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三天,考察團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書記帶隊,在道緣市工作人員帶領下參觀城市建設與經濟建設,另一些由教委主任帶隊,在姚全方和我的陪同下參觀市內六大學校,第一所是道緣山路小學(少年英語特色學校),第二所是沿海旅游經濟學校,第三所是道緣市職業技術培訓學校,第四所是市37中(藝術特長學校),第五所是道緣市特色學校(聾啞學校),第六所是我們實驗中學。
我心中著急學校里的事,可是從各方面返回的資訊均表明校長還在按兵不動,真是急死人了。
而徐、張、傅、楊四人下班後公開攜手出入,難道他們已經掌握了我們的致命資料?
到我們學校參觀時,出面招待的是汪副校長,其他幾位跟在後面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什麼。
到我結束陪同考察團的任務後,學校里也正好放五一假了,當然是綜藝活動的各項活動都取得了巨大成功,鄒校長破例讓徐副校長他們上台為優秀節目獲獎者及優秀活動組織部門頒發了榮譽證書和獎品,三人臉面上立即紅潤起來,好像是復蘇的昆蟲。
晚上,學校在海韻閣包了個大屋,犒勞在這次活動中功勞較大的有關領導和工作人員,其實各副校長、中層領導、教研室主任及音樂室的全體教師都參加了,整整坐了五張桌子,可是就一人沒去,那就是我。
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沒人通知我。
不知道鄒校長在搞什麼鬼,難道是他和他們妥協了?
按說他不可能出賣我的!
我和田叔他們在天外天,還有幾人是第一次坐在一起。
一位是市檢察院分管黨務的副院長柯思賢,一位是商聯的主席孔杏兒,一位是政協隋大兵,一位是刑警中隊長陳強生。
六個人喝了一晚上閒酒,酒後孔杏兒自己先走了,我們五個自然是去進行男士們才方便去的娛樂活動。
可能是今天天外天客人太多,居然小姐不夠,陳強生借著酒一激動,拔出手槍指住了經理的腦袋,大家好不容易把他勸得安靜下來,嚇得經理尿了一褲子,我們只好要了一個卡拉OK房間自己玩兒。
柯思賢提議自己找女朋友來一起玩好了,說完也不管別人同意不,自己若無旁人的打起電話來。
隋大兵和陳強生可能是沒有常在一起的安全女友,坐在那兒臉通紅。
田叔一看不好,怕再出麻煩,便問我有沒有熟悉可靠的小姐,快叫來救場,否則今晚非出事不可,那些刑警可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野蠻得很,什麼事都敢干,大不了出了事後給對方扣個襲警的帽子,只是寫個報告,也不麻煩。
我只好把唐欣欣三人叫來,本想再叫楚雲來,可是她的電話卻一直沒人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好又電話讓唐欣欣再叫一個信得過的朋友來。
四女一進屋,大家眼光一亮。
唐欣欣比蘭蘭和艷艷都聰明,一來就摟住了我,他們看著眼饞可也不好到我懷里來搶。
楚蘭蘭跟了田叔,魏艷艷跟了陳強生,那個不認識的女孩則坐進了隋大兵的懷里,室內馬上春機盎然。
那女孩也是個妙人兒,全身連一點多余的脂肪也沒有,全是騷肉,生的前額寬闊,而鼻子短還微微偏塌,知道她一定陰戶外部凹、大,而且陰道亦大,但是陰道淺,一般陽具插入便可搔到癢處,淫水中量,不會外流,與這樣的女孩做愛,倒也是一件妙事。
這匙輪到柯思賢不自在了,自己一個人坐在那兒等自己的女朋友。
還好時間沒過多久,欣欣她們一道還沒唱完,一個淡妝女子也進來了,柯思賢馬上熱烈地迎接上去。
只見這女子個子高高的,大概得170心上吧,一身素衣,腰上松松垮垮的搭了條綠腰帶,臉上五官長得比例很不錯,布局也很好,只是有點兒大眾臉,沒什麼特色。
更兼之兩頰雖生的白淨,但卻消瘦無肉,猶如刀削。
臉上無肉即稱為不要臉,請想一個女人連臉都不要了,什麼事還能做不出來?
這種女人不僅鮮廉寡恥,而且必居狼狐之性,非貧即賤,雖生就一個仙人洞,卻是男人的噬魂窟,久而久之,必受其害。
這柯思賢怎麼能找這麼個情人呢?
我看得不由皺了皺眉,欣欣在我懷里道:“你又在‘看’人家的花房長得如何?”我笑了笑,向她做了個禁言的手勢,趴在她耳邊吩咐再找個可信的女孩來。
她一臉茫然,可是還是照話做了。
我到包房外用手機給柯思賢發了個短信,把他叫了出來直言告訴他這個女孩他不能長時間接觸,日久必受其害。
他楞楞地看著我,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曾經和她一起去求過大神,仙人也這麼說,但是已經給我們化解了啊!”我看了看他,心道真是傻瓜一個,那不過是那個什麼大仙騙人的伎倆而已,他居然還信以為真。
我道:“信不信由你,我已經叫了另一個女孩,你不妨看看哪個好,呆會兒再決定是不是讓她走。”扔下他一個人逕直回了屋。
按說和田叔交往的人層次應該很高,這姓柯得怎麼這麼沒眼力?
我說了半天他居然沒聽,還帶著兩個女孩去開了房間,真是有病。
散了後,我提醒田叔和這種人交往不要太密切,他倒楣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沒想到蘭蘭和艷艷很得田叔和陳強生允歡心,一定要向我要了去當情人養著,我只得把打算說了,告訴他們這三個都是我未來大酒店的管理人員,哪肯輕易出手,只是答應將來讓她們免費伺候他們,但是不得帶到場外。
二人臭了我一頓財迷,不過馬上抓住了我的馬腳,說反正現在大酒店還沒開業,就讓她們先陪他們一段日子再說。
我暈菜,又不好再拒絕,只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帶著她們走了。
今晚叫來的那兩個女孩天資和技術都不錯,伺候的隋大兵和柯思賢很舒心,臨走時一直夸我是個好人。
好人能當錢用嗎?
我替他們付了兩人的出場費,那兩個女孩倒也不錯,竟然只收了半價,要我需要時再找她們,還每人分給了欣欣一些,只是欣欣沒用。
我讓欣欣想辦法把她們收服過來,到我們開業時就有用武之處了。
管仲強對我把蘭蘭和艷艷送人的做法很光火,可是最後也沒什麼辦法,再說還有欣欣可以陪他。
和他聯手奸淫了一陣子唐欣欣。
不放心楚雲,電話又一直打不通,便決定去找她。
酒店里當班的說她已經有一個星期沒來上班了,不過告訴了我一個地址,說她也經常在那兒上班,臨時住處離那兒也不遠,只有四、五站路,可是具體地點卻不知道。
可是到那兒後仍舊沒有找到人,撥電話還是沒人接。
一個女孩看我們著急的樣子不像是找她麻煩的,便告訴我們前些日子有一伙人找她收錢,說是借了他們的高利貸,她可能出去躲債了。
出去躲債也不至於不接手機呀,再說她是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我問她借了什麼人的高利貸,卻說知道不清楚。
沒辦法,只好跑到理工大學宿舍去找她。
這時已經快半夜12點了,看門的老太太很惱火,還好我們看上去不象壞人,又都出示了工作證,說我們是一個地方的,現在楚雲老家出了點事,我們必須立即找到她。
老太一聽也很熱心,小跑著去查住宿登記去了,然後又上了樓,大概是找去了。
我倆皆長噓了一口氣,心道還好沒出什麼事。
可是我高興得太早了,跟隨老太下樓的不是楚雲,而是一個比楚雲要漂亮幾倍的女孩。
她把我們帶到操場邊上,神態有點冷淡道:“我叫尉遲莎,是楚雲的好朋友。她已經一個星期沒回來了,有什麼事就跟我說罷。”我道:“其實我們不是她老家的人,我叫李然,也是她的朋友。今晚我打電話老沒人接,怕她出什麼事,便到處找她,沒辦法才到這兒來的。”
她一雙美女認真的打量了我一陣,道:“噢,你就是那個與眾不同的嫖客啊?她和我說過你,看來你還真得有點與眾不同啊,還會來關心一個淪落女人。”
我不好意地道:“別把我當好人看待,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壞男人。我關心她只是覺得人生來都一樣而已,我可不是個女權主義都啊。”她呵呵笑了,很迷人。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干那行,真是可惜了。
聊了一陣,她回宿舍換了鞋子,帶我們去楚雲在外面租的宿舍。
可是我們敲了半天門也沒有回應,尉遲莎只好用楚雲給她的鑰匙開門,進屋一看竟然空無一人!
東西亂七八糟的,涼被也沒又疊,還有一大堆衣物在臉盒中已經長出了綠毛,另一只盒內放了兩件已經絞在一起的小內衣,看來是突然之間被人帶走了。
我們無招了,只好向方姐的手下求援了。
在等寶哥的時間里,尉遲莎一直不停地說楚雲的事,我們才知道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出出賣自己。
管仲強發現了一張楚雲的照片後,便如同中了魔,一邊拿著那些照片反反復復地看,一邊靜靜地聽尉遲莎說話,一副很用感情的樣子。
我從尉遲莎那兒了解到:楚雲本是河南人,老家住在一個小村子里,村子四周全是沙丘,莊稼年年欠收,又沒有其他收入,於是人們紛紛舉家搬走。
留在村里的人為了生活,竟然到進村來收血的人那兒去賣血,不知不覺中許多人患上了艾滋病,還死了好幾十人。
楚雲的父母就是這些賣血中的兩個,只是病情比較輕而已,可是每天都得需要大量的藥物來維持,本來貧窮的家里都是如水洗過一樣干淨。
楚雲看不得被病魔折磨得臉都變了形的父母忍受那樣的痛苦,便回到道緣市2萬塊錢把自己的處子賣給了一個商人,可是2萬塊錢對兩個艾滋病人來說可謂是滴水之澤,很快就被花光了。
楚雲為了能解除親人的病痛,只好不停地出賣著自己,前些日子還想要借一筆錢回家把父母送到病院里去治療。
我才明白,她為什麼手里會有那樣的一盤錄象帶,可能是她開始想借此敲詐那些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會鬼差神使地交給了我。
我心中一陣難受,其實她是可以向我要錢的,這盤帶子可謂是無價這寶,不管誰有了它,都可以讓里面的人垮台。
可是她沒有,她沒有!
我心里也越來越模糊,她倒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不,更確切地說,她只是一個可憐的人。
我心中難受,管仲強居然坐在那邊哭了起來。
我和尉遲莎一陣鄂然,搞不明白他是怎麼回事,楚雲身世再淒涼,也不至於讓這麼大個男人哭鼻子啊。
是不是照片上有什麼不妥啊?
我搶來照片仔細看,原來照片中的楚雲許多鏡頭都是在攝影店里照的,化過妝的楚雲真是楚楚動人,一副我見猶憐的可人兒形象。
其中還有幾張婚紗照,我好像在哪兒看到過。
好好想一想,居然是在管仲強家里,他把他年青時候的照片拿出來給我看過,其中就有他老婆的照片,穿了婚紗的兩人真得很像,怪不得讓他這麼失態。
寶哥帶著四個手下來了,大體看了看屋內的東西,便拿了楚雲的一張像片走了。
尉遲莎居然不想走了,要在這兒住一晚守著,也算是她為尋找楚雲出了一分力。
可是屋子里明顯很長時間沒清掃了,髒得很,又拗不過她,只好和田仲強一起當起了免費勞力,一直幫她收拾干淨了,才腰酸背痛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