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陰雨綿綿的上午,薛進伏在案頭,處理公務,眼看著就要忙完,便看了眼腕表:快到午休時間了。
男人不禁加快了書寫的速度,心里盤算著等會去食堂吃點什麼。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薛進頭也不抬的應了一句,而後便聽到吱呀幾聲,應該是有人進來了。
等了片刻,也不見動靜,薛進方才抬起頭。
連羽!見到來人後,男人眼中掠過一抹驚喜,但馬上注意到女孩苦著小臉,一副怏怏的表情,隨即反應過來,迅速沉下臉來。
“叔叔!”小女孩怯怯的叫了一聲。
“嗯,你怎麼來了,有事嗎?”薛進穿的是正裝,筆挺的西服,雖然沒打領帶,但那一身濃重的藏藍色,特別適合他。
整個人看上去精明而干練,無形中透出成熟男人的睿智。
“我,我……”連羽咬了咬嘴角,結結巴巴的說不話來──叔叔似乎不歡迎她,那麼她會從這兒得到哥哥的消息嗎?
薛進瞟了她一眼,隨即低頭繼續自己的工作,順手從煙盒里摸出一根煙來,給自己點上,而後房間里只聽到筆尖在紙張上滑動的沙沙聲。
連羽見他很忙,剛剛想說的話,此刻怎麼也張不開嘴了。
時間過的飛快,女孩覺得每一秒都在煎熬,末了,終於見男人停下筆來,將文件整理好放到一旁。
“叔叔,你忙完了?”連羽鼓足勇氣,小聲的詢問著。
薛進用手捏了捏有些酸脹的眉心,抬頭與之對視,但臉色和態度都不太好:“忙完了,你找我有事?”
男人是明知故問,此刻他很興奮,因為他等這一天很久了──薛進不止一次回過連羽住過的房子,哪兒收拾的很整潔,但偏偏缺了個女主人,這讓他很沮喪:到嘴的肉,就這麼跑了。
但沮喪的同時也不灰心:小女孩很快就會自投羅網。
可不管怎麼說,薛進這段時間的欲望沒處舒解:他不想碰白思思,也對同丁步一起泡的妞沒興趣,就算是以往的情人,也絲毫入不了他的眼。
他只想連羽,說的更深入一點,是非常迷戀小女孩的身體──那具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芬芳肉體,吃幾次怎麼夠?
但一想到小女孩的決絕,薛進便一肚子火,現在她不是來找他了嗎?那麼這個游戲就得按自己的規矩玩。
她得清楚,誰是惹不起的主,所以男人一開始便冷著臉。
連羽並不了解薛進的內心,她現在很惶恐,只覺得自己是得罪了叔叔,眼下這事情很難辦,但想到不知去向的哥哥,女孩便沒了猶豫。
“叔叔,可以告訴我,哥哥去哪了嗎?”小女孩充滿希冀的望向男人。
薛進漠然的將煙卷放入嘴里吸了一口,而後冷笑著噴出一股子青煙:“你哥哥嗎?叫什麼來著?”
連羽心涼了半截:那次他還跟自己去醫院探病,怎麼現在就忘記了?
“連俊。”
“哦!”薛進故意長嘆了一聲,而後恍然大悟般:“你說的是7505吧?我好像有點印象。”
聽他這麼說,女孩腿都要軟了:“叔叔,我哥哥上次住院還是您幫的忙,您現在怎麼就不記得了?”
薛進聽到她的話十分不快,臉上帶了明顯的怒意:“你是在責問我嗎?”
連羽渾身一震,知道是自己失言了,連忙搖頭道歉,可男人已經『火上心頭』,咄咄逼人的繼續道:“我是所長,整個監獄的事很多,我也很忙,你哥哥是什麼阿貓阿狗,我還真是沒印象。”
連羽又驚又氣:阿貓阿狗?這不是明顯侮辱人嘛!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是來求人問事的,如果頂撞了叔叔,很可能今天就要無果而歸了。
女孩雖然小,但隱約明白了什麼。
連羽向前走了幾步,神情悲憐,低聲說道:“叔叔,對不起,上次的事,對不起。”
薛進故作無知,語氣平淡中帶了諷刺:“上次的事?我和你有什麼好事嗎?我還真不記得了。”
連羽渾身一僵,他們的關系仍讓她羞於啟齒,即使被男人含沙射影,也會心神不寧:“叔叔,原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
女孩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只是帶出了哭腔。
薛進微眯著眼,又吸了一口煙,而後饒有興味的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接著說下去。
連羽抬頭看到他的表情,緊咬著唇瓣,好半天才小聲低喃出聲:“我不該不識好歹,拒絕你的提議。”
薛進這次表情有了些松動,他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到女孩面前,將高大的身體倚靠在大班台的一角。
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那目光炙熱而邪淫,幾乎要盯進小女孩的皮肉里:“提議?什麼提議?”
連羽以為事情有了轉機,咬了咬牙答道:“給你做小老婆。”
“哦……”薛進將這個字拖的很長,接著低頭居高臨下的凝視她,臉上帶著輕蔑的笑意:“小羽啊小羽,叔叔怎麼說你好呢?”
女孩微怔在那兒。
“小老婆嗎?你以為我真的很缺女人嗎?除了你以外我就找不到別人了?”薛進說到這兒,抬手將煙卷送到嘴邊,輕輕吸了一口,而後仰頭噴出幾個白色的煙圈,繼續道:“我原本上趕著巴結你,給你買這買那,你呢,你可倒好,跑了一次又幾次,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嗎?”
連羽見對方一絲口風都不松,現在反而怒了,幾乎嚇破了膽,連忙上前死死抓住男人的西裝下擺:“叔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和哥哥沒關系,請你幫幫我吧,我想見哥哥,我要他好好的。”
小女孩邊說邊劈里啪啦的往下掉金豆子。
薛進面無表情的低頭,便看到小女孩纖細的小手緊抓著自己藏藍色的外套,心下一動,放眼過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個月不見,連羽似乎又白皙了不少。
他抬手最後吸了幾口,眼看著整根煙就要燃盡,連羽馬上跑到辦公桌的一側,將煙灰缸捧在手心,遞上前。
薛進沒說什麼,將煙蒂按熄,而後轉身回到了辦公桌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羽,你呀,一個農村的丫頭,有什麼?除了這模樣還算端正,真的就一無是處,可好看的女孩我見的多了,沒一個象你這麼難搞的。”
連羽低垂著眼睫,緊緊攥著小拳頭,拼命壓抑自己逃走的衝動。
“你跑了多久?一個多月吧?那個程朝陽有沒有上過你?他有我好嗎?”薛進的話很下流,連羽覺得很惡心,但沒辦法,為了哥哥,她什麼都要忍受。
“沒,沒有。”小女孩臉色煞白。
“我不相信,是個男人都愛葷腥,難道程朝陽不是男人?”薛進也知道她說的是真話,但就是想羞辱她,這次要讓她終身難忘。
連羽臉色青白交加,恨不能沒長耳朵:男人真的很過分,辱罵自己就好,為什麼還要侮辱程哥哥。
“叔叔,我錯了,我真的沒和別人怎麼樣,求求你放過哥哥好嗎?”連羽到現在是完全清醒的:一切都是薛進搞的鬼。
“口說無憑……”薛進故意漫不經心的說著,同時拿眼角的余光瞄了下女孩的身體:尤其在下體的位置停住了幾秒。
連羽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好半天才哆嗦著開了口:“你想怎麼樣?”
“去把門鎖上。”薛進嘴角掀起一抹譏誚的笑意,面上不無得意的說道,而他這句話,也徹底封住了女孩唯一的退路。
連羽的手在腰際停留了片刻,隨即彎下身子將七分褲褪到膝蓋處,便不動作了──她呆立在那兒,白皙的手指在內褲邊緣猶豫著。
“快點,我下午還有事!”薛進很不耐煩的橫了她一眼。
連羽異常羞恥而悲哀,她這是第一次主要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屈辱的淚水無聲無息的爬滿面頰。
狠下心來,雙眼一閉,女孩飛快的將自己的內褲拉低。
薛進的目光深沉幽暗,腿間迅速支起了大帳篷,那欲望來的猛烈異常:“過來,到我身邊來。”
話一出口,男人才發覺聲音暗啞而纏綿,幾乎帶了幾絲哀求,隨即馬上平復自己激蕩的心緒,板起面孔。
“快點,到桌子上去。”
連羽心中一片荒涼,她明白男人想干什麼:自己最羞恥的地方,又要被他賞玩,自尊受到重創,身體也變的綿軟無力。
她費了很大勁,手腳並用的爬到桌子上,在薛進的對面坐好。
小女孩兩條雪白的大腿交疊微曲側放在身前,由於T恤太過肥大,遮住了股間的風光,這使得男人很不滿,但他並沒有立刻提出異議,而是將視线上移在女孩的面孔:小臉白淨而滑膩,眉尖微蹙,眼角泛紅,長睫毛上挑著淚珠,那小模樣又可憐又可愛,是個男人恐怕都要多看兩眼。
薛進心中忍不住贊嘆道:真是個寶貝,我的寶貝。
隨即男人伸出大手將小女孩的衣服向上拉高,一點點露出她沒有生出毛發的白嫩陰戶:那兒鼓鼓的,細密的肉縫隱約可見。
“嗚嗚……咿咿……”連羽的哭聲雖小,但很有節奏感,而外面嘩嘩下著雨,將這異常的聲音完全吞噬。
“把腿分開,我看不清楚,我要看看你那兒干不干淨。”薛進厚顏無恥,目光幾乎黏在那條陰影處。
連羽搖了搖頭道:“叔叔,我干淨,很干淨。”
以前雖被男人侵犯,但光线大都很暗,而此時由於外面下雨,室內光线不足,房間里開了白熾燈──特別通亮。
“快點,到現在還跟我廢話。”薛進很不高興。
“嗚嗚……”連羽別過臉去,緩緩張開腿,而那條銷魂的小肉縫,也慢慢在男人面前露出全貌。
薛進不禁吞咽著口水,隨即伸出大手撥弄開,小女孩粉嫩的兩片小陰唇,里面的血紅黏膜受驚似的微微翕動著。
接著男人收手,故作鎮定的看了片刻,隨即放下了小女孩的衣襟,正當連羽慶幸他這麼快就檢查完畢時,耳邊響起了男人冰冷的聲音:“我看清楚了,你那里還沒長成,我現在真是對你沒什麼興趣了。”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玩了好幾次,現在才嫌棄自己幼。齒?
看著她迷惑而羞惱的表情,薛進覺得很爽,隨即他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不緊不慢的想要往外走。
結果不出所料,連羽手忙腳亂的追了過來,也許是太過激動,居然一下子跪在他腳下,緊緊抱住了他的腿。
“叔叔,別走,求求你,幫幫我吧,我就這麼一個哥哥,我太小,很多事都做不好,但以後我會盡力的,我會讓你舒服的。”
連羽幾乎要絕望了,她不知道怎麼做,薛進才能滿意,所以昏頭昏腦就跪下了。
薛進不為所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沒辦法相信你,前一刻,你還答應做我的小老婆,下一秒就沒了蹤影,我難道總要追著你的屁股後面找嗎?”
連羽一時語塞,被問的啞口無言,實際上她的頭腦現在不甚清醒,被嚇的有些呆滯,好半天才用嘶啞的聲音懇求道:“叔叔,我不走了,不跑了,我會做你的人,我發誓,嗚嗚……你到底要我怎樣?”
小女孩真是被逼急了。
薛進聽到她的哭聲越來越大,悲慟非常,也覺得差不多了,所以他冷哼一聲:“那好吧,我最後給你次機會。”
連羽聽他這麼說,面無表情的笑了:她是想笑,但是根本沒調動起面部僵硬的神經,所以那笑意有些滑稽。
“謝謝,叔叔,謝謝……”女孩高興之余心中充滿悲傷:自己算是完了,又要被叔叔欺負,以後該怎麼辦?
“這是你自願做我小老婆的,我可沒逼你,以後如果再犯錯,我可就不客氣了,到時候……”薛進眯起了眼,目光陰狠。
連羽周身冰冷,凍的直打顫,臉色更是慘白的可怕。
“明白嗎?”
“明白,叔叔。”連羽只覺得力氣好像被抽干了,手慢慢順著褲管滑落,而薛進則彎腰將她抱起,轉身走向辦公室內唯一的大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