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淘,將汽車停在樓下。
她拿出手機給白思思打了電話:“喂,思思,我已經到了,你快點下來吧。”
姐妹淘最近身材發福,又聽白思思介紹的這家健身房不錯,所以隨後也辦了張會員卡──這樣兩人,就能一起鍛煉身體。
“啊,馬上馬上好。”白思思將手機夾在勃頸處,另一手,拿了爽膚水,對著鏡子快速塗抹。
“你在干嘛?”姐妹淘聽出她很忙。
“我在化妝。”白思思放下化妝水,伸手從櫃子上拿了蘭蔻的防曬液。
“啊,不是約好了中午十二點的嗎?現在都過了十多分了,你還沒搞好嗎?”姐妹淘有些生氣。
白思思最在意的就是那張臉,如果由著她的性子,可能要一個小時。
以前還好,青春靚麗,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發現好姐妹越發的墨跡,每次她們出門,都要她等或者干脆遲到。
“很快了,你著急干嘛,反正也沒事。”
“哼,你進行到哪個步驟了?”姐妹淘將汽車熄了火,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仰臥在椅子上。
“正在抹防曬霜。”白思思將乳液塗完,輕輕用手拍打面頰,讓其更好吸收。
“抹什麼防曬霜啊!我們除了坐車,就是在室內。”衣食住行,姐妹淘比較喜歡衣服,至於她那張臉……女人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微黑的皮膚是天然的,看上去十分健康。
姐妹淘也想面皮白皙,但很不幸,她就是黑皮人,臉黑不打緊,連身上的皮也十分粗糙。
在經過一系列努力,仍沒什麼特別效果後,她終於放棄了。
面容是爹媽給的,好賴都是福,黑怎麼了?黑看著不顯老,不是嗎?即使有皺紋也很難看的清。
一邊想著,女人還側過臉去,仔細瞧了瞧眼角。
“你沒看到今天的太陽很大嗎?出去曬死你。”白思思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姐妹淘翻了個白眼,心想這才幾月啊,還沒到夏天,太陽怎麼就大了?心知女伴跟自己開玩笑,也沒放在心里。
“是嗎?你皮膚白啊,如果真曬壞了,可就沒人要了!”姐妹淘忍不住打趣她。
“哈哈,你臉黑不怕曬,我可不行!”白思思毫不示弱,頂了回去。
“好啊,你竟敢罵我臉黑,不許抹了……”姐妹淘假意惱火:“如果在抹,我上去抓你下來啊!”
白思思冷哼一聲。
“你來啊,我怕你不成。”說著,也不等對方反應,急忙掛了電話。
姐妹淘聽到電話里嘟嘟的忙音,不禁莞爾,她將手機放回到包里,隨手從口袋中摸出煙盒,悠然點上──她慢慢等。
在西餐廳,吃了簡單的午飯,二人驅車來到健身房。
下午1點,正是肚皮舞操課的時間,在會員休息室換衣服,用了十分鍾,兩人都有些著急──遲到了。
操課室在二樓,他們經過大廳時,姐妹淘突然眼前一亮。
在器械區,有一個挺拔的身影正在指導會員訓練: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不是很壯實,黑色的背心,緊緊裹在上半身,隱約可見鼓起的肌肉,下半身穿的是短褲,修長的雙腿十分有力。
從他偶爾的動作中,肌肉线條曲线分明,恰到好處的惹眼。
對方一直背對她,或者側著身子,這讓姐妹淘有些不滿:看身型十有八九是個帥哥,怎麼就覷不到廬山真面目呢?
白思思見好友,脖子都要轉了一百八十度,不禁有些氣惱。
“你看什麼看?”女人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由於對方過於專注,突如其來的這一下,嚇了一大跳。
姐妹淘不情願的扭過頭來,瞪了白思思一眼。
“哎,那是誰啊?好像挺帥!”姐妹淘仍不住好奇道:她今天是第二次過來,屬於對環境很敏感階段。
冷不丁的看到一個惹眼的帥哥,有些熱血沸騰。
姐妹淘和白思思的家庭都不錯,丈夫也算出眾,但由於她長相一般,所以老公也經常偷腥,前兩年有些想不開,兩口子干了不少架,如今孩子上了小學,她反而有了新覺悟:你能找,我不能泡嗎?
只有剩男,沒有剩女,更何況她還年輕,再不濟,花錢找小伙兒,總行了吧!
及時行樂才是硬道理,所以姐妹淘平時沒少獵艷,但都很有分寸,高興就好,真要認了真,那就傻了。
“一個健身教練,你問那麼多干嘛,快走!”白思思口氣不耐。
有些哭笑不得,姐妹淘看中的小伙兒不是別人,正是思翰:由於小伙兒人長的好,所以操課排的很緊,白思思的課,要等過幾天才上。
此時兩人還算陌生,都沒正面接觸,沒想到,自己的花痴女伴倒惦記上了。
越想越來氣,白思思扯著姐妹淘的胳膊,幾乎是一路拖著面帶難色的女伴去了二樓的操課室。
“哎呀,晚都晚了,你能不能慢點啊!”
姐妹淘嬌嗔道,她的聲音很大,故意提高了嗓門,幾乎大廳的所有人都能聽到,不出所料,小伙兒轉過臉來。
樓梯和機械區是互為死角,在踏上階梯的那一刻,姐妹淘終於得嘗所願,盡管只是驚鴻一瞥,但那張年輕的面孔,確實賞心悅目。
女人勾起嘴角,露出狐狸一樣算計的表情,而這一幕也落到了白思思的眼中,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突然手上用力,掐著女伴的指頭用力,狠狠擰了一把。
“啊……”姐妹淘失聲尖叫,但馬上閉了嘴,她的叫聲太慘了,聽上去很沒涵養。
對於好友的冷然出手,姐妹淘幾乎氣炸了肺,她口中含冤帶屈,十分不快道:“白思思,你干嘛啊,要掐死我了。”
女人理都沒理她,放手後,徑直往前走,但踏在樓梯上的腳步聲,明顯比較沈重。
操課室很大,能容納下一百多人,一位美麗的女教練隨著音樂,正在翩翩起舞,她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很快兩人也加入其中,不知怎的,今天的課上的很不如意。
姐妹淘為了一身的贅肉,煞費苦心,節食了一個星期,效果明顯,但是她終是管不住嘴,各種應酬的場合,總有宴請,看著滿桌的好菜,最後終是破了功。
家里也有跑步機,但用了沒幾次,就失去了耐性。
聽了白思思去辦了健身卡,很是鄙視,對方身材已經很好,還要鍛煉?要煉成妖精嗎?這叫她們這些資質一般的女人,怎麼活?
兩人互為姐妹好友,幾乎沒什麼不能公開的小秘密。
一起泡帥哥,偶爾去酒吧消遣,每次男人過來搭訕,通常都是衝著對方的芳顏,她只是個綠葉,雖然有些失落,但多年下來,也習慣了。
誰叫人長的好呢?再說男人滿地是,還不至於沒人要。
既然好友這麼努力,她也不能落入人後,所以姐妹淘成為這家健身房的會員,遂下定決心改造自己。
可今天才第二次上課,她就失了興趣,心理明白,都是帥哥鬧的,等她們上完課,對方還在不在原處呢?
好不容易,熬到下操,姐妹淘,精神才好些,拉著白思思急匆匆的往外走。
白思思忍不住翻白眼,同為好友多年,怎麼不知她在想什麼,每次遇到看上眼的男人,幾乎都是這般熱血,但很抱歉,她不能讓給她!
女人對自己的資本很清楚,不信她爭不過好友。
下了樓梯,姐妹淘開始四處搜尋,先是看了器械區,沒有盼望的身影,又瞧了瞧跑步區,健身教練是在,但不是心中人。
姐妹淘有些失落,白思思也是如此。
二人在休息室,將身上的舞服脫去,打開花灑,熱水澆打在皮膚上,頓時心中一暖,舒舒服服的享受完淋浴,擦干身體,換上運動服,復又返回大廳。
剛巧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眼簾,姐妹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下意識的揉了揉眼角,定了定神,隨即笑了。
白思思也注意到,思翰在跑步區,心微微一動。
她們選了挨近男人的一處,先後踏上了傳送帶,而一旁的健身教練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形。
首先看到的是微黑的姐妹淘,再來視线轉到了白思思的臉上。
兩人先後衝他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思翰扯起嘴角,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她們,重點在白思思:盡管女人保養的很好,但30歲的女人那股子成熟勁,還是毫無遮掩的透了出來。
皮膚很錯,身材也很好,應該是個家境富裕的少婦。
健身教練,有很多都兼職,借著登門教課的由頭,干些男盜女娼的事,當然你必須付費,名副其實的鴨子。
尤其是思翰這種,年輕帥氣的小伙子,最得富太太們的寵。
他名下的好些個富太太,都向他暗送秋波,在上課的同時,借機占他便宜,但思翰也不是省油的燈,話里話外,透著股金錢至上的味兒,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來二去,混了好幾個情人,收入也豐厚起來。
姐妹淘,看對方把注意力集中在好友身上,有些微慍,連忙先聲奪人:“你好,你是這里的教練吧?”
思翰收回視线,報以微笑:“是的,我叫思翰。”
他報上姓名,向前走了一步,將手放在姐妹淘的跑步機上,按了加速:“你這個速度太慢了,想要減肥,得提速。”
只聽到跑步機轟轟直響,明顯要散架了。
姐妹淘有些吃不消,但仍是笑得很燦爛,一雙腿緊著前後捯飭,恨不能飛起來。
“只要,你能堅持,效果立竿見影。”思翰留著板寸,整張臉的线條明朗,看起來陽光帥氣。
尤其是笑的時候,兩頰微露的酒窩十分可愛。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我們剛辦卡不久,教練,你看,我這身材要減到100斤,需要多長時間?”
青年單手倚著跑步機,看了看姐妹淘。
“你現在多少斤?也不是很胖啊!”
女人最喜歡聽人說自己苗條,體重正常,姐妹淘頓時心花怒放,眼角的細紋若隱若現,但面上帶了少女的欣喜。
但馬上想到自己的體重,頓時吞了吞口水。
“我現在115斤。”姐妹淘有些心虛道:明明是120斤,愣是少說了五斤。
思翰笑了笑,接著道:“大概需要3個月。”
姐妹淘垮下臉,有些無語:顯然這個數字,讓她不滿意。
“減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太急功近利,會損傷身體,還是慢慢來,對了,您貴姓?”青年很是平易近人。
“我姓陶。”見他看著白思思,有些不情願的介紹道:“這是我朋友,白思思。”
思翰朝白思思點點頭:“白姐,您的身材很好,繼續保持。”
白思思勾起唇角,剛想說什麼,姐妹淘適時打斷:“那個,教練,你給我制定一下,塑身計劃唄?”
思翰頓了頓,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道:“你是什麼星座?”
“金牛座!”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姐妹淘,還是老實作答。
“哦,我聽說金牛座特別執著,您看您健身就有股這種力量!肯定是金牛座無疑。”青年笑眯眯的夸獎著。
姐妹淘聽他這麼說,激動的又按了加速器,但馬上感覺腿酸脹的厲害,但仍努力運動著:不能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出丑。
“我覺得我能行。”姐妹淘信誓旦旦。
白思思至始至終沒說話,對好姐妹的表現,她已經無語了,但氣悶沒多久,青年就繞過姐妹淘,來到了自己跟前。
“白姐,你們通常什麼時候過來?”
思翰方才站在那邊,雖然跟姐妹淘在講話,但目光始終似有若無的往白思思身上飄:他仔細看了看兩人的運動服,都是品牌,而且帶的手表也不錯,歐米茄和浪琴,但如今真要選的話,當然是相貌重要。
他名下的會員已經不少,不能再隨便收人了,所以方才他岔開了話題,沒有繼續關於姐妹淘健身計劃的事。
“不一定,但周末沒時間。”白思思目光平和,看不出多大的波動。
她是天之驕女,有股子傲氣,絕對不像好友那麼膚淺隨意,她是淑女,習慣了被動,要有身份和涵養,這樣的女人,男人才喜歡。
這只是個開始,思翰繼續話題,從健身開始,到美容,服飾……期間姐妹淘一直積極加入兩人中間,三人聊的還算不錯,末了思翰,看白思思沒有對他的學識傾倒,想要聘教練的打算,不禁心下一動。
他推說,店里有活動,兩人如果同時辦理私人卡的話,打九折,能省錢。
姐妹淘連連說好,但白思思卻興趣缺缺,思翰見她沒松口,也不氣餒,他名下的女人多的是,少她一個不少,多她一個也不多。
原本打算泡她,如今看來,頗有難度,此時姐妹淘,幾乎按奈不住,想要同這名帥哥親近,放下話說,多少錢,她都要參加特訓。
“一節課1小時,六百!”思翰站在那兒,雙手抱胸,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遇到肥羊怎能不宰,明明最高的才五百,愣讓他臨時漲價,報了個六百,但這點小錢,對於姐妹淘來說,不算什麼,馬上欣然應下。
白思思皺了皺眉,沒說什麼。
“教練我馬上去辦,什麼時候能上課?”姐妹淘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對方的肌肉:她好像摸摸看。
“等我通知吧。”
說著看了看表,接著推說還有事,臨走前,眼中微微有情,飄向白思思的目光中,帶了幾絲電流。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天天去健身房,但都沒看到青年。
姐妹淘的心情很差,但回想起那天青年的態度,不禁更是消沈:對方似乎對她沒意思,反而跟白思思比較親近。
這一天建身完畢,開車回家的路上,姐妹淘終於忍不住了。
“思思,那個小白臉,怎麼都不見人啊!”她先去東扯西拉的說了些,健身房的話題,而又話題轉到了男人身上。
“我怎麼知道!”白思思故作心不在焉。
“我看他對你好像有意思,你喜歡他嗎?”姐妹淘跟她向來無話不談,所以問的毫無顧忌。
“什麼意思啊?”白思思假作不知她話里話外的內容。
“就那個意思唄,你喜歡他?如果喜歡的話,不玩玩嗎。”姐妹淘故作輕松的繼續試探。
“人都見不著,怎麼玩?”白思思避重就輕。
在有權有勢的男人眼中,女人是玩物,他們私底下很粗俗的,一般稱小馬子為小逼,這個小逼怎麼樣?那個小逼如何,肆意快活。
而在獵艷的富女們也有共識,男人到這里也成了貨物。
隨著性觀念越來越開放,人們的離婚率節節攀升,一部分是因為感情不合分手,另外一部分則是因為性生活不協調,女人要求平等的呼聲越來越高,所以如果女人真的放蕩起來,男人們是望塵莫及。
“也是啊,我的課不知道什麼時候上!”錢話了,人別說摸一下,連見一面都不能,你說姐妹淘有多郁悶。
白思思噗嗤下笑出聲來。
“你還是少打他的主意,那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白思思坐在副駕駛上,車內放著舒緩的輕音樂,蹙眉指點道。
其實她心理也明白,但白思思自恃甚高,對這個男人手到擒來。
男人幾天不見,十有八九是忙著跑外單,去會員家里教授指導,至於指導的怎麼樣?誰清楚呢?只是人不見了而已。
白思思雖然對這個男人十分欣賞,但玩心很重,畢竟她有家室,和薛進的關系,剛有點起色,低調為上,也許只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呢,對於白思思這樣的熟女,什麼男人沒經歷過,只是圖個新鮮罷了。
“人是帥哥,有賣弄的手腕,就像你是美女,有驕傲的資本一樣。”說到這里,姐妹淘頗不以為然,繼續道:“哎,我怎麼就不是美女呢?”
白思思看著她愁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也不丑啊,就是黑了點,咱就將就點吧,回爐重造,也還需要幾十年的功夫。”女人禁止不住開她玩笑。
“切……,你別臭美,你也有老的時候!”姐妹淘不服氣的頂了回去。
兩人都是說笑,所以也不見得生氣,一路上,時不時的聊這聊那,倒也過的很快,沒一會兒,白思思到家了。
跟姐妹淘道別後,白思思心中越發的難耐。
她拿出手機,給銷售指導打去了電話,對方很快接聽,白思思說明了自己意思:有姐妹要結婚,邀請她做儐相,為了那天能大放光彩,所以需要修身塑形,穿上漂亮的小禮服,希望銷售指導能跟思翰傳達一下,實在不行,加點辛苦費也行。
銷售指導態度很好,畢竟沒人跟錢過不去,但思翰確實很忙,只能試試看。
放了電話,白思思也沒上樓,在小區庭院里走來走去,片刻後,對方回了話,說是這個星期的周末有時間。
白思思微微皺起了眉頭,周末是店里最忙的時候,但禁不住瘋狂欲望的誘惑,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白思思略微遲疑,還是決定將人帶到家中──周末薛進有應酬,上午得出去,孩子有鋼琴課要上,所以基本沒人,再有畢竟第一次正式上課,也不會進展那麼快,發生什麼風花雪夜的事兒。
女人有時候很天真,即使她不想,男人呢?哪個不是急色鬼?
思翰家境一般,但由於長的好,就動了歪心思,他初中開始談戀愛,學業沒什麼成績,最後干脆輟學,學起了健身舞蹈。
畢業後,先後做過三家健身店,剛開始不太會跟客人溝通,對方暗送秋波,他接受不能,對方送了禮物,他全收,就是不見獻身,末了,同為同事的某人,給他畫出了道道,這才幡然醒悟。
其實剛開始思翰也猶豫過,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也是個健身教練,教授瑜伽,兩人是同期學員,頗為投緣,所以處在一起,但禁不住誘惑,最後便隨波逐流。
越在女人堆里混,越是精明,店也換了一家又一家,越換越高級,錢越掙越多,但他也留著心眼,私藏了大部分,怕的就是吃穿用度,變化太大,被女朋友懷疑。
在眾多寂寞難耐,准備投懷送抱的女人當中,白思思無疑是個中翹楚。
思翰忙的很,但並沒有將她忘記,所以登門時,看到對方那張俏麗的面龐,不禁微微一震,但隨即反應過來。
“白姐,您什麼時候辦的卡?”男人微笑著走了進去。
白思思的家雖然不是個新小區,但是里面裝修的很有味道,擺設也十分高檔,這思翰看的出來。
在換鞋的檔,他注意觀察了下鞋櫃:男人的皮鞋,女人的高跟鞋,還有孩子的球鞋,擺放的很整齊。
“沒幾天。”白思思扔了雙拖鞋在他面前。
“姐夫呢?大周末的,家里就你一個人嗎?”思翰彎下腰去,裝作隨意問道。
白思思是個已婚女人,在兩人以前談話中,雖沒提及,但是現如今,人到了家中,也沒什麼好隱瞞。
“他們都有事,上午不會回來。”白思思說的很無心,但聽者卻有了意!男人眼珠發亮,動了齷齪心思。
男人在沙發上落座,白思思給他倒了水。
“你先歇會,一路過來好找嗎?”白思思今天穿了黑色的緊身衣,將身材曲线勾勒的纖毫畢,胸前一對豐乳,呼之欲出。
思翰覺得口渴,先是喝了口水。
“還行,白姐,你做什麼生意的?”思翰開始打聽對方的老底。
“我做美容的,開了沒容院。”思翰今天穿的比較休閒,但人卻清新年輕,她雙手環胸,將乳溝擠得更深。
思翰點點頭,算是知道了。
他不能問的過於深入,否則會適得其反:“那也不錯,怪不得您這麼漂亮。”
男人蜻蜓點水的過了這麼一句,便收住了話頭,轉移了內容:“你家很大,我們在哪兒做操課呢?”
“就在客廳吧。”
思翰起身,來到白思思跟前,臉微微俯下,有一拳的距離,呼出一口氣道:“白姐,你想學什麼?”
那張臉孔十分年輕,皮膚緊繃,連毛孔都看不到。
沒有修整的眉毛,天生被造物者雕琢般,濃厚分明,長長的兩道,微微上行,拖入鬢旁,英氣十足。
白思思感覺氣息打在臉上,熱熱的,而男人眼中的情意,更令她心頭發顫。
“我們學拉丁吧,你身材這麼好,不學拉丁可惜了。”見對方怔住,思翰勾起唇角,露出招牌微笑。
他牽著白思思的手,順勢一帶,對方馬上投入懷中。
女人的胸部十分豐滿,兩團柔嫩堆在胸前,不禁令男人熱血沸騰,想也沒想,思翰俯身含住了白思思的唇。
陌生的氣息,使得她腦中一片空白,但似乎有哪里不對。
“不要……”白思思從魔魘中掙脫:這是她的家,她始終心存顧忌,畢竟沒在家里偷情過。
所以,在兩唇相碰的同時,女人推了他一把。
“白姐,別拒絕我,好嗎?”男人的眼中盛滿動情的微光,伸手摸一下她的粉臉,緊緊地把她的身子摟住,伸出舌頭舔著她那雪白的面頰。
頓時女人渾身一陣酸癢,像幾千萬只蟲蟻在毛孔里爬來爬去,她此時已沒有阻擋的能力了,眼晴緊緊地閉上──薛進對她很冷淡,面對可心男人的求歡,久經情事的女人,又能堅持多久?
青年得意一笑,知道女人屈服了。
他伸手進她的形體褲,在她的大腿根上,忽輕忽重的按摩起來,這一來,白思思吃不消了,陰戶微微發燙。
“你,你好壞,別在這里。”她說著,抓住思翰的手,將它拖了出來,同時感覺到,自己的底褲微微有些濕意。
“姐姐?!”被人打斷,青年覺得有些不爽,還想繼續進攻。
他覺得女人都喜歡被人征服,像白思思這樣的熟女,越是強悍的男人,她應該越是喜歡──這是個典型的騷貨。
“不,門沒鎖,等會我們去臥室。”白思思氣喘吁吁,她也想要。
聽她這麼說,青年笑著走到防盜門前,輕巧的落了鎖:這事他長干,剛開始還有些不安,但現在已然無所謂。
回過頭來,思翰拉著白思思的手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