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正中時,逃鄔很熱,樹葉和草兒都耷拉著腦袋,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牛和羊也吃飽了,懶洋洋的在樹蔭下納涼。
連俊木然的躺在草地上,閉著眼睛腦子里很亂,似乎是想了很多事兒,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連俊!”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那是同伴在叫他。
他微微挑開眼皮,才覺出眼角干澀的有些痛,他不承認自己哭過,但嘴里咸咸的味道都是什麼?
腳步聲靠近,那人跑了過來,彎腰在一旁盯著他看。
“你怎麼了?我還以為你睡了呢?”和他一同放牧的同伴,神情有些不自然,畢竟那會兒發生的事,他全看到了。
“有事?”連俊用沙啞的聲音吐出這兩個字。
“嗯,都到中午了,咱們回去吃飯吧。”那人雙手撐在膝蓋上等著他回答。
“我不餓,你自己回去吧,我在這看著羊群。”連俊閉上眼睛,一副很累的樣子,明顯不想多說什麼。
那人看了看他,猶豫了片刻:“要我給你帶點吃的嗎?”
陳林是個狠角色,大家都怕他,連俊今天遭了他的欺辱,心里肯定很難受,同伴除了同情外,別無他法。
“謝謝,不用麻煩,我真的不餓。”連俊不耐煩的搖了搖頭,希望他快點離開,現在他只想自己呆著。
“嗯,那好吧,我走了。”同伴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陳林爽過後,一句話也沒說,徑直離開了。
勞改農場生活很悠閒,但也很無聊,在這兒大家幾乎沒有時間概念,陳林在外面的時候,整天除了吃喝玩樂,還會辦些正經事,從剛開始的暴躁不安,慢慢也就適應了,最主要的是他心理明白,這樣的日子快結束了。
不過半年,到年關底兒,他就要出去了,到時候又是條好漢。
他穿著草鞋走了一會兒,眼看著前面的牲口場,不禁心下一動:他有多久沒吃肉了?新鮮的豬肉!
在監獄里幾乎見不到肉腥,到農場只有過節才能吃上頓餃子,他咂了咂嘴,覺得嘴里的味道,都能淡出個鳥來。
陳林勾起嘴角,慢慢靠近豬圈,此時上午10點多,飼養員已經給牲口喂完食兒,應該正在休息,他左右看了看,果真四下無人。
豬圈的圍牆很矮,只到他的腰際,男人輕松一躍很輕巧的跳進了豬圈里──豬是個比較懶散的動物,這麼熱的逃鄔,大都在睡覺,見人進來也不太害怕,畢竟人每天都跟它所有接觸。
豬圈很大,分成一個個簡單的隔斷豬舍,里面共養了四五十頭豬。
陳林放輕手腳,在豬舍里走了一圈,心里有些犯難:這的豬,要不是太大,就是太小,100,200百斤的壯家伙,他怎麼弄走?
背嗎?
輕點的小東西──10,20斤的豬崽殺了也沒多少肉。
陳林末了只得放棄,他頗為掃興的跳出了豬圈,打算回監舍休息,剛一轉彎,忽然見到了一只長耳朵的大白兔子蹦跳著迎面走來,他愣了下,隨即咧開嘴角,動了歪心思。
沒有豬肉吃,弄了兔肉也不錯,想著便若無其事的走到兔子旁──那兔子很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胖了,居然有些呆。
抓准時機,陳林冷不防的伸出大手,撲了上去,那兔子本能的逃竄,但動作慢了半拍,那一雙長耳朵被男人揪個正著。
陳林干笑兩聲,將大兔子拎了起來──那小東西前後腿不停踢動著,拼命掙扎,潔白的胡須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著,看上去十分可憐。
“呃,不錯,還真肥,今天運氣真好。”陳林扯著兔耳朵將其抱進懷里,像抱孩子似的托著它,因為做了賊,所以一溜煙就跑掉了。
這個農場是被圈起來的封閉場所,所以基本上沒小動物能進來,這兔子在這附近出現,十有八九是人飼養的。
陳林抱著兔子徑直去了廚房:將近晌午,師傅也該做飯了。
推開門,便看到瘦小的廚師,穿著白褂子,在案板上切菜,聽到門響,一回頭便看到男人抱了只兔子進來。
“哪弄來的?”廚師雖然瘦小,但做菜的手藝還不錯,他先是愣了下,而後笑眯眯的看著陳林,心中有幾分了然。
“揀的。”陳林說的理直氣壯,但臉上有些得意洋洋,顯然這話不可信,湊到他跟前,看了看案板上的白菜,作出了個厭惡的表情:“中午又這個?”
“土豆白菜湯!”廚師無精打采的回道:他也做膩了。
“飯呢?不會又是饅頭吧?”陳林說這話時,語氣中幾乎帶了絕望。
“嗯,你猜對了,呵呵。”廚房好性情的笑了笑,而後扭頭盯著他手里的兔子:“要改善下伙食嗎?”
陳林把兔子放在灶台上,但仍用手抓住它的耳朵,怕它逃走:“你會收拾它嗎?”
“會。”
“怎麼做更好吃呢?”陳林邊想嘴角都流口水了:他在外面什麼山珍海味都吃過,一只兔子不在話下,可如今此一時彼一時,這小東西也算稀罕物。
“紅燒,清蒸,悶燉。”廚房說了幾種方法。
“師傅,你看著弄吧,好了分你一碗,做好吃點,多放點油。”陳林跟廚師的關系很好,平時對方沒少給他開小灶。
比如……
“小郭,兄弟,看看,中午咱們烙油餅吃唄!”陳林看著蒸饅頭的籠屜冒出縷縷白霧,不禁心生厭惡。
“烙餅?那很廢油。”師傅把兔子拎過去,在一個髒水桶前停住,很麻利的手起刀落,血紅的液體,瞬間噴濺而出。
“就烙幾張,不,十幾張。”陳林笑嘻嘻的跟了過去。
“那很麻煩,你呀就會給我找麻煩。”小郭掃了他一眼,把兔子拎了出去,掛在門前樹下的鈎子上,開始拿過鋒利的小刀,給兔子剝皮。
陳林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答應了,但他並不知足,在一旁看著他忙著活計繼續道:“上次殺豬的豬油還有吧?”
廚師愣了下,手上動作微頓,心想這小子又饞又奸:“有,你還就往好吃的上盯。”
陳林嘻嘻一笑,厚著臉皮道:“盯也要有人給做呀,我這是遇到好人了,來……”說著就往短褲上摸。
“呃……”剛摸兜里位置,便覺出了不對,怎麼是癟的?他皺了眉頭,有些不相信的將整個兜翻了過來──干干淨淨。
“怎麼了?你掏什麼呢?”小郭看他這樣,應該是丟東西了。
“我,我的煙呢?”陳林抬頭,馬上想到了連俊,肯定是跟那小子撕扯時,掉了,那可是哥哥送來的芙蓉王:不錯的煙。
“你落哪了?好好想想。”小郭手活很好,三兩下便把兔皮扒了下來,而後打了盆清水,將兔子放了進去。
“有什麼好想的,丟就丟了。”陳林恢復了常態,滿不在乎的說道。
廚師也沒說什麼,將兔子洗了洗,切成肉塊,放在水里泡上,而後開始往鍋里加葷油,預熱,接著放了蔥姜蒜,最後將肉放進鍋里蓋上,開始燒火。
陳林也沒事兒,興衝衝的圍這鍋台旁邊,偶爾小郭忙不過來時,他也會勉為其難的幫他添添火──陳林走進餐廳:說是餐廳,其實就是間空屋,里面幾張大桌子,剩下便是長條椅子,上面一次能坐兩人。
午飯時間犯人們都回來就餐,桌子旁滿滿的人,只有兩個空位:其中一個長條椅子是空的,那是平時陳林獨占的,沒人敢同他坐一起,另一個位子顯然就是連俊的。
大家看到陳林進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有比較狗腿的某人,跑過來打招呼:“老大,飯都好了,您怎麼才過來。”
陳林看也沒看他,倨傲的背手而立,面無表情的掃視眾人,徑直問道:“連俊呢?”
“……”那個愣了下,隨即搖了搖頭:“我不清楚,小X呢,他跟連俊一組。”
被點名的男人戰戰兢兢站了起來,看著陳林很老實的回道:“興許還在C區,他今天不舒服,沒回來吃飯。”
陳林垂下眼簾,想了幾秒,而後轉身走了出去。
眾人見他離開,無不輕舒了口氣,心想這個連俊恐怕要倒霉了:要知道在坐的每一位,都受過陳林的特別招待,只除了連俊。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連俊早早就被陳林修理過了,現在嘛……未必過的比他們輕松,也許更糟。
連俊在極度悲傷中睡著了,冷不丁的感覺有人在踢他,頭腦昏沉中,不禁厭惡而煩躁的翻了個身,想躲避騷擾。
中午十分,天氣更熱了,陳林脫了上身被連俊精液弄髒的背心,只著了短褲出來,他手里端著大海碗,面色微慍的看著連俊──這麼曬的逃鄔,他從監舍走到這里,幾乎出了一身的汗,他吃飽了,不在房間里休息,跑這是抽什麼瘋?
“快起來!”陳林吆喝著,聲音不大,但聽起來很不悅。
連俊皺著眉頭,本以為是在做夢,但突然屁股上唉了一腳:“你他媽起不起來?在不起來,老子要揍你了。”
話兒在耳邊十分真切,連俊心髒猛然一沉,同時一雙眼睛也驟然睜開!而此刻陳林已經繞了個圈,來到他正面。
“終於醒來,別賴在地上了,起來吃飯。”說著男人將蓋在海碗上布塊掀開,而後將其放在地上。
連俊沒動地兒,斜著眼睛一看,不禁很詫異:油汪汪的烙餅,還有半大碗的肉,什麼肉呢?看上去不太象豬肉,雞肉嗎?
思至此,連俊撐起身坐了起來,他看了看碗,又看了看陳林,他十分不解為什麼男人會帶這些給他。
“快吃吧,愣著干什麼?”陳林從褲兜里抽出雙筷子,遞了過去。
這樣的示好,讓連俊有些無措,但他看著陳林的臉,馬上想到了上午所發生的事兒──他吃了男人的精液,那東西很髒,頓時一陣胃液涌了上來。
“哦……嗷……”連俊別過頭去干嘔起來。
陳林見他如此反映,面色更差了,他將筷子硬塞到他手里,笑罵道:“你懷孕了嗎?吃了我的精液,你懷孕了?”
連俊聽到他惡意的調侃,臉瞬間脹紅了,嘔的更厲害,但並沒吐出什麼,稍微好受點後,他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陳林一眼。
“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連俊將筷子放在海碗上,看也不看食物。
陳林這下有些火了,鐵青著臉,眯著眼睛睨著連俊,樣子危險而可怕,他冷笑了兩聲:“別給臉不要臉,你算老幾?還不是個被騎的貨。”
連俊被他的話,侮辱的頭血一熱,想也沒想,就推了他一把,陳林是蹲著跟他說著,毫無防備的這一下,讓他險些摔倒,兩手及時撐地,才不至於狼狽出了洋相。
陳林愣了下,隨即不怒反笑,但笑容扭曲。
連俊出手那一刻就有些後悔,陳林是誰?他吃過他的虧,惹怒他的下場並不會好過,但他夾著尾巴做人嗎?恐怕那樣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
心恐懼的怦怦亂跳,連俊本能的往後腿,他看著陳林跟著逼近,嚇的四肢著地,往後爬,陳林在後面看著他,只覺出有趣。
“怕了?怕了就他媽老實點。”連俊逃到樹下,連扶著樹干站了起來。
他鼓著腮幫子運氣,面色不善的看著陳林。
“你吃不吃?”陳林決定給連俊一條路走,畢竟自己如此好心浪費了可惜。
連俊看著他,就想到他的精液,再美味的食物此刻也咽不下,那精液就象毒藥一樣,此刻在他的腸胃中興風作浪,他好像又要吐了。
“不吃是吧?”陳林這話很輕,但威脅的力度卻令人膽寒。
話音未落,陳林一個跨步上前,抓住將要逃跑的連俊的頭發,用力將他拽倒,而後緩緩拖至海碗前。
“呃啊……放,放開……”連俊只覺得頭皮疼痛,腦蓋幾乎要被掀開,他無法用力拼爭,那只會引來男人無情的報復,所以只好無奈的跟著陳林的節奏匍匐在地。
“吃不吃?”陳林大聲喝問道。
連俊的頭被壓的很低,離海碗有一拳的距離,此時他頭發凌亂,一張臉更因為激動而氣憤,脹的通紅。
“不,我不吃。”他的強脾氣上來了:那肉油汪汪的怎麼看,怎麼惡心。
“操你媽,你還真是個不識抬舉的東西。”說著陳林手上用力,將連俊的頭猛的按到了碗里。
連俊本能的閉上眼睛,抿緊嘴唇,絲毫不想沾染上葷腥,但他那張姣好的面孔卻浸上了油汙。
“哼……呼……”連俊艱難的喘息著,鼻端都是肉味,這讓他生理上產生了極度不適,隨即爆發性的猛的別過頭去,開始拼命掙扎,陳林心里不屑的冷哼著,大手也跟著發力,准確的擒住他想要反擊的右手,狠心的擰了個勁。
“呃啊……疼……”連俊一聲慘叫,疼的動彈不得,他覺得自己的胳膊費了,心想這人真損,什麼招損,使什麼招。
陳林從小就打架,他是出了名的凶狠,專攻陰招,不是打眼睛,就是攻下部,再不就是奔喉頭去,一般人很難與之對抗,再加上身強力壯,所以幾乎難逢敵人。
見連俊老實了,他猛的一撲身,狠狠的壓在他的背上,連俊那小身板怎麼能承受住他的重量,撲通一聲趴倒在地。
陳林還不罷休,用手肘用力擊打連俊肋骨兩下,直痛的他慘叫連連,如此陳林才悻悻然的收手。
他放開連俊的手臂,將他翻了身,而後騎坐在他腰際,這一系列的動作,連俊絲毫沒反抗,只是低聲痛吟。
“你就是賤,欠管教,你服不服?還跟不跟我得瑟?”陳林一手扣住連俊的下巴,一手輕拍他的臉蛋。
“恩啊……哼……”連俊已經被他揍懵了,神志不清的想著自己肋骨肯定折了。
陳林見他不答,抬手就是一巴掌,將他的臉狠狠的打偏,見那一縷血絲從嘴角流出,絲毫沒有同情之意,繼續逼問道:“操你媽,你他媽說話。”
連俊的思緒終於回轉現實,他還年輕,他還不想被男人打死,更何況他還有個妹妹在外面,等著他,不是嗎?
青年用盡權利勉強擠出幾個句:“我,我服。”
“你媽了個B,叫你跟我得瑟,就他媽個當婊子的料,還敢跟我動手,老子我氣還沒消,你說怎麼辦吧?”陳林見對方被自己修理的半死不活,氣焰更盛。
“操你媽,你媽才是婊子。”連俊的自尊又偷偷抬頭,他罵完後,心便一抖索,他本以為男人會繼續揍他,可……對方卻面不改色的緊盯著他。
“好,你這B養的,還真他媽是個極品。”說著陳林嘿嘿一笑,嘴角現出刻毒的弧度:“今天我就讓你的兩張子詡開開葷,不是不吃肉嗎?那就讓你好好嘗嘗成熟老爺們的滋味。”
連俊如被雷劈,全身大力的打個寒戰──他是要強奸我!
在力量懸殊的爭斗中,兩人的衣服很快不見了,陳林報復性的在連俊身上啃咬,先是圓潤的喉結,而後肩胛骨,鎖骨,胸前的那兩點更是不放過。
連俊痛苦的喘息著,他身上的是個男人,那粗魯的動作和凶猛的力道,無不彰顯著雄性的強悍,禁忌屈辱的感覺,令他渾身僵硬,連嘴角都咬出血來。
陳林一口含住青年的乳頭,那處淺淡的肉粒又小又圓,模樣十分漂亮,他急切的用嘴唇包裹它,用粗糙的舌苔刺激它,又舔又吻,又疼又麻,令連俊心生怪異。
他是渴望性的,那對身為處男的他來說很神秘,也很神聖,他曾經夢遺過,但夢中的對象絕對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孩,而現在當男人熱烈的親吻自己時,他本能的生出異樣的感覺:皮膚飢渴,但心理厭惡。
陳林的那根大屌硬錚錚的有意磨蹭連俊的陰莖,一會兒工夫,青年的那根也硬挺起來,兩根性器緊緊挨在一起,一長一短在他們緊密相貼的私處,罪孽的相觸著。
“呵呵,你看看你有多硬,你那根小雞巴,喜歡我的大雞巴吧?!”陳林看著連俊濕濡而堅硬起來的乳頭,得意洋洋,同時下身的巨物,更是沒有節制的亂戳一氣。
連俊緊閉著眼睛,被男人粗暴的動作,弄的會陰和分身都有些疼,所以他無意識的啊啊直叫,那動靜聽起來十分誘人。
“操,說你是婊子,你說不承認,你看看你叫的,就他媽跟女人似的。”陳林面河邡赤,看著連俊的眼神,充滿欲望。
連俊表情十分痛苦,他連忙咬緊了牙根,不再呻吟。
“這才對,留著力氣,等會讓你叫個夠。”陳林說著就從青年身上起來,而後從到他的雙腿間,粗魯的將他細長的雙腿分開。
連俊本能的想要閉合,但陳林並沒有給他機會,而是及時的將身體擠了進去。
當陳林的手摸上連俊的肛門時,他知道恐怖的時刻要來了,他將被雞奸,身為男性的他,將被那個畜生當女人使用,這讓他害怕的無以復加。
“不,救命……不……放開我……救命……”荒涼的野外,耳邊只有風吹過,還有牛羊的叫聲,再來就是樹木的沙沙聲,這本來是美好的一天,卻終將成為噩夢,明知道此處沒人能救得了他,連俊還是本能的呼叫。
他東倒西歪的直起上身,但肋骨猛的一陣刺痛,他啊的一聲跌倒下去,緊接著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怎麼了?害怕了?放心不會死的!不過你這兒太緊了,需要放松。”話音未落男人粗硬的手指猛的伸了進去。
細嫩的腸壁瞬間被刮破,連俊覺得很疼,他繃緊了身體:“呃……疼……出去,出去!”
“放松,你咬的太緊了,我手指拿不出來。”陳林皺著眉頭,心想處男就是麻煩,什麼都要自己教。
連俊不理他,他的自尊被他的手指撕開了一道口子:那地方是排泄用的,他怎麼那麼不知羞恥,叫他放松,他怎麼放松,連俊暗暗罵遍他的女性親戚。
陳林動作有些不方便,所以他抽出手指,將青年的雙腿抬高,迫使他的屁股懸空,同時用手狠勁去掰他的臀瓣。
“不……別,別看……”連俊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視线,盯著自己羞澀的入口窺探,一顆心跳的飛快,恨不能馬上死去。
“害羞了?”陳林嘿嘿一笑,對自己眼前的春色很滿意:連俊體毛稀少,身體也削弱,就連菊花也細致的可愛。
那兒一點毛發都沒有,干淨而漂亮,粉紅的褶皺因為羞怕而微微收縮著,看起來十分誘人采擷。
陳林噴了點唾液在手指上,費力的插入青年的肛門,輕輕搖了搖,擴展出些間隙而後又插入一指……如是方法,再想插第三根手指,還是失敗了。
陳林抽出手指,心急的將自己的陰莖抵了上去,細致的揉了揉連俊的菊門,青年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起來。
“疼,疼啊……”連俊直著喉嚨尖叫。
“操,我還沒操呢,你就喊疼?”說著陳林猛的一衝,巨大的一根黑屌,將菊花都撞紅了,也沒進去。
“操你媽,這時候還跟我作對。”陳林知道連俊太緊張,所以他才沒成功。
接著,陳林放開了連俊,到一邊不知道干什麼去了,連俊輕舒了口氣,心想也許自己逃過了一劫,可沒想到,片刻工夫,陳林又回來了,還是那個姿勢,只覺出菊花附近一陣溫熱,不知陳林給他那兒摸了什麼。
連俊微微抬起腦袋,勉強能看到陳林手指上油汪汪的,頓時啞然。
陳林抹了幾下,覺得差不多了,抬頭看見連俊那呆愣的傻樣,得意一笑:“你不是不吃肉嗎?我給你這兒上點兔子油。”
連俊腦子轟的炸開了,這剩下絕望,他木然的看著陳林那根大家伙,提槍上陣,在肛門上蹭了兩下,龜頭上沾了油漬,接著突然一挺身,粗壯的大屌狠狠的擠進了他的屁眼。
青年先是啊了一聲,再然後就是放聲大叫:“呃啊……唔唔……拿開……我要死了……唔唔……呃啊……”
連俊帶著哭腔,只覺得屁眼硬生生被撕裂,疼痛瞬間在括約肌上肆虐開來,隨著男人巨物的深入,他肯定屁眼肯定流血了。
“爛屁眼,爛屁眼,我現在就把你的屁眼操爛……”陳林陰森森的笑著,將陰莖費力的撥出,而後全力頂入。
“唔唔……不,不要……啊啊啊啊……”陳林一手扛著連俊的大腿,一手掐住他的細腰,那根大屌,很恐怖的拉出陷入,菊花周圍的褶皺,隨著男人的抽送,被不斷拉扯,血絲一點點彌散開來。
陳林覺得連俊的屁眼緊緊攥住自己的陽物,緊的他有些點疼,但卻又很爽,腸道窄小所以被撐得粉紅,拉扯操弄間,能帶出血色的薄膜,跟他黝黑的包皮相成強烈的對比,看上去分外的淫靡。
“呼……真爽……”陳林額頭的汗珠不斷滴落,他連擦拭都顧不上,只想沉浸在這美妙的快感中:“你還真嫩,這麼快就出血了。”
好似在炫耀自己的性能力,陳林抽送的力道加快,帶出更多的血水,順著連俊的屁眼一路流淌到股溝,最後滴落在青青草地上。
“呃啊……唔唔……”連俊肛門一片疼痛,偶爾針扎似的蜇疼,他只想快點結束,但為什麼屁眼越來越疼,他在身體不斷搖晃中,不禁害怕的想:自己會不會死掉?
“啊啊……”耳邊是青年痛苦的呻吟,看著他嘴角無意識中流出的口水,陳林心火沸騰:“小賤貨,被我干懵了吧?爽不爽?叫你跟我得瑟。”
連俊根本無力回答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屁眼開始麻木,但仍自主的吞吐著男人的巨大,眼淚不知不覺中滑下鬢角。
他一直在叫,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只是輕聲呢喃。
陳林邊插,邊搖,雞巴已經很長很大的他,現在更想將自己的睾丸也送進青年的屁眼里,爽一爽,他太舒服了,從沒這麼舒服過。
末了,他終於撐不住了,滾熱的精液激射在腸壁上,燙的連俊一陣哆嗦,渙散的神志也清醒過來,就連叫聲也變了調,似乎更嫵媚了。
連俊使勁的收縮肛門,那一刻他幾乎想把男人的孽根夾斷,他恨,恨這個強暴他的男人。
情事完畢,連俊又成了沒有生命力的娃娃,如果說先前那次口交,他有五分氣息,現在就只剩下一分了,幾乎是有進氣沒出氣。
陳林心滿意足的躺在草地上,雙臂向兩便伸展開,突然碰到一個東西,他用指尖感受了下,似乎是煙盒?
他趕忙抓起放在眼前一看,不禁笑了,果真是芙蓉王。
他叼了一個根煙在嘴上,從短褲中翻出火機,啪的一聲給自己點上,他深吸了兩口,而後將煙霧噴向空中。
兩人都沒說話,陳林也沒要走的意思,一根煙抽完後,他起身看了看閉眼流淚的連俊,嗤笑一聲:“你也不是娘們,哭什麼?”
“我沒哭!”連俊很想吼他,但話音卻很低。
“是嗎?”陳林靠近,用手指抹了抹他的眼角,將淚水抹進了他的嘴里:“沒哭,這是什麼?”
連俊這下終於崩潰了,他哇的一聲嚎啕起來。
陳林挑眉,用右手掏了掏耳朵,一副不勝其煩的樣子:“好了,你還真是娘們呀,來,小娘子,我抱你去洗洗。”
說著彎腰將連俊抱起:對方似乎很傷心,傷心的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陳林抱著他走了100米,來到一條小溪旁,而後將他放在草地上,他看了看四周,又轉身回去將自己的內褲取來,在溪水中搓了搓。
他拿著濕短褲,在連俊下身鼓動著:動作不算太輕,但也絕不會太重,見對方後庭血肉模糊,不禁皺了皺眉。
洗干淨汙物,他又將手指伸進了連俊的肛門。
“啊……”連俊痛叫一聲,抬頭瞪他。
“你里面有些精液必須弄出來,否則明後天你會拉肚子,並且發燒。”陳林邊解釋,邊繼續走上的動作。
連俊咬牙硬挺著,心里厭惡至極。
過了好一會,陳林才收手:“好了,你受傷了,回去我跟醫師拿點消炎藥。”
連俊看也不看他,只顧自怨自哀的流淚。
“寶貝,別哭了,過幾天就好了,以後你跟著我吧,保證你吃穿無憂。”陳林湊近連俊的耳邊輕聲說著──他是個雙,男女都能硬起來,他把泡小姑娘那套把戲,用在了連俊身上。
話音未落,冷不防一記耳光輕飄飄的飛了過來,在他被打得目瞪口呆之際,連俊氣哼哼的說道:“你做夢。”
“媽的,你這個賤貨,傷疤還沒好呢,你就忘記疼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男人怒火狂然,翻身撲了上來……自此,連俊和陳林就開始了,你追我打的游戲。
陳林對他的身體很著迷,他旺盛的欲望令連俊苦不堪言,往往要弄得他哭爹喊娘,陳林才肯罷休。
連俊心里壓力很大,他申請調走,但沒消息。
他不是同性戀,他是正常男人,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並不想一都跟個暴徒有所糾纏,所以他十分痛苦,他不想屁股里夾著男人的那個東西,但末了,他還是微微習慣了,從最初的惡心到習慣也就三個月的時間。
當然,平時陳林對連俊很照顧,有什麼好吃好喝會惦記他,活也不讓他去干,但連俊不同意,還是跟著其他人一起上工,時間長了,別人肯定看出端倪,這讓連俊很苦惱,而陳林卻十分得意,有時候還當眾叫他老婆。
在這樣荒唐的日子里,連俊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妹妹,他真的希望快點出去,否則他就要被逼瘋了,可為什麼妹妹還不來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