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舍友甜甜用胳膊推開宿舍門,不知送走了多少屆學生的活頁門軸吱吱扭扭的發出動靜,因為搶到了周二晚餐餐譜上頗受歡迎的菜品,舉止本就大大咧咧的她內心被這樣微小的幸福填滿,動作便少了幾分約束,其實這扇門拉著門把手輕輕向上提起就不會有異響的,但對甜甜來說那種方式一般只用在熄燈後就是了。
甜甜抬眼看向陽台那邊的床上,那是小可的床位,她本想與舍友分享自己的小小幸運和快樂,卻看到小可正一臉焦急的衝自己揮手,撞上視线後迅速將手指抵在唇前微微嘟嘴示意自己不要發出動靜。
甜甜連忙放輕腳步,將已到嗓子眼的話語咽了回去,她扶了扶眼鏡,這才看清小可另一只手正扶著手機貼在耳邊,正將堵在麥克風上的小拇指挪開,看來是很重要的電話呢,小可極少像這樣因私事影響舍友,所以她也知道情況的嚴重性,干脆連一步也不動了,免得不小心弄出動靜。
好在小可只再說了兩句便掛斷了,甜甜長呼口氣,方才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影響到小可的通話,這時候才放松下來,將飯菜放在桌面上。
“小可,來吃飯啦,我買到紅燒魚塊了哦!”
“哎哎,來啦。”
小可掀開空調被,露出一雙欺霜賽雪的小腳丫來,身上嚴嚴實實的穿著長衫長褲款淡粉色睡衣,明明是大夏天,卻連最上面的扣子卻系得死死的,一副誓要遮住全部身體的氣勢。
甜甜挪開視线,給盛著盒飯的塑料袋解扣,按小可說的,因為她前兩天夜里出去玩感冒了,所以不得不捂得嚴實些,不過嘛,她又抬起頭看了眼小可因整理床鋪時動作過大而向下落了一小截的衣領,原本白玉似的鵝頸上露出了一小截紅紅的痕跡,雖然大部分隱藏在衣領的影子里,但那分明是草莓印吧?
總不至於感冒去刮痧刮到了側頸上,那得是技術多低劣的庸醫啊?就算猴子也不會那樣做的吧?
結合這幾天小可的可疑舉動,又是遮掩脖頸,又是賴在床上的,作為過來人的甜甜心里有數,這哪里是感冒,分明是小可“鐵樹開花”,在上個周末交出了初夜吧?
昨天第一次窺探到小可不小心露出的吻痕時,甜甜還如遭雷擊,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頗有一種自家養了幾年的白菜被豬拱了的復雜情緒,不過甜甜很快調整了過來,畢竟作為思想和身體正常的女孩子,特別還有一位情感穩定的長期男朋友,這樣一位不論容貌身材還是性格都極佳的美少女,遲早都會被男人給拱了的,算不得稀奇,只不過……曾經夜談時小可不止一次提起過自己是堅決抵制婚前性行為的,眼下她卻違背了當初的信念,讓她有些擔心。
至於為什麼甜甜能肯定小可不是單純與男人共處時在意亂情迷的擁抱中被嘬了幾口,其實也相當簡單,因為只要注意到吻痕存在這一事實,再回看小可的一舉一動就都可以作為初夜已失的佐證了——她的雙腿動作直到現在都還別扭著,盡管小可極力裝出無事發生的模樣,但每每下床就蹙起的黛眉以及落座後下意識微分雙腿的異常舉動就相當奇怪了,也不知道那個家伙的雞雞是有多與小可不匹配,才能讓她到現在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甜甜搖了搖頭,將林濤那瘦而陰柔的形象甩出腦袋,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那種家伙會有能讓女人痛上三天的肉棒吧?
甜甜對這個無論是樣貌還是聲音都溫柔弱氣的學長沒有什麼好感,雖然長相上非常符合奶油小生的審美,但奈何這種款式恰好是甜甜討厭的類型,或許還隱隱有對小可的占有欲作祟,只不過她絕不會承認就是了,而且林濤除了在大一確認關系時請宿舍所有人吃了頓火鍋之外,之後再也沒聯系過自己這個舍友,甚至一杯奶茶都沒有!
這讓她不免有了對比——比起那些極會做人或是仍處於追求期、極力討好女朋友或是追求對象閨蜜舍友的男生,林濤簡直就是茅坑里的石頭。
那……會不會另有其人呢?
這種陰暗的念頭也只是在大腦里轉了轉就被拋之腦後了——至少甜甜是如此認為的,美人多遭人嫉,即便是有小可這樣玲瓏的人在其中調和,這間女生宿舍依舊是經典的四人n群,但作為友好共處了三年的舍友,甜甜還不至於一直下流陰暗的揣測小可。
但也說不准哦,林濤那副總是和聲細氣的娘受模樣,似乎完全沒有魄力讓拒絕婚前性愛的信念非常堅定的小可獻身的吧?
或許是小可的下身太過嬌嫩?
甜甜在學校大澡堂洗澡時瞥見過她那粉粉嫩嫩的無垢私處,恐怕用指頭輕輕揉捏就能擠出水來,大概那種但凡是女生見到都會羞愧的完美嬌嫩白虎小穴就是這般不堪抽插?
而且這種事情自己是不必擔心的吧,就算第一次的對象真的不是林濤,其實在舍友的立場上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退一萬步來說,只要小可不是在外面瞎玩染上性病那就都好說,甜甜也不是沒見過在高中時就在一起的男友面前裝成乖乖女、私下里跟體育學院的小狼狗夜夜笙歌的綠茶婊學姐,人家還不是順利畢業進國企了?
但真正讓她有些困惑和擔心的是小可的情緒一直很低落,雖然同樣以感冒精神不好作為蹩腳的借口,但甜甜還是分得清生病乏力和心力憔悴的區別,那麼如此傷心困苦的小可,究竟是後悔自己沒能堅守住底线而陷入了自我內耗,還是說其實小可是被迫獻上了處女,正在懊悔呢?
不應該吧,小可那麼明事理的人,真遇到了被強迫的事情肯定會報警的吧?
甜甜這里就陷入誤區了,被強迫這種事情,只有真正成為了當事人才能體會到社會和精神壓力究竟有多大,報警意味著公開,意味著被強奸過的身份必然隨著流言一同擴散,就算那些原本不認識當事人、僅僅共處一個小區、共逛一個菜市場的家伙們都知道了的程度都不會停歇,也代表著從此與之前的美好生活永遠決裂,任何知道這件事的人相處時都會戴上有色眼鏡,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無不時時刻刻提醒著受害人被侵犯的事實發生過,這樣的壓力之下,即便再明事理的女孩依舊會陷入掙扎的。
甜甜自然是不清楚的,她只是站在河岸上的人而已,所以她自然而然的排除了這種可能性,將自己猜測的事實穿在一起後,她決定安慰勸解這幾天常常皺著小臉發呆失神的小可。
在甜甜看來,小可現在的處境是周末一時上頭同意了上床,現在又後悔了,所以只要讓她醒悟過來,放下已經不存在的執念就好了,就算曾經再如何看重婚前的貞操,但既然已經丟了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小可呀,你是不是……跟…跟林濤做過了?”
甜甜語不驚人死不休,剛吃了兩口飯的小可一愣,立刻肉眼可見變得慌亂了。
“嗚……”似乎是被甜甜一語道破了天機,又或是在閨蜜的注視下無法撒謊否認,小可癟了癟嘴,似乎想要忍住,但隨後眼眶內涌出大滴的晶瑩淚珠來,吧嗒吧嗒的落在桌上。
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惹出這麼劇烈的反應,甜甜頓時慌了神,她自己擦了擦嘴唇,又拽了幾張紙坐到小可身邊,幫她擦干淨嘴角後又試圖擦拭眼淚,但哪里止得住小可越發洶涌的淚流呢?
甜甜干脆將哭聲越發壓抑不住的小可摟在懷中,模仿兒時母親哄自己的動作緩緩晃著小可的嬌軀。
“嗯~嗯~嗯~傻豬豬別哭啦,那不就是層膜麼,丟了就丟了,有什麼好哭的呀,不行我陪你去醫院,給你再補回來!”
“呼…呼…嗚嗚嗚……”小可抽噎得更厲害,已經連哭泣都哭不順暢了,沒有辦法對甜甜的寬慰做出任何回應,她抱著閨蜜的脖子,將腦袋放在她的肩上,眼淚轉眼就浸濕了甜甜單薄的夏衣,的確良的襯衫黏糊糊的粘在肌膚上,讓甜甜下意識想抖抖肩膀,但好在是忍住了。
好嘛,現在也不用說什麼了,等小可哭完這一遭後發泄冷靜下來吧。
甜甜的視线由於體位關系,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小可的領口深處,嬌嫩白皙的脖子上綴著的小團紅痕竟然不止一處,自己瞥見的不過是最靠上的而已,甚至連鎖骨上都被嘬出了吻痕,僅僅看著這些痕跡就能想象到當時究竟有多麼激情火熱了,甜甜皺了皺眉,既然都嘗過戀奸情熱、抵死纏綿的滋味了,此刻卻還哭哭啼啼的……白蓮花怎麼泛出茶香了啊喂!
過了五六分鍾,小可才羞答答的將螓首從甜甜的肩膀上抬了起來,近距離看著甜甜的臉,梨花帶雨的小臉上露出難為情的笑來,雖然那笑得依然很是勉強。
“那個……不好意思呀甜甜,給你的衣服都哭濕了。”
“沒事沒事,本來也要洗的嘛!怎麼樣,哭出來好受些了麼?”
小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用那雙桃花眼認真的注視著眼前的同伴,隨後點了點頭。
“嗯。”
“對嘛對嘛,我知道你之前挺看重那個的,但既然已經失去了,那就要換一種活法嘛,嘿嘿,來來來床上說!”
兩具香香軟軟的身體鑽進了同一片單薄的空調被下,被小可肌膚傳來的溫熱裹挾著,甜甜幸福得快要昏過去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與小可如此親密,放在往日可是只出現在幻想中的場景啊。
兩人鑽進被窩自然是要說一些不方便讓旁人聽見的體己話,暑假期間另外兩個舍友都回家了,甜甜方才又插上了門栓,營造出可以傾吐悄悄話的氣氛來。
“其實也不算是壞事嘛,告訴你呀,別看第一次不舒服,其實往後等你嘗到甜頭就食髓知味啦,要按照你之前的那種活法,起碼還要等4年才能碩士畢業,就算那時候立刻結婚,不還是白白浪費了四年的青春麼?”
甜甜這麼說著,腦瓜里卻浮現出另一幅畫面來,小可那招女生艷羨的粉嫩小穴,等到結婚時已經在四年如一日的抽插玩弄後變得像普通女人一般堆積著色素了,陰阜依舊飽滿得想讓人親一口,但原本在外只能看到一條淺縫的小穴,此刻卻像是經歷過再度發育一般,一眼就能看清蚌肉微吐的陰唇色澤,整個小穴口更是微微張開,在新婚之夜等待新郎的臨幸。
人對人的看法同樣存在破窗效應,放在一天以前,甜甜哪怕是在想象中也絕不會將小可放在如此淫靡低賤的位置,但在剛才小可默認被男人開了苞、奪走了初夜後,這樣的惡念卻仿佛暴雨中井蓋外反涌的泥漿一般翻滾不休,或許甜甜沒有意識到,當確認小可從那座純潔聖壇跌落後,她對待小可的心態也發生了微妙的轉變,早在大一就與男友在小旅館開過房的她,此刻在心靈和道德層面再也無需低小可一頭了,這樣反噬的結果便是現在甜甜潛意識中代償式的侮辱心態,可以說這是人之常情,並無主觀上的惡意,又或者是原本人與人相處時必定會產生卻被壓抑的惡意在失去阻擋後反彈得猛烈些罷了。
或許小可真將處女留到了婚禮洞房時,才算是真的成功吧,然而之前言之鑿鑿的裝純了三年,享受了旁人的欽慕,現在還不是跟其他人一樣了?
就像是婊子立牌坊一樣呢。
這種宛如毒蛇一般的念頭閃電一樣襲上心頭,又在意識還沒有為此感到恐懼、氣憤,進而站在朋友的角度義憤填膺的唾棄自身前重新竄回心底,這讓甜甜的心靈和身體興奮得有些顫栗起來。
“怎麼樣,他的大不大?”小可笑嘻嘻的追問著閨中之事,在別樣的興奮下試圖旁敲側擊出之前不敢深思的猜想:那晚的對象究竟是不是林濤。
小可聞言閉上了眼,似是耐不住當下的氣氛和舍友的步步緊逼,嘆了口氣決定回答,然後有些游移不定的茫然回答道:“大……應該蠻大的吧?”
“怎麼啦,你是沒有看清嘛,哦哦,小可這麼純潔的孩子肯定不了解大小呢,讓姐姐給你講講,嘿嘿。”
“這麼長呢是生理學上正常范疇的最低值,而這麼長的是中等,嗚,這麼長就算男人里比較大啦。”甜甜拉起小可的素手,一邊用指腹摩挲著小可手背如綢似緞的嫩滑肌膚,一邊掰著她的大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比劃長短,教給她肉棒品級的基本概念。
“那……那個……我沒有看清啦。”小可滿面通紅,含胸掩怯,被甜甜大膽直白的調戲作弄得羞澀不已,但若是能看到她低垂的瞳孔,便能發現那里分明帶著幾分茫然與苦澀。
“啊呀,這樣呀,那,其實也可以通過女孩子的感覺來判斷的哦,小可你現在那里還難受麼?當初插到了多深的地方呀?”
“不……不記得多深了,還在難受……”小可細若蚊吟的回答著提問,下巴已經抵在了胸前的肌膚上,但聲音再小也躲不開共處一被窩的甜甜耳朵,她依舊嘻嘻笑著,似乎在為能有一位好友一起聊這種事情而開心。
“哎呀,都今天了還是疼呀,那看來很~大~嘍~”
“不知道……不知道……”小可幾乎無意識的搖著頭,機械重復的給出了回答,甜甜立刻把握住機會,繼續追問。
“我看著林濤娘娘受受的,沒想到他這麼厲害呢呀,雞雞這麼大,小可的下半生~幸福這下可有著落嘍!”
下半生的生字被甜甜拉得極長,前鼻音轉成了後鼻音,隱晦的向小可傳達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是一碼事。
“噯?嗯嗯,阿濤哥哥的也很大的。”小可先困惑了一瞬,隨後立刻下意識的說出了口。
而甜甜聽在耳中,卻如同炸雷,心中本不抱有期待的黑暗想法突然落到了實處,讓她幾乎無法保持正常的呼吸了。
也!也!取走她初夜的根本不是林濤,而是別的男人!
口口聲聲說自己拒絕婚前性愛,實際上第一次做愛就出軌了旁人的小變態!
小可還沉浸在羞澀中,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甜甜也沒有揭穿,開始將自己代入小可的視角,以此證明那個也字確實代表了替小可開發白虎小穴的男人另有其人。
林濤都跟她談了三年了,沒理由在這種沒過節也不是生日的日子突然將小可拿下,而且就算是他開了竅,但兩人相處的慣性也不是那麼好改的,她之前說過的,與林濤僅僅才到拉手和嘴唇觸碰那種程度的親吻而已,根本不可能突然一步到位拿下本壘,所以周末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絕不可能是林濤,所以她才會在討論唯一經歷過的肉棒大小卻聽到林濤名字時下意識的困惑,隨後才為了遮掩這種困惑而肯定。
如果真的是林濤,她應該乖巧的點頭,從鼻腔擠出羞澀的輕答才對,而不是出聲仿佛辯解似的向別人證明。
“阿濤哥哥的也很大的”,哈,恐怕她連林濤的肉棒都還沒見過吧,所以才用了個也字來為自己增添信心,相信正牌男友的肉棒也應該是大的,所以其實在方才的瞬間,她是下意識將林濤與那位奸夫做了比較麼?
是什麼樣的男人得到了小可的垂青呢?
是談吐間才情四溢的高校才子,還是一身躁動荷爾蒙的肌肉體育生?
還是說,是能幫助她搞定日後人生的位高權重油膩中年?
一想到身側乖巧可人、聰慧討喜的小美人,被男朋友外的男人壓在酒店大床上,一雙修長的美腿被男人抱在臂彎里充當炮架子,因為欲火焚身而未經清潔、散發著尿騷味的粗壯肉棒破開處女膜後野蠻的抽插做愛,最後將白濁的種子噴灑進純潔的陰道深處,讓那黃鶯似的嗓子里發出雌性發情的狂亂呻吟,甜甜再也無法抑制這份禁忌帶來的癲狂,下腹涌起陣陣火熱,恨不得當場長出肉棒也占有小可一次。
她吐出濁氣,摟住小可的肩膀,將自己蜷成一團擠進小可的懷中,悄悄的悠長吸氣,唔,還是那麼軟玉溫香啊,即便被男人開了苞,身子也還是香香的呢。
還好自己和她都保送本校的研究生了,以後說不定還可以住在同一間宿舍、像這樣抱著小可呢,甜甜陷入了甜蜜的幸福中,呢喃的說道,“大點好呀,大點好。”
小可將下巴抵在甜甜的背上,怔怔出神,大……好……?只有她明白,自己剛才的回答里有多少是在撒謊,自己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小可回想起了那天的經歷,嬌軀微微發抖……
那晚披上綬帶替阿濤哥哥站崗,本以為就是最普通的日常罷了,最多有一點小小的刺激,日後回憶起來也不失為青春跳脫的點綴,但似乎人生在那時候,以男友吃壞肚子腹瀉這種小事為基點,開始偏離了少女早已規劃好的航道,向著不可測的廣闊海域狂奔而去。
她記得自己正豎著耳朵聽著場內傳來的音樂時,身後休息室的門突然開了,那個叫柴進的吉他手從門後走了出來,自己連忙低下頭,生怕被他注意到自己並非場館的工作人員,但卻還是被對方搭了訕,好在他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份有問題,閒聊了幾句後就熱情的以感謝為由拉著她進了休息室,倒了杯水給她喝,在live里熬得口干的自己不認為對方會在這種場合做出什麼逾軌的舉動,所以沒有什麼戒心的喝了下去,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了,下體的麻木鈍痛讓她在短暫的恍惚後立刻意識到了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環顧四周,入眼是一間干淨整潔到不像是有人住過的客房房間,身上的衣服被換掉了,少女拿起手機,卻發現頁面停留在一個陌生的APP里,上面有幾行漢字,但她的腦子像是被澆築了水泥一樣,一字一頓的看了好久才認清是什麼意思。
“美麗的小可,感謝你昨晚的盛情款待,你應該也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吧?放心好嘍這段文字是閱後即焚的,你的手機馬上也會跟你的身體以及房間一樣干淨得無法作為證據,看在我這麼認真努力的份上,就當昨夜是個美麗的夢好麼?不然的話,你的親朋們也會看到夢里發生了什麼哦?”
後面是幾串熟悉的數字,那是她父母、輔導員和阿濤的電話號碼。
走到落地鏡前顫抖著蹲下剝開小穴口,下身除了粉嫩的穴肉發紅腫脹和隱隱擴張後帶來的虛幻疼痛外,沒有任何異樣的體液痕跡殘留,她原本想要播打報警電話的心立刻僵住,就如已經消失的威脅消息所說,對方做的太干淨了,干淨到對方有恃無恐的讓自己躺在這里,如果警察在自己身上果真找不到精子存在的證據,無法給對方判罪的同時自己被迷奸過的這件事又被學校和家人知道,豈不是虧了更多麼?
小可忍痛站起身,去了酒店前台,登記的身份證是自己的,提出看監控被告知監控壞了還沒有修好……呵,真是壞得恰到好處啊。
小可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回房間的,等到回過神來,自己正在花灑下一遍遍的清洗著身體,熱水衝刷在嬌嫩的肌膚上,將原本白皙的膚色染成嬌艷緋紅的同時,也終於帶來了實感,自己……是被迷奸失去初夜了啊!
小可蹲下身,抱著膝蓋,任由熱水衝擊在肩上,小聲的啜泣著,自己守護了二十年的清白,就如此不明不白的被人奪走了,小可萬念俱灰,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對不起父母和爺爺奶奶,對不起親人朋友,對不起男朋友阿濤。
但,現在就去報警麼?
不……對方有恃無恐的將自己放在酒店房間中,代表著什麼小可那尚且被藥物殘留影響的大腦也能分析得清,自己恐怕被徹底清潔過了,甚至頭發還殘留著淡淡的強效清潔劑的味道,還好……發質好像沒有受損嚴重,小可被自己的突然冒出的想法氣笑了,但隨後重新認真的清洗了一遍身體,防止殘余的鹼份傷害身體,畢竟既然對方有一整夜時間清洗自己的身體,恐怕身體中已經沒有能作為證據的殘留了。
小可握著留言消失得干干淨淨的手機,裹著浴巾靠在床頭,她剛才試圖找到威脅信息殘留的蛛絲馬跡,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她的理智告訴她報警才是正確的做法,但只要想象報警後的處境和周圍人的反應,她的心就動搖了。
小可不得不承認,自己並沒有想象中堅強,如果自己報警的話,父母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呢?
自責沒有保護好自己?
懊悔上大學後放松了對自己的束縛?
還是說會暗自惱怒於自己的經歷讓他們在同事面前抬不起頭呢?
爺爺奶奶呢?
他們知道後恐怕再也沒有臉面在大院中散步了吧?
奶奶心髒本就不好,知道後氣火攻心病倒了可怎麼辦?
阿濤……小可相信深愛著自己的阿濤即使知道這件事仍舊願意接納自己,但……自己怎麼還有資格做他的妻子呢?
明明陪伴了這麼久,說好了在婚後一起處子畢業的,但自己卻被別的男人提前玩弄過了身體……至於其他的家伙,只是想象一下走在教學樓中無處不在的視线,小可就覺得快要抑郁了。
………………
罷了,就當是被狗咬了吧。
艱難的做出決定,小可反而松了口氣,其實當她沒有第一時間撥出電話開始猶豫時,原生家庭保守的慣性與影響便決定了她一定可能再報警了。
至少,先回去吧,離開這個雖非案發現場但讓人無法呼吸的房間,但鏡中脖頸、鎖骨、乳房上,甚至小腹上都遍布的吻痕卻讓她重新有了苦惱,這些痕跡只能證明她被人玩弄過身體這件事,卻無法證明那些吻痕以及掌摑的紅印、指甲的掐痕跡屬於誰,而迷奸了她的家伙提供的衣服是與她之前穿著類似的JK水手服,大開襟的領子將吻痕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陽光下,她只好在外賣下單了一件絲巾系在脖頸上,在旁人奇怪的眼神中以這種怪異的打扮回到了宿舍,將自己裝進了春天買的長款睡衣里。
下體初次被男人用肉棒強制擴張後帶來的撕裂與鈍痛復合疊加在一起,因回學校過程中不可避免的走動牽扯變得更加劇烈了,讓小可躺在床上不想多動一步,好在還有舍友甜甜留在學校,有她幫忙省去了來回走動的苦惱,但小可沒想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甜甜看出了自己想要隱藏的事實,更是沒想到,甜甜今天超常發揮的直覺與機敏,已經猜到甚至詐出了她的初夜對象非林濤這一真相的碎片。
而對性事毫無常識的小可同樣猜不到,讓自己的小穴即便過去三天依舊疼痛的罪魁禍首,並非甜甜擺弄她的小手比劃出大半拃長十多冒頭厘米的普通肉棒可比,而是比那更加粗長的超規格存在,是足足四根粗長肉棒輪番辛勞了大半夜的成果。
“呐,小可,我們明年還做舍友好不好呀。”甜甜揚起小臉,一臉期冀。
“嗯,好的呀。”小可沒有多想,答應了下來,甜甜雖然大大咧咧了些,但心地卻是好的,新宿舍有閨蜜在也省去了不少適應的時間。
“好耶!”甜甜開心的搖晃腦袋,面頰蹭在小可柔軟的睡衣上很舒服。
“小可小可,到時候我就幫你打掩護,嘻嘻。”
“哎?哦!好,好的。”小可以為甜甜說的是她所誤會的自己和阿濤做的性事,心中苦笑。
但甜甜心里卻樂開了花,真期待呀,小可你就在我的掩護下繼續放心的與你的野男人媾和吧,真想看到結婚後林濤的反應啊,哦不對,或許那時候的林濤只會以為小可的小穴原本就是那樣的,畢竟小可的底蘊天賦可比普通女人高出一大截,就算是被狠狠操上四年也只是和別的女人沒怎麼使用過的品相差不多吧?
不過還真是可憐啊,連老婆的粉嫩小穴都沒見過,將第一眼看到、實際上早就被精液染上男人味道的二手小穴當做伴侶珍藏至今的珍寶,在自以為的新婚洞房夜,被身下的早就成了破鞋的家伙嗯嗯呀呀著欺騙,被新娘用嫻熟的穴肉絞得一泄如注,陷入早泄的自我懷疑中困頓不可自拔……
哎呀,為了見證那樣的未來,自己可得好好努力才是,往日里對小可的諸般欽慕此刻扭曲成了黑暗的欲望,讓甜甜如此定下決心,她依舊喜歡著小可,依舊希望她學業成功、生活順遂,但也不妨礙那深邃陰暗的想法生根發芽,唯獨在愛情與性事上,她希望聖潔不染塵埃的小可陷入想象中的諸般墮落境遇之中,不就是做愛而已麼?
或許小可會對出軌肉棒上癮也說不定呢。
看到自己的行為似乎有了能夠影響小可未來的可能性,甜甜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那就讓你也跌落入水中好好感受下做愛的快樂吧!
這完全是出於善意,是不想令小可這樣的美人妄自困於貞操的束縛下浪費青春的迫不得已救贖之舉,絕不是因為大一那次小可堅定宣稱拒絕婚前性愛的夜談時,恰好在前一個周末自己才興高采烈的將初夜交給前男友、聽到她的話後消失的興奮勁和持續至今的自責自卑呢。
嘛,不過做愛是真的很舒服啊,當初的夜談後,抱著自暴自棄心態的自己陰差陽錯之下開始體驗到了做愛的快樂,那現在自己自然有義務回饋的呀。
甜甜環住小可的腰肢,將臉第一次貼在小可的胸前,還要謝謝那位替小可開苞的仁兄呢,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會有機會與小可變得如此親密?
得知小可秘密的自己,怎麼說都與其他同學其他朋友不一樣了吧?
雖然沒有利用這種身份威脅小可的意思,但這樣一來,小可下意識地也會向自己傾訴更多悄悄話了吧?
兩位青春四溢的美少女就這麼互相擁抱著陷入了靜謐,雖未徹底坦白真相,但至少傾訴了失身這件事實的小可此刻難得精神松懈下來,竟然就這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