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錯失
數月未見,柳芽又長高了不少,失去唯一親人的打擊,卻讓她日益消瘦,脖頸修長,一身縞素,身材更顯玲瓏,月牙似的眉梢微皺,一對似龍的大眼中除了對忘父的哀思,現在又因為再見到張懷而稍泛起了希望,希望張懷能對她說:
“一切都有我……”
但張懷卻做不到,他連上前抱住柳芽的勇氣都沒有,猶豫了許久,才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對柳芽道:“對不起……”
“噗嗤!”柳芽展顏一笑,但笑容中卻僅有苦澀,“張哥哥,你能來看我,芽兒已經很開心了。”
張懷低著頭,卻說不出安慰的話,倒是柳芽大膽的上前,執起他的手,“張哥哥,你既然來了,就陪芽兒逛逛柳園吧!”
張懷也沒有掙開柳芽的小手,點點頭,任由柳芽把他拉進柳府,一路行來,柳府中四處拉著白色布匹,但這些白布已經有些發灰,有些甚至掉落到了亂草叢生的不見以往整潔的園囿里,卻無人理會,茂盛的雜草已經掩蓋了往日整齊的灌木和名貴花卉,珍惜的大樹未萌出新芽,已被粗壯的藤蔓生生絞死,路上也沒見到幾個仆人,就只有少許健碩的仆婦坐在角落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見到柳芽,就停下話頭,也沒有起身行禮或者避嫌的意思,就這麼看著柳芽拉著張懷經過。
“你們……”張懷有些受不了這些下人的態度,正要上前教訓,但柳芽使勁拉著他繼續前進:“別理她們,張哥哥!”
時已至春末,柳枝上吐出的柳葉已漸漸變成深綠色,一條條垂到池塘的水面上,柳樹們郁郁蔥蔥的矗立在池邊,仿佛是依然從隆冬中沒有出來的柳府中唯一一塊遵守節氣的淨土。
“張哥哥,這是我們初見的地方!”柳芽拉著張懷快步走著,漸漸忘卻了父親逝世的悲傷,二人走到一片空地上,在明媚的陽光下,張懷似乎可以看到當初一個得意的士子和男裝的少女在款款而談,原本二人談天的地方,已經鋪上了六角形的地基,卻是一個亭子剛打完地基便停了下來,四周石料和刷了朱漆的圓木整齊的碼放在角落里,但地基上打掃的很干淨,沒有一片落葉雜草,其上放了一個長方形書桌和一張藤椅,書桌上按序擺放著筆墨紙硯,看硯台中的墨跡帶潮,是主人時常使用。
二人開心的談笑著,時間似乎又回到了去年秋後。
“張哥哥,再給我畫一幅畫罷!”柳芽笑著站到池塘邊,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芳澤無加,鉛華弗御。
雲髻峨峨,修眉聯娟。
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
瑰姿艷逸,儀靜體閒。
柔情綽態,媚於語言。(洛神賦,曹植)
張懷踱到書桌邊,展開宣紙,提筆飽沾濃墨,記錄下這一刻的美人美景…………
馬車搖擺,張懷細細看著畫中仿若活過來的柳芽,她的音容笑貌猶在耳邊,輕輕嘆了口氣道:“此次一別,不知何日能夠再見,哎……”辛三娘從他胯下抬起頭來,把垂下的青絲撩到耳後,狐狸一般細長的眼睛帶著絲絲媚意,用慵懶的嗓音道:“公子不要傷心,有情人終能成眷屬。”說罷塗著鳳仙花汁的食指指甲輕輕刮了下自己唇角的香唾,輕輕啄了一下張懷的龜頭,“不如讓我們著眼當下……”
張懷搖了搖,俊朗的臉上滿是笑意:“你這個狐狸精!”說著把辛三娘拉了起來。
“公子……”辛三娘嗔道,跪在張懷腿上方,雙手提著裙子往後一展,大紅色的長裙便嚴實的蓋住了二人光溜溜的下半身,“如果奴是狐狸精,那公子便是那進京趕考的書生,奴要把公子拉到自己的窩里,生一堆胖胖的小狐狸!”
“哈哈哈……”張懷笑著把精心裱好的畫卷了起來,塞回畫筒里,辛三娘眯著眼睛斜向上看著天花板,細細感受著下體傳來的觸感,陰阜挨在張懷碩大的龜頭上劃來劃去,終於把陰道口對到了龜頭上方,便扶著張懷的肩膀緩緩坐了下來。
“哦……”辛三娘輕皺著眉頭靠在張懷懷里膩聲道,“數月沒見公子,奴的花徑又有些不適應公子的大肉棒了呢—— ”
“是嗎?”張懷靠在搖擺的馬車車廂上,雙手枕在腦後,得意的欣賞著辛三娘的媚態。
“哎……說起來,我也對不起你,說是要贖你,結果大部分錢都是用你的私房錢出的……”
辛三娘隨著馬車的顛簸搖擺著腰肢,伸出狹長的手指豎在張懷嘴上,“郎……公子,你真的願意贖奴奴,奴奴已經很開心了……啊……啊……再……再說……奴奴的錢,都是你打賞的呢……奴奴……奴奴……一直攢了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車在吱呀聲中緩緩停下,“叩叩叩”車廂外傳來扣門聲。
“公子,車夫說要歇一下馬,您要下來坐一下嗎?”卻是張懷的書童張顯。
張懷順勢躺倒在了長椅上,把車窗讓給了辛三娘,辛三娘嫵媚的白了張懷一眼,拉開窗簾,半倚在窗沿上,雖然發飾紋絲不動,衣著也一塵不染,但臉上的紅潮和眼中流露的秋波,還是看得張顯一愣一愣的,辛三娘紅唇輕啟道:“張郎在睡覺呢……啊!”突然她身體一震,眉頭緊鎖,趕緊縮回了車里,放下窗簾。
張顯愣愣的回到樹蔭下對擰∧道:“公子在車里睡覺呢……哎你說,公子最討厭逼仄的環境了,怎麼這次就睡著了,難道前幾天整理行李太累了?”擰∧無語的打了張顯的頭一下:“你個憨貨,早點討個媳婦兒吧!”張顯抱著頭罵道:“哈!你個殺才竟然敢罵我?如果是你家那種胖媳婦,那還不如不討呢!”
擰∧冷笑:“你個菜鳥,哪知道屁股大好生養的道理,再說,俺媳婦雖然胖,但是……嘿嘿嘿……”話沒說完就猥瑣的笑了起來。
辛三娘在張懷身上起伏,嘴里緊咬著一條手帕,半晌才松了一口氣,輕輕錘了一下張懷的胸口嬌聲道:“公子你好壞!都讓他們發現了!”說完自個也笑了起來,趴在張懷胸口幽幽道:“公子,你這麼喜歡奴,是不是因為奴也很胖啊?”張懷被辛三娘逗樂了,伸出手揉了揉辛三娘嚴嚴實實裹在衣服里的巨乳道:
“你這對奶子,怕都有十幾斤重了!”
辛三娘不滿的搖晃著張懷:“公子,你好壞!”張懷大笑著翻身,把辛三娘壓在身下,馬車開始劇烈抖動……就這樣,十幾天後的京城,張懷把辛三娘送入自己曾經住過的四合院中時,辛三娘腿軟的都走不動路了。
“三娘,你等我半年,半年後,我一定來納你為妾!”
“公子……”三娘深情的回望著張懷,“奴等你!”來到新的張府,早已乘船進入京城的張瀟夫婦倆已經指揮著下人把府邸收拾的井井有條。
京城寸土寸金,張府沒有原來那麼大,緊湊了許多,讓張懷根本找不到和李氏偷歡的機會,不過他依然時不時的去四合院中找辛三娘歡好一番,或者去楊府拜見未來的岳父楊東、大舅哥楊秋,也趁機和未婚妻溫存一下,日子也過得自在。
倒是官場上過得如清水一般,這翰林院完全是一個清水衙門,雖有上書的權利,卻沒有參加朝會的資格,平時做的也是編撰修史,日常點卯,同僚多是家里蒙蔭得的官,一群人平日除了看看書,寫寫文章,也無所事事,一有機會就呼朋喚友出去暢飲一番,搞得張懷從來沒存下超過十兩銀子的錢。
這也由於老爹張瀟初回京城春風得意,四處拜訪昔日同僚,給上司送禮結交,准備張懷的聘禮,要不是在王市族叔那里參了一股,恐怕家里都要裁掉不少仆人了。
黃道吉日終於到來,由仆人們協助穿好了大紅色的狀元服,這套衣服當初殿試被欽點狀元後,張懷就曾穿著游城唱名,回家後又穿了一次,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穿著它去迎親了。
穿戴好後,張懷走入大堂,那里早已穿戴著吉慶服飾的張瀟和李氏以及王市等一眾伴郎坐在大堂之中,張懷上前拜過父母後,又分別拜見自己的伴郎:“今天要辛苦諸位了!”
王市等人起身還禮:“今日能做狀元郎的伴郎,可是我等莫大榮幸!”聊了一會兒後,張顯進來提醒時辰已到,一眾年輕男子便整裝出發,張顯跨上一匹高頭大馬,這馬也是大有名頭,是當今天子贈予楊東,全身烏黑,僅四只蹄子上綴有白色毛發,馬背比張懷只矮了一頭,肌肉虬實,名喚烏雲駒,後被楊東送給張懷,僅這一匹馬就價值千金,馬鞍是西南進貢的桐油浸過的粗實藤蔓,上覆蓋有一年生小牛的上等牛皮,內塞軟物,又點綴有各種寶石,馬鐙為熟銅精心打造,轡頭同樣是小牛皮所制,頂端是黃金摻銅打造的馬嚼,就這一匹馬加上這套行頭,就足夠買下四座張懷用來藏嬌的四合院了。
眾人帶著樂隊一路吹吹打打,來到了楊府門前,如今小姐嫁人,楊府也已張燈結彩,掛滿紅綢。
張顯上前敲開大門,對開門的家丁及侍女大聲道:“我家少爺特來迎娶貴家小姐!”說罷掏出早已准備好的紅包,塞入他們手中,於是張懷一行人便被放入府內。
進入府內,大堂中坐滿女方的賓客,見新郎到來,紛紛起身行禮,張懷和伴郎們一一還禮,並送上紅包,接著張懷到最里方拜見岳父楊東以及岳母王氏。
楊東對張懷耳提面命一番後,終於點頭放行道:“嗯,倩兒在閨房中等待,你快去吧!”
“是!”張懷帶著一眾伴郎來到楊倩兒閨房門前。
張顯再上前敲門,“新娘,新娘,新郎來接你啦!你開開門!”屋內傳來楊倩兒姐妹伴娘的聲音:“你們快走,我們倩兒不想嫁了!”張懷上前敲門:“倩兒,她們說你不想嫁了,我想聽你說話!”楊倩兒的聲音中充滿笑意:“你走,我不想嫁人了!”張懷暗道你不想嫁人,當初還這麼性急的把我上了!
不過嘴里還是用懇切的語調道:“我發誓一輩子愛你、敬你、重你,你就嫁給我吧!”
“還不行!”楊倩兒喊道,聽聲音,她就趴在門板上聽門外的動靜。
“成親以後,家里的錢財都歸你管!”張懷摸了摸門板,找了下能夠用上勁的部位。
楊倩兒滿心歡喜的道:“不夠!你以後只能愛我一個,娶我一……”然而話沒說完,張懷一用勁,木門發出一陣刺耳的嘎吱聲後,在女人們的尖叫聲中,便整個被他拆了下來!
“嗚呼!”張懷把門板舉過頭頂,轉身向眾人炫耀,伴郎們發出一陣陣哄笑。
內穿紅襖,足登繡履,腰系流蘇飄帶,下著一條繡花彩裙,頭戴用絨球、明珠、玉石絲墜等裝飾物連綴編織成的鳳冠,肩上披一條繡有各種吉祥圖紋的霞帔,楊倩兒精心打扮的面容也無法掩飾她突然間發現丈夫居然有一身神力的驚訝。
“咳!”當心嚇壞妻子,張懷聳了聳肩,把門板丟到一邊,接過張顯遞過來的,兩頭連有絲帶的大紅色繡球,自己拉起一條絲帶,另一條遞給楊倩兒:“愛妻,我們走吧!”
楊倩兒這才面露羞澀,接過絲帶,又由伴娘為她戴上紅色頭蓋,一個健碩仆婦上前蹲了下來,讓楊倩兒趴在她的背上,接著把楊倩兒背了起來。
張懷牽著楊倩兒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一眾伴郎伴娘,一路走回大堂,帶著楊倩兒拜見了她的父母。
楊東再次對張懷耳提命面,倒是楊倩兒和她母親王氏說著說著,紛紛哭了起來。
接著眾人來到府外,一頂八抬花轎早已等著,仆婦把楊倩兒送上花轎,眾人起行,張懷跨上烏雲駒在前方領路,又是一路吹吹打打,風風光光的走回了張府。
此時已是黃昏,張懷牽著楊倩兒小心的走入府內,拜見父母,在司儀的帶領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接著楊倩兒給親朋好友們敬酒後,送入洞房。
接下來一眾親朋好友在洞房外歡鬧了一下,又調侃了一下張懷,便紛紛告辭離去。沒人敢鬧當朝閣老女兒以及正三品工部尚書兒子的洞房啊!
張懷走入洞房,楊倩兒早已靜靜的坐在床上等待,聽到張懷的動靜,她下意識的緊緊抓住紅色的床單,張懷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從桌子上拿起金制的步搖,輕輕挑起楊倩兒的紅蓋頭,露出楊倩兒似嬌花一般的面容。
張懷放下步搖,玩笑的行禮:“賢妻,小生這廂有禮了!”楊倩兒眼波流轉,也低身行禮:“夫君,妾身這廂有禮了……”二人相視一笑,張懷扶著楊倩兒的肩膀,想把她按到了床上,“倩兒,時候不早了,我們先睡吧!”
楊倩兒反過來把張懷按倒,溫柔的笑道:“夫君,妾身先為你脫衣。”張懷也不抵抗,雙手枕在頭下,微笑的看著楊倩兒羞澀但卻堅定的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到得脫下褲子,一條粗長的肉棒跳了出來,直直的指著楊倩兒的面孔,看得楊倩兒心馳神往,目眩神迷。
接著楊倩兒又次第取下身上的各式飾品,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華服,這才趴下來,赤裸裸的貼在張懷的懷里。
感覺到胸前那一對被壓成厚厚的肉餅狀的雙乳,張懷摟著楊倩兒的纖腰道:
“倩兒,你的奶子好大!”
“夫君!”楊倩兒聞言臉紅的都要冒出熱氣了,張懷趁機吻上她的紅唇,楊倩兒在生澀之後,就開始配合著攪動著張懷伸入她口中的舌頭,互相吞噬著對方的唾液,良久唇分,口水在微弱的燭光下拉出一條銀色的細絲。
“讓我嘗嘗倩兒的美乳!”說著張懷低下頭,把楊倩兒的奶頭含到嘴里細細品味,由於一天的勞累又沒有洗澡,楊倩兒身上常用的香粉味混雜著汗水留下的微咸的味道,大大刺激了張懷的味蕾,讓他舍不得吐出楊倩兒的奶頭。
“唔……”楊倩兒閉上眼睛,細細享受著丈夫與初夜時截然不同的溫柔帶來的快感,直到張懷扶著肉棒頂上她嬌嫩的小屄,她才驚醒過來,略帶驚恐的道:
“夫君,妾身……夫君,你溫柔點……”
張懷從楊倩兒奶子上抬起頭,對她笑道:“放心吧!”楊倩兒緊張的閉上眼睛,把頭側到一邊,張懷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脖頸,慢慢把肉棒插入她緊致的小穴中。
由於早已開過苞,又分泌了足夠的淫液,濕滑的陰道並沒有因為張懷粗壯的肉棒進入產生多少疼痛,反而下體傳來的快感讓楊倩兒睜開眼睛,甚至由於不滿張懷龜速的前進,陰道猶如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拼命的蠕動,想把張懷的肉棒整根吞到肚子里,腰部也不斷的扭動摩擦張懷堅硬的腹肌。
“哎呀,你這麼飢渴啊!”張懷調笑道。
自覺下體的動作的確不雅,楊倩兒羞的把額頭頂在張懷肩膀上,但陰道中的淫肉依然堅定不移的吞著張懷的肉棒。
張懷也開始配合著抽插,由淺入深,由輕到重,一記比一記深入,楊倩兒也開始呻吟起來,起初只是輕微的“啊”
“啊”,到後面就開始放飛自我,手舞足蹈的享受著張懷在她身上的衝刺……
只是第二天,行動極其不便的楊倩兒還必須早起給公婆請安,她就無比痛恨自己昨晚如此放浪,以至於欲求不滿的張懷在她身上肏了一遍又一遍……美好的時光總是飛快的流逝,就這麼過了兩個月,張懷終於體會到為什麼說婚姻是男人的墳墓,尤其他在大婚時答應把錢財都交給楊倩兒管。
“倩兒,我明天要和王市他們出去一趟,你拿點錢給我唄……”張懷扛著楊倩兒的兩條白嫩的長腿,肉棒在楊倩兒陰道中來回抽插。
哪怕被肏的淫水四濺,楊倩兒還是回過神來:“啊……哈?啊……不……不行……”
“啊?”張懷失望的停下動作,“別啊,你知道男人都需要應酬的!”楊倩兒兩條小腿盤在男人的脖子後方,從自己乳峰上方看向張懷:“別停啊!家里……哦……我們沒多少……多少余錢了……唔……好爽……啊……啊啊……肏……肏我……啊……”
張懷舔了舔楊倩兒沒有一根汗毛的小腿,“別騙我,我每個月領這麼多列錢,怎麼這麼快就花完了?”
楊倩兒腳趾蜷縮在了一起,一邊大聲淫叫一邊道:“夫……夫君……你每個月這麼多……啊啊啊……啊……呼啊啊……呼呼……啊啊啊……這麼……這麼多應酬……早……啊啊……啊啊……早花光了……啊……別……別掐妾身的奶頭……啊……好癢……好疼……啊啊啊……”
“切!”張懷松開楊倩兒的奶頭,“我不信!”說罷賭氣的停下來徹底不動了。
“啊……不要停嘛……”楊倩兒扭了扭腰,發現張懷真的不動了,“你不動我動!”說罷雙腿從張懷肩膀上放下夾在他的腰上,雙手向後一撐,敏捷的翻了起來,把張懷壓在身下,自己則在張懷身上起起伏伏,還抓著張懷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巨乳上揉捏,渾然沒有新婚之時的羞澀。
“真沒有了?”張懷一邊揉著楊倩兒的奶子,一邊在心中計算了下,“不對,加上我之前考試還有大婚時的禮錢,應該還剩不少,你都藏哪去了!”見瞞不過去了,楊倩兒只能無奈道:“剩下的錢……啊……夫君你別使勁頂……啊……啊啊啊……啊……呼呼……啊……妾身……妾身打算……啊……給……我家……啊……族舅的商鋪投資……啊……你……你知道他……啊啊啊……他……他手上有條航路……啊……別……揉陰蒂……啊啊啊……腿軟了……啊啊……”張懷躺在床上大幅度的挺腰,把楊倩兒頂到天上又重重落下,“航路航路,買條船不知道幾年才能回本,還不如我拿去結交,也許沒一年我就可以升遷了!”
“啊……好爽……”楊倩兒享受著激烈的性愛,雙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奶子,“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夫君……啊……你……你結交的都是……啊啊……王市這等……啊……這等朋友……還……還不如替我兄幫幫忙……啊啊啊……啊……陛下最後……最後一子兩年前得了天花薨了……啊啊……啊……大臣們張羅著給陛下選秀……不如你去幫他……啊……”
“哼,改天再說吧!”張懷敷衍了一下,翻身再次把楊倩兒壓在身下,猛烈的肏干起來,可惜最後還是沒要到錢,只能把精液射入楊倩兒高潮了整整六次的陰道中。
擁著楊倩兒睡了一會兒,張懷悄悄的溜下床,踱步到了自己的書房中上下翻找起來。
“在哪呢?奇怪,我明明記得在這里來著……”張懷把書架上的字畫都抱了下來,但是卻沒找到記憶中的小箱子。
“夫君在找什麼呢?”楊倩兒溫柔中略帶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臥槽!”張懷做賊心虛的向後一跳,“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妾身沒穿鞋子呢!”楊倩兒撩起睡裙,一雙潔白的赤足怯生生的落在木質的地板上,還可以看到一條濕濕的水跡從腳脖子上滑下。
張懷卻沒有心猿意馬,反而怒道:“你怎麼偷我的錢!”楊倩兒面不改色的解釋道:“是夫君讓妾身管理所有錢財的!”
“你!”張懷氣得舉起了拳頭,楊倩兒緊張的閉上了眼睛後退了一步,但張懷的拳頭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以後不准再來我的書房了!”張懷背著手氣衝衝的走出書房。
楊倩兒睜開眼睛,得意一笑,轉身跟著張懷走出書房,回身關門時,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被張懷掛在書桌正前方的,柳芽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