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時節的京都,人們自在游走,一片安樂,享受著盛世所帶來的平安與富庶。
范閒也是其中的一員,雖然那次牛欄街刺殺的事最後不算自己出手了結的,但宰相家的二公子林珙和吳伯安死在五竹叔手里也算是對自己,對那些死去的人有了一個交待。
夏日難挨,范家與郭家的官司終於了斷了,在許多人眼里,這已經是件小事,既然范閒已經成了太常寺協律郎,那將來自然是要尚宮中哪位公主的貴人,區區郭家對著宮里,哪里還敢多事,所以早就撤了狀紙,范閒也終於得到了可以離京的許可。
范閒如今的身邊總是會跟著許多保護他的人,有范宅的舊人,也有監察院的人手,如今范閒擁有一個暗中的身份——監察院提司,除了王啟年之外,又從四處各路里招了些新面孔補充到他手下。
這天清晨,趁著毒辣的太陽沒有出來,范府三位小主子鑽進了馬車,在護衛與啟年小隊的保護下,駛出了京都,來到了離京都不遠的范族莊園。
先是在范族墓地里祭拜了長眠於此的三名為了保護范閒而死的家中護衛後,馬車離開了墓地,沿著田莊之間最寬的那道田壟,往范族莊子里駛去。
早就有范族莊子里的人前來迎著了。
這里不僅僅住著佃農,還有住范氏大族里的一些潦倒家庭,平日都靠司南伯府的照應過活,接過長者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向四周點點頭,范閒便在家中護衛的帶領下,走到西邊林邊的一個小院子里。
這是藤子京的院子,一入院後,發現藤子京早就已經爬了起來,規規矩矩地站院中候著。
進屋坐下後范閒看著藤子京略顯富態的臉問道:“最近腿怎麼樣?”
藤子京呵呵笑了一下:“沒事兒,已經能走動了,大概過些日子,就能回京了。”
“要是覺著在這里養傷不容易,干脆還是回京養去。”正說話間,藤子京的媳婦兒帶閨女進來拜見主人。
藤子京的媳婦兒是個二十六、七歲的少婦,莊子里的人都叫她京嫂子,京嫂子有著一種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為風韻燎人,生得娥臉柳眉,雙眸汪汪,雲發後攏,素顏映雪,體態豐膠,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少婦風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鮮花。
范閒眼前一亮,想不到藤子京一個中年糙漢子,媳婦卻如此美貌,范閒直勾勾地盯著這迷人的人妻少婦,不由看得怔住了,京嫂子看到俊朗帥氣,眉目有神,長得一表人才的范閒也是臉上一紅,垂下臻首。
藤子京見范閒一雙眼睛盯著妻子看,心中微微一笑,若有所思。
他這媳婦要說在這十鄉八里,就屬他家娘子為第一等的絕色了。
這些年,有不少漢子也曾以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習以為常,甚至為此自得。
范閒和京嫂子寒喧了一陣,又拉著騰子京五歲大的閨女問了幾句,范若若在一旁打發了賞錢,京嫂子便抱著孩子和若若出去了,將男人們留在了屋里。
“藤大你在那里去禍害來的這麼一朵鮮花?”范閒對藤子京調笑道。
“你京嫂子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家里犯事被判刑她被發賣青樓,正好是我辦差,被我救下就跟了我,一晃七,八年過去了,我常年在外,她一人在家帶孩子也不容易啊。”騰子京唏噓說道。
這兩人如今也算是同經歷了生死的人,所以說話就顯得直接隨便了許多,范閒點點頭說道:“那就先在莊子里呆著,畢竟老婆閨女都在這里,傷好透了,再回京也不遲,老婆孩子熱炕頭,你也倒是也會享受。”
藤子京呵呵笑道:“如今天熱,炕頭再熱的話,可是會上火的。”
范閒倒沒有機會睡睡大炕,此時聽著這話,按了一下身下塵的炕,發現涼沁沁的挺舒服,眼珠子一轉,就想著婚後如果要在蒼山腰間住一段日子,似乎一定要想辦法盤個炕才行。
藤子京說道:“少爺,呆會兒吃些果子就回府吧,這莊子里也沒什麼好吃食,再說如果再耽擱些時辰,回京太晚,怕進不了城門。”
范閒笑著擺擺手:“來前就和父親報備過了,今天我們三人就在這莊子里住一宵,明天再回。前幾個月一直在京里勞心勞神,難得有個機會清靜一下,雖不敢住久,但一個晚上你總該招待下才是。”
藤子京這才知道他准備過夜,趕緊將京嫂子喊進來,讓她准備客房熱水之類的東西,田莊生活雖然並不富裕,但勝在人多,一聽說范府大少爺今天要在這里過夜,十幾房媳婦兒就忙活了起來,不多時便准備妥當。
范閒又叫過來王啟年介紹道:“這是王啟年,我如今在監察院里兼著個提司職,別和旁人說去。你們兩個人以後多親近,要知道騰子京可救過我的命。”
藤子京神色一凜,再看著范閒的眼光就又多了些敬畏,畢竟他想不到自己當初偶動心思跟著的少爺,竟然入京沒幾個月,就能混到那個鬼神辟易的院子里的高位了。
藤子京聽著這話,黑黑的臉上浮出一層紅色,連連擺手道:“少爺言重了,其實那天是少爺救了我的性命才對。”
然後范閒才給藤子京講了講牛欄街刺殺案的首尾,如今京都各方勢力的一些反應,他的應對等等後續手段,藤子京王啟年聽後都默默點頭表示記住了。
藤子京讓范閒休息一下,他要出去安排一下晚飯,王啟年也帶著護衛們去莊子里安排布防了。
范閒小憩了一會,起床推窗一看日頭已經偏西了,莊子里炊煙裊裊,這時藤子京走了進來,告訴他晚飯已經准備好了。
范閒點點頭,卻見藤子京神情有些忸怩地又對他說道:“少爺,鄉下簡陋,招待不周,今夜賤內會前來給少爺侍寢,萬望少爺不要嫌棄賤內粗鄙。”
正在喝茶的范閒“噗”地一口噴了出來:“啥,侍寢……?”
藤子京擦去臉上的茶水:“鄉下地方的老規距,來了尊貴客人,都要妻女宴客的,本該閨女來的,但是我那閨女實在太小,好在賤內還有幾分顏色,所以讓她前來給少爺侍寢。”
范閒連連搖頭:“不行,不行,藤大,我當你是朋友……”
藤子京呼地一下跪在地上,伏身泣道:“少爺高義,上次救我性命,又賜我大量錢財養傷,藤大愧領,無以為報,這次宴妻,其實也是想請少爺幫我一個忙!”
范閒將藤子京拉起來,不悅道:“藤大,有啥事你就直說,搞這些名堂作什麼?”
藤子京黑色的臉紅了紅,赫然說道:“少爺,上次牛欄街刺殺,我的子孫袋受傷後,就陽根不舉,這幾個月到處吃藥問醫,都沒有啥效果,這不,你瞧現在連胡子都不長了!”說著摸了摸光潔的下巴。
范閒就是醫生,聞言直接說道:“脫了,讓我看看!”
當即讓藤子京脫去褲子一察看,陽根完好,可陰囊完全萎縮了,沒有睾丸只剩一張皮。
范閒再給他把脈,脈象弦滑,腎氣虛弱,的確是不舉之症。
范閒沉吟道:“藤大,這個忙我肯定要幫你,回京後等我去太醫院問問,或者等費老師回來後再給你……”
藤子京苦笑道:“少爺,我已找過一位賦閒在家的老太醫看過了,沒了子孫袋,等於太監去勢,無法可醫了。我想請少爺幫的不是這個忙。”
“那是啥忙?你說,你說?”范閒也有點好奇。
藤子京尷尬地說道:“你京嫂子花信年華,我這房事不舉,讓她如守活寡,夜夜難熬,勸她改嫁,她又死活不願,這鄉巴莊里也沒有她看得上的漢子。今日,我看她神色,我便知她對少爺動心思了。”
范閒驚得口瞪目呆,這繞來繞去,還是侍寢那事。
藤子京又說道:“鄉下宴妻侍寢,本就是老習俗了,我剛才問過賤內,她也同意了。再說,上次在醉仙樓少爺你和司理理姑娘在樓上盤腸大戰那個動靜,我便知少爺你是個歡場悍將。”
“所以,請少爺成全!”藤子京又跪下了,一幅不答應就不起來的樣子。
范閒坐在椅上沉默半響,嘆道:“好了,我答應了,你快起來吧!”
藤子京大喜,起身道:“少爺放心,今夜我就守在院門外,一定無人打擾。”說罷就喜滋滋地轉身出去了……
晚飯吃的是野味兒,雖然藤子京一再說田莊里沒有什麼好吃食,但鄉下最不缺的就是山珍野味,院子正屋擺了個大圓桌,桌上點了兩支大蠟燭,燭光照映下正中一口大鍋,流著肥油的肉片在鍋里面翻滾著,再配上滑嫩的青片蕩菜,真是無比鮮美,香氣四溢,四周擺了好幾大木盤肉片竹蓀香菇青菜之類的菜品。
寒暄了一陣,藤子京和王啟年坐在下方,范思轍范若若分坐兩邊,范閒坐上首,京嫂子打橫坐陪。
范閒聽王啟年說已安排好護衛們的飯食後,就放下心來同眾人先干了一杯酒。
范思轍不喝酒只管撈肉吃,范閒好笑地望了他一眼,也夾了塊肉送進唇里,發現這肉極嫩,但是絲皮之間層次分明,極耐咀嚼,不由大贊,問道:“這是麂子還是什麼?”
聽著少爺發問,坐在身旁招呼著的京嫂子趕緊回答道:“這是白麂子肉。”
范閒轉頭看向京嫂子,夏日傍晚更加炎熱,京嫂子上身只穿了一身白色圓領短袖居家薄衫,下身是女眷們通常在夏日愛穿的黑綢薄褲,柔軟的長褲緊緊包裹著挺翹的渾圓臀部和一雙修直的長腿,雙腿間肥美的隆起當中隱約可見微微凹陷,京嫂子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嫵媚,一雙皓腕,圓膩皎潔,胸前兩座高聳渾圓豐腴,說話間乳峰也隨著身子微微顫抖,顯示出驚人的彈性與分量!
不知是燈下觀美人緣故,還是坐懷易亂的陽亢體質,范閒只覺口干舌燥,渾身似火,心里癢癢的,把杯中美酒一口就飲了下去,京嫂子見狀連忙起身給范閒把酒杯斟滿。
京嫂子給范閒斟酒,半邊乳肉有意無意地摩擦著范閒的肩臂,范閒恍若未覺地轉頭詢問藤子京,這些山貨野味有沒有臘制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後,他有些高興地讓對方幫自己包個幾十斤,准備帶回京都去。
藤子京沒有想到今天准備的事物竟然如此合少爺的心意,也是十分高興。
范閒端起酒杯與桌上幾個人喝了一巡,笑著說道:“藤大你傷還沒全好,就少喝點。”這酒是莊子里自釀出產的桂花酒,平日也供應京都范府。
這酒色澤金黃、芬芳馥郁、甜酸適口,很是好喝,范若若一時貪杯,喝了兩杯後就感有點頭暈,吃了些肉就先離席回房休息去了。
京嫂子給范閒斟完酒後,又靠過來給他布菜,柔軟豐聳的乳峰靠依在著范閒的肩背,范閒只覺身畔的少婦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少婦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肩背處緊貼著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兩點凸起……
酒乃色之膽,美色在畔,燭火昏暗,范閒那里還忍得住,一只左手撫上京嫂子的豐臀,在她豐腴粉臀上來回搓揉了幾下,只覺手感極佳,又彈又滑,實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忍不住左手在京嫂子的豐臀上拍打了“啪啪”兩下,右手遞過一杯酒說道:“京嫂子,你也喝一杯啊……”
京嫂子除丈夫外,從未被其他男人拍打過屁股,嚇得第一時間看向藤子京,藤子京正在和王啟年拼酒,對這邊視若無睹,小胖子范思轍還在旁若無人地撈肉吃,京嫂子這才驚魂未定地坐下來,接過范閒的酒杯移至唇邊淺淺飲了。
范閒聞到身邊少婦身上傳來的陣陣芳香,色心大動,他右手端杯飲酒,左手卻從桌底下伸了過去。
京嫂子正慢慢吃菜,忽覺大腿一熱,低頭看去,卻是范閒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慌,粉面已是嬌紅一片。
藤子京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看向自己,只道是她擔心自己酒量不夠,心想可不能讓人小瞧了,將杯中酒一飲而進,王啟年高聲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
京嫂子大腿被摸不禁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雖然她貪戀范閒的帥氣俊朗,答應了今晚的侍寢,但如今竟被當眾輕薄,心中倍感羞恥。
不由得夾緊雙腿,橫瞟了范閒一眼,竟帶有三分風情,把范閒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方寸。
范閒正在摩挲著人妻少婦豐腴大腿的左手,突然向下蜿蜒而過,直插京嫂子緊夾的大腿根部,一下子按在那只隔著薄薄綢褲的少婦陰戶上。
他這一下令京嫂子全無防備,竟然讓她全身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意。
范閒用手指死勁分開玉腿,伸進兩腿根部之間,緊緊按住那只隔著綢褲的嬌嫩玉溝一陣恣意揉撫,一股少婦肥美陰部的溫熱直透范閒的手心。
京嫂子初時想用手去阻他,可怎麼也無力把他的手抽出來,嬌艷的小臉羞得通紅。
除藤子京外,從未有男人撫摸過自己如此隱秘的嬌嫩溝壑,隨著范閒的強行揉撫,一股麻癢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了下體深宮。
京嫂子的下身越來越熱,死死夾緊雙腿,少婦的嬌靨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緊促。
范閒興奮地繼續挑逗著身下這絕色嬌美的美少婦,他扣挖著美少婦那嬌柔的幽壑一會兒,京嫂子下身那緊閉的嫣紅玉縫中間,一滴……兩滴……晶瑩滑膩、乳白粘稠的愛液逐漸越來越多,竟然弄濕整個綢褲,粘滿他一手。
京嫂子嬌羞萬般,玉靨羞紅,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濕、那樣滑。
不知什麼時候,范閒手掌中那一團綢褲已濡濕了一大片,他欣喜萬分,不斷地強行愛撫著美少婦的下體,京嫂子感到已不能控住腦海里的淫欲狂濤,身體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令芳心又羞又怕,嬌羞萬分,一張嬌嫩玉靨羞得通紅一片,無奈地扭動嬌軀。
她芳心嬌羞無限,腦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著,就在此時,范閒指尖運力一下就把京嫂子的綢褲襠部扣破了,范閒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伸進綢褲隔著小小的褻褲兒不斷揉搓京嫂子飽滿的私處,肆意撩撥掐弄把玩。
直把京嫂子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
京嫂子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
突然感到范閒的大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褻褲內,緊張地趕緊夾緊雙腿,陰毛和陰戶已經完全掌握在范閒手中。
那邊藤子京和王啟年還在不停的吃喝著,這邊范閒卻在盡情玩弄著少婦人妻的私處。
范閒一邊摸揉著京嫂子的陰部,一邊夾菜吃肉,還假裝關心地輕聲與她進行著親切的交談,京嫂子只能咬著嘴唇強忍著羞處正在受到的挑逗,含著微笑與范閒說話。
藤子京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體,不疑有它,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娘子的私處現在正被范閒恣意玩弄,這邊京嫂子強忍挑逗,她端起一杯酒,對范閒嗔道:“少爺,不要光顧著……光顧著說話嘛,來,奴家陪你吃一杯。”
范閒被京嫂子風情萬種的樣子弄得欲火大增,右手接過酒杯一口喝了,左手食指竟然探進京嫂子已經濕滑的小穴里,用力摳挖起來。
京嫂子驚得差點叫出聲來,下體被弄得淫水不斷涌出,美少婦呼吸急促,體內瘙癢難耐,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當場出丑,連忙紅著臉假裝若無其事地地嗔道:“少爺見多識廣,能不能給奴家講個笑話嘛。”雙手按住范閒的手,想阻止他的進一步侵犯。
范閒的手指哪里是她一個小婦人阻止得住的,他哈哈一笑,一邊用力在小穴摳挖著,一邊貼著京嫂子耳朵給她低聲講著一個極其黃色的段子。
京嫂子假裝認真聽著范閒的笑話,卻在用心強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烈的瘙癢,根本不知道范閒講了些什麼。
范閒的左手母指和食指卻夾住美少婦的秘處陰蒂細細揉動,敏感帶受到如此刺激,京嫂子緊張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咬著朱唇,右手緊抓著桌下范閒左手手臂,不時輕輕搖動,示意請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對她陰部的攻擊卻越來越劇烈了。
只聽范閒說道:“怎麼樣,京嫂子,這個笑話有意思吧。”京嫂子張大了小嘴,一句話也說出不來,雙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夾緊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覺下體一陣痙攣,玉腳腳指緊繃,一股春水從花心內急涌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急喘了幾口氣,才嬌紅著臉嗔道:“少爺好討厭哦,講這麼下流的笑話。”
范閒哈哈淫笑著,左手指卻蘸著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京嫂子小穴內,指尖感覺到一層層軟軟的肉壁分外緊窄。
京嫂子緊張得幾乎叫出來,一面用右手抓住范閒的左手,想把他的手指從陰道內拔出來,一面頻頻向他敬酒,好叫他分心。
但范閒一邊飲酒,一邊用手指又深挖數十下,兩不耽擱。
半響盡興後,才收回魔爪。
京嫂子粉面羞紅,深怕他又來襲陰,連忙拿起桌上的空木盤擋在兩腿中間綢褲的破損處,站起身來說道:“各位盡興,奴家再去取些肉來。”說完一甩長及腰際的秀發,快步轉身走了出去。
范閒低頭看到自己濕潤的手指,聞了聞,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晚風襲襲,大口吃著野味,大杯喝著好酒,真是人生快事啊。一大鍋白麂子肉很快就見了底,一壇桂花酒也大半入了范閒的喉。
用過晚飯范思轍極為變態地繼續鑽到自己的房間里去算帳,范閒是真不知道,算帳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玩的,更何況一個十二三歲的小霸王,居然能耐住性子陶醉在枯燥的數字之中,只好嘆聲一樣米養百樣人,便由著他去。
藤子京拄著拐杖陪著范閒,走在院外的田壟上,看著對面幾座青山坳里仿若靜浮著的那輪圓月,頭頂是不知名的樹木在夜風里沙沙作響,很美的一個田園風光畫面。
走了幾圈散了些酒氣後,兩人回到藤家院子客房里坐了下來又說了一陣閒話,一個中年仆婦給屋里端來一盆熱水後,藤子京便心領神會地起身向范閒拱拱手告辭離去。
宴妻!這事以前范閒就聽過,想不到今日遇到真的了。
范閒見事已至此,即來之則安之,就算剛才藤子京不說,他也感到胯下之物有抬頭之勢,正好幫人幫到底了,就當日行一善了。
等了一會,門外就傳來京嫂子微顫的聲音:“少爺,我給你送醒酒茶來了。”
這真是醒酒茶,不過醒的是此酒非彼酒。
范閒打開房門,京嫂子手里捧著一個小壇子,含羞帶怯地站在門外,范閒連忙讓她進來,錯身而過,一股女人浴後的香氣撲面而來。
范閒伸頭望去,院門緊閉,院子里一個人都沒有,進屋關好房門,范閒借著燭光,仔細打量俏生生立在眼前的京嫂子。
京嫂子又換了一身粉底繡著桃花的圓領羅裙,這淡素的色澤,寬松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的身材。
只見她粉面桃腮,身態豐腴,一頭烏黑的秀發垂在腰際,凸凹的曲线和飽滿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聳,充滿著火熱的韻味,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嫵媚,一雙誘人的杏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小巧的紅唇似笑非笑的抿著。
范閒也不知是不是酒勁發作了,正准備說點什麼的他,感到胯下的陽物已不受控制地昂揚而起了。
驀地,京嫂子臉色微紅,整個兒呆住了,她看到了俊朗帥氣的少爺大腿中間那里隆起鼓鼓囊囊好大一坨,她完全沒想到這個男性特征雄偉到可以把褲子頂起這麼大個帳篷,而且這個帳篷的規模實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京嫂子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
連忙端起那盆溫熱水走到范閒面前,輕聲說道:“少爺,旅途勞頓,我幫你洗洗。”
范閒也不費話三下五除二脫光,只穿短褲站在京嫂子面前。
京嫂子彎下腰身就幫他褪下褲子,這一脫不打緊,沒了褲子束縛,一條碩大的肉棒就像脫困般彈了出來,它筆直粗大,威猛無匹,碩大的龍頭高高揚起,順著慣性猛地戳到了京嫂子嘴角,繼而向上一翹,龜頭頂端順著女人的臉蛋一直滑到了眉角,筋肉虬結粗硬黝黑的棒身雄赳赳的昂然挺立著,幾乎都要貼到范閒的小腹上,紫紅色的龜頭也徹底膨脹了起來,像一個巨大的紅色蘑菇頭昂首向上,青筋畢露紅通通的肉莖直愣愣的晃動著,充滿了攻擊性,就像是一條大蟒蛇。
“啊!”
京嫂子吸了口涼氣,身子一揚,雙膝一軟彎下腰就蹲在范閒的面前,看著面前這根大黑蟒,回想方才臉上那火熱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口中喃喃道:“真的,真的是太大了……”
好家伙,她仔細打量眼前這根大黑蟒:俊朗少爺雙腿中那根又粗又長又壯的肉棒,正在一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中激昂地高挑著,它筋肉虬結,筆直朝天,跟她的前手臂一般粗細了,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尤其是那鵝蛋般的紫黑油亮的大龜頭威猛凶煞,可以想見當它在女人的陰道里來回刮動時,該是如何的讓女人抓狂。
京嫂子朱唇輕咬,她的纖指剛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鋼鐵般堅硬的質感下,血氣蓬勃,熱力四溢,就像燒得通紅的烙鐵一般,那滾燙的屌棒,熱情地熨燙著她的手心。
一種冰涼的觸感從胯下傳遍全身,龜頭馬眼立時流出了幾絲晶亮的粘液,四肢百骸一種酥麻感覺立刻傳遍范閒的全身。
“哦!”京嫂子和范閒均是身子一顫。
而京嫂子更是並攏了雙腿,像是受到了什麼觸動,烏黑的大屌躺在雪白細嫩的小手中被女人緩緩地撫弄著,那久違的男性氣息,隨著虬根般的血管有規律地膨脹跳動著,陣陣熱力散發,撩撥著女人光滑敏感的手心。
在柔和的燭光下,京嫂子更是單腿跪下,只見她上身前傾,柳腰下折,肥嫩的豐臀用力壓在自己腳跟上,顯示著主人內心的悸動與燥熱。
因為距離太近,京嫂子甚至能看到那條條青筋脈動時的樣子,一股男人強烈腥臊的下體味撲鼻而來,京嫂子聞到一股濃重男性體味,她表面平淨,但她感到自己的下體里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動似地,癢得她難受得要命。
京嫂子忍不住變拈為握,入手有一種灼熱感,她試圖用手握住肉棒,但是范閒這話兒實在太粗大堅硬了,誰料玉指拼命張開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竟然無法環繞肉棒一圈,她的手掌居然無法完全握合,一種異樣的刺激涌向了京嫂子的全身,她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
啊,有好久沒有觸摸到了這麼火燙的玩意了,好燙,好大,燙得人心都要化開了。
京嫂子手撫大屌,芳心再次蕩漾起來,蔥玉般的手指再輕輕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頂端向下用力一擼,將范閒那個碩大的龜頭全部都暴露在空氣中。
撲鼻的濁騷迎面而來,京嫂子不注意猛吸了一口,幾乎要被嗆到,奇怪的是,被這屌騷一熏,身子卻越發燥熱,陣陣銷魂的悸動從下身傳來,那是女性受到男性刺激後原始的生理回應。
“少爺,我幫你清洗一下。”京嫂子小聲道,她拿著毛巾沾了些熱水,托起肉屌輕輕柔柔地清洗起來。
京嫂子優雅的伸出一只手從水盆里不停的撩起熱水,灑在范閒的肉棒上,然後輕輕用另外一只手握住肉棒擼動起來。
她不愧為成熟的女人,也只有如她這般年紀的少婦才知道怎麼給男人清洗肉屌。
潔白的小手溫柔地撫摸著男人的肉棒,細嫩的肌膚偶爾擦過龜頭,整個肉屌便輕輕跳動,京嫂子上下拉擼磨蹭清洗著男人的每一寸屌肉,京嫂子好奇地用一只手抬起粗長的大屌,順便用小指撥開濃密的黑毛,要將藏在大屌下面的陰囊也清洗一下。
京嫂子瞠目結舌地看著范閒暴露出來的胯下陰囊,多麼肥大的陰囊啊!
簡直像是驢子一樣!
這鼓脹的精囊顯然儲存了一個青年壯男超大容量的精液。
京嫂子纖手把肥厚的陰囊掂了幾下,心中一酸:“這要是自家男人的物件該多好啊。”又用熱毛巾裹住囊皮仔細搓洗,仿佛在玩弄一個鼓脹的水球。
隨著陰囊傳來的奇異快感,范閒身子不能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那肉棍又硬了幾分,漲得他十分難受,范閒本來背著雙手望向屋頂,但下體的反應不能再無動於衷了,他只能艱難地開口問道:“洗好了嗎,京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