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的問題在於,眼前這兩個人怎麼處理?
抓著自己便宜師傅的手,苟㐬面無表情,雖然他大致能夠猜得到她的回答,但人總會有的僥幸心理還是讓他開口,“師尊,弟子愚鈍,還請師尊指教,這見面禮,是您送給我做什麼的?”
“誒?”明夜眨眨眼,“你不都說喜歡了麼?怎麼還會問我這種問題呢?”
“明夜仙子送的禮物,弟子自然都喜歡。”先是又捧了明夜一句,但苟㐬還在掙扎,“但這‘見面禮’,弟子確實不知您的用意。”
“嘻嘻。”明夜輕笑一聲,直接用手捏住了苟㐬還挺立的大肉棍,嬌聲說著,“當然是我專門為你這根超級大肉棒選的啦。”
“呼。”苟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是被國色天香的美女貼近身體、捏住陰莖、語氣魅惑地表示著對他的雄性象征的喜愛,還是讓他感覺到了一陣刺激,胯下陽根一抖一抖。
但他壓下了內心的怦然,把注意力集中到被明夜隨意丟棄到地上的兩個女子身上。
仔細看了幾眼後,他才發現他的便宜師傅的綁得還有挺有藝術性的,柳家的兩位小姐一者穿著像是百褶裙一樣的長裙、一者穿著扎著袖口的長衣長褲。
第一位女子的裙子被掀起,下擺被明夜用繩子固定在胸部上方,於是就能直觀地看到她的包臀褻褲與白皙大腿在破廟的地面上摩擦著,沾上了不少灰塵。
第二位就是很標准的龜甲縛了,而明夜惡趣味的縮短了繩子的長度,讓她只能一直挺著腰,胸部就更加直觀的突出來,而且就像是沒有穿胸衣的樣子,隨著她的掙扎一顫一顫的。
她們的手腳被捆在一起,壓在了身後,只能仰躺在地面上,而且塞在嘴里的破麻布也被繩子固定,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笪亘回想了一下六狗曾經見過的柳家大小姐,是的,按照六狗的記憶,他是見過柳家大小姐的,只是在施粥的時候見過一次,隔著面紗,那美妙的身段與馥郁的香氣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這之後沒多久他就死了。
於是他仔細打量了兩人的身材,因為被捆緊,能看出來她們的腰都很細,而被龜甲縛的那個胸與臀都大上一圈,至於容貌,憑苟㐬的見識認得出什麼,只能看出她們不愧是姐妹、長得很近似、都很好看,眉毛細長、皮膚白皙,都是他以前只能在手機里看見的美女。
——會是她麼?
苟㐬看了看那個從被抓到這里就始終在掙扎,皺著眉頭、眼神凌厲,而胸與臀大上一圈的少女,然後搖了搖頭,在他的印象里,柳家大小姐好像是一個比較溫柔的人,所以他又看了看那個除了一開始的時候動過一下,發現自己掙脫不開後、就一直安安靜靜地側躺在地上的少女,若有所思。
——或許是她?
“嗯?哦~放開你啦,快去拆禮物吧。”一直從他身後抱住他的明夜在看著他只是跪坐在原地打量被她綁好的禮物,以為他囿於自己,不敢動作,於是就放開他,催促他快動手。
“弟子還是不解,這樣的見面禮、是何意?”但是苟㐬不動。
“我不是說了麼?”明夜已經走到了兩人的中央,同樣跪坐下來,正對著苟㐬,她一手抓住應當是二小姐的那位女子突出的胸部,一手撫摸或許是大小姐的大腿、為其拂去灰塵,展顏一笑,“是為了你呀。”
苟㐬瞥了一眼掙扎得更劇烈、但是被一手鎮壓、只能惡狠狠盯住明夜的二小姐,等待著明夜的下文。
“你太拘謹了,我也難得管你在因何拘謹。出身?心態?亦或是別的什麼?都無所謂。”明夜悠然的說著,她的手移到了兩個女子的臉上,輕柔地撫摸著二人一者僵硬、一者憤怒但同樣水潤嫩滑的臉,“那種東西,打碎就可以了。”
“你的身體告訴了我,你是流民、是乞丐、是底層的垃圾、是泥里的蛆蟲……但那又如何呢?就算你卑賤到塵埃里又如何呢?”明夜眼眸里滿是笑意,那雙如淵黑眸中倒映著苟㐬低著頭的身影,她微動手指,無形的氣勁將兩位世家嫡女身上的衣物徹底撕碎,只留下那細長卻堅韌的繩索依舊緊緊將她們束縛。
明夜輕輕撫過她們裸露出的白皙皮膚,對著苟㐬張開手,“你看,我的弟子,往日里尊貴的世家嫡女如今也落入塵埃里,那曾經高不可攀、似乎連幻想都是奢求的人兒,你可以隨意在她們身上發泄了,那麼告訴我,你還會拘謹麼?”
苟㐬終於站起了身,他走到明夜的近前,看著地上兩個被束縛的赤裸女子,平靜地打量著她們美好的身段,那纖細的腰肢、嬌嫩的酥乳、以及因為姿勢而完全暴露出來的粉嫩蜜穴,說實話,這是苟㐬記憶中第一次真正看見全裸的女體,以往的時候,這些是只能在av上看到的事物,但與他現在眼前所見比起來,也是微不足道。
將以往高貴的、變得下賤,讓那所謂忠貞的、背叛堅持。
男人誰又會沒有過這樣的幻想呢?
苟㐬是個正常的男人,他當然會因眼前的誘惑而心神搖曳,但是,有一個問題。
——既然原本高貴的也會落入塵埃里,那麼原本低賤的為何不會再次墜落?
而苟㐬,他內心真正的追求,他內心真正的欲望,自始至終只有一個。
——我要活下去。而為了活下去,就要展現自己的價值。
所以苟㐬伸手,抱住了明夜,指尖在她的腰後滑動,落在了那兩個少女完全無法比擬的肥臀上。
他無比清楚,展示自己真正不再拘謹的方式只有一個。
“明夜……”
但是失敗了,明夜離開了他的懷抱,仿佛一陣雲煙。
“嘻嘻,不行哦,不行哦,一天之內被拒絕兩次,我總該耍點性子嘛。”她嬌笑著繞到了苟㐬的身後,從後面抱住他的臉,胸前碩乳貼在了他的肩胛下,用嘴對著他的脖頸吹著氣,“而且你的技術太爛了,怎麼也得練練吧。”
說完,明夜如風散去,苟㐬轉頭,就看見了她坐在了那倒塌半截的神像下方,晃著白皙的小腿,如淵黑眸中滿是笑意的看著自己。
就像他剛剛醒來時那樣。
苟㐬恭順的低頭,側過身軀,“還請師尊指示。”
“嗯?原本我想的是,等你把她們全肏了一遍之後就處理掉,但現在嘛……”明夜拉長語調,看著地上那個掙扎著翻了個身,抬頭惡狠狠盯著她的柳家二小姐。
“把她們兩個人變成母狗,就是師傅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了。”
苟㐬點頭稱是,這個時候,他感覺到小腿處有被磨蹭的感覺,他低頭一看,卻是柳家大小姐用臉蹭著他的小腿,仰頭用哀求的眼光看著他。
他猶豫了一下,彎下腰、摸到那細長的繩索,只感覺繩身輕柔、似乎一扯就斷,也確實是他輕輕一拉,她臉上的繩子便被去掉,順勢也將她口中的麻布去除。
臉上的束縛一去,柳大小姐便扯著干啞聲嗓開口,卻是哀求,“我、我…月蛾、月蛾願意、願意為奴為婢,做公子的、公子的胯下母狗,任憑公子玩弄,但請公子您放過舍妹啊!”
苟㐬看著她眼中閃過的瑩瑩淚光,但他做不了決定,只能看向明夜。
“口說無憑。”明夜評價。
柳月蛾立刻蠕動身子,她感覺到了束縛的些微衰弱,頭湊到苟㐬腳邊,毫不猶豫地伸出香舌舔著苟㐬的腳背,對著他露出卑賤討好的眼神。
——也是一個妙人。
看著她在自己髒汙黝黑的腳背上留下道道口水印記,苟㐬嘴角抽搐,又看向自己的師尊。
但明夜的臉上不再帶著笑,她望著這邊,如淵黑眸映著苟㐬的身影,只是強調,“我說的,是兩個。”
柳月蛾的眼神凝固,但還沒等她又開口,只聽見明夜打了一個響指,於是她能夠感覺到,身上的束縛盡數消去,她也能夠看到,自己妹妹背後的手亮起微芒,她只來得及高聲尖叫,“月弦,住手!!!”
柳月弦從地上暴起,手中凝聚著青藍色的劍氣,怒吼,“賊子受死!”
據她們被綁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並且這個破廟里城中不遠,她相信她的母親已經發覺不對、到了趕來的路上。
先殺了這個小賊,再與那個大賊糾纏等待母親的到來,以母親築基巔峰的修為,定能將這賊人擒下,屆時,羞辱百倍奉還!
苟㐬感覺到了,他也看到了,那青藍色的劍氣映入視线,脊背上滿是寒意,那名為死亡的寒意。
——她要殺我?她要殺我!
有情感噴涌而出,是憤怒,腹中的火隨著憤怒的熾烈而燃燒。
那一息間,苟㐬抬手,握碎了劍氣,握住了她的拳。
然後第二拳緊隨而至,更鋒銳的劍氣、更凶猛的拳勢,直指苟㐬心窩。
但是拳頭毫無作用,碰到苟㐬胸前時,如同小貓撓爪,然後軟軟滑下。
因為響指聲第二次響起,在柳月蛾第二次出拳之時。
苟㐬接住了軟到在地的柳月弦,以手掌扼住她咽喉的形式,強行將她從地上拽起,只能膝蓋略微觸碰地面。
他轉頭看向了明夜,只見她的臉上又帶著盈盈笑意,用滿是歡喜的眼神看著苟㐬現在平淡如水的眼眸,用剛剛打過響指的手將滑到額前的秀發撩到耳後,然後說,“玩死也可以。”
於是,苟㐬的注意力放回了柳月弦身上。
聽到了第二聲響指後,柳月弦只感覺自己蘊養的靈力被盡數封鎖,打熬的肉身中只留下女子最本質的嬌柔,即使雙手搭在苟㐬扼住她喉嚨的手腕上,也連撥弄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是搭在上面。
苟㐬的手動了,他抓住柳月弦的喉嚨,將她舉過肩、雙腳離開地面,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明明是從下往上卻又像是在俯視,然後冷冷的命令道,“說對不起。”
“嗬——呸!”
即使是被扼住咽喉,柳月弦也努力震動起聲嗓,用盡全身力氣吐出一口唾沫,可惜即使是從高往下,也只是吐在了苟㐬的胳膊上。
苟㐬笑了,笑的溫暖而和煦。
苟㐬其實將柳月弦舉到了一個非常合適的高度,因為她的小腹恰好就對准了苟㐬腰部中线往上六公分。那為什麼說合適呢?因為很合適發力。
“砰!”第一拳,柳月弦的手因為刺激而收緊,指甲掐在了他的手腕上。
“砰!”第二拳,柳月弦的手無力垂到腰間。
“砰!”第三拳,柳月弦的手腳隨著衝擊力而擺動著。
“砰!”第四拳,柳月弦只能大張著嘴,發出間斷的氣聲。
苟㐬的節奏到了第五拳的時候斷了一下,因為柳月蛾積攢了些氣力,她撲倒了苟㐬的腳邊,哭喊著,“公、公子!不、不,主人!主人!您打我吧!打我吧!是我管教不嚴,是、是我的錯、我的錯啊!”
苟㐬保持著微笑,一腳將她踹開,然後繼續用一樣的氣力與一樣的節奏擊打著柳月弦的腹部。
第五拳之後,柳月弦的嘴角已經溢出血絲,然後接著的就是第六拳與第七拳。
被踹開的柳月蛾因為角度的原因沒有看見,但是她看到妹妹已經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擺動的身軀,想到了苟㐬最開始的命令,尖聲高叫著,“柳月弦!快說對不起啊!”
因為缺氧與疼痛,意識已經模糊了的柳月弦聽到了姐姐的話語,腦子里的弦也續上了一些,她斷斷續續地發出微弱的聲響,“……對、不、、起……”
無比注意著自己妹妹的柳月蛾手腳並用地又爬到了苟㐬的腳邊,她抱著苟㐬的腳,柔軟的嬌乳按壓著他的腿腳,她聽見了那細若蚊吟的聲響,更加用力的抱緊了苟㐬的腿,“主子!主子!她說了!她說了!”
“沒聽見。”苟㐬扭了一下腰,調整了一下發力角度,繼續平穩地揮出第八拳。
“……”柳月弦發出了一點細微的哼聲。
“柳月弦!大聲說!對不起!”
“……對不起。”
細弱但是清晰的聲音響起,所以苟㐬沒有揮出第九拳,他松開了手,柳月弦便無力地摔在了地上。
柳月蛾慌忙地爬到她身邊,把她抱了起來,柳月弦只是稍微動了一下,就“嗬嗬”的咳著血絲,柳月蛾手足無措,只能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幫助她理順氣息。
但是苟㐬走到了姐妹倆的面前,他挺著胯下赤裸著的、一柱擎天的大雞巴,微笑著。
抬起頭來,柳月蛾看著苟㐬胯下那根挺立著近乎有她小臂大小的大雞巴,對著他扯動嘴角,露出卑微的討好的笑,她哀求著,“主子,您用奴兒吧,奴兒長得更開,更會夾弄您的寶貝。”
“不行呀。”對於更識時務的柳月蛾,苟㐬願意與她扯幾句,“你的奶子和屁股沒有你妹妹的肥呢。”
柳月蛾當然知道這件事,但她還是討好著說,“奴兒、奴兒的奶子和屁股雖然不夠肥,但是夠挺,手感很好的,主子您、先嘗嘗奴兒吧。”
“把她的腿掰開,正面面對我。”苟㐬的笑容溫暖而和煦。
柳月蛾不敢再言語,她將自己的妹妹整個抱起,讓她的屁股墊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後兩手分別別住一只腿彎,手掌壓在她的肩上,讓柳月蛾呈m字開腿固定在自己身上。
兩姐妹的頭靠在一起,柳月蛾甚至自己大張雙腿,露出胯下的蜜穴,討好而期冀地看著苟㐬。
這樣一來,苟㐬就能同時觀察到姐妹兩人的小穴,他饒有興致的做了一番對比。
實際上,姐妹倆除了容貌相似,連下身的嘴也很相似,都是陰戶飽滿、狹縫中漏出些許粉肉的類型,只是姐姐的下身光潔無毛,妹妹卻有一點稀疏的陰毛。
他的手指撥開了柳月蛾的嫩肉,伸進了她的屄中扣弄,“你的屄光潔無毛,很不錯,我很喜歡。”
“主子您能喜歡,是奴兒的榮幸。”柳月蛾奉承著,期冀著他能插進自己的穴里,給她的妹妹一點休息的時間。
但是苟㐬又把手放在柳月弦的嫩穴上,撓動著稀疏的陰毛,“只是你妹妹的屄上卻是有毛的,我不是很喜歡。”
“主子您不喜歡的話奴兒會督促她剃光的。”柳月蛾猜到了他想干什麼,慌亂地說道。
“那就好。”可惜,苟㐬已經揪住了幾根陰毛,微笑著把它們拔了下來。
別樣的疼痛刺激了柳月弦的意識,腦子里斷了的弦被徹底接上,她的意識清醒過來,就看到站在面前的苟㐬,下意識地想尖叫,但眼疾手快的柳月蛾收緊手臂,將她牢牢固定在懷中的同時捂住了她的嘴。
“醒來了啊。”苟㐬的笑容依舊溫暖而和煦,只是他的手更加向上,摸到了柳月弦小腹,也正是被他拳頭毆打出來的一片青紫,輕輕一按。
“唔——”柳月弦的腰就下意識地彈動,瞳孔一陣顫抖,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既然醒來了,那就自己把屄掰開吧。”苟㐬平靜的命令道。
這一次,柳月弦卻不敢再不屑一顧、甚至於反抗,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柳月嬋只能小聲地提醒她,“用手拉開陰戶,把里面的肉露出來。”
苟㐬沒有在意她們的咬耳朵,饒有興致地看著柳月弦有些慌亂的掰開了自己的嫩穴,露出了里面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顫抖的粉肉。
他也扶著自己胯下的大雞巴,稍微對准了下位置,在壓身插下去之前,他微笑著提出疑問,“我記得我讓你說什麼吧?”
柳月嬋反應過來,松開了捂住妹妹嘴巴的手,又提醒著她,“說對不起。”
“對不、起!!!”柳月弦有些顫抖的聲音拖長,變成了近乎淒厲的慘叫。
因為就在她說對不起的時候,苟㐬就突然將雞巴插進了她未經人事的小穴,一插到底。
在沒有經過潤滑,苟㐬的尺寸又無比巨大的情況下,柳月弦的第一次只感覺到了無比的痛苦,那撕裂一般的疼痛如潮涌來,她只能大張著嘴,雙眼翻白,吐出舌頭,滴落還帶著血絲的口水。
“啪!”苟㐬卻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柳月弦的臉上,留下鮮紅的掌印,“為什麼停了?”
“對不起……”柳月弦眼角帶著淚花,有些委屈地說著。
“啪!”反手又是一個耳光,這次用手背扇的另一張臉,同樣留下鮮明的紅印,“為什麼這麼小聲?”
“對不起!”柳月弦的淚徹底流了出來,她帶著哭腔高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柳月弦每喊一聲,苟㐬就挺腰一次,那帶著鮮血的大雞巴像是杵棍一樣重重錘在柳月弦的花心深處,雞巴的每一次進出都帶著新的血液,而每一次重錘都會牽動柳月弦腹部的青紫,痛苦與痛苦疊加在一起,一波接著一波,但是她卻不敢停下,因為一旦節奏放緩,苟㐬的巴掌就會拍下,不止落在臉上,還會落在她胸前的嬌乳上。
就在柳月弦習慣節奏後,苟㐬竟是雙手分別捏住她的一只乳尖,然後狠狠拉扯、扭動,隨著苟㐬一次次重錘,被拉扯著的雙乳在翻飛間帶來了新的痛苦。
而柳月蛾什麼都做不到,她只能舔著妹妹因痛苦流出的淚水與汗水,聽著她有氣無力的一聲聲“對不起”,甚至於連動用身體內逐漸被放開的一絲靈力給自己的妹妹緩解痛苦都不敢,因為她的余光里,那個笑眯眯坐在神像下的身影,自始至終都在看著這里,看著這幅不帶歡愉、不含情感、僅是折磨的場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在抽插了兩百余下之後,柳月弦已經完全因為痛苦而失神,只會不斷地重復著一個頻率的對不起三個字。
苟㐬也終於從她已經淒慘無比的下體里抽出了依舊堅挺著的大雞巴,站起,一雞巴抽在了柳月弦臉上,留下一道血跡,然後抓起她的頭發,用她的臉當做抹布,擦著自己雞巴糊作一團的水跡、血跡。
柳月蛾下意識放開了柳月弦後,看著自己妹妹的臉被當做抹布使用,連忙又爬過去,伏倒苟㐬腳邊,“主子,讓奴兒來清理您的陽根吧。”
苟㐬充耳不聞,在用柳月弦的臉把雞巴擦干淨之後,隨手又將她丟在了地上,然後對著柳月蛾指揮道,“去扶著她的腰,讓她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對著我。”
柳月嬋瞳孔一縮,她看著自己妹妹胯下那個已經被插到合不攏來,甚至還在汨汨流血的嫩穴,哀求著苟㐬,“主子,奴兒的妹妹現在的屄已經不適合侍奉您了,還是奴兒來吧。”
苟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不是還有一個洞麼?”
那理直氣壯的話語讓柳月蛾有些呆滯,更是讓看著的明夜繃不住笑了。
“噗嗤。”
噗嗤一聲的響動十分明顯,柳月蛾哀求的目光轉向了明夜,但是明夜只是打了一個哈欠,“你快點的話,還有機會用靈力給你妹妹治療哦。”
柳月蛾反應了過來,她連忙爬到自己妹妹身邊,把她翻了一個身,讓她上半身完全貼在地上,然後將她的膝蓋盡力壓前,於是柳月弦的屁股就撅得高高的,柳月蛾也趕緊把她兩瓣屁股掰開,臀縫間粉嫩的小菊花就完全露了出來。
苟㐬施施然地上前,對准,重重插入。
同樣帶出血絲,然後不斷添上新的血跡,柳月蛾轉過看自己妹妹的後腦勺,看她一跳一跳的頭發,想借此轉移注意力。
但是苟㐬卻又命令,“轉頭看我,報數。”
柳月蛾慢慢轉頭,又數著苟㐬胯下撞擊自己妹妹屁股的次數。
“……三、四……”
“啪!”
每數過兩次,苟㐬就重重揮下巴掌,打在柳月弦的肉臀上,激起臀浪。
“……五、六……”
“啪!”
一次左、一次右,又是極其富有節奏的撞擊與拍打,就像把柳月弦當成了一件樂器,每一次的彈奏,都會讓她腰肢一顫,卻又只能嗚嗚咽咽地發出不成句的短音。
柳月蛾托著自己妹妹屁股的手微微顫抖著,她一邊在苟㐬的命令下報著數,一邊把自己被放開的靈力一絲絲注入到妹妹的身體里,勉強治愈著柳月弦的五髒六腑,給了她一些了無作用的安慰。
苟㐬沒有在意柳月蛾的小動作,他平穩而大力地一次又一次撞擊柳月弦的肉臀,一巴掌又一巴掌的在她的翹臀上留下掌印。
“……一八三、一八四……”
但是這一次,卻沒有巴掌聲響起,苟㐬停下了動作,他的微笑終於收斂了,輕嘆著“無趣”,然後從柳月弦的屁股里抽出了自己還硬挺著的陽根。
柳月蛾心一驚,慌忙地把柳月弦平放在地上,伸手探著她的鼻息,最後發現是她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苟㐬在抽出自己的陽根後,又移步到柳月蛾身前,當她轉頭過來時,那根雞巴就恰好聳立在她的鼻前。
“我允許你清理了,舔吧。”
聽到了苟㐬那平淡的命令,柳月蛾也是將臉貼在了他的雞巴上,伸出香舌,從那陰囊與棒身的交界處開始舔舐起來,忍受著那股血腥、騷味與臭味混雜在一起的難受氣味,她一點一點把苟㐬雞巴上的汙漬全部舔去。
苟㐬看自己的陽根已經被清理干淨,就又把它從柳月蛾的臉上移開,邁步轉身,只留下一句話。
“把她抱著,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