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城,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已是第7日。
為了方便記住時間,宮野俊介將‘爭奪賽’擴大規模那一天稱為‘第1日’。
而奴役眷屬的行動也暫時告一段落。
根據遠坂凜的計算,一個人大約能擁有十幾個眷屬,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計算出這個數字,但這已足夠形成對普通女魔術師的絕對優勢,至少不必擔心會被女魔術師襲擊打倒,十多個女人的精力加持超乎想象,甚至能讓宮野俊介連上兩三個女人都毫不疲倦。
於是宮野俊介甚至開始享受起交媾的樂趣,並變著各種玩法玩弄那些挑戰他的魔術師,盡管已無法將對方變為眷屬。
“不過說是十幾個,怎麼我是十五個,你是十七個?就沒有一個明確的標准嗎?”
偶爾宮野俊介還會對遠坂凜吐槽。
“誰知道啦,要不你去問問聖杯?說不定是根據魔術回路數量來算的?可這樣算的話你估計連十個都沒有。”遠坂凜無奈地說,“反正其他兩個估計也差不多,這個可以放心。”
“說到這個,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只能分到十幾個眷屬,那到頭來不是跟沒有差不多嗎?”
“差不多——你不是能射更多次了嗎?”
“能射更多次——除了讓你們肚子更大,還有別的好處嗎?”
“估計——沒有?”
“……聖杯真是惡趣味——”
就這樣,在習慣永夜城的過程中,宮野俊介放松身心,投入這場放縱的混亂交媾中,經常在夜晚的街上尋找魔術師,以及露維婭的蹤跡。
今夜,宮野俊介難得跟阿爾托莉雅兩人一組,在燈火通明但空無一人的商店街行走。
“最近的女魔術師感覺減少了很多——是錯覺麼?”
宮野俊介對身旁的阿爾托莉雅說。
阿爾托莉雅跟平時一樣盤起金發,從側面看更能看出她的凹凸身型,穿著一件藍色的裙子,白襯衫高高隆起,黑絲包裹豐滿大腿,雖然沒有戈爾貢那般豐滿,但也有種特別的韻味。
“大概是退出了,或者被打敗並奴役了?”
阿爾托莉雅也只能猜測。
走了一會後,宮野俊介實在沒看到人,於是在自動售貨機買了瓶飲料,並跟阿爾托莉雅在一家無人商店的休息區休息。
“要吃點心嗎?”
“……嗯。”
見阿爾托莉雅看著商店貨架上的面包,於是宮野俊介幫她買了一個,面包散發著熱氣,就像剛出爐一樣新鮮,類似的現象並不罕見,如今的冬木市,時間仿佛凝固。
至於宮野俊介始終堅持用‘買’而不直接拿的原因,阿爾托莉雅沒有問,只因遠坂凜也有類似的奇特行為,似乎在堅持著什麼。
“阿爾托莉雅曾經是Saber嗎?”看著旁邊的女性吃著面包,宮野俊介忽然好奇地說,“也就是說你以前會用劍?”
“是——後來我用槍,身體也脫離聖劍束縛,開始成長。”
“那你一定很懂劍術?”
“可惜這場戰爭不用動刀劍,否則你會見識到的。”
“這倒不必——畢竟如果是使用劍矛的正規戰爭,我們可能就是敵人了——不如說我能不能活著到你面前都是問題。”
“雖然這麼說很失禮,你作為魔術師確實欠些火候。”
“謝謝你正直的回答。”宮野俊介苦笑說,“不過,阿爾托莉雅希望的新生活是怎麼樣的?”
在這些天的相處中,遠坂凜曾聊過阿爾托莉雅的心願,意外很普通,只因她的前世已經了無遺憾,參與聖杯戰爭的理由僅僅是想重新來過,擁有一個屬於她‘自己’的人生。
而可怕的是,聖杯擁有實現這個願望的能力。
“新生活——其實我也不渴望類似妖精之鄉阿瓦隆的生活,在我的少女時代,我在艾克托爵士家生活,直到十五歲那年我拔出石中劍,從此踏上那條無法回頭的路——那是一段辛苦的時光,我學習著劍術和禮儀,還時常跟義兄一起務農,從那時開始,我便暗中羨慕村里的姑娘,想象自己如果能像她們一樣無憂無慮多好。”
“無法回頭的路——”
“我查閱過這個世界關於我的傳說,貌似我最後在劍欄之戰死了——而你面前的我則贏得那場戰役,並帶著不列顛走向注定的結局。不過,其實我能理解這個位面的我的心情,我只是比她運氣更好一些,至少在臨終時看清了自己,另外——”
隨後阿爾托莉雅向宮野俊介伸出手。
“請再給我一個面包。”
於是宮野俊介只好再給她買一個。
之後宮野俊介和阿爾托莉雅離開商店,往住宅區方向走,期間只遇到一群扯著頭發,在小巷里侵犯對手的女魔術師,兩人旁觀了一會沒有介入,在眷屬滿員之後,兩人今夜的目標主要是尋找露維婭和吉澤愛。
“假如找到她們兩人,直接動手嗎?”
站在小巷外,聽著巷子里面女魔術師們的浪叫聲和拍肉聲,宮野俊介看向阿爾托莉雅。
“騷擾她們,阻止她們招收眷屬,如果能遇到落單,我們二對一,爭取直接抹去一條令咒更好。”
“也是。”
“困了嗎?”
阿爾托莉雅忽然說,宮野俊介則搖搖頭。
“現在是11點左右,還不算很困——你呢?”
“我已經習慣了,在幼年時,每天睡三個小時也是常態。”
“可現在不用這麼拼,困了就回去吧。”宮野俊介說,“還是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要緊。”
“——你為什麼要關心我?”
“……雖然不敢說是朋友,但相處這些天,至少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人,很正直,也很果斷,是一位合格的王。”
阿爾托莉雅對宮野俊介微笑。
“那你想追隨我麼?”
“追隨——”宮野俊介一愣,隨後攬住阿爾托莉雅的纖腰,吻住她的唇,然後不以為意地看著她,“明明都有肉體關系了,我為什麼要把關系變得低你一等?”
“比起追隨,更想和我平等嗎?”
“雖然我自知沒這個資格,但我更想站在你身邊而不是你身後,要麼是朋友,要麼是敵人——至少平等地看著你。”
阿爾托莉雅慢慢伸出手,觸摸宮野俊介的臉,隨後主動湊近俏臉,吻了他一下。
“就算成為敵人,我會記住你今夜說的話——如果之後我們走到最後,並最終站在敵對立場,堂堂正正一決勝負吧。”
當巷子里的女魔術師們丟下渾身酥軟的獵物離開小巷時,在不遠處的圍牆之後,阿爾托莉雅正屈膝彎腰,撅著肥臀,豐腴白肉在背後男人的衝撞下陣陣顫抖……
略有不同的是,比起利益,這場肉體纏綿似乎更多以情欲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