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與不取,反受其咎!范閒在列位先賢的教誨中馬上找到了正確答案。
范閒是個行動派,三下五除二就脫掉自身衣物,提槍上馬。
司理理正迷惑之際,突感腿心一熱,一條火熱的異常粗長的大肉屌已經貼了上來。
電光火石間,司理理忽然清醒了些許,知道情況不對,右手慌忙握住那根大肉屌,想去阻止,卻沒想到這一抓反而使她心神激蕩,幾乎完全失去抵抗的信心。
入手中那根男人的性器是那樣的堅硬,那樣的粗大,長長的陽物在她一只手的攥握下還伸出有近五寸長,而且她的小手根本無法完全扣住那大肉屌的屌身!
實在是太粗長了!!
強悍有力的男人陽物仿佛看到了它的交配對象,那嬌靨羞紅的美艷嬌娘令它興奮不已,更是極大地催發了它強大的勃起能力,在女人的小手上不安分地跳動著,竟然帶動著小手一跳一跳的……
“嗯……”司理理忍不住嘴里一聲低哼,只覺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長又硬,竟有些燙手,一顆芳心莫名其妙地陣陣劇蕩,看著肉屌的眼神里竟有幾分渴望,肉屄內隱隱有了幾分濕意,幾乎就要忍不住去就此解脫,不顧一切地做一對快活鴛鴦。
范閒見司理理的小手一直握自己粗壯無比的巨大肉屌不放,淫興大發,干脆在美人玉手的緊握下,挺動肉屌,用大龜頭撥開兩瓣粉紅嬌嫩的肉唇,不停在有些少許濕潤的肉屄口來回摩擦,不一小會便是淫水潺潺,在肉屄與龜頭之間拉出一道晶亮的水线相連,這般淫靡的畫面,落在司理理眼中更是身心俱熱,欲火難當!
右手施力握緊大肉屌不放,小嘴里卻不由發著低低的呢喃聲……
范閒嘿嘿淫笑著,挺了兩下,不料司理理的小手握得緊緊的,竟是難再進一步。
見暫不得其門,他心中卻也不急,心想反正今晚還有點時間,便放下司理理的玉腿,雙手伸到她酥胸,扯開了衣襟,扯去了肚兜,握住那兩個沉甸甸的雪白大奶,用力搓揉捏擠,擠出團團肥嫩的乳肉,手嘴並用擠弄舔舐良久,乳興方足。
迷迭香加讓人開始迷糊,及易引發性衝動,只追求肉體的感覺,喪失理智,司理理面泛潮紅,瑤鼻微皺含羞;她時而微張小嘴,時而輕扭身軀,一股慵懶快意的春情,鋪天蓋地的,從她周身散發出來,忘我地配合范閒的動作。
范閒深知“無憂酒”的藥力,如今瞧見司理理騷癢難耐,強忍暢快的模樣,不由得色心頓起,興奮莫名,一邊繼續輕撫著懷中意識已有些意亂心迷的美人兒,一邊將這具完美胴體放倒至床上,順手脫去了她身上僅存的衣物,俯身壓了上去……
嬌靨緋紅,眉眼含春,媚眼如絲,膚如凝脂,身若無骨……溫熱柔軟的女體即使只是壓在上面不動也已是銷魂至極!
豐潤滑膩的修長雙腿腿不由自主地纏繞扭動,白嫩柔滑的藕臂無力地放在床上,碩大堅挺的嬌乳鼓鼓脹脹地抵在胸口,那驚心動魄的美妙擠壓讓男人粗喘不止。
范閒二世為人,何時見過像司理理這樣的將純欲性感,風情萬種,惹火身材集三者為一體的美女,別說從未搞過,便是見都從未曾見到過!
此時此刻有幸可以一嘗香津,肆意地將她奸淫肏弄,實乃人生快事,不由興奮得無以復加。
范閒將床榻上兩人褪下的衣衫撥到一旁,分開了司理理的雙腿,沉腰繃胯,紫紅色的大龜頭再次抵在了身下美人春水泛濫的肉屄口,深吸口氣,胯下漸漸發力,大龜頭撥開了兩瓣水淋淋的嬌嫩肉唇,整個撐進去了!
司理理意識迷亂中,覺著那滾燙的大肉屌正緩緩擠進自己的下體內,滾動翻騰的欲火,加料迷迭香的刺激,欲火焚身的渴望,一一如驚濤駭浪般襲來,身上如同置身烈火焚燒之中!
此刻的司理理,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清塵脫俗,猶如干柴烈火,一點就著。
“就要真真正正地失身於他了麼?”眼見一切即將無可挽回,她羞愧地閉上了雙眸,心中卻放下了包袱如同解脫了一般,准備好了坦然面對接下來要發生的。
正當此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緊接著是醉仙居老鴇司凌的敲門聲:“姑娘,您還要酒水麼?”
……
這不大不小的聲響,對於正與男人赤裸纏綿、准備放縱歡好的司理理而言,不吝於晴天霹靂!
她嬌軀一震,不由打了個激靈,“我這是怎麼了?”
深吸口氣,趁范閒愣神的一瞬功夫,司理理伸手將快插入的大肉屌推出玉門關外,觸手粗壯火熱的堅硬感,又讓她險些芳心失守。
“無憂酒夠了!”范閒一聲低喝,他總算是體會到了即將踏入美妙境地,卻被人生生打斷的心情了。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范閒這一言出,門外頓時安靜了,知道被行家看穿了。
司理理總算清醒了些,她夾腿彎腰想翻下床去,但范閒何許人也,他雙手往下一探,右手穿過兩條白花花的玉腿,在豐臀處與左手雙手緊扣合攏,欣長的身軀猛地站了起來,雙臂用力向上一提……
范閒突然再發力,讓她措手不及,抱住男人腰臀的兩只藕臂早已松開,頓時玉背後仰,向後跌去,於是本能的將雙手攬在范閒脖子上,兩個沉甸甸的豪乳狠狠地撞在范閒胸口,“啪……”的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清晰可聞。
司理理雙乳的強烈撞擊令范閒更加血脈賁張,那對豪乳彈力十足,居然彈得他往後倒退了一小步,入目所見,盡是兩團蹦跳晃蕩的碩大美肉,顫顫巍巍,搖搖欲墜。
司理理心中大羞,一雙長腿盤緊了范閒的腰身,攬在他脖子上的雙手,緊張地抱緊了他,那對豪乳隱藏在男人的胸膛中。
感受著那對碩大乳球的擠壓,范閒雙手松開,順勢捧住了司理理圓滾翹挺的肉臀,使司理理的下身不由得前挺,范閒胯下怒挺的大肉屌正好穿過司理理的大腿之間,頂在司理理赤裸的胯下,形成了男人的粗長肉屌直接貫穿了女人整個臀股溝的淫靡畫面!
司理理現在身上是一絲不掛,倆人的性器器就這樣肉與肉直接廝磨在一起,那巨大的肉屌在司理理左右張開的大腿根部硬挺著,緊貼著,如同她的身子跨坐在小樹杆上一般,把她的整個嬌軀都頂了起來!
下體私處直接碰觸到如此粗大的陽物,那般粗壯、那般堅硬、那般強悍、那般滾燙,直令司理理感到意亂情迷、頭暈目眩,心跳加速。
“你……別亂來……快放我下來……”司理理螓首無力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嬌喘吁吁地說道。
她根本就不敢看范閒,赤身裸體的嬌軀整個的纏在他的身上,下半身更是正被男人肆意地摸弄,從范閒背後,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死死纏在范閒腰間緊緊崩著的光潔如玉般的小腿,一時間羞愧至極!
“本公子出錢包夜了的呀,司姑娘,夾緊了,本公子帶你溜一圈……”范閒嘿嘿淫笑著,手上用力,狠捏著柔軟的臀肉,充耳不聞司理理的反對與哀求,開始在房間里走動起來……
一個全身赤裸的大美人,一身肌膚欺霜傲雪,纏在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身上糾纏扭動,並且斷斷續續發出著撩人的呻吟聲,這一幕香艷場景,足以令任何看到的人欲血沸騰!
“啊……啊……哦……別動了……快放我下來啊……”
“司姑娘娘,來,讓本公子親一個……”范閒無賴地伸出舌頭,向司理理索吻,司理理只得左躲右避,中間難免有所觸碰,惹得她更加是羞惱難堪,不停的用力捶打范閒的脊背,但是毫無用處。
淫玩戲耍了約半柱香的時間,兩人身上皆已是汗水淋漓。
司理理被男人淫弄得嬌喘吁吁,范閒則挺緊胸膛使勁地擠壓她那柔軟高聳的酥胸,將兩團碩大美肉壓得扁扁的,一雙大手放肆地在那圓滾肥美的肉臀上捉揉捏弄,胯下怒挺的肉屌更是與司理理的大腿根部緊貼在一起,還時不時的來回抽動磨蹭……真的是在司理理的嬌體上上下下揩夠了油!
那堅硬粗大肉屌頂在司理理的玉胯之下,粗壯的屌身不時地磨蹭著那嬌嫩陰戶,盡管司理理心中羞愧交加,依舊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陽具的火熱與強悍,在它的不停磨蹭下,腿心間羞處產生的陣陣美感漸漸地令她體內欲念橫生。
身熟體媚的少婦與男人雄壯陽物的磨擦,勾起了司理理那熟美女體本能的欲望與需求。
尤其范閒在香爐里暗加的催媚秘藥,強行讓司理理喝下的半杯『無憂酒』,更是令她一步一步陷入肉欲的深淵,以至於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只見司理理一雙白嫩藕臂緊緊環抱住范閒頭部,把他的頭顱埋入自己的酥胸中,兩條修長雙腿死死盤在男人的腰後,將玉胯輕坐在那緊頂大腿根部之間的怒挺之物上,讓自己的腿心羞處緊緊貼合著那根龐然大物。
在男人的緊摟之下,雙手也像是回應似地緊摟著他的後背。
絕美容顏上霞飛雙頰,眉眼含春,鼻中蘭息咻咻,她楚楚含羞地仰起螓首來,媚眼如絲,渴望地看著男人的雙眼。
范閒見司理理終是情欲難耐,開始主動來尋求歡愛,不禁欣喜,雙手再用力摟緊懷中美人,好讓自己的臉與那豐碩酥胸更加緊密地擠壓在一起,感受著那絕妙的柔軟觸感與撲鼻而入的馥郁乳香……軟玉溫香了一會,范閒抬起頭來,一張大嘴左右開弓、一來一回不停地叼弄舔舐那兩粒小巧可愛的粉嫩乳頭,稍稍被挑逗,兩粒乳頭便迅速地充血膨脹,像兩顆嫣紅葡萄似的,直楞楞地在兩座高聳乳峰上挺立而起!
“嗯……好熱……公子……別吸……嗯……別舔……那兒……你……嗯……”司理理嬌喘吁吁,呻吟連連,動情不已,一顆芳心里頭又羞又怕,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似乎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在男人強有力的托抱下,自己的身子是那麼的酥軟無力,男人狂熱粗野的褻瀆玩弄也不再是令人那麼討厭,隨著他的大嘴一次次地叼弄著、舔舐著自己的兩顆奶頭,一陣陣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與腿心間羞處不斷傳來的陣陣美感混雜在一起,漸漸漫遍全身,直透芳心腦海……
司理理嬌軀不由得一陣陣地輕輕顫動,一雙修長玉腿更加用力地纏緊了男人的腰身。
青絲散亂,嫵媚動人,星眸半掩,更添誘惑,火辣至極的美艷胴體,在與男人的糾纏中,春光盡露,一覽無余。
這個時候,范閒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淫淫一笑,突然將雙手放開,放棄對懷中美人的托抱,司理理猝不及防,嬌軀往下墜落,驚慌失措之際急忙雙腿用力夾緊他的腰身,兩人同時跌倒在了床上……此時,范閒的一雙大手突地向下蜿蜒而過,繞過司理理的肉臀,從臀後直插至她的腿心間,一下子按在女子那最為私密的桃源聖地上。
“啊……你……”司理理一聲嬌呼,雙腿夾緊男人的腰身。
范閒突如其來這一下令司理理措手不及,驟然的侵入感,令她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意,忍不住纏緊了男人,似抗拒又似期待著男人下一步的動作。
范閒雙手使勁,緊緊地捉住那柔軟肥嫩的兩瓣肉臀稍稍向上托起,使司理理不由得下身抬高,這樣來碩大的大龜頭正好頂在那肉屄上,沒有任何東西的阻隔,門戶洞開,坦誠相對,倆人的性器就這樣真刀真槍的、肉與肉的直接廝磨在一起!
“哦……不要……公子……真的不可以……”大龜頭緊緊抵住肉屄口蠢蠢欲動,讓司理理又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凶猛性和侵略性,不由得身子一顫,猛地一陣頭暈目眩……
男人那火熱的大龜頭緩緩地摩擦著自己的陰戶蓄勢待發,司理理芳心里一陣陣羞愧與緊張,她知道,他就要進來了,身為女子的矜持,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努力地再次掙扎起來,只是力度遠遠不夠……那分明是——欲拒還迎!
如箭在弦,一觸即發!
想到馬上就要得償所願,肆意享用這具火辣至極的美艷女體,蹂躪征服這個絕品尤物,范閒不禁熱血沸騰,身體里瞬間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他雙手拽住司理理推搡過來的兩只小手,胯下前挺,龜頭抵開了兩瓣滑膩火熱的粉嫩肉唇,屁股一沉,腥紅的大龜頭衝破樊籬,囫圇整個消失在緊窄潮濕的肉屄內……!
“啊……不要……不要進去……”
美人玉體緊繃,哀怨欲絕,只可憐體軟無力,怎敵男人強行求歡?!
范閒大吼一聲,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聲,大龜頭猛然破穴而進、一槍插入了司理理的體內,范閒馬上感覺到了龜頭的前方有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膜,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那就是進入司理理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處女膜。
只聽司理理一聲尖叫,雪白的屁股猛地夾緊,美好的面容猛地向後一仰伸長白皙的脖子,檀口發出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呼。
司理理突然只覺得下體一痛,跟著便是一根滾燙的東西捅進了自己陰戶,瞬間涌起的高潮席卷了司理理的全身,此刻司理理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任憑范閒肆意凌虐。
范閒後挺起下腹向前猛插過去。
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前面的障礙突然像被氣球一樣被戳破了,伴隨司理理的一聲慘叫,范閒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終於享用到了醉仙居頭牌姑娘司理理的初夜了,范閒抽出肉棒,一看上面果然落紅染染,鮮艷欲滴,逛個青樓嫖個妓,居然拿到美人的紅丸了。
范閒使出渾身解數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將身體埋葬在司理理的體內,他奮臀猛搗,粗茁的肉棒在司理理嬌嫩小穴內橫衝直撞,硬礫的龜頭刮擦美人陰道內每一寸嫩肉,直把司理理插得兩眼翻白,三魂齊飛。
樓船內沒有語言,只有燭火的跳動,只有身體的激烈碰撞的聲音,男根奮力出入小穴的聲音,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聲,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嬌柔的呻吟。
司理理感到滾燙的大龜頭每一下捅入身體最深處時,她都本能地收緊小腹,陰道嫩肉緊緊箍著肉棒蠕動抽搐,當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時,司理理只覺整個腔道空落落地臊癢難受,身體的空虛感使得她不自覺地雙手支撐身體,用力向後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動配合男人對她的奸淫。
司理理的身體被男人用力頂撞著前後搖擺,一對肥美的大乳房激烈的晃動著,惹得范閒用力的抓捏。
迷迷糊糊中時間過的好慢,司理理感覺時間好似停止了一樣,范閒的奸淫一直持續著,而且越來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體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像肉體已經沒了,全身輕飄飄的,連靈魂都已遠去了,沒有了一絲力氣。
現在她被范閒翻過來覆過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夾著男人的肉棒,配合著男人的抽動,奮力扭動身體,讓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體深處頂去,然後身體又被無盡的高潮拋上無限的天空。
過了不知多久,司理理忽然感到那插進自己身體里的肉棒猛地燙了起來,隨著一陣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熱粘稠的液體涌進了自己的身體深處。
在一陣酣暢淋漓的射精後,范閒又猛烈的插抽了幾下,才從司理理下體抽出了大肉棒,大量的精液混著處子的鮮血從她那被蹂躪後,如鮮花般開放的陰戶流出來,粘在兩邊的大腿內側。
那兩片濕潤的大陰唇,分外艷紅,有一種已經人事的獨特而又絢麗的光彩。
司理理輕輕撐在床上,想要撐起自己身子來,偏偏卻是一用力就全身發酸,每一寸肌膚都好像還沒休息夠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來,腰間、股內尤其酥軟酸疼,提醒了她已被強行破處了,她一陣長長的呻吟,看到那小色狼臉上帶著滿足的淫笑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
……………………
花舫停在岸邊,靖王世子站在舷旁,微笑看著消失在夜色里的那幾個人,懷里抱著袁夢姑娘,袁夢好奇問道:“范公子這是做什麼去了?”
世子點點她微涼的鼻尖,笑罵道:“在我面前,還要裝單純?”
袁夢甜甜一笑道:“不論范公子去做什麼,但他也沒有避著您,倒是司理理姑娘,只怕還什麼都不知道。”
“不避著我,說明他聰明。”李弘成微笑道:“我只是他拉來的一個擋箭牌而已,但如果要我心甘情願,就不能瞞著我。”
他忽然問道:“你看范閒對司理理姑娘是個什麼看法?”
袁夢看樣子與世子特別熟稔,想了想後應道:“這位范公子好像很喜歡理理姑娘,只是想不到范公子是個歡場悍將,干了這麼久,還有力氣去做別的事情。”
范閒與司理理剛才的盤腸大戰被隔壁船上的二人聽得清清楚楚。
“那你日後多與理理來往,說不定范閒以後會常來醉仙居。”李弘成皺了皺眉頭。
“是。”袁夢像下屬一下答應下來,雖然有些好奇世子為什麼對范閒這麼感興趣。
李弘成將手伸進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團白膩軟肉大力揉捏著,袁夢輕喚一聲,身子都險些軟了,不甘示弱也將手伸入李弘成的褲襠套弄起來。
“你知道范閒是誰嗎?”
“是戶部侍郎范建大人最疼愛的私生子。”袁夢答話的聲音像小貓兒一樣,眼睛卻十分清亮,“屬下明白了,爺是想拿住慶國的錢糧命脈。”
李弘成笑了笑,搖搖頭:“我沒那個野心,只是單純覺著范閒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而已。”
這話有幾分實在,但也有些事情沒有說明白,李弘成知道范林暗中聯姻的事情,所以他很清楚,那個叫范閒的年輕人,將來有可能會管理皇家背後那龐大的商業系統。
如果二皇子要與太子一爭高低,那銀錢,就是其中最重要的武器。
郭保坤今天在詩會里落了下風,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這才稍稍舒緩了一下心情,一想到家里那個老古板的父親,心情又變得不好了起來,正籌劃著明天該給太子弄些什麼好玩的東西進宮,卻發現轎子停了下來。
他一時間沒有准備好,加上不知道為什麼,頭有些昏沉,額頭撞到前面,撞的生痛,大怒罵道:“你們這些混蛋,怎麼抬的轎子?”
沒有人回答他,轎外一片安靜,郭保坤有些狼狽地從將要傾倒的轎子里爬了出來,發現街道上一片安靜,正是回府前必經的牛欄街。
圍著轎子的有三個蒙面的黑衣人,而郭府的轎夫和護衛都已經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
郭保坤以為是遇著沿路搶劫的賊人,嚇得半死,心想這京都治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勁?
哆哆嗦嗦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意欲何為?”
牛欄街一向安靜,尤其是入夜之後,基本上沒有什麼行人,郭保坤也有些絕望,根本不指望高聲叫喊能喊來人救自己,所以聲音很低。
有一個清清柔柔的聲音回答道:“我是范閒,我想打你。”
郭保坤愕然回首,卻發現一個麻袋迎面而來,套住了自己,所以沒有看見范閒那張可惡的笑臉。
麻袋里有幽幽清香,卻讓郭保坤昏沉的腦袋清醒了許多,只是這樣一來,卻更加淒慘些,因為緊接著便是一通暴風驟雨般的痛揍,拳打腳踢,竟是毫不留情。
范閒看著藤子京幾個人下手,心里微覺快意,他只是想讓別人知道,不要輕易嘗試來撩撥自己,另外還存了些別的念頭。
郭保坤堂堂尚書之子,何時曾經受過這等屈辱與痛苦,但他知道下手的是范閒,權貴子弟爭斗,向來沒有下死手的可能,自忖不會送命,所以猶自放著狠話:“姓范的小雜種!有種你就打死我!”
范閒聽到這話,怒上心頭,揮揮手,讓一直默不作聲錘著的藤子京幾人讓開,走了過去,蹲下身來,先是一頓痛揍,再對著那個不停滾動的麻袋輕聲說道:“郭兄,你知道下午為什麼我會寫那首詩嗎?”
范閒的力氣大,麻袋里的郭保坤早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嗚嗚哀鳴著。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大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你欺我兩次,我便要打的你哀、悲、多病,不如此,怎能讓我痛快。”
話音剛落,他一拳頭已經隔著麻袋狠狠地砸了郭保坤的面門上,也不知道深夜之中,隔著布袋怎麼會如此精確的准頭,竟是狠狠命中了郭保坤的鼻梁。
郭保坤只覺一陣痛麻酸癢直衝腦際,鮮血流淌,終於忍不住痛哭慘嚎起來,開口不停求饒。
范閒看著地上不停扭動的麻袋,這才發現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似乎慢慢要從這些年的掩飾里掙脫出來了,猶自不解恨地朝麻袋上踹了幾腳,才一揮手,領著身後那三位打手撤走,遁入夜色之中,真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郭公子恨不能不相逢。
半天之後,郭保坤才從麻袋里鑽了出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身邊那些護衛轎夫還躺在地上,不由痛罵無數句,用腳將這些人踢了起來,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手下是中了某種迷藥,但那可惡的范閒,居然在麻袋里放了解藥,打的自己痛不欲生。
護衛們捧著昏沉沉的腦袋,看見自家公子居然被人打成一個豬頭,嚇得半死,趕緊上前扶著,連轎子也不坐了,直接背回了郭府。
當天晚上郭府鬧翻了天,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趕到了京都府,將狀紙直接遞給了吏部侍郎兼京都府尹梅執禮,痛訴昨夜慘劇,誓要將那些范府雜種治上重罪,更不能放過那個膽大包天,敢在京都當街行凶的范氏私生子,如果連他也治不了,這堂堂尚書的臉面往哪兒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