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雲莊東二廂中。
巡花柳敘說良久,風離久坐腿酸,將搭在一處的雙腿放平,起身舉臂、挺腰收臀,舒緩筋骨。
“師姐,你最好不要整天蹺二郎腿,對身體不好。”
“你少管我。”
“……”巡花柳無語,“蹺腿對脊椎不好,你居然不信我?”
“你和郁瑤談過了嗎?”風離岔開話,“武曲說得沒錯,對郁瑤一事,你做得實在不應該。”
關於此事,還有後話。巡花柳迷奸郁瑤、被朱邪策處罰後,關在無人山崖思過一年。
他在思過時寫了本萬余字短篇話本,男女主角的名字是聞人習與郁稻,明擺著就是聞人羽和郁瑤。
書中將二人詆毀為奸夫淫婦,做盡世間淫邪之事,為世人所不齒。
話本結尾,這對狗男女被公正嚴明的判官巡柳花替天行道、處以浸豬籠之淫刑。
書成之後,巡花柳跑到主管財貿商會的金堂,懇求堂主印刷出書,竟被嚴詞拒絕。
不得已他只能自己抄錄兩本,分別丟到聞人羽與郁瑤住屋院中……
聞人羽看都沒看,當場燒毀,白瞎巡花柳手抄苦勞;郁瑤卻逐字逐句認真翻閱後,氣得急血攻心、大病一場。
自此變得沉默寡言、消極頹喪,終日閉門不出,全心練武,大有走火入魔的癲癇瘋狂姿態。
好端端的武家巾幗、英姿俠女,被禍害得像魔教中人,人見猶憐。
“我沒找她交談過,但郁瑤有來見過我。在我從廬陽回到雁蕩後,重傷臥床時,她來看過我的笑話。”
廬陽一役,巡花柳全身筋骨支離破碎,體無完膚、皮破肉爛、氣息奄奄,傷得慘不忍睹,引得宗門上下惶恐。
“郁瑤之事稍後再提,”巡花柳按下不表,“先接著說完小森的事。”
…………
兩年前,南山深處。
“為什麼…為什麼……”小森渾身震顫,雙手無力抓住槍托,長槍哐當倒地,“你們…殺了族人…我的娘親……你為什麼不許我報仇。”
她只覺腹中絞痛,捂著肚子蜷縮下蹲,忽地一陣干嘔,吐出惡臭的胃酸。
小森畢竟只是不諳世事孩子,突遇滅族慘案,堅持到現在才理智崩潰,已經算是內心強韌。
看她哭得如此淒慘,巡花柳心有愧意,將環首刀收入鞘中,蹲下為她撫背順氣。
“因為你的武功很強…比我強很多,年紀輕幼、天資絕艷,若能埋名練武十年,恐怕天元宗上下沒有你的敵手。”
“你是危險禍根,是天元宗心腹之患,所以你必須死,宗門會傾全宗之力來扼殺你。”
“你是必死之人,本是要被誅殺於今日的,若不是我,你焉能保住賤命。你的命,是我救的!”
“我知道……”小森悲鳴,她正因深知此理,才對巡花柳拔刀反目而傷痛萬分。
“只要你活著,你的命就不屬於你。”巡花柳捧著小森臉頰,用袖口替她擦去嘴角的肮髒胃汁,動作溫柔而細膩,話語冰冷而無情。
“你沒資格當人,你是我的奴仆!你若是想復仇,就先弑主——把我殺了。”
小森面色愈加慘白,忽地出手揪住巡花柳的衣領,揮出一記勾拳,正正砸在他的臉頰。
“我不明白…不明白……”
趁巡花柳倒地蒙圈瞬間,少女跨坐在他的腰上,繼續揮舞拳頭,淒切發問道:“你到底…到底為什麼要救我!”
她雖呆笨木訥,但不是不明事理,巡花柳與自己只有一面之緣,卻為救自己不惜與同門反目,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此刻又將自己貶為奴隸,擅自剝奪自己當人的資格……他到底,想做什麼?
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盡數打中,巡花柳眼冒金光,眼眶被烏紫淤青填滿;耳畔轟鳴,耳膜被震得鮮血長流;鼻梁歪偏,鼻孔且在淌血;嘴角同樣掛彩,唇上布滿傷痕。
小森粉拳如雨點般砸下,毫無停手之意,他大感慌亂,生怕被活活打死,連忙伸手拍打她的腰側,“停…停手!七竅…七竅都流血了……”
“啊…唔!”小森後知後覺地停拳,方看清他的慘樣。
雖被揍得破相毀顏,但巡花柳目光灼灼、銳利如鷹,他盯著小森雙瞳,似在窺視她的心思。
“你想復仇,只有一條死路能走——把我殺了,然後死於我的同門手中。”
小森身無錢財、腦無智慧,更無投靠之處,天元宗想要戮殺她可謂易如反掌。
“我為何不許你報仇——因為我希望你活著。只要我活著,你就死不了;我死了,你也不能活。”
巡花柳停頓片刻,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道:“我們同生共死,同死共生。”
小森瞠目結舌,緊握的雙拳緩緩松開,看著掌中血跡,渾身顫動不停,“同生…共死……?”
淚花涓涓滴落,於巡花柳臉龐綻放。
她不明白,依舊不明白,為何巡花柳會對她做到這個地步。
“我不懂…我還是不懂…你究竟…究竟…為何要救我……”
巡花柳閉上雙目,沉默少頃,忽然發笑,戲謔道:“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
“什麼…意思?”
“色迷心竅啊、精蟲上腦啊,差不多就是這樣。”他伸手向上抬去,指腹輕撫少女軟彈的臉蛋。
就是這張清秀俏臉,換來如今的慘樣……說不清是虧是賺,至少不後悔。
“你今年幾歲了?”
“十三歲。”
(嚴正聲明:本文設定一年506天,文章中十三歲的小森已經活了6590天,按公歷365天一年計算,是年過十八的。)
(鄭重申明:本文所有女性角色按現實世界“公元紀年法”計算均已成年!本文不存在未成年角色!)
“能當童養媳,看來是我小賺。”巡花柳面露邪淫,“記得今早我與你說過的話嗎?我說,我要娶你當妻子。”
“啊!”小森始料不及,滿心錯愕。
“因為我想操你,想跟你生孩子,所以我救了你——就這麼簡單!”
…………
旁聽的小森羞得無地自容,捂著臉扭動身軀,模樣憨巧嬌妙。
風離扶著額頭,忍不住道:“你的人生是只有性欲嗎?”
“師姐還蠻了解我的,”權力、武力、財富,對他而言都可有可無,唯獨美色不能缺。
“其實…師姐,我對你也有很大的欲望。”
“打住!”
風離皺著眉,拿劍柄輕輕敲打他的腦袋,語重心長道:“你貪戀的美色,是人的皮囊,僅是淺陋的外表。然春華易老、紅顏易逝,我也罷,小森也罷,都有衰老的一天。”
“你應學會惜人,而不是借著欲望肆意風流,欠一屁股紅塵債,徒留下殘花敗柳。”
“惜人”嗎?
巡花柳罕見沉默聆聽,沒有出言反駁。
風離指間撩繞青絲,將烏黑發梢拾於鼻下,嗅鼻聞聞……有些酸臭,該洗浴了。
“貪狼,寡義;廉貞,趨利。”她喃喃自語,“在我心里,宗主並未錯選,你薄情寡義、負心薄幸,是最適合當貪狼的人。”
“師姐,不至於這麼說我吧……”被敬愛的師姐言語中傷,巡花柳略感扎心。
風離微笑,暗地慶幸他並未承接貪狼星名。歷代貪狼星皆冷血無情、喪失人性,她不願巡花柳徹底淪為無情無義之人。
“接著往後說吧,說快些,我想沐浴了。”
…………
“生生生孩子!”面對白日宣淫,小森羞慌驚怒,語無倫次道:“你你你好下流!”
“我這可是為你好,”巡花柳掰扯出歪理,“你想報仇,無非是把仇人殺了,對嗎?”
“對。”
“你可知世人的壽命都是有限的?其實你根本不用動手,放任其不管,仇人自然而然會老死。”
死亡是公平的,時間會平等地抹殺所有人,無人例外。
“你只需好好活著,活得比他們久,將他們熬死,不就算是報仇了。”
小森被唬得一愣一愣,竟是有些相信這說法。
“天元宗誅殺朱邪氏族,本身就在報仇;你再反過來復仇——雪恨之後,天元宗的幸存余黨,會再向你報仇——反反復復、無休無止地報仇,恨意只會永無止境地延續——”
巡花柳說了段繞口的話,聽得小森有些發懵,但大概能理解其意。
“深仇不滅,血恨不熄,兩家陷入屠戮與被屠戮的輪回里,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你願意讓你的子孫後代,雙手沾染鮮血,永遠活在復仇的屠戮輪回中嗎?”
小森搖搖頭。
“那你好好活著,與我生下成群子嗣,將仇人盡數熬死,如此可好?”
小森忽感口干舌燥、面上發燒,雖然不懂熬死仇人與生下子嗣有何干系,仍猶猶豫豫道:“我…我聽你的。”
這便是無知少女被誆騙、心甘情願當巡花柳當之奴仆的全部過程。
恰逢此時,密布的烏雲層層散開,柔冷的清輝灑在二人身上,空空蒙蒙,飄渺虛幻。
小森抬頭望月,唯見天地蒼渺,廣闊世間只仿佛剩下生死相隨的二人,何為歸處、何為去處,她一概不知,只能盲目地依靠身旁的少年。
巡花柳順著小森的視线望去,只覺悠悠蒼穹下紅塵繚亂、情緣紛離,他忽然想起,還未告訴小森本名本姓。
“我叫巡花柳,尋花問柳的花柳。”
“花柳…聽我娘曾說,這是性病。”
“別管我的名字…”巡花柳全身松懈下來,忽感眼皮沉重,疲困襲來,“今天,先到此為止吧,明日再做計議。”
話音剛落十息間,便熟熟睡去,發出沉重的鼾聲。
小森撕下較為干淨的衣條,為他擦拭臉上血痕,一番清理後,脫戰後的疲勞漸漸涌上,少女同感暈昏,遂躺在少年身側,輾轉入睡。
…………
次日晴晨,太陽高懸,巡花柳尚在淺眠,他夢中隱隱發覺身體時起時落、忽高忽低、上下升沉,似在雲端起伏般。
時值炎夏正午,乃最為酷熱的時辰,盡管經層層樹葉遮掩,熾熾殘陽照耀身上,依然灼熱似燒。
巡花柳後背被巨門徐鷹的雷火炮爆炸余威炸傷,受酷暑煎烤一會,燒得疼醒了。
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倒旋的土地,抬頭上望,首先看到纖細清秀的柔美後頸,修長白皙,宛若白玉雕刻;再看,是蓬松烏潤的厚濃秀發,縷縷青絲傾瀉而下,隨風飄動。
原來自己是被小森扛在肩上——少女肩若削成、身材瘦小,明明是窮村貧女,自幼缺少滋養,卻能扛起數倍重於她的男子,可謂不易。
“我醒了,放我下來。”巡花柳拍拍少女身體,“你在往哪走呢?”
“水…找水…”小森把他放於地下,吐著靈巧舌頭道。
少女汗如雨下,天氣本炎熱,又負重前行數十里,又累又熱,苦不堪言。
“你可以叫醒我的……”巡花柳心受感動,抬頭觀日,烈日正低垂於頭頂,顯是正午時分,自己至少睡了五個時辰。
他試走兩步,頓覺渾身筋骨酸疼,面上、臂中、背心三處特別刺痛,特別是臂中被雷火炮貫穿的傷口,此刻如塞入火炭般腫脹灼熱,撕開包扎衣帶一看,傷口化膿了。
“這金瘡藥…也太殘次了…”
他用手在傷口處擠按,將臭綠流膿盡數排盡,此情景之惡心、氣味之倒胃,皆令小森直皺眉頭。
“何處有水源?”擠完流膿後,巡花柳問道。
“就在前邊。”
“你來過這嗎?”
“沒有。”
“那你如何知道前邊有水?”
小森目露鄙夷,指指腳下山地,“觀地濕!”
巡花柳察覺到她的不耐煩,不再追問,隨她走去。
路途中他一直低頭觀地,只見土地的顏色、干濕、溝壑分明一模一樣、無甚區別,卻不知小森是如何通過“觀地濕”找水源的。
…………
小森拿著環首刀在前,斬棘開道;巡花柳跟隨其後,二人穿行約莫三四里,倏然聽見水聲潺潺,如鳴珮環。
二人加快步伐,伐木鋪路,終於見到一小水潭,潭水清冽透徹,岸邊亂石堆積。
巡花柳早忍不住翻山越嶺的疲累與不得藥愈的傷痛,快步走到岸邊石塊上,臥爬躺下歇息。
小森走近岸潭水,辨出上下游後,兀自來到下游,將身上破碎衣衫件件脫下。
粗布衣褪去,大片雪潤的肌膚展露,少女尚幼,身姿纖勻,無一絲一毫贅肉,兩塊較為精致的錦衣綢緞肚兜遮掩著羞處。
她紅著臉瞧瞧巡花柳,正見他也正盯著自己,目露貪慕凶光。
“請接著脫,不必管我。”
“哦……”小森轉過身,迅速解開連體肚兜的系帶,捂胸並腿,沉進水中,彈翹嬌小的玲瓏玉臀一晃而過,巡花柳倍感掃興,思考片刻後心念一動。
“小森,我的傷未結疤,不能下水,求你洗完後幫我擦身。”
“嗯?…好吧。”
小森迅速清洗起來,長途跋涉後身上酸臭黏糊、藏汙納垢,肮髒得不行。
搓淨泥沙後,她起身離潭,思考良久,最終決定把綢緞肚兜浸水,用這較為順滑的衣物為他擦身。
“我…我洗好了……”她縮著身子,嬌滴滴地站到巡花柳身邊。
後者聞聲而起,滿面淫蕩,三兩下將衣物解開,跨坐在石上,雙腿垂於岸邊,讓她擦背。
他品賞著少女的嬌掩羞樣,心滿意足,待看到她抓著粉衣肚兜,更是欲從心起,陽根差點高抬。
小森用肚兜沾上淨水,繞著傷口細細擦拭,不敢讓爛肉觸水。
巡花柳只覺肚兜觸感冰涼柔滑,越擦越是欲火焚身,肉龍也漸漸充血膨脹、發紫變大。
如此擦拭半刻鍾後,巡花柳突然亂叫道:“難受!太難受,忍不了了!”
“哪兒疼?”小森慌張起來,以為是自己觸碰到了哪兒。
“牛子疼。”巡花柳指著胯下,毫不害臊道。
“我明明擦的是後背…你疼的地方怎地在前身?”
小森性事教育缺失,只知曉不能輕易將身體展露給外人看,並不知道男人的陽根是何物,看著那根粗壯的八寸肉龍,倍感奇特,湊上前好奇打量。
“不能說,總之就是疼。你若能用手摸摸牛子,我會好受一些。”
“嗯——”小森遲疑片刻,放下肚兜,跳下潭水中,游至少年胯下、兩腿中間。
明媚日光照耀,將粗獷肉龍投影在小森臉上,少女容顏正中浮現一長條陰影,更添淫靡。
“我要怎麼做?”
“用手握住,上下套動。”
小森聽令雙手成環,勉強握住陽根根身,上上下下套弄起來,如此起伏五十余下,巡花柳酥麻暗爽,心中淫念更甚。
“依舊難受,能用嘴含一含嗎?”
“好惡心……我不想再握了。”小森只覺手握的肉龍越加滾燙發硬,心里隱約有上當的感覺,越套弄越後悔。
“求你了小森,幫我含一下!含一下!”
“啊!嗯……好吧。”面對吵鬧叫喚,少女無奈妥協,捧著陽根緩緩湊近,在龜頭跟前努力張著櫻唇,將其吞入口中。
對性事毫不了解的女孩,就這樣稀里糊塗的交出了嘴上貞操。
龜頭被溫膩柔嫩的唇舌包裹,巡花柳陽根若觸電般震顫,竟是一股射意涌現。
娘的……怎地像個處男似的要秒射了?他強壓下射意,扶住小森的腦袋,挺身前推,將半根肉根插入咽喉深處。
“嗯嗯—啊—呃!”小森呼吸一窒,粉拳在他腰側猛拍怒推,顯是被撐著難受。
可她不敢嘴上使勁,恐牙齒咬疼巡花柳,依舊努力張著巧嘴,唾液從嘴角流下,純請而勾欲。
巡花柳將陽根拔至龜頭,不待小森反應,立刻前頂,再次捅入黏潤喉道里。
如此反復數十下,少女終於抓到空隙,拍開按住自己腦袋的手,吐出粗壯陽根,干嘔咳喘起來。
她嗆咳好半天方才平息,略帶幽怨地瞪著他,“你在做什麼,你想把我捅死嗎?!”
“胡說八道,我怎有害你之心?”巡花柳意猶未盡,右手托著小森腋下,將她從水中舉抱提起,平放岸邊平整石上。
“你又要,做什麼?”小森不及遮掩私處,窘迫紅臉,驚羞怒問道。
“我想破你的瓜。”巡花柳單手於嬌小的乳房上捏揉擠搓,手感彈軟盈潤,一握之間任他褻玩,相比霸波巨乳更添青澀玲瓏,深得他喜愛。
他在峰頂兩點瑰紅葡萄上流連,嫣緋乳頭小巧而精美,玲瓏而純艷,綻放於春,勝過三千繁花。
面對猥褻,從未承沾雨露的幼女處子不知在做何事,推搡欲拒。但巡花柳動作輕柔,手掌觸摸之處酥麻癢脹,倒也不算難受、甚至有些舒適。
小森知道他沒有惡意,便忍下羞怯,任他淫奸。
玩弄過嬌巧小乳後,巡花柳將少女雙腿推過胸口,讓桃臀懸空正對天穹,二眼美穴展露無遺。
“放開放開!你在干嘛!”
小森後知後覺,方才開始大肆掙扎,一不留神這廝竟然掰開自己雙腿,看到了絕密的排泄之處,娘親可是特地叮囑過不能把這地方給別人看的。
“等等,等等等等,你不對勁。”巡花柳盯著合抱一處的蓮花陰穴,發覺其中異樣,一般處子穴皆隱於陰阜中,而小森的私處則仿若綻放的艷花般,陰唇、陰蒂清晰可辨,像個性事豐富的春樓蕩婦。
可春樓蕩婦久經人事,陰穴多為嫣紅色,偏生小森的陰穴為蓮花青玉色,像玉石瑪瑙、翡翠和田,卻是不像人。
“很不對勁,小森,別動。”巡花柳的話語冷峻了些,小森隱隱有些不安,忐忑道:“哪不對勁?”
“你保持這姿勢,別亂動就行。”巡花柳掰開陰唇,中指指尖抵在狹小穴口,向洞內探去,只進得五分半寸,便被一道處女膜擋住去路,任憑他如何用力頂壓前伸,手指都被蓮花穴咬得紋絲不動,絲毫推不破這厚重的處女膜。
再看小森,臉上從容淡定,沒有一絲痛苦神色,他躁動的色心登時涼了半截。
“你是…石女,”巡花柳臉色難堪,“你沒有處女膜,或者說——你的整個陰穴都被處女膜填滿,無法進行性事。”
“這…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操不了你。”
“很…嚴重嗎?”小森沒聽懂粗言穢語,擔憂道。
“呵,得虧你能遇見我,日後我會設法貫通你的陰穴…但現今…先放任不管吧。”
女人屬陰,越偏陰欲望越強,可若陰到極致,便無法正常性交了。
巡花柳看著堅挺的陽根,索性心一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操不了小穴,幼肛亦不能操,只能用其他地方泄欲。
他單手托起蜜臀,把熱燙肉龍貼在花穴與雛菊上,前後挺身抽動,兩人性器摩擦,別有一番生趣。
此舉名為素股,只以性器相貼後磨搓,不需插入交合。
如此相磨五十余下,小森身體越發燥熱,穴中泌出滴滴潤滑淫液,巡花柳再驚嘆,她若不是天生命格殘缺、身為石女,倒是有當浪蕩欲女的資質。
他抱緊小森細長優美的纖腿,令大腿根夾緊陽根根身,陰莖上裹軟肉,下抵花穴,青筋龍鱗摩挲起來,也是刺激非凡。
他不住挺腰抽送,二人肌膚撞出淫靡聲響,隨著根莖抵擦,蓮花穴淫液淙淙,秀乳飛甩如濤,幼媚迷人。
在挺送五百下後,巡花柳腰間一軟,泄出滾燙陽元,渾濁濃郁的白精噴滿少女上身。
殘精排盡後,他再度掰開小森雙腿,向幼女私處看去,只見白玉蓮花穴白里透紅,淫水漫溢,遂笑道:“小小年紀,性事上也是資質異稟、天生騷浪。待石穴貫通後,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森羞怯難當,捂著生疼的小穴,感覺渾身發軟,四肢乏力,勉強翻身入潭浸泡衝洗,借水流帶走身上淫水濁精。
“剛剛你和我…在做什麼事?”
“性事,你可知人之三欲?食欲、睡欲及性欲,此乃人不可或缺的本欲。”
“食欲、睡欲知道。”小森目露狐疑,“性欲是什麼?”
“你會慢慢懂何為性欲的,存性欲,行性事,這是聖人之道,通俗說就是做愛。”
巡花柳享受汙染純潔白紙的過程,“我們方才在做愛,你記好了——這件事你這輩子只能和我做。”
小森似懂非懂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