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大橋,正在埋頭猛衝的宮野俊介忽然抬起頭,某種奇怪的預感在心中閃過。
“怎麼了?”
身旁的戈爾貢注意到他的反應。
“不,沒什麼……只是忽然想起吉澤愛——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一直都沒她的消息。”
不過類似的話之前已經跟戈爾貢聊過,於是宮野俊介低下頭,繼續埋頭猛衝。
而在他前面,身材嬌小的少女正扶著橋的欄杆,美背發紅,翹臀顫抖。
由於少女的個子嬌小,當宮野俊介彎下腰時,幾乎能從上面遮住少女全身,此外因為身高差異,讓少女需要踮起腳尖才能讓宮野俊介順暢進入,起初少女還想反抗,直到在衝挺中酥軟無力。
而在戈爾貢那邊,也同樣是一位少女,相貌和身材都與宮野俊介懷里那位相似,因為她們是一對孿生姐妹。
由於戈爾貢的動作更粗暴直接,此時少女幾乎無法站穩,就這麼‘掛’在戈爾貢懷里,已然精疲力盡。
“多少人了?”
大腦放空的宮野俊介看著未遠川河面,讓已經成為眷屬的少女蹲下給他口侍。
“十五……估計快到極限了。”
“十五……有極限這種事嗎,奴役眷屬的數量?”
“我不知道,得問遠坂凜。”說著戈爾貢走到宮野俊介身旁,挽著他的手,“回去吧。”
“嗯。”
帶著新奴役的姐妹眷屬返回公寓,遠坂凜和阿爾托莉雅也各自帶著一人回來,於是戈爾貢更新數字。
“……十七人。”
“果然能參於這場爭奪賽的人都有些本事。”雖然帶回新的眷屬,遠坂凜看起來相當疲倦,“有些人簡直跟母狗一樣……那麼快,勒得那麼緊……明明已經高潮了還纏在身上不肯松手……”
“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斗——”就連阿爾托莉雅也好不到哪去,“雖然很滿足,不過情況可能沒那麼樂觀。”
“——總之都辛苦了。”
之後遠坂凜帶著眷屬上樓,宮野俊介原本也想帶姐妹兩人去她們的房間,但臨時改變主意,並把她們帶到一樓的某個房間。
一開門,房間里女人‘額額額啊——’的喘息聲,濡濕肉體的拍打聲便溢了出來,並有一種奇特的味道。
宮野俊介帶著姐妹兩人走入房間,只見房間里擺著一張床,床上趴著一個女生,背後正騎著一個短發女性挺腰衝刺,床下周圍則站著幾個女人,此時正低聲交談著什麼,晶瑩的液體從防水床單上流下,弄得到處都是。
在見到‘主人’進門後,床上的女人便停了下來,直到宮野俊介示意她繼續才重新投入運動,而床上的人便是宮野俊介在路邊撿到的‘便器’,而騎著她的人其實正在‘訓練’。
“以後就把這里當做健身房,要勤加練習,和‘姐妹們’交流,懂麼?”
對於宮野俊介的話,長相稍微稚嫩些的少女看向身旁少女。
“姐姐明白嗎?”
“我明白。”
於是少女也跟著點頭。
盡管宮野俊介至今也分辨不出她們誰是姐姐誰的妹妹,反正都一樣。
之後宮野俊介帶著姐妹兩人離開‘健身房’,前往二樓一個房間,打開房門,里面擺著四張雙層床,其中三張已經有人使用,姐妹兩人正好用最上最後一張。
“有些家伙性欲很高,晚上可能有點吵,床上最多能睡兩人,別把床壓壞了,要搞到下面的床位搞,但最多不准超過三人,懂嗎?”
“嗯。”
將姐妹兩人安置好後,宮野俊介才返回自己房間。
一進門,宮野俊介便見遠坂正對著電腦手足無措,似乎打算找些電影來看,又不擅長電子設備,於是宮野俊介便在網上找了部電影給她看,用來打發時間。
至於戈爾貢則正在洗澡,阿爾托莉雅和她一起,隔著玻璃能看見阿爾托莉雅正抱著戈爾貢的雙峰揉弄,而戈爾貢也懶得和她計較,於是宮野俊介坐在遠坂凜身邊,陪她看一部剛上映不久的外國電影,由於電影里的飆車戲和槍戰戲不少,倒也讓狹小房間里的氣氛沒那麼沉悶。
沒過多久,戈爾貢和阿爾托莉雅洗完澡出來,擦干衣服後衣服也沒穿,便直接躺到床上,宮野俊介順手揉了下戈爾貢碩大的白肉,隨後將她攬入懷里,由於房間窄得幾乎只容得下一張床,這份親近感反而十分自然。
時間是晚上九點,雖然在如今的‘永夜城’白天黑夜毫無區別,但辛苦一天,至少該給人一些犯困的理由,讓原本的生物鍾和作息習慣能延續下去,白天做事,晚上睡覺。
咚啪咚啪咚啪——
“啊啊啊啊啊……姐姐~~~”
沒過多久,樓下便響起熱鬧的聲音,宮野俊介還聽見今天收的那對姐妹的喘息聲,或許現在正在被‘前輩’們調教。
默默聽著樓下的動靜,直到宮野俊介終於慢慢地,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
“真……特麼詭異。”
在這個不愁食物,不愁水電,甚至能從網上下載電影觀看的世界,參賽者們唯一要做的便是交媾,並通過交媾來達成目的。
從新都到深山町,從公園,街道,乃至冬木大橋,到處都是交媾的人群,在能勾起人深層欲望的昏暗夜色中,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能成為宣泄欲望的場地。
以前的普通生活就像做夢一樣,宮野俊介已經分不清哪邊才是‘魔幻’的現實。
“說是參賽者,還是似乎‘擁有特權’的御主,其實我們也只是比較特別的木偶,任由聖杯擺布。”看著宮野俊介的表情,遠坂凜忽然懶散地說,“所以在意識到這個真相後,我就放棄維持以前生活習慣的打算,甚至連家都不回了,就住在你這。”
“是為了和現在的魔幻世界劃清界限,好讓以後回歸正常生活嗎?”
“你還挺聰明。”遠坂凜說,“雖然誰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歸正常的生活。”
“——輸了的人,真的會死麼?”
“我不知道,但這是大概率事件,所以嚴格來說我們正在殺人,那些成為我們眷屬的人,本質上已經是‘敗者’了,而敗者的結局——通常不會好到哪去。”
“這樣的話……”宮野俊介低頭說,“我就更有贏的理由了。”
“為什麼?”
“既然聖杯可以許願,那麼,戰後保下她們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遠坂凜一愣,看著宮野俊介的臉,蒙著灰色陰霾的雙眸稍微明亮一些,就像在這個灰暗的世界中看見一抹寶貴的顏色。
“真是——笨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