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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高考會,一窩禽獸

妻妾成群 愛的翅膀 4168 2024-09-05 00:41

  於鳳潔每天都和啞巴一樣不聲不響地和我做著愛,不過這一點兒也沒掃我興,反而感覺更刺激,從她身上總會體味到其他老婆身上沒有的滋味。

  完事後我們就討論初一數學的教學,這時她的話就滔滔不絕了,我常常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不過她成熟的特別快,幾個星期過去,從她授課藝術、知識處理角度、問題分析、引導學生動手操作、誘導學生積極思考等方面已經超越了許多已工作了很多年的老教師,大家欣賞她能力的同時,又不禁感嘆我的能力,女教師們送給我一個外號“傳奇先生”,說是不管什麼事到了我手里,一定會傳奇般的容易解決,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我知道了很高興,要領導好這麼大一個單位,我就是要他(她)們產生對我的個人崇拜,這樣有利於團結與管理。

  9月初,全市高考總結會議在教育大廈招開,為期三天,吃住全在教育大廈里,就是相當於高考完了把各學校領導叫到那兒喝喝酒、品品菜、打打牌、搓搓麻、嘮嘮嗑、洗洗腳、桑桑拿、踩踩背、泡泡妞,有誰會相信一幫子高級中學的校長們能集體干出這種事?

  還有更過分的,聽說有一年晚上大家搞妞搞得高興,居然有七八人把小姐帶到了大廳里交換淫亂。

  代理市委書記席廣仁和代理市長王小妹出席了第一天的會議和酒會。

  我代表實驗中學出席了大會,並且被安排在兩位領導身邊就坐,身分、地位自然是不同了,記者們除了把主要領導采訪完了後,又直接對我進行了訪問,第二天所有的媒體不約而同的使用了“市實驗中學校長李然”這個詞語,我只好讓梁子卿給媒體一家一家打電話糾正。

  晚上我陪席廣仁打了一會兒牌後,知道他們後面節目得有彩兒,便告辭出來了,看看四下無人,偷偷溜進了王小妹的房間。

  她的房間很大,總統套房,兩個妙人兒正在床上聊天兒,居然不關門,也不怕進來壞人。

  讓我興奮的是,聶慧雯居然把陰毛剃了,活動時毛渣子撓得我真癢癢,別有一番風味。

  事後,王小妹問我想讓市委獎勵我還是讓市府獎勵我。

  我答市府不是已經獎勵過了嗎。

  二人一楞,問什麼時候,她們怎麼不知道。

  我呵呵一探,摸著兩人的花房道:“這不是嗎?”惹得二人小粉拳直飛。

  鬧完了,我問這有什麼區別。

  王小妹道:“你還不明白嗎?現在我們兩大班子一把手都是代理的,誰不想把這個代理去掉啊?所以都看好教育這塊肉了,特別是你們學校,這兩年連續暴漲,人氣自然不同,所以是我們爭取的目標。”

  我道:“既然這樣,我當然是方便你了。”

  她一樂,道:“好,我先謝謝你了。原本覺得我們的性愛之間不會有政治成分,可是現在卻一大半東西屬於政治了,唉~”

  我拍拍她,道:“不要急,過幾年我去幫你,那時你就不會累了。另外,性愛就是性愛,不要強加給它其他內容。”她甜甜一笑,真難以想像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居然還能這麼迷人。

  後來她告訴我,市委准備扶正我,讓我到另一個學校去創造另一個神話,當然這個學校不是一般中學了,得有點新意才成。

  我聽了樂了,教育這東西也被人強奸了,淨生了些畸形怪胎,學校管理的再好,最終還不得看畢業生中出了多少名人嗎?

  現在不管什麼學校畢業一個學生也不會一夜成名啊。

  啊,一夜成名?

  難不成讓我去管理第37中,那個藝術特長學校,那個女子學校,那個被社會上稱為妓女學校的37中?

  王小妹說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市府這兒沒有權力把我扶正,但是可以以高考優勝獎為名獎勵我所在學校500萬,到哪個學校撥給哪個學校。

  這個倒好說,不就是錢嗎,我不缺,倒是市委那兒得趕快找個人去閘死,否則真被調到37中去就慘了!

  第二天,市委、市府領導走了,教育局領導和各大校長一個個哈欠連天,可能是昨晚都摟著小姐沒睡好,大白天來補上。

  現在會議室內除了講話的,就我和那些女性都還有點兒精神,還不時的記錄著,劃著材料上的重點數位。

  下午說是開會時間從一點半改到了三點,結果到了四點人也沒來一半,一直到散會時還有沒露面的。

  吃飯時,眾女性被告訴請九點前入屋休息,否則出了事責任自負。

  什麼事啊,這麼嚴重?

  由於我平時很少和其他學校的領導交往,有的連名字也叫不上來,會議期間就沒人理我,更沒人來告訴我要發生什麼事。

  到了9點才知道原來組委會請了一個名字“天蓬演唱團”來演出。

  我靠,天蓬不就是豬嗎?

  豬會表演出什麼節目來?

  不過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看看。

  這個“天蓬演唱團”里的演員居然全是女的,十七、八歲到三十幾歲不等,雖然沒長得沒和豬近親,但也不遠,我看了那麼多人就沒有一個可以稱得上是美女的,更不用說是佳人了。

  節目還行,開頭幾個節目都是時興的歌舞,聲音和舞蹈都很不錯,看來也是個專業的走埠團,有點真家伙。

  可是到了10點以後,上台演員穿得越來越少了,幾個年齡較小的干脆有幾次都沒穿衣服,剛剛發育的胸脯像處大核桃嵌在白晰的肉上,各位校長們野豬似的哼哼不斷,野狼般的嚎叫直衝天花板。

  報幕員拉風地介紹了最後一個節目——《撲克游戲》,並請在場觀眾積極參入。

  他讓坐在前排的一個校長隨便報了一張撲克牌的花色,那人報的是紅桃A,主持人大聲重復了一遍,馬上有個穿緊身紅衣的女孩上台來舞動一陣,果然是利用各種體形姿勢體現出了紅桃A,大家第一次正兒八經地鼓掌。

  接著,一個家伙叫出了一張黑桃5,卻見一個兩手黑手套、雙腳黑皮鞋的光頭女孩身體正面擋著一張大大的黑桃五圖案的撲克上了台。

  她在台上隨音樂扭動了一陣,突然把手中撲克牌扔下了台,露出了漆黑的陰毛,清脆地叫了一聲:“黑桃5.”我心中一陣惡心,真是糟蹋女性!

  我雖然可以同時和多個女子做愛,但決不糟蹋她們的人格。

  台下卻有人叫道:“不是黑桃五!”

  主持人上台問:“為什麼不是黑桃五?”

  台下答道:“多了一個洞。”

  主持人和眾人都笑了,又道:“是多了一個洞,就請發現問題的朋友上台來替我們采取一些措施,堵上這個洞怎麼樣?”那人真得跳到了台上,脫了衣服和那女孩干了起來,這下子亂了,後台的女孩們紛紛跑出來,隨便找個男人,躺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地叫,不一會兒就剩我和幾個沒有伴的女孩還站著了。

  我一陣反胃,趕快離開這兒。

  第三天,我沒有心情開會,心想這樣的會議以後也決不再參加了,浪費時間。

  組委會卻告訴我今天有我的發言和上台領獎,我讓他們去找別人講,獎品提前給我就行了,對方卻不給,說必須到台上去領。

  我說我不要了,頭也不回的走了,連手機也扔在櫃台沒來得取出來——大會委托櫃台統一保管入會者的手機。

  回了家,小華她們幾個懷孕的都在,其他人卻都不在,說是上班去了。

  我直接打電話問王小妹市府的獎勵什麼時候才能到我手里,她卻告訴在今天上午的頒獎大會上,那張支票會做為獎勵發給我!

  我罵了一句,她問我怎麼了。

  我把事說了,她笑了一陣才道,現在這種事誰也管不了了,已經成了風了,支票她讓人去要回來直接送給我好了,不用我操心了。

  正好,我也懶得再見那些人。

  下面就是去找田叔了,讓他給我想想辦法阻止市委的任命。

  方姐開著車送我去組織部獨立大樓,然後開著車去買東西了。

  田叔屋也很大,比我的還大了一半,而且有套間,我想是休息室了。

  田叔見我去了,忙讓坐,向里間喊:“蘭蘭,你看誰來了?”

  我頭一陣暈,他居然把蘭蘭養在辦公室里,真是有種!

  楚蘭蘭見是我,親熱得不得了,問這問那,我正好順便通知了她十一那天大酒店開業。

  田叔臉上不高興,但還是問我大酒店叫什麼名字,並向我表示了祝賀,賀禮後補。

  我介紹道,大酒店叫“榮升樓”,租用了原市商業大樓地下室和地上五層,地下室改造成停車場,可同時容納160輛轎車,地上一樓是大廳,可以同時接待500人用餐,椅、桌清一色地原梨木藝術雕刻。

  二樓、三樓是大型豪華卡拉OK酒房酒間,隔成20間,每間可以滿足10人宴會或唱歌,並每間都帶著休息間,作用不言而明。

  四樓則是豪華娛樂室,共10間,每間又分成餐廳、桑拿室、休息室和娛樂室,義大利技術修飾。

  第五層則是8間豪華總統套房。

  他為老不尊,居然伸手向我要貴賓卡,逗得蘭蘭大笑。

  我讓蘭蘭回里間看電視,提醒他:“你不要玩火啊,在辦公室里養個小秘,虧你想的出來!”

  他老臉一紅,道:“我不是沒地方安排她嘛,又不想離開她。現在我們每天做三次,真爽!”

  我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他不大高興,我也不好說了,便把來的目的對他講了。

  他嘆道:“我前幾天找你,就是為說這件事,現在已經列印成文件上報市委了,恐怕連常委會已經通過了。你說你小子這幾天怎麼就不開機?”

  我說我在教育大廈開會,他馬上笑道:“你在那兒又玩了幾個女人?”

  我嘆道:“差點沒把人惡心死,還玩女人!我已經三天沒動過女人,讓你一說倒覺得非找個玩玩不可,現在借你的蘭蘭用用好不好?”

  他臉上極不自然,我笑道:“和你開玩笑的,看把你心痛的!你對蘭蘭好我也高興,但要注意分寸啊,不要壞了事。”

  他踢了我的腳,道:“臭小子!還是說正經的吧,我認為你到37中去倒也不是壞事,至少讓你當上了處級干部,我現在還只是個副處呢。”

  我一聽笑了,他問我笑什麼,我說:“我想起一個副處的笑話,要不要給你講講?”

  他連忙道好,並把蘭蘭叫出來一起聽。

  我道:“一天,一個機關干部去嫖娼,問那個妓:你是處女嗎?妓說:說我不是處女嘛,我又沒結婚,說我是處女嘛,你又知道我是干什麼的。”

  那干部又問: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啊?

  雞說:好歹算個副處吧!

  三人哈哈大笑,蘭蘭更是滾倒在田叔懷里。

  田叔笑罷,道:“臭小子,哪兒學來的!還是說正題吧。現在37中的名聲是不好,不過那只是極個別的教師行為不端,還有幾個學生交友不慎受了壞人愚弄而已。你去哪兒後,不要管具體事,只要把人事和經濟抓住就行了,然後瞅准人,搞幾個活動捧出一批來,找個包裝公司一包裝,這不就是成績嗎?如果再在國家級大獎賽中獲得名次,那就更好了。現在都看成績,資歷都看淡了,只要你有成績,相信會三年一小動,五年一大動,用不了幾年,市委書記也是囊中之物!”

  我點點頭,問:“林姨是什麼態度。”他看了一眼蘭蘭,後者則假裝沒想到我說什麼。

  他說:“我們意見統一。”

  我說:“好,那我回去准備一下,另外我把蘭蘭帶走,今晚你打她電話找她,告訴她你去什麼地方。”

  他問:“你要干什麼?”

  我笑了,道:“我不會亂來的,現在她是田婧的小媽了,我豈敢打壞主意?她在這兒真的不安全,你不珍惜自己,我還不舍得你這軍師呢!”

  蘭蘭嘀咕了一句:“狗頭軍師!”,便跑進去收拾東西了,我們站在外面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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