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墮落之始
作為英靈,而且是實力強大的英靈。
雖然在吳銘的壓制之下,進行了一場口交,並且將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交給了男人的腳趾,並且在劇烈的快感中失神了過去。
但是阿爾托莉雅那強大的身軀,依舊發揮著作用,讓她在自己高潮之後的十幾個呼吸之後,就回過了神來。
“嗚嗯……”
阿爾托莉雅四下看了一圈,在列車旁邊看到了一面鏡子,里面正映照著她現在那狼狽的模樣。
那原本璀璨無比,猶如戰場上那面最耀眼的旗幟的金發,這時候已經沾滿了男人白濁的精液,金色和白色混雜在一起,黏在了她那絕美的女騎士臉龐之上,讓她原本聖潔莊嚴的臉蛋變得十分淫糜。
而她的身上,精液的痕跡愈發明顯。
原本秀麗修長,宛如白玉一般的脖頸上,早已經是沾染了許多,根本分不出來是什麼液體混雜著的,半風干的痕跡。
那些痕跡一直從她修長的脖頸上,連沿到了她那對被吳銘用極為暴力的方式從鎧甲中剝離出來的,豐盈而又挺翹的巨乳上。
那對原本潔白到像是聖物一樣的巨乳,這時候早就被男人的精斑染成了片片濁黃,就像是一個主人在屬於他的女奴的身體上烙下的標記一樣顯眼。
男人的精液,玷汙了這位原本是大不列顛的信仰的聖潔女騎士,並且徹底地汙染了她那純白的鎧甲,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精斑的痕跡。
而且最為尷尬的是,阿爾托莉雅的身體,哪怕是在昏厥之中,也是下意識的抱著吳銘壯碩的腰身,看上去就真的像是一條被自己的主人玩弄到昏厥過去的母狗性奴。
“你已經滿意了吧?”
阿爾托莉雅回過神來之後,又變成了那個神情冷艷的騎士王,雙手松開了男人的腰圍,聲音冰冷的說道。
只不過說話的時候,阿爾托莉雅還是輕輕地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之前吳銘強暴式的插入並不是沒有什麼後遺症的,至少阿爾托莉雅現在就覺得自己的嘴唇被撐裂地極大,甚至嘴角都在隱隱作痛。
因此美艷的女騎士,不經意間,用自己的嘴角輕舔了一下那將要裂開的唇角。
只不過也許是之前吞咽男人的雞巴和精液,已經成為了這位的身體記憶。
所以下意識地,阿爾托莉雅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角上輕輕刮了一下,並且下意識地將那些半風干的精斑卷入了口中,混著自己的口水,下意識的吞了下去。
那種特殊的、粘稠的、腥臭的味道,在喉嚨之中黏膩地滑過的觸感,讓這位高冷的女騎士猛地皺起了鼻頭,腦袋微微的揚起了脖頸隨後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根本毫無意義,甚至有著極具的羞辱性。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像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一樣,她竟然對於吞象男人的精液沒有任何的反感,甚至身體還有點燥熱。
猛地壓下了內心之中的那縷躁動,阿爾托莉雅神色冷清的說道。
“我不論你之前那所謂的後遺症是真是假,就算我敗給了你,我現在也有資格要求一個俘虜應有的待遇。”
“你在說什麼呢?”
吳銘獰笑了一聲,身上九條圖騰更是猶如活物一般在他的皮膚上游動著:“這還遠得很呢……”
“你不會以為像我這樣強大的雄性會這樣就結束吧?這還只是開胃菜呢!”
“什麼?”
阿爾托莉雅聽到吳銘的話語,小臉之上終於露出了震驚之色。
哪怕是在雄性和雌性之間的戰斗中,她也覺得之前的戰斗已經算是地獄一般的經歷了……
可是吳銘居然說這還只是開胃餐?
那真正的、雄性與雌性的之間的戰斗,究竟……
還沒有等阿爾托莉雅那未經人事的少女的小腦袋對於這件事產生某些想象,比她想象的,還要更加嚴重的遭遇就已經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給我起來,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好。”
吳銘冷哼了一聲,雙手按住了阿爾托莉雅的肩膀,把她的身體從半蹲的模樣用力一扭,變成了跪趴在地上,四肢著地的母狗的模樣。
不止如此,阿爾托莉雅那張絕美的小臉蛋,更是強迫的看著地面之上,由自己原先滴落下來的淫水和男人之前射出來的精液所混雜在一起的肮髒痕跡。
那混雜這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的味道,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簡直是最為有效的春藥。
只是聞到了那股味道,她的身體就變得再次躁動了起來,下意識的扭動起了腰肢,想要緩解內心的瘙癢。
啪!
吳銘將阿爾托莉雅的裙甲翻了上去,隨後用力的一巴掌拍在了她那對豐滿挺翹的屁股之上,男人毫不憐惜的一巴掌,讓那對因為常年騎馬而特別寬闊有力,又極具彈性的屁股上蕩起了陣陣誘人的臀浪。
“母狗,誰讓你扭腰了?乖乖趴在那里讓老子操!”
“誰是母狗啊!”
阿爾托莉雅嬌聲叱喝道。
“我只是被你俘虜了而已……如果你要想做什麼惡心的事情,那就趕緊來做吧!”
“不管你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不可能對你屈服的,你這個毫無騎士精神的混蛋!”
“啊?是嗎?”
吳銘玩味的勾起了嘴角。
“希望你在接下來還能這麼嘴硬。”
伴隨著壓近的男性身體,阿爾托莉雅作為雌性的本能,經察覺到了她將要面臨的可怕遭遇,下意識地顫抖了起來。
可是,作為騎士王的尊嚴,讓阿爾托莉雅依舊是用力吞了一口混雜著男人精液味道的口水,像是給自己打氣一樣,高聲叫道。
“我是亞瑟王!大不列顛的王者!御主最為鋒利的劍與槍!我絕不會在你這種混蛋面前屈服!”
“是嗎?你是不是應該仔細看看你自己的臉再說這話?”
吳銘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將阿爾托莉雅的臉用力扳正,朝著車廂中那落地鏡扭了過去。
在那落地鏡中,一個絕美的金發女騎士,頭發上、耳朵上、脖子上、奶子上,還有她那件銀白色的鎧甲上,寶藍色的披風上,全都沾染著男人的精液。
尤其是她臉頰上,更是帶著高潮剛過的紅暈,簡直紅的要滴出水來。
不僅如此,她那豐滿的肉臀,更是在自己背後,那根男人的雞巴之上不斷地晃動磨蹭著,想要緩解自己小腹處那淫蕩的騷癢。
“騷貨,你不是說你不會屈服嗎?那你現在晃動著你騷屁股是怎麼回事?”
吳銘冷笑著,用力一巴掌,再次扇在了阿爾托莉雅那豐滿的屁股之上!
“嗚……嗚……我沒有!那是身體自己……自己它就動起來了!”
阿爾托莉雅感受到自己身體那幾乎不受控制的晃動著,就像是想要從那根之前用力地蹂躪了她的嘴巴的性器中汲取熱量一樣。
她竭力想要阻止,卻只覺得身體懶洋洋的,幾乎要融化在自己身體周圍包裹著的,那濃郁的男性氣息之中,一點都不想動彈。
甚至她發現,自己還有點想要就這樣永遠地呆在這股氣息的包圍之中,任由那個戰勝和征服了她的男人,將她拖進更為淫欲的深淵之中。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阿爾托莉雅又羞又怒,嬌艷的女騎士恨恨地瞪了吳銘一眼。
“都是你這個混蛋的錯,你肯定也對我的身體用了那種奇怪的圖騰魔術吧!”
“不,現在還沒有,這只是你的淫蕩本性爆發了而已,母狗!認清你自己的本性吧!”
吳銘冷笑著:“把屁股抬起來!把腰伸直!你有沒有一個做母狗的自覺!”
“我根本就不是母狗!”
阿爾托莉雅哪里肯認,憤怒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避開自己那必然到來的、被男人凌虐的命運。
“老實一點!你是個俘虜!你這條注定成為老子的性奴的母狗!”
吳銘大罵了一聲,隨後一巴掌拍在阿爾托莉雅暴露出來的肥碩豐滿的屁股上!
“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要麼,你現在自己把姿勢擺好一點,要麼,我給你一點更深刻的教訓,然後再把你擺成我想要的樣子!”
“嗚……你這個該死的敗類!”
阿爾托莉雅嘴上怒罵著,但是那成熟而誘人的身體卻是順著吳銘的話語,乖乖的翹起了自己那誘人而又挺翹屁股,並且把自己腰肢微微向下一沉,按照男人的要求,把自己擺成了一個最為低賤的母狗的模樣。
盡管嘴上始終不服輸,但是作為從古至今騎士的標杆,阿爾托莉雅在被吳銘兩次擊敗之後,就已經在內心之中種下了對於吳銘的恐懼。
就如同吳銘所說那樣,擺在阿爾托莉雅面前的只有兩條路,服從和被迫服從。
“這才對嘛。”
吳銘滿意地拍了拍雌伏在他面前的女騎士的絕美胴體:“就跟之前說的那樣,你可以把這當成雄性跟雌性之間的戰斗,好好的展現你自己吧,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混蛋,要做什麼就趕緊做!我不反抗就是了!”
吳銘胯下嬌美的女騎士怒罵道:“對我做了這麼惡劣的事情,你還想用這種話來騙我嗎?”
“反正我怎麼都不會是你的對手,我‘對抗’地越厲害,你就越高興是吧!”
“我很高興你有這樣的覺悟,但是你為什麼不真的這麼去想呢?”
吳銘聽到阿爾托莉雅的話語,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至少這麼思考,能讓你在待會少些痛苦……”
阿爾托莉雅怒道:“但那是謊言,我不會欺騙自己的!”
“謊言說一千遍,就會變成真話。”
冷哼了一聲,吳銘用力舔了舔嘴角,看著阿爾托莉雅這種鎧甲凌亂,巨乳和白皙的肌膚被那貼身的鎧甲中擠出來的模樣,更加激起了他內心的色欲。
“你這種樣子,操起來也挺不錯嘛!”
“我待會一定會用魔術把你被操的樣子記錄下來,然後送到你那個小白臉御主面前,讓他好好看一看你這條口口聲聲奉他為御主的母狗,究竟在我這個真正的主人面前有多麼淫蕩!哈哈哈哈!!!”
“不,不要!只有這個不可以!”
阿爾托莉雅聽到藤丸立香的名字,卻是第一次變了臉色,焦急地說道:“我這個樣子不能被御主看到……我……我可以答……啊噫噫!!!!!!”
阿爾托莉雅的話音才說到一半,就發出了一道高亢的音調,像是一條雌獸最後的悲鳴。
原來就在這阿爾托莉雅因為藤丸立香的名字而失神的時候,吳銘已經趁著這個機會,挺動著他那再次暴漲,幾乎達到了30cm長的巨大雞巴,用力的插進了阿爾托莉雅的小穴之中!
“不!!!!”
粗大的陰莖,強硬的插入,下體第一次被撕裂的痛苦,哪怕是阿爾托莉雅這樣強硬而又冷冽的女騎士也是承受不住,痛苦地哀鳴了起來。
那絕美的臉蛋與修長的脖頸,更是以一種驚人的角度向上揚起,像是瀕死的天鵝一樣,發出了一道極為高亢的婉轉哀鳴!
可是在這封閉的金屬車廂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聽到她的呼救,唯一一個聽眾,更是被她這哀鳴聲給激起了無窮的施虐欲,並且從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不僅是精神上的,還有肉體上的!
吳銘能夠感受到,在被自己插入的瞬間,阿爾托莉雅的誘人的身體,在一瞬間繃緊到了極致。
尤其是下體的小穴,那大不列顛的王者,騎士之王那從沒有人開發過,甚至從沒有人見過的小穴深處,的那無數層層疊疊的肉褶,更是在緊繃的狀態下,以最為貼合的方式,用力地箍緊了吳銘這個強奸她的男人的碩大雞巴,並且以最為深刻的方式,用身體徹底地記住了那征服了她的大雞巴的形狀!
不論她承不承認,阿爾托莉雅這個時候,都已經成為了這個正在強暴著她的男人最完美的雞巴套和肉便器!
“嘶!!!真是爽暴了啊!你這頭母豬的小穴真他媽舒服!”
那種緊湊的壓力,與蜜穴深處,那時時刻刻傳來的,就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吮吸著他的龜頭一樣的巨大吸力,讓吳明已經是舒服的叫出了聲來!
讓他十分意外的是,這作為騎士王的阿爾托莉雅的小穴,居然還是傳說中的名器,層軟疊嶂地,猶如無數細嫩的少女小手,輕輕的撫摸擠壓著那個侵犯著她的男人的巨大雞巴。
外表高潔清冷的騎士王,她的小穴,卻是淫蕩無比,根本不顧自己主人的意願,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魅力,讓那個進入了她身體的男人,享受到了無上的快感!
不過……
也許這也正是她那個淫蕩無比的主人的意願!
感受著下身傳來的巨大的快感,吳銘幾乎要爽上天去。
“這就是騎士王的處女嗎?我就這麼收下了啊!哈哈哈哈!”
他一邊用力地挺動著自己那強壯的腹肌,以自己那哪怕在英靈之中也算得上是極為強大的肉體力量,用力地撞擊著那位絕美的騎士王的豐滿肥臀,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巨大的雞巴插入她的正在不斷流出混合著處女鮮血,乃至上次高潮遺留下來的淫水的屄里!
“你的小穴就這麼渴望我的雞巴的插入嗎?才剛剛被我破處就流出了這麼多的水,你這麼淫蕩的母畜,終於暴露出你的本性了嗎?”
“快點,像一頭母畜一樣晃起屁股來!你不是騎士王嗎?不是想跟我作戰嗎?那就趕緊作為一頭雌性,用你的屁股跟小穴來擊敗我吧!哈哈哈哈!”
“我!亞瑟王……我……嘶……好痛……阿爾……哬……阿爾托莉雅……才不是母畜啊!嗚啊……你這個……哈啊……哈啊……混蛋!毫無騎士精神的……咕……太里面了啊……你這個敗類!”
阿爾托莉雅掙扎著,身體卻是下意識地,或主動或被動地按照男人的要求,不斷地晃動著自己的腰腹,讓男人能夠更為暢快的直觀感受到自己身體那誘人的弧度。
“我……嗯啊……絕……絕不會……哈啊……屈服的啊!”
“我的御主……御……藤丸……藤丸立香……御主……還在……唔嗯……等著我啊!”
“我……我的身體是御主的……哼啊……御主的兵器!御主……啊……不要……那里……都會徹底……徹底貫徹……不可以啊啊啊啊……御主的意志!”
“是嗎?現在正在貫徹你身體的不是我嗎?”
看著阿爾托莉雅被自己肏得那凌亂的模樣,吳銘感覺自己內心中的征服欲已然是攀升到了極致!
“你的身體已經是我的了!這是事實!鐵一樣的事實!沒有人能救你!”
他的聲音高亢無比,在這封閉的車廂之中形成了陣陣的回聲,並且深深地刻入了阿爾托莉雅的腦海之中。
“你戰勝不了我!你注定要臣服於我!”
“噫……我……呃……我戰勝……不可以……我能夠戰勝……嗯啊……你的……哈……你的這種卑鄙伎倆!”
阿爾托莉雅感受著自己下體中,傳來的猶如車軸那樣強勁而又永不停歇的一般的不斷的撞擊,想要高聲反駁。
可是這個時候由於英靈的強大體質,第一次破處的痛苦早就被她的身體給抹平了,緊接著傳來的就是猶如潮水一般的、源源不絕的快感。
男人那征服了她身體的巨大雞巴,不斷的和她那緊湊的小穴相互摩擦。
雞巴上的血管和那無數緊湊的肉褶,小穴深處的肉芽和巨大的龜頭,雄性的雞巴和雌性的小穴的摩擦碰撞,在阿爾托莉雅那對於自己身體強大的掌控力之下,一絲不苟的反饋到了她的腦海之中。
第一次,阿爾托莉雅如此憎恨起自己對於自己身體的掌控力。
從自己下身小穴之中,一波又一波地傳來的、如此之強大的快感,讓阿爾托莉雅的腦袋都變得昏昏沉沉的起來。
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乃至她的意志、甚至都有些沉迷於這種快感之中!
“不可以……啊……嗯哈……我不可以墮落!”
阿爾托莉雅用力的咬著自己的牙齒:“我的身體和意志……都屬於……哈啊……都屬於御主……我不可……噫噫噫噫!!!”
可是她那慷慨激昂的話語還沒說到一半,忽然就忍不住地高聲驚叫了起來。
因為這個時候,吳銘似乎是操她操到了興頭上,一只手抓著她在被肏得暈頭轉向的時候正不斷飛舞的金色頭發,將她的上半身用力地抬了起來。
然後另一只手,猛地伸向了她的胸前,在大力肏著阿爾托莉雅小穴的同時,用那粗糙還有布滿老繭的左手,用力的揉捏起了她那碩大而又挺翹的巨乳!
那一對讓所有男人,乃至諸多女人都夢寐以求的白嫩的巨乳,在男人右手的把玩中,不斷地變化著各種形狀。
那白皙的乳肉,似乎要展現自己的彈性一樣,無論男人怎麼抓弄,它都能頑強的從男人的手指縫中擠出來,讓這個占有了她的主人的男人,盡情的享受著自己那作為女性象征的,最為無上的觸感。
“你這奶子真他媽的敏感啊!才這麼一會,奶頭都這麼挺了!還說你不淫蕩?”
在把玩了片刻之後,吳銘便覺得只用一只手實在難以掌控阿爾托莉雅那一對碩大的奶子,因此另一只手也是從阿爾托莉雅的腰腹之下伸了上去,以自己那強恒的蠻力,直接將阿爾托莉雅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緊接著,他將阿爾托莉雅高高抬起,然後在腰部注入力量,隨後身體向前用力一送!
憑借著重力,乃至自身那強大的臂力,吳銘成功的讓自己的雞巴,突破了自己感受到的那一層肉壁,撬開了這位絕美的女騎士王的宮頸,深深地插入到了一個冠狀的空間之中!
那是阿爾托莉雅作為一個雌性最為寶貴的地方,孕育後代的子宮!
“嗚嗚嗚嗚!!!!”
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整個身體都被人貫穿的感覺,阿爾托莉雅已經是根本無法再去思考任何東西,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兒一樣,雙目無神,嘴唇下意識地開合著。
不斷的有涎水自她的嘴角留下,滴落到了地板上,和她那因為被豎著抱起來,而滴落在同一個地方的淫水混合在了一處,在這冰冷的鋼鐵地板上,形成了一處淫糜的水跡!
感受到自己子宮處,乃至那已經凸起到有三四厘米高的乳尖兩處傳來的巨大快感,阿爾托莉雅尖叫著,用力的搖晃起了自己的腰肢,想要從男人的掌控之掙脫開來。
身上的銀色鎧甲,更是在這不斷地掙扎之中碰的鈧鏘作響。
只不過在渾身上下都被吳銘禁錮了的情況下,阿爾托莉雅的掙扎也只不過是徒勞罷了。
甚至她現在渾身上下的重量,都被系在了吳銘那挺翹的雞巴之上。
她的雙手,被吳銘從她的腋下穿過去的,兩只正在玩弄著她那對豐滿的巨乳的大手禁錮住了,因此她如果想要反抗,唯有從吳銘的雞巴之上借力。
因此她掙扎的越用力,正在強暴著她的吳銘,所得到的快感就越大。
不僅如此,她的身體不斷搖晃著,連帶著她身上那副盔甲,也是在不斷碰撞著,發出了金屬碰撞的清脆音調。
就像是悅耳的打擊樂一樣,鎧甲與鎧甲的碰撞,恰好跟男人的雞巴挺動的節奏融為了一體,再夾雜著阿爾托莉雅那似哀似怨、似悲似喜的呻吟聲。
這三者,是她不是作為騎士王,而是作為一個雌性,從自己的本能之中迸發出來的音調!
在這封閉的列車車廂之中,阿爾托莉雅以自己的身體,為那個征服了自己的男人,獻上了一曲作為臣服者的、一篇絕美的樂章!
聽著這悅耳的聲音,吳銘內心之中黑暗的欲望更是暴漲到了極致。
他箍著阿爾托莉雅的雙手更為用力,一只手放在阿爾托莉雅的胸前,單手捏著她那一對引人犯罪的碩大巨乳的兩顆乳頭,另一只手則是深入了阿爾托莉雅的鎧甲之中,在她身體之上四處游動了起來。
“噫……不可以……你……那是我的……我的……我的……最里面的……啊……還有我的……奶頭……你不可以這樣捏呃啊啊啊!!!”
一時之間,阿爾托莉雅竟然只能從自己那豐滿的奶子乃至乳頭和自己的子宮來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
全身的重量壓在這最為敏感的兩個位置,讓阿爾托莉雅身體之中的那猶如潮水一般的痛苦和快感交雜著,達到了某種極致的巔峰!
她的身體緊繃了起來,似乎想要對抗這極致的痛苦與快感,可是這卻讓男人體會到了更加無上的快感!
幾乎是想要把阿爾托莉雅整個人都貫穿一樣,吳銘雙手用力地著擺弄著阿爾托莉雅的身體,那魔力形成的白色金屬鎧甲,也在不斷地剮蹭著他的身體。
但是以吳銘那經過聖杯強化後的肉體,這種切割根本不算什麼。
反倒是身體和鎧甲摩擦,給他帶來的那些細小的痛苦,更讓他有一種‘痛快’的感覺,也更能提高他的施虐欲和動力!
“肏!肏死你這條母狗!不,你既然是騎士王,那就是母馬!是我的母馬坐騎!你的宿命,就是給我發泄性欲,當我的肉便器!當我的雞巴套!肉便器亞瑟王!騎士王雞巴套!”
被阿爾托莉雅身上盔甲磨蹭出了更高的興致,吳銘高聲吼了起來。
“我才不是……什麼……嗯……肉便器……呃……不行……你這個……噫……混……啊啊……我是御主……”
“御主?就那個小白臉?”
吳銘獰笑了起來:“我告訴你,你永遠會臣服於我!你是我的東西!”
“記住你這時候身體的感覺!成為老子的母畜肉便器!這就是你以後的宿命!”
“我才沒有……這種的……嗯啊……命運啊……欸……咦!”
阿爾托莉雅剛剛還想說話反駁,可是這時候,卻是忽地話語停頓了下來。
因為她感受到,吳銘的雞巴竟然是這個時候抽離了開來,原本下體那充實,飽滿,熾熱的感覺,一下子被抽離了出去,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讓她一時間都來不及反應。
下意識地,阿爾托莉雅的屁股晃動著,鎧甲吱吱作響,想要追尋著那股熱氣的源頭,尋找到男人之前深深地插入她身體的大雞巴,彌補她下體忽然出現的巨大空虛。
就連吳銘都沒想到的是,在他剛剛把雞巴抽出來之後的幾個呼吸,他還沒有來得及做些什麼,阿爾托莉雅竟然晃動著她那在戰場上淬煉出來的,敏捷又柔韌的女體捕捉到了。
然後,阿爾托莉雅那豐滿而又肥碩的屁股,竟然是晃動著,用自己那微微張開,不斷地向下溢出著淫水的小穴,抓准了他雞巴的方向,然後熟極而流地吞了進去!
就像是這個動作被演練了無數遍一樣!
“唔嗯~~~”
在用自己的身體,將男人那一整根粗大而又堅硬滾燙的雞巴徹底吞沒的時候,阿爾托莉雅竟然是嬌軀一顫,然後從鼻子里擠出了一個滿足的呻吟聲。
“真他媽的是一條淫蕩到了骨子里的母狗啊!”
吳銘都被阿爾托莉雅之前那一顫一緊的小穴吸得渾身一抖,差點就要在阿爾托莉雅高潮之前繳槍射精。
“母狗,看看你這淫蕩的樣子!你居然主動用小穴去吞之前剛剛強奸你的雞巴……還吞的這麼熟練!”
一邊說著,吳銘猛地地在阿爾托莉雅的身體上一頂,雙手更是猛地拍打起了阿爾托莉雅那正在半空之中,伴隨著他的抽插節奏而不斷晃動的巨乳!
“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他媽的還說自己不是天生的母狗肉便器!!!”
“唔……不是……噫……好……舒服……不可以啊!我不是……嗯啊……不……那里不可以……唔嗯……我才不是……一點……啊……都不淫蕩……咿呀!”
阿爾托莉雅也是被自己身體之前那淫蕩的舉動給嚇到,用力地否定起來。
“那是……那是……我……”
“那是你在武力上根本無法戰勝我,就想要用雌性的方式來跟我這個雄性對決,所以讓我射精之前,你都會一直用雌性的方式來跟我戰斗,對吧!”
吳銘臉上露出了一絲盡在掌握中的笑容。
“說!究竟是哪種!你是一個天生的蕩婦嗎?”
“不!不是啊!”
聽到吳銘的話語,阿爾托莉雅就像是抓到了那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慌忙地否認了起來。
“我不是天生淫蕩……我是……我是……我就是為了用雌性的方式來跟你對決!就是這樣的!”
作為騎士王的尊嚴,根本不容許阿爾托莉雅承認自身的淫蕩,而在這倉促之間,阿爾托莉雅那被快感填滿了的腦袋,根本想不出來什麼其他的合理的理由。
因此,她只能順著男人的話語,接受了男人那個荒誕無比,在之前被阿爾托莉雅本人嗤之以鼻的說法。
“那你還不趴好!”
吳銘冷笑著,忽然一下把阿爾托莉雅松了開來,把她丟在了地上。
只不過憑借著自身那柔韌的身體,阿爾托莉雅根本沒有受到任何衝擊,反倒是嫻熟地擺成了之前被吳明強爆的時候那母狗一樣四肢著地的模樣,用力的晃動著自己的屁股,渴求著吳銘的插入!
這是雌性本能的,對於強大雄性的渴求,哪怕是作為騎士王的阿爾托莉雅也不例外!
“來!來跟我一決勝負吧!”
男人的雞巴被抽出來之後,感受著下體中傳來的那極大的空虛感,阿爾托莉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樣,急切的需要某種支撐。
因此哪怕是強忍著巨大的羞恥感,阿爾托莉雅還是說出了那讓她的臉幾乎充血到極致的台詞。
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些感謝,吳銘之前給了她一個絕好的理由。
盡管這個理由是如此的荒誕,但是她卻是能夠憑借著這個理由說服自己,做出自己作為一個聖潔的女騎士不應該做出的事情!
也是一個雌性最該做的事情!
“是嗎?怎麼一決勝負啊?”
在這個時候,勝券在握的男人,卻是已經不急於享用面前的美肉,而是慢悠悠的說道。
“我們可是敵人啊!你說啊……你不詳細說出來,我怎麼知道該怎麼做呢?”
“你這個……你這個該死的……下賤的……無恥混蛋!”
阿爾托莉雅簡直要被吳銘的話語給氣到了!
自己明明已經做出了這麼下賤的模樣,說出了這麼淫蕩的話語,甚至主動把自己這原本只屬於御主的身體奉獻了出來,但是這個男人還不滿意!
“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說!”
男人卻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似乎是穩操勝券,已經把阿爾托莉雅吃的死死的了。
“說!既然你說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那你又為什麼不敢說出來呢?”
“這里沒有別人,難道堂堂的騎士王只是一個不敢說出自己內心真正想法的小人嗎?”
“你……”
阿爾托莉雅被吳銘的話語一激,又或許吳銘的話語是給了她一個放縱的理由,因此這一刻,阿爾托莉雅,竟然是拋開了所有的束縛,在這沒有第三個人的金屬車廂之中放聲吼道。
“插進來!用你的大雞巴徹底的插進我的小穴里來!”
“我的身體……我的小穴……已經做好了跟你一決勝負的准備!”
“我會用我的身體,我的一切,作為一個雌性戰勝你,讓你的雞巴在我的體內射精!”
“哈哈哈哈哈!!!!”
聽到阿爾托莉雅這個騎士王如此淫蕩的自白,吳銘內心之中的征服感簡直是爆棚到了極致。
而在這種環境之下,他也在沒有忍耐的必要,挺動著自己碩大的雞巴,‘啵滋’一聲,用力地插進了阿爾托莉雅那早已經忍耐不住,用力張開的、不斷流水的小穴里!
“嗯啊啊啊啊!!!!”
在放開了一切之後,阿爾托莉雅也是像是解開了什麼束縛,再也不像之前忍耐的那樣,低聲從自己的牙齒和鼻子里面擠出呻吟,而是放聲大叫了起來,盡情的發泄著自己作為雌性被強大的雄性征服之後的快感!
“操我!用力操我啊!我的小穴,我騎士王的小穴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被征服的!”
一邊晃動著身體,發泄著自己那被肏到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沸騰的瘙癢,阿爾托莉雅一邊發出了最為淫蕩的宣戰宣言。
似乎是要證明自己真的是在跟男人‘作戰’,而不是享受做愛的快感。
阿爾托莉雅甚至操縱者自己臀部的肌肉,以自己在戰場上鍛煉出的,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力量操控技巧,用在了這次的性交上!
“射啊!射啊!你怎麼還不射啊!難道我的身體還不夠讓你滿意嗎?我的屁股難道不豐滿嗎?你不是喜歡拍我的屁股嗎?我的奶子不挺嗎?你不是最喜歡捏著它嗎?我的奶頭都漲得這麼大了!用你的手去掐啊!”
“真他媽的……是個天生的蕩婦啊!”
都說女人有兩張臉,但是吳銘這一次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如果一個女人放開了一切顧忌之後,究竟能夠放蕩到一個怎樣的地步!
而讓吳銘更為驚訝的是,阿爾托莉雅的淫蕩已經是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這還不是結束!
“我是蕩婦!我是母畜!我是你的母馬!”
阿爾托莉雅在嘴上這麼瘋狂地說著,在內心則是告訴自己,這不過是戰術的一種,這只是一個計策,她內心根本不是吳銘口中那中淫蕩的女人。
“騎上來啊!你有本事就征服我啊!我阿爾托莉雅!騎士王!可不是那麼好征服的!”
一邊說著,阿爾托莉雅甚至在被後入式地操著的時候,抬起了雙腳來,那一雙被銀白色的鐵靴子所包裹住的纖細玉足,竟然直接用一種常人做不到的方式,就這樣背著環繞在了吳銘的腰上!
伴隨著吳銘的每次抽插,阿爾托莉雅甚至用自己的雙腿用力地勾動著吳銘的腰部大力向前,在自己的小穴里插的更為深入!
每一次都要頂到她的子宮!
而她本人全部的重量,都系在了自己撐在地面上的淫水里的兩只鐵甲手套上!
這種尋常女性根本做不到的姿勢,唯有阿爾托莉雅這種身經百戰的騎士王才能在這種被肏的精神恍惚的情況下依舊可以堅持下來!
而這種將自己的身體徹底交給男人去征服的態勢,更是讓阿爾托莉雅本人感受到了一種至高的快感!
那是她無論是作為騎士王,還是作為一個服從於御主的英靈都體會不到的,作為一個雌性最大的快感。
在車廂旁邊的鏡子之中,一個容貌絕美、巨乳翹臀的女騎士,正穿著一身已經在做愛之中,被男人的大手撕扯得破爛了四五處的鎧甲。
她的雙腿淫蕩而又飢渴地勾著男人的腰部,雙手撐在由她自己滴落的淫水中央,臉色熾熱而又淫蕩。
淫水滲透進了她鎧甲里的每一處,讓她渾身上下都進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她那鎧甲,原本就遮蔽不了太多的東西,尤其是在做愛之中,被吳銘以暴力撕開了裙甲,將那大半豐滿的屁股暴露出了出來,這時候,她那豐滿挺翹的屁股,正伴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抽插而蕩漾起陣陣肉浪。
還有那自破碎的盔甲下暴露出來的,白皙而又矯健的肌膚,雖然只是幾個缺口,卻是讓人更像順著那個缺口,將那一身盔甲徹底撕開,盡情的在她的身上肆虐!
尤其是她那一對巨大而又挺翹的奶子,在她伴隨著男人的雞巴抽插而身體晃動的時候,同樣是因為男人將她的胸甲掰開而晃動著。
可偏偏她的胸甲只是被男人掰彎了而已,所以那對奶子在晃動的時候,甚至還不斷地磕碰到那胸甲那翹起來的尖端。
冰冷的魔力鎧甲和滾燙的乳肉碰撞著,那些微的刺痛讓阿爾托莉雅的快感變得更為真實!
在落地鏡中看到這種變化,就連男人也心中火熱,雙手前伸,抓住了阿爾托莉雅那一對晃動不已的奶子,劇烈地揉搓著,並且用力的將她按在了那被他掰彎的胸甲內部。
在冰冷的金屬和男人火熱的大手中央,阿爾托莉雅的那一對圓潤而又滑膩的巨乳,不斷地的變換著各種的形狀,給自己也給男人帶來了無上的觸感!
這種心靈和肉體的雙重征服快感,讓吳銘也開始忍耐不住,只不過調教過程還沒有結束,他卻不能這麼快解決問題。
“阿爾托莉雅,你想讓我先射嗎?你是個蕩婦!你是一個淫蕩到在被強奸的第一次,就能讓男人在你體內率先射精的蕩婦嗎?”
吳銘口中也是怒吼了起來。
“就算你贏了,你回去見你的御主的時候,你難道到時候要告訴他,你是通過這種狗屁的雌性和雄性之間的戰斗,戰勝我之後,被我主動放出來的嗎?”
“你想讓那個叫做藤丸立香的小白臉徹底討厭你嗎?你想讓他知道你的本性嗎?”
“不可以……啊……只有這件事……咿呀……不可以啊……”
阿爾托莉雅在聽到藤丸立香的名字的時候,竟然是從之前那種昏昏沉沉的狀態之中清醒了過來,勉強用著自己最後的理智說道。
“御主……我是御主的……”
“但是你的身體現在正在被我肏!”
吳銘高聲吼道:“你背叛了他!並且用一個最為淫蕩並且自欺欺人的方式背叛了他!”
“我……我沒有……不是……嗯啊……不是啊!”
阿爾托莉雅高聲道。
“我的心,永遠……永遠……咿呀……屬於御主!”
“但是你的身體屬於我!你是我的俘虜!母畜!肉便器!”
“我的……我的身體……肉便器……”
阿爾托莉雅這時候已經被吳銘操的腦袋失神,下意識的重復了起來。
“對你的身體已經背叛了你的御主,成為了我的肉便器!你已經沒有資格回到你的御主身邊了!”
“等我攻下了聖弗朗西斯科,我就會在那個小白臉的面前,把你再操上一百次!”
“你不是說你是他的騎士,你是他的槍嗎?但是你都沒有做好你的工作,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成為我的肉便器,這是你應得的懲罰!你根本不配當騎士王!”
“我……我不……不配……”
阿爾托莉雅下意識地重復著,而吳銘趁熱打鐵的說道。
“火車馬上就要到聖弗朗西斯科了,等我把你的樣子給那個小白臉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讓我笑上一年,哈哈哈哈!”
伴隨著吳銘的話語聲,阿爾托莉雅還真的感受到,火車正在慢慢的減速。
“我想我的人肯定已經把他抓住了,等到列車的門打開,你就能一這幅母畜的模樣,重新跟自己的小白臉御主打招呼了。”
“不!不可以!”
阿爾托莉雅哀鳴了起來,可是火車真的緩緩停了下來,那金屬的大門也緩緩打開,光线之中,一道酷似藤丸立香的人影,站在兩人面前。
“御主……御主……不要看啊啊啊啊啊!!!”
這一瞬間,阿爾托莉雅的身體受到的刺激之後,簡直是緊繃到了極致,她的小穴,也是因此以一種極高的頻率蠕動起來。
而還沒有等吳銘做出什麼反應,阿爾托莉雅的意志似乎是真的達到了某個極限,她的身體一顫,蜜穴深處頓時噴出來了一股又一股熾熱的淫液,澆在了吳銘那巨大的龜頭之上!
在這個她想象中的‘御主’的面前,她竟然是被自己的強奸犯率先操到了高潮!
啪嗒!
在高潮的這一瞬間,阿爾托莉雅渾身脫力,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身體的全部力量,啪嗒一聲摔在了冰冷的鐵板地面之上,濺起了點點淫水。
咕唧!
在被阿爾托莉雅高潮的淫水淋到的那一刻,吳銘也是達到了那個不需要再忍耐的極限關頭,他那根青黑而又巨大的雞巴一抖又一抖地,向外間噴射著汙濁的精液!
由於阿爾托莉雅摔倒的原因,他射進阿爾托莉雅小穴里的精液只有一小部分。
那渾濁的精液,從他的雞巴上噴吐而出,更多的是噴灑在阿爾托莉雅的臉上、胸上、殘破的鎧甲之上,光潔的大腿之上、寶藍色的披風上,冰冷的鐵靴上!
阿爾托莉雅這個英靈的‘一切’,包括子宮深處,都被徹底的染上了他渾濁的印記。
“御……御主……我……堅持……沒有屈……屈服……這是……戰斗……雌性和雄性……”
哪怕是這個時候,阿爾托莉雅竟然也還是堅持著向著門口那個身影伸出了右手,似乎想要證明自己對於御主的忠誠。
“那是魔術幻影。”
吳銘輕輕的說道。
“你輸了,你作為一個雌性輸給了我!成為了我的肉便器!”
“是嗎?”
阿爾托莉雅眼前一亮在這男人精液的包圍之中,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似乎是放下了什麼沉重的心事一樣。
“肉便器什麼的……我輸了啊……”
一邊說著,這位絕美的金發女騎士,在這完全不符合她高貴身份的精液灘之中,用力地縮了一縮,似乎是自己身上那破碎而又單薄的鎧甲,能夠給她什麼心里慰寄一樣。
隨後,在她昏迷過去之前,愜意地舔了一口唇邊的精液,然後露出了作為一個雌性的、最為快樂的笑容。
“這樣……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