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注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
范閒聊發詩仙瘋,一代大家莊墨韓黯然退場,陛下擺明要栽培范家的大公子,太子地位穩固,今夜的信息太多,所以不論是東夷城的使團,還是各部的大臣,回府之後,都與自己的幕僚或是同行者商議著看到的一切。
但是讓大家無比震驚,討論最多的,當然還是八品協律郎范閒今夜在殿前的表現。
最後得出一個共通的結論,小范大人實乃詩仙也。
總而言之,與慶國這個世界相近的那個世界里,一應或美好或激越或黯然的文學精妙辭章,今日便借范閒之口,或不甘或心甘情願地降落,從此以後,成為這個世界精神里再難分割的部分。
……………………
回范府的馬車上,范閒已經醉倒人事不省了。有好事者給他計算一下,當夜宮宴之上,他作詩多少暫且不論,便是御制美酒也喝了足足九斤。
他是被太監從皇帝陛下腳下抬出宮的,渾身酒氣熏天,上了范府的馬車,宮里的公公們細細叮囑了范府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的主子,那些老大人們都發了話,這位爺的腦袋可是慶國的寶貝,可不敢顛壞了。
車至范府,消息靈通的范府諸人早就知道自家大少爺在殿前奪了大大的光彩,扇了莊墨韓大大一個耳光,闔府上下與有榮焉。
近侍興高采烈地將他背下馬車,柳如玉親自開道,將他送入臥房之中,然後親自下廚去給他煮醒酒湯。
范若若擔心丫環不夠細心,指揮下人將熱水端到床邊,她正小心地擰著毛巾,給范閒著清洗臉上的殘酒。
被吵醒的范思轍又嫉又服地看著醉得人事不省的兄長。
司南伯范建在書房里執筆微笑,老懷安慰的模樣,連不通文墨的下人都能在老爺臉上看懂這四個字,他心想給陛下的折子里,應該寫些什麼好呢?
估計陛下應該不會奇怪發生在范閒身上的事情才對,畢竟是天脈者的孩子啊。
夜漸漸深了,興奮了一陣之後,大家漸漸散開,連路過范閒院子外面的下人都輕手輕腳的,生怕打擾范閒醉夢。
丫環們都離開後,留下來獨自照顧范閒的若若,發現他的衣褲都被酒水打濕了不少,一股濃濃的酒味彌漫在房間里,所以若若就將范閒全身衣物都脫去了。
若若眼波如水,一臉傾慕地看著眼前的男子,臉色有些微紅,她真的是愛煞了這個哥哥,雖然平日經常和范閒親親摸摸,但長這麼大,這還是她第一次近距離觀察一個裸體男子。
范閒本來白皙的膚色現在呈現著一種酒紅色,帥氣的五官中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滿臉通紅,呼著熏人的酒氣,全身結實無贅肉,寬厚的胸肌配上六塊腹肌很有男性魅力,今晚酒喝得太多的原故,小腹有些微微鼓起,他的屁股渾圓結實緊緊的,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優美曲线,再順著腿部的肌肉曲线而下,黑亮的陰毛從肚臍往下逐漸濃密起來。
越過這些黑亮的毛發,結實粗壯的大腿間垂躺著一根粗如兒臂的大肉棒,因為龜頭太大了,碩大的龜頭發著亮,肉棒上布滿了隆起的青色血管和筋肉盤居虬結,然後是皺縮卻顯得沉甸甸的陰囊,或許是受到烈酒的刺激,范閒胯下躺著的大肉棒居然跳了幾下後稍稍有點硬起來了。
若若用毛巾沾濕溫水給范閒擦拭著身體,從手臂到胸膛,從腋窩到肚皮,順腹肌而下,然後伸出玉手拿起范閒粗大肉棒,擦拭范閒的睾丸和陰莖。
不知是不是喝太多酒的原故,范閒的龜頭呈現著一種不正常的深紫色,龜頭前端的馬眼微微張開著,跳動的血管散發出強大的熱力,薄薄的皮膚紅亮紅亮的。
可能是擦拭中牽拉捏扯的刺激,范閒的肉棒在若若手中慢慢漲大,若若握緊這條巨棒,碩大的龍頭高高揚起,肉根猙獰威猛昂揚,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頂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變得猙獰可怖。
若若是讀過不少醫書的,知道酒喝得太多能增欲催情,范閒的肉棒在迅速脹大,已經脹大到八寸長,這哪里像正常的勃起,她已經萬分肯定,這麼粗的家伙肯定不正常。
她琢磨著,恐怕范閒體內的酒量已到了自己承受力的極限,再不幫他發泄出來的話,窮則盡,盡則溢,溢滿則射。
如此射出,必然大虧氣血,恐怕不利於哥哥今晚的行動。
若若不敢再猶豫了,立刻跪到了范閒的胯下,將一雙柔荑小手捧住在大肉屌的中部,緩緩地套弄起來……
正在這時,她聽到有人走進了小院,她沒有起身,她已聽出是誰的腳步聲了。
柳如玉端著醒酒湯來到臥房,定睛一看,若若正跪在全身赤裸的范閒面前,兩只纖纖纖手握住那粗壯的大雞巴,正給他套弄肉屌。
柳如玉雖然知道他們二人一向親密,但眼前一幕還是讓她大為驚駭,低聲喝道:“若若,你……”
若若自顧自地套弄著手里的肉棒,頭也不抬地說道:“姨娘,哥哥到家里的第一晚,我就站在這窗外……”
最大地秘密被女兒知曉了,柳如玉嚇得臉都白了,反應過來的柳如玉放下手中的醒酒湯,走過來低聲說道:“若若,姨娘也是為你好,畢竟你雲英未嫁……”
若若繼續邊擼邊低聲說道:“我自有分寸,正好你來了,現在去把哥哥的頭抬高點,醫書上說,醉酒之人易被嘔吐物堵塞咽喉。”
……
“哥,你醒了!”
就在范閒剛從醉酒狀態慢慢清醒過來的時候,耳邊傳了清脆悅耳的少女嬌呼。
范閒雖然平日酒量還是不錯的,但今晚喝得太多了,而且這御酒的度數也不低。若不是他另有准備,今晚就只有真的醉了。
隨著知覺的漸漸恢復,他感覺身體很熱,腹中有團烈火在竄動,似夢似醒間他隱約感覺到那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舒爽刺激——硬挺的雞巴好像正被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攥著,不時龜頭上還被掌心磨蹭幾下。
這讓他本能地想挺動下身,在那雙銷魂手兒里搗個痛快。
心中正這般想著,暈乎乎的范閒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自家小院臥房的床上,後腦正枕在一雙飽滿而富有彈性的女人大腿上,呼吸間一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沁入鼻腔,讓人有種安逸溫馨的感覺,這個體味他很熟悉,毫無疑問,這個女人是柳姨娘。
范閒眼睛一眯,先是微微起身警惕往自家兩腿間一瞥,映入眼簾的是個長著一張白皙瓜子臉,眸如燦星的少女笑妍。
“若若,你……”范閒感到喉頭如火,聲音嘶啞。
若若正趴在自己兩腿之間,一雙嫩嫩的小手正環住自己怒挺的陽具上下擼動,十根蔥段似的玉指黏連著從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淫液,在粗長黑紫的男根對比下顯得有些淫靡的意味。
發現范閒已經醒來後,若若靈眸閃動著,滿臉驚喜:“哥,要喝水嗎?”
“呃唔……”
范閒喉嚨蠕動了一下,卻因為太過干澀而沒法發出聲音,一陣香風晃過,白瓷茶杯被一只豐腴白皙的手臂遞到少女身前,若若極為熟稔地接過杯子,在嘴中蓄了一口,隨即湊到范閒干裂的唇角邊,嘴對嘴渡水過去。
眼見這天仙化人般的少女頷著象牙一般雪白的頸子向自己低頭湊來,范閒自然不會客氣,迎著一抬頭,干澀的大嘴直接吻合在若若紅潤溫軟的香唇上。
隨著少女芬芳撲鼻的櫻桃小嘴一張,一股清冽的甘泉混合著香津玉唾便被渡到了范閒焦渴的大嘴里。
“咕嘟,咕嘟……”
范閒連著吞咽了幾口後,頓時覺得這水甜絲絲的,仿佛甘霖般直接沁入心脾,眉頭一下子便舒展開來。
酒後陽亢的難受遇上女性陰柔的舒服,真是天降甘霖啊!
愈發渴求的他干脆舌頭直接頂開了少女的貝齒,長驅直入地在她微涼柔膩的芳口中恣意地四處舔舐,汲取著甘露。
他一會兒用大舌粗糙的舌面刮蹭著少女的上顎,一會兒又卷起少女柔軟芬芳的丁香小舌忘情的吸吮,一會兒又干脆來個烏龍攪水,整個地攪動著少女的口腔,甚至用舌尖點鑽少女牙根舌底的隱秘穴竅,激得她的丁香小舌陣陣酸麻,香津玉唾汩汩而出。
倆人嘴中的津液交融,唇齒相連,吻得羞澀的少女也不得芳心亂撞的,意亂神迷。
她那香甜的丁香小舌不由自主地追隨著范閒的舌頭,倆人的舌頭在口腔中情意纏綿地糾纏在了一起。
范閒更是心頭火起,干脆直接一口噙住少女的丁香,如飢似渴地吞食著少女口中的香津玉唾,直吸得情竇初開的少女雙腮酡紅,舌酸牙倒,眉眼藏春。
良久,唇分……
“哥哥,你酒喝得太多了!”少女嬌嗔埋怨道,櫻唇啟張之間,熱烘烘的酒氣暖香自她芳口呼出,噴吐到近在咫尺的范閒臉上癢酥酥的,幾乎直癢到了人心尖兒上。
尤其是瞧見她那令人沉醉的嬌羞之態,更是讓范閒情欲暴漲,熱血沸騰,伸手就要將若若攬入懷中,盡情享用。
“咳,咳……”頭頂傳來一陣干咳聲,旁觀許久一臉尷尬的柳姨娘無奈出聲。
范閒頭頂又是一陣香風飄過,空掉的茶杯被人拿到一旁,婦人微涼的指腹按在范閒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上,溫柔地給他按了一會兒,待等他情緒穩定下來,這才有些幽怨道:“閒兒,你今晚酒喝得太多了,你可總算是醒了,姨娘差點擔心死了!”
范閒抬頭,只能看見兩團碩大而沉重的陰影懸在自己額頭上方,柳如玉跪坐在床榻上,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淡青色的紗裳,櫻唇嬌艷,紅艷俏麗;香腮圓潤,玉頸微曲,她雪藕似的玉臂輕擱在范閒的胸膛上撒嬌般地慢揉,將他沉重的腦袋調整了一下位置,以方便范閒更舒適地枕在自己豐腴的白嫩大腿上。
尤其是以范閒此時由下往上的視角上,幾乎正對著她衣襟內那兩團碩大而宏偉的吊鍾乳顫顫巍巍地懸在自己頭上,一陣陣乳香仿佛長腿兒似的往自己鼻孔里鑽,勾得他不禁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
“唉,是閒兒貪杯,讓姨娘擔心了。”
范閒本來就是陽亢體質,而且近來隨著武藝精進,氣血充足,今晚御酒喝得太多,腹內有火無處發泄,醒來就看見頭頂柳姨娘的這一對豪乳,那還講啥客氣,大手不老實地在她的乳兒上使勁捏了一把。
“唉呀,閒兒,你喝昏頭了嗎?”柳如玉臉色酡紅地罵道,眼睛卻不自然地看了若若一眼。
范閒喉頭蠕動了幾下,只覺得眼下這美婦人光是白花花地一身美肉兒晃得自己眼睛發暈,那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淡淡膻味摻雜著肉體幽香,刺激得他心猿意馬,要不是眼下酒醉昏沉,說不得直接便要將她按在胯下就地正法了。
更何況此時柳如玉豐滿的巨乳幾乎將衣襟頂開大半,只剩下兩顆堅挺的大紅棗凸起勾住青布的包邊,維持著不會徹底袒胸露乳的狀態,別有一種放蕩的誘惑感。
范閒看得心中發癢,使壞般地把顆腦袋往柳如玉的腹底跟腿心頂,貪婪地嗅聞著從她成熟女陰中散發出來的濃郁性香,實際卻色兮兮地伸手一把捉住她那雙晶瑩潤白的玉手不斷摩挲。
柳如玉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男人握住自己的大手,再瞥一眼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范若若,一顆心怦怦直跳,臉上卻嫵媚地笑了起來,將玉手故意輕輕往後抽了抽,見范閒依舊死死抓住不肯放手,索性雪臀一扭,由著他繼續輕薄,將男人熱烘烘的腦袋往自家腿心那搔癢處蹭了蹭,嬌嗔道:“閒兒,你干什麼嘛,快松開姨娘呀,當著家里妹妹的面,如此這般是萬萬不可呀~”
柳如玉口中雖然這樣說,可那對明亮的杏目卻俏生生地盯著范閒的眼睛,端地是一個媚眼如絲,那股子久曠怨婦的情愫絲絲縷縷地順著交織的目光傳遞了過去。
暈乎乎的范閒似乎這才回過神來,想起今晚有要事要辦,立刻閉眼靜了一下,猛地睜開雙眼低聲說道:“快扶我起來……”
柳如玉和若若合力將范閒扶著在床邊坐起,范閒看了一眼胯下的堅挺一眼,對守在床邊的妹妹說道:“腰帶里,淡青色的丸子。”
若若不及問話,趕緊走過去從衣架上的腰帶里摸出那粒藥丸,小心喂他吞服下去。
“扶我起來,身上這酒味太濃了,三丈遠都能薰倒人,我要洗個澡換一身衣服。”范閒雖說吃了自制的解酒藥丸,但藥效沒這麼快,還是有些暈暈乎乎的。
“洗澡水早就准備好了,哥你別亂動,扶好了。”若若和柳姨娘一左一右,扶著范閒踉踉蹌蹌地走進了浴房。
浴桶里的熱水早就讓下人裝滿了,若若看范閒的樣子自己洗澡恐怕還是不行的,就把他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若若再去臥房脫了自己的羅裙鞋襪,只穿了薄褸衣褻褲來幫范閒洗澡。
都到這個時候了,范閒也不矯情,任這母女二人施為,自己閉目端坐在椅上緩緩運著真氣,加速解酒藥丸的催化。
若若側過身子,伸出雪膩的藕臂拿起木瓢,把浴桶里的溫水一瓢一瓢地舀起來溫柔地澆淋在范閒身上,范閒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被高高盤起,今夜有事就不洗頭發了。
若若手中瓢里的溫水澆淋在范閒寬大的肩背上,流過那厚胸窄腰,穿過那鼓起的結實腹肌,最終在男人兩條結實雄壯的大腿中間匯合,順著胯下那根又長又粗,像根擀面杖一樣掛在兩腿之間的,黝黑的棒身上布滿青筋的,碩大如鵝蛋般猙獰可怖的龜頭前端流到地面上……
柳姨娘抓緊時間,快速地給范閒全身上下抹遍香皂,若若再舀水澆淋,柳姨娘再用搓澡巾仔細搓洗,母女兩人倒也配合默契,共同服侍著這個她們都深愛的男人,在嘩嘩的水流聲中,先前母女間的些許芥蒂都煙消雲散了。
若若看見在柳如玉手中的那條已經又開始硬起來的巨蟒,低聲說道:“你快點把它解決了……”
說完,若若就離開浴房去換衣服了。
柳如玉尷尬地看著手中已經堅硬如鐵,高高向上勃起的大肉棒,媚眸里水汪汪的異彩迭見,不知如何是好。
范閒剛好運功催化完解酒藥,睜開了雙目,范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摸了摸柳如玉的頭。
柳如玉意會神領,俏臉微紅,蹲在范閒的身前,一手托著他的卵蛋,一手握著他的肉棍,然後伸出一條粉嫩的香舌,先在范閒的馬眼上舔了舔,隨後檀口微張,含住他那鵝蛋大的龜頭,如品嘗美味般,用心地嘬了起來。
柳姨娘此刻正雌伏在范閒的胯下,忘情的吸吮著他的巨屌,范閒伸手撩開她的衣服,拉開她的抹胸,左手用力地揉捏著她的大奶子,右手向她的挎下探去。
柳如玉心領神會,雖然沒有停止嘴里的動作,雙腿卻自然地打開,並且挺起柳腰,迎合著范閒雙手的蹂躪。
范閒看著眼前這副熟媚的身軀,想起今晚還要進行的行動,有心速戰速絕。
柳姨娘端莊的長裙下的褻褲已濕透,肥穴泥濘的觸感讓他很滿意,右手開始在柳如玉的陰蒂上揉了起來。
感受到了手心傳來的熱氣,范閒將手指插了進去。
“嗚……”柳如玉燥熱不已,嘴里情不自禁悶哼一聲。
插進去的手指動作忽然加快了起來。
才幾十下的功夫,柳如玉的嬌軀就開始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強烈地扭動著。
嘴里的動作也跟著開始加快,用力地上下吞吐,陰道內壁嬌嫩的平滑肌也在劇烈地有節奏地收縮著。
范閒感覺手指被一大股強勁的吸力給襲擊了,那種軟軟的有彈性的嫩肉把他的手指夾得甚是舒服,就像按摩一樣,說時遲那時快,柳如玉的肉洞往外一翻,一大股淫水從陰道口流了出來。
“轉過去!”柳如玉剛站起身,就被范閒嚴聲喝令道。
只能乖乖地轉過去扶住浴桶邊沿將屁股高高撅起,范閒撩開美婦人的長裙,露出光滑的雪臀。
細碎的陰毛長在肥厚的陰戶上,淫水已經流到了小腿處。
范閒扶住柳如玉的腰肢直搗黃龍,一沒而進,繼續大力抽動著。
柳如玉覺得屁股後面強而有力的衝撞幾乎讓她無法維持平衡。
柳如玉扶住浴桶也被撞得匡匡直響。
如果不是她的腰部被范閒緊緊抓住。
她多半都要把桶撞翻了。
這樣高速的抽插很快就讓柳如玉來到了高潮的邊緣,范閒抽出一只手來,用力地揉捏她的屁股,柳如玉痛苦和快樂交織在一起,很快就噴出了第一股高潮的淫水。
范閒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粗暴地把柳如玉的身體翻轉過來,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渾圓的大屁股配合地抬起,迎接新一輪的重擊。
操干了一會兒柳姨娘的花心嫩肉之後,范閒覺得不過癮,自從體會過把雞巴搗入女人子宮的快感之後,他就愛上了這種感覺,非得把對方的肉穴給穿透不可,當下使勁聳動身體,把雞巴狠狠往柳如玉體內撞擊進去,龜頭立刻變得如鵝蛋般大,撐開柳姨娘的子宮頸,深入進了她的子宮腹地里面。
這樣的抽插最能體現大肉棒的優勢,龜頭突破層巒疊嶂捅進女人的子宮,讓柳如玉有種被男人一槍一槍插穿了的感受。
大肉棍重重撞在里面肉腔之中,把柳姨娘的小腹頂起一個明顯大大的肉包。
“啊……我要死了……啊啊啊……”柳如玉猶如觸電一般,猛地渾身劇震,螓首高舉,秀發散開,柳腰弓起,一雙絲襪美腿大大張開,往前方伸直,足尖也繃緊,大股大股的浪水從她肉穴深處狂涌出來,根本止不住!
范閒只感到自己的雞巴被對方的浪水一個澆灌,熱燙無比,層層陰道嫩肉不住裹纏他的肉棍,他拔出肉棍,只留龜頭在肉縫里面,帶出汩汩黏滑的淫水,又騷又浪,淫靡的氣息朝周圍飄蕩。
稍一拔出,范閒又重重插入柳姨娘的肉洞之中,龜頭穿過花心,直達最深處,抵住柳姨娘的肉腔底部,此時大雞巴的根部剛好盡根沒入,兩人的性器官嚴絲合縫,密合在一起,幾乎不分彼此!
柳如玉此時處於連續不斷的極度高潮中,白皙的嬌軀不住顫動,在范閒的撞擊下來回晃動,雪嫩的奶子不住彈跳,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還有噗哧噗哧的雞巴進出肉腔的聲音,何止是柳如玉,范閒也感到十分舒爽,盡情地操干身下的柳姨娘,不停地大力抽送著她的肉洞。
“太深了……不要這樣……太深了……慢一點……”柳如玉終於經受不住,忍不住地叫了起來。
范閒放慢了操弄的速度,輕撫著她的臉頰,柳如玉得到范閒的愛撫喜上眉梢,臉色愈發紅潤起來。
范閒笑了笑,猛的拉起女人,用力揉捏著她的大乳房,加快了抽插的動作,粗壯的雞巴把柳姨娘的肉穴操的水花四濺。
換好衣裙的若若推開門一進來,就看到媚眼如絲的柳如玉兩腿環繞在范閒的腰間,被范閒攔腰抱起抵在桶上操弄。
若若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不由得臉泛紅暈,嬌喘連連。
范閒對若若微微招手,胯下地頻率慢了下來,范閒吻上了柳如玉的嘴巴,若若也走過來乖巧地湊了上來,范閒放下了柳如玉的一條腿,伸出一只手摟住若若,若若主動地伸出粉嫩小舌,在他嘴上輕輕舔著,三個人的舌頭相互攪動了起來,不時有口水滴落在若若剛換的衣裙上。
吻到動情時,范閒摟著若若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下來,從若若的臀部開始,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感覺到柳如玉早已被范閒干得渾身酸軟,有些不接後勁,范閒輕輕按下若若的肩膀,少女即刻會意,乖巧地跪下,在姨娘的小穴旁張開了檀口。
范閒從柳如玉體內拔出了巨根,將大肉棍對著若若的檀口櫻唇,若若蹙起蛾眉,她聞到了大雞巴傳來的無比淫靡的騷氣,雖然有些抗拒,但心中又躍躍欲試,不由自主地閉上美眸,伸出一條小嫩舌。
范閒慢慢把龜頭往她檀口推進,終於觸碰到她的紅潤櫻唇,並往她嘴里送去,若若張大小嘴,大龜頭便一點點沒入她的檀口之中,觸上她的嫩舌。
終於把這條大雞巴全給吃進嘴里了,若若微微滑動嫩舌,蠕動櫻唇,舔弄和吮吸著這條大雞巴,把上面的騷浪淫水都吃進嘴里,順著喉嚨吞入腹中,這里面有范閒的精液,也有柳姨娘的淫水,若若不由涌起一股怪異的感覺,有些變態,又有些刺激。
隨著大雞巴被若若含弄,范閒頗感舒爽,下意識按住她的螓首,輕輕挺動起來,慢慢操干她的小嘴,更換著方位,把大雞巴在她嘴里來回進出,若若的俏臉時不時鼓起,時而右邊鼓起,時而左邊被頂出一個包,時而又深入她的喉嚨。
好在她不是頭一次吞吐這根巨物了,縱然被深入咽喉,干得她呼吸困難,還是能夠承受的,她蠕動咽喉,喉嚨前庭的嫩肉與龜頭來回摩擦,口中不時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范閒感到若若的咽喉如同小穴一般蠕動,吸得龜頭十分舒爽,登時快速抽送起來,把她的小嘴和喉嚨都當作了小穴來操干,把若若干得一陣嗚咽,大量的口水從她嘴里涌出來,順著嘴角落在胸前的衣裙上。
干了片刻,若若已經開始翻白眼,有些受不了了,輕輕拍了拍范閒的屁股,他這才抽出肉棍,這時柳如玉跪下來又把小嘴湊了過來含住。
范閒一挺腰,肉棒一下就又回到了柳如玉的口中狠狠抽插了數十下後,范閒從柳如玉喉道里抽出了大屌,美婦人眉頭微蹙,輕吸一口氣,范閒知道過度的耕伐已經讓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范閒感覺還有些不過癮,再次插入若若的小嘴,伸手抱住她的螓首使勁往自己小腹壓,同時挺起肉棒猛插。
“咳咳,嗚……”
剛深喉了幾十下,若若便支持不住了,發出干嘔聲,晶瑩的口水從小嘴中不斷溢出,范閒低吼一聲,在她的檀口內噴射了出來。
范閒身為煉氣高手本就遠勝尋常男人,再加上頭一次遇到母女同伺,海量酒精刺激下的驟然爆發,精量簡直猶如洪水噴涌,瞬間就灌滿了若若的小嘴,又從里面跳脫出來對准若若那張粉嫩的小臉一陣猛噴,若若直到被噴了個滿臉花,這才如夢方醒地趕緊將男人一邊瘋狂抖動,一邊不停噴吐白漿的脫韁巨蟒重新納入口中。
只可惜以范閒這個七品高手的精力,哪怕若若紅著小臉憋住了氣,緊趕慢趕地往腹中吞咽卻依舊招架不住,依然還是有數股濃稠的白精從口腔中溢出,順著棒身淌到了地面上。
柳如玉在一旁瞧得玉體酥軟,情不自禁地把手托在范閒的卵囊下面揉搓摩挲,只覺得男人射精時的力度大到駭人,緊繃提起的卵囊縮得跟核桃皮似的,褶皺夾得手指生疼,一縮一漲間的力度也是極大,幾乎握持不住。
而連光潔的前額都糊上了一層濁精的若若則是滿眼喜悅,一臉崇拜地吸著范閒的雞巴,小手托住他的睾丸不停地撫摸揉擦,待等從馬眼里再也沒有精液射出後這才將有些軟下來的龜頭吐出,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地又擼動了幾下,再次含起龜頭一陣讓人銷骨噬魂的吮吸。
過了好一會,終於將雞巴里面最深處殘余的精液盡數吸了出,這才炫耀似的邊向柳如玉張開嘴巴,邊用手指將臉上的濃精刮下抿進嘴里,口中盛著滿滿地精液,含著滿嘴的濃精,然後張開小嘴,眼神迷亂地看著范閒,由於刻意地大張著嘴,濃白的精液順著紅潤的嘴唇四淌而下,形成了一條條極為淫蕩的精液絲涎,媚惑和天真頓時融為一體。
讓范閒這個閱女無數的家伙也不由得暗嘆厲害,心說若若勾引男人的本事竟比其母這等熟媚婦人還要厲害三分!
柳如玉湊到若若近前,母女二人的檀口竟然直接碰在一起,陶醉似地擁吻了起來,兩條粉嫩的香舌在攪拌糾纏的當口上,若若口中的濃稠精液也跟著渡進了柳如玉的嘴里,以至於親吻間不時發出“啾滋啾滋”的淫靡吸吮聲,兩母女的喉頭也在整個過程中不停地蠕動吞咽著。
良久,母女二人才唇齒分離,臉上泛著紅暈,口中的精液則是早已被分食殆盡,俏生生地一對母女花跪在一起,為端坐在椅上的范閒一同清理棒身的淫靡模樣,差點讓范閒昂揚再起。
范閒閉目緩緩運行真氣,發現出精後果然神清氣爽,這時胸腋間已經沒有了絲毫難受,大腦里也沒有一絲醉意。
范閒讓柳如玉趕快回去休息,只留下若若守門。
……………………
“我擔心半夜會不會有人來看我,畢竟我現在的狀態應該是酒醉不醒。”范閒一邊在妹妹的幫助下穿著夜行衣,一邊皺眉想著,他的雙眼現在一片清明。
“應該不會,我吩咐過了,我今天夜里親自照顧你。”范若若知道他要去做什麼,不免有些擔心,擔憂地看著他的雙眼,低聲說道:“不過哥哥最好快些。”
范閒摸了摸靴底的匕首,發間的三枚細針,還有腰間的藥丸,確認裝備齊全了,點了點頭:“我會盡快。”
從府後繞到准備大婚的宅子里,他此時已經穿好了夜行衣,在黑夜的掩護下極難被人發現,只有動起來的時候,身體快速移動所帶來的黑光流動,才會生出一些鬼魅的感覺。
從准備好的院牆下鑽了出去,身形一抖,真氣運至全身,馬上加速了起來,消失在了京都的黑夜之中。
范府離皇官並不遠,不多時,范閒已經摸到了皇城根西面的腳下,借著矮樹的掩護,仗著自己體內源源不絕的霸道真氣,半閉著呼吸,小心翼翼繞過了兩道拱橋,來到了皇宮一側的幽靜樹林。
這處樹林旁的宮牆足足有五丈高,牆面光滑無比,根本沒有一絲可以著力處。
范閒像個影子一般貼著地從樹林里掠到牆邊,找到一個宮燈照不到的陰暗死角,盤膝而坐,緩緩將體內的霸道真氣通過大雪山轉成溫暖的氣絲,調理著身體的狀況。
宮牆上傳來動靜,前後飛出兩道身影,正是五竹叔假冒四顧劍意,把宮中那個傳說中最神秘的大宗師老太監洪四癢引出皇宮了。
黑暗中的范閒站起身來,將雙手摁在了光滑的宮牆之上,整個人像只不會飛的蝙蝠般,在宮牆上緩緩向上爬行,雖然緩慢,但是非常平穩,翻過宮牆,小心翼翼地避開可能的暗哨,范閒的雙腳終於安全地踩在了宮里的草地上。
此時站在皇宮之中,看著天穹夜幕下的龐大宮殿群,聽著遠處隱約可聞的更鼓之聲,范閒的心頭略微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
夜已經深了,宮里的人們大多睡了。
范閒隱藏在含光殿外的黑暗之中,確認了內宮並沒有大內高手,真正的帶刀侍衛似乎都在前殿和角樓,五竹五天前最後一次入宮,確認了鑰匙藏在含光殿中某處,所以范閒首先探的便是這里。
殿內一陣極淡的香氣飄過,不論是小太監還是宮女,都死死地睡去。
在昏暗的燈光之中,范閒沿著相對陰暗的角落,滑入寢宮之中,雙眼看著遠處那張華貴異常的大床,微微皺眉,上面那位蓋著薄綢輕被的老婦人,就是太後?
他冷靜地走到了那張床的旁邊,看都沒有看床上這位可能是全天下最有權力的老婦人一眼。
而是很直接地滑入太後的床下,手掌開始撫摸著床下的木板,過不多時,他在床底的黑暗中睜開雙眼,眸子里清亮一片,閃過一絲夾雜著荒唐的喜悅。
自己在澹州將無名功訣藏在床板下的暗格之中,鹿鼎記里毛東珠也將四十二章經藏在床下暗格之中,慶國的這位太後床下居然也有個暗格。
匕首輕輕用力,從側邊開了進去,刀鋒破木無聲,不一會兒功夫,就將那個暗格取了下來,此時不敢伸手去翻揀,但他在夜里的視力很強,所以很簡單而好運地看見了那樣東西。
暗格里面沒有珠寶沒有銀票,只有一張白布,一封信,還有……一把鑰匙。
范閒看著這把鑰匙的形狀,微微皺了皺眉,臉上出現一種很怪異的表情。他沒有取出白布和信,只是將鑰匙揣入懷中,然後滑了出去。
片刻之後,他又出現在了宮牆之外。
上了馬車,在王啟年的帶領下來到預先安排的鎖匠處,復制了一把一模一樣的鑰匙,就連上面留下的一些鏽斑都幾乎沒有差別。
然後范閒重入含光殿滑入床下,重新放回復制好的鑰匙,取出身上帶著的粘劑,將暗格重新布置好,這才輕聲退出了宮殿。
但就在這時,他的眼光卻落在了皇宮另一邊的一個小院里。
那處是廣信宮,長公主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