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
哐叱!哐叱!哐叱!
呆在前往礦山的火車半露天的貨車車廂之中,聽著外面火車車輪晃動的聲音,藤丸立香和瑪修的眼神都頗為嚴肅,甚至還有一絲擔憂。
“吳銘先生,你說,貞德前輩擅長偵查,讓她出去探查情況……這種工作不是阿爾托莉雅前輩更合適嗎?”
藤丸立香頗為擔憂的問道。
“這路上不會遇到什麼風險吧?這趟火車,真的能讓我們成功地混入炎國的腹地嗎?”
今天一大早,吳銘就找到他們,說他有一個讓他們混進炎國腹地,成功摧毀聖杯的辦法,並且帶著他們來混進了這火車之上。
這一路上倒的確是極為順利,但是藤丸立香還是內心之中隱隱有些擔心。
【這個家伙,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阿爾托莉雅站在吳銘身後,內心之中同樣在轉動著這樣的念頭。
雖然說昨天晚上,被吳銘的大雞巴插進去的時候,她是真真切切的有過想要臣服在吳銘雞巴之下的念頭。
但是,在第二天清醒過來之後,她那無數次輪回中痛苦的記憶,還是讓她清醒了過來。
至少她‘認為’自己清醒了過來。
一大清早,吳銘就把貞德打發走了,然後帶著眾人上了火車。
這種異常的行為讓阿爾托莉雅內心之中總有著一絲不好的預感。
她原本覺得,再次開啟輪回的時候,她就能找到機會,一槍將吳銘和聖杯徹底毀滅。
可是這種異常的變化,讓阿爾托莉雅對於未來有了一絲擔憂。
“啊……不用擔心……”
這時候,吳銘卻是悠閒地站在火車車頭,背站著阿爾托莉雅,悠閒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怎麼能不擔心啊!”
瑪修這時候也是出聲道:“貞德前輩都外出偵查情況去了,她之前那麼關心你,你都沒有一點擔憂的嗎?”
“啊,放心吧,炎國軍隊不可能來偵查這里的……就算遇到了,也不會有任何變化。”
吳銘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地笑容。
“因為我就是炎國皇帝。”
“什……什麼?”
兩人聽到吳銘的話語,都是驚訝莫名:“吳銘先生……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吳銘只是冷笑一聲,伸手打了個響指,這座火車前面的那些車廂之中,忽然炸開,無數戰爭戰爭和龍牙兵從中跳了出來!
吼!!!
伴隨著吳銘的一個手勢,那些傀儡頓時齊齊的發出了一聲吼叫!
“你……你真的是……”
藤丸立香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而比他更快的,是瑪修!
幾乎就是在吳銘,暴露出自己身上那龐大如深海一般的魔力時,瑪修就已經發現了他的異常,並且揮舞著盾牌朝著吳銘衝了上去。
鐺!!!
就在這個時候,始終站在吳銘身後的阿爾托莉雅卻是猛地上前,在瑪修根本沒有想到的情況下,豎著一挑,便挑飛了瑪修的盾牌,隨後橫著一掃,在瑪修胸前劃開了一道劃痕,點在了瑪修的脖頸之上!
緊接著,吳銘伸手一指,就有兩道特制的魔力繩索飛了出來,將瑪修和藤丸立香捆得嚴嚴實實。
“阿爾托莉雅前輩!”
瑪修和藤丸立香見狀,都是驚駭而又絕望地叫了起來。
“怎麼會?你怎麼會跟這個家伙是一邊的!”
“你剛剛不是聽到了嗎?他都承認她是炎國的皇帝了!他是我們的敵人啊!”
【沒錯,這個家伙究竟在搞什麼鬼?】
阿爾托莉雅內心之中也十分疑惑,但是這個時候她如果暴露自己不受控制的事實,只會落到更大的危險里。
“是啊……他是你們的敵人沒錯……”
因此這個時候,阿爾托莉雅依舊偽裝成了一個已經被吳銘徹底肏服的性奴隸,臉上露出了一個痴女般的笑容。
“可是他也是阿爾托莉雅的主人啊……”
“主人?”
兩人正要發問,可是吳銘卻是又打了一個響指。
“啊……這麼解釋起來實在是有點麻煩,所以我干脆把你們記憶都還給你們吧……”
瑪修和藤丸立香原本還莫名其妙,可是伴隨著吳銘的那個響指,他們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尖聲叫了起來!
“呃啊啊啊啊!!!!”
五千多次的輪回記憶,幾乎要將他們的腦袋徹底撐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兩人因為那無數記憶而痛苦地哀嚎著的時候,阿爾托莉雅再也忍耐不住自己內心中的不祥的預感,對著吳銘問道。
“你不是本來就可以混在其中,一步一步地取得他們的信任嗎?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
“啊……這個輪回也是有限制的,最多只能有二十四個小時,否則就要崩潰了……”
吳銘一臉無所謂地樣子對著阿爾托莉雅說道:“現在這最後一天,我肯定也騙不了瑪修,所以干脆在這里折騰他們一下,然後重新開始輪回好了……”
“嘛,貞德雖然被我下了淫紋,但是想要讓她從身到心徹底臣服,在解開記憶的情況下也不會反抗……這種事就等到下幾次輪回里,你再來像這次一樣幫我吧,哈哈哈哈!!!”
【沒有下次了,這次輪回重啟的時候,我就把你連同聖杯一起轟掉!】
內心之中暗暗咒罵著,阿爾托莉雅臉上卻是裝出了一副被肉棒肏服了的痴女的樣子。
“是的……主人!”
“在您的大雞巴之下,無論是貞德,還是瑪修,根本都不可能逃過您的征服呢!”
只是兩人在說話的時候,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藤丸立香竟然是從那記憶的混亂之中清醒了過來,並且掙脫了那些魔力繩索,在自己聲音的掩護之下悄悄的站了起來!
他雙手合掌,做標槍狀,遙遙的指著光頭壯漢的後腦勺。
魔力在他的手掌之上匯聚。
這樣的魔力彈,轟在人體之上,甚至連一塊完整的組織都不會剩下來。
“為了人類,為了人理,為了我們的希望,為了給阿爾托莉雅前輩!給貞德前輩!給瑪修前輩之前的無數痛苦復仇!扭曲的歷史,必然要被修正。”
藤丸立香在內心怒吼著,發泄著內心的憤怒。
“這就是我們迦勒底存在的意義。”
嘭!
魔力彈釋放而出,速度甚至超過了音波,撞在了似乎一無所覺的壯漢的後腦勺上。
昂!!!
可是就在那魔力彈將要爆炸的時候,吳銘身上的一條黃龍圖騰,在感應到魔力的波動之後,竟然是跟一條活物一樣猛然騰起,一口將那顆魔力彈吞了下去。
“你這種級別的魔力,又能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用你們的劃分法來說,至少需要A級以上的魔術,才能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吳銘轉過身來,一只手扼住了藤丸立香的脖頸,將他硬生生的從地面抬了起來了接近二十厘米,隨後嘴角一咧,臉上露出了猙獰而又嗜血的笑容。
“作為俘虜,就應該有俘虜的自覺……你知道,在你們真正的進入我們的世界是,那所謂的修正歷史的行為,害死了我的多少戰友嗎?”
“我現在留著你,只是因為你還有用,可是我也不介意給你一點教訓。”
冷笑了一聲,吳銘活動著雙手的指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
一邊說著,吳銘又伸出了另一只手,把藤丸立香的大半個身體都拉出了車廂。
頭重腳輕的狀態讓藤丸立香大腦充血,昏昏沉沉,幾乎要喪失思考能力。
可是縱使如此,他那殘存的意識也是看到,吳銘居然扼住了他的左手手腕,然後向下用力一壓,將它塞進了正在不斷運轉的火車車輪之中。
吱啦!
金屬與鋼鐵,不帶任何感情,冰冷而又殘酷的直接將藤丸立香的左手手腕,像是磨盤碾過大豆一樣,直接全都攪成了肉沫!
“呃啊啊啊啊!!!”
十指連心,左手硬生生被攪碎的痛苦,讓藤丸立香接近瘋狂的哀嚎了起來!
“不要!不要!傷害前輩,求你!求求你!”
聽到藤丸立香痛苦的叫聲在車上的另一個角落,同樣被魔力繩索所困縛住的瑪修尖叫了起來。
對於藤丸立香愛得十分深沉的瑪修,看著藤丸立香在自己面前受苦,這比她自己承受那手腕被攪碎的痛苦還要讓她難受十倍。
她掙扎著,想要掙脫那魔力繩索的束縛,可是剛剛把最後一點魔力都輸給藤丸立香,讓他掙脫繩索的瑪修,又哪里來的力氣?
這時候的瑪修,也不復原先原先時候那樣英勇。
原本讓她外表變得英勇無比的黑色貼身作戰服,這時候已經劃開了數個豁口。
作為半英靈,原本瑪修能夠用魔力來修復自己的外表和衣物,只不過在昨天的大戰之中,她的魔力早就已經被消耗殆盡,又沒有吳銘給他補魔,連番戰斗早已是幾乎耗盡了她的魔力。
而僅剩下一點的魔力,也是被她剛剛用來幫助御主藤丸立香掙脫了那特制的繩索,所以她現在還是那一副十分狼狽的模樣。
那破碎而又沾滿灰塵的作戰服,根本包裹不住瑪修那嬌柔而又誘人的身體。
原本瑪修的作戰服,就是那種緊貼著她那極具誘惑力的身體的連體黑色作戰服。
作為英靈,不,應該是亞英靈的她,衣裝都是以魔力凝聚,衣物的外表,的意義其實並不大,防御力究竟如何都是根據她的魔力來決定。
雖然是半英靈,但是作為一個心理年齡也只是妙齡少女的調制人,想把自己青春靚麗的身體展現出來也無可厚非。
可是在她魔力不夠,或者猶如現在這樣陷入險境的時候,那些原本在展現她青春活力的外衣,卻變成了她最為索命的弱點。
那破碎的黑色連體作戰服,根本包裹不住她那青春而又嬌俏的肉體,作為十六歲少女的白皙嫩肉,在黑色的作戰服應襯下,顯得更加水嫩誘人。
更妙的是,她胸前的作戰服上,似乎是在作戰的時候,被人橫著劃出了一個巨大的豁口。
透過那個豁口,幾乎能將瑪修那完全不符合少女該有的D罩杯的雪白中又透著一絲粉嫩的奶子盡數收入眼中。
伴隨著瑪修用力地掙扎,那對潔白的巨乳,更是在她胸前不斷地晃動了起來,在吳銘看來,就像是他通過聖杯中的知識所了解到的那種開胸毛衣一樣。
如今瑪修,就像是穿了一件開胸的作戰服一樣,甚至由於她身體的劇烈運動,那由於生理反應而凸起的乳頭,竟然是將作戰服都頂起了一個小小的凸起。
那敏感的乳尖,伴隨著她身體的劇烈運動,不斷地與作戰服相互摩擦著,給少女那色氣而又柔弱的身體,帶來了異樣的敏感。
尤其是她剛剛想要求情,可是因為身體因為之前的那一場大戰,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因此才剛剛站起來,就無力地摔倒在了地上。
冰冷的車廂地面與少女溫熱的身體碰撞,雪白的乳肉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給少女,乃至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男人,都帶來了一種別樣的燥熱感覺。
可是有著一副淫蕩而又誘人的身體的少女,卻是根本沒有在乎自己身體上的生理反應,而是勉強從地面上爬了起來,急切的對著吳銘和阿爾托莉雅哀聲乞求道。
“求求你了!吳銘先生!阿爾托莉雅小姐,求求你了!看在曾經跟御主一起作戰的份上,阿爾托莉雅小姐!你救救御主吧!”
【對不起!瑪修!對不起!御主!】
看著瑪修的丑態,阿爾托莉雅卻是在內心之中哀嘆著,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我現在救不了你們……甚至連自己都救不了……】
看到兩人都不為所動,自己那無數次輪回的記憶中,那無數次被吳銘淫玩的記憶,終於讓瑪修想了起來,自己應該如何求人。
“求求你不要傷害前輩,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請你不要傷害前輩!”
可是瑪修卻是不知道,她現在那匍匐著四肢著地,卻又抬起頭來,用那被散亂的紅色頭發遮蔽了右眼,只剩下一只水汪汪的左眼,自下而上地仰望著男人,哀求著說話的視角。
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美女犬,在對著自己主人撒嬌一樣,讓吳銘的內心之中,頓時升起了一股黑暗的暴虐欲望。
尤其是她身上,還被那特制的魔力繩索所困縛著,更是給男人帶來了一種別樣的征服感。
“哦?是嗎?做什麼都可以嗎?”
吳銘猙獰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詭異而又淫邪的笑容。
這笑容之中蘊含的黑暗惡意,甚至讓瑪修都下意識地身體向後退了一步。
瑪修是一個現代人,又在來到這個特異點之後,跟男人打了諸多交道,自然知道吳銘在說的是什麼意思。
可是這時候,那在吳銘腳下痛苦哀嚎著的藤丸立香,將瑪修的思維拉到了現實。
不管怎麼樣,他不能讓自己的御主和前輩受到傷害!
“是,是的……做什麼都可以。”
少女低下了頭去,用最小的聲音,擠出了這麼一句將自己純潔的身體,交給自己的敵人肆意凌辱的承諾。
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少女的臉色,幾乎要跟她那散亂的淺紅色頭發變做了一個顏色。
在吳銘那充滿侵略性的視线掃過之下,少女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衣物,似乎都被男人用視线剝光,根本沒有任何一點秘密存在。
她那作為少女最為私密和害羞,甚至連自己的前輩都沒有看過地方,都任由這個強大的男人欣賞。
並且,待會兒她還要主動將自己這具少女的嬌嫩身體,送給面前的男人肆意玩弄。
現在瑪修唯一想的就是,她的聲音能夠盡量小一點,不要讓自己最心愛的前輩,看到自己待會兒淫亂的樣子。
哪怕那是為了拯救前輩……
瑪修也絕不願意把自己最為恥辱的一面暴露在自己的前輩與御主面前。
“你說什麼?聽不見!”
吳銘看著瑪修那像小狗一樣楚楚可憐的哀求表情,卻是極具惡意地笑了起來。
“我聽不見!在舊金山,我吳銘說聽不見,就是聽不見!”
“你!”
聽到這話,少女頓時憤怒地瞪了吳銘一眼。
她哪里還不知道,這面前的男人就是想要羞辱自己,想要自己在自己最心愛的前輩面前,說出那些羞人的話語……
可是她怎麼說得出來?
難道自己這樣一個少女,都已經願意把自己作為寶貴的身體交給面前這個男人肆意淫玩,為什麼他還不滿意?
為什麼還要在自己的前輩面前,這樣羞辱自己?
“看來你還是不清楚,怎樣接受自己作為失敗者的命運。”
吳銘,或者說,吳銘冷笑了一聲,又抓起了癱倒在旁邊的藤丸立香的另一只手,再次朝著車輪底下用力的按了上去。
滋滋滋!!!
“呃啊啊!!!!”
歸根結底,藤丸立香只不過是一個弱小的魔術師而已,這種肉體上的痛苦讓他根本忍受不住。
在強烈的痛苦刺激下,甚至鼻涕和眼淚,都順著他的那張小白臉流了下來,灌進了他因為哀嚎而張大的嘴巴里,讓他更為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不!不要!”
瑪修聽到藤丸立香那慘痛的哀嚎聲,頓時悲傷欲絕地驚叫了起來,甚至雙眼之中,都流出了一道道的淚水,似乎是因為自己沒能夠保護自己的前輩而悲傷。
“求求你放了前輩,我什麼都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不要再折磨前輩了!”
“不,你還不清楚你現在應該做什麼。”
吳銘獰笑了一聲,邊說著,一邊提著藤丸立香的頭發,將他整個人硬生生的抓了起來,大半個身子都放出了車廂之外,似乎隨時都要被壓進鐵軌和車輪的交界處。
“現在只是雙手,待會兒可就是他的腦袋了。”
“我……我願意當你的性奴!”
瑪修終於是高聲喊了起來,這聲音甚至尖銳到,在旁邊痛苦哀嚎的藤丸立香都清醒了過來。
而他,怔怔的看著原先那對自己百依百順,似乎只會做他一個人的學妹的瑪修,趴在地上,以一個母狗一般的姿勢,對著那擊敗了他們,將他們俘虜,甚至把他的雙手都絞得血肉模糊、白骨嶙峋的男人臣服著,說出了最為下賤的話語。
不僅如此,那原先束縛著瑪修的魔力繩子,在吳銘的操控下,全都系在了瑪修的脖子上,就像是一根狗繩一樣,被吳銘牽在手中。
吳銘聽到這里,滿意的點了點頭,可是還沒有等瑪修臉上露出輕松的表情,他隨即又冷笑道。
“可是你之前聲音太小了,所以你需要自我懲罰!”
一邊說著,吳銘像是丟垃圾一樣,把藤丸立香隨手丟在了地上,然後拽著瑪修的短發,讓她那還帶著一絲驚慌和無措的絕美少女臉龐,對上了藤丸立香那因為淚水和鼻涕,已經變得肮髒不堪的小白臉。
“這個男人,就是你內心信仰、愛慕的所謂的御主和前輩吧?”
吳銘冷笑了起來。
“我要你在他的面前,用最下賤最淫蕩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淫蕩,宣布自己對我吳銘的臣服!”
“嗚,我……”
聽到這麼羞恥的要求,瑪修頓時哀鳴了起來,可她隨即又看到了正躺在地面上藤丸立香那悲慘的樣子,卻又硬生生的改變了自己的話頭。
“可……可以,我什麼都答應你!”
前輩!
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前輩!
為了保護前輩,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不,不要!”
這時候,那藤丸立香似乎也清醒了過來,強忍著自己雙手向傳來的劇痛對著瑪修高聲道。
“他這樣就是為了羞辱你,瑪修,你沒有必要為我做到這個地步,你是一個獨立的人啊!”
“沒關系的,前輩,只要為了前輩,瑪修什麼都願意做。”
看著落到這樣的境地,還在一直為自己著想的藤丸立香,瑪修的內心之中也是涌起了一股暖意,臉上更是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只要前輩不拋棄我……只要前輩的內心之中還有瑪修,瑪修就心滿意足了。”
“不,不可以!”
聽到瑪修的話語,似乎是猜到了瑪修要做什麼,藤丸立香高呼了起來。
“瑪修,你不可以這麼做!”
只不過就憑他現在雙手手腕都被攆斷的情況。又能在吳銘的阻止之下做些什麼呢?
“對了,令咒,我還有令咒!”
藤丸立香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般,高聲道:“瑪修,我以令咒命……”
可是話說到一半,藤丸立香才意識到,自己手上的令咒,因為雙手被攪碎之後已經是消失無存了。
“閉嘴吧,小子!”
吳銘冷笑了一聲,一腳踢在了藤丸立香的下巴上,讓他再也不能說什麼廢話。
“我是在問瑪修,沒有在問你。”
【御主!!!】
阿爾托莉雅內心哀鳴著,卻又什麼都沒做,只能在內心之中不斷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邊說著,吳銘一拉手中的繩索,將瑪修的頭如硬生生的轉了過來。
瑪修那張絕美的少女臉龐上,甚至還有一些意外與驚慌。
不知道這個讓自己根本無法揣測,無論是在實力和智慧上都遠超於自己的男人,究竟想要怎麼處理她。
就連瑪修自己也沒有發現的是,在她的內心之中,已經產生了一種對於這個男人的臣服與畏懼之意。
尤其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瑪修甚至都能嗅到從面前的強壯的男人身上,傳來的那股濃郁的雄性氣息。
那是她在藤丸立香那個小白臉身上,根本沒有感受過的,真正屬於男人和強者的氣息。
之前那壓倒性的戰斗,還有那雙似乎能看透自己心靈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告訴瑪修,自己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希望戰勝眼前的這個男人。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只有臣服一途。
身體之中的女性本能,甚至讓她不敢反抗這個男人的任何命令。
而由吳銘的視角看來,瑪修這樣揚著小臉,以一種茫然與純潔的表情,呆呆地看著自己,等待自己吩咐的模樣,就像是一條正在等待主人下令的小母狗一樣誘人。
“真有意思……可惜你內心之中,為什麼要以這種廢物為寄托?”
吳銘看著瑪修的眼神,卻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
“也好,就讓我來逐漸的改變你吧……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現在,履行你之前的承諾吧。”
“嗚……嗚嗚!!!”
聽到吳銘的話語,躺在地面上因為下巴脫臼而說不出話語的藤丸立香用力的晃動著腦袋,對著瑪修搖起了頭,似乎想要阻止瑪修的動作。
“哦?看起來你的御主,似乎想要阻止你?”
吳銘看到這一幕,並沒有阻止,而是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對著瑪修輕輕地說著,就像是那條正在誘惑夏娃的毒蛇。
“所以說你現在需要想明白,你究竟是想要做這個廢物眼中的那個人,還是想要做你自己決定的那個人?”
“作為新世界的皇帝,我並不覺得以某個人為中心是錯的,但是你以這個小白臉廢物為中心,他實在是太弱了,弱到甚至都不能理解你的想法。”
吳銘一邊說著,將手中的魔力繩索隨手一丟,竟然是重新給了瑪修自由活動的能力。
然後吳銘走到旁邊,解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那早就因為瑪修那母狗模樣的裝扮而勃起的、漆黑而又猙獰的性器。
那是怎樣可怕的一根雞巴啊!
也許是因為魔術的強化,吳銘的雞巴,足足有30CM長,甚至接近瑪修這個少女小臂的長度,而它的直徑,更是瑪修一只手都握不過來。
尤其是那個猙獰的馬眼,就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靈,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瑪修,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在看到那根雞巴的同時,瑪修的腦海之中竟然第一反應,是這樣的一個念頭。
就是這樣的一根男人的雞巴,待會兒就要在她的主動奉獻之下,插到她的那少女的處女蜜穴之中,把那連自己的前輩都還沒有碰過的處女膜毫不留情地捅破。
“來,你選吧……”
吳銘挺立著自己那巨大的雞巴,對著瑪修露出了一個宛若惡魔般的笑容。
“你是要選呆在你那個廢物小白臉身邊,然後讓我把他的身體一點一點的送進車輪里磨掉,還是過來我這里,用最淫蕩的話語,向你的這個廢物小白臉宣誓,成為我的女人?”
“嗚……唔唔!”
藤丸立香用力的晃動起了腦袋,似乎想要做出最後的努力。
而瑪修似乎也是聽到了他的聲音,竟然是匍匐在地上,主動向藤丸立香爬去,並且伸出右手,想要拂去藤丸立香臉上的淚痕。
可是在伸到一半的時候,瑪修的右手又像是觸電一樣縮了回來。
藤丸立香驚訝地看著瑪修。
“前輩,瑪修已經答應成為那個男人的女人了……瑪修已經不純潔了,沒資格再碰前輩了。”
在藤丸立香驚駭的視线之中,兩行清淚自瑪修眼中流下。
“不過沒有關系,前輩不用為瑪修傷心……只要前輩還記得瑪修,那瑪修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將這句誓言,以斬釘截鐵的方式說出來之後,瑪修毫不猶豫地轉過了身軀。
緊接著,這位來自迦勒底的絕美少女,傳說中最為純潔的英靈的依托,卻是用最為下賤的狗爬式的姿勢,一動一晃的爬到了吳銘面前。
在藤丸立香痛苦的目光中,他心愛的瑪修抬起那少女嬌俏的臉龐,對著吳銘十分認真地說道。
“我,瑪修•基列萊特,願意成為你的女人,性奴,肉奴隸,將我的身體徹底奉上,無論何時何地,我的身體,都是你的性欲發泄對象。”
“啊啊啊啊啊!!!!!!”
首先是阿爾托莉雅的背叛,緊接著又是雙手被車輪硬生生地絞碎,然後是在自己面前,自己最心愛的,最信賴的學妹,被迫對一個強暴了她的男人發出了奴隸宣言!
這種身體和內心之中的雙重痛苦,讓他痛苦到牙齒都咬出了血,氣血衝腦,直接昏厥了過去!
【御主!!!】
看到自己的御主,在自己面前被自己的仇人蹂躪到瀕死,阿爾托莉雅內心都在滴血。
【可是我不能反抗……不能動……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太強大了!】
“很好,那麼第一步,就從舔我的雞巴開始。”
吳銘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阿爾托莉雅表情上的異樣,而是哈哈大笑了一聲,將胯下的凶物向前一挺,直接插到了瑪修的鼻頭。
那濃郁的男性氣息,幾乎要將瑪修這根本未經人事的少女的思維給熏得暈了過去。
可是瑪修還記得,自己跟男人之間的約定。
她要做的更好,才能守護自己的前輩。
為了守護前輩,守護照進自己內心之中的那抹光芒,瑪修願意付出一切,哪怕是將她的尊嚴扔在地上也在所不惜。
這麼想著,瑪修張開了自己那從未觸碰過任何異性,甚至有的時候想要鼓起勇氣去親吻前輩,都會害羞地跑開來的那張櫻桃小嘴,含住了吳銘那足有30cm長,巨大而又黝黑的雞巴。
甚至那個龜頭是如此的巨大,哪怕瑪修用力地張大了自己的嘴巴,都沒能夠一次含了進去。
哪怕是這樣,瑪修都覺得那巨大的龜頭,正在用力地擠壓著她的口腔,讓她那小巧的香舌都沒地方安放。
瑪修只能讓自己的那少女的嫩舌,配合著那巨大雞巴的攪動之下,繞著那馬眼不知所措地游動著,給男人帶來無上的快感。
“艹!”
可是吳銘被瑪修這樣口交著,卻是極為煩躁地罵了一聲。
因為在口交的時候,瑪修的臉上卻是一臉木然,甚至眼淚都流了下來,沾染在了他的雞巴上,滴到了他的冠狀溝里,讓他覺得一陣冰冷,甚至做愛的興趣都沒了。
“這種廢物小白臉,也值得你為他流淚?”
吳銘皺著眉頭,冷哼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
“我聽說你們這些英靈,可以通過性交的方式補魔,對吧?”
“那個小白臉現在雙手都被我砍斷了,流血過多,在接下來的祭天儀式之前,恐怕就要流血而死。”
“但是如果你讓我在祭天儀式之前就射精,那我就會在精液之中,射給你足夠的魔力,讓你有辦法去修復他的身體,怎麼樣?”
“恩呃?(真的?)”
聽到這話,瑪修眼中登時升起了希望,希翼地看向了吳銘。
只不過在這個時候,瑪修那張少女未經人事的粉唇之中,還用力地張開著,含著男人那巨大而又猙獰的龜頭。
在瑪修的嘴角,前列腺液混合著瑪修的口水,十分淫糜地一齊滴落下去,沾染到了她那被割開的作戰服中央,那暴露的雪白酥胸之上,讓瑪修下意識地晃動了一下身體,卻是惹得她的一對巨乳一陣晃動,在男人眼中晃出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誘人。
不僅如此,關鍵是瑪修那向上看來的無辜眼神,就好像是已經默認了男人之前所做的一切,反倒是作為被凌辱褻瀆的瑪修,正在主動等待著男人的褻玩,這種眼神,更是給了男人一種極度的褻瀆純潔的快感。
“我身為新世界皇帝,有什麼必要去騙你?”
吳銘猛地壓住了心中的那一股邪火,口中冷笑道:“而且這種廢物小白臉的死活,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只要你能拿出渾身解術來讓我開心,讓我舒服了,我就在精液里射給你足夠的魔力,甚至如果你讓我真的開心了,我還可以在這個世界里給他一條活路,讓他在這里做一個普通人……”
“反正這個世界上無能的廢物多了去了,也不差他這麼……嘶!!!”
吳銘的話說到一半,卻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氣,再也說不出話來。
因為在他說話到一半的時候,瑪修卻是強壓下了自己那羞恥的少女心,用力地張開了自己那小巧誘人的櫻唇,將吳銘的巨大雞巴硬生生地吞了進去!
就像是進入了一個新的天地一般,吳銘的大雞巴在捅開了瑪修的小嘴之後,猛的來到了一處濕潤溫軟的新場所。
無數細小柔弱的肉壁摩擦,再加上少女口腔那種緊致的壓迫感,讓吳銘身體一晃,幾乎要當場就把精液給射出來!
瑪修怔怔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嘴里的大雞巴,感受著它的形狀,體會著它巨大的衝擊。
然後這根大雞巴,會在她的處女小穴里面用力攪動,把她的整個身體都攪得亂七八糟,讓她的小穴徹底記住它的形狀。
然後,自己那根本沒有人涉及,哪怕是自己自慰的時候都沒有碰到過的純潔子宮中,會被這個男人粗暴地射精,讓自己身上徹底染上這個男人的氣息。
在無數次的輪回之中,這種情況甚至進行了無數次!
一想到這一點,瑪修的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任由著吳銘按著她的腦袋,不斷地在她的櫻唇之中進進出出!
如此燥烈的,甚至是在少女的御主那憤怒的眼神面前,按著少女的頭給自己口交的快感,比尋常的口交給吳銘帶來的快感還要多出無數倍!
“你們這些英靈!你們這些英雄!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歸根結底,還是只能成為舔弄我雞巴的肉便器!”
吳銘享受著胯下瑪修的口舌侍奉,忍耐不住,主動下手,雙手玩弄起瑪修那暴露在作戰服外的奶子的時候,口中更是肆無忌憚地羞辱了起來。
“什麼狗屁騎士王?什麼狗屁聖少女?什麼狗屁意志最堅定的少女?”
“全都是我胯下的肉便器!痴女母豬!”
“你們注定要成為最下賤的肉便器自慰套妓女!”
【哼,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們了,就讓你先得意一下……待會我就讓你知道,騎士王的厲害!】
阿爾托莉雅看著吳銘說著狂妄的話語,內心之中冷笑不已。
【哼,也就是仗著一根雞巴而已……雖然的確很舒服……不過在那無數次的輪回中,讓你玩弄了那麼多次我的身體……你也該死了!】
而伴隨著吳銘肆意地玩弄著瑪修的身體的時候,正如他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似乎已經運轉到了極致,二十四小時過去了,天空開始崩潰,地面也逐漸化作模糊的光线,狂風卷起,猶如末日。
在那崩毀的世界之外,無數維生艙正緩緩浮現……
正如他所說,這個世界到了極致,將要重啟了。
【好,就是這個時候!】
阿爾托莉雅這時候也是激動地握緊了手中的聖槍,等到聖杯的位置出現的那一刻……
等到那一刻,她就將這個該死的噩夢徹底抹除!
就在這個空間將要破碎到最後,瑪修的雙眼也將要被吳銘操到發白的時候,吳銘終於是忍耐不住,把自己的渾濁精液,不斷地灑在了仰面朝天的瑪修臉上、胸上、腰上、腿上。
無窮無盡的精液,幾乎徹底染白了瑪修那漆黑的作戰服,將她幼嫩的身體,徹底染成了白灼的、沉浸在男人精液之中的肉便器。
與此同時,那破碎的空間下方,也是露出了聖杯的模樣!
“啊……真是舒爽呢……”
吳銘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似乎是心滿意足,想要重新開始下一次輪回。
“……嘛,下一次該用什麼玩法好呢。”
“你沒有下一次了,該死的人渣!”
阿爾托莉雅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聖槍的力量噴涌而出,直接將她身體中淫紋的力量壓制到了最低,無盡的魔力自阿爾托莉雅身上爆發了出來,讓她看起來像是女武神一樣驚人!
不僅如此,阿爾托莉雅手中的聖槍,更是徹底化作了一道光柱!
那是神賜的兵器,終於綻放出了它真正的威能!
“不,你怎麼可能……”
吳銘看到這一幕,原本臉上的得意之色卻是忽然褪了下來!
尤其是在他發現,阿爾托莉雅竟然掙脫了他令咒的控制之後,更是變得驚恐無比!
“為什麼……為什麼你居然……你難道不是我的乖乖肉便器嗎?你之前發過誓的!”
“誰是你的肉便器啊,蠢貨!”
阿爾托莉雅狂娟地冷笑了起來:“沒錯,你的雞巴是操得我很舒服,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跟貞德那個胸大無腦的家伙一樣的女人,說不定還真的就乖乖當你的肉便器了……”
“不過我還有御主,還有自己作為騎士王的尊嚴!”
“死吧!你這個人渣!你強暴了我那麼多次,也算是便宜你了!”
阿爾托莉雅看著吳銘,強忍下自己身體因為那壓制得不完全的淫紋而誕生的,向吳銘,乃至他這時候胯下的大雞巴跪服下來,徹底沉迷於肉欲的衝動,念動了寶具的解放真名!
“由盡頭之處發射之光……其為撕裂天空、連接地面的風暴之錨!閃耀於終焉之槍!”
轟!
這道由神靈賜下來的兵器,終於化作了它最為真實的形體,猶如一根改寫世界的巨筆一樣,重重得轟向了那毫無防備的吳銘,並且連同他下方的聖杯一同籠罩在了其中!
在聖槍的威能之下,一切存在,哪怕是神靈都要為此卻步!
阿爾托莉雅有著無窮的信心,吳銘有著聖杯的力量作為後盾,她也能夠將其一擊消滅!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阿爾托莉雅忽然發現,吳銘臉上,原先那驚慌無比的表情,忽然在這一刹那變作了十分的戲謔。
“我的小母狗啊,你不會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反抗你的主人吧?”
“不要虛張聲勢了!就算是聖杯也不可能在我的聖槍面前存在!”
阿爾托莉雅內心之中再次泛起了莫名的恐懼,就像是上次輪回時,發現了世界的真相一樣,那是打碎自己認知的絕望!
等等……
上次輪回?
阿爾托莉雅忽然愣在了那里。
她忽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假設,如果這個假設是真的,那阿爾托莉雅這一直以來的努力,都會像是笑話一樣!
“真名,展開——”
可是,就像阿爾托莉雅內心之中,猜測的那最可怕的可能一樣。
就在吳銘腳邊,那個原本被吳銘像是用過了的自慰套和肉便器一樣丟在旁邊,一直用怨恨的目光瞪著吳銘的嬌媚少女,忽然站了起來,並且用少女最為堅定的聲音,詠唱出了寶具的釋放皺紋!
在她手中,那面盾牌,更是展開成了無窮無盡的白色光壁形成的巨大城牆,牢牢得擋在了聖槍形成的光柱的面前!
“那是能治愈所有傷痕,所有怨恨的吾等的故鄉——顯現吧,『已然遙遠的理想之城』!!!”
雖然這麼頌唱著寶具的時候,瑪修渾身上下還沾染著男人渾濁而又粘稠的精液,臉上更是帶著淫糜無比的笑容,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寶具的強大之處!
那是連魔神蓋提亞的第三寶具都能擋下的最強防御!
轟!
強橫的魔力波動衝天而起,甚至破滅了周圍的一切存在,在眾人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真空帶,可是卻沒有能夠傷到瑪修和吳銘一絲一毫!
“瑪修……你!!!”
阿爾托莉雅驚怒交加地看著忽然反水的瑪修,雙目圓瞪,似乎是不敢相信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的事情……
“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他明明是一個玩弄你身體和心靈的人渣敗類啊!”
又或者是說,她早就想到了某種可能,只不過內心之中,卻根本不敢承認。
“嘻嘻,阿爾托莉雅前輩……”
瑪修這個時候,也是收起盾牌,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滿身精液的樣子,像是一只母狗一樣,在吳銘的身體之上蹭了蹭,才一臉媚笑地說道。
“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阿爾托莉雅前輩你不知道嗎?”
“七次輪回之前,可是你幫助主人大人,把我調教成這麼淫蕩的樣子的呢……嘻嘻,說起來,我還要感謝阿爾托莉雅前輩,讓我體會到了當主人的肉便器的快感呢……”
一邊說著,瑪修竟然是主動褪下了自己黑色的作戰服,在她小腹上,一個紫色的淫紋,正散發著刺目的光輝。
“說起來,我的臣服誓詞,還得多謝阿爾托莉雅前輩你想出來的……當時主人肏我肏得很開心呢……”
“是哦。”
在這個時候,貞德的聲音,也是在阿爾托莉雅背後響了起來。
伴隨著鎖鏈當啷的聲響,原先聖潔無比的聖少女貞德,這時候,原先身上那些裝飾性的金屬鏈條,竟然是都被拆了下來,然後系在了貞德的脖頸之上,變成了一個金屬的狗項圈。
貞德就像是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四肢著地的爬了過來,對著吳銘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我已經被阿爾托莉雅這個笨蛋母豬,在三次輪回之前,就被送給了主人呢……”
“難怪我的身體那麼容易就對主人臣服了……原來是我哪怕失去了記憶,也是主人的忠實母狗……這正是太讓人開心了!”
“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會是這樣的!”
就在瑪修暴露出本相的時候,阿爾托莉雅腦海之中,某些記憶也開始復蘇。
正如她所猜測的那樣……
在她被吳銘刻下淫紋之後,這根本就不是第一次輪回!
而是第二百二十三次!
在前二百二十二次之中,她徹徹底底成了吳銘的幫凶,把自己的戰友,一個一個地都變成了吳銘的最為忠誠的肉便器和性玩具!
“阿爾托莉雅小姐,明明是你讓我們墮落的,為什麼你還要跟主人為敵呢?”
貞德這時候正爬過阿爾托莉雅的腳邊,頓時抬起頭來,竟然是真的以一種發自內心的不解眼神看向了阿爾托莉雅。
“阿爾托莉雅小姐,你既然都被主人的大雞巴操過,身上也有淫紋,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
“對呀,阿爾托莉雅前輩!”
瑪修也是一邊舔著吳銘的雞巴,認真地勸說了起來。
“你根本戰勝不了主人的,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呢?”
“你明明知道主人的大雞巴有多厲害,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享受主人大雞巴的快樂呢?”
貞德和瑪修每說一句,阿爾托莉雅的記憶就要刺痛她一次。
她當初,是那麼瘋狂地,將自己的戰友,推向了無底深淵!
而且她們說得讓阿爾托莉雅都心動了……
她根本戰勝不了吳銘,為什麼不放棄,徹底享受一個作為雌性的快感呢?
這時候,她身體之上的淫紋,在沒有了來自聖槍上的魔力壓制的時候,同樣是燃燒了起來,幾乎要焚盡阿爾托莉雅的理智!
她幾乎要墮落了……
【不!我還不能墮落!御主還等著我去拯救!】
“閉嘴!我跟你這們群痴女母豬不一樣!”
可是片刻之後,阿爾托莉雅又憤怒得高吼了起來,似乎用此掩飾自己內心的心虛一樣。
“你們這些背叛了英靈的原則!背叛了迦勒底!背叛了御主的混蛋!我哪怕是死,也絕對……”
“那麼……”
就在這個時候,阿爾托莉雅背後響起的一個聲音,徹底的打碎了她一切的希望。
“你跟他們又有什麼區別呢?阿爾托莉雅小姐?”
聽到這個聲音,阿爾托莉雅徹底地愣在了那里。
其實,那多出來的記憶之中,無數的經歷早就讓阿爾托莉雅想到了那個可能,可是她根本不敢向下深思。
哪怕是到了這個時候,她甚至都不敢回頭去看那個人影!
她怕自己的心理防线再也堅持不住!
“你不是也背叛了我嗎?”
藤丸立香這時候居然也是站了起來,對著阿爾托莉雅,眼神乃至聲音之中都充滿了怨恨!
“在之前那二百多次輪回中,不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了我,把我推進了最痛苦的深淵之中嗎?”
“兩百多次,你知道我有多少次向你求救,你都沒有回應我嗎!”
“你知道我的痛苦嗎!!!!”
“為什麼?你還能厚顏無恥地說出你沒有背叛我呢!”
“啊?你說啊!!!!!”
“御主,你聽我說,我是為了救你……”
聽到御主的責備,阿爾托莉雅痛苦地哀鳴了起來,似乎想要乞求一點救贖……
“閉嘴,救我的人是吳銘先生!”
藤丸立香憤怒地說道:“你那無數次的背叛和拒絕,早就已經讓我的精神崩潰了……”
“是吳銘陛下救了我!梳理了我的記憶,並且讓我能永遠在這個空間之中,享受天國般的幻想!”
“否則我的記憶每次全部回復,最多不過十分鍾就會徹底精神崩潰!”
“至於你……你自稱是騎士王……可是有什麼騎士會對自己的主人見死不救!會把自己的同伴推進火坑!”
“不!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阿爾托莉雅噗通一聲丟下了手中的聖槍,崩潰的捂著自己的腦袋大吼了起來,似乎想要借此逃避現實。
可是她背後的藤丸立香卻根本沒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猶如惡魔一樣嘶吼了起來。
“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你活該沉淪在肉欲之中!成為吳銘陛下的最為低賤的肉便器!”
“你要是還有一丁點良心,那就為了讓我能夠在吳銘陛下的虛擬世界里生活下去那就乖乖地當吳銘陛下的母狗吧!”
“在你從一開始,能夠掙脫淫紋而眼睜睜地,甚至幫著把我和瑪修、貞德推進絕望里的時候,你已經沒有任何救贖可言了!你這樣的人!當母豬是你唯一的命運!”
你已經沒有任何救贖可言了!
你已經沒有任何救贖可言了!
你已經沒有任何救贖可言了!
無數的聲音在阿爾托莉雅的腦海之中回蕩著,讓她徹底承受不住,捂著自己的腦袋哭出了聲。
“不!不!不!”
“不!!!!!”
伴隨著熾熱的淚水從她眼中流出,她的認知徹底崩潰了。
噠!
這時候,男人沉重的腳步聲,走到了阿爾托莉雅面前。
“是不是很絕望?是不是很後悔?是不是覺得自己做了很多騎士王不該做的事情?”
“嗚……嗚嗚……”
阿爾托莉雅哪怕沒辦法說話,甚至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也是下意識地離吳銘遠了一些,似乎是在畏懼一樣。
只不過她依舊是睜開了雙眼,帶著一絲希翼的目光看著吳銘,似乎是想從他的言語之中聽到什麼安慰之詞。
“騎士王阿爾托莉雅的確不會做背叛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不是騎士王阿爾托莉雅呢?”
吳銘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其實在被我種下淫紋的時候,你就已經變成了母豬阿爾托莉雅……對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並不是你的錯。”
“是你的錯……不是我的錯……”
阿爾托莉雅下意識地重復著這句話,似乎這句話,是她內心之中唯一的支柱了。
“對,你早就已經是我的母豬便器阿爾托莉雅了,你是一個肉便器,一個工具!我用槍殺人,難道殺人的是槍嗎?不,殺人的是我!”
吳銘高聲道。
“沒有必要覺得痛苦和後悔!你早就已經是母豬肉便器了!”
“沒有必要覺得痛苦和後悔……我早就是母豬肉便器了……是啊……我早就是痴女母豬肉便器了……這不是我的錯……這不是我的錯……這都跟我無關……”
阿爾托莉雅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在那里不斷地重復著吳銘的話語。
似乎那是如今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信念。
“痴女母豬肉便器是不需要思考的!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從!”
“痴女母豬肉便器是不需要思考的!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從!”
“對,站起來,告訴我,你是誰!”
“我……”
阿爾托莉雅聞言,忽然睜開了眼睛,先是楞了一愣,隨後怔怔地看著吳銘,許久之後,像是重新抓住了什麼主心骨一樣,十分自豪地高聲吼了起來。
“我!阿爾托莉雅!騎士王!獅子王!大不列顛的王者!迦勒底的救世英靈!”
在吳銘滿意,而貞德、瑪修欣慰的目光中,阿爾托莉雅,這位高傲冷艷,絕美無比的女騎士,終於是放開了一切矜持,一切拘束,一切道德,發自內心地高聲吼道。
“但是那都過去了!”
“我現在,是吳銘主人的肉便器雞巴套!是沒有吳銘主人的雞巴就活不下去的!最為下賤的痴女母豬啊啊啊啊啊!”
滴!
伴隨著阿爾托莉雅的高吼聲,她的耳旁,似乎是響起了一道機械的電子音。
【臣服度100%!洗腦完成!】
伴隨著這道機械音,阿爾托莉雅真正地睜開了眼睛。
“呦,你醒了啊。”
在她的培養倉旁邊,吳銘穿著一件黃色的龍袍,輕輕地瞥了她一眼。
“是的,主人!”
阿爾托莉雅在看到吳銘的時候,一對寶藍色的雙眼猛的化作了一汪媚意橫生的秋水。
“終於……能在現實之中被主人您玩弄了……真好!”
“是啊,阿爾托莉雅小姐,你能這麼快就被主人洗腦,真是太好了呢!”
在吳銘旁邊,被鐵鏈拴住,宛如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的貞德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樣我們就能跟在幻境里一樣,被主人擺成三明治隨意肏弄了呢!”
“是啊……”
想到那被吳銘疊起來玩弄的那段記憶,阿爾托莉雅的身體也是燥熱了起來。
“不過……這是什麼地方?”
可是很快她就發現,她身體周圍的環境,卻不是之前她看過的無數維生艙,而是一個巨大的法陣。
“這是召喚英靈的陣法哦……”
陣法中央,瑪修露出了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如果不是她下半身正插著無數鋼珠和振動棒,上半身一絲不掛的話,那就當真是一個最完美的笑容了。
“主人想要把整個迦勒底都變成他的玩具,可是現在的主人力量還不足夠呢……”
“所以我們只能先把那些女性英靈召喚過來,一個一個讓主人洗腦之後再送回去!”
伴隨著瑪修的話語,召喚陣猛地亮了起來。
緊接著,一個身穿著黑色緊身長裙,胸前的兩對巨大的奶子,只是隨意地用一根絲线吊著包裹在那里,露出了將近三分之二的淫蕩的大奶子,下半身穿著黑色包臀絲襪,裙子卻短到連小穴都遮不住的女性英靈,從召喚陣中浮現了出來。
“等等!瑪修!這是怎麼回事!他是誰!”
在從召喚陣中出來的刹那,賽米拉米斯作為神代魔法師,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尤其是看到三人的裝束之後,更是高聲吼了起來。
不僅如此,她還雙手施法,試圖對著吳銘釋放某種威力巨大的魔術。
“啊,第一個召喚的是是賽米拉米斯小姐嗎?”
阿爾托莉雅頓時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賽米拉米斯小姐的魔術造詣,的確對主人很有用……”
“而且她這麼淫蕩的裝扮……肯定也是跟我們一樣內心淫蕩的肉棒痴女……真是活該當主人的肉便器呢……”
一邊說著,阿爾托莉雅提著聖槍走了上去。
“嘻嘻,就讓我作為主人的性奴中的前輩,來教一教她作為母豬性奴的第一項原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