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少女戰戰栗栗，咬著唇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他掐住她的腰，拇指貼在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摩挲。

　　他將手機離遠，湊近她耳邊低聲道：“跟他說，說你想玩三根雞巴。”

　　楚妍妍回頭，惡狠狠瞪著他。結果男人只是勾了勾唇，將手機湊到了她臉邊，頗為得意地歪著頭笑。

　　“思遠……啊！”

　　男人故意的，狠狠撞在她深處。

　　哪怕她極力咬著唇，呻吟也溢了出來。哪怕沒有她的叫聲，男人胯下撞打她恥骨的啪啪水聲，也瞞不了人。

　　少年腳步一頓，在這個時候抬起了眼。

　　那一瞬間，楚妍妍分明感覺到她們四目相對了。

　　渾身如被電擊一般酥麻，男人在此時惡意橫生地撞了上來，龜頭碾開宮頸。

　　她將唇都咬破了，淚水沿著臉頰往下滾，身下抽搐痙攣，狠狠絞緊男人的雞巴。

　　“不……不要了……”手機也從她手機掉在了地上，她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遠遠如蒙了一層紗傳入單思遠耳中。

　　“哼……”男人滿意地吻了吻她的背脊，像在獎勵：“乖妍妍。”

　　她嗚嗚地邊哭邊掙扎起來，力道如同螻蟻不自量力要去撼動大樹。

　　電話那頭的人收回視线，捏著手機的手都泛白了，擰眉發問：“妍妍，你在哪兒？”

　　手機被重新撿回貼在她耳邊時，她就聽到了這句。視线下意識往宴會廳再次看去，這個時候單思遠正在四下搜尋著，眉頭擰得很緊。

　　她意識到，眼前的玻璃是單向的。

　　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男人再身後掐了把她的腰，提醒她該說什麼。

　　她忤逆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這次，她抬手想去搶手機掛斷它。

　　男人似乎預判到她的動作，不過是一個頂弄，龜頭鑿入她宮頸深處，她便弓下了腰縮回了玻璃上。

　　女人只顧得上顫抖著去消化身上快感，沒有力氣再分心搶手機。

　　高黎將手機貼回耳邊：“三樓貴賓室。讓助理帶你上來。”

　　“高黎……你混蛋！嗚啊……”

　　她被高黎攬住腰整個都帶了起來，他雙腿繃直，她便以雙腳離地的姿勢掛在他身上，胯下的雞巴嵌入她體內嚴絲合縫。

　　在高黎眼里，他們就如榫卯結構一般相生相克，卻又嚴密扣合，不管她心里怎樣，但他們的身體絕對契合。

　　他將少女放在寬大如床的沙發上，壓著她一條腿，拉過她另一條腿，從腿心間又插入進去。

　　“妍妍，打個賭好不好……看看單思遠到底有多愛你。”

　　楚妍妍側躺在他身下，伸腿蹬了幾下腳，發現越掙扎反而入得越深後，水汽朦朧的眼里滑過疲累，又被拖入欲海。

　　她沒有理會高黎的話。拒絕沒有意義，只是她大概知道高黎的目的。

　　這兩年他們各自為安，高黎需要廖老的關系網，單思遠與高黎斡旋，他們相互抗衡，從沒有捅破那層的窗戶紙。

　　哪怕楚妍妍同時跟他們保持親密關系，他們卻從沒有一起弄過她。

　　而這次高黎要打破這個平衡，原因除了那不足為提的高黎對單思遠的一絲醋意之外，還有一種可能性：而這個可能讓她激動地呼吸急促了起來。

　　——是褚昀要回來了！

　　“寶寶……”如背景板的高歌從單人沙發上起身，跪在她面前。他腫到發紫的雞巴蹭在她唇上，哀求她：“給我。寶寶。”

　　她閉眼瞥過頭，雙眼看著天花板上的燈。

　　身下男人狠狠頂撞，將她呻吟悉數撞出唇間。

　　粉紫的雞巴從側面撬開牙關插了進來。

　　她“嗚嗚”了兩聲，認命地閉上眼，任由體內的兩根雞巴將自己裹挾著往雲端而去。

　　敲門聲在此時響起。

　　她渾身一緊，差點就噴了出來。

　　門被掀開一個小縫，她下意識睜開眼，與門口的人四目相對。

　　她眼淚越匯越多，最後奪眶而出。

　　這太屈辱了。

　　她忙將視线躲開，余光里卻仍舊注意著單思遠的動靜。

　　少年步伐不太穩，應該是喝了酒的緣故，但聲音卻低沉有力，憤懣在每個字節里跳動：“高黎！你這個禽獸！”

　　隨著單思遠走進房間，門停頓片刻又被合上，楚妍妍看到了一個人影晃過，隨後才是落鎖的聲音。

　　“高總，客人都到了。”徐特助在門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