自己,只要不動她的陰元,就不會深度控制她,只要有一日靈兒擺脫母狗法器的定位,這樣他就能看到營救母親的希望。
一起都在向好的地方發展,還在到這里找到了母親口中所說的小姨娘,就在他躊躇滿志的准備助這些年見到的第一個親人拜托老祖的控制時,現實給了他一個稱重的打擊。
他成功了,小姨娘從此擺脫了老祖的魔爪;他失敗了,自己的為了救下道心崩潰的小姨娘,強制奪取禁制的全部控制權,以至於小姨娘被他徹底控制。
方源有著老祖的傳承,他花了無數個日夜深入研究,他非常清楚白淼的狀態。
在他全部激活白淼體內的禁制之前,白淼並不會被完全控制,她處於一個半母狗法器狀態,雖然有著母狗的特性,旦仍擁有著清晰的自我認識,這才不會影響她自身的修煉,一旦她的修為達到一定程度,便會引起老祖的注意,就像一顆熟透了的蜜桃引起種植者的注意,接下來的命運不是被種植者享用便是被出售。
在這種狀態下,蟲子只要用其他東西遮蔽住種植者的視线,便可以獨自享用這熟透了的蜜桃,白淼和她的道侶是這般做的。
方源的做法更直接,他就像一個小偷趁著種植者不注意悄悄將熟透的蜜桃摘下來吃進肚子,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然而吃下肚子的東西再也無法吐出來,白淼體內的禁制被方源完全激活,此刻白淼迎來了注定的命運,她成為了方源專屬的母狗法器,她的精神,她的肉體不在屬於她自己,她的一切都是為了方源主人而存在。
她體內封鎖了數十年的陰元在這一刻全部爆發,那原本插在她體內無法取出的靈器,此刻被她的身體像是排垃圾一般擠飛出去,對於現在的白淼來說,這個靈器就是一個來自卑鄙小偷想要駕馭的肉體所制作的劣質鑰匙。
曾經為了能讓心愛之人能享用自己的蜜穴,白淼將其一直留在自己的肉穴內,讓肉穴長時間維持能接納它的形狀,只為愛人能暫時享用自己的蜜穴。
現在再也不需要了,今天白淼的蜜穴將迎來真正的主人。
白淼和道侶雙修過無數次,她體內龐大陰元都沒有被道侶吸收到一絲一毫。
現在那龐大的陰元無時無刻不在衝擊著白淼那宛若沼澤的泥濘濕地,若蜜穴不能及時迎接主人,白淼最後會爆體而亡。
只是片刻白淼的俏臉布滿了騷紅,即便是白淼逝去的道侶也沒有欣賞過白淼這幅痴媚的模樣,方源想了很多,有老祖的嘲笑,自己的誓言,元嬰神通因果等,最終在內心化作一個直指本質的問題。
自己能看著小姨娘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殞嗎?
答案是否定的,他做不到。沒有受到天道誓言的懲罰,或許小姨娘也願意我這般做吧,方源只能在內心深處稍稍安慰一下自己。
此刻不管方源願不願意他都必須將正版“鑰匙”插入,不然等待白淼的依舊會是死亡。
方源撫摸這這位剛熟悉又變得陌生的小姨娘,自責的問道:“小姨娘,你恨我嗎?”
白淼大驚失色,她惶恐不安不安的跪倒在方源面前,為主人的詢問感到不可思議,自己一個母狗怎麼敢怨恨主人呢,主人便是母狗的天啊,她努力用自己高傲的臉蹭方源的靴子,表達著自己誠服,用惶恐的聲音說道:“母狗白淼不會,也不敢怨恨主人啊~ ”。
方源黯然,他知道這一切現在自己無力改變,他將希望看向一旁瞪著大眼睛好奇觀察的靈兒,問了她相同的問題。
“靈兒,你恨我嗎?”
靈兒吃驚的輕捂嘴唇,看了一眼地上擺出下賤母狗姿態的白淼,歪著腦袋在想自己要不要學一下小姨娘,最後她咧嘴一笑,撲到方源身上,笑嘻嘻的說道:
“不會呀,靈兒最喜歡主人了~ ”
靈兒的回答讓方源感到欣慰,他不再糾結,這都是那個老鬼做的,自己是為了拯救小姨娘才迫不得已的。
白淼的母狗性格早就被調教成受虐凌辱型,為了不在讓白淼感到惶恐,方源用命令般的語氣說。
“小姨娘,抬起頭來。”
白淼聽話乖乖抬起頭,就這般赤裸的跪坐在自己後輩的面前,外表高冷的她臉上已經是紅彤彤的一大片,她努力扮演好母狗的角色,用掐媚的表情討好著方源。
方源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讓白淼開啟此地的禁制,自己則是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棱角分明的結實肉體。
一根青筋暴起熱氣衝衝的猩紅巨物筆直的立在白淼絕美的臉頰面前,巨物的影子仿佛要覆蓋白淼整張臉,她飢渴的吞咽著口水,用極度渴望的神情看著方源。
方源冷冰冰的說道。
“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是,主人~ ”
白淼難掩激動的說道。
她伸出右手握住眼前的巨物,左手捋了捋飄到眼前的秀發,朱唇張開晶瑩唾液現成絲线連接著兩瓣紅唇。
方源閉上眼睛,先是肉棒被一只柔軟的手握住,一陣暖氣靠近自己的肉棒,緊接著便感到肉棒被一片溫暖濕潤的東西完全包裹,一條柔軟且靈活的小蛇不停的圍繞著自己肉棒頂部的龜肉不停的旋轉,就連下面的娘袋都被一只溫暖的手撫摸著,技巧嫻熟,仿佛練過無數遍一般。
方源默默享受著母狗美人的服務,身體上傳來的快感不會影響他對自己精關的控制,只要他想他可以一直不射。
方源奮力放空心神,不去想眼前跪在自己胯下努力吞精弄棒的是誰。
可越是這般,越是難以控制的想起一個無法忘記之人,一種靈兒服務沒有的異樣快感不住的冒出來。
在他努力壓制自己那不應該出現的異樣快感的時候,一雙冷冰冰的手溫柔的貼在他的後臀上,他能感受得到一張小面埋入自己屁股溝里,一條小巧靈活的舌頭生疏的襲擊了他身後最敏感的地方。
方源睜開眼,回頭看去,靈兒真在賣力舔著,見到方源發現了,她像是被發現偷腥的小貓咪,嬌羞的低下頭,卻更加賣力的舔,她蚊聲道:
“我喜歡…主人…摸我…那里,很快樂,所以……”。
前面在為剛認識不就的後輩口交的白淼也不甘示弱,結果前面的鋪墊後,口中吞吐的巨物上已經沾滿了唾液,白淼微微太高上半身,在一次吐出巨物之後,將嘴巴張到最大,像一只深淵巨口一般,一下將方源的肉棒其根吞沒,白淼纖細的脖頸一下暴漲一圈,一張俏臉也因為巨物插入而向後傾斜,那一雙美眸更是直接泛白,整個人都一下當機了,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原本一大一小的母狗美人服務已經讓方源有些把持不住,白淼這一手自虐試深喉口交,讓她冷艷與母親有些相似的臉上泛起阿顏黑表情,更是讓方源內心深處那一絲禁忌快感如潮水般爆發,被他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心魔蘇醒了,再也沒有心神壓制精關,濃郁的精液像子彈一般在白淼喉嚨深處射向她的五髒六腑。
肉棒的每一次射擊都引起白淼身體的一陣顫抖,狂暴的射擊竟然將白淼平坦的小腹是的微微隆起,白淼肉體被老祖禁制改造成具有受虐體質母狗法器,在主人深喉射精的刺激下,竟然高潮了,洶涌的潮水一下打濕了地面一大片。
方源感到異常的憤怒。
築基期強行奪取白淼體內至少金丹布下的母狗禁制的控制權,怎麼可能沒有代價?
他的狀態本就有些不對勁,糟心的結果讓他回憶起了那天的事情,心魔滋生,誤打誤撞之下他把與母親有些相似的小姨娘當做了母親。
他紅著眼推開了還在享受著窒息口交的母狗白淼,巨大且堅挺的肉棒從她的喉嚨里拔出,堅硬巨大的猩紅肉棒狠狠抽打在她美麗的臉頰上,使得白淼背對方源跌倒在地。
方源狠狠的一巴掌抽打在白淼高聳入雲的雪臀上,密閉的洞府內啪的一聲巨響,還有白淼高亢的嬌嗔,方源更加生氣了,血色要布滿他的眼球,他抓起白淼的秀發,扯到身前,膨脹一倍肉棒,頂開一切阻攔,插入了為它而存在的蜜穴,滔天的怨恨,讓他一邊狠插白淼的母狗,一邊憤怒的罵道:
“母狗,母狗!!!給別人當母狗你很開心是吧,口交都能讓你高潮,你這個變態蕩婦母狗!!!”
“啊…啊啊!?,母狗…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蕩婦母狗…主人…主人…艹死我這個不知廉恥的游蕩母狗吧!!哦哦哦~ ”
白淼像母狗一般跪在地上被發狂的方源瘋狂後入,那三千青絲就像是韁繩,被方源抓在手中,白淼就是一直高大的白馬任由主人騎乘。
方源盛怒之下肉棒是平時讓靈兒玩弄的三倍大小,即便白淼是一個“大美女”,也頂不住,方源的每一下撞擊都狠狠頂入白淼的子宮,子宮口不當會不抵擋肉棒,反而主動變成取悅肉棒的形狀,母狗的肉穴這輩子都只會是主人的形狀!
白淼的前半生都以為母狗禁制的存在,出來沒有享受真正的極致性交,若不是他道侶煉制的法器影響了母狗禁制,白淼現在都還可能是處子。
所以白淼在方源的瘋狂攻勢下,很快便潰不成軍,若不是白淼的頭發被發源扯著,這時早就頭鋤地淪為一個肉便器炮台。
築基期練體修為的強大的體魄也不過是母狗為給主人能更加盡興蹂躪自己的工具罷了。
笑死,肉體根本不會抗拒主人的動作,迎合的最歡的便是肉體。
多虧了強大的肉體白淼才能讓方源肆意發泄這心中的戾氣。
在方源發怒後心虛的躲在一旁的靈兒,在這段時間見到了,主人騎著小姨娘的巨大肉體猛艹;主人雙手托著小姨娘的大長腿,以抱著小女孩撒尿的姿勢,用靈兒沒見過的赤紅大肉棒蹂躪著小姨娘的蜜穴;主人讓小姨娘叼著她曾經很珍惜的肉棒靈器,主人在小姨娘身後用大肉棒頂著小姨娘像狗一樣爬行,要不斷拍打小姨娘的肥臀,讓小姨娘像母狗一樣汪汪汪的淫叫;主人用用肉棒頂著小姨娘蜜穴在半空衝刺,衝刺,急停,衝刺,急停。
每一次衝刺和急停都聽見小姨娘發出一聲痛苦且興奮的呻吟……
看到最後小姨娘要被主人玩死了,靈兒坐不住了,她不喜歡現在那個凶巴巴的主人,但要是主人後面變恢復了,見到自己殺死小姨娘一定會很傷心的。
白淼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呻吟了,體內積攢多年的陰元連同大部分走位都被方源奪走,方源則是越戰越勇,她感覺自己要被玩死了,她卻不害怕,不後悔,基本是被主人玩死母狗也很開心。
方源還在白淼的酮體上奮力耕耘,那根猩紅的大肉棒依舊堅挺,接近走火入魔的他絲毫沒有發現身下之人氣息越來越微弱。
靈兒開始行動,她飛到方源身後雙手抱住主人的脖子,身子一甩把自己甩到方源的懷中,像一只樹熊一般纏繞在方源的身上。
方源耕耘的動作一滯,他像是回復了一絲理智,靈兒借機用雙腿將被方源當初肉棒套子的白淼抽出,沒了大肉棒作為支點,白淼終於完全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沒了白淼,那根怒氣衝天的赤紅大肉棒便直挺挺好的頂在靈兒的翹臀上,靈兒能很明顯感受到一個滾燙的硬物頂在自己下面。
“靈…靈兒?”
肉棒離開白淼身體後,方源狀態好了不少,他本能的想問靈兒想做什麼,嘴唇便傳來少女柔軟的觸感,靈兒聞了上去,同時不停的扭動臀部,直到將主人的大肉棒頂在熟悉的位置。
她深深的吻住主人的唇,下定決心將屁股往下抬,猩紅的大肉棒上沾染的白淼淫液化作潤滑劑,大肉棒緩緩撐開少女粉紅的褶皺,緩慢而又堅定的探入少女柔軟的後庭。
即便是經過方源用靈石開發過多次,猩紅的大肉棒還是超過少女後庭容的極限,劇烈的疼痛讓少女緊緊摟住心愛的主人深吻,方源也熟練的雙手撫摸眼前少女的敏感巨乳,讓少女產生更多的快感,在靈兒痛苦並著快樂的努力下,小小後庭竟然將那龐然大物完全吞沒。
唔,好痛,好大!靈兒在內心感嘆道。
靈兒身體天生柔軟,更重要的是她的身體經過方源的煉制與調教制成的母狗法器體質,天生就與方源契合,肉棒再大也不會對靈兒的身體造成傷害。
在將方源的肉棒完全吞沒後,靈兒就不在挪動小屁股了,而是專心的和方源親吻起來。
方源也樂意和靈兒輕吻,靈兒嘴里帶著一種吸引他的玄女幽香。
讓他的怒火漸漸平息。
那被靈兒後庭吞沒的猩紅肉棒也沒有了鼓脹的難受感,似乎肉棒中的有害能量再被靈兒的後庭吸收。
主仆兩人深吻了很久,直到方源那猩紅的肉棒在靈兒後庭的吸收下恢復到正常水平,眼中的紅色褪去,方源才用手拖著小母狗的後臀緩緩抽動。
“嗯~ 嗯~ ,主人……再快點……靈兒好舒服啊……”
“好,靈兒,多虧你了。”
方源恢復了往日的溫柔,欣喜的稱贊著自己的小母狗,艹小母狗的動作也變得凶猛起來。
“喔喔喔,主人~ ,主人……,主人,我好喜歡你啊!!!”
靈兒吸收了方源和白淼殘留在肉棒上的能量,此刻小臉紅彤彤的,像是喝醉了一般高亢的宣泄著自己對主人的愛意。
方源注意到了地面上疲憊不堪的白淼,此刻狂艹小母狗靈兒的後庭不僅是對她的獎勵,更多的是為了將她體內吸收的能量宣泄出來。
小姨娘,我不會讓你被別人控制,也不會讓你死的。
在靈兒即將登頂的時刻,方源及時停下動作,對委屈巴巴的靈兒說道。
“靈兒,我們救救小姨娘好不好,一會你把靈液都給到小姨娘的嘴里好不好。”
“靈兒都聽主人的,主人快給靈兒吧!”
“嗯,主人相信靈兒。”
靈兒還是那般乖巧,方源將靈兒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取下來,把她在自己肉幫上轉個向,用抱著小女孩噓噓的姿勢開始艹靈兒的後庭。
“嗚嗚嗚~ 要來了,要來了,主人~ !,靈兒要來了!!”
在靈兒發出一聲聲高亢的同時,方源抱著靈兒邊走邊艹,來到昏迷的白淼身前,控制著她的肉體,讓睡美人的張開朱唇吻上少女的粉嫩鮑穴。
“好,主人的獎勵也來了。”
靈兒感覺到後庭中的肉幫一陣膨脹,緊接著一道道滾燙的靜液沿著直腸射進靈兒的體內。
強大的刺激讓靈兒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小腹鼓動一道靈氣濃郁的靈液從她的玄女處女鮑穴內射入白淼口里,帶著殘存在她嘴里晚輩的靜液入她腹中。
靈液的補充讓白淼從昏迷中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少女純潔無瑕的美穴,後面是一根熟悉的精囊肉棒被肥嘟嘟臀部遮蔽,應該是沒入了身前少女的後庭。
白淼仰頭望去,見到沉浸在高潮余韻中少女,以及他身後表情尷尬的自己晚輩。
他喊了一聲。
“小姨娘……”
白淼沒有馬上回應,荒唐的記憶開始涌入腦海,元神中的重要身影開始和眼前的男人重疊,她的三觀在瞬間破碎,又在須臾間重組。
抬起手,手中緊緊握著的熟悉又陌生的肉棒狀靈器,忽然覺得它沒那麼重要了,緊握的手在這一刻松開了,仍有那靈器像垃圾一般落到地上,朝著方源恭敬的說道:
“母狗白淼小姨娘,見過方源主人!”
那一刻方源在白淼身上再也感受不到長輩的那種關愛,取而代之的是母畜對主人的敬畏和愛戴,仿佛有著一道無形的牆壁樹立在姨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