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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一個要求

奇怪的轉校生 迷失不夜城 5041 2024-09-05 02:03

  接下來的日子,心神巨震的周莊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唯恐再被其他人,特別是女友從話里發現什麼。

  好在他的同桌沒有再搞大動作,每天有空不是去找佘語君就是拿個本子畫著什麼東西。

  除了每天上英語課時,都會固定掉一次筆。然後假借撿筆的機會,在他小弟弟上調戲兩下。

  周莊從一開始的心驚肉跳,到後來面紅耳赤,再變成習以為常,防不住這個妖精的小動作,也就由她去了。

  只是每天早上都硬是睡不著,有一天還做了一次春夢,夢境里又見到了那次教室里,蘇詩依在自己胯下吞吐著肉棒,最後射了她一嘴濃精。

  他第二天起來內褲變成了潮濕狀,心潮也是洶涌澎湃。

  他發現自己的欲望正在被她一點一點地播種,施肥,澆水,最後長成無法控制的參天大樹。

  滿身的罪惡感壓地他喘不過氣。

  曾經自己平和的心態,清醒的頭腦,標榜的信條,正在被她一一碾碎,變成滿天飄飛的碎末,落到地上成為欲望肆意生長的的肥料,譏諷著自己的天真。

  至於之前通過打飛機發泄的途徑,現在他碰到自己二弟都是一陣懊惱。

  都是這貨搞出來的事,當時要是嚴詞拒絕,哪有現在這般難堪。

  他開始了學會自慰以來最長一段時間的禁欲,連找女友幫忙的想法都沒有了。

  一是心里有愧,權當給自己的懲罰,當一個苦行僧。

  二是一到周末,女友就被蘇詩依拉去玩陶藝。

  她倆對這項娛樂有這相同的興趣,剛學會的佘語君第二周就拿回來一個做好的小碗,在周莊面前期待無比地討著贊美。

  雖然這作品怎麼看都算是歪瓜裂棗,周莊還是違心地夸著女友天賦不錯。

  已經說了一個彌天大謊,多說一個善意的謊言也不算什麼……

  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苦悶無人宣泄,周莊感覺自己就是個炸藥桶,只等一個引线,一根火柴,就能把周圍的人炸上天。

  連帶自己,碎的渣都不剩。

  這就是她的辦法嗎?

  他想找那個給自己不斷加炸藥的人聊一聊,問話不回,紙條不寫,QQ不接,電話……號碼上次他沒記住,或者就沒想記住。

  所有的招數都用上了,可以之前還大膽主動的她變成了一尊石佛,就是油鹽不進。

  周莊有種衝動,他想在教室里扒開她的衣服,捏著她的奶子當面質問,看看她能不能還裝模作樣地無視自己。

  可惜自己這麼干只能被當成流氓當場抓走。

  她之前不也是女流氓嗎……好像是不太公平……

  隨著學校主干道兩邊第一片泛黃的梧桐樹葉落下,秋意漸濃,轉眼到了十一假期。

  節前一天放學,周莊陪著佘語君走到學校門口。佘國偉的車停在路旁等著女兒,今天是他們約定好去市里的日子。

  “等我回來,我會想你的。”她輕輕抱了抱他,偷偷在他臉上親了下。周圍有些好奇和驚訝的目光,讓她羞澀不已。

  “語君,走了。”佘國偉的聲音阻止了周莊打算張口說什麼的想法。

  女友現在居然敢當眾和他做一些親密舉動,讓他近來煩躁的心情稍稍好轉。

  他對著車窗不斷揮手告別的她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望著車輪滾滾消失於路口,剛升起暖意的心又跌回到冰谷。

  今天是他一個人回家,接下來七天也是一個人的節日。

  王里陽見色忘友,有了女朋友基本上就沒再和他一起玩過,或者說周莊也怕見到他。

  那天的最後一句基本上已經告訴他,基友已經發現了他和蘇詩依的端倪,雖然可能不清楚具體進展,但是和一個知曉自己秘密的人相處久了,徹底暴露是遲早的事兒,遠離成了自然而然的選擇。

  除非,兩個人有相同的秘密,成為一條繩上的螞蚱……

  不可能!

  剛冒出這個想法,周莊直接就選擇摁死,不知不覺他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禁臠,不想看到別人染指。

  這是個十分危險的信號,他不願意承認的事實。雄獅會本能的把走進自己領地的母獅圈成自己的私有財產,哪怕這只母獅心懷不軌。

  但是這樣有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她自己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承認吧,你就是虛偽……下流……無恥……沒有原則……

  “等我回來……”

  語君……

  空蕩蕩的家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他,胡思亂想。關了燈的房間,只有他自己微弱的呼吸聲,他的心里浮現出很久沒有體味到的感覺,孤獨。

  無人陪伴,無人傾訴,只有滿房間的黑暗陪著他,像是電影院的幕布。

  眼前放映起一幕幕和女友的過往,流星般飛快傳遞的沙包,腳間踢來踢去的毽子,自己打完球後她遞過來的早已擰開蓋子的水,還有,那個雷雨夜躲進自己懷里的初吻……

  “你和她分手,我就讓你爽上天!”

  懷里的女孩兒突兀的說了一句讓他驚詫的話。他低頭一看,居然是蘇詩依!

  他的語君呢!

  “怎麼是你!”

  “你想要,我就在啊。不喜歡嗎?”她的臉又變成了佘語君,這股妖媚的神色,附上這幅柔弱可人的臉,融合成一種難以言喻的美。

  反差,契合,混沌,虛無……

  “不!”

  他大叫一聲,周圍的黑暗化為點點亮光,清晨的鳥叫聲讓他意識到,剛才不過是一場夢。

  昨晚怎麼迷迷糊糊睡著了……

  難以平復心怦怦直跳,“咚咚咚”的聲音不絕於耳,但這不是心髒跳動能發出來的響度。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在敲門!

  他隨便收拾了下,揣著疑惑之心去迎接這位不速之客。

  門口是一位姑娘,一襲白裙,笑顏如花,頭上別著愛心發卡,背著一個小挎包,兩手拎著兩袋子菜,溫柔地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我家?”他苦笑著,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大家都說夢是反的,這也算是反了一點,佘語君的打扮換成了蘇詩依的臉……

  可這更像是夢境成真的荒謬。

  但他不可否認,今天她一臉素顏,搭配上這套打扮,竟和佘語君的氣質有了些許相似。

  她是故意的麼……

  “先讓我進去唄,這兩袋子挺沉的。”

  “你先放下,說清楚。”

  “這是我第一個要求,在你家陪我玩一天。”

  “嗯?!”周莊沒想到第一個要求竟然是這樣的情況下出現,腦子還沒轉過彎,蘇詩依已經開始繞開他進入門口。

  他下意識地攔住她,順著力道單手把她抱了個滿懷。

  “想要我也別這麼猴急嘛,大清早的,還是說你想先和我做個早操?”她在最後一個字上發音綿長,若有所指。

  緊致的翹臀在他身上輕輕摩擦著,剛起床半軟的巨龍直接展露它的完全形態。

  “它都硬了,是要我現在幫你弄出來麼?”她放下了袋子,轉過身,輕輕咬著他的耳垂,火熱的氣息噴在他耳朵里,他的呼吸也跟著粗重了起來,一股電流從尾椎骨竄到了脖子上,所過之處盡是酥酥麻麻。

  他抓住了她伸向自己胯下的手,全力控制自己的聲音不發出顫抖。

  “你的要求,不是說必須得我答應才行麼?”

  “是啊,難道這個要求你還不同意?”

  “我……”拒絕兩個字卡在喉嚨里,又被急促的呼吸消解到空氣中。

  她吃透了他不會說不,嫵媚一笑,手繼續向著他的凸起部位進發,但是卻分毫不動,他拉住了。

  她有些意外,盯著近在咫尺的他,想明白他還在堅持什麼。

  “我也有一個要求,你答應了我就答應你。”

  “你說唄,我答應。”

  “你不問問是什麼?”

  “我說過,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你之前想做卻不敢做的,我都可以滿足你。”

  她把重量都壓到了他身上,纖纖玉手在他胸口畫著圈,軟綿綿的身體接觸又是讓他一陣顫抖。

  “你先進屋,我們坐著說,你這樣我可沒辦法好好說話。”

  “那就別說了唄,我們直接做。”

  “操!你別說的這麼曖昧行嗎?”

  “來嘛,我准備好了。”

  周莊被她打敗了,斗嘴汙不過,仗著力氣推開她,半跑半逃地溜進了客廳,坐到了沙發上。

  她在他身後,重新拎上袋子,不慌不忙地跟了過去。對於即將到手的獵物,母獅也有貓捉老鼠般戲弄的愛好。

  她把袋子扔到廚房,款款挪步到他身邊坐下。玉眼秀目盯著他一眨不眨,讓他心里直發毛,又沒有其他什麼動作,他突然有些不習慣。

  “你先說說,你最近是不是都在預謀著這一天?”他開口打破僵局,眼神飄忽不定,詢問著自己許久的懷疑。

  他不敢鎖定視线在她身上,不論是昨晚的夢還是今天她的裝扮,都讓女友的身影盤踞腦海,充滿負罪感。

  以及被壓在最深處的……刺激。

  “是啊。”

  她大大方方的承認,對自己的計謀很是滿意。她掛著得意笑容,沒有再像之前一樣緘默其口,炫耀似的跟他介紹起來。

  “你這人明明欲望很強,我稍微碰碰你就硬了,又喜歡裝柳下惠。人家柳下惠是有妻子幫他發泄,你有什麼?”

  “靠你那個不開竅的女友?還是靠你的五姑娘嗎?都沒本姑娘好用吧?”

  “你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如當個縱欲敗禮的吳孟子。”

  “得不到的東西永遠在騷動,我不理你,你就天天追著我問,我就知道你上鈎了。你這種好學生,就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越吊著你,好奇心是不是就越重了啊?”

  “你心里要有一探究竟的想法的話,我就覺得跟你提要求大概率不會拒絕了。”

  “剛好語錄說她十一要出門,我們的機會不就有了麼?”

  “後來我跟語君說喜歡她的衣服,她也想試試我的風格,我們兩個人身材差不多,上周周末我就去她家換了一套。”

  “我順便問了問你倆是不是住的挺近,她對我又不設防,當時就給我指了指你家。”

  “今天我穿的就是她的衣服,我沒洗,你聞聞,是不是還有她的味道?”

  說著,她把身體湊近了他,頭發撩到腦後,吸氣讓身前的挺拔顯得更加引人注目,任君品嘗。

  他咽了下口水,往後挪了挪位置了,“你好騷啊”差點脫口而出。她不以為意,繼續說著沒說完的故事。

  “本來我還在想哪天過來找你,多吊著你幾天,成的幾率更高一點。前幾天我才知道,我不用等了。”

  她頓了頓,眉目如畫,眼中含春,手指放到嘴唇上,嫵媚地欣賞著邊上的獵物。

  “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就和我一樣……”

  她爬到了他身上,雙腿鎖住他的身體,胸前的兩團軟肉緊緊貼合在他胸前。

  退無可退的周莊身體開始發軟,渾身的力氣仿佛被她吸走,只剩喉嚨還在蠕動。

  “我沒有……想要你……”周莊把住她的腰,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禁欲許久身體更加敏感,他的意志正在被膨脹的邪火吞噬。

  “你的嘴真是比你下面還硬。”她在他跨間輕輕一動,隔著褲子和她的裙子,周莊都能感覺到她私密處的嬌嫩,巨龍又是膨脹了幾分。

  “王里陽都跟我說了……”她趴在他身上,舌頭在他耳邊打轉,又丟出一顆炸彈。

  “他跟你說了什麼?!”炸彈在他心里爆炸,變成了一聲驚吼。

  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蘇詩依現在就差一句“你好周莊,我是你的破壁人。”她開始喋喋不休地說著讓他崩潰的話。

  “他看出來了,你對我有想法。”

  “你們之前是不是在陽台聊過?”

  “他說當時他就覺得你不對勁,你沒反駁,還這麼久不找他,就更可疑了。”

  “前天還跟我發消息,讓我注意你。他這個傻子,現在還以為我是因為成全他和方顏才換的座,真的有點笨的可愛。”

  “他是因為把你當女神……”他心中充滿羞惱與憤恨,基友見色忘義就別怪他不厚道,轉頭把王里陽的秘密也給賣了。

  “我知道啊。”她對這個顯而易見的結論滿不在乎,繼續挑逗著他的欲望。“你基友的女神現在就在你懷里,你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你還可以對我做他一點都做不了的事兒。”

  “今天就我們兩個人,你想做多久都行。”

  “我把它拿出來好不好?我好久都沒見到它了。”

  一句句媚音入耳,周莊心里的火已經快把理智燒成灰了。

  她怎麼能這麼……騷。

  意亂情迷的他想不出別的什麼描述。她的手又摸到了褲子邊緣,只要他一點頭,心火就能被她絲滑如水的身體撲滅。

  恍惚間他在她身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等我……”

  心里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把渾身蔓延的浴火壓制。他終於想起了自己的堅持,又一次握住了她的手。

  “我該說我的要求了。”

  臉上的錯愕做不了假,她怎麼也想不到用來增加代入感的裙子成了他最後一刻的救命稻草。

  “說吧。”

  “我們不能做愛,我們不能對不起語君!”

  他沒見到預想中她嘲笑的表情,反而是一臉呆滯。

  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她低頭伏在他胸口。

  本來周莊還擔心她搞什麼小動作,結果胸前突然感覺有點清涼和濕潤,以及微微的顫抖。

  她哭了?

  他本能地想幫她抹掉臉上的淚水,手剛放到她臉上就被抓住。她從他懷里坐起,帶著還在流淌的淚痕,卻露出一個看穿一切的笑容。

  “我真傻,我差點沒聽出來。你現在不是不想要我,只是怕對不起她?”

  “我的第一次只能是和她一起。”他沒有否認,眼睛轉到一旁不敢和她對視。

  以她的聰明程度,應該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吧。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讀懂了他所有的暗示。

  “不做愛就不算對不起她了,是吧?”

  周莊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他的心跳的很快,如果現在有台心電監護儀估計數字都能爆表。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暴露自己陰暗的想法。

  之前都是半推半就,這次就算是沆瀣一氣,勾搭成奸了。

  只要有人勾引,心里邪惡的一面就會把表面的正義凜然死死踩在腳下,所謂的良知和底线都是表面不堪一擊的偽裝,或許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自己本質上其實和她一樣。只不過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她此刻會鄙視?嘲笑?還是得意?

  這算是她撕下了自己虛偽的面具麼。

  周莊心虛地用余光觀察著還騎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兒。

  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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