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下髒亂不堪,他將人抱進了浴室,將她半靠著扶在懷里,替她衝洗身子。
女孩剛剛弄髒的地方都被他洗了干淨,逼里再也扣不出東西。
自己口口聲聲要在她身上留下的尿液,現在卻親自動手將她洗得干干淨淨。
女孩是真的差點被他干壞了。
逼上破了皮,後穴破裂,兩穴都出了血。嘴角破了口,眼睛紅腫,臉比腫得還要厲害。
他拿出了毛巾,將她身上的水珠都擦干,才抱著她回到房間。
拉上窗簾後房間陷入黑暗,他掀開被子將人放在內側,而後自己也躺了進去。
他拿出手機安排好工作,才躺了下來。昨晚一夜未睡,盡情發泄後困意很快襲來。
女孩安靜地閉著眼睛,比她裝模裝樣討好自己的時候乖巧了不止一百倍。
他不自覺勾唇,也閉上了眼睛。
不過一分鍾不到,就在他快陷入沉睡之際,懷里突然鑽進了一個小小的身體。
小手攬著他腰,用小腦袋蹭著他的胸膛,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什麼,奶子都貼在了他身上。
他輕微皺了皺眉,多年來並不習慣身邊躺人,尤其是還被人像樹懶一樣扒著。
男人伸出手將她往外推了推,身體往後挪動拉開距離。結果她立刻跟著靠過來,再次將他抱住。
這次更過分地用雙腿盤起纏著他的腿。“別走…”她低喃著,手中更加用力抱著他的腰,貓一樣用頭蹭他的胳膊。
他索性伸出手將人徹底攬在懷里,閉上眼後一秒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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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妍妍醒來時太陽已經西斜了,室內昏暗無光。她動了動發現自己被抱著圈在男人懷里。
她小小掙扎著往外,睡夢中的男人收緊手臂將她拉進懷里。
他胸膛間滾燙,胳膊與胸膛之間圈出她的空間,像巢穴一般將她包裹在身體之間。
但是她所有的危險和不確定因素都是這個男人帶來的。
她怎麼可能安心地躺在他懷里。
既然掙不開,她便睜著眼躺著。等男人醒來已經一個多小時後,還是被他不休止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她渾身酸疼,忍出了一身的薄汗,身下強烈的不適讓她動一動腿都疼得咧嘴。
身側男人起身,拿出手機接通,站在黑暗里揉著眉心。
“又跑掉了?你們干什麼吃的?”
只一句話,她心里先是一跳,而後長長松一口氣。
肯定是高黎派去抓褚昀的人的電話。
相比於褚昀,她其實並不擔心單思遠,他家在江市立得住,甚至他媽媽家在首京都有後盾,高黎不敢對他怎麼樣。
高黎帶著睡意的嗓音低啞,繼續對那頭道:“無權無勢,他掀不起什麼風浪。”
他盯著床上沒有動靜的人,隨後掛斷電話。
手中翻動一番,看到了許多助理的未接電話。沒有回撥,而是打開了工作群安排工作。
“醒了。”男人不知怎麼看出她在裝睡,道。
“吃完飯後出去轉轉,我已經讓人把高歌接過來。”他看了眼時間,繼續道:“快到了。”
他頓了頓,手中打字安排著工作,眼睛掃了一眼床上,“你知道該怎麼做?”
女孩從被里露出一顆小腦袋,悶悶應:“知道。”
“他不想出國,你想辦法,讓高歌考上本科。”
男人說著繼續:“境外的學校,沒必要申請。”
他竟然什麼都知道了,連她偷偷准備申請去境外學校的事情都知道了。
“嗯。”一個本科學歷她不信高黎沒有手段弄到,外地的可能難,尤其是首京的大學,但是本地的應該輕而易舉。
她逐漸猜到了一點高黎的想法。
他就高歌這一個接班人,所以必須找到一個看得住他的人替他好好看著。
但前提是,這個人也要聽話值得信賴。這樣的人高黎肯定沒少找,但是高歌桀驁不馴,誰也管不了他,反而讓他們父子的關系越來越疏離。
高黎覺得,她是那個能管住高歌的人,而現在做的第一步,是用他的手段讓她變成一個聽話的人。
所以他為什麼不再生一個,重新培養?
她眸光閃了閃,想到一種可能性,詫異地抬頭。
男人低著頭在打字發信息,眉頭擰在一起,似乎在處理很棘手的事,並沒有注意到她。
“我奶奶她……”她猶豫開口,這麼久了,沒有喊她吃飯,很不合常理。
“找的理由是你去車站送單思遠。”
“只要你聽話,老人就永遠不會知道真相。”高黎道。
“明白。”她垂下眼,乖巧道,拳頭藏在被子里緊緊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