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捏碎蛋蛋讓你做閹人
屋里屋外都是蟲鳴,金鈴促織此起彼伏,除此之外只剩某人粗重的低喘了。
羞恥,好好兩個夏府的主子,要親昵不進屋拉上床帳私下弄,堂而皇之站在院子里,隔著半堵牆,互相暴露私密之處,互相愛撫親吻,互相沉淪於彼此的手。
令人面紅耳赤地羞恥。
要說恩愛,卻是一里一外,要說偷情,卻又正大光明。
手里這根東西紅艷艷的,有皮膚包裹,有微凸筋脈。
但握緊了可以感受到它真正的硬度,好像里面是一節骨頭,或是一段鑄鐵,還是被燒燙了的那種。
他老說要捅她,要圓房,書里畫的就是拿這東西戳她下面,畫里小人都很快活,是真的嗎?
小明鷦在某人指點下,一只手認真套弄莖身,一只手盤弄薰頭,軟嫩手心揉搓圓碩頂端,它就彈跳抽動,淅淅瀝瀝吐出水來,昏白月色下,她也看不清是哪兒,只知道越摸那里,他氣息越重,它冒的水越多。
這讓她難受,下面難受,全身燥熱,莫名空虛難耐,本能地偷偷夾陰,緩解瘙癢。
難道這就是他說的“騷”?
嗚嗚……原來她真的是個小騷貨,夜里隔著窗戶摸男人的下流東西,還想要他,想脫光衣服做他的小淫婦給他舔,沒救了。
他趁機玩她的奶兒,一門心思蹭擦乳尖,指腹拍打奶頭,輕輕柔柔地,癢到錐心,她幾乎要脫口讓他摁重點,用力捏她。
認清了自己,小明鷦多少有點惱羞成怒,近朱者赤,都是壞人把她帶壞的!她氣憤地伸手往下掏陰,抓住沉甸甸的卵囊,噘嘴撒氣。
“你太壞了,老是欺負我,我要捏碎這兩個蛋蛋,讓你做閹人。”
“鷦鷦……”
夏裴夙沉浸於性器上的甜蜜刺激,那個曾經連“屁股”也不許他說的小美人,站在窗口給他玩奶,替他摸雞,還嬌滴滴地說要“捏碎蛋蛋”,天底下哪個男人有他這麼好命?
“我真的……就想這麼不管不顧……把你摁在地上奸了,操死你這個小淫婦,捅爛子宮,干得你只能岔開腿,哭著求我喂你吃精,騷水尿液噴一地……我弄死你。”
他蹙著眉尖,神色壓抑,凝視她的臉說出這番話,說完還滾了滾喉結,目光飢渴炙熱。
明鷦嚇得瑟瑟發抖,輕易放棄了用“捏蛋蛋”威脅壞人的想法。
他們不在一個層級,她只是嚇唬他,他卻是認真的,真的想弄“死”她。
只好專心伺候他,握緊粗壯滑膩的怪物,小手擼得飛快,自己也被他攬進懷里,前胸後背奶兒屁股摸了個遍,就著她的手挺身抽送。
“呃……再快點……要到了……”
他低頭咬著她的耳朵,含含糊糊地催促,干啞磁沉,攪渾了明鷦的腦袋,她轉頭索吻,在親密的撫摸中無意識地撒嬌。
良久,那東西抽動兩下,射出熱精,接連不斷的好幾股,胡亂噴到窗櫞和她身上。
“哈……”
某人緊皺的雙眉終於舒展,發出愜意喟嘆,握著明鷦奶兒的手也由重到松,暢快至極。
“你弄髒我了。”
明鷦放開他,滿手黏膩,一臉嫌棄,肚子褲管甚至胸口都濺到了白濁。
夏裴夙則迅速拉好褲子,把老婆的寢衣也合上,依依不舍啄吻額心。
“等會叫丫鬟媽媽們幫你洗洗。我回去睡了,鷦鷦也休息吧。”
“嗯……”
享受完提上褲子就要走,沒良心的男人!
怨氣寫在臉上,明鷦噘嘴低頭,甕聲甕氣,不開心。夏裴夙突然就不想走了,想留下陪她,抱著她一起睡。
“我舍不得你,寶貝是不是也舍不得我走?”
“嗯。國喪好長。”
“是你月事太長。我明晚再來找你玩?”
“明晚月事也還在啊,而且手酸,太累了。”
“明晚滿月,不玩這個,帶你爬屋頂,星前月下,喝酒說故事給你聽。”
“好哇好哇!”
小美人雙目彎彎,燦若星河,勾住了夏裴夙的心,幽怨地問出隱忍許久的問題。
“他叫你阿梧,是乳名?”
“對,鳳棲梧桐嘛,家里人都這麼叫。”
“我也是家里人!你還喜歡他麼?”
明鷦抿唇而笑。
“我們是兄妹,我從來都是把他當兄長喜歡的,其實家里並沒有給我和四哥哥定婚,只對外這麼說,打發那些想提親的人罷了。
你我有月老牽线,裴夙哥哥已經是我最親的人啦,和爹爹娘親一樣親,你想怎麼叫我都行。”
“小淫婦。”
嘖!明鷦小臉一垮,斷然否定。
“這個不行,小騷貨也不行!”
“阿梧。”
“嗯……”
“鷦鷦。”
“嗯……”
“小牡丹。”
“再不去睡覺天要亮啦。”
老婆羞紅了臉,莞然提醒,夏裴夙“哈哈”一笑,親親她,總算滿意離去,心里甜齁。
話雖如此,白天在刑部做事,終究心神不寧。他有公務,姓薛的這個無業游民卻閒得很,可以日日纏著他老婆,誰知道會不會出事。
搞得他審案子也沒心思。
偏偏女刺客和昨日一樣挺屍,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他問話她也恍若未聞,讓所有人素手無策。
“犯人死活不開口,大人,還是上刑吧。”
主事宋越提議,另幾位主事令史也紛紛贊成。
入宮行刺之罪太大,昨日之事已經傳遍朝野上下,刑部不迅速拿出結果。非但大理寺要來摻一腳,說不定得移交錦衣衛。
明知無用,但口說無憑,夏裴夙自然不會為了個刺客,讓人給他扣上“包庇罪犯”“婦人之仁”的帽子。
“可以,我是不覺得用刑能撬開她的嘴,你們盡管放手一試,別把人弄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