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諾!”
隨後,跪在鍵盤上的我,開始讀起自己的悔過書,大意就是對終此次行為超級無比非常十分而且極其後悔,對終沒有體會關懷自己愛人的愧疚以及後續改進措施和各種發誓等等。
反正通篇思想就是“我錯了,不敢了,大人們求原諒。”嗷,自解開開始,我就是罪人了。
先是敏兒一頓斥責和結結實實的過肩摔,然後就是被靈兒轟出臥室,接下來就是苦日子。
兩個小妮子是關系良好並達成了共同戰线,睡沙發就算了,現在敏兒還讓我跪著吃飯以示懲罰,還要求每日寫悔過書。
接下來的一周靈兒都在家修養,敏兒也同樣在家陪著她,甚至終後期房子到期了她就干脆直接搬過來住,雖然直接住進了我和靈兒的大臥室,依舊放我這個原本的男主人在沙發過日子。
靈兒倒是沒什麼其他懲罰措施,給她上藥和按摩都沒有拒絕,不過還是每天興致勃勃跟敏兒聽我跪著念悔過書,雖然知道她們都在強繃著臉偷笑,可就是不和我說話,多年的相處還是讓我知道她們態度實際上也在逐步軟化。
只能自我安慰道,她們大概是趁著這段時間多多壓迫一下我。
最明顯的一點,從她們的服裝變化就知道,一開始還穿戴整齊,後來漸漸放松,現在洗澡都開始不避諱我,甚至還有情趣裝打扮。
可就是這副看到吃不到的樣子,實在是有夠難受。
可怕的是這期間我都只能暗搓搓看著靈兒的調教視頻和回味敏兒的露出記錄,自我解決一下。
除了精神上的折磨,我還要充當司機、付款機,載著這兩個女人去商場購物和吃飯,她們感情是真的好,有時候吃飯互喂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似乎是夾在中間的工具人而已,她們才是真愛,某人是意外。
這期間我還是去找了那個看到了敏兒露出的人,問過了宋叔才知道是他找過來頂替幾天工作的保安,就叫明叔好了。
以前還是宋叔的戰友,之前就在附近垃圾站撿破爛為生,膽子不大,人也老實,而且基本上跟宋叔年紀差不多,也難怪敏兒敢選擇他作為獨自露出的對象。
一方面是對終自己武力值的自信,怎麼說也算是運動員出身和練習過跆拳道、柔道什麼的,這我前幾天體驗到了;另一方面,這大叔一開始就沒有智能手機,就算拍照也只是低像素,也算是某種程度上關懷老人了。
不過出終安全考慮,我還是添加了一些安全措施,甚至開始想著是不是要給靈兒和敏兒弄個皮下植入的定位措施。
快兩周的之後,我終終解除了冷言冷語的待遇,她們總算是把我當個活人了,也不用寫和跪著念悔過書了,革命總算到了一個峰回路轉的階段。
最起碼,能悄咪咪上下其手不被打,偶爾還能被喂個水果什麼的。
一天晚上敏兒外出聚餐的時候,我終終可以跟靈兒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她忽然說:“大色狼,後天我要去一趟青城。”
“啊?”我一臉疑惑:“去干嗎。”
“之前那個线上課程啊,你忘了。”
我忽然想起來:“哦對,你之前不是去過一次了,這次是去考試了?”
“嗯嗯,差不多,去做一個論文答辯,然後就是畢業儀式,應該還會跟同班同學聚會一下。”靈兒點點頭。
我內心無比竊喜,臉上依然不舍:“啊,那要去幾天啊?”靈兒笑著瞥了我一眼,又一臉嚴肅道:“三四天吧,哦對,別想那麼多,我要把敏兒也帶過去。”
“啊!”完了,趁著靈兒外出拿下敏兒的計劃,胎死腹中。
“我就知道你個大色狼沒安好心。”靈兒捏著我的耳朵:“你就乖乖在家繼續憋著吧。”
我一陣哀嚎:“嗷……慘無人道啊!蒼天啊!”
“別叫了”靈兒忽然抱著我:“等我回來再給你補償啦。”我親吻她的手:“嘿嘿,我就知道我老婆是愛我的,不會讓我憋太久。”她幽幽的說:“還不是你,之前人家除了你,從來都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現在卻讓這麼多男人……用過了。”說著眼淚就又要流出來。
“啊?”一時之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摟著她道:“我說過很多次了,如果你覺得快樂的,能接受,那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嫌棄和阻止。而且某種程度上,也是滿足我的私欲,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老婆,我都愛你,真的很愛你。”
“那如果我也有私欲呢?”
“什麼私欲?”
“就是哪怕我變得跟日本那些女優一樣淫蕩,你也不能離開我。”
“必須的,你越淫蕩我越喜歡。”
“你還要聽我的。”
“婦唱夫隨!”
“那你收了敏兒吧。”
“好……哈?”還沒說完,我瞬間清醒了:“你還有其他想法?”自然,這里指的是和主任那些事情之外的想法,其實我也有想談的意思。
只是這些天敏兒都在的話,實在是沒有機會可以好好跟靈兒確認她的想法究竟是什麼。
一開始我以為只是一起玩玩,從來沒想過這樣。
“嗯……”靈兒悶聲答道:“敏兒家里面……就剩她一個人了,除了她小姨,其他親戚基本上可以沒有。所以我不想讓她再去獨自面對那些事情了,但我也不想失去你。”
敏兒家里的變故我是聽過,剛上大三的時候,她家里就出事了,也是靈兒一直陪著她走出來的。
作為男人能夠左擁右抱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我也明白,這一點不僅僅取決終我一個人,更重要的是她們的想法,主要我沒辦法像靈兒一樣給與承諾和身份。
“可這樣對她,對你,都未必公平。”
“我不管!我去跟她談談。”靈兒堅定的說:“如果我不在的話,至少還有敏兒可以陪你,而且你也可以陪她。”
我忽然有點明白她的害怕是什麼:“又不是生離死別,需要安排後事。”靈兒聲音有點顫抖:“其實……我怕我們走太遠了,你知道麼,這一次次去主任那,我發現我有點沉迷這些了,害怕自己就走……走不出來了。”我刮著她的鼻子:“傻瓜,就算是也是我讓你去的,你啊,無論飛得多高多遠,風箏线始終在我手上,我可舍不得放開。”
“嗯……你是我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那必須的。”
解開了心結,我們擁抱著像是回到了初戀那時候,只覺得時間可以慢一點再慢一點。
靈兒忽然狡猾起來:“主人,你今天下面好硬啊,是不是憋壞了,想不要我啊?”這時候她就像一個壞妖精。
“那肯定!”我已經無法忍受這樣飽受折磨的日子了,飢渴的雙手准備伸過去解開她的衣服。
說時遲那時快“嘭”一聲,帶著敏兒那句“我回來了!”靈兒迅速抽身,跟我做了一個鬼臉就跑了,剩下我一個苦行僧在原地欲哭無淚。
敏兒還過來瞪了我一眼,仿佛是在問我為什麼那麼悲傷。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繼續苦苦煎熬,兩個小妮子興致勃勃討論起來去青城玩的事情。
也是,反正只是一個論文答辯和畢業儀式,想來也沒有什麼事情,自然可以再去當地的景點玩玩。
再說,如果真的要討論我們的關系,也是要等兩個女人談完,才能到我這個男人說話的份。
別看在性生活上我算是主導,可是很多事情還是要看她們的決定。
等她們收拾東西,我再送完她們上飛機之後,就是徹底一個人的清淨了。這期間我就是健身房、公司兩邊跑,回家也是沒什麼事情可做。
靈兒還是跟我說了畢業的一些事情,還有她們同學的聚會什麼的。
然後她們喜歡的一個組合剛好也要到當地做一個草原音樂節,我這個對演唱會毫無感覺的人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麼那麼喜歡去人多擁擠、票不好搶、聲音嘈雜、如廁不便等等一系列不方便因素堆滿的活動,也是乖乖給他們找人買票。
還好還好,公司之前業務有聯系的一家公司正好是主辦單位,還是托了他們關系弄到了門票。
不過苦力是沒有回報的,敏兒還炫耀式的給我發了她們准備去音樂節的性感服裝,像是在宣戰。
靈兒倒是沒說什麼,只是表示非常開心,打算回來的時候給我一個大大的禮物,讓我洗干淨耐心等著。
演唱會那天我剛從健身房出來,老吳的電話就過來了。
“狗日的!”
“狗日的!”我回了一句。
“下個月有沒有時間?”
“干嘛。”
“嘿嘿”他壞笑了一下:“過來我這邊啊,體驗一下東南亞風情,玩幾天,給你安排海邊大別墅,順便參加一下我的婚禮。”我驚訝道:“靠!你終終拉天窗了。”不過隨機打趣他:“大老婆還是二老婆的婚禮啊?”
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有家人和普通親朋好友參加的,自然是和恩琪的婚禮啦。”這句話聽著沒毛病,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那我算是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淫蕩、狡猾、犯賤的狗一般的笑聲:“要來充當婚禮兄弟團的豬朋狗友。”
我大聲笑出來:“靠,真的假的,你可要好好准備我的出場費啊。”
“你來了就知道了。”他繼續笑道:“不過,你得准備好給下巴買個保險,我怕你來了之後要去醫院。”
“去你的!”我笑罵道,隨即在內心里又有了一個想法:“那給我算三個人的位置,不是兩個哈。”
“靠,狗日的,你要帶家長來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也建議你去買個下巴保險。”我反擊道。
老吳也不在意:“行行行,我就知道你小子也是野的,那次酒店你就是露出了老虎尾巴讓我知道了。”
“行,不說了,我有個電話進來。”
“OK,不見不散。”
我笑著搖搖頭,心里想著是海口已經夸下,怎麼把敏兒騙過去,然後就接了另一個電話。
“喂?你好。”
“你好,請問是方焰靈小姐和趙敏兒小姐的家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