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躥升而起的電流差點麻痹她神經,她尖叫連連,越想抵抗,男人肏得越用力,雞巴拔出,傘溝卡在她穴口位置,而後又往里送到深處,摩擦感強烈到她每寸細胞和肌膚都在顫抖戰栗,小腹酸脹,尿意都升了起來。
“不要……被,唔,不要這樣操……”再這樣繼續下去,她一定會泄得滿床都是!
身上的男人勾著薄唇,眼底是滔天的情欲和快意。
他們動靜太大吵醒了其他人,房門口傳來砸門聲,隨後有門鎖扭動的聲音,金屬摩擦碰撞聲響起;還有人在叫她名字,聲音仿佛就在她耳邊,充斥著擔憂和慌張。
“妍妍!……楚妍妍!”
這個聲音太縹緲,像被裹進海風里的救援輪渡的號角,不太真切,卻讓被困在孤舟的人看到了希望。
眼前的臉變得模糊,高黎眼底那志在必得的笑讓她慌了神。
“你跑不掉的。”他說。
毫無防備的,身下被他再次貫穿到深處,她也終於泄了出來,眼淚從眼角劃過。
在他消失之前,她又聽到他說:“你騷逼離不開我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被單思遠抱在懷里。
少年臉漲得通紅,眼中又是擔擾又是羞澀的慌張,見她終於有意識了,開口道:“你做噩夢了。”
是夢,噩夢,她長出一口氣,胸口上下起伏。
起伏間,柔軟的胸脯撞到了少年滾燙的胸膛。
他臉更紅了,連耳尖都紅得要滴出血似的。
他渾身都發熱,卻又因擔心她所以不敢亂動,只是老老實實擁著她。
楚妍妍還在剛剛的夢魘中沒有回過神,更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尷尬,她腿還壓在少年身上,腿心間抵著少年的膝蓋,手也攥著他的腰,隔著他睡衣的薄布料,一小截腰肉被她捏起掐得緊緊的,挺疼,但是他什麼都沒說。
因為在睡夢中扭動掙扎,她睡衣領口移了位,露出完美小巧的鎖骨以及半顆雪白的乳房。
她奶子很大很軟,貼在他身上像團棉花糖,她平時身上就帶著清淡的香氣,現在跟她貼離得這麼近,他才覺得那香味沉郁漣綺。
他想大吸一口,這樣的機會難得,想把她的味道深刻得留在呼吸之間,可又覺得那樣實在猥瑣,所以他壓著呼吸,連偷香都小心翼翼進行著,臉因此弊得更紅。
她領口風光無限,他只敢瞟一眼,她胸口上的愛痕過於明顯,鎖骨下都是吻痕,深紫發烏,乳上還有指痕和咬痕,一排牙印落在外側,而余一部分被內衣遮擋,連帶那顆紅豆。
單思遠單純卻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自然懂得這些痕跡是怎樣才會被留下,這說明她至少在三天內被人,那個過,他很清楚,再結合她突然逃離江市,噩夢里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不要”、“畜生”。
還有一個聽得並不真實的名字,姓高,卻不是高歌。
高家除了高歌之後只除一個男人,那就是他爸。
她之前被高黎強迫的,逃到這里也是因為高黎。
這次是夢到高黎過來強迫她了,所以害怕恐懼,可是她的身體……
他剛開始找到成哥拿到備用鑰匙開門時,她滿頭大汗,都眼角都被淚水濕潤了,腿中用力蹬著夾在腿心間的被子,他叫不醒人,當時情急之下就躺在她身邊抱著她試圖安撫。
結果她頃刻間纏了上來,他屈著的大腿被她夾在腿心,她邊無意識地用腿心磨著自己的膝蓋,邊用腳蹬踢著他另一條小腿。
她嘴里發出類似歡愉的呻吟,可又流著淚,時而罵幾句“變態”
“禽獸”。
聽得多了他甚至覺得她在罵自己,但少女聳動著屁股,腿心間流出的水將他膝蓋都浸濕了,他無意識得抬著腿,開始有節奏地朝她身下頂送。
她最後渾身顫抖,突然低叫著哭得更厲害,他嚇壞了,忙叫她名字,她也終於轉醒。
他們現在還保持著這個姿勢,女孩兒沉浸在夢魘中沒有回神,抱著他攝取他的體溫,或許自己能給她安全感?他驕傲地想。
女孩沒動,他更不敢輕舉妄動,他雞巴硬著,被他藏著壓在腿間,這樣的姿勢恰好碰不到她,但是只要微微調整一個角度,他身體的異樣就會被發現。
她經歷了那麼多,雖然身體出於本能發泄出來,但是他明白她心里很抗拒,就像她剛剛,歡愉越多,哭得也越厲害,最後竟是在撕心裂肺中到達了高潮。
要是知道自己現在也頂著根棍子對著她,她肯定也會惡心死他和他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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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肉渣,但是……好色色。(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