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高中
如今已是深秋,剛下過一場大雨的運河河道上格外的陰冷潮濕,但張顯卻還是閒不夠涼快,一身淡藍色的家丁服被汗水印濕了一片,蓋因他背上用竹簍背著幾十斤的書籍,雙手還提著兩大個五寸的木箱。
“我說牛大壯,你就不能幫我拎點東西嗎……哎呀,汗水流到眼睛里了!”被自己汗水辣到眼睛的張顯急忙忙的跳了起來,丟下手中的木箱,摟起袖子瘋狂的擦拭眼睛,試圖通過對眼皮摩擦的疼痛來緩解眼里的火辣。
在他身邊的大漢甕聲甕氣的回答:“早叫你鍛煉身體,背的東西還沒俺一半多,另外,俺不叫牛大壯,老爺給俺起了個名字,叫擰∧!你看公子,如果不是暈船,他可以把俺和俺背的東西一起舉起來走!”張懷趴在船沿欄杆上,一臉蒼白的用行動肯定擰∧:“嘔……”張顯睜開眼睛,無奈的看著自家吐了一路的公子,對擰∧道:“四牛,你小聲點!公子不想人談論他暈船的事!”
壯漢怒了:“說了我不叫四牛,我叫擰∧!”
張顯突然明白了什麼叫文化人的優越感,仰天大笑三聲:“哈哈哈!”卻不料張懷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你在笑什麼?笑我暈船嗎?”
“呃……”張顯就像一只打鳴的攻擊被掐住脖子一樣,轉頭點頭哈腰:“不不不,我哪敢那!公子,您好點了嗎?”
“哼!”張懷已經沒力氣回答了,他期待的看著腳下搖搖晃晃的大船緩緩在舵手精湛的掌控下漂入碼頭,水手們隨即把粗大的纜繩拋了下去,碼頭上的工人立刻接住纜繩,將它們繞在碼頭上屹立的木樁上,並牢牢的打了數個死結,大船隨之發出不堪重負一般的巨大刺耳的聲響後,終於停了下來,又有水手卸下船沿的一塊隔板,把長長的木板伸到了碼頭。
張懷就如被關了十五年的嫖客看到妓女一樣眼冒綠光,不顧身體的虛弱大聲催促道:“你們兩個混球還等什麼!快隨本公子下去!”說罷仗著天生神力,一路撥開等待下船的乘客,跑到船下。
“終於活著下來了!”張懷雙腳打著顫站在堅實的地面上,卻感覺仿佛又回到了波濤洶涌的水面上,只要邁出一步就會跌倒,他絕望的回身望去,兩個蠢得和豬一樣的下人正擠在人群中,舉步維艱的想要下船追他。
還好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油膩聲音,對他不啻天堂的音樂:“哎呀張兄!胖子我等得好辛苦哇!”
張懷轉頭看到身穿一身錦衣,裹得像個球一樣的胖子在一眾下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油膩的大臉上堆砌著憨厚的笑意。
張懷大喜,連忙對王市招手道:“王兄,快來!”
“哎!就來!”王市小跑著來到張懷跟前,正要行禮,張懷趕忙上前搭在王市肩膀上,“我們兄弟間就不要客氣了,你扶我一把!”
“哎!哎?”王市疑惑的看著張懷蒼白的俊臉:“張兄,你這是帶了二十個小娘子隨船嗎?當年我們在鳳棲院連馭十女,也沒見你虛成這樣!”終於追上張懷的張顯放下手中的兩大個木箱,在身後擰∧無語的眼神中替自家公子解釋道:“王公子,我們家公子暈船呢!”腳踏實地的張懷終於找回了主人的威嚴,扶在王市身上斜睨著張顯恨聲道:
“我是暈船嗎?”
“呃……”張顯額頭上汗水滴落,“那啥……我們公子在船上身染小恙……”
“哈……哈……”王市識趣的轉移話題,攙扶著張懷道:“張兄,你的車架已經准備好了,隨我來吧!”
“同去,同去!”張懷點點頭,艱難的和王市上了百米開外的馬車。
打開馬車的車窗吹著習習涼風,張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開始有些傷懷,“哎……此來京城,不知能否順利考上進士,回家光宗耀祖。”王市手捧小巧的炭爐縮在一旁,被吹入的涼風刮得打了個哆嗦:“以張兄的才華,如果只能考上進士,那我等豈不是只能來個考場兩日游了?哈哈哈……我說張兄,能不能把窗戶關上,冷……”
張懷無奈的深吸了一口帶著雨後潮濕泥土氣息的新鮮空氣,關上窗子,終於恢復過來的他帶著點小興奮小激動問王市道:“王兄,你早來京城一月了,不知京城有多少尋花問柳之所?”
哪想王市搓了搓胖手,訕笑道:“哈哈……張兄,伯父早已交代我,如果我再帶你去這些煙花之所,伯父就要查我三叔的生意了,你知道,我們全家老小可就指著三叔的生意吃飯……”
“你!”張懷張口欲言,又搖了搖頭,“算了,我也不為難你。”他盤算了一下自己帶來的銀子,豁然發現父親給自己的資金,也就剛好夠筆墨紙硯的日常消耗,在這京城之中,自己又舉目無親,打秋風的機會都沒有,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
馬車緩緩停下,王市把張懷送到門口:“張兄,若是有需要,可到寒舍找我,能幫上的,我盡量幫你,那麼,我們就此別過!”張懷抱拳道:“謝謝王兄,我們就此別過!”送走王市,張懷帶著背著行李的張顯和擰∧走入院中,看著這小小的四合院,連越州的府邸十一之大都沒有,張懷嘆了口氣,對二個隨從道:“這就是我們接下來幾個月的住所了。”三人把行李安頓好,並把書房和住所都打掃了出來,張懷沐浴更衣。
第二天,他坐上王市留給他的馬車,悠悠的來到了楊府。
“咚咚咚”擰∧敲響了大門。
“吱呀”,大門開了,卻是一個家丁,他表情傲慢的打量了一下咋一看像鄉下老農的擰∧,還有像是鄉下老農在大戶人家做工的兒子的張顯,直到看到一表人才的張懷,才稍稍收了一下輕視之心,“你們要做什麼?”張顯上前哈哈一笑道:“兄弟,我家公子來拜訪楊侯爺!”說著伸手到懷里掏出一張拜帖。
一看張顯掏出來的不是銀子,家丁臉色一拉,道:“我家侯爺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說罷就要關上大門,擰∧上前一步一手頂著門,一臉憨厚的道:“小兄弟,你看看拜帖也不遲。”
張顯邁過門檻,口中道:“請!”然後很客氣的把拜帖塞到家丁手中。
家丁一臉驚怒,但是拗不過擰∧的力量,只能接過拜帖,一臉嚴肅的研究起來。
“咳,你拿倒了!”張顯咳嗽道。
家丁臉色紅黑相間,怒道:“你們且在這兒等著!”說罷喚來另一個家丁守著,自己去府內稟報了。
連擰∧都忍不住啐了一口:“欺軟怕硬的慫貨!”
“好了好了,我們初來乍到,不要惹事。”張懷叫停兩個隨從。
沒多久,諸人身後傳來車馬之聲,張懷轉身看去,卻見一套著兩匹好馬的豪華馬車緩緩停下,健碩的車夫跳了下來,把馬車的車門打開,一個身穿上等棉布制成的秋衣的丫鬟跳了下來,她仔細打量了一下張懷三人,並沒有理會他們,轉身從馬車下摸索出一個小凳,手伸入馬車中,一只纖纖素手扶著丫鬟的胳膊,素手的主人款款從車中探出身子,這位小姐已經及笄,頭上綴有珠環配飾,俊俏的鵝蛋臉上畫著細眉,眉間點著金色三點花鈿,一對水汪汪的大眼溫柔細致,卻沒有傳說中北方女子的大氣,反而更似南方女子的婉約溫柔。
小姐一手扶在丫鬟的胳膊上,一手輕提數層天藍色綢緞縫制,繪有水紋的長裙,踩著凳子緩緩下了馬車,她看到張懷一行也是一愣,如水的眸子在張懷俊朗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細聲細語道:“不知這位公子是?”張懷這才反應過來,抱手行禮道:“這位小姐請了,在下越州張懷張維民,此次進京趕考,奉家父之名,特來拜訪楊閣老。”小姐款款還了一禮,溫柔道:“原來是張布政大人家公子,奴家楊倩兒,公子要找的,正是家父。”
張懷一喜道:“原來是楊家千金,在下失禮了。”這時去報信的家丁也回來了,看到自家小姐與之前的“惡客”相聊甚歡,也是一愣,弓著腰小心翼翼道:“小姐好。”
楊倩兒淡淡的點了一下頭:“我父親在嗎?”
家丁戰戰兢兢的回答道:“老爺在書房之中,請這位公子去偏廳等候。”
“嗯,”楊倩兒回頭對張懷道:“張公子,不如我來引見吧。”張懷道:“請!”
一行人走入府中,楊東楊閣老堂堂一品大員,但楊府裝飾的豪華度卻沒有柳府的一半多,卻古朴大氣,看院牆門樓的雕飾,至少也有百年歷史,一路上雖有秋風肅殺,百草凋零,但也有松柏臘梅等傲然挺立。
走過彎彎繞繞的門庭樓閣,眾人終於走到偏廳,楊倩兒讓下人給張懷奉上茶後,就先行告辭。
張懷細細品味著盞中上好的香茗,大約過了一炷香之後,一威嚴老者攜一美婦走入,身後跟著約30歲的中年男子,以及之前見過的小姐楊倩兒。
張懷急忙放下手中杯盞,起身恭敬行禮:“越州張懷見過楊閣老!”老者看著和張瀟差不多年齡,頭發斑白,面色威嚴,身穿厚實威嚴的正裝,婦人約摸40歲上下,衣著華貴,穿金戴銀,樣貌卻和楊倩兒神似。
而中年男子一身素服,樣貌和老者差不多。
楊東楊閣老對張懷點點頭,手虛抬,張懷便直起身。
楊東開口道:“你父親和我同年,當年朝堂上你父親也都有襯托,你在這也不必拘束,坐吧。”隨即和婦人一起坐在上首,中年男子和楊倩兒各坐下首。
楊東又給張懷介紹,婦人叫王氏,正妻,中年男子叫楊秋,長子,官拜戶部員外郎,正五品。
簡單詢問了一下張家近況,對張懷勉勵一番後,楊東開口道:“維民,我聽聞你父親給你准備了一套四合院,匆忙准備下估計也很簡陋,不如就住在我府上,我也藏了不少書,你可以拿去學習。”
張懷急忙拜身道:“這……就卻之不恭了!”
回到四合院中,眾人收拾一番後就搬到了楊府之中,張懷也松了口氣,沒了大金主王市的資助,張懷也沒有資金多請仆人,一想到不用吃張顯做的飯菜,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一天張懷正埋頭苦讀,臨近正午,張懷看書看得眼花繚亂,忽然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於是抬起頭喊道:“張懷,看看誰在門口?是不是王市來了?”坐在他身後捧著一本書伺讀的張顯放下書,道:“是。”走出書房喊道:
“牛大壯,去開門看看是不是王公子來了!”
接著門外傳來擰∧高亮的嗓門:“為什麼是我?你離得這麼近!”張顯罵道:“你這個憨貨!叫你開你就去開,嘮嘮叨叨的!”張懷搖搖頭,認真考慮要不要削減這兩個家伙的月列,省下來的錢還可以拿出去賞玩一番。
卻聽張懷驚訝道:“楊小姐,您怎麼來了?”
張懷急忙站了起來,正了正衣冠,打開書房的門,卻見大家閨秀的楊倩兒正款款站在院中,身後丫鬟提著一個食盒。
張懷上前道:“小姐怎麼來了?”楊倩兒讓丫鬟把食盒遞給張顯,溫柔笑道:“小姐可不敢當,令尊和家父私交甚篤,叫我倩兒就可,倩兒此次來,是聽說張哥哥在熬夜備考,恐累壞了身子,特地讓廚房做了些補品,送給張哥哥。”
張懷喜道:“辛苦倩兒了,只需遣下人來就行,快請!”引著楊倩兒走入書房,張懷抱歉道:“只能在書房里招待倩兒了,多有不周,請勿見怪。”
“沒有沒有。”楊倩兒擺擺手,好奇的打量著散發著墨香的書房,找了個椅子坐下張懷從張顯那拿過食盒,讓他離開書房後,自己打開食盒,卻見其中上好的米飯冒著蒸騰的熱氣,另有一尾紅燒鯉魚,一碗燉鴿子湯,一疊醋溜白菜。
以張懷的食量,最近也沒有鍛煉身體,剛好吃飽。
飽餐一頓後,張懷就和楊倩兒開始聊天,天文地理,家中瑣事,多是張懷說,楊倩兒聽,不是發出感嘆聲,恰到好處的提出疑問,聊天氛圍竟是恰到好處。
兩人處了越一個多時辰,張懷才把楊倩兒送走。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楊倩兒隔幾天就來送一次飯,張懷和楊倩兒之間越來越融洽,漸入隆冬,和柳芽的書信卻漸漸少了,起先每隔幾天就能收到柳芽的信件,信中柳芽說道她父親柳四行一次外出查案後感染風寒,進入冬天後病情加重,有些擔憂,後面柳芽的信就越來越少,至今張懷已有月旬沒有收到柳芽的信了,他寄了幾封信回去,卻音訊全無。
倒是父親張瀟那一切安好,張瀟不時勉勵他努力學習,爭取高中,而母親也殷切關懷他的身體情況,字里行間透露出思念。
到了春闈,張懷運氣爆棚,竟然壓中了題目,一下就高中會元,一月後殿試,再中狀元!
“哈哈哈哈!賢侄果然大才,竟然連中三元,自太祖開國以來,也不出十人之數,俱身居要職,看來賢侄也要大展宏圖了!”楊東一改往日嚴肅模樣,酒氣上涌,臉色紅潤。
“不敢不敢!”張懷急忙端起酒杯,“都是托閣老庇護,不才能夠專心溫習,才能取得佳績!”
楊秋也端起酒杯道:“賢弟就不要客氣了,來來來,咱哥倆再干一杯!”張懷只得再端起酒杯道:“謝員外郎!”一口把酒悶了。
就這樣在楊家父子連番灌酒下,饒是張懷也不勝酒力,暈暈乎乎的大著舌頭道:“楊閣老,員外郎,我……我不行了……先……先行告退……”楊東和楊秋對視一眼,楊東咳嗽一聲道:“既然賢侄這麼說了,那你稍等一下,秋兒,喚你妹妹過來,扶賢侄回房休息。”
“是。”楊東到門口喚來一個下人去叫楊倩兒。
沒一會兒身穿大紅色華服,頭上莊重的戴著貴重頭飾,臉上畫著彩妝的楊倩兒走了進來,看到張懷被灌得仰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心疼的上去扶著他,對父親抱怨道:“父親,你們怎麼讓張哥哥喝了這麼多!”楊東開心的笑道:“不多不多,你快扶他回去,別錯過好事了!”楊倩兒嘟了嘟嘴,搖了搖張懷道:“張哥哥,我們回屋去!”張懷驚醒:“好……好,我們回屋,嗝!”
楊倩兒扶著張懷站了起來,又讓侍女到另一邊扶著他,才讓張懷稍微站穩了一些,就這麼搖搖擺擺的走回了她的閨房。
把張懷扶到她的床上坐穩,楊倩兒對侍女道:“你下去吧。”
“是。”侍女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門。
楊倩兒轉身坐到張懷邊上,張懷道:“嗝……這……這是哪?”楊倩兒溫柔的擦了擦張懷額頭被酒水激發出來的汗水,細聲道:“這是你的床啊,倩兒為你寬衣。”
“哦……嗝!”張懷打著酒嗝,迷迷糊糊的張開雙手,讓楊倩兒松開他的腰帶。
楊倩兒展開張懷的衣服,輕輕撫摸著他發達的胸肌,以及板結的八塊腹肌,張懷一把抓住楊倩兒的小手問道:“怎麼了……嗝!”楊倩兒臉色發紅的抽回小手,“沒……沒什麼……”說罷強忍著害羞,把張懷的衣服脫下,把他按到床上,“張……張哥哥,我給你脫……脫褲子……”臉色愈發紅暈,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張懷躺在床上,舒服的眯著眼睛,只回答了一聲:“嗯。”楊倩兒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拍了拍紅得發亮的秀美臉頰,繞著桌子轉了三圈,然後坐到梳妝台前,借著燭光和銅鏡中的美人對視,打氣道:“楊倩兒,你行的!嗯!”說著重重一點頭,咬牙站了起來,回到散發著少女體香的床邊,打量著躺在自己床上,半裸的俊男,眼神又開始迷離,她輕咬著薄唇,解開了張懷的腰帶,把褲子拉了下來。
“哇!這就是男人那話兒啊!”楊倩兒捂著小嘴,由於燭光昏暗,她湊前打量著張懷軟趴趴的肉棒,溫潤的吐息噴到了張懷數月沒有接觸到女人的敏感龜頭上,在楊倩兒驚訝的目光中,肉棒竟漸漸膨脹變硬,最終形成了一個夸張的尺寸。
“天啊!好大!和……和娘說的完全不一樣!這……這怎麼放得進去?!”楊倩兒受到了驚嚇,這時張懷一把攬住她,酒精上腦的他已經迷迷糊糊,但身體很嫻熟的把楊倩兒壓到身下。
“呀!”楊倩兒有些抗拒的推擠,卻無法撼動張懷一毫,反而被他趁機按在了乳房上,隔著衣服揉捏。
“唔,好大!”張懷感慨著,酒氣噴到楊倩兒臉上,隨即低下頭,親吻她的臉頰。
“啊……不要,張哥哥!”楊倩兒使勁推著,卻悲哀的發現自己被張懷抓著的奶子傳來一股股快感,頂上的奶頭也和衣物摩擦,她知道自己的奶頭硬了。
張懷跪在床上,用膝蓋固定著楊倩兒不斷扭動的腰肢,兩手拉著她的衣領,“刺啦”一聲,楊倩兒價值不菲的華服便被他撕成了兩半!
“啊!”楊倩兒急忙用雙手扶著胸部,但即使加上那紅色的肚兜,也掩不住露出了一片雪白的乳肉。
張懷強硬的用拉起楊倩兒的雙手,用一只手抓著她的兩只手腕,舉到楊倩兒頭頂,另一只手解開她肚兜的系帶,丟到一旁,一對顫顫巍巍的巨乳失去舒服,像水囊一般顫了顫,隨後向兩旁攤開,頂端兩顆嫩紅的乳頭向桃花的花蕾一般,嬌嫩欲滴。
“好美!”張懷最眼惺忪的低下頭,細細的打量著楊倩兒的奶頭,抓著楊倩兒的手也松了開來,低頭含著奶頭細細品味。
“唔……”木已成舟,自己再不能反悔,楊倩兒看著在自己胸口大快朵頤的張懷嘆了口氣,強忍著從奶頭傳來的快感,伸手取下頭上的發飾放到一旁。
張懷在楊倩兒奶子上又舔又吸,留下散發著酒臭的唾液,又直起身,把楊倩兒身下壓著的被撕開的紅色華服抽了出來,丟到床下,接著手伸向下,勾著楊倩兒褻褲的褲腰,把褻褲脫了下來,手指劃過楊倩兒沒有絲毫贅肉的光滑腰肢一路往下,到了陰毛稀松的會陰。
“啊……張哥哥……”楊倩兒叫喚著情郎的名字,被張懷捉弄得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靦腆的用雙手遮擋著下體。
“遮什麼呀!”張懷粗暴的拿開楊倩兒的雙手,大手蓋在她的陰阜上搓揉,很快就感覺楊倩兒的陰蒂漸漸硬了起來,他分開楊倩兒夾緊的雙腿,扶著肉棒頂在楊倩兒的陰道口上。
楊倩兒自然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心中忐忑的閉上眼,頭側向一邊,“請君憐惜。”
如果是平時,張懷自然會憐惜,但如今醉得差不多了,連身下是誰都分不清,健碩的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如大禹的定海神針,直直的破開處女膜,直接插入了楊倩兒陰道深處。
“啊!”楊倩兒慘叫一聲,痛的流下一行眼淚,還沒緩過神來,就迎接來張懷大力的肏干,粗長而又堅硬的肉棒猶如烙鐵一般在她的陰道中進出,還好剛剛還算有點前戲,陰道中的分泌物稍起了點潤滑的作用。
“啊……不……慢一點兒……好疼……啊……啊啊……啊……好粗啊……奴的下面……啊……要……要撕裂了……啊……好痛……啊啊……啊啊啊……”楊倩兒雪雪呼痛,敲打著張懷鐵一般的肩膀,卻如螞蟻撼山一般絲毫不起作用,反而張懷低頭啃咬起了她兩只隨著抽插上下晃動的奶子。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楊倩兒忍不住張開小嘴,雪白的牙齒咬在張懷的肩膀上,張懷吃痛,下身應激性的一頂,破開楊倩兒的宮頸,插入了子宮深處。
楊倩兒張大小嘴,痛得連呼吸都沒有辦法,還好張懷稍微清醒了一點,停下了肏干,大嘴蓋上楊倩兒的紅唇,俄爾,楊倩兒下體終於適應了疼痛,在動情之下,開始分泌出絲絲淫液,隨著淫肉的蠕動,張懷就像得到命令一般,再次開始肏干起身下的美嬌娘。
“唔……”隨著快感漸漸涌出,楊倩兒開始享受起性愛,主動的伸出小手在張懷結實的肉體上撫摸,張懷也投桃報李,不斷親吻著楊倩兒的潮紅的面頰、脖頸、肩膀和雙乳。
“啊……”快感如浪潮般洶涌澎湃,楊倩兒全身緊繃,十指摳在張懷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忘我的高聲呻吟,陰道中的淫液如洪水泛濫,擊打在張懷的肉棒上。
不勝酒力的張懷也沒有往日的持久,抬頭喊道:“柳芽!芽兒!芽兒!我……我來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入楊倩兒的子宮之內。
本來高潮中的楊倩兒就像被潑了一盆冰水一般,欲望全無,“柳芽?!柳芽是誰?喂!你說話啊!”
回應她的,卻是睡過去的張懷陣陣鼾聲。
第二天,雞鳴聲把熟睡中的張懷吵醒。
“唔……頭好痛!”張懷迷迷糊糊的用左手遮住眼睛,卻感覺右手麻木,怎麼也抬不起來,好像被一個重物壓著。
“什麼鬼?”他睜開眼睛,側頭一看,卻見披散著一頭秀發的楊倩兒枕著他的右手,臉上妝容已被一行淚水弄花,額頭烏黑的頭發被汗水虬結,大大的眼睛中不滿血絲,周圍一圈明顯的黑眼圈,看起來像一夜未眠。
張懷驚的一身冷汗,肏了一品大員,當朝閣老的女兒,哪怕自己的父親是正三品,但遠在地方的他也無法護住自己的小命。
“倩……倩兒?”張懷戰戰兢兢的開口道。
楊倩兒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溫柔的撫摸著張懷結實的胸肌,聲音有些嘶啞的道:“張郎,我什麼都給你了,你定要娶我!”張懷點頭如蔥:“一定一定!”
楊倩兒得到張懷的保證,笑盈盈的撐著床,讓張懷從她手下抽出手臂,被子滑下,露出一對被烏黑的長發半遮掩的巨乳,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奶頭,張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腦海中不斷的回憶著昨晚,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噗嗤!”楊倩兒看愛郎眼睛瞪的發直笑了出來,把被子拉上來,遮住了春光。
“哎……”張懷嘆息了一聲,可惜的收回了眼睛,注視著楊倩兒道:“我定不負你!”
楊倩兒拍拍手,把侍女叫進了屋里:“張郎,木已成舟,你且先去拜見我父親吧,順便和他說一聲,女兒身子不適,無法給他請安了!”
“啊?”張懷臉色一苦,這要他怎麼說?
難道要說:楊閣老,您女兒被我肏的下不了床?
於是張懷一邊盤算著買一副什麼樣的棺材,一邊任由侍女給他用綢緞擦干淨下體,穿上新換的衣褲,刷牙洗臉後,跟著侍女走向楊東的書房。
一路上張懷心如亂麻,時而使勁回憶著昨晚的風流,時而想著該怎麼向楊東解釋,時而又想著身在越城的未婚妻,不知柳芽同不同意做小……到了書房,張懷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迎接他的是一個上好的黑玉硯台砰的一聲砸在他腳邊,他認得這方硯台,卻是楊東最喜歡的硯台。
“好啊好啊!我們的狀元郎真是好啊!”對面楊東身著一身官服,瞪著眼睛怒視著他。
張懷腳一軟,跪了下來:“楊閣老恕罪!”
“哈!”楊東怒極反笑,“恕罪,恕罪,狀元郎何罪之有?”
“……”張懷猶豫了一下,“我昨晚酒醉後竟對楊小姐……我該死!”楊東吹胡子瞪眼:“你死一百次都不夠!我好心讓倩兒扶你休息,沒想到你竟然做這等齷齪之事!”
“我……我定明媒正娶小姐!定不負小姐!”張懷磕頭道。
楊東嘆了口氣:“算了,事情都發生了,你起來吧,你這就回去稟告你的父親,讓他派個媒人,帶著聘禮過來!”
“是!”張懷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楊東。
楊東氣極:“站著干嘛!還不快滾!”
“是!”張懷連滾帶爬的退出書房。回屋的路上,越想越不對。
“扶我回房休息……但是我早上醒來卻是在倩兒的閨房之中……楊閣老說是他昨晚讓倩兒扶我去的……對了,這是榜下捉婿啊!”張懷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家人算計了,但木已成舟,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在和王市等進士一起喝了一頓後,張懷向上司告了個假——他如今也是正六品的翰林院編撰,帶著張顯和擰∧坐馬車回到越州。
進了府上,張懷發現家丁們匆匆忙忙的搬運著各種物品打包。
來到張瀟書房,張瀟看著家丁們在管家的指揮下小心翼翼的搬運著珍貴的書籍、字畫和古玩,看到張懷,他少有的笑了起來:“這不是吾家麒麟兒!你回來啦!”
“兒子拜見父親!”張懷行了個大禮,被張瀟牽手坐下。
“不錯不錯!”張瀟得意的打量著兒子,“竟然連中三元,不錯,真不錯!”
“都賴父親平日教導有方。”張懷道,“不知為何家里……”他示意了一下正在搬東西的家丁。
“哦,”張瀟更得意了,“朝廷發來通知,我不日就要接任工部尚書,馬上我們就要搬去京城了!”
“啊!那恭喜父親了!”張懷恭喜道。
張瀟摸了摸下巴的胡須,道:“對了,我已經接到楊閣老的書信,待我們到京城後,我就請媒人去下聘禮。”
“任憑父親做主。”張懷道,接著提出了問題,“不知道芽兒那邊怎麼辦……”
張瀟臉色一沉:“你寄給她的書信都被我壓下了,從此以後再也不要提她!”張懷大驚:“啊?發生什麼事了?!”
張瀟沉吟了一下,才解釋道:“柳四行去年秋後去監督秋收,沒想到回來後就一病不起,去年臘月就走了,哼!柳芽出生時克死了母親,剛滿十四又克死了父親,這種不祥之人,你切不可和她再聯系了!我已經把你們的婚事退了!”
“……是。”張懷心如亂麻,想著柳芽的俏臉,心中甚是憐惜。
張瀟嘆了口氣,“你母親在後院收拾,你且去拜見她吧,你走以後,她一直在念叨著你。”
想起母親豐滿的肉體,飢渴的呻吟,張懷心中一蕩,把柳芽的事壓了下來,起身行禮,“那父親,我先告辭了。”
來到後院,張懷找到了正在指揮著下人的李氏,上前行禮:“母親,兒子給您請安了!”
李氏一見兒子分外高興,一把攬過張懷,把他的頭按到自己高聳的胸脯上:
“你怎麼才來!”
張懷嗅著母親奶子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小聲道:“娘,別讓人看到了!”李氏這才放開張懷,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張懷有些可惜的抬起頭道:
“剛剛拜會了父親,這馬上就來看你了!”
“哼,算你有良心!”李氏高興道,拉著張懷走出後院,“我們找個地方談一談!”
找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李氏一把把張懷按到牆上,跪在張懷面前,拉下他的褲子,粗長的肉棒就跳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李氏的臉上。
“嗯……”李氏享受的嗅了一口兒子的肉棒上傳來的氣息,伸出小舌頭想要舔,沒想張懷突然惡作劇的轉動腰胯,肉棒啪啪的甩在李氏的臉上。
李氏一把抓住張懷的肉棒,抬頭白了一眼兒子道:“你信不信為娘把你的肉棒掰斷!”
張懷哈哈大笑:“你這個蕩婦怎麼舍得掰斷自己兒子的大肉棒?”
“唔唔……”李氏吞吐著張懷的肉棒表示同意。
看著母親跪在自己胯下給自己口交,張懷豪氣頓生,把李氏拉了起來,在她耳邊惡狠狠的道:“娘,兒子要肏死你!”
李氏淫蕩的笑道:“來啊,看看是娘被你肏死,還是你在娘身上精盡而亡!”
“哼!”張懷讓李氏轉過身扶在牆上,撩起她的長裙,“娘,你盡然不穿褻褲!”
李氏回頭媚笑:“聽說你今天到,我當然不穿褻褲了!”張懷撈了一把母親早已濕潤的陰部,扶著肉棒駕輕就熟的肏入了母親陰道深處。
“哦……兒子的大肉棒又來肏媽媽了……”李氏翹著屁股熟練的配合著兒子,一只手扶著牆,一只隔著衣服手揉著自己豐滿的奶子。
“娘……娘……兒子要肏死你這個蕩婦!”說罷張懷連續用巴掌打在自己母親的屁股上,留下通紅的掌印。
“啊……啊……兒子……兒子……來肏娘吧……娘……娘永遠給你肏……娘就是你的蕩婦……啊……你……你想怎麼肏娘都行……啊……肏……肏娘……啊……”李氏呻吟著,瘋狂的搖擺著屁股,突然張懷停止了活動,李氏以為兒子在逗她,不滿的搖擺著屁股,緊縮陰道中的淫肉,“怎麼……快來肏娘啊!”張懷俯身貼在母親背上道:“噓……有人來了!”李氏一驚,捂著小嘴。
只聽牆對面響起了張瀟的聲音:“你們都小心點,這可是前朝的古董!”
“是!”一眾家丁回話道。
“娘,是父親!”張懷小聲道,順手解開李氏的衣扣。
“別!”李氏卻無法阻止天生神力的兒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襟被拉開,露出沒有內衣覆蓋的一對豐碩奶子,“唔……”強忍著兒子掐自己奶頭的快感,李氏深恨自己怎麼就把衣服做的這麼容易解開呢!
“啊……你……你父親在對面……別……”李氏小聲道,張懷緩緩的拔出肉棒,李氏這才松了口氣,沒想到張懷輕笑一聲,只剩龜頭卡在陰道中時,又把肉棒緩緩插了進去,李氏只覺這一刻竟然變得無限的延長,就像人從高空墜下一般,產生的快感有別於平時的激烈性愛,卻又是一種風味,直到張懷的龜頭緩慢而堅定的破開李氏的宮頸,頂到子宮底部,快感加上丈夫就在另一邊的刺激,李氏整個人如抽搐一般,花枝亂顫,雙手使勁的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在高潮中失聲尖叫。
張懷小心翼翼的在母親的陰道中抽插著,連母親高潮時也沒停下,終於,自己也忍不住射滿了母親的子宮。
“呼……”李氏掏出絲巾擦干淨下體,又舔干淨兒子的肉棒。兩人分頭離開。
滿足了和母親來一炮的願望,張懷決定趁還沒走時,去看一看柳芽。
一個人走到柳府,柳府大門上已掛著縞素,院內寂靜無聲,張懷走到門口,舉起拳頭想要敲門,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牙,又緩緩放下拳頭。
“哎……”他發出一聲嘆息。
但身後卻傳來柳芽磁性的聲音:“張哥哥?”
呃……成績有些不理想啊……是不是太小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