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多,正是店里生意最忙的時候。
白思思此刻穿著工作服,手法嫻熟的給一位老顧客理發,突然手機鈴聲響起,讓她下意識的微怔了下。
能打她手機都是熟人,這個時間打過來的十有八九是情人。
白思思的爸媽平時睡的早,薛進忙著在家看護兒子,一般沒事也不會給她打電話,只有她的那些個姘頭,在應酬完後,才有興致找她。
至於干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她面帶微笑的向客人賠笑道:“對不起,先生,我接個電話。”
這麼一會的工夫,她的心里閃過了好幾個人,其他只是略略幾秒,只有最近新認識的一個年輕男模,讓她分外掛心。
於是她滿懷期待的翻開了手機蓋,隨後屏幕上顯示的號碼,讓她微微意外──居然是老宋。
這家伙好久沒找過她了,上次拜托他的事還沒影呢,眼下居然敢打電話過來。
白思思遲疑了片刻,抬起頭來對身前的顧客歉然一笑:“您稍等下,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
在客人點頭應允後,白思思很客氣的讓服務員給他倒了一杯咖啡,而後才轉身走出了美容美發店。
大街上的人並不多,但霓虹閃爍的招牌分外惹眼。
人民大街是A市最繁華的街道,吃喝玩樂一應俱全,是老板和公職官員行樂的不二去處。
現在雖然已經九點多,但每家飯店和夜總會門前的車都不少,尤其是高檔的A6,寶馬,奔馳赫赫在列。
白思思環視了周遭一圈,最後走到一棵大樹下,斜靠著身子歪在了上面。
“喂,老宋,你給我打電話了?”女人面皮很白,在光线頗暗的情況下,更有種病態的美。
“嗯,打了,我想你了。”老宋滿身酒氣的坐在車內,兩眼放光的直視著前方。
“想我?誰信呀,你躲我還差不多。”白思思現在覺得他的話很虛假,這一個多月,自己給他打了多少次電話,可人家就是不接。
但盡管生氣,她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畢竟他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有的事認真不得。
“嘿嘿,生氣了,我不是忙嗎?你不知道,我家那母老虎最近凶的很,別提我有多他媽煩了。”老宋的老婆就是一滾刀肉,打不得罵不得,一有點閒言碎語進了她的耳朵,他就別想消停。
所以兩個人之間時常爆發不大不小的戰爭,過後也就算了。
不過,這次老宋有些過了,搞起了辦公室戀情,好死不死被家里的婆娘知道了,一時間雞飛狗跳,幾乎把他的烏紗帽鬧丟了,最後還是花了些心思,把自己身邊那位情兒弄走了,才勉強壓下這股風波,所以老宋哪里有工夫來應付白思思呀。
不過現在事情得到了圓滿解決,他那顆永不滿足的心又蠢動起來。
“是嗎?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著。”白思思有些幸災樂禍,嘴角譏誚的掀起,並將一只漂亮的嫩手舉在眼前,仔細的端詳起來。
“呦~ 這是怎麼話說的,哥哥平日白疼你了,你居然說風涼話。”老宋知道有時候女人很小心眼的。
他明白她在氣什麼,但並不是很在意,但嘴上必須哄哄。
“疼我?不見得吧。”白思思說話悶悶的。
“哦~ 我的小寶貝,是不是營業執照的事,哥哥可沒忘記呢,你星期三有時間出來嗎?哥哥我親自把辦好的東西交到你手上怎麼樣?”老宋也不想再逗她了。
“真的嗎?”白思思難掩雀躍,但馬上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態。
“當然,事辦了這麼多天,讓妹妹掛心了,哥哥怎麼著也得請妹妹吃頓飯陪個禮不是?嘿嘿”老宋不懷好意的笑開了花。
“你說請就請呀,我那天忙,沒時間也說不定?”白思思的心總算放到肚子里了,最近她沒少為營業執照的事罵老宋。
此刻不著急不著慌的拿捏起來。
“寶貝,那店不是你的嗎?你就歇業一天也得過來,到時候我會給你個意外的驚喜。”說到這老宋那笑似乎古怪了起來,但淫欲十足。
“……”白思思轉了轉眼珠,心想莫不是有什麼變態的心思:“老宋我跟你說我不玩SM,你少笑的那麼壞。”
老宋的官做的也不小,平時吃喝上可是大手大腳,天上飛的地下跑的,只要是叫的出名兒,做的出的菜,他幾乎嘗了個遍。
至於女人方面,更是花樣百出,剛開始喜歡清純的女學生,後來則是儀態萬千的少婦,再有良家婦女,最後越玩越沒勁了,又哈上了幼女,眼下最鍾情的是孕婦。
在床上,男人是什麼都敢說,偶有幾次同白思思交流下,著實把她惡心的夠嗆,暗罵男人沒幾個好東西,還是薛進更靠譜些。
正因為她接觸的壞男人多,白思思才越發覺得薛進是個正派老實值得珍惜的人,但她已經瘋慣了,要她收心,只和一個男人做愛,似乎不太可能。
“寶貝,你想多了,SM你?不會的,我那麼愛你,怎麼舍得你疼呢!”老宋肉麻兮兮的說道,但表情卻越發的齷齪猙獰起來。
“去,少跟我這賣乖,你愛誰呀,臭美。”白思思嬌嗔的怒罵了一句,而後道:“行了,不跟你說了,星期三就星期三吧,到時候我肯定去,你呢?你把事給我辦的利索點,否則以後休想我再理你。”
有的時候男人就是犯賤,你越是凶他,他越象個哈巴狗似的討好你。
“好好,一定,一定,如果我辦不好,到時候隨你處置,你就算抽我幾嘴巴,我也毫無怨言,我的好妹子。”老宋說著不禁雙眼迷離起來……跨進家門時,已經晚上23點了,白思思用手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胳膊,無精打采的把包甩在沙發上,而後拿起杯子接了半下礦泉水。
邊喝邊走進了臥室──橘黃色的小夜燈開著,室內的一切祥和而美好。
薛進此刻頭朝里似乎睡了,白思思一屁股坐在床上,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而後將手伸進被窩,鑽進男人睡褲,一把抓住那半軟半硬的大家伙。
輕輕用手擼了幾下後,那凶獸硬挺起來,睡褲瞬間變的窄小非常,白思思愛死薛進的大家伙了,可在愛的同時,又有些遺憾。
自己的老公似乎對情事並不熱衷,每回只做一次就完事,雖然她也得到了滿足,但似乎總是不夠,起碼是心理上的。
薛進好夢正酣,突然感到下體一熱,熟悉的暖流在腹部徘徊不去,即刻清醒過來,下一瞬意識到所發生的事,心中不免厭惡非常。
難到外面的男人沒有滿足她嗎?居然騷擾他?
“老公,你醒了吧,你好硬哦。”白思思摸著那粗長的物事,此刻已經欲火焚身,她低下頭去,在男人的耳廓處,輕輕一舔。
薛進感覺毛孔都滲進了冷氣,反射性的翻身坐了起來。
“思思,你做什麼?我今天很累,明天再說好嗎?”薛進股間的大帳篷迅速湮滅。
白思思被他突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聽到他的話語,心中更是氣惱不已,但也無計可施。
“好吧,我也累了。”女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涼涼的扔下一句話,轉身出了房間。
薛進見白思思出去了,又重新躺了下來,他今天心情很煩躁,什麼來著?對,事業順意,情場失意。
這小丫頭年紀小,但卻很難搞,今天跟他來這麼一手,的確是他始料未及的,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要制住她,薛進有的是辦法,就看明天,她怎樣抉擇了……晚飯期間連羽出門張望了好幾次,可每次都小小的失落──程哥哥說今天要來的,怎麼還沒到?
連羽心焦之余,又想起了薛進。
叔叔讓她考慮,她沒什麼好想的,不想見就是不想見,他又能如何?如果再糾纏自己的話,她就去報警。
想到報警,連羽不禁又憶起上次自己被他強暴的事,心中又是一陣屈辱,再惹她,她連那事也一起掀出來。
連羽心中悔恨交加,過去的一切都是場噩夢,從哥哥進監獄開始,她的生活就不再正常而和諧了。
胡思亂想了片刻,突然聽到外面響起了車鈴聲,連羽心頭為之一震,瞬間瞪大了眼睛,笑呵呵的跑了出去。
“程哥哥!”連羽推開門便看到,高大陽光的男人,正從車框里取東西,聽到她的聲音,笑吟吟的抬起頭來。
“來幫我一下。”連羽心頭一熱,幾乎是瞬間就衝到了他的跟前。
“你又買這麼多東西。”連羽邊往屋里拎方便袋,邊不好意思的訕笑了一下──哥哥還是那麼親切,笑的還是那麼好看。
“都是你用的著的東西,這一袋是新上市的北方大米,我們家買了幾袋,吃起來味道很不錯,我就順便給你買了。”程朝陽手里提著40斤的大米袋,也不太輕松,畢竟是才畢業的學生,沒什麼力氣。
“程哥哥,謝謝你,這些東西太費了,要很多錢吧?”連羽看著男人的自行車帶都要壓癟了,這次買的的確太多。
“沒用多少錢,哥哥剛發了工資。”程朝陽把袋子放在廚房的一角,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回過身來:“多虧了薛所長,要不是他,我也不能有這麼好的工作,有機會可得請他吃頓飯,好好謝謝人家。”
連羽一聽他提薛進,心狠狠抽搐了兩下,臉上的表情也頗不自然。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程朝陽見女孩臉色煞白,隨即關切的詢問著。
“沒,沒有,程哥哥東西都搬完了嗎?”連羽低垂下眼簾,掩飾性的叉開話題。
“哦~~~”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一個月不見,小女孩似乎漂亮了不少,但眉宇間也增添了幾分憂郁。
“程哥哥,我問你話呢?”連羽看他似乎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心里更是緊張,聲音不自覺的尖利起來。
“小羽,好大嗓門呀。”程朝陽被她吼的一愣。
“那是,我很厲害的。”連羽笑了,有些苦澀──程哥哥,我會變得厲害,我會保護好自己,為了哥哥,為了我自己,也為了……你。
薛進下班後,就飛車往宣化路趕,可還沒到門口,就遠遠的望見了程朝陽推著自行車進了大院。
薛進臉色陰沉的很難看,他把吉普停在角落里,默默的盯著不遠處的小平房。
五分鍾後,兩個人徒步走了出來,很快又消失在他的視线之內,半個小時過去了,兩人又慢悠悠的晃了回來。
薛進猜想他們應該去吃飯了──此刻天已經擦黑。
過了一會,程朝陽還沒出來,薛進有些沉不住氣了,在搞什麼?
不會在屋里好上了吧,想到這種可能,薛進眼睛都能噴出火來,但他仍沒動,只是越發頻繁的看腕表……時間過的飛快,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時,程朝陽終於推著腳踏車走出了大院兒。
連羽有萬般不舍,但程哥哥終究要走,她很害怕,害怕一個人的夜晚,更害怕那嗜人的黑暗。
可她沒理由留下他,所以連羽只能默默的看著男人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消失不見。
連羽沮喪的在原地站了一會,而後才失魂落魄的走進自己的小屋──天黑了,她首先鎖了門,而後回到內室關了燈。
外面偶爾有腳步聲,說話聲,這讓她心安不少。
天還早,可她要把自己藏在黑暗中,因為她怕別人會發現她──她關了燈,那麼外面的人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第一次被強暴的陰影,在她心中揮之不去……小女孩的心理矛盾而又無措。
薛進瞧著外面的行人越來越少,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他推開車門,跨出車內,而後用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色墨鏡。
他現在心里明鏡兒似的,小丫頭對那個程朝陽太上心了,要她自願跟他走,恐怕很難,綁走她嗎?
不太現實,畢竟他可沒那麼多時間看管她,眼下他怒火中燒,嫉火狂燃──他只想教訓她,讓她知道她是誰的貨。
薛進此刻分外冷靜,他走到小倉房的門外,輕輕敲了敲門:“連羽,薛叔叔,開門!”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沒什麼起伏,聽在連羽的耳中,卻如同催命梵音,令她心煩之余又很害怕。
不是說給她一天時間嗎?這還沒到明天呢!顯然,小女孩同薛進所謂的一天,不是同一個概念。
連羽躊躇了片刻,才起身下了床,而後來到外屋,打開了廚房燈。
“叔叔,有事嗎?”她站在門前期期艾艾的說道。
“嗯,我想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薛進語氣很溫和。
“我,我想自己呆著,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連羽深吸一口氣,而後將想說的話說完。
“是嗎?”薛進對於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那好,叔叔不強迫你,但我想要回我送你的東西。”
連羽愣了一下,隨即馬上明白過來──手機。
“好,我拿給你。”連羽下意識的輕舒了一口氣,隨後轉身去了內室,不一會又回來了。
“叔叔,我從窗戶遞給你好嗎?”連羽很害怕,畢竟男人曾經強暴過自己。
“窗戶?你就那麼怕我嗎?叔叔有那麼可怕嗎?”薛進語氣佯裝受傷,但臉色卻越發陰狠。
連羽心下一動,沉默了片刻,終究沒有開門:“我不是那個意思,用窗戶也很方便。”
薛進半眯著眼,嘴角扯出淡淡的冷笑──好啊,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也行,我去前面。”說著薛進大步走向了平房的另一側──房子的窗戶此刻半開著,小女孩從里面伸出一條胳膊,手中拿了手機。
其實這破東西,薛進根本不想要,一切都是借口。
男人謹慎的打量著四周,見附近沒人,心放寬了許多,他來到窗下,看了看手機,而後挑起眼簾虛瞄著連羽。
“小羽,你真的想好了?”薛進慢步朝前走,故作虛弱傷感的又問了一句。
“……”連羽很迷惑,她和他有那麼深的牽絆嗎?
“既然你都想好了,叔叔也沒什麼好說的。”薛進不動聲色,加緊了步伐,隨即歪著腦袋,深吸了一口氣,嘴上的香煙居然被抽的燃了起來。
連羽驚異的看著這一幕……
薛進走到窗根前,將叼著的煙蒂噗的一聲噴了出去,而後很快換了一副狠辣的表情湊了上去。
“啊……”當連羽意識到危險時,也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細小的尖叫。
薛進上前一把將小女孩的口鼻都捂住,生拉硬拽的把她從半開的窗戶中拖了出來──連羽身體好痛,呼吸困難。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連羽除了驚恐什麼都沒有了。
“唔唔……唔唔……”連羽感覺身體被男人提了起來,透過男人的指縫,她艱難的攝取著寶貴的空氣。
腦中一片空白,在男人大步飛奔的同時,她只能驚惶無措的抓扒著捂在口鼻處的大手──肺葉翕動,她幾乎要窒息了。
她覺得頭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模糊,小女孩不禁絕望的想到:我是不是要死了。
薛進拉開車門,飛快的將她的小身子甩了進去,而後快速鎖上車門。
此刻男人很緊張,緊張之余也為自己的瘋狂行為而唏噓不已──他喘著粗氣,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連羽。
小丫頭扒著車窗,正在咳嗽,那空洞的聲響和急促的呼吸讓他的心糾結了起來。
“小羽,你怎麼了?”薛進湊上前去,將小女孩翻轉過來──小丫頭滿臉通紅,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你干什麼?你要殺了我嗎?”連羽好不容易順過了那口氣,此刻又怕又氣──這算怎麼回事?她被人從窗戶里拽出來了。
剛才的瀕死,讓怒氣占了上峰。
薛進一見她還有力氣跟自己嚷,心中那點憐憫之心,瞬間消失不見了──他的眼神陰惻惻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你,你想干什麼?”連羽幾乎要咬到自己的舌頭。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前方是路燈,能借到的光亮卻很有限,勉強能看清小女孩的眉眼。
男人呼吸沉重而灼熱,濕漉漉的噴在連羽的臉頰上,說著一下將小女孩撲倒。
“不,不要,我不要……你沒權利……”連羽屈辱難當,可她瘦弱的身體在窄小的空間內根本無處可逃。
“沒權利嗎?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權利。”薛進一把將小女孩的雙手互扣在一起,同時另一只手,三兩下拉出了自己細長的鞋帶,期間小女孩又咬又踢又叫,可仍不能阻止男人惡劣的行徑。
“不,救命呀,放開我,救命呀。”連羽邊打邊向十幾步之遙的街道那邊呼喊。
話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小女孩的臉上,登時打得她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手腕上一疼。
薛進是軍人,他骨子里帶有一股子狠勁──方才他是真被小女孩弄疼了,所以現在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在小女孩的手腕上結了一個死結,扁細的鞋帶狠狠勒進她的皮肉。
“這車廂隔音做的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男人冰冷的聲音鑿開了連羽混沌的意識。
她感覺好疼──手腕疼,臉頰疼,心更疼。
男人開始撕小女孩的衣服,那晚的恐怖的記憶又回來了──身體被玩弄,下身滿是汙濁的精液。
不想讓這種事再度上演,本能的連羽抗拒著,但稍一反抗──盡管是無濟於事的,巴掌便無情的扇在她的臉上,轉眼間她已經挨了三,四個嘴巴了。
小女孩嘴角滲出血來,下意識的護住頭,愈發的恐懼,昏頭昏腦的大聲尖叫:“不要打我!求求你了,叔叔。”
薛進很順利的將連羽身上那破碎的布料撕扯干淨,露出小女孩白嫩光滑的肌膚,但他的臉色仍不是很好:“你最好給我老實點,省的吃苦頭。”
“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身下的皮座椅冰涼刺骨,寒意滲入毛孔,直達心底深處,連羽放棄了掙扎和抵抗,小聲啜泣著。
“……”薛進知道她心存不甘,但哪個女人不是這麼過來,做幾次也就從了,所以對她的話並未多加理踩。
“你必須習慣。”後排車座空間很窄小,薛進下身腫脹非常,他急切的解開褲襠,那東西又粗又長的伸了出來。
“啊……啊……”連羽隱約能看清它的形狀,那雄壯的尺寸,駭的她本能的並攏雙腿,蜷縮起小身子。
“叫什麼叫,閉嘴。”薛進邊呵斥她,邊站了起來──可由於空間的限制,他只能半彎著身子。
幾下踢動之下,薛進將褲子脫了下來,而後他單腳踩在椅座上,挺動著下身湊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連羽嚇的瞪大了眼睛,將頭別向一側。
“別怕,你要習慣,它沒那麼可怕。”熱騰騰的大家伙先在小女孩的面皮上蹭了蹭,而後放肆的在她臉上滑開去,那細膩的觸感比最高檔的絲綢還要好,巨大的龜頭擦著小女孩挺的鼻梁一路向上,最終輕輕的點在連羽那緊閉的眼瞼上,而後薛進晃動著大肉棒,橫掃過小女孩的眉心,戳向另一邊。
少頃,薛進將連羽眉眼描繪了一番,而後她的臉上就橫七糟八的多了幾條閃亮的液痕。
“嗚嗚……嗚嗚……變態……”連羽屈辱的低泣著,模糊的嘟囔出這麼一句,薛進不怒反笑,滿眼興奮的將那張小臉畫花了──這好像一個特別的儀式。
動物都有用自己體液標記領地的嗜好,薛進亦有些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