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惜別
“少爺!老爺臨走前特意交代了,讓您在府里專心讀書,不可出門啊!”張顯大聲叫喊著躺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張懷的大腿,一聲灰塵的他也沒了身上那股從小研習四書五經的氣質。
“你給我起開!”張懷緊緊揣著拳頭,奮力走向側門,怒火忍不住的噴薄而出:“我就出去玩玩,父親他出外視察去了,你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不要啊少爺!”張顯一個從沒干過體力活的小書童,哪掰的過天生神力的張懷的,整個人都掛在張懷的大腿上,也無法阻止張懷的行動,只能破罐子破摔的大聲喊叫:“少爺啊!如果被老爺知道了,我會被老爺讓牛大壯他們打死的!”張懷氣笑了:“哈哈!你這麼怕被牛大壯他們打,那你就不怕被我打死?牛大壯他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少爺我直接把你撕碎了丟到林子里喂豺狼!”張顯這才想起自己的少爺也不是個善茬,當年張懷學馬時,那匹小馬把張懷摔到地上,直接被惱羞成怒的張懷直接把那匹小馬生撕了喂狗,後來被張瀟關了3天小黑屋,從小黑屋出來後,張懷又把家里的狗都給打死了,只有一只因為馬肉吃多了撐死而留了全屍。
張顯咕噥一聲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訕笑著松開張懷的大腿,“少爺,您和我開玩笑呢吧?”
“你覺得呢?”張懷斜睨了張顯一眼,做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表情。
“呵……呵呵,少爺,我給您把風!”張顯在早死和晚死之間做出了選擇,拍干淨身上的塵土,低頭哈腰做出一副狗腿子的表情。
張懷看了看周圍被張顯叫聲吸引過來的家丁和仆婦,怒哼一聲:“滾蛋!”一腳踹在張顯胸口,把他踹出了一丈遠,然後轉頭就走。
“哎喲!”張顯不顧屁股開花的疼痛,高興的爬了起來追上張懷:“少爺!您終於願意回去看書了!小的這就給你准備筆墨!”張懷在前面大步走著,沒好氣道:“你先去吧,少爺我要先去出個恭。”
“好的好的!少爺您慢慢出恭,小的先給您把筆墨紙硯伺候好!”張顯又是點頭哈腰一番,小跑著跑向張懷的書房。
張懷看著自己的頭號狗腿子,搖了搖頭轉向周圍的家丁和仆婦,喊道:“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干活去!”
一眾迫於張懷淫威的下人頓時作鳥獸散。
“呲!”張懷從牙縫中發出一聲,從道旁的松樹上掰下一截細枝叼在嘴中咀嚼,淡淡的松香瞬間溢滿唇舌,又“噗”的一聲把嚼下的樹皮吐掉,細嚼其中的纖維。
張懷松了松腰帶,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自己命人搭建的專屬恭所。
這恭所建在家中的溫泉下游,溫泉水從澡池外的小溝中緩緩流出,恭所就用木板和磚頭搭在小溝上方,出恭之處也不是尋常恭所的蹲坑,而是象牙白色陶瓷所築的坐便桶通向小溝,那五谷輪回之物直接落入溝中被溫泉水衝走,到了冬天也不虞被寒風掛到屁股的不適,便桶旁有一小桌,除了廁紙外,還有一些消遣書籍,再加上溫泉所處環境優美,背面靠山前面臨湖,環境優美,如果不是怕被父親批評美景磨人意志,張懷都想把書房也搬到這邊了。
當然,雖然恭所沒有門,張懷也不怕被人看到他行不雅之事,因為這處溫泉修建了池子後,常有女眷來此洗浴,於是附近的山頭和小湖都被張瀟買下,也沒人會過來。
張懷口中嚼著松枝,晃悠悠的走過了恭所,來到了溫泉外的圍牆下,這圍牆有丈許高,是古青色磚塊壘成,其上爬滿了藤蔓和苔蘚,又濕又滑,就是張懷這種天生神力之人,也無法越過。
張懷沿著圍牆走了一段路,終於找到一處較空曠處,他用腳在地上抹了抹,在一片樹葉下找到了一個小洞,他蹲在地上,把四周樹葉掃到一邊,洞周圍出現了12個刻度,張懷哼著小曲,把嘴里的樹枝取消插到了洞里,大小剛好合適,在陽光照耀下,樹枝的影子直直的指著其中一個刻度。
“剛好!”張懷滿意點點頭,英俊的臉龐上滿是笑容,他拔出松枝丟到一邊,又用落葉把小洞再次掩蓋,走到高高的圍牆下,扒開了牆上的藤蔓,露出一處松動的磚塊,他一塊一塊的把磚塊撬了下來,就露出了一個腰部那麼高,直徑三寸有余的大洞。
張懷正了正頭上的發髻,低頭從洞中望去,卻見一個三丈長寬的池子,其中有溫泉流動,水汽蒸騰,透過蒸汽可以看到影影綽綽的人影晃動,看身形卻是一婦人,她低著頭,雙手捧在胸口,這時正好一陣涼風吹過,霧汽涌動消散,水面的人影浮現,正是張懷的親生母親李氏,她雙手捧胸,低著頭親吻自己的乳頭,李氏福臨心至的抬頭看了一眼,直直的對上了張懷充滿欲望的眼神,她對著兒子輕輕一笑,紅唇微張,吐出細長的舌頭,靈活的在自己酒紅色的乳暈上繞了兩圈。
李氏松開自己的雙乳,大大方方的從水中緩緩站起,“好熱啊!”她高聲的自言自語,頭一甩,把垂到臀部的長發甩到身前,側著身子一點一點把其中的水分擰干,她的身材稍顯豐腴,一對巨乳因她側身彎腰而垂下,隨著呼吸上下晃動,下方重要的會陰在池水中時隱時現,在加上蒸騰的霧汽,如果不是張懷知道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也許會覺得,這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下凡沐浴來了。
清風已過,蒸汽再次環繞,母親的身影再次隱沒在濃濃的霧汽之中,但是張懷卻沒有著急,因為他看到母親的影子越來越近,知道跨出溫泉,走到了濕漉漉的大理石板上,李氏在被張懷撬出的洞口前站住,剛好能在最近的距離讓張懷看到她的全身。
晶瑩的水珠順著李氏尖尖的下巴滴落到她的乳房上,又順著夸張的弧线滾到她勃起的酒紅色乳頭上懸著,險險的就要滴落。
“啊!好像沒有洗干淨呢!我再擦一擦!”李氏高聲說著,仿佛她的兒子就像空氣一樣,她右手伸到自己長著濃密陰毛的胯下,左手環在胸前,按在自己右側的奶子上,她整只手掌陷入了乳肉之中,硬硬的酒紅色乳頭從食指與中指的指縫中漏出,隨著李氏素手的擠壓,而凸出,又隨著她的松開而縮回去,以張懷絕佳的視力,還可以清楚的看到乳頭上的褶皺以及頂端小小的乳道。
“好煩啊,我不該把侍女都轟走,不然就可以讓她們為我擦一擦了!怎麼辦好呢!”李氏裝作很苦惱的樣子高聲說著,扭動著豐滿的屁股半蹲到洞前,把自己整對豐滿的奶子塞了進去,填滿了洞口。
“哎呀!這牆怎麼這麼髒,這可不好!讓本公子擦一擦!”張懷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高聲道,說罷伸手抓向仿佛從牆上生長出來的巨乳上使勁的搓揉,並蹲了下來含住母親的奶頭反復嘬吸,就像要把奶水也吸出來一樣。
吸了一會兒,張懷吐出母親的奶頭,大聲道:“不好!只用兩只手的話怎麼擦都擦不干淨,不過沒關系,本公子還能變出第三只手來!”說著站了起來,脫下褲子,挺直的肉棒猙獰的直指蒼穹,他撥開母親的雙乳,把肉棒卡在深深的乳溝中,一邊揉捏著母親的奶子,一邊在母親的奶子中抽插,讓李氏不斷的發出愉快的呻吟。
“哎呀,這牆怎麼吱呀吱呀的叫,難道我擦的太用力了?”張懷苦惱的大聲道,但胯下和手中卻絲毫沒有停息的意思,“不,這樣才擦的干淨啊!”讓兒子在自己的乳溝中抽插了一會兒,李氏從洞中縮回了雙乳,有些苦惱的大聲道:“上面終於洗干淨了,但是嘴里黏黏的,要是有牙刷就好了!”她就像巧合一樣看到從洞中伸過來的巨大肉棒,喊道:“終於找到牙刷了!”說著把小嘴張到最大,勉強把兒子的肉棒吞入嘴里,如同刷牙一般,吞吞吐吐,讓兒子的龜頭劃過她嘴里的每一處粘膜。
過了一會兒,她吐出肉棒,張懷默契的後退幾步,把肉棒縮回了牆的這邊,李氏高聲道:“哎呀,站了這麼久,我的腳好酸,我要坐一會兒!”說著轉身墊著赤裸白皙的腳尖,坐到了洞上,兩半白皙肥嫩的屁股和多毛的陰部都擠到了張懷這一邊。
張懷急忙捧住母親柔軟的臀部,嘴里驚訝的喊道:“呀!誰把東西丟這里了!要不是我及時接到,就要掉地上了!”說著往李氏陰部一撈,發現手心全是溫熱的液體,也不知是溫泉水,還是其他什麼液體。
李氏在他的魔掌下不住的擺動著自己豐腴的屁股,惹得張懷叫道:“哎呀!這東西太大了,兩只手抬不住啊,不行,還要找東西支撐!”說著分開李氏暗紅的大小陰唇,扶著肉棒直挺挺的捅了進去。
“唔!”張懷可以聽出李氏用雙手捂著小嘴,不讓自己叫出來,張懷得意的捧著母親的大屁股,肉棒如夯地基一樣在母親的陰道中進出,李氏的淫水如不要錢一般隨著肉棒的抽插流下。
初時李氏還能小聲呻吟,到後來,呻吟聲越來越大,兩只手也無法完全捂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里……這里竟然有螞蟻……啊啊啊……啊……爬……爬滿妾身的身子……啊啊……好癢啊……啊……好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張懷聽到母親把自己比作螞蟻,那還能忍住,拔出肉棒,僅留一顆碩大的龜頭卡在李氏的陰道之中,再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肉體的撞擊發出巨大的聲響,肉棒也直直的穿過李氏的花蕊,插入了她的子宮之中。
“啊!”李氏尖叫一聲被兒子撞了出去,又被兒子掐著胯骨拉了回來,接著又是一記猛烈的撞擊!
她也再顧不上捂嘴,墊著腳尖抱著膝蓋大聲的尖叫出來!
如此猛烈的肏干著母親不知多久,張懷再也憋不住,肉棒深深插入母親的子宮之中,滾燙的精液射到母親那因為多次高潮而抽搐的子宮之中,宣告著張懷對自己的孕育之所的再次占領!
李氏被兒子的精液一燙,再次高潮,洶涌的淫水卻因為張懷的肉棒牢牢的堵住而無法涌出,漲的她小腹都大了一圈,知道張懷射精後的肉棒漸漸縮小,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體才找到了宣泄口,在她抽搐的淫肉帶來的壓力下,噴到了張懷腳前的地面上,為來年開春的花花草草帶來豐盛的養分。
“呼!”張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滿意的看著牆另一邊癱倒在地雙目失神,身體不時抽搐一下的母親,高興的笑著大聲道:“終於干淨了!我真是助人為樂好少年!”說罷把磚塊一塊一塊的壘了回去,把高牆恢復原樣,整理了下衣褲,哼著小曲離開了,只留下另一邊張氏苦惱的看著自己紅腫的下體以及源源不斷流出的白灼液體。
開心的張懷一路走回自己的書房,卻見自己的書童張顯正趴在書桌上睡著,手里還抓著一本神怪小說。
“咳!”張懷走到張顯身邊,咳嗽一聲,張顯卻抓了抓臉,繼續做著春秋大夢,看他嘴角的淫笑,似乎在那神怪的世界中嬌妻美眷,左擁右抱。
“你給我滾開!”張懷一腳踢在張顯腰上,把這個混小子踹到地上。
“哎呀!誰!誰偷襲我!”張顯從地上跳起來一手捂著腰一手亂揮,過了幾息才清醒過來,滿頭冷汗的對著張懷深鞠躬:“少爺我錯了!”語氣十分誠懇。
張懷學著自己父親威嚴的樣子從鼻子中哼了一聲道:“還不給少爺把《春秋》找出來,少爺我要仔細學習!”
“是!”張顯捂著腰點頭哈腰,從書架上翻出了《春秋》,按書簽翻到張懷上次看的地方,攤開在張懷面前,可見這書已經被張懷翻的枯黃,雖然得到很好的保養,仍有多處破損,字里行間,還可以看到張懷密密麻麻的標注。
張懷低頭細看著書籍,張顯則百無聊賴的坐到一旁等候自己公子的使喚,漸漸的頭一點一點的,再次進入夢鄉。
不知多久,書房的紅木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卻是李氏用餐盤端著冒著熱氣的飯菜走了進來。
張懷急忙起身迎接:“勞駕母親給兒子送飯了!”李氏顏色肅穆,頭發高高的盤了個婦人發型,身上穿著嚴實的衣裙,一點也沒有之前在溫泉中被張懷肏得失神的淫蕩樣子,她對兒子點了點頭,道:“你就要參加春闈了,為娘也沒有什麼能夠幫你的,只能為你親自做飯,給你補補身子。”李氏在補補身子這里聲音提高,意有所指。
張懷默契的對母親眨了眨眼,接過李氏手里的餐盤,順勢在母親的纖纖素手上揩了一把油,“謝謝母親關懷!”
李氏在張懷接過餐盤時,雙手握著張懷的手背,在張懷轉身時,在自己兒子手上反揩了一把油。
張懷把餐盤放在書桌上坐了下來,兩人看了看依然熟睡的張顯,張懷指著母親的小腹挑了挑眉,意思是洗干淨了嗎?
李氏嘟著嘴搖了搖頭,左手放在小腹,手指順著滑到腿上,意思是你留著我身體里的髒東西現在都還在往下流!
張懷噘著嘴,做吸奶狀,意思是我要吸你的奶。
李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張顯,伸出蔥削似的手指點在張懷額頭上,意思是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張懷對著母親搖頭晃腦,做小兒女狀,意思是我要嘛!我要嘛!
李氏拗不過自己的兒子,只能嘆了口氣,解開特殊訂制的寬松衣領的紐扣,拉開衣襟,露出黃色的絲綢質抹胸,艱難的從抹胸中把布滿了唇印和手印的左乳掏了出來,抹胸的左側就被卡在她巨大的左乳下緣,深紅色的奶頭高高挺起,看來她敏感的身體還沒有從和兒子猛烈的性交中恢復過來,李氏走到兒子面前彎下腰,溫柔的捧著左乳喂到張懷嘴邊,張懷幸福的摟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嘴里就像小孩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母親的奶頭,想從中再次吸出哺育過自己的奶水,另一邊也用手搓揉著母親的右乳。
“嗯……”張顯發出一聲夢囈,母子倆觸電一般分開,李氏紅著臉充充把衣襟合上,扣上紐扣,都忘了把卡在左乳下方的抹胸提起來,還好她的衣服比較厚實,只能勉強看到乳房頂端凸起的一個小點。
李氏行走之間,左側乳房沒有束縛,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被兒子挑逗起來的奶頭和衣物摩擦,帶給她強烈的快感,路上的下人們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家主母神色異常,行色匆匆的快步走回房間……“呵呵!”張懷目送母親遠去,搖了搖頭,拿起筷子,身後的張顯終於在誘人的香味中醒了過來,看著公子桌上的飯菜啞然道:“啊!已經到飯點了啊!”張懷轉過頭來白了書童一眼道:“沒你的份,自己去廚房討要吧!”
“啊?”張顯垂涎的看著桌上精致的飯菜,只能和張懷告辭,一步三回頭的走向廚房,吃那給下人准備的飯菜。
如此過了十多天,張懷息了出去找辛三娘的念頭,倒是和母親抓住每一個時機偷情,他們愛的痕跡留在了張府的各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角落。
這一天正是出去視察的張瀟回府的日子,張懷和李氏以及一眾下人恭敬的守在正門外,大道上響起噠噠的馬蹄聲,卻是張瀟的車架緩緩駛來,停在眾人身前,李氏帶著兒子和下人們行禮等待,張瀟在仆從的攙扶下走下馬車,看著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上前扶起妻子:“我不在的日子里,多虧賢妻操持家務!”聽到“操”這個字,張懷不由得想起了這十來天母親被自己肏的死去活來的媚態,心中一蕩,連父親和自己說話都聽不到。
“懷兒……懷兒……”
“張懷!”
“啊……啊?!”張懷驚慌失措的抬起頭,正對父親滿臉的怒氣。
“我在和你說話!你卻在那夢游?!你眼里還有沒有為父!”張瀟怒氣衝衝道。
李氏溫柔的開口為兒子求情:“夫君息怒,懷兒連日刻苦讀書,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呢!”
張懷感激的看了母親一眼,拱手彎腰道:“正是如此。”張瀟面色這才松了一點,點點頭道:“希望如此,走,去書房,讓為父考校一下。”
“啊?現在?”張懷面露苦色。
“怎麼?”張瀟再次面色一板。
張懷急忙道:“父親請!”
揮退下人,張懷回到書房准備,張瀟則回屋在李氏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終於,書房門被推開,張瀟和李氏聯袂而來,張懷連忙起身把自己的文章遞給父親:“請父親過目。”
“嗯。”張瀟結果這一沓上好的宣紙,坐下來仔細翻看,不時點點頭,在張懷的忐忑中,終於把文章翻完,放到書桌上。
“你寫的策論還算不錯,雖然離會元還有段距離,但也不遠了。”張懷這才松了口氣道:“謝謝父親……”
哪想張瀟又板起了臉:“但是……為父臨行前讓你寫20篇策論!你算算你現在寫了多少篇?!”
張懷低著頭,硬著頭皮道:“十……十篇……”張瀟大怒,一巴掌拍在書桌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啊?十篇?你就是這種刻苦學習嗎?啊?那麼點作業也玩不成,你刻苦到哪去了?!”李氏也作出悲傷狀:“懷兒……你,你告訴我你在用功學習的……”
“啊?!”張懷不可思議的看著母親,用眼神道:是你天天跑來誘惑我!
李氏回了個眼神:死道友不死貧道,兒子你安心的去吧!
張瀟沒有看到母子倆的互動,緩了一下,放松了口吻道:“算了,我也知道你是什麼性子,你准備一下,過幾天,我就把你送去京城吧,我托好友在京城給你買了套院子,你就住在那備考,我會托人監督你的!”張懷知道事不可違,只能拜謝:“任憑父親安排。”張瀟一甩衣袖轉身道:“你好自為之!”說罷和李氏一起離去。
第二天一早,李氏來找張懷,有些悲傷道:“懷兒,你過幾天就要走了,今天你就和為娘一起去城外興國寺祈福吧,娘約了柳知府家千金同去,臨走前,也讓你們小聚一下。”
“是的,母親。”張懷上前拉住母親的雙手作悲傷狀,但二人卻在互相摳著對方的手心,奈何這對永遠不可能為世人所承認的母子倆,如今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張懷准備好後,帶著張顯走出府門,府外車馬早已備好,由於有女眷同行,張顯坐到車夫旁邊,張懷則鑽入馬車,馬車中香氣繚繞,張懷仔細一聞,卻是母親常用的香粉。
張懷在母親對面坐下,而李氏的侍女則左右坐在李氏身邊,由於有人礙眼,母子二人一路上拉拉家常,馬車行至柳府,張懷和張顯下了馬車,敲響大門,柳芽帶著一名侍女走了出來。
這龍睛蛇頸,七分嫵媚三分英氣的少女在頭上盤了個可愛的發髻,有翡翠和金玉裝飾,身穿一套淡綠色連衣長裙,用金絲鑲著寶石的細腰帶系緊,勾勒出少女修長窈窕的身姿。
柳芽咯咯笑著對張懷盈盈一禮:“張哥哥好。”張懷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還禮道:“芽兒妹妹好,不知伯父……”柳芽笑嘻嘻道:“父親衙門中公務繁忙,一大早就匆匆離開了,臨走前讓我待他問候伯母和張哥哥。”
“伯父有心了!”張懷點點頭,引著柳芽上了馬車。
“柳芽拜見伯母!”柳芽上了馬車後,對著李氏款款行禮。
李氏點點頭,慈祥著笑道:“你就是芽兒吧,早聽懷兒夸你像天上的仙女一般,如今一見果然如此,來,過來坐!”說著把侍女趕到張懷邊上,拉著柳芽的小手坐在一起。
柳芽羞答答的看了張懷一眼,坐到了李氏邊上。
“今年多大啦?”李氏撫摸著柳芽滑嫩的小手笑盈盈的問道。
柳芽小心翼翼的回答著未來的婆婆:“回伯母的話,芽兒今年十三了。”
“哦,十三了,是個大姑娘了!”李氏笑嘻嘻的和柳芽拉著家常,張懷看著面前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知道她們可能就是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了。
馬車在幾乎彌漫而出的幸福中駛到了興國寺外,張懷和侍女們扶著李氏和柳芽下了馬車,踏入寺門,立刻有一個小沙彌迎了上來:“三位想必是張夫人、張公子和柳小姐了,諸位請隨我來,方丈已恭候多時了。”謝過小沙彌,三人及一行隨從跟著他來到寺里的會客室,即有和尚奉上香茗,爾後小沙彌告退去通知方丈,張懷小嘬了幾口茶水,那肥頭大耳,笑容如彌勒的方丈就進入會客室。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安好,貧僧有失遠迎!”三人急忙起身客氣道:“方丈客氣了!”
李氏道:“大師,我們此來是為我兒子祈福,他就要去京城參加春闈了。”方丈有些驚訝的看著還未及冠的張懷道:“阿彌陀佛,張施主文采斐然,哪怕貧僧這化外之人也有所耳聞,沒想竟這麼快就要參加春闈了,佩服佩服!”張懷雙手合十恭敬道:“大師抬笑了。”
眾人又幾番客氣之後,方丈便讓小沙彌帶著他們前去燒香禮佛,祈求張懷文運亨通。
歇息之時,張懷帶著一套筆墨找到柳芽。
“芽兒,我就要走了,不如我給你畫一幅畫帶去京城,以慰藉我的相思之情!”柳芽羞得快鑽到地里,但是耐不住張懷的懇求,終於還是答應了,靜靜的側身坐在一個亭子中,讓張懷記錄下這動人的姿態。
傍晚時分,由於第二天方丈還要帶眾僧為張懷誦經請願,所以眾人就要在寺中住一晚。
“什麼?你說只剩兩套女房了?”李氏柳眉倒豎,尖利的質問著面前唯唯諾諾的小沙彌,因為剛剛眾人才被告知女房只剩兩套,一套給下人居住,一套是給女主人居住,李氏和柳芽都是有身份的人,哪能去下人的房間中居住啊!
“阿彌陀佛!”小沙彌面露苦色的解釋道:“女施主息怒,本寺本有四套女客上房空置,但今日為女施主們准備時卻發現其中三套已為白蟻所蛀,寺中師兄們加緊修理,奈何蟲害太深,今天確實無法住人了啊!”張懷揣起拳頭,怒道:“你們興國寺就是這樣對待香客嗎?我們每年供奉大筆銀子,你們卻連一套房間也拿不出來!”說罷舉拳欲打,柳芽急忙把他攔下。
“張哥哥,佛門之地不要動手,我可以去外面找一家客棧住一夜!”張懷松開拳頭道:“不行,現在天色一晚,又是荒郊野嶺的,芽兒你如何能找到客棧,不行!他們必須給一個說法!”
李氏這才開口道:“算了,芽兒你就暫且和我住一間對付一夜吧!”
“啊?”柳芽慌忙擺手道:“不,芽兒不敢冒犯伯母。”
“你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哪有冒犯不冒犯的。”李氏一錘定音,“倒是你不會嫌棄和我睡一間屋吧?”
柳芽急忙搖頭道:“不嫌棄不嫌棄!”
李氏點點頭,轉頭對小沙彌道:“你們搬一個床到我房里,別告訴我連多余的床都沒有了!”
小沙彌點頭如舂:“有的有的,阿彌陀佛,諸位施主稍待!”說罷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待安排好後,眾人回到各自的客房,張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幾天後就要離開家里,無法入睡,終於一排床,爬了起來,悄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再把門掩上,來到院中。
現時皓月臨空,他仔細辨別了一下方向,走到牆角,這興國寺的牆也就一人來高,也是如今佛道昌盛,僧侶們也沒有想到會有賊人來此,倒是方便了張懷,只見他一個翻身,便跳過了院牆,在寂靜無人的院中小道中走了一會兒,就來到女客院落只外,他跳了一下,發現院中無人,便又翻了進去,剛一落地,就聽吱呀一聲,一個身影推門而出,張懷急忙隱藏道樹後。
只聽響起柳芽銀鈴一般的聲音道:“伯母,我這就去沐浴去了。”張懷又聽母親的聲音從門內響起:“去吧。”
張懷探出頭來,發現柳芽帶著侍女漸漸走遠,便從樹後走了出來,躡手躡腳的走到屋子外,從虛掩的門外朝里看,只有李氏一人身穿絲質睡衣,坐在自己的床上梳理著濕漉漉的頭發。
張懷這才放心大膽的走了進去:“母親!”
“啊!”李氏嚇了一跳,看到是張懷,這才松了口氣,拍著豐滿的胸脯,掀起一陣乳浪:“原來是懷兒,你不睡覺跑到這來干嘛!快回去!雖然你和芽兒已有婚約,但是卻闖過來,成何體統?!”
張懷快步走到母親跟前半跪在地,拉著母親溫暖的小手,嗅了一口自母親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道:“母親,兒子不日就要前往京城趕考了,接下來數月就見不到母親,兒子十分不舍,所以過來看看母親。”李氏自然知道自己兒子打的什麼主意,果斷拒絕道:“不行,你快回去,芽兒就要回來了,不能讓她看到你!”
張懷拉著李氏的小手,站了起來,笑道:“母親以為我不知道,芽兒剛剛才去洗澡,她一個千金大小姐,洗澡至少也要半個時辰,足夠我們辦事了!”
“別!”李氏嘴里說著,卻欲拒還迎的被張懷壓在身下,“你先把燈息了。”
“好吧……”張懷只能起身用撥子把油燈的燈芯撥回燈油里,火焰自然熄滅,屋子里頓時陷入黑暗,他再次回到李氏的床上俯身抱住李氏。
“娘,兒子會想你的!”張懷隔著李氏絲綢睡衣揉捏著她豐滿的胸脯。
感受著張懷噴出的灼熱鼻息,李氏也有些意亂情迷,她的奶頭在兒子手中漸漸硬了起來,隔著睡衣頂在兒子的手心里:“我……我也會想你的!”她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的衣扣,把睡衣丟到一邊,張懷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母子二人赤裸裸的擁在一起互訴衷腸。
李氏兩只小手抓著兒子的肉棒上下擼動,嘴里道:“你到京城後,要潛心學習,萬不可像家中一樣荒廢學業了!”
本來在啃咬母親奶頭的張懷聞言抬頭,沉吟了一下,怒道:“娘,你這是惡人先告狀啊,如果不是你天天跑來誘惑我,我也不會如此,最後你還倒打一耙!我要狠狠的罰你!”
說罷張懷跪了起來,把母親豐腴的雙腿扛在肩上,扶著肉棒,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找到母親的陰阜,肉棒駕輕就熟的肏了進去。
“啊……”李氏暢快的呻吟了一聲,才反應過來急忙捂住嘴巴,然後松開手,小聲道:“兒子,兒子你狠狠的肏為娘吧……啊……”張懷也不搭話,親吻著母親才沐浴完散發著香氣的小腿,雙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摩挲,下身也一下一下重重的肏干著母親肥美的淫穴,空室中回蕩著肉體的撞擊聲,以及男女粗重的喘息。
肏了一會兒後,張懷才開口道:“娘,我發現這不是懲罰,是獎勵啊!”李氏松開揉著自己奶子的右手放到嘴邊,用牙咬著指甲,一下一下的承受著兒子的撞擊,“那……那你要怎麼懲罰娘呢?”張懷從母親的小穴中拔出肉棒道:“我要從後面肏你!”李氏自然知道兒子所指,也就是狗交式,要是平常她是斷然拒絕這個侮辱的姿勢,但一想到接下來數月都見不到兒子,也存著補償當初反咬兒子一口的心思,於是把腿從兒子肩膀上放下,轉身跪爬在床上,翹起她豐滿的屁股,轉頭扒開自己的陰唇道:“來吧!”
“肏!”張懷怒吼一聲,摸索了一下,便壓在李氏身上,再次把粗長的肉棒再次肏入了母親孕育他生命的肥沃土地中。
征服母親的亂倫快感使他得意忘形,他一邊瘋狂的肏干著自己的母親,嘴里低聲喊著:“肏死你這只淫蕩的母狗!”一只手向前揉捏著李氏面團一般的巨乳,一只手不斷拍打著李氏豐滿的屁股。
“兒子……兒子……肏……肏死你的母親……你的母親是淫蕩的母狗……啊……啊……肏死母狗吧……啊……”李氏把頭埋在枕頭中淫叫著,她決定在今晚徹底對兒子放開身心。
然而,這時張懷機敏的耳朵中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急忙停下衝刺,抱著母親一個翻身,側躺到了床上。
“來肏死母狗啊!”李氏還猶為知覺,在張懷的懷里不滿的扭動著豐滿的身軀。
張懷急忙在母親耳邊小聲道:“噓,有人過來了!”李氏頓時軀體僵直,不敢動彈。
門被人推開,借著皎潔的月光,可以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不是柳芽是誰?
柳芽清脆的聲音響起:“哎呀,伯母,您怎麼把燈息了啊?”
“……”李氏平靜了一下呼吸,開口道:“是……是飛蛾!對了,剛剛你沒關好門,飛蛾都衝著燈光進來了,我只好把燈滅了。”
“哦……這樣啊!”柳芽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相信李氏,畢竟也沒其他解釋了。
她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摸索著走了進來,緩慢靠近被僧侶擺在外側的大床,以張懷優異的視力,他清楚的看到柳芽正在向床沿一根柱子過去,但是她的雙手卻完美的避開了柱子,然而他卻不能開口提醒,只能猛的掐了一下母親的奶頭。
“哎呀!”李氏被兒子的突然襲擊弄的叫了出來。
“怎麼了?”柳芽聽到李氏的叫聲快步向前,“嘣”的一聲撞到了柱子上。
“啊!”她捂著頭蹲到地上,大著舌頭雪雪呼痛:“疼死我惹!”
“沒事吧?”李氏急忙開口問道。
“唔……”柳芽捂著頭站了起來嬌憨道“伯母,您怎麼突然叫出來?”
“這個……”李氏也沒法說出兒子為什麼突然掐了自己奶頭一下,更沒法讓兒子來說。
聽說人在憋尿時思維會更加敏捷,如今李氏身下插著兒子巨大的肉棒,一對奶子也不斷被身後不安穩的兒子揉捏,思維比憋尿之時更加敏捷,愣了一小會兒就開口道:“啊……我剛剛看到你要撞……呃啊……撞柱子上了……啊……所以想提醒你來著!”
“伯母,您提醒得太晚了啦!”柳芽嬌嗔著摸索上床躺了下來。
母子倆都松了一口氣,張懷使勁捏了母親的巨乳一把,李氏隨之伸手掐了一下張懷的腰肉,結果換來了張懷奮力抽插的報復。
“唔……”李氏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伯母,怎麼了?”柳芽躺在床上問道。
“啊……”李氏強忍著來自陰道和奶頭的洶涌快感,勉強開口道:“睡不著。”柳芽不疑有他,“哦,我也睡不著,伯母我們來聊聊天吧!”李氏現在最怕聽到這句話,卻想不出辦法拒絕,伸手想阻止兒子在她身上亂摸的怪手,但她一個弱女子,卻無法拗過自己天生神力的兒子,只能開口道:
“聊……聊什麼?”
“嗯……”柳芽含著手指想了一下,期待道:“張哥哥小時候怎麼樣?”
“唔……嗯……啊……”李氏裝作思索的樣子小小慢慢的呻吟了一下,借之緩解兒子抽插帶來的快感,但依然杯水車薪,“他……他小時候啊,呆呆傻傻的……”
柳芽驚訝道:“啊?張哥哥這麼聰明,怎麼會呆呆傻傻的?”
“啊……”李氏已經被兒子肏的快要不行了,“我……我想想……”說著急忙向後拍打兒子的屁股。
張懷和母親也是及有默契,感覺到母親陰道中不斷上升的溫度,以及不斷收縮的淫肉,於是放慢了速度,讓母親平穩的度過了一個高潮。
“呼……”李氏滿足的嘆了口氣,也不理兒子在自己身後繼續作怪,道:
“他呀,小時候經常摔跤,一摔跤就跑過來找我抱。”
“哈哈,張哥哥小時候好可愛!”柳芽笑道。
“嗯……”李氏也漸漸放了開來,用光滑的背脊摩擦著兒子的胸脯,屁股一扭一扭的配合兒子在自己陰道中的抽插,繼續給柳芽講著張懷小時候的糗事。
再一次高潮後,李氏抬起屁股,讓兒子把肉棒拔了出來,一邊平穩著呼吸和柳芽聊天,一邊翻身把張懷壓在身下,一張被子蓋在身上,李氏頭枕在枕頭上,張懷整個人埋在被子里,李氏就壓在張懷身上,一對巨乳緊緊的貼在張懷臉上,張懷在李氏的幫助下腰一頂,又把肉棒插回了母親的陰道。
夜晚漸深,張懷驚訝的發現,隨著李氏不斷的和柳芽聊著他的事情,他和母親之間的氣氛竟然從桃色變成了家人的親情,他和母親的肏干,竟然像是尋常母子之間的正常互動,就像在兒子鍛煉以後,母親掏出手帕為兒子擦汗一樣自然。
母子默契的享受著這一份自然,直到李氏多次高潮後,柳芽再也沒有說話,而是發出了細長的呼吸,進入了夢鄉。
張懷這才抱著母親翻了過來,壓在母親身上,從母親滿是唾液和吻痕的巨乳上探出頭,和母親深深的吻在一起,下體加速肏干,終於把滾燙的精液再次送入了母親的子宮中。
雲消雨歇,張懷拔出滿是淫液的肉棒,李氏低下頭用嘴給兒子清理干淨後,二人躡手躡腳的爬下床來,張懷把衣褲穿上,和李氏走到門邊,經過柳芽床邊時,張懷低頭看向柳芽,柳芽唇邊帶笑,已經進入深深的夢鄉,仿佛在夢里和張懷幽會,渾然不覺心目中的情郎剛剛就在自己身旁把未來的婆婆肏得高潮迭起。
把兒子送出門,李氏插上門栓,輕輕拍打自己豐滿的胸脯松了一口氣,轉身走了過去。
“嘣!”
“怎麼了!怎麼了!”柳芽驚起大叫道。
李氏捂著頭蹲在剛剛柳芽蹲過的地方,兒子剛射進去的精液混合著她仍然在不斷分泌的淫液從她小屄中流出,滴到地上:“啊……撞到頭了……”至於李氏怎麼和柳芽解釋,已經遠離的張懷就不知道了。
數日之後,碼頭上。
張瀟對著張懷耳提命面:“到了京城後好好讀書,切不可再玩物喪志了!”
“是!”張懷表面對父親的訓導虛心接受,但心里卻道:“如果父親知道我玩的是什麼,估計父親也會喪失理智了吧!”
待張瀟訓誡完,李氏抹著眼淚道:“兒子,你在京城要吃好喝好,不要瘦了,在那邊沒有為娘給你做菜,你千萬不要挑食啊!”
“我不會挑食的,娘!”張懷感動的上前扶著母親,哪想母親用只有他聽得到的聲音道:“如果你在京城又去尋花問柳,被為娘發現,那為娘的剪刀就不客氣了!”
聽得張懷胯下一涼,急忙松開母親的雙手。
接著來送行的柳芽也走上前來,“張哥哥,你就要遠行了,我……我祝你一帆風順,金榜題名!”
張懷牽著柳芽的手,深情的注視著她的大眼,道:“芽兒,等我回來娶你!”奈何礙事的張顯在船上破壞氣氛:“公子,該出發了,船家說再不走,我們晚上就到不了鵬城了!”
張懷無奈的回身吼道:“就來!”
說著轉過身對柳芽道:“芽兒,我們就此別過,臨行之前,我有一詩送與你。”
“一曲危弦斷客腸。津橋捩柂轉牙檣。江心雲帶蒲帆重,樓上風吹粉淚香。瑤草碧,柳芽黃。載將離恨過瀟湘。請君看取東流水,方識人間別意長。”
(鷓鴣天·惜別宋嚴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