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塵恍惚醒轉,只覺得自己身子酥酥軟軟的使不出半分力道,試著抬手坐直,缺發現自己手腳和脖子,都各自被白色緞帶綁在一張玉床之上,動彈不得。
低頭看了眼自己,渾身一絲不掛,肉棒和玉丸有氣無力耷拉著,這場景一如自己當初在火鳳府,被喻鳳裳調教囚禁那般。
只是喻鳳裳把自己捆在木架子上折騰很不舒服,那黑幕籠罩的寢房帶了股憋悶汗味和淫靡氣息。
而自己現在躺著的玉床上,墊了極為舒服的白狐皮軟墊,巨大的玉床四周,輕紗隨風微微飄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好聞的胭脂女兒香。
“條件倒是升級了啊……”明鏡塵苦笑一聲感嘆道。
回憶一番明鏡塵才醒悟,剛才那頓飯,無論是火鍋、菜肴還是美酒,夕顏都沒有搞怪下毒什麼的,是最為正常的家常菜。
也是在這種家常氛圍中,夕顏才能探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而真要想弄暈明鏡塵,或是下個什麼藥,以夕顏現在毒瘴香三絕的頂級功力,直消朝自己吹口氣便是,根本沒必要用飯菜中下毒這般低劣落後的本事。
瞧見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被緞帶禁錮,回想起剛才餐桌上夕顏跟自己說過的話,以及不懷好意的笑容,明鏡塵打了個寒顫。
“我的好徒兒,莫不是想對為師用強,以滿足她那扭曲的欲望吧?”
正犯愁之際,一席幽風吹過,明鏡塵只見眼前白影一花,夕顏便穿了層薄薄的輕紗,完美露出她那三十來歲略顯豐腴的艷婦體態,支著頭斜躺在明鏡塵身邊,臉上掛了絲溫柔笑意,笑吟吟瞧著裸露的明鏡塵。
明鏡塵深吸一口氣誠懇勸道,“七兒,若是咱們真這樣做了,有違道德綱常,對你影響真的不好!你莫在戲弄為師了好不好?”
夕顏不回答,卻拋出了一個問題,“師父,你愛我麼?”
明鏡塵被她這問題弄得有些懵,隨口答道,“當然愛啊,不然我吃這麼多苦修補萬劫天痕,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圖的什麼。”
夕顏身子扭動兩下,顯得有些開心,“師父,若是有一天,有人要取我性命,你願意犧牲性命保護我麼?”
這個問題也不難答,明鏡塵認真說道,“我拼上性命不要,也會護你周全的。”
夕顏將松軟的酥胸,貼近了明鏡塵,把頭靠在他臂窩之間,用松軟的胸部來回蹭弄明鏡塵肋下,那肉感美足也自然而然搭在了明鏡塵的腰間,有意無意蹭動著明鏡塵的肉棒。
蘭氣吹拂在明鏡塵耳邊,夕顏嫵媚的聲音悄聲說道,“師父,當年你前往補天時,我不過十四五歲少女容貌,你對我不感興趣,我不怪你。可今日,我千年修煉刻意保留了你最喜歡的胸大艷婦形象,你還是對我一點男女情欲都沒有嗎?”
明鏡塵不忍傷害夕顏,陷入了沉默,可身下肉棒給出了答案。
哪怕同床共枕,夕顏衣著風騷這般曖昧撩撥,明鏡塵的肉棒卻還是在沉睡中。
此刻他的感覺,就如同一個親妹妹、親女兒在對自己發嗲求歡,明鏡塵是倫理道德感很強的人,心態上斷然沒法接受。
“果真如此啊……”夕顏挪開肉腿撐著起身,頗為哀怨瞧著明鏡塵,不滿嘀咕。
“師父對我是很愛很愛的,護我佑我為我而死都毫不猶豫,可師父對我的愛,不是我想要的那種愛。”
明鏡塵沒好氣說道,“若是你說的那種愛,那為師不就成了齷齪禽獸?”
夕顏俯下身子,輕閉雙眼頗為陶醉的將臉頰在明鏡塵那些許肌肉感的胸脯在來回蹭動,“可我偏偏想你當這齷齪禽獸。”
明鏡塵冷著張臉,“我不會做這種事的。”
“呵呵~師父,要不咱們現在就開始試試?看你能堅持到多久?”夕顏靠在明鏡塵的胸口,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笑吟吟瞧著明鏡塵,“放心,徒兒不會用春藥這種下作手段,不然也就太沒意思,徒兒會讓師父一點點的主動沉淪。”
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明鏡塵有些慌,“七兒……你想怎樣?”
夕顏含笑不說話,只是拿出纖細玉指在明鏡塵的口鼻處,微微捻動兩下。
鼻子微微一香,還沒弄清楚什麼事,明鏡塵只覺得身上涌出一股難以言狀的渴意。
明明剛才喝了湯,自己身體不缺水,為何忽然生出這等強烈的渴意,明鏡塵也搞不明白。
“師父,你是不是很渴?”夕顏笑吟吟問道。
明鏡塵艱難點頭,掙扎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對為師做了什麼?”
“這便是徒兒修煉多年的功夫,能用靈氣帶出毒素,掌控人所有感官。”夕顏嬌笑說道,“往昔師父還是界天帝時,徒兒便在苦思調配世間最強的迷藥,最強的春藥,加在飯菜里給師父吃,想迷倒師父求歡。”
“可那時的師父,功力太過精純,吃下去也就是頭暈發熱,沒一會兒便恢復了,還以為徒兒是惡作劇,批評一番便作罷。”夕顏有些傷感一嘆,“當年的徒兒,本事也是實在低微了些,若是再高點,就能讓師父乖乖躺倒,沒法去補那勞什子的天。”
“不過呢。”夕顏在明鏡塵身上來回劃動,“也是因為此中緣故,徒兒苦修毒術,修煉千年只為有朝一日等師父歸來時,能讓徒兒的計劃得逞,沒想到師父回來修為盡失,虧我吃這麼多苦,准備得這麼充分,唉~”
明鏡塵臉色煞白,他實在沒想到,早在一千年前,自己七徒弟就已經開始布局,包藏禍心要謀害自己。
現在知道也晚了,當前明鏡塵最迫切的渴望,便是喝水止住這強烈渴意,低聲哀求道,“好徒兒,別捉弄為師了,給我弄點水吧,我渴得好難受。”
“好呀,師父的命令,徒兒怎敢不遵從。”夕顏指頭一揮,遠處圓桌的一壺美酒輕飄飄飛了過來,落在了夕顏手上。
夕顏手持酒壺,騎坐在明鏡塵腰間,笑吟吟俯視著明鏡塵說道,“往日跟你調情喂你殘酒,你總批評我胡鬧,今日我倒要看看師父渴極了,還守不守得住你那所謂的道德倫理!”
接著,夕顏美人舉杯,朱唇輕啟浮一大白,酒液灌入嘴中,卻不曾咽下,就這樣含著俯下身子,湊到明鏡塵嘴邊,離他只有一寸距離。
沒有半分強迫,全憑明鏡塵自行選擇,若是能意志堅定,誓死守衛自己的底线,便強忍殘酷渴意不去喝這酒。
若是意志不堅,遭不住這股渴意,主動向自己的徒兒夕顏索吻,飲下這杯美人口嚼酒,那便是自己破了自己定的道德倫理底线,一步步往深淵墜落永不復生。
體內的渴意愈演愈烈,幾乎要將明鏡塵激到發狂。
他明知自己身體不缺水,這渴意是夕顏用毒素給自己偽造出來的,只要意志堅定克服下去,哪怕不飲這杯墮落之酒,對身體也沒有任何損傷。
經過火鳳府之事後,明鏡塵的道心已經墮落,意志變得極為薄弱,一炷香的功夫,實在是忍受不了,主動湊上前,向夕顏,也正是自己曾經最為疼愛,當作親妹子的好徒兒,索取香吻。
被自己的師父,當年那聖潔如月的界天帝,在自己身下貪婪索吻,夕顏面若桃花,將口中美酒盡數灌入明鏡塵的口中,還了她心心念念多年,與師父接吻和共飲一杯酒的心願。
一杯接一杯,一吻接一吻,看著身下明鏡塵逐漸墮落,宛若一個一塵不染的聖人,被自己的手段拉入泥潭反復玷汙直至沉淪,這種強烈快感讓夕顏爽到靈魂震顫。
兩人熱吻越來越熟練,面對夕顏香舌的主動纏繞吮吸,明鏡塵顯得沒有了那麼抗拒,待最後,明鏡塵那虛幻出來的渴意被夕顏暗中消去,明鏡塵仍然賣力迎合嘴中夕顏的香舌攻勢,下身肉棒一跳一跳的,有些蘇醒的跡象。
見師父一點點沉淪於自己的美色,開始把自己當作情欲對象看待,夕顏心中爽極,笑吟吟支起身子,哀怨一嘆,“師父~你剛才不是說道德綱常麼,可吻徒兒吻得這般興奮,你這不就成了你口中所說的齷齪禽獸?”
見明鏡塵默不作聲,滿臉掙扎痛苦之色,夕顏俯下身子,湊到他耳邊引誘吧,“師父,你就承認你是個會對自己親徒兒發情的禽獸師父吧!只要你親口承認,徒兒為了滿足禽獸師父的獸欲,便答應與師父好好快活一番,你看如何?”
“我不是這種人!你莫要逼我誘我!”明鏡塵眉頭凝成一團,顯得很是煎熬痛苦。
“那好,來日方長,徒兒不急一時。”夕顏從明鏡塵身上下來,肉腿有意無意蹭了蹭明鏡塵那有些起色的肉棒,“待徒兒幫你發掘自己內心深處,自己最為下賤齷齪的一面吧~呃呵呵呵~呃呵呵呵~”
淳朴天真的笑容從夕顏臉上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那雙眸泛著癲狂紅光的病嬌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