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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雞腿情緣

慶余年秘史 渝西山人 7142 2024-09-05 01:38

  范閒走出監察院的大門,天上的陽光隔著道路兩旁的高樹灑了下來,無數片樹葉的影子包裹著他的全身。

  他往西走了一段路,坐在了流水旁邊的欄杆上,雙手撐在身體的旁邊,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一群,一時間不知道該到哪里去。

  這幾天逛遍了京都城,今天來監察院想找費介,不料費介卻不在京都,范閒有些惱火,難道自己真要等到洞房的時候,才知道林家姑娘長成什麼模樣?

  不行,必須找個法子去偷窺偷窺,萬一有何不妥,自己逃婚也好有個准備時間。

  范閒問路時被一位吃糖葫蘆的小孩兒指到了這京都的邊緣地帶,這個地方很荒涼,只有一個廟,深不可測的森森慶廟。

  范閒欲進慶廟正殿去看看,卻被一個說話語氣官味十足的中年高手阻攔,范閒和他對了一掌,喉頭一甜,兩人互生忌憚,范閒不願惹事,依其言往偏殿方向走去。

  范閒低著頭往偏殿的方向走著,眼角的余光卻落在正殿的天壇上,心里很好奇那里是那位貴人在祈福,居然能夠驅使那位中年高手。

  他知道對方的背景一定深不可測,而自己只是想來慶廟看看,所以沒必要去爭這口閒氣。

  偏殿是一個稍小一些的廟宇,被一方青色石牆圍著,里面並沒有人。

  范閒發現沒有看見傳說中的苦修士,略略感覺有些失望,隨意走進殿中,更失望地發現這廟里居然沒有供著前世常見的神靈塑像。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正常,既然供的是天,這天是什麼模樣,自然沒有人知道。

  在廟宇的正中,擺著一方香案,香案極為寬大,上面有淡黃色的緞子垂了下來,一直垂到地面,遮住了下方的青石板。

  香案上方擱著一個精美的瓷質香爐,爐中插著三根焚香,香柱已經燒了大半,滿室都籠罩在那種令人心靜神怡的清香之中。

  范閒隨意在殿中逛著,眼光從牆壁上的彩畫上掠過,他發現這些壁畫講述的只是經書上面曾經提過的遠古神話,其中也有大禹治水之類的內容,還多了些別的東西,只是范閒看來看去,總是與經書對不上號。

  他搖搖頭,放棄了從這里面找到些許答案的想法,從殿旁找到一個蒲團,扔在了香案之前,跑了下去,雙掌合什,閉目對著香爐里裊裊升起的青煙,嘴唇微動,不停禱告著。

  前世的范閒,自然是個無神論者。

  今世的范閒,卻是個堅定的有神論者。

  這個轉變,是很自然就發生的,任何一個人遇到他這種奇異的遭遇,估計都會有和他一樣的心理變化。

  所以他跪拜的很虔誠,禱告著,希望飄渺的上天,無蹤的神廟,能夠解釋自己為何來到這個世界,同時更加虔誠地祈求上天能給自己很多銀子,很平安的生活。

  ……

  宛若有形有質的青煙忽然渙散了一下,范閒的耳尖微微一顫,似乎聽到了什麼。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睜開眼睛,看著香案上微微抖動著的小瓷爐,無比震驚,難道自己這看似虔誠,實則心不在焉的禱告,居然真的讓上天察覺到了?

  目光停留在寬大的香案之上,范閒終於發現了問題的所在,眼光里閃過一道精光,左手按上了暗藏匕首的靴子,緩緩地而又堅定地伸出右手,將香案下方垂著的縵布拉開。

  ……………………

  縵布拉開之後,落入范閒眼簾的是一個讓他很吃驚的畫面。

  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漂亮女孩子,正半蹲在香案下的一角,吃驚地望著范閒。

  女孩子的眼睛很大,眼波很柔軟,像是安靜地欲讓人永久沉睡的寧靜湖面。

  而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美麗之極,淡淡粉嫩肌膚,長長的睫毛,看上去就像是畫中的人兒走了出來。

  范閒一怔,目光停留在對方的臉上,漸漸才發現這女孩子的額頭有些大,鼻子有些尖,膚色有些過白,那對唇兒似乎比一般的美女要厚了一些,依然有許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一組合在一塊兒,配上略顯怯縮的神情,和一股天然生出的羞意,依然讓范閒的心頭一動。

  他心動了。

  女孩兒好奇地看著這個虔誠拜天的年輕人,發現對方身材欣長,容貌俊朗,清逸脫塵不似凡人,連睫毛都生的那般長,不由忍不住多盯著看了幾眼。

  看完之後,女孩兒才覺不妥,眼臉低垂而色嬌羞,雪白的勁項映著粉紅的面頰,一道淡淡紅色迅疾塗抹上她的臉頰兩側,然後快速散開,竟是連耳根都紅了起來。

  可她依然舍不得挪開眼光,心里好奇,這外面是誰家的少年郎,竟然生的如此好看。

  ……

  慶廟一角的廟宇中安靜著,范閒的手依然拉著那塊縵紗,他的眼光依然停留在女孩兒的臉上,而那女孩兒也鼓足了勇氣看著他,就這樣互相對望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依然一片沉默。

  范閒的目光溫柔地在女孩兒的臉上拂過,女孩兒終於羞不自禁,緩緩低下頭去。

  范閒的目光最後落在了女孩兒的雙唇上,這才發現對方的唇瓣兒上面光亮異常。

  他好奇地又看了兩眼,才發現了原因,那個事後令他記掛許久的原因——女孩兒手上捏著一根油乎乎的雞腿,唇瓣上的油,顯然是啃雞腿的時候染上去的。

  這樣清美脫俗的美麗女子,居然躲在莊嚴慶廟的香案下偷吃雞腿!這種強烈的反差讓范閒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許久之後,安靜尷尬沉默微妙的香案內外終於有了聲音。

  “你……你……是誰?”

  這對漂亮的男女同時開口,就連微微顫抖的聲音都極為相似。

  范閒第一次聽見女孩兒的聲音,只覺軟綿綿的渾無著力處,那種感覺十分舒服,卻又讓人十分無著落,胸口一激,竟真的吐了口血出來。

  “啊!”女孩兒見他吐血,嚇了一跳,卻不是因為害怕,眼睛里自然流露出來極強烈的憐惜之色,似乎范閒所受的苦,都痛在她的心頭。

  范閒看著她擔心自己,心頭一片溫潤,微笑安慰道:“沒事兒,吐啊吐的,就會吐成習慣了。”

  聽見這句很新鮮的俏皮話,這位姑娘擔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

  范閒微笑望著她,輕聲說道:“還要在里面藏著嗎?”

  姑娘家微羞搖了搖頭。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找人的聲音:“小姐,您又跑哪兒去了?”

  白衣女子容顏一黯,知道自己要走了。

  范閒也知道肯定是來找她的,看著她的神情,心中無由升起一股失落感,似乎害怕今天分離之後,再也無法找到這位姑娘,微急問道:“明天你還來嗎?”

  她搖搖頭,表情有些黯淡。

  “你是正殿那位貴人的家人?”范閒試探著問道。

  這位女子想了想,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卻從香案上鑽了出來,像陣風一樣地跑了出去,只見她身姿窈窕,雙腿修長,尤其是她胸前那對高聳的雙峰,跑動中顫顫巍巍,奪人心魄,哪怕衣物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碩大,在臨出廟門之前,回頭望了范閒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上拿著的雞腿,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心想這要讓舅舅看見了,一定又會責罵自己。

  她眼睛骨碌一轉,又跑了回來,將雞腿遞到范閒手里,然後笑著擺擺手,就這樣跑出廟門。

  再也沒有回來。

  范閒有些呆呆地半跪在蒲團上,確認先前看見的並不是上天派來的精靈,低頭看著手上的雞腿,呵呵傻笑了起來。

  他心里下了決定,任憑挖地三尺,也要在京都找到這個女子。

  如果對方還沒有許人家……不對,就算與別家的濁物混蛋有了婚約,老子也要搶過來!

  等他手中拿著油膩膩的雞腿走出慶廟的門口時,遠遠看見一行車隊正往東面走了,他知道那個白衣女子一定就在那個車隊里。

  落日映照著道路兩旁的青青樹木,讓那些葉子都像是燃燒了起來。

  范閒下意識里舉起雞腿狠狠地啃了一大口,竟能隱約還有一絲胭脂香氣。忽然想到這雞腿也是在那姑娘的香唇咬過,心中的情火也燃燒了起來。

  “雞腿啊雞腿,能讓那位姑娘啃上一啃,你真是人世間最幸福的雞腿了。”

  他笑眯眯地將雞腿吃完,微笑著往京都中心走去,找不到回范府的路也不著急了,內心深處十分感謝那位吃糖葫蘆的小孩兒。

  而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個他真正應該感謝的瞎子,正握著根竹棍,沒入了暮色之中。

  ……

  在隊伍最後的一輛馬車,與別的馬車都不大一樣,車窗上是些很幽雅的花朵裝飾著。

  白衣姑娘此時正半倚在座位上,唇角似笑非笑,似乎還在回憶著什麼。

  一旁的貼身丫環司棋見小姐難得如此高興,心情也輕松了起來,湊趣問道:“小姐,今天遇見什麼好事了?”

  林婉兒微微一笑,說道:“能夠出來,自然高興,總比天天躲在屋里頭喝藥強。”

  丫環嘟著嘴說道:“可是御醫說,小姐這病可不能吹風的。”

  一聽到病這個字,婉兒的神情便落寞黯淡了起來,想到先前遇見的那位少年郎,心情才稍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想著,自己生來命薄,眼看著便沒多少日子了,能碰見那個人,這應該是高興還是悲哀呢?

  想到這里,她心中一片憂愁,胸口一甜,趕緊扯過一方白帕捂在唇邊。

  幾聲咳後,方帕上已上點點鮮血。

  丫環司祺見著慌了手腳,帶著哭音說道:“小姐,你怎麼又咯血了?”

  姑娘家淡淡一笑,想起那個少年郎說過的話,輕聲笑道:“沒事,吐啊吐啊,就吐習慣了。”

  入夜時分,范閒才疲憊不堪地走回到范府,此時范府早就開飯了,四個人正在桌邊等他。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司南伯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柳如玉更是滿臉溫和笑容,他小聲解釋了幾句。

  吃完飯後,一家人打了會馬吊,玩了幾把,范閒手氣不大好,再加上牌桌下若若有意無意地用足尖撩撥他的小腿,搞得他有些心猿意馬,所以他將位置讓給了范思轍。

  范閒去院子里逛了逛,等回到花廳里,目瞠口呆地看著桌上,發現范思轍面前堆滿了銅錢,而另外三家竟是輸的差不多光了。

  范閒終於發現,原來這個弟弟在掙錢方面,好像很有些天賦。

  他好奇地站在范思轍的身後,仔細觀察這個十二歲的少年到底是如何操作的。

  只見這小子雙手極為靈活,居然可以一手碼牌,抓牌、摸牌、出牌、碰牌、吃牌、胡牌……另一手卻是擱在算盤上,五根手指撥著算盤珠子啪啪的響。

  范閒此時居然在范思轍的臉上看到那種“理想主義者”才能擁有的堅毅認真光芒。

  范閒心中斷定,眼前這個少年,只要給他一個發揮的空間,將來一定能夠成為商界很厲害的人物。

  ……………………

  月光如霜,清冷幽靜。范閒的小院里,園中有一片假山,月色下樹影斑駁。

  一聲熟悉的輕呼入耳,范閒閃身打開院門,身著輕薄羅裙的若若立刻快步走了進來,“哥,我來了。”范閒“嗯”的一聲,熟練的將她抄進懷里走進臥房關上房門。

  平時冷若冰霜的若若現在象只溫順的小貓一樣伏在范閒懷里,喃喃的細語只有范閒聽的見:“哥,你別怪我,我真的好想見到你,只有我們兩個人。”

  這才幾日沒單獨待在一起啊。

  范閒擁著纖細柔軟的腰身,順著優美的线條輕輕撫摩,嘴唇附在她耳邊:“不要緊,哥隨時歡迎你來。”

  “就你最壞,總是哄人家。”嬌聲膩語讓人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個京都城里一向眼高於頂,如冰山不化,讓無數學子貴人唉聲嘆氣的才女。

  范閒雙手不老實的沿著腰肢滑向更加要害的地方,“若若,你越來越豐滿了。”

  感受著手中不斷變化的豐腴突起,結實飽滿,充滿彈性。若若雪丘頂端的細小蓓蕾,立刻顫抖著充血硬立起來。

  “啊”,若若的身子還是這麼敏感,激靈一下,打了個冷戰,身子在范閒懷里一歪,軟軟的全靠范閒胸膛的支撐才沒有倒下去。

  若若順勢蹲了下來,跪在范閒面前,解開范閒的褲帶,雙手伸進范閒的大腿間,一陣涼意襲上下體,范閒的粗大肉棒已經被她捧了出來。

  並沒有感受太長時間的涼意,因為范閒的肉棒很快又被溫暖濕潤包圍起來。

  范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嫩滑香舌,正繞著龜頭冠部上下打轉,被刺激到的部位帶出強大的快感,尾椎處有一種酸麻的感覺,范閒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范閒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她的腦後,盡力將她的頭部貼近胯間。

  舔了一會,若若變換了方法,腦袋也上上下下地吞吐,賣力吸吮范閒的肉棒。

  低頭看下去,她烏黑的長發披散開來,完全遮住她的臉,只能聽見瑤鼻中發出銷魂的嚶嚀聲,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著。

  不行,若若的技巧越來越好了,范閒感道腰部酥麻的感覺強的更加厲害了。

  等等,那是什麼聲音?

  范閒回頭看向院門口的方向,兩條人影緩緩的並肩走近。

  說話的聲音也隨之接近,分辨聲音,竟是柳姨娘和她的貼身丫環。

  “咦,院門沒有關……”柳姨娘和她丫環走進院來,站在范閒臥房門口,低聲問道:“閒兒還沒睡嗎?”

  范閒在她們進院之前就吹滅了燈燭,故意用含混的語氣說道:“姨娘啊,我剛睡下,有事嗎?”

  “哦,沒事,我去書房給老爺送了安神湯,路過,看見你院門沒關,就進來看看……”柳姨娘柔聲說道。

  突然,范閒覺得肉棒一疼,低頭一看,若若抬起頭來,櫻桃小嘴里還含著范閒的陽物,一雙妙目盈盈的盯著范閒,眼里的神色似笑非笑。

  她的小嘴似乎又動了動,再一股疼痛傳來,沒想到她會咬第二口,范閒忍不住“唉喲”一聲。

  范閒立刻感覺到若若的身體陡然僵硬起來,整個人一瞬間好象不會動了一樣。

  范閒也下意識的屏氣提息,不敢做聲,要是這個時候柳姨娘進來發現范閒和若若的關系,范閒不敢再想下去。

  “閒兒,你?”柳如玉的耳朵倒尖,立刻關心地問道。

  “哦,姨娘,沒事沒事,今天路走多了點,腳有點疼。”

  “要不要我去拿點藥酒來給你搽搽?”柳如玉很關心人啊。

  “不用,不用,只是今天有點累,就想早點睡……”幸好臥房門是關了的,不然柳如玉肯定進來了。

  突然發現若若還是那麼僵硬,倒是從來沒有發現她這麼害怕過,范閒靈機一動,在黑暗中緩慢而又堅決的前後擺動腰肢。

  若若想必被范閒的動作嚇壞了,勉強抬起頭,滿是嗔怪的仰望上來。

  范閒故意視而不見,加大腰部抽送的幅度和力道。

  還是害怕吧,若若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更不敢有拒絕的動作,小嘴里一下子變的火熱比剛才濕潤了好多。

  范閒感覺下體似乎也因為興奮充血又大了幾分,而且整根肉棒都異常敏感,似乎每一處摩擦都可能立刻燃起火來。

  范閒嘴里還說道:“姨娘,你出去的時候,麻煩你幫我把院門關上,謝謝啊……”

  門外兩女一邊點頭稱是,柳如玉還是有些心有不甘的看了看范閒緊閉的臥房門一眼,和貼身丫環一起離去了。

  聽到院門關上的聲音傳來,范閒長長地出了一大口氣,半躺在雕花大床上,將雙腿大大叉開,若若半跪床前,埋首哥哥胯下,丁香小舌仔細舔舐著睾丸,每一絲褶皺都舔的干干淨淨。

  更不時把一顆睾丸吸進嘴里用力吞吐。

  范閒的雞巴直挺挺的壓在范若若巴掌大的小臉上,龜頭馬眼滲出一滴滴的液體,滴在范若若的額頭上,又順著眉心鼻梁糊在眼睛上,說不出的淫靡。

  忽的,他發出“嘶”的一聲,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腰,原來是范若若舔過他會陰繼續向下,雙手掰開哥哥的屁股,伸舌頭舔了一下肛門。

  范閒悶哼一聲,叫道:“若若!”

  范若若抬起頭,驚喜的說道:“原來哥哥喜歡若若添這里。”

  她心里對哥哥的愛意壓倒一切,無時無刻不想著取悅哥哥。現在發現了范閒的敏感點,頓時高興的不得了。

  范若若再次低下頭,粉嫩嫩的舌頭對著范閒的肛門像掃帚一樣仔細舔過每一條褶皺,最後繃緊小舌頭用力向屁眼中塞進去。

  范閒爽的後腦酥麻麻的,這種快感僅次於射精。

  范若若不厭其煩的用舌頭在哥哥肛門中攪動,同時兩只手快速擼動雞巴,手掌心磨蹭龜頭。

  感覺哥哥猛地繃緊肌肉,知道他要射精了,立刻將馬眼對著自己的小臉。

  隨著范若若的擼動,一坨白濁的精液噴出,擊打在范若若臉頰邊上,再一股射在眼睛上,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射在若若臉上,如同敷了一層牛奶。

  范若若閉嘴眼睛准確的含住大龜頭吸吮,同時一只手熟練的按壓肉屌,將殘留在雞巴中的精液吸食的干干淨淨。

  再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刮下來含在嘴里,張嘴滿滿的精液給哥哥看。

  范閒抱著她躺在床上,低聲說道:“若若最乖了。”

  范若若“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只要哥哥高興,若若做什麼都可以的。”

  范閒一只手將若若攬在懷里,另一只手捻玩著妹妹嬌嫩的淑乳奶頭,若有所思。

  月色如華,透過窗櫺,灑照在屋內。

  半響,趴在范閒胸口的若若幽幽地問道:“哥,有心事?”

  范閒這才將今天在慶廟里偶遇的那個白衣女子之事說出,仔細形容了一下對方打扮容貌,包括人廋胸大的細節都沒漏過,心想那位姑娘明顯是京都極富貴之家的子女,而妹妹時常出入京都王公貴族府邸後園,應該有所了解才是。

  但是范若若聽見哥哥形容後,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坐起來問道:“哥哥在哪里見著的仙女?竟是連魂也被勾了去。”

  在她的心目中,兄長永遠是那個有遠超年齡成熟的師長,這還是頭一遭看見他的臉上有些悵然若失的神情,不免有些好奇那個白衣女子。

  范閒苦笑道:“連你都不認識,那看來是真找不到了。”

  話雖如此,但他心中卻是一片堅定,知道自己總有一日,會再次遇見那位……啃雞腿的姑娘。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心頭一顫。

  因為問錯路將他引到了一直想去的慶廟,然後看見那個姑娘,這些巧之又巧的事情,由不得讓他信了“緣份”這兩個字,心頭升起莫大期盼,興奮說道:“你說……有沒有可能,她就是……林家的那位小姐。”

  范若若皺眉道:“林家小姐,我還真沒見過。畢竟畢竟她的身份有些,有些……”

  她看了哥哥一眼,小意說道:“……有些不方便,所以極少有人知道她長的什麼模樣,只是偶爾有些消息會從葉家小姐那里傳過來,聽說她們兩個人是手帕交,關系極親密的。”

  “葉家小姐?”范閒現在聽見葉字便有些直覺的緊張。

  “京都守備葉重的女兒,葉靈兒。”范若若好奇問道:“怎麼了?”

  范閒笑了笑,想起了第一天進入京都時,看見的那位馬上紅衣少女,心想既然能找到人,那就不怕丟了线索。

  但范若若沉吟一番後說道:“不過估計哥哥今天遇見的女子,肯定不是林家小姐,所以就算問葉靈兒,也沒什麼用處。”

  “為什麼這麼確定?”范閒心中一直期盼著言情小說的橋段能在自己身上實現,此時一聽,不免有些訝異。

  月光月光,照在床上。

  范若若帶著憐惜之情說道:“我那未來的嫂嫂,聽說患的是……肺癆,經常咯血,所以一直禁食油葷,你說的那位姑娘胸大腿長的,還啃雞腿,呵呵……”

  她想著哥哥先前說的場景,也不由笑了出來,“那自然不可能是林家小姐了,更何況林家小姐的容貌據說只是清秀而已,絕對不如哥哥形容的那般美若天仙。”

  范閒一想,果然如此,嘆了口氣,便將此事拋開不提,不過卻也不會就此放棄尋找那位姑娘的想法,只是腦中又浮現出另一個問題,不由微微皺眉。

  “肺癆?”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肺癆等於是不治之症,自己雖然跟隨費介學習了一年,日後也沒有斷過各方面的修行,但對方既然是長公主的女兒,那麼一定有御醫看治,連御醫都治不好的病,自己又能有什麼辦法?

  費介不在,這真是個很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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