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國與北齊的戰爭,還是以慶國的勝利而告終,在這場傀儡諸侯國之間的小型戰爭之後,北邊又會有些土地被劃入慶國的勢力范圍。
第二日朝堂之上,盡是一片諛美之詞,軍方受賞不少,監察院四處也因情報得力,受了明旨嘉獎。
不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戶部侍郎司南伯范建出列進言,此次得勝,全虧宰相大人殫精竭慮,先國事後家事,疏理後勤,糧草得力,實為大功。
群臣喧嘩,本不明白原本的政敵,為何今日如此和諧,但一想到兩家的婚事後,頓時恍然大悟。
更出乎眾人意料的在後面,本來一直是宰相那派的禮部尚書郭攸之卻出言反對,如何如何。
最最出乎眾人意料在於……陳萍萍上朝了,當陛下詢問之時,他坐在輪椅上輕聲說了四個字:“宰相辛苦。”
至此,原本借著吳伯安與北齊勾結之事不停攻擊宰相的政敵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皇帝陛下下旨安慰,林若甫重新站穩了腳跟。
而朝野上下都在傳說,宰相因為與范家的聯姻,已經倒向了二皇子。
本來在朝中全無助力的二皇子,頓時成為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沒有人知道,這一切大事的背後,其實只是郁郁不得志的太常寺任少卿與太常寺八品協律郎在院牆下面的一次閒聊。
通過自己向老丈人賣了一次好,一次大好,范閒的心里稍微有了些安全感,雖然還是很害怕宰相查出來林二公子是自己喊人殺的,但總不像前兩個月里那般總躲著。
范閒受封太常寺協律郎,太常寺的職事也不用天天去,只有一旬去點個卯就好。這天下午范閒又坐著馬車來到了皇室別院。
如今他與別院里那位姑娘的婚事已經是全京皆知,加上范府出手大方,所以看管的侍衛們都開始睜一眼閉一眼。
范閒和妹妹一同往里走去,並沒有心情去看園子里的野花雜草,只是沿著石子路往小樓去。
范若若有些驚訝:“哥哥對這里的路倒是挺熟。”
范閒微微一笑道:“我記性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心里卻是暗笑,自己十天里倒有兩三個夜晚會在這園子里穿進穿出,想不熟悉還真是件極難的事情。
可惜按照規矩,他這位未來的郡主駙馬依然不能在別院里見林婉兒,只好坐在樓下喝茶,若若一個人上去。
他也不急,反正夜夜能見的未婚妻,不急在一時。
過了好一陣,樓上卻是下來了兩個人,若若身後跟一位姑娘家,她一身紅裝,雙腿修長,走動間那優雅的姿態煞是賞心悅目,范閒不由得眼睛一亮。
那位姑娘家雙眉如遠山青黛,眸子清亮,上穿紅色窄袖對襟短襦,緞布短襦衣身連袖,沿肩而下掩過雙胸,束入白絛,下擺將翹挺渾圓的美臀剛剛罩住。
下身也未穿裙裾,只是一條紅綢褲,褲子柔軟貼身。
這衣物穿得的嚴密,不露一絲一毫,既保留了短襦的窄短之便,合宜動武時快打速攻、大開大闔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極是巧妙,外批一襲大紅披風,看上去十分美麗養眼。
正是京都守備大人葉重的獨生女葉靈兒,
看著這麼一個英姿颯爽的紅女少女朝自己款款行來,范閒也是看得心神蕩漾,心中暗贊,真是天生女俠范。
葉靈兒看見有個陌生帥氣男人等在樓下,略有些奇怪。范閒已是微笑著起身相迎,拱手道:“葉姑娘,許久不見了。”
話一出口,范閒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妥,當日自己見葉靈兒的時候是化了妝的,用的是大夫身份,今日卻是擺明身份來別院探視,開口一句許久不見,只怕葉靈兒會起疑心。
出乎他的意料,葉靈兒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屈身一福道:“見過范公子。”
見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不驚奇自己先前說的話,范閒知道一定是婉兒向這位閨中密友將二人交往之事說了出來,微笑說道:“婉兒多虧有姑娘相陪,病榻之上,才不致無聊,范閒在此謝過。”
葉靈兒神色冷冷地說道:“范公子客氣了。”
范閒見這女子似乎並不怎麼喜歡自己,也不如何惱怒,他可不認為憑借自己的漂亮臉蛋兒,就可以讓全天下的女人都對自己抱有一種天生的好感,所以只是微微一笑,再行一禮,轉身對若若說道:“問的事情怎麼樣了?”
范若若莞爾一笑道:“你就急這個。林姐姐說了……”
范閒忽然擺擺手,微笑道:“自己家里一點兒事情,還是回家說吧。”
葉靈兒聽著這話勃然大怒,心想這范閒果然是個心胸狹窄之輩!
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不過,意思是范林兩家的事情,不需要自己這個姓葉的多摻和?
她怒氣衝衝道:“范公子,說話做事不要欺人太甚。”
范閒一怔,心想這又是從何說起,這位葉姑娘怎麼脾氣這麼大,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懶得理她,牽著妹妹的手就往府外走去。
走到別院外面,葉靈兒也與丫環下人們一起出了府,看著范閒拉范若若的小手,癟著嘴冷笑了一下。
范閒沒明白,還是牽著若若微涼的小手等著馬車過來,若若的臉色卻變得有些尷尬,確實如此,這世上兄妹之間如他們般親昵的,並不多見,但平日在家范閒和若若摟抱慣了,在外就沒注意這些。
看著妹妹尷尬神情,范閒終於想明白了過來,心想那個女人怎麼老纏著自己不放,他與若若之間的事自然是不能見光的,所以反而格外在意范若若的清譽,回頭對著葉靈兒皺眉問道:“葉姑娘,您是不是家中沒大人管教,所以天天在京都與定州逛著?”
葉靈兒全沒想到自己無意的一絲冷笑,竟惹得對方如此惡毒的言語攻擊,大怒罵道:“你說誰沒有教養?”
“誰說過?”范閒溫柔笑著:“這里好像沒有人說過。”
見他耍無賴,葉靈兒更是氣急敗壞嚷道:“那你還不是天天在京都里逛著,都要成親的人了,還沒個正形兒,也沒見你去過幾次太常寺,難道你也是家中沒大人管教?”
范閒的性情溫柔之中帶著幾絲厲殺,但更多的卻是蔫兒壞,知道自己不生氣,對方才會更生氣,所以更加溫柔說道:“我來探望自己的未婚妻,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葉姑娘與我的婉兒交好,時常探望,我已謝過,只是希望您能注意下自己的言辭,不要再試圖挑撥我們自己家人間的關系。”
葉靈兒氣得雙胸發抖,聽見對方又玩這招,恨恨道:“就你這般紈絝模樣,也不知道婉兒是瞧上你哪點了。”
范閒嘆了口氣,說道:“我又哪里紈絝了?”
葉靈兒恨恨道:“文不成,武不就,紈絝之說難道虧了你?”
范閒有些慚愧地笑了笑,說道:“我本極厭惡自夸,不過京中總傳在下文武雙全,文能七步成詩,武能七步殺人,過譽之詞讓在下有些飄飄然,今日才被姑娘這話點醒,實在是感謝莫名。”
見他作態,葉靈兒才想到對方的才名,氣得一跺腳,不知道說什麼好,忽而將紅潤至極的薄唇一咬,手扶在腰畔的小刀上,幾番思琢之後,終是取下刀來,扔在范閒身前的土地上,發出咚的一聲脆響。
葉靈兒將佩刀扔到范閒腳前!
隨著這聲響,皇室別院門口安靜了下來。
慶國雖然承平日久,北邊疆場之上也只是些小打小鬧,但畢竟開國只有數十年,所以民風尚武彪悍之氣猶存,葉靈兒身為武將世家子女,腰畔別個小彎刀也是正常。
只是……將這刀扔到范閒腳前就相當不正常了。
范閒挑挑眉頭,知道這是發出決斗的邀請,類似於自己曾經生活過的那個世界里,歐洲貴族們決斗時,最喜歡玩把手套扔對方臉上的派。
他撓撓自己的方臉,覺得有些癢,好笑想著如果慶國的決斗規矩是將刀子扔對方臉上,只怕每次決斗都能成功舉行。
所有的人都看著范閒,若若緊張地拉著范閒的袖子。
別看葉靈兒胸大腰細人水靈,但家學淵源,乃是正宗的七品高手,在京都里哪有紈絝敢去招惹她。
但是對方既然扔出佩刀發出了挑戰,范閒身為男子,不應戰就會顯得畏怯,只怕在京都里會抬不起頭來。
見二位貴人爭得厲害,守在別院門口的侍衛們眼觀鼻,鼻觀心,全當沒有聽見,自然也沒有那等不長眼的會去告訴別院里的郡主姑娘——“您最好的閨蜜與將要嫁的良人要打起來了。”——誰會這麼蠢。
……………………
“既然你號稱文武雙全,我不及你詩詞本領,但也想代婉兒看看,你究竟有沒有保護她的本領。”說來也奇怪,自從扔下腰刀之後,葉靈兒整個人的狀態都發生了很奇妙的變化,冷靜了下來,如碧玉一般美麗澄靜的眼眸里充滿了自信,小小弱弱的身軀,竟似蘊藏著極為宏大的力量,將要施展在范閒的身上。
范閒心頭一凜,這才知道這位姑娘乃是位深藏不露的強人,面上卻是微微一笑,將手擺了擺,說了讓當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三個字。
“我拒絕。”
拒絕決斗?
這本就是極少見的事情,拒絕一個女子的邀斗,只怕更會讓范閒抬不起頭來。
眾人都不明白范閒為什麼做出這樣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選擇。
范閒很誠懇地解釋道:“葉姑娘雖然不喜在下,但畢竟是婉兒的好友,我怎忍心出手?”
不等眾人喝倒彩,他又微笑說道:“更何況,在非必要的情況下,我是不願意打女人的。”
馬車早就來了,只是看著這邊局勢緊張,所以停在外面,王啟年看見與大人對陣的乃是葉靈兒,也只能干著急,萬萬不敢用監察院的身份去壓對方。
說完這些話,范閒重又拉起妹妹的小手,示威一般走向馬車。
一道清音怒發!
葉靈兒終於再也忍受不住范閒持續了無數句的尖酸言語攻擊,在這一刺爆發了,身影一虛,整個人已經衝到了范閒的身後,——好在她畢竟還有些武道遺風,在動身之前,已經發聲示警。
感受著身後的那道暴烈風聲,范閒右手極巧妙的一用力,將妹妹領到邊上一點,緊接著轉過身來。
范閒不理面前這個拳頭,含聲喝道:“真敢和我打斗,就換個地方!”
葉靈兒聞聲收拳,停在范閒鼻尖一寸之處,恨聲道:“換個地方?為什麼?”
范閒很誠懇地解釋:“一,我不想別人看見我打女人的功夫,二,我不想別人看見你挨打的模樣。”
葉靈兒氣得胸乳顫抖,點頭說道:“好,好,希望你的功夫跟你的嘴皮一樣厲害!跟我來!”
這里是皇家別院,自然是有演武廳的,葉靈兒熟門熟路,孤身一人前頭帶路,范閒示意若若和王啟年都等在這里,只身一人跟上。
皇家別院的演武廳不是很大但很干淨,地上鋪的是結實的木板,這是個密閉的大廳,角落里面有間更衣室,察看一番沒有第三人後,范閒關上了大門。
對面的葉靈兒早已脫去大紅色披風,露出一身紅色的短襦勁裝,這一身勁裝穿在葉靈兒身上,真個是剪裁合宜貼身,包裹著高挑健美的胴體,胸前峰巒起伏,美腿修長渾圓,綢質的布料緊貼住臀肉,使豐碩飽滿的屁股現出明顯的兩瓣,身體優美的曲线凹凸有致,這般風韻英姿,端是勾人心弦。
“來吧!”一聲嬌叱!
葉靈兒擺出個提膝劈掌的散手起式,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於身前,紅衣勁裝下擺隨之翻動,開叉處露出被綢褲緊緊裹住的大腿根部,雙腿似是無意識的朝范閒叉開,柔軟輕薄的布料緊緊裹住高高隆起的陰阜,布料陷進了唇隙中,把整個陰阜的形狀勾勒的纖毫畢現,甚至能隱約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兩瓣肉唇中間半含半露的蚌珠,內里竟是不著絲縷。
瞥見葉靈兒襠下的風情,范閒眼睛都直了,差點沒流出鼻血來,渾身血氣賁張,胯下陽具更是如怒龍勃發,衝天翹起。
葉靈兒身影一晃,整個人已經衝到了范閒的面前,一拳直衝!
本來還想說個開場白的范閒抬頭就看見了,直衝自己面門的一個拳頭!
這個拳頭很小巧、很漂亮、皮膚白皙,甚至可以看清上面隱隱可見的淡青靜脈,握成拳後只有大拇指露在外面,上面塗著粉紅色的蔻彩。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看到如此多的細節。
這只證明了兩件事情:一,范閒骨子里是個多情多欲之人;二、葉靈兒的出手雖然暴猛快速,但比起澹州懸崖上的那根神出鬼沒的棍子,還是要慢太多太多。
他的腳尖在地上挪了一寸,整個人的身體卻奇快無比地向左側偏開,讓那記厲殺意十足的拳頭完全落空,擦著自己的臉頰過去。
嗡的一聲,拳頭落空,仍擊出一片震蕩風聲,范閒頰畔的發絲飄了起來。
而此時,他的右手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抬了起來,食指微屈,在電光石火間,彈在葉靈兒的脈門之上!
這一招就算是大內侍衛副統領宮典猝不及防之下都無法躲過,更何況葉靈兒,只聽得她一聲輕哼,緊緊握住的拳頭就已經散了,就散在范閒的臉頰之旁。
但范閒卻來不及高興,雙眼一眯,奇怪無比地向後退了三步,伸出手掌在空中拍了三下。
“啪!啪!啪!”三聲脆響在他的身邊響起!
原來葉靈兒拳頭一散,五根手指卻像是春日桃枝般綻開,每一指便如一森然之枝,往他的太陽穴上襲去,范閒全憑著本能的反應躲了過去,印了三掌,擋住了那五道破空而來的勁氣。
“葉家散手!”慶國大宗師葉流雲乃是葉靈兒的叔祖,范閒沒有料到這位小姐竟是得了葉流雲的真傳。
范閒滿臉平靜搶身近前,一拳頭實實在在地打在葉靈兒的手掌上!
一聲悶響之後,不管葉靈兒的手指是桃枝還是什麼,都被生生地打散,他掌上蘊著的霸道真氣毫不客氣地將對手的散手崩開!
葉靈兒向後飄了半丈,吃痛握著自己的手腕,吃驚望著范閒。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范閒體內的真氣竟然如此怪異,掌觸之後,竟是順著自己的經絡向上侵伐而去,那種痛楚讓她心神一散,頓時失了散手之意。
“你不是我的對手。”范閒依然笑著用言語刺激著對方。
毫無征兆地,葉靈兒再次衝了范閒身前,這一番氣勢較先前更猛,五指並攏為刀,橫劈而下,掌刀破風,竟是呼呼作響。
她本是個女子,先天真氣就不如成年男子充沛,所以葉流雲當初傳她散手之時,便用了些心思,當遇見真氣勝過自己的高手時,便並指為掌,化散手枯枝之意,盡為厲殺劈木之勁。
范閒心頭一凜,身體卻沒有在這一記一記的下劈掌風中搖晃,只是腳下急錯,仗著在澹州懸崖上練就的逃命功夫,妙到毫顛或者說險到極處地與葉靈兒每一豎掌擦身而過。
葉靈兒的掌風愈加凌厲,就像有無數把刀在范閒的身邊飛舞,他隱約感覺到一絲危險,悶哼一聲,體內霸道真氣布滿全身,腳跟在地上重重一頓,強行止住了後退的趨勢,腰腹部一用力,整個人就像被人從後打了一拳般,猛地一彈向前倒去,但葉靈兒玉足忽地一旋一轉,緊接著足尖一撩,由退而進,竟是全無中斷之勢!
掌風消失了,范閒也消失了。
范閒消失在了葉靈兒的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至葉靈兒後背,兩只手像鐵鉗一樣扼住了她的胸乳,將她那恐怖的兩只手掌舉著擱在自己的肩上——准確說,他搶在葉靈兒這兩掌劈下之前,用類似於抱住對方的身法,拿住了對方的要害。
接著雙手往葉靈兒胸前那對高聳豐滿抓去,手指陷進乳肉形成五道明顯的凹痕,復被彈起恢復原狀,就這樣捏了幾下,享受滑膩厚實的手感。
范閒這伎倆看似無恥,實際上要在漫天的掌風之中,找到唯一可以近她身的途徑,而且這種途徑只是轉瞬極逝的微小空間,他的速度與眼光,都已經到了一種很恐怖的地步——當然,這都是五竹師傅教的好。
雖然早有准備,但葉靈兒還是低估了范閒的無恥,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脯被搓圓揉扁,但並不慌亂,將門女子自幼練功習武,和男人過招對練是家常便飯,胸乳部位挨挨擦擦在所難免,葉靈兒早就習慣了。
葉靈兒忽然發現對方像個鬼魂一樣地朝著自己倒了下來,接著卻是抱住了自己,眉頭一皺。
范閒下腹貼著葉靈兒飽滿的翹臀,把胯下大肉棒一下壓進臀溝里,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被兩瓣豐潤溫熱的臀肉包裹的觸感。
范閒只覺只覺得胯下鐵柱前端冠頭陷入一柔軟溫暖的凹洞中,前端卻被褲布擋住無法深入;葉靈兒只覺下身一緊,一個碩大無朋的冠狀物隔著褲衩戳進了她的溝谷,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陰唇,已經被一個粗硬的巨物撐開,緊緊咬合著個粗大圓頭,只是由於隔著幾層褲布,粗硬的柱狀物無法深入,卻把她的整個軀體都頂了起來。
范閒忽又察覺懷抱中兩座峰巒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時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著兩顆肉粒的硬觸感,忍不住翹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夾了上去用力一捏。
原本葉靈兒上下兩處羞人的地方受襲,已是覺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動翹臀向後迎合的衝動,此時胸前兩顆櫻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渾身毛孔倏然炸起,異樣的刺激如觸電般漫至全身,所以心中大為震驚,驚卻不亂,深吸了一口氣,雙掌合十勢止,整個人卻向前彎腰臀部後翹,好像要主動迎接范閒胯下大肉棒插入似的。
說時遲,那時快,毫無前兆的,葉靈兒一腳就向范閒胚骨上蹬了過去,這一腳若是蹬實了,只怕范閒會痛得倒在她身上,只是她此時也顧不得這多。
恰在此時,范閒雙手一松,讓她未盡掌勢自由落下!
人體構造就是這麼古怪,如果你的雙掌往下劈,下面那腳再想向上踢,就會顯得特別別扭和困難。
而范閒需要的就是對方片刻的不適應,趁著這短暫的一瞬間,他一雙抓住葉靈兒奶子的手合一變拳,拳頭直衝上揚!
這是除了牛攔街殺人事件之外,范閒在京都出的第三拳。他的每一拳都打破了一個人的鼻子,今天也不例外。
啪的一聲輕響,鼻尖一道艷麗的血花飄過,葉靈兒哎喲一聲,四肢著地趴在地板上捂著鼻子痛哭起來。
……………………
范閒壓在葉靈兒豐腴香軟的身子上,胯下粗大的肉棒隔著單薄的褲子頂戳在葉靈兒豐腴的翹臀上,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被兩瓣豐潤溫熱的臀肉包裹的觸感,身下一股女人特有的溫熱肉香飄進鼻子,令他欲念叢生,只覺得刺激異常,幽香襲人,渾身一陣舒暢,竟是禁不住環臂抱緊了葉靈兒,他只覺一股熱流,由小腹下方直竄而起,胯間肉棒竟也開始勃起脹大起來。
胯下物件頂在葉靈兒溝臀處,范閒忍不住本能地用力一挺,粗長的巨物隔著褲子,直接頂在了葉靈兒挺翹的後臀上,葉靈兒鼻息輕哼一聲,身子也跟著向前一傾,葉靈兒的大翹臀被頂得往上移位,這一動使葉靈兒的雙腿並攏得更緊,大腿間男人的肉棒也就被夾得更緊了。
葉靈兒只覺一根火熱巨大的棍狀物,透過衣褲直直抵住自己的下體,盡管隔著褲布,但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只覺陰唇已被一個無比粗硬的巨物撐開,那種仿若銀瓶乍裂的感覺讓她險些叫了出來。
不禁低聲驚呼道:“范閒,你干什麼……你怎麼……快移開!”
一邊把身子扭動轉開想站起身來,企圖從范閒身子重壓下脫逃出來。
葉靈兒只求能把壓在背上的范閒摔下去,她雙手雙足被范閒從背後用力扣住,這種扭動卻絲毫沒有作用。
可一次次扭動屁股就象主動地送陰戶和那堅硬如鐵的肉棒摩擦,不消幾次,葉靈兒便感到下身的陰門隨著每一次的摩擦都傳來一陣陣透徹骨髓的酥癢酸麻,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口不受控制地張了開來,下身更是陣陣發熱,似乎已有粘液從雙腿間滲了出來。
葉靈兒難堪的感覺到陰戶內的體液竟是無法控制般不斷滲出,已經說不清是染濕了大腿還是屁股,總之自己全身滾燙,身子的扭動與其說是掙扎,不如是說在不停挺腰翹臀迎合范閒的來得更像。
那根鐵柱般的物事正戳在葉靈兒臀縫之間,隔著軟薄的褲布頂進了她美嫩的要害處,這一下當真是魂飛魄散,全身酥軟,顫聲道:“范閒……你不可以……”
雙手撐住想要起身,誰知稍離些個,纖柔的腰肢已被一雙有力手掌拿住。
感覺范閒竟然又在摸捏自己的胸乳,腦中一陣清醒,急道:“范閒,你不……不能……”
說著用力掰開抱著自己的雙手,掙扎著想要起身,讓那豐滿滾圓的臀股在范閒的腿胯間不停地扭動,只覺下體處有一物頂了上來,堅硬如鐵,一陣難言的感覺傳來,似是疼痛又似快樂,那古怪的感覺讓她只覺得陰道一陣收縮,不由自主地繃直了雙腿夾緊腳趾。
葉靈兒嬌哼一聲,兩條修長雙腿猛然伸直,她只覺猛地下體一股如同電擊般的感覺突然涌遍全身,身子一下子繃緊,屁股翹得老高,口中忍不住嬌呼出來。
范閒身子發熱,腦袋里烘烘熱一片,雙手一觸及她滑膩的肌膚,便再也放不開,一股莫名的欲念自身體深處沸滾起來,難以遏抑,抱起葉靈兒坐在地上,忍不住低頭啃吻那雪膩的頸部肌膚,一雙大手抱住少女渾圓碩乳不停搓揉。
葉靈兒俏臉泛紅,想要掙扎,可是范閒揉捏她乳峰之時,渾身一陣酥麻,嬌軀顫動,全身的氣力似乎都被在瞬間抽空,奮力說道:“不行的,范閒……我要告訴婉兒……”
感覺喉嚨已經發干,像被烈火灼燒一般。
范閒渾身如同烈火焚燒,此時美女抱在懷中,只覺得現在就算是天塌下來,也絕不能放開這個女人,也不說話間,竟是用力一掀,將葉靈兒的短襦勁裝掀開,大手已經探到肚兜之中,抓住了兩只滑膩溫潤的豐挺碩乳。
“嘶”一身,被范閒扯開肚兜,在葉靈兒一聲驚叫聲中,一對驚人的雪白碩乳從肚兜之中彈跳出來,落入了范閒手掌中。
葉靈兒雖是七品高手,但也是個花季少女,被范閒這樣一捏,她不由得全身顫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間,徹底的崩潰。
可是腦中一絲清明卻又告訴她這樣大大不妥,想要推搡,可是卻毫無力氣,顫聲哀求道:“范閒……你這樣不可以的,再這樣……我……”
范閒喘著粗氣,揉搓著葉靈兒胸前的一對雪球,時而將它們向中間擠壓,時而向兩邊分開,十根手指感受著乳球的柔滑綿彈,葉靈兒的乳頭迅速充血膨脹變硬凸起,喉中發出一聲不能抑止的低微呻吟。
范閒揉著興起,忍不住低頭去張口去銜,輕嚙著柔嫩的乳頭一拉,整顆乳房陡被咬得尖聳起來,柔軟到了極處。
“啊,啊啊……住手……不……不要……!”葉靈兒嬌軀劇顫。
葉靈兒雖然明知這樣絕對不可以,可是雙峰失陷的一瞬間,她卻迷茫起來,乳頭上既酥又麻又刺疼的美妙感覺十分陌生,她本能地閃躲推拒,軟弱無力地掙扎著。
這樣的掙扎令范閒加倍的興奮,他不顧她小手的推拒撥弄,盡情揉捏著那對醉人的柔軟雙峰。
葉靈兒俏臉酡紅,媚眼如絲,那種蟲爬蟻行的下體騷癢更似直透心房,小腹一陣緊似一陣,體內一股暖流四下直撞,只覺得全身燥熱,氣血翻騰,凝脂軟玉般的肌膚透著紅暈,滲出絲絲汗津,下體也已經泥濘不堪,內心天人交戰,不知道是該如何是好。
葉靈兒劇烈喘息,濕發紊亂、雙頰嬌紅,嬌弱的模樣更加誘人侵凌。
范閒緊摟著她的小腰,從她的頸側一直吻道胸口,唇上的細密胡根硬如尖氈,刮得她又癢又疼。
可是范閒那帶有侵略性的陽剛魅力令葉靈兒意亂情迷,他鐵一般的結實臂膀、粗暴又溫柔的啃吻,還有一直弄疼乳房的揉捏方式……
“不要……不要,放……放開我……!”葉靈兒迷茫片刻,忽地又清醒過來。
她掄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這時她已完全忘了“葉家散手”,忘了她是七品高手,葉靈兒打在范閒身上的真的是粉拳,葉靈兒扭動嬌軀進行徒勞無功的掙扎,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范閒的腰間,激烈的肉搏帶著濃烈的情欲與挑逗。
范閒心里很清楚,葉靈兒的抗拒並非是身體上的排斥,而是心理上的難堪和罪惡,這時候一旦放棄,也就前功盡棄,要讓一個女人的心成為自己的,先要征服她的身體。
他俯下頭,把鼻子湊到葉靈兒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覺一股濃濃的汗香流入鼻孔,如蘭似麝,流了汗的女人體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范閒更是勃如鐵棍。
忽然間,猛地將葉靈兒一把抱起壓在地上,葉靈兒還要掙扎,范閒已經將她臉下背上的擺成了趴臥的姿態,膝蓋抵地,蜂腰壓地,兩瓣雪臀高高翹起,毫無反抗之力。
葉靈兒嚇壞了,這才又開始扭動掙扎,嗚嗚出聲。
便在此刻,忽然一聲裂帛響,葉靈兒只覺得下體一涼,臀間的大紅綢褲被范閒拉到小腿處了,露出白白的大腿和粉紅張開的陰戶,肥美的蜜處濕潤無比,自己的兩條白嫩大腿就這麼暴露在外。
范閒只覺眼前一亮,喉頭發干,葉靈兒那兩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狀完美,不但有著美玉般的白嫩,亦有著瓷器般的光澤,掙扎中,那兩瓣臀肉顫動不已,臀浪乳波,讓人難以自禁。
那兩條修長的大腿竟是白得晃眼,偏偏大腿根部的女子性器竟是大大張開,兩片大陰唇和小陰唇如芙蓉盛開一般分在兩邊,露出中間粉紅的肉洞,而那肉洞此刻正在不規則地收縮著,冒出一股股的淫水……
葉靈兒火熱充血的陰戶被外界涼風一吹,更是讓她全身一顫,在這一刻完全恢復了理智:“放開我……范閒……”
一邊想把身子轉開,但她此刻被范閒雙腿夾在地上趴著,這一扭卻絲毫沒有作用,加上她打斗剛過,她身子酸軟,嚶嚀一聲再次到在地上。
“范閒,再不停手……我要告訴婉兒……”葉靈兒喊著,可又不太大聲音,而且此時她的語氣軟綿綿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不一會葉靈兒便全身被剝得個精光,連鞋子羅襪都脫去了,此時范閒一邊揉搓她嫩白豐滿的大乳房,一邊笑道:“可以啊,下次我們來個三人行……”
葉靈兒心中雖感到羞辱氣憤,但混身無力亦是無可奈何,當范閒恣意的撫摸她赤裸豐滿的胴體時,葉靈兒猛然驚覺,自己對這種猥褻行為,似乎有著一絲微妙的期盼。
范閒一手握著葉靈兒的玉足,一手順著葉靈兒圓滑的小腿,緩緩游移至葉靈兒豐盈柔嫩的大腿。
他來回撫摸,逕自向前,當撫至臀腿交界那塊隆起的多肉地帶,他改撫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來。
葉靈兒肌膚滑膩綿軟,柔中帶軔,范閒越摸越入迷,動作也愈益細致,葉靈兒如入花叢,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范閒的愛撫技巧,既實用又煽情,葉靈兒雖然靈明未失,但身體自然的反應,卻益發的敏銳高亢,此時范閒將她的右腳,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住了她高聳多毛的陰阜,溫熱的手掌,有如熱火融冰一般,這雙惡心的大手上卻帶著絲絲暖氣,透過肌膚,滲透進她的腑髒中,令她下體居然產生了陣陣快感,葉靈兒幽密的溪谷,立時泛起了陣陣的春潮。
范閒靈巧的大拇指,撥草尋蛇的按住葉靈兒珍珠般的陰核,他輕柔的撫弄,間歇性的按壓;葉靈兒的心中欲火,徹底的被挑了起來。
刹時間,她只覺下體極端的空虛,蟲行蟻爬般的搔癢,鑽心撕肺的直往體內漫延。
緊閉雙眼的葉靈兒,臉頰被欲火燒得通紅。
她眉頭緊蹙,小嘴微張,鼻翼開合,輕哼急喘。
雖然她極力壓抑,但濃濃的春意,已盡寫在她嬌艷的面龐。
“呦,沒想到居然這麼濕了啊,看來外表高冷的葉大小姐,其實也是個渴望被干的浪貨啊。”范閒察覺到葉靈兒的下身早已泛濫成災,忍不住出言譏諷道。
“啊……不……沒有……”葉靈兒慌慌張張地否認,但肉體上不斷產生的快感顯然是無法掩蓋的。
“不是嗎?那請問葉小姐,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啊?”一臉淫笑的范閒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在葉靈兒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笑道。
“這……這……”看著自己泛濫成災的浪樣,葉靈兒羞憤不已,卻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本性是不是淫蕩的。
范閒所用的按摩手法本就有催情之效,若在女子妙處上施展效果更是事半功倍,葉靈兒不明所以,自覺自己是個天生的賤貨,內心開始漸漸沉淪了下去。
范閒湊上嘴,欲親吻葉靈兒,葉靈兒還矜持的別過頭,但范閒兩手托著她的面頰,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溫熱的嘴唇,使葉靈兒陷入迷惘。
侵入的舌頭,強力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進入濕滑的口腔,葉靈兒不由自主的卷動香舌,和侵入的舌頭對抗,范閒的舌頭彼此糾纏,緊密碰觸,攻防之間葉靈兒的舌頭,不時受到范閒熱烈的吸吮,葉靈兒逐漸陶醉在熱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