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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天牢欺弱女

慶余年秘史 渝西山人 11932 2024-09-05 01:38

  范閒的“澹泊書局”開業了,東川路上人頭攢動,來的人倒有大半是來瞧范閒的,大家都很好奇入京不過一個多月的范府私生子,怎麼就能混的如此風生水起,更加好奇一個能文能武的貴族公子哥兒,怎麼想到來開書局了,這世上賺錢的買賣挺多,賣書,怎看也不是個好出路。

  身旁的人多在懷疑,這書局的名字是什麼意思,范閒解釋道,這是澹泊以明志,其實“不煩不憂,澹泊不失”的意思,又拋出諸葛的那句“非澹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將眾人小震了一震,世子最初聽見這解釋,也是虎軀一震,以為范家小子是借此向朝野上下眾人表白,表白自己不想插手任何事情,以示弱來換取安全。

  其實只有范若若最了解自己的兄長,知道澹泊的意思,就是說——曾經漂泊在澹州。

  還是那句老話,范閒覺著目前的家庭生活還是挺幸福的,幸福這種玩意兒,既然手上已經抓住了幾絲毛,就得攥牢一點。

  所以對於暗殺自己的那件事情,司南伯范建囿於官面上的身份,又無法查清楚真正的真相,所以只好暫時忍耐。

  而范閒目前卻是個逍遙自由身,所以他並沒有什麼顧忌。

  為了完成自己重生後的三大目標,他不能接受自己處在一個不安全的環境之中。

  前世的那個聯合國曾經說過,人們應該有免於恐懼的自由,雖然范閒不懂政治,但心想,就算老子穿了,也得有人權不是?

  王啟年回來了,坐在桌子邊上向范閒匯報這次的任務:“如同大人所料,司理理一行人回京的時候,路上就遇著攔截的人了。不過院里早有防備,一舉擊潰來敵。依大人吩咐,從滄州城出來後,屬下就一直跟著院里的隊伍,那些攔截的人馬化裝成馬賊,但觀其進退有據,應該是軍隊。”

  又說道:“依大人令,一路只是跟蹤尾隨,最後發現那名領頭的校官逃到了梧州與梧州參軍會面。”王啟年忽然想到有些事情必須交待,趕緊說道:“其實當時與屬下一同跟蹤地,還有監察院里與我齊名的宗追。”

  “嗯,梧州那位參軍是朝中哪位的門下?”

  “那位參軍姓方名休,倒沒有什麼背景,只是與巡城司的方將軍是遠方親戚。”

  范閒皺眉思考著,巡城司肯定在這件事情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只是自己應該怎麼往後挖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唇有些發白,輕聲問道:“司理理什麼時候到?”

  “明天。”王啟年看了他一眼,忽然開口說道:“院長大人也是明天回京,費大人沒有回京,范大人,要不要先請示院長之後,我們再請命提審司理理。”

  聽到費介沒有回京,范閒略有些失望,但想到陳萍萍馬上就要回京,又無來由地精神一振——監察院可是自己老媽一手弄起來的,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心總是會變的,但是剛投生於這個世界時所見到那一幕,和後來費介老師對自己的細心教導,讓范閒很確信監察院不是敵人,不是友人,而是……自己人。

  在慶國的官場上流傳著一個說法:“世上沒有監察院查不出來的東西,哪怕是你藏在夜壺里的銀子。”范閒也相信這一點,為了安全起見,范閒讓王啟年暫時停止了活動,只是讓他去安排一些人手,跟緊院里的一舉一動。

  陳院長大人回京,整個官場都有反應。

  聽說陳萍萍大人回京當夜,就被陛下急召進宮中。

  長談一夜,才放精神已然有些委頓的陳大人回府。

  文武百官一是艷羨陳大人在陛下心中聖眷不減,一面卻又腹誹著這位老大人早些因勞成疾,歸老去吧。

  當院長在宮里的時候,當天夜里,一大隊監察院一處官員,殺氣騰騰地闖進了巡城司衙門,開始進行查抄的工作。

  另外一隊人卻是直撲城南方參將的府邸。

  沒有過多久,滿臉失望的監察院官員從後院里退了出來,帶來了一個令人失望的結果:巡城司參將方達人畏罪自殺,就在監察院到達前的半個時辰前,懸梁而死。

  线索又斷了,怕再會有什麼意外的范閒找到王啟年,喊帶他去趟大牢見司理理。

  京都已然入夜,一大片濃墨似的黑里,點綴般地亮著些光明,流晶河畔最盛,瓦弄巷次之。而墨中的沉墨,最黑暗的地方,卻是監察院。

  這天晚上,王啟年領著一個全身籠在灰色大袍里的神秘人,進入了監察院大牢。

  憑借著范閒手頭的那塊腰牌,二人竟是輕輕松松地獲取了看守的信任,進入了天牢。

  天牢的兩扇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全然沒有范閒想像中陰森的磨鐵之聲。

  負責看守的護衛仔細查驗過腰牌後,恭敬地請二位入內,然後又從外面將鐵門關上。

  鐵門內便是一道長長向下的甬道,兩旁點著昏暗的油燈,石階上面略覺濕滑,但沒有一星半點青苔,看來平日里的打理十分細致。

  往下走去,每隔一段距離便能看到一位看守,這些看守看著不起眼,但范閒細細打量,發現竟都是四品以上的角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空氣都變得有些渾濁起來,與周遭渾濁的燈光一融,讓人的感覺變得有些遲鈍,似乎此地已然脫離了清新的塵世,而是已達黃泉凶惡之地。

  “請二位大人出示相關文書或是內宮手諭。”一名眼神有些渾濁的牢頭看了王啟年一眼。

  王啟年對這個牢頭很恭敬,將范閒的腰牌遞了上去。

  牢頭看上去十分蒼老,臉頰兩邊的皺紋都已經擠成了被細水衝刷後的干土壟一般,他接過腰牌,再看王啟年的眼神就有些怪異:“小王,升官了?”

  王啟年恭敬地一側身,讓出後面被全身籠在灰黑袍子里的范閒,介紹道:“今天陪這位大人前來審案。”牢頭發現看不清對方的容顏,但知道自己手上這塊腰牌的份量,點頭示意了一下,從桌上取出鑰匙,打開了身旁的門,一擺手請二人進去。

  范閒一皺眉,心想難道呆會兒要隔著柵欄問司理理?他不願意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聲音,所以轉過身去,對王啟年眼神示意了一下。

  王啟年微笑著搖搖頭。

  看著身後的鐵門關上,范閒有些好奇問道:“你怎麼怕他?”

  王啟年愁眉苦臉說道:“他就是七處的前任主辦,一輩子都在牢里過的,到了外放的年限,他居然寧肯回來繼續當個牢頭,說是喜歡這里的血腥味道,您說這樣的人,我能不害怕嗎?”

  范閒打了個寒顫,心想這監察院里果然是一窩的變態,當年母親出錢搞了這麼個怪物機構出來,也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按照先前問好的,二人很方便地就找到了關押司理理的牢室。望著柵欄里面那個戴著手拷的媚麗女子,范閒眉頭一皺。

  司理理一頭烏黑長發披在肩頭,微微揚起的臉頰不施脂粉白中透著紅潤,眉如遠山,目似秋水,鼻若懸丹,唇賽彎月,胸前豐滿的大奶子將白色囚衣高高頂起,臀部挺翹渾圓,露出袍外的一段玉腿修長柔和,白生生的玉足穿著一雙軟底繡花紅繡鞋。

  一個弱女子,被關在這樣可怕的一個地方,但坐姿神態卻依然鎮定自若,看來對方在北齊一定是受過訓練的角色。

  但旋即想到,看來司理理也並不是個真正的厲害人物,不然當初一定不會逃離京城,而是會自投羅網,胡亂攀咬幾個大人物,將慶國的朝政搞的日日不安。

  范閒並不知道自己的推論與押送司理理回京的那位官員極為一致,他將罩在頭上的灰袍取下,望著司理理,溫柔說道:“理理姑娘。”

  司理理早就知道欄外有人來了,今天剛到京都,便有人來開審,看樣子對自己還是極為重視,所以刻意擺出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但……沒料到竟然是范公子!

  “范公子?”司理理無比詫異,卻強行忍住了自己呼叫的聲音。

  “司姑娘,醉仙居一別,已有月余,著實料不到再次相見,竟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想當初同床共寢之時,抵死纏眠,他何曾想過這個女子竟是北齊的暗探。

  司理理不知道想到什麼,面色一黯說道:“不曾想到,范公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司姑娘謙虛了,青樓妓船的頭牌紅姑娘夜夜接客,居然還能保持處女之身,這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范某佩服,佩服啊!”范閒一臉感嘆地說道。

  司理理面色一紅恨恨地道:“多年清白還不是毀於你手!”

  站在一旁的王啟年被如此密聞驚得目瞪口呆,心中對小范大人的景仰之情又上了一層樓。

  范閒幽幽嘆息道:“瘦玉蕭蕭伊水頭,風宜清夜露宜秋。更教仙驥旁邊立,盡是人間第一流。”本以為你我即便只是逆旅中偶然同游之人,也算是極有緣份。實在是不明白,你我必竟有一夕之緣,為什麼姑娘忍心對在下下此毒手?”

  這首詩乃是前世錢惟演所作的對竹思鶴,講的便是個清高脫俗。

  范閒認為司理理既然名冠京華,素有才女之稱,一貫在眾人的惜愛目光中生存,應該骨子里有些清高才對。

  他此時故意嘆出,自是意圖弱化一下這名女探子的心志。

  不料司理理竟是緩緩低下頭去,似乎沒有什麼觸動。

  范閒再嘆息:“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司理理嫣然一笑,果然佳人如蘭:“公子能入此大牢見我,想來身份也不簡單,大家各自為主效命,何必多說?

  范閒絕殺詩歌嘆息用畢,結果屁用都沒有,他苦笑想著原來不是每個女人都容易陶醉在這種場景里面,自己未免太荒唐了些,略略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手上已經多了一罐小藥瓶。

  他將小藥瓶扔了進去,冷冷說道:“這是毒藥,總有人來逼供的,如果你受不了強奸凌辱酷刑時,自己吞服了去。”小藥瓶在干草上滾了兩滾,在司理理的身邊停了下來,司理理揀起這個小瓷瓶,攥地緊緊的,她是斷然沒有想到,先前還溫柔可親的范公子,一轉眼功夫竟變成了一個誘惑自己死亡的魔鬼。

  如果她願意死的話,當初就不會逃離京都。

  范閒算准了這點,看著她的雙眼,柔聲說道:“既然你要殺我,難道我還應該疼惜你?你的想法未免也太荒唐可笑,既然我給你指了一條少吃些苦頭的道路,為什麼不謝謝我?如此怕死的人,怎麼也配做探子。”

  司理理氣的緊咬牙齒,恨意十足地抬起頭來,一雙幽深的眸子穿透略顯凌亂的秀發,盯在范閒的臉上。

  范閒臉上一片安靜:“舍生忘死這種話就不要多說了。其實你不是愚蠢的人,知道自己就算供出與北齊勾結的朝中大員,最後也是免不了一死,所以干脆咬牙不說。”

  司理理忽然覺著范公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輕,卻越來越可怕。

  “我不是朝廷的人。我只是單純地想找到那個人,然後報仇。”

  “我願意和你做個交易。”

  “除了相信我,你再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范閒淡淡地說著,言語里卻是陰寒無比,聲音越來越低,就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是個不介意對女人用刑的人,因為你先想著殺我。同時我是個女權主義者,認為在生死斗爭之中,男女雙方本來就是平等的。”

  畢竟他從小就挖墳,表面上的清逸脫塵並不能完全掩飾骨子里偶爾爆發的陰郁恐怖。

  王啟年沉默地離開,去讓那位牢頭來開門,同時准備一應相關的刑具。

  ……………………

  按范閒的要求,王啟年把一個專門用來拷問女犯的特制刑椅搬進司理理的牢室。

  范閒走進牢室拍著刑椅對司理理道:“我問最後一次,誰要殺我?”

  司理理咬緊銀牙扭過俏臉不理范閒,有點惱怒的范閒走過去一把抓住司理理,“嘶”地一聲,一只手兩三下子就扯下了她身上的白色囚袍。

  司理理只羞得趕緊以手護胸,但兩只小手哪里護得住如此豐碩的奶子,止擋住那殷紅兩點,她面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縮著,即便是如此,也擋不住這萬種風情。

  她身材極好,碩大的雙峰在雙手的摭擋下仍高高的頂起,手指間隱隱露出兩個鮮紅凸點,順這圓鼓鼓的酥峰而下,則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圓形深深下陷的肚臍兒,她下身只穿著一件乳白色的半透明褻褲,兩腿根部的交匯處鼓起一個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隱隱有毛發頑皮的從褻褲中鑽了出來,司理理羞愧地拼命合並著兩條大腿。

  見司理理也沒有什麼實質意義上的反抗,范閒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後,這樣酥胸就徹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發顯得豐滿堅挺了。

  范閒伸出大手揉上那對雪白的豐碩乳肉,頓覺肌膚膩滑如酥,隨著他大手粗魯的揉弄,司理理雪白的乳房不斷的變化著形狀,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後,愈發飽滿漲鼓了。

  范閒面對著誘人的女體,什麼都顧不得了,滿腦子就是先要扒光了她再說。

  不顧司理理軟語哀求,將她按倒在干草堆上,雙手抓住她的兩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長玉腿分將開來。

  “啊……啊……范公子……不要……喔……唉……不要……公子……求你……饒了我罷……”

  司理理那兩條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經打開,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私處只有濕透的小褻褲這一層阻擋,如果被范閒剝下,密處將完全暴露出來!

  果然不其然,范閒雙手順著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褻褲邊緣,司理理一邊可憐地求饒,一邊一手捂著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著內褲不讓他扒下!

  范閒用力撕扯,白色的小褻褲被扯下一點點,又被扯下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戶和恥毛也暴露出來,如果褻褲再往下退,范閒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兩腿間緊夾著的黑樹林里,早已濕潤的神秘幽壑之所在!

  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褻褲了!

  突然,范閒扯下了小褻褲的系繩,這樣一來,白色小褻褲被徹底剝下,司理理下體陰毛黑亮濃密的恥處頓時全暴露出來!

  范閒乘勢雙手抓著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開,把她的下體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在牢室牆壁燭火的映襯下,司理理滿臉羞紅正面對著他,雙眼含淚地瞧著范閒,一只玉手擋在胸前,然而,那只蔥瑩玉白的柔荑小手,僅僅只能護住小半團乳肉,根本無法將兩個碩大渾圓的雪白乳球全部遮掩住,另一只手掩在小腹下方,卻是連那芳草萋萋都遮不住。

  只見司理理嬌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干草堆上,雙腿被分開幾乎呈一字形。

  就見兩條白嫩的大腿之間是小手遮擋不住的小穴,在那雪白的三角地帶長滿了濃黑柔順的陰毛,整整齊齊的芳草般覆蓋在上面,散發著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再往下,只見裸露的細膩豐腴臀肉,盡顯女性的柔潤誘人,而小手捂處所藏著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帶給男人無盡的快感和高潮的陰戶。

  但范閒無暇欣賞這些,在王啟年的協助下,像拷問所有女犯一樣,將全身光溜溜的司理理捆綁在這具“大”字形的木椅上。

  這是一個專門用來拷問女犯的特制刑椅,司理理赤裸著身體半躺在上面,雙臂向兩側平伸,手腕被捆在橫木上。

  椅子的下端是活動的,可以向兩側叉開,以便於對女人的下身用刑。

  此刻,司理理的兩只腳腕被皮帶緊緊固定在上面,雙腿隨著椅子一起向兩側大幅度分開,在昏暗的燭燈照射下,女人潔白的肉體被呈“大”字形展開在囚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異性目光之下。

  司理理的手腳被緊緊固定住,沒有絲毫活動的余地,現在無論對她采用什麼樣的酷刑,她都無法抗拒。

  這是審訊女犯時慣用的方法,用刑之前,將女受刑人剝得一絲不掛,暴露出其身體的敏感部位,這樣的羞辱,對一個女人、尤其是年輕姑娘來說,是比受刑更加難以忍受的,范閒深知這點。

  范閒走到被捆綁在刑椅上的司理理面前,狠厲的目光在她毫無遮掩的肉體上肆意地掃視著,說道:“司姑娘,我們必竟有點情份,老虎凳、皮鞭、烙鐵、夾棍這些就不用了,太血腥了,就來點小玩意-針刑。”

  司理理沒有吭聲,當她身上的衣褲被范閒撕開剝光時,她就已經意識到,現在她面臨的抉擇只有兩個:要麼立刻招供,要麼頑強地忍受那種無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

  然而她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家伙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哀和恐懼感撕扯著她的心,眼淚再也抑制不住,象斷了线的珠子滴落下來,兩個高聳的乳房劇烈起伏著,身子發出微微的顫抖。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范閒的眼睛,他從女人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對受刑的恐懼。

  同時他也意識到,這是一個不太容易對付的女人,不對她施以嚴刑,她是不會輕易招供的。

  他知道一個女人最珍惜的是什麼,最害怕的又是什麼,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那對雪白豐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陰毛覆蓋著、因兩腿大開牽拉而微微綻開的蝴蝶肉唇。

  他決定對這兩處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堅強的女性,也難以忍受住這種針刑。

  范閒從桌上的一個金屬盒中抽出幾根針,這是范閒讓王啟年專門去找來的最細的縫衣針,而不是牢里的那種刑訊專用的寸長鋼針,走到司理理的身邊。

  女人意識到他要動手了,睜開緊閉著的雙眼,不由猛地一驚。

  她看到了范閒手中那一根根閃亮的鋼針,她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發出一陣劇烈的顫抖。

  “最後問你一句,誰要殺我?說還是不說?如果再不開口,可就要讓你嘗嘗鋼針扎奶頭的滋味了!”范閒再一次厲聲喝問。

  “我什麼都不知道。”面對即將到來的針刑,司理理表現得極其堅強,用微微顫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范閒托起姑娘高高聳起、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乳房,將鋼針抵在她的奶頭上。

  “不……不要,啊!”當針刑真的到來時,司理理還是忍不住大叫起來。

  她一邊叫,一邊拼命扭動著身子,企圖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大手。

  然而這一切是無濟於事的,姑娘的手腳被皮帶緊緊固定住,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乳房也被大手緊緊抓住。

  一陣鑽心的疼痛,一根鋼針扎穿了她的奶頭,直刺進乳房深處。

  一朵鮮艷的血珠繽開在雪白的乳房上“啊……”司理理猛地揚起頭,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

  “怎麼樣,鋼針扎奶頭的滋味不錯吧?”范閒殘忍地問道。

  司理理疼得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落下來。

  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看那根扎在奶頭上的鋼針,隨後閉上雙眼,緊緊咬住嘴唇,沒有做任何回答。

  “不說?那我就再扎!”一根、兩根……鋼針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女人的乳房。每刺進一根鋼針,范閒就問一句。

  然而從女人口中發出的,除了尖厲的慘叫之外,沒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會兒,司理理的兩個奶頭上被刺滿了閃閃發亮的鋼針,鮮血流滿了乳房,看得王啟年頭皮發麻。

  姑娘的慘叫聲已經變得沙啞,頭發披散開來,渾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終於,她的頭低垂下來,疼得昏了過去。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頭,更加難以忍受的還在後面。

  范閒揪住她的頭發,使勁搖晃著,再一次發出拷問。

  然而,回答他的仍舊是頑強的沉默。

  范閒惱羞成怒,決定對女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范閒走到捆綁在刑椅上一絲不掛的司理理面前,看了看那兩個被針扎得滿是鮮血的奶頭,冷笑道:“司姑娘,沒想到你的奶頭這麼硬,不怕針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樣的硬,咱們試一試好嗎?”

  說完他對身旁的王啟年喊道:“把她的腿再綁緊點了。”王啟年把她的小腿緊緊綁在椅腳上,這樣的姿勢使她的兩腿大大地打開,露出她的陰部,司理理知道他要干什麼了,這是一個女性所絕對無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動著身子,悲憤地罵道:“畜牲,你想要干什麼!”范閒沒有理會她,再拿出幾根鋼針,蹲下身去,眼睛緊緊盯住女人的兩腿之間。

  現在,那個黝黑裂谷因大腿向兩側牽拉而微微綻開著,中間露出兩瓣粉紅色的蝴蝶嫩肉,他知道這是女人最珍貴、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因此,古今中外歷來愛對女性犯人的生殖器官施刑,不全是為了滿足色欲,而是的確是很有效的一種審問手段。

  看到司理理雙腿間那令男人心動神搖的部位,范閒的心也禁不住跳了兩下,於是,他沒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撥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時用極其惡毒的語調對姑娘進行猥褻逼問。

  “問你一遍,誰要殺我?!”范閒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進嘴里濕了一下,然後左手分開小陰唇,把右手兩指插進干澀的陰道,然後打開兩指,使撐道撐開,同時用拇指揉搓著陰蒂。

  姑娘的陰蒂逐漸地硬起來了,陰道里也逐漸濕潤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來了。當范閒拿起一根針時,司理理感到十分地恐懼。

  “這枝針將會刺穿你美麗的蝴蝶。”他溫柔地說著。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司理理哀求著,“我會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范閒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確定沒有任何事能告訴我嗎?”司理理嚇得全身僵硬,她狂亂地拉動著綁著她手腕和腳踝的繩子,想逃開這張拷問椅。

  范閒把他的手指覆壓在她腿心的裂縫上,然後分開她的陰唇。

  “我會先刺一邊,如果你還不說,我就會刺另外一邊的陰唇,然後再刺你的陰蒂。”他微笑著,用力把那根鋒利的針刺進司理理的大陰唇嫩肉。

  當司理理感到那根針插進她的嫩肉時,她痛苦地尖叫著:“求求你,停手啊!”她哀求著。

  范閒冷笑著,又加重了力道,他並不是很快地穿過她的陰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針推進她那蝴蝶嫩肉里。

  司理理尖聲叫著,甚至於變成了哭號,當那根針穿過她的陰唇時,她痛苦而全身扭曲著。

  司理理感到著了火似的,眼淚狂涌而出,她不斷地尖叫,但是完全無法阻止他緩慢而充滿痛苦的針刺。

  終於,針頭從司理理嫩肉的另一邊穿了出來,范閒拉動那根針,司理理感到她的嫩肉被拉開,而且痛得不得了。

  范閒又拿起另一根針,重復地在司理理另一邊的陰唇上施以同樣的酷刑。

  他緩慢地把針刺入面前這具痛苦扭動著的胴體,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還痛,司理理高聲尖叫著,她感到血液流了出來,流過她的屁股溝縫。

  終於,司理理另一邊的陰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動針,不斷地搖著,直到鮮血順著白皙的大腿流了下去,他嘲笑著她無意義的掙扎,因為這只會使她更痛而已。

  於是,幽深的天牢里再一次響起弱女子淒慘的叫聲,那時一種由於無法忍受折磨而發出的極其慘痛的哭叫。

  在令人發指的針刑下,姑娘疼得渾身不住顫抖,一次次揚起頭,大聲地哭喊慘叫,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散亂地貼在臉上、身上……

  ……………………

  許久之後,范閒微微皺眉望著暈倒在刑椅上的司理理,看著她血肉模糊的樣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反倒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王啟年心中有些異樣,他實在想不到如此清逸脫塵的一個公子哥,面對如此恐怖的用刑景象,竟還能如此冷靜,真不知道范大人臉上的溫柔下,掩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冷酷。

  “用刑要管用,至少需要五天的流程。”王啟年有些困難地咽下一口口水,低聲解釋道:“眼前這個司理理明顯是個新手,所以才會讓大人逼出一些情報,但歸根結底是受過訓練的人,一旦涉及到一定要保住的秘密,又承受不住身體上的痛苦,自然就會昏了過去。”

  范閒把司理理解下刑椅,這種針刺刑看著血淋淋的,其實傷害不大,主要就是疼的歷害。范閒給司理理的乳房,下身抹上藥膏,穿上了衣物。

  當那個恐怖的牢頭來時,范閒已經將自己的臉隱藏到了灰袍之下。

  牢頭開始佝著身子收拾刑具,一邊收拾一邊搖頭說道:“這位年輕的大人,用刑也是一門學問,你要在短短半個時辰之內問出來,這本身就是對我們專業人士的一種侮辱。”

  范閒一時氣悶,側著身子讓牢頭離開,看著他走遠了,才開口對王啟年苦笑說道:“看來還是交給專業人士來做吧,過幾日我們來等消息就好,我看此處的防衛,應該不會有人有能力潛進來滅口。”正准備離開的時候,司理理悠悠醒來,觸到胸部傷口,痛的淒聲慘叫。

  范閒微微一頓,回身隔著柵欄看了她一眼。

  司理理咬著下嘴唇,滿臉蒼白,冷汗早已打濕了她的頭發,兩只眼睛像受傷後的雌獅一樣,狠狠地盯著范閒的臉,似乎想將他的容貌全部記在腦海之中。

  范閒就這樣沉默站著看著她,王啟年知趣地搶先離開了一段距離。

  “剛才我給你的藥瓶兒收好了,下次用刑如果真覺著受不了,就吃了它。”范閒第二次用死亡來考驗對方,語氣十分淡漠。

  司理理此時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恨恨望著他,眼光無比怨毒。

  潮濕的氣味混著鮮血的腥氣,在甬道盡頭的囚室外開始發酵,一對月前還在床上翻雲覆雨你儂我儂的一對男女,早已調換了彼此的角色。

  范閒看著這個女子淒慘的模樣,微微皺眉,不過這沒有什麼好嘆惜的,既然對方要殺死自己,如果此時還像費介老師當年說過的一樣,投予多余的同情心,實際上是對自己以及身邊人極大的不負責任。

  迎著那兩道怨毒的目光,范閒很溫柔平靜地解釋道:“我認為性命這種東西,能自己掌握就自己掌握,所以才將毒藥給你,你應該知道你死對於我沒有什麼好處,所以不需要用這種目光望著我,我依然憐惜你,但並不會心生內疚。我的三名護衛的頭顱被你們的人拍成了爛西瓜,誰會為他們的死感到內疚?”

  他擺擺手:“也許你不相信,我曾經很恨這個老天,自認為一輩子都在做好事,最後卻得了個最淒慘的結局,如果恨有用的話,這老天估計早就被我恨出了幾百萬個窟窿,所以我後來明白了,在你還有能力掌握自己身體的時候,必須感到慶幸自己還有日子可以過。”

  司理理依然沉默不語,只是用雙手把胸部的衣物輕輕地拉起,不讓粗糙的囚衣與她嬌嫩的乳頭接觸。

  “司姑娘,想開些吧,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沒有自己性命重要。”范閒平靜說道:“你是慶國人,卻為北齊賣命,能夠舍棄如此多,想來應該不是為了金錢,而是為了報仇之類的原因。我不知道京都那些關於你的傳聞是不是真的,但是如果你想做些什麼事情,就必須要保證自己活著,而你這時候想活下去,就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司理理猛地抬起頭來,眼睛里的光芒雖然黯淡,卻像是墳塋中的冥火,始終不肯熄滅,許久之後,她才咬牙說道:“你怎麼保證我能活著?”

  范閒精神一振,半蹲了下來。說道:“你今天剛到京都,我就能到天牢里來審你,你應該能猜到我在監察院里的地位。”

  司理理無力地搖搖頭:“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嗎?”

  “這和相信無關。”范閒溫柔說道:“這本來就是賭博。只不過現在你比較被動。因為在生與死之間,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司理理眼光有些無助地游移著,似乎有些心動。

  她轉過臉來,看著范閒那張干淨漂亮的臉,不知為何,卻想到了那日深夜里花舫之上的二人交頸纏眠,一股毫無道理的恨意涌上她的心頭,她像瘋子一樣地撲了上來,一口唾沫往范閒的臉上吐去。

  范閒側身避開,十分詫異,明明這個女子眼看著心防便要松動,怎麼忽然間又變了一副面孔?

  他哪里知道,不論前世今生,不論何種職業,這女人的心思總是如海底細針、山間走砂般難以觸碰,難以捉摸。

  范閒略感煩躁,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臉色不停變幻,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想到昨天夜里那名參將自殺,再想到梧州那位恐怕也已經死了,就知道對方下手狠且快速——如果自己想要抓住真正想對付自己的人,似乎只有司理理的嘴,如果口供出的太晚,只怕與司理理聯系的人也會死去,或者離去。

  而用刑似乎在短時間內不足以令這個北齊女諜的神經崩潰,可惜如今范閒需要的便是時間,不然即便熬上幾日又怕什麼?

  看模樣從她的嘴里問不出來什麼,范閒似乎有些失望,從柵欄前站起身來,好像是要准備與王啟年一道離開。

  忽然間……他深吸了一口氣,皺眉站回牢舍之前,隔著柵欄冷冷地看著這個女子。

  王啟年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范閒的聲音清清淡淡地響了起來:“說出是誰做的,我以在這個世界上的祖先名義起誓,我絕對會放了你。”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但范閒不肯死心,一雙漸趨溫柔的眼光注視著司理理的臉,注視著司理理抓在胸前衣物的那雙手。

  天牢里的濕氣有股發霉的味道,而橫亘在范閒與司理理之間的柵欄與時間似乎也開始發霉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司理理依然是緊咬著下唇,沒有說話,顯然她的內心深處也在進行著某種極痛苦的掙扎。

  范閒扔給她的那瓶毒藥是青瓷瓶,此時在她旁邊的干草之上,安靜地躺著,似乎在散發著某種很詭異的味道。

  ……………………

  很久之後,范閒嘆了一口氣,似乎放棄了,臨走前對司理理說了最後一句話:“你舉著雙手的一樣子……很像可愛的小狗。”

  後來王啟年一直覺得范公子有些神經質,在那種局面下還能調笑敵國的探子。

  范閒自己卻沒有這種自覺,當時純粹是下意識里說出來的。

  當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隨口一句話,馬上會造成什麼效果,以後又會給自己帶來什麼。

  司理理聽到他說自己像可愛的小狗,微微一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緊接著的卻是這位女諜的噗哧一笑,一聲失笑後,她的面色一陣變幻,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覺著自己的精神此時無比放松,似乎這一笑之後,就卸下了所有的負擔,十分舒服,真切地開始懷念起生活里的美好。

  所以她緩緩地抬起頭來,說道:“我有三個條件,不要把我送往刑部,不要讓我再受酷刑,不要讓人欺辱我。”

  范閒斬釘截鐵地說:“行!”

  司理理有些蒼白的雙唇微微翕動,說出了三個字:“吳伯安。”

  范閒聽的清清楚楚,是“吳伯安”三個字,一愣之後回頭望向王啟年。

  王啟年點頭表示聽說過這個名字,他這才松了一口氣,一道淡淡的興奮涌上心頭。

  他伸手入柵欄,在司理理不解的目光中,從干草上拿回那個裝著毒藥的小瓷瓶,對她說了聲:“謝謝。”然後就轉身離開。

  司理理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雙手緊緊握住柵欄,對著離去的背影恨聲淒叫道:“不要忘記,你用祖先的名義發過誓。”

  厚重的鐵門悄然無聲地關上之後,監察院大牢里回復了平靜與灰暗,這里的犯人一般關不了幾天就到地府去了,因此剩下的犯人並不是太多,所以此時甬道最深處隱隱傳來的幾聲哭泣之聲顯得十分清楚,十分淒楚。

  ……………………

  一會兒之後,牢頭恭敬無比地推著一輛輪椅從密室里走了出來。陳萍萍正坐在輪椅上閉目養神,忽然睜眼問道:“你看我選的這個提司如何?”

  他問的自然是范閒。

  牢頭想了一想:“心狠手辣,他只占了半截。”

  “哪半截?”

  “手或許是辣的,但骨子里依然是個溫柔的小男人。”

  陳萍萍微笑著,蒼老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欣慰:“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心溫柔手段狠,總比心狠手段爛要強些,至少錯打錯著地從司理理嘴里拿到了消息。”

  牢頭冷靜問道:“司理理怎麼處理?”

  陳萍萍想了想,淡淡說道:“看一段時間,如果能發展成我們的人,就嘗試一下,如果不行,自然殺了。”

  “不需要向那位范提司交待?”

  “我是准備將這個院子交給他,但他既然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自然沒有必要知道太多。”

  “是。”牢頭應了聲,又道:“一處已經准備出發。”

  陳萍萍咳了兩聲,此時滿朝文武都以為他還滯留在皇宮里,誰也想不到他竟然只身來到了天牢中。

  好不容易咳嗽好了些,他示意牢頭將自己推了出去,閉目想了一會兒後說道:“那個吳伯安既然已經逼死了方參將,估計這時候早就離開了京都,只怕來不及。”

  牢頭聳聳肩,他當年是負責七處事務的主辦,從來就瞧不起一處的辦事效率,查案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樂趣可言,所以他並不是很關心能不能捉住那位吳伯安,只是看著頭頂長長的甬道,有些頭痛說道:“院長大人,下次您不要再來偷聽了,這輪椅要搬上去,真的很難。”

  陳萍萍笑了笑,他今天從皇宮出來後便到了這里,就是想瞧瞧那位故人之子,現如今究竟是個什麼模樣,究竟有沒有能力接手自己為他准備的一切。

  關於牛欄街遇刺一事,他與五竹一樣,都沒有怎麼放在心里,這只是小事罷了,若范閒就那樣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多操心。

  而看范閒在處理這事件里所表現出來的特質,才是更重要的方面。

  這是一次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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