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郡王府世子的詩會與太子召開的詩會是京都里最熱鬧的兩個社交場合,每月一次,風雨無阻,不知多少貧門才子、寒家詩人削尖了腦袋想往里面鑽,想借一詩一辭一句名動天下,求個晉身的階梯。
司南伯讓范閒來參加詩會的原因很簡單,是要讓他出個大大的名,搶個入京頭彩,以便打動那位長公主的“芳心”,但范閒在詩會上卻似乎一點也不上心,只顧喝酒吃菜,真讓人瞧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天郭保坤在酒樓被范閒打了一拳,今日在詩會上仇人見面,郭保坤就當眾暗諷范閒私生子身份,又起哄引導眾人逼迫范閒當眾做詩。
范閒冷冷地看了這個討厭的家伙一眼,然後拋下了一首詩,起身便離開了花園,在王府下人的帶領下,尿遁也。
此詩一出,擲地有聲,全園皆驚,落花流水,橫掃千軍。
一陣喝彩之後,眾人兀自品味著其中滋味,郭保坤的臉上也是青一塊白一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世子此時再也顧不得手中扇子該如何拿才不會中了范閒風骨之評,啪的一聲合上扇子,吟誦道: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大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有這一首詩,范公子今後就算再不寫詩,也無所謂了。”靖王世子嘆息道。
湖畔才子們各自默然,知道今日自己是無論如何再也作不出更好的句子來,所以整個詩會就因為范閒的這首詩而陷入了沉默之中,卻沒有發現作者早就溜走了。
其實這首詩並不合景,也不合時,但范閒實在是憋急了,所以趕緊背了一首打擊完敵人了事。
憋急了,一方面是說被那個叫郭保坤的小混帳給憋急了,另一方,是他真的有些急,先前無聊,喝的酒水稍微多了一些。
詩會散後,眾人對范家子弟那首詩更是議論紛紛,見到范府轎子,有些士子便上來與他告別,范閒趕緊下來,一一微笑送走,又吩咐那幾名護衛將若若送回府去。
范若若上轎之前,向他點了點頭。
范閒知道假裝醫生給林婉兒看病,讓葉靈兒帶路那件事情已經被妹妹安排妥當了,不由得精神一振,便開始安排晚上的事情。
從前些天酒樓上打人的事情發生之後,范閒就擔心那位郭保坤會咽不下心中悶氣,會有些什麼下作手段,所以吩咐藤子京打探了一下,也摸清楚了郭保坤常去的幾個地方和回家的路线。
今天詩會之上,那姓郭的小匹夫言語帶刺,范閒就算性情再好,也只能保持表面微笑,內心深處仍然是十分惱火。
只是他此時才想明白,原來自己讓藤子京去打探那些事情,竟是潛意識里早就做好了欺負郭小匹夫的准備,而不是擔心被郭小匹夫欺負。
“本來我也嫌打他會髒了自己的手,但如果是你或者你喊家里的護衛動手,將來在官府那里也不好說話,相信父親也不會因為幾個下人而去得罪郭家。”范閒繼續微笑解釋道:“如果是我動手,身份不一樣,後果自然也會輕很多,范林兩家聯姻在即,父親和宮中那位一心想促成這門親事的貴人,總不能讓我出什麼事情。”
藤子京皺眉勸道:“少爺萬萬不可自己動手,再說了,京中權貴子弟打架,畢竟只是件小事,實在是有些……”
藤子京住嘴不語,范閒卻接過他的話去:“有些因小失大?有些胡鬧?”
他接著微笑著搖搖頭:“我這只是說的如果,但事實上,我不准備打了他之後還給他任何反咬回來的機會。”
藤子京心中一寒,心想這位少爺不是准備搞出命案來吧?
范閒猜到他心中所想,哈哈一笑不做解釋,只是問道:“靖王世子請了吧?”
“請了。”
“訂在哪里?”
“醉仙居。”
“這酒樓的名字倒也雅致。”
“……少爺,這是一處青樓。”
范閒一怔,苦笑著就應了下來,問道:“麻袋准備好了沒有?”
……………………
京都西面有一條流晶河,在這條河流將要流入蒼山之前,走勢漸緩,窩成一大片泓成鏡面般的水潭。
每到晚上,很多座花舫在湖面上隨意行走,上面張燈結彩,像是水晶宮一樣奪人眼目,十分美麗。
醉仙居不是妓船當中最大的,卻是其中檔次最高的,二層樓船,精巧美麗,設置清雅,最關鍵的卻是這座花舫上,擁有如今京都風月場上最紅的一位姑娘,司理理姑娘。
這位司理理姑娘模樣性情自是不用說,自個兒也會些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雖然不見得有多深的造詣,但在諸多京都才子有意無意間的吹噓下,也搏了個才女的名聲。
當然,能夠讓這位姑娘家在京都秀場異軍突起,成了花中翹首的原因,卻不僅僅是因為這些,在更大的程度上依賴於某個流言——傳說理理姑娘其實並不姓司,就姓理,卻不是這個理字,而是李,皇室的姓氏。
江湖流言中說,這位姑娘竟是開國之初的某位皇族遺孫,只是因為祖上犯了大事,才落魄到如今地步。
真正了解皇家的人,自然對這種流言嗤之以鼻,那些俗人們其實心里也知道這消息絕對是假的,只是司理理姑娘從不解釋,眾人干脆將錯就錯,反正皇帝陛下也不會來理會一個妓女姓什麼。
這種心理其實也很好解釋,試想那些天天在朝上當叩頭蟲的官員們,如果想到在自己身下輾轉反側的妙人兒竟是陛下的“遠房親戚”,估計會愉悅許多。
雖然醉仙居很紅很貴,但每到晚間依然熱鬧,願意一擲千金成為理理姑娘幕下之賓的冤大頭不知道有多少。
但今兒個有些奇怪,花舫停在岸邊,卻不許那些翹首以待的公子哥兒們上去,幾個面相凶狠的大漢守在跳板之外,險些與那些人衝突了起來,幸虧老鴇下來解釋了一番,那些公子們才知道今天醉仙居竟是被人給包了。
要包下醉仙居來得多少?那些最喜輕折章台柳的公子們悻悻離去,不免暗中咒罵包下醉仙居的那人是個敗家子。
范閒看著桌上的精巧點心,喝著那雙纖纖素手遞過來的美酒,一想到今天要花費的數目,依然有些肉疼,加上不知道父親若是知曉自己用公中的錢來逛青樓後,會有怎樣的反應,所以他有些不安。
不安的源泉更多還來自於懷中這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長著一張清麗絕俗的美麗容顏,眉若柳葉,杏眼瓊鼻,美眸顧盼流轉,唇若塗朱,輕輕開合間自然流露出一股風情,她身上穿著一襲淡紫色對襟交領衫裙,這交領衫裙衣式樣甚是貼身,豐滿高聳的玉乳從抹胸上方探出一大截雪膩乳肉,現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臀部挺翹渾圓,雙腿雖然被裙子蓋住,但從搖曳的裙擺中仍可以輕易看出美腿的修長,腳下踏著一雙軟底繡花紅布鞋,看上去真是又純又欲。
最要命的是她這一身的豐膩美肉,剛見面就一屁股坐在范閒懷中,每一方寸間的觸感都讓范閒都有些失神。
這個尤物又假借整理裙擺,右手輕撫過范閒的褲襠,司理理不知道發現了什麼,竟是發出了一聲又羞又疑的驚呼。
司理理看著范閒俊俏的臉,一時間竟有些失神,紅了臉,眼波如絲,輕輕背靠在范閒的懷里,眼中泛起一絲迷人的光彩,火紅的小舌輕輕舔著鮮紅的紅唇,滑膩如雪的小巧下巴微微翹起,春花般俏顏慢慢的向他眼前襲來,那火熱而芬芳的鼻息,輕輕噴在范閒的臉面上,將他的臉頰燒的滾燙。
司理理的手指輕輕撓著他的大腿,呼吸如蘭,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眼角帶媚,目光如水波般盈盈流轉,顧盼生姿,那成熟的風韻,讓人心跳加快了不少。
感覺到身下這漂亮公子胯下越來越硬的趨勢,越來越紅的臉孔,司理理偷偷一笑,確認范府這位少爺果然是個雛兒,便不再逗他,從他懷里下來,給他斟了杯酒送到唇邊淺淺飲了。
范閒雖然不是個雛兒,猛然間遇到這種刺激,著實有些受不了。
畢竟這是范閒兩世人以來頭一次進妓院,雖然默寫過《紅樓夢》,也描寫過脂粉堆妖精打架,真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啊。
頭次逛青樓就露怯了,他感到有些丟臉。
所以范閒也有些緊張,自然更談不上什麼經驗,見對方默不作聲,還以為慶國的青樓姑娘服侍人就是這麼個風格,於是也不作聲,只是左手有意無意壓在像小帳篷一樣的褲襠上。
前船艙里卻是熱鬧的很,藤子京正帶著幾個心腹手下在喝酒,老鴇在一旁相陪,問要不要姑娘來陪陪,幾個手下似乎有些心動,藤子京卻很冷漠地搖了搖頭。
跟著少爺這些天了,還一點顯示自己手段的機會都沒有,今天難得要出手了,怎也不肯喝酒尋歡誤了正事。
見他堅持,老鴇自然也不強求,反正包夜錢都已經給了,所以眉開眼笑地在旁斟酒說話相陪。
這老鴇也姓司,不過這姓明顯就是個假的,名凌,年紀不過三十來歲,風韻猶存,說話做事利落的很,幾杯酒下肚,輕聲在藤子京耳邊問道:“大爺相貌堂堂,不知是在哪家做事?”
這是很明顯的打探,藤子京笑了笑:“先前訂的時候就說明白了,我們家少爺是范府的大公子。”
司凌面色一驚,贊嘆道:“原來是司南伯的公子。”她心里還是有些納悶,既然是司南伯家的少爺,那和自家女兒坐在後艙的那位俊俏後生,肯定就是最近大家偶爾會提及的范府私生子,這樣一個外面的兒子,怎麼可以支使范府這麼多銀錢。
這些疑問她自然不會說,只是笑著心想,當年自己梳籠開始接客的時候,就曾經聽那些前輩姐姐們說過,司南伯范建是京都風月場上常客,就連婚後,也時常流連河上,甚至惹得御史頻頻上奏本參他,奈何他與陛下幼時情份,所以也沒奈何。
想不到這二十年過去了,司南伯的兒子又開始一擲千金入花叢。
先前一看范家少爺,便知道對方是初涉此道,所以司凌暗中大為贊嘆,第一次出來尋歡,便找上了自家這最紅的姑娘,這可真是家學淵源啊。
正說話間,河岸之上忽然出現了幾個紅燈籠,似乎有人在向這邊喊著什麼。
藤子京一眼就認出來是靖王府的侍衛,趕緊吩咐花舫往岸邊靠去接人。
靖王世子上船後,自然入了後艙花廳,司凌老鴇一見這位,嚇了一跳,心想怎麼把這位爺也請來了,看來後艙里那位范小爺的面子可真大。
世子的侍衛和藤子京他們相熟,自去飲酒。
在後艙花廳之中,靖王世子瞧范閒一臉慫樣兒,忍不住開口嘲笑道:“理理姑娘又不會吃人,你躲那麼遠干嘛?”
范閒心想如果你再不來,我就要開始捅人了,問道:“世子怎麼這麼晚才來?”
靖王世子李弘成一怔,心想難道能告訴你,父親大人因為你的緣故把自己教訓了一頓?
呵呵一笑,反而笑道:“你從澹州來,不知道這京都規矩,向來是在家中用完飯後,才會出來賞賞夜景。”
賞夜景這詞用的妙,但這規矩卻不見得有,范閒心知肚明,也不戳穿對方,微笑著與他干了一杯。
說來奇怪,他與靖王世子加上此次也不過見了三次面,但兩個人都覺得彼此的脾氣有些相投,靖王世子沒有皇親國戚的那種霸蠻感覺,而范閒也不像一般權貴子弟那般俗不可言,在靖王世子面前也是灑脫自然,反而恰恰合了李弘成的脾氣。
幾杯酒下肚,兩人說話便熟絡了起來,世子似乎很感興趣他在澹州的生活,范閒便揀著不怎麼奇怪的事兒說了幾句,比如海市蜃樓什麼的。
房里只有一位司理理姑娘,她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該侍候哪位爺,雖然明知道包船的錢是這位范少爺出的,但靖王世子的身份何其尊貴,萬一范少爺是准備讓自己招呼世子的,那可怎麼辦?
李弘成微笑看了這位姑娘一眼,他雖然常在青樓流連,這位理理姑娘也是見過,但諸事不巧,卻還沒有與她有過什麼瓜葛,見她面上為難神情,雖然知道對方是刻意扮出這等委屈,卻還是心頭一軟,示意她坐到范閒身邊去。
老鴇自然不會讓堂堂世子干坐,早就去旁邊的花舫上請了位姑娘來,這位姑娘姓袁名夢,也是流晶河上極紅的一位清倌人,與司理理在小桌旁一左一右,倒也配得上世子與范家大少身份。
酒漸濃,夜漸深,靖王世子與范閒感情漸近,都很滿意這一次會面。
眼看著天上明月移了方向,靖王世子李弘成二人互視一眼,微微一笑,各自攜美回艙。
……………………
范閒上了樓船二樓,正打量這當紅頭牌姑娘房間的裝飾,發現司理理已在桌上點起了一香薰,輕煙渺渺,見范閒去揭開爐蓋察看,司理理含羞低聲道:“迷迭香,助性之物……”
范閒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迷迭香是當世流行的助性之物,但司理理點的這個迷迭香,加了其它佐料啊……
司理理從一櫥櫃中拿出一壺酒給范閒倒了杯酒,讓他自飲,然後自去屏風後換衣。
范閒端起酒杯輕嗅一下,放下酒杯,低聲自語道:“第一次逛青樓的運氣不錯啊……”
司理理從屏風後隨風擺柳地款款走出,一襲貼身鵝黃色褻衣包裹下,勾勒出她玲瓏浮凸的火辣身材:雪膚滑嫩,纖腰盈盈,乳豐臀翹,最讓人心旌搖曳是胸前那一對怒挺的毫乳,幾乎撐破胸衣,嬌媚惹火,全身上下美到了極點,也媚到了極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媚惑風情,彷佛一朵奪目怒放的妖艷玫瑰花!
只見她走動間裊裊婷婷,搖曳生姿,豐碩的酥胸隨著她的步伐顫顫巍巍,更顯風情萬種,不堪一握的蜂腰下是圓滾的翹臀,柔軟的長褲緊緊包裹著挺翹的渾圓臀部和一雙修直的長腿,雙腿間肥美的隆起當中隱約可見一條細縫的微微凹陷,白生生的天足踏著一雙寶藍繡鞋,末著羅襪……
直把范閒看得心中怦怦直跳,眼都呆了,看著美人紅唇溢酒這淫靡又香艷的畫面,一時間熱血上涌,不由得色心大動,胯下又開始蠢蠢欲動。
司理理走到桌前,發現范閒面前的酒杯未動,嬌笑道:“可是酒水不合公子口味……?”
范閒一手將司理理輕摟入懷,一手端起酒杯,笑道:“那里,那里,我這不是想和你喝個皮杯兒嗎!”說著將杯中酒含在嘴里然後強行一口渡進司理理的小嘴。
“啊……”司理理一聲驚呼,更阻止不及,只好緊閉咽喉,一時間嘴里的酒液汩汩流出,順著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滴落……
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嬌靨緋紅,嘴角掛著一縷亮晶晶的液體,順著那天鵝般修長玉頸緩緩下流,直流進那酥胸前那深不可測的乳溝里。
“哇!理理姑娘,這麼珍貴的『無憂酒』,浪費了多可惜啊!”范閒連聲埋怨,他摟著司理理的小蠻腰,在她誘人的臉蛋上“啵”地親了一口。
司理理驚得雙目圓睜“啊……”的一聲,想轉身離開,嬌軀卻頓時軟了下來。
被范閒揭穿醉仙居的秘密,令她驚羞欲死,簡直無地自容,低眉垂眼地低著頭再不敢看范閒,連溢出的酒液都忘了擦了。
不錯,這個『無憂酒』的釀造主料就是一種叫無憂果的植物,有很強的致幻性,食用後能讓人手足無力,飄飄欲仙、忘記事情。
這個東西多年前費介就給范閒講解過,所以范閒一聞便知,豈會中招。
范閒邪邪一笑見司理理沒有反抗,便將他抱進懷里坐下,他一手扶在司理理的肩頭,一只手順著酒液流動的軌跡,探進衣襟里,抓著司理理那兩團豐碩飽滿的酥胸肆意揉捏,他要一雪剛才在花廳被這個女人調戲之恥!
司理理臻首軟軟地靠在范閒的肩膀上,竟是任由他的擺布,此刻男人那雙手的溫柔撫弄如同按摩,令她感到說不出的舒服,一時間動也不想動,隱隱有了幾分睡意……
也不知范閒揉弄了多久,當司理理已是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時,忽然感覺到臀下一涼,朦朦朧朧半睜開眼來,看到自己下身竟已無片縷,褻褲不知到了哪里去,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即她的一條光潔粉腿就被高高舉起,那腿心間那芳草萋萋的飽滿陰戶完全袒露出來,嫣紅嬌嫩,粉艷欲滴!
范閒正在用右手二根手指分開了她的兩瓣粉嫩肉唇,一臉古怪的看向那處神秘所在……
司理理的大陰唇里凹陷處一張中心有孔的肉色薄膜居然完好無損!
“處女膜!操!”
沒看錯!真是處女膜!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在青樓妓船的當紅姑娘身上看見了處女膜,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問題來了,那些一擲千金成為司理理幕下之賓的冤大頭們每晚操弄得又是何人?
范閒念頭一轉便想明白了問題所在,處女頭牌司理理姑娘肯定是在寬衣解帶前讓冤大頭們吸了迷迭香喝無憂酒後,找人李代桃僵了。
長期混跡妓船,還用種種手段保持處女之身,呵呵,有點意思!
本來按照原定計劃,他今夜逛青樓只是想拉個擋箭牌而已,他前世的時候,見多了性病防治宣傳板,對於花柳病有一種很深的恐懼。
這個世界又沒有避孕套,所以青樓逛逛無妨,真要做什麼,未免有些冒險。
所以,他本來只想見識見識妓船體驗一下,等上床後就用迷藥把姑娘迷暈糊弄過去就行了。
不料,計劃沒有變化快,如今京都風月場上最紅的頭牌姑娘居然還是個處女身,有詩雲:“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青樓姑娘還是處女這種事,可遇不可求啊。
可是今夜還有正事要辦啊?頭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