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縷陽光透過窗簾和牆壁間的縫隙,照射進寬敞而奢華的臥房──室內已經完全脫離了黑暗,景物一覽無遺。
床上一大一小兩個人相擁好夢。
突然刺耳的鬧鈴聲響起,兩人不約而同的蹙起了眉心,男人先是翻了個身,無意識的伸展著四肢,小女孩不知道有意還是無心,順勢從他懷中滾了出去。
兩人占據了床的兩邊,又躺了一會。
半晌,薛進才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其實方才鬧鍾響的時候,他就醒了,但不願意動,所以在床上賴著。
他打了個哈欠,偏過頭去──小東西背對著,也看不清模樣。
薛進往前湊了湊,將手搭在連羽的肩上,伸著腦袋探出頭去──小女孩的睫毛又長又密,皮膚緊致而光滑,在晨光中,透著一股干淨的味道。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舌尖在女孩白嫩的臉蛋游弋而動,留下兩道微亮的水色。
薛進收回舌頭,舔了舔嘴唇:觸感不錯,但味道並不如想象中那麼甜美,稍微有點咸,還有點澀。
怎麼會咸呢?昨天沒惹小東西哭呀?
略略思索了一下,薛進便想起,他昨天買了浴鹽──連羽這兩天,天天洗澡,薛進怕對她身體不好,所以才買了那東西:鹽水多少有點消毒的功效。
薛進緊貼著連羽躺在她身邊,將長腿跨在她的腰際,下半身的大家伙恰巧蹭到了她的股縫間。
男人覺得渾身一顫,晨勃的性器原是半軟半硬的狀態,由於多天的禁欲,它已經受不得半點刺激,所以現在立刻昂揚而起。
薛進噴出兩口粗重的熱氣,將大手摸進了小女孩的內褲里。
他的指頭爬過稀疏的陰毛,探入一條細縫,漸漸往下,便接近了桃源蜜口,小心的將指尖扣了進去,剛想繼續深入時──連羽猛翻了個身,他的手被壓在了小女孩身下,動彈不得。
薛進呵呵一笑,沒有絲毫偷襲的尷尬:“小羽,你醒了?”
小女孩語氣帶著不快,甕聲甕氣道:“沒醒,也被你吵醒了。”
薛進嘴角繼續上翹,扯過她的胳膊,拿捏著力道,印上幾道牙印,還想繼續時,連羽終於忍無可忍的開口了。
“你別鬧我,我還想睡。”連羽被他咬的又『疼』又癢,心里生出小火。
薛進松了嘴,但並沒有老實下來,他的手還被困在那兒呢,他試著繼續先前的動作,但小東西並不配合,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那雙色手上。
這下,薛進有些吃不消,只能悻悻然的將手先收了回來。
“你好了吧?”薛進看這兩天,連羽心情不錯,就象還了陽的植物,臉上有些燦爛,便琢磨著,也該慰籍下自己的欲望。
連羽心下一驚,不耐煩的將臉埋在枕頭下,不理他──人人幾乎都有起床氣,或大或小而已,這天剛亮,他就想著那事兒,真不知道他腦子里都裝了些什麼。
男人是不是都很色,幾天不弄那事能死啊!從昨天開始,薛進看她的眼神就開始不對勁,如果放張紙,在他眼前,恐怕立刻會自燃。
對於這個安全隱患,連羽真是沒轍──他好幾天沒碰自己,連羽好像又變得別扭起來,起了抗拒之意。
原本她就覺得,自己和叔叔做的那件兒不太對。
“這都七天了,你要還是不舒服,我們就得去醫院看看。”薛進拿出一急猛藥。
連羽差點從床上跳起來,睡意全無,她歪著腦袋,面無表情的睨著薛進,冷聲道:“我沒病,你今天沒事做嗎?”
這幾天男人的細心照料,讓連羽心存感激,可沒堅持多久,他資本家的本質就暴露出來──原來如此:他那麼好心的調養自己的身體,是為了盡快滿足欲望!
薛進對於她變臉也不惱,反而燦然一笑,“其他的都小事兒,伺候你是大事兒。”
對方笑模笑樣的,正神情溫柔的盯著自己,連羽想發火,也沒脾氣了。
“後天就要回去了,丹麥這個國家,也許很難再來,你要是身體方便,我們去購物,多買些紀念品留念,也算沒白來。”
連羽聽他這麼一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原來自己誤會叔叔了。
她臉上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輕咬了咬嘴角,方才掀起眼簾,故作若無其事道:“那就去吧。”
連羽起床後,先去了趟衛生間,梳洗打扮過後,薛進已經將早餐擺上桌。
“小羽,你先吃,我等會過來。”說著,男人將盛好稀粥的青花小碗,放在她的面前,而後轉身進了浴室。
小女孩以為他去方便,也沒太在意,端起碗來,有滋有味的吃起飯來──她現在感覺很不錯,胃口也好了。
月經已經過了,全身輕松,說不出的暢快。
薛進關上浴室的門,反身將其鎖好,然後走到馬桶旁,低頭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垃圾袋:由於酒店的客房,每天有專人打掃,所以這一處也十分『干淨』。
三片衛生棉姿勢各異的放在里頭,薛進低頭仔細看了看:兩片上微微帶了些血跡,而另一片則十分干爽,沒有任何汙物。
檢看過後,他挺直了腰擺,走到洗手台前打開了水龍頭,在嘩嘩的水流中,簡單的衝洗了雙手,而後抽出了面巾紙,擦拭著水漬,同時男人抬起頭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已。
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修長,面容俊雅,怎麼看怎麼是個人才,可在孤芳自賞的同時,薛進也禁不住臉膛發熱。
他真是欲求不滿啊,居然干出這樣的事兒──躲在廁所里,去偷窺小女孩的衛生巾。
越想越覺得猥瑣,在難堪和欲望的雙重折磨下,臉皮更加炙熱,末了,薛進再次打開水龍頭,將腦袋猛的扎在面盆里──這是在丹麥的最後一天,大家的行程,都已經完成,商量好了,要自由活動。
哥本哈根可稱得上是北歐的購物天堂,藝術品、化妝品和服裝都獨具特色。
丹麥商品的特點簡單、整齊、優質、實用。
幾乎所有丹麥商品都被打上了這個標簽。
皇家的瓷器RoyalCopenhangen,品牌銀飾GeorgJensen、還有丹麥深海特色的深海美容用品,以及剪紙等藝術品都值得購買。
薛進也在丹麥游逛了好些天,所以對丹麥的某些繁華區域並不陌生。
他帶了連羽來到了哥本哈根的步行街──這是丹麥購物的首選,這里的商品琳琅滿目,適合各個層次的商品應有盡有:這里有兩個最有名的商場ILLUM和Fields。
在“ILLUM”商場,有著許多世界頂級品牌,是奢侈一族的購物勝地;而最大的購物中心“Fields”,則屬於大眾消費水准的百貨商場。
薛進現在也屬於有錢人,雖稱不上大富豪,但消費個幾十萬,絲毫不會眨眼,所以她帶連羽買東西,先去了奢侈品商場。
女人都愛美,這是她們的天性,尤其是剛剛長成的小女孩,對什麼都充滿了新奇,所以不知不覺中,薛進的手中的購物袋就多了起來。
從化妝品到衣物,再到飾品,只要是小女孩看中的,薛進都會很爽快的刷卡。
當連羽回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旁提著大包小袋的男人時,真真兒嚇了一大跳,她支支吾吾的問著,自己究竟花了多少錢!
薛進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沒多少。
連羽對金錢沒什麼概念,但也明白,並非叔叔所講的那麼『雲淡風輕』,盯著那些買來東西,連羽十分懊惱。
自己作事兒,怎麼沒輕沒重,一進到這兒,眼睛和腦袋都開始『花痴』起來。
這下可好……花了人家那麼多錢,怎麼好意思?連羽小聲哀嘆著,眼睛直盯著地板,轉身往回走。
“你怎麼了,怎麼不逛了?”薛進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我累了,咱們回去吧。”連羽輕聲說道。
薛進抬手看了看腕表:“還沒到吃飯的時候,再逛逛吧。”
“不要,我不想逛了。”連羽搖了搖頭,態度很堅決。
薛進抬眼正視著她的面容,略微看了看:“小羽,這些東西真沒多少錢!叔叔既然帶你出來了,就不怕你花錢,更何況我有錢。”
連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心想我知道你有錢,可那不是沒自己的嗎?
平時薛進就會定期給她零花錢,又喜歡帶她購物,可那些小恩惠,跟丹麥血拼是不一樣的。
她方才想起來,這里的物價美元為基准,那就是人民幣的七,八倍──她努力回想著,標簽上的數字──頓覺頭疼。
“叔叔,我們回去吧,我真想的休息。”連羽軟聲哀求。
薛進見她如此固執,也只得妥協,他指了指樓層的休息廳:“那好吧,你先到那邊歇歇,我去買點東西。”
要回去了,也得給老婆和兒子買禮品。
剛剛薛進就留意著──有沒有適合的東西;把小女孩送過去,將手中的購物袋放在她身邊,囑咐了幾句後,薛進轉身走開了。
在外面吃過午飯,兩個人拎了許多購物袋,滿載而歸。
一進門,連羽將手里的東西掄在茶幾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委頓著:下次逛商場,她在也不走這麼久了──剛開始沒怎樣,吃飯時候又走了幾步路,腳掌就疼起來,看來已經到了它的極限。
“怎麼?累了?”薛進將購物袋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一件件整理好,而後找了皮箱仔細的裝點進去。
連羽看著他忙活,也不出聲,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
“累了,就把衣服脫了,去洗個澡,然後上床休息。”薛進扣好皮箱的暗鎖,抬起頭來關切的勸說著。
他不說,連羽還不覺得困,現在馬上聯想到早晨被打擾的清眠,立時打起了呵欠。
“快去吧!”薛進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催促著。
連羽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點了點頭,從沙發站起,慢吞吞的走向臥室──不是她不想快點兒,而是身體疲乏。
盯著小東西的背影,薛進有些心疼──她走起路來,好似地板上有釘子,格外『小心』。
薛進心道,都是在城市呆久了,缺乏鍛煉的緣故,要不要給她辦張建身卡呢?
轉念又一想,健身似乎不適合她這個年齡段,游泳倒是個很好的選擇。
薛進沒有仔細去思考,因為本也是件簡單的事兒──他暗暗決定了。
連羽洗得很快,只用了五分鍾,就從淋浴的噴頭下,走了出來。
此時恰巧薛進推開了門,幾步之遙便是馬桶──男人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雙腿叉開,伸手拉下睡褲,一條又粗又長的紫黑色陰莖彈了出來。
連羽拿著浴巾的手僵住了,她好似中了魔障,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薛進的大雞巴看。
薛進一手按著睡褲,另外一只手扶著雞巴正想撒尿,突然感覺到兩道灼熱的視线,不禁扭過頭去。
小女孩直直的對著自己的大家伙發呆,令薛進心情大好。
“小羽,叔叔的大吧,嚇傻了?”他忍不住調侃道。
連羽如夢初醒般得紅了整張俏臉,連忙轉過頭去,口中防衛似的反擊:“我才沒有呢,你血口噴人。”
也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連羽的耳根子也紅了起來。
薛進心下一動,下半身竄過一股電流,原本的尿意,此刻變成了熱切的欲望──那根大雞巴直挺挺的硬了。
薛進手捏著自己的玩意,那話兒的硬度和熱度都很驚人。
男人並沒想現在解決自己的欲望,打算晚上享用大餐,可如今禁欲的男人就禁不住撩撥的,連小小的刺激,都能勾起『狂濤駭浪』。
薛進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尋找排泄水流的生理狀態,但他失敗了:大雞巴硬得厲害,根本尿不出來。
用手擼了擼自己的孽根,有些哭笑不得。
連羽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反常的情況,此刻她已經轉過身去,在一旁的洗手台前,仔細的擦拭著秀發。
薛進盯著小女孩裸露在外的一截白皙後背,艱難的吞咽著口水,兩只腳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在即將近身時,伸出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一個用力,將人翻轉過來,正面對著自己。
猝不及防的偷襲,令小女孩受了驚嚇,連手中的毛巾都飛了出去,但更讓她害怕得卻男人滿含欲望的目光。
薛進的目光炙熱而貪婪的:看著她好似一塊上好的美餐,簡直垂涎三尺。
連羽幾乎帶了哭腔:“你要干什麼?”
他不是讓她休息嗎?怎麼變成這副模樣,活活想將自己吞了。
問完後,才發現這句話很白痴,男人不為所動的盯著她,嘴角扯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露出他整齊而潔白的牙齒。
連羽感覺一陣森冷,她下意識的說道:“我很累,現在別碰我。”很快又補充了一句:“我還沒好,你不能碰我。”
薛進已經好久沒這麼失態了,一時間小女孩有些不適應,所以她本能的拒絕了男人的求歡,再加上身體疲乏,根本也不想他折騰自己。
可男人呢,薛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一把扯掉小女孩的浴巾,半蹲下身子,大手急切的揉捏著小女孩渾圓的臀部,同時將自己的巨物,在那條自己想念好幾天的密縫中,反復的摩擦。
“我知道你的月經走了,我想要了,小羽,別拒絕我。”薛進小幅度的挺動自己的臀部,色情的做起抽插動作,讓她感覺到自己真切的渴求。
浴室的溫度,陡然上升了好幾度,連羽雙手防衛性的撐在胸前,有些呼吸不穩,聽到男人如是說,反而平靜下來,她微微蹙起眉尖,試圖做著最後的努力。
“叔叔,我真累了,晚上,晚上好嗎?”連羽本就畏懼他的大肉棒──凶猛而粗壯,每次都把自己搞的又疼又爽。
她軟聲哀求著,以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而言,恐怕很難承受男人澎湃的欲望。
薛進已經碰到她的蜜肉,現在讓他停止,不如殺掉他。
所以他選擇忽略她感受,身體微微後撤,將人抱坐在洗手台上,這個動作,令連羽心口一跳,立刻明白他的意圖。
“叔叔,叔叔,別,別在這兒,我們去臥室,好不好啊?!”屁股一涼,雙腿也被男人分開,隨即薛進強健的身軀,擠了進來。
他的動作堪稱粗暴,這一切令小女孩無從阻止,只能盡量往後退,將腿蜷縮回洗手台的同時,可憐兮兮的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