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橙妹篇(1)
標題:紅妹逐漸習慣仙奴生活、在白洛與橙妹出發的清晨口穴侍奉、獻乳挨肏。
與橙妹攜手下凡,橙妹在白洛的設計下通過三件簡單妖物初次品嘗到癢奴快樂,腋窩嫩足與小穴同時受攻、高潮失禁,打開新世界大門
“吸溜~唔嗯嗯嗯嗯嗯~主人的大肉棒好好吃~”
清晨。
伴著陣陣淫亂濡濕的吮吸快感,白洛神清氣爽地睜開眼眸,向下看去,發現被窩中冒出一只葫蘆仙奴正陶醉親吻著自己的大肉棒,深喉吞吃不停。
“嗚誒?”
白洛睡醒之後,大肉棒比清晨時更加堅挺幾分,一次抖動立即讓沉浸吞吃的紅妹感覺深喉口穴中一陣攪動,知道心愛的小仙君白洛已經醒來。
“吸溜溜溜——”
紅妹紅唇抿住大肉棒身,吮吸棒棒糖似的沿著肉棒底部吮吸上來,讓大肉棒漸漸脫離口穴包裹,最後表示早安地在龍頭之上甜蜜親吻了下:“主人~早上好呀。今早您睡得很安詳呢~”
“怎麼說得像我要去世似的。”
白洛壞笑著捏捏紅妹的臉蛋,操著一口略顯妖王痞氣的語調,與紅妹悠然調情。
宣誓為奴的調教結束之後,紅妹需要名義上以仙奴自居,對白洛的稱呼乖乖改做主人。
起初紅妹對這個微妙的變化羞恥到難以接受。
不過這些天日久生情,紅妹的羞恥心漸漸被白洛雄威十足的大肉棒肏了個粉碎。
比如說,短短一周過去。
紅妹已經開始壯著膽子趁白洛休息未起,偷偷鑽進被窩,只為向主人要到晨曦十分的第一口好吃的精液飲料。
甚至連主人這個稱呼也已然成了白洛與紅妹之間角色扮演游戲一樣的曖昧情調。
“小紅奴這麼早就來偷襲主人的大肉棒,意欲何為?”白洛故意問道,捉弄著紅妹殘存的幾分羞恥心。
“這、這還用說嗎。”紅妹美眸低垂,水盈盈的眼里滿滿都是白洛那根大肉棒高高雄立的龍威。
“小紅奴不說,主人怎麼知道小紅奴想要什麼?”白洛繼續捉弄。
“唔……”
紅妹隨著白洛的疑問,思緒飄遠,不禁感覺口穴之中仿佛有滾燙粘稠的精液沿著唇齒黏膜一點一點滑下:“想要主人的精液飲料。”
“誰想要?”
“紅奴想要。”
“想要什麼?”
“精液飲料。”
白洛被紅妹笨拙的問答逗笑了:“連起來說啊~”
紅妹臉蛋更紅了幾分,知道白洛在捉弄自己,奈何當了小紅奴的自己被白洛大肉棒肏得服服帖帖,根本擺不出仙將威嚴。
沒轍,紅妹吞了吞唾沫,羞澀之中香語飽含情欲:“紅奴想要壞主人的精液飲料!!!”
“我幫紅奴扭轉乾坤,怎麼就沾了個壞字呢。”白洛自語吐槽,坐起身子,盤腿坐好靠上枕頭,手中溫柔撫摸紅妹的瀑布紅發,引導紅妹侍奉地跪在自己身前:“喏~看在小紅奴破除羞澀主動侍寢的份上,這個壞字我姑且不追究了。”
“嘿嘿。”紅妹乖巧笑笑,美眸間的小得意仿佛知道白洛不會凶自己。
乖巧地俯下身子,紅妹豐盈彈軟的乳峰隨著動作搖晃垂下,乳峰之間被改造成美乳的仙紋淫靡而禁忌。
再度親吻在白洛的大肉棒上表示侍奉開始,紅妹口穴緩緩將白洛的大肉棒吞吃口中,沁滿香汗的濡濕乳穴順滑無阻地將夾住大肉棒的下半部分。
“唔嗯嗯嗯嗯嗯——!主人清醒時滾燙堅挺的大肉棒!!!”
紅妹含著肉棒的聲音含含糊糊,紅唇幾乎被大肉棒撐的滿滿的,緊緊貼在大肉棒上吮吸不停。
口穴雖然還沒到深喉,但彈軟豐盈的乳穴搭配著溫暖包容的口穴一同享用,在白洛的評價中著實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巔峰享受。
一開始時,紅妹的兩團乳肉還需要借助玉手粉臂夾住來實現緊致。
不過隨著紅妹吞吃肉棒不停享受著美味,紅妹的乳穴更加香汗淋漓,每一寸乳肉在葫蘆淫香的浸淫下都散發著令人著迷的吸力,仿佛另一張無形的小嘴,不停吮吸著乳肉侍奉過的每一寸大肉棒。
“小紅奴的乳穴真是淫亂,這才短短幾天,簡直快神功大成了。”白洛打趣捉弄地撩了下紅妹吞吃下略顯紛亂的發絲,胯下故意一挺,堅挺的大肉棒立即在紅妹的乳穴中肏了一下,狠狠肏進紅妹口穴的更深處。
“嗚嗚嗚嗚!”
紅妹美眸仰視過來,淫亂的嬌聲過後表示著抗議:“人家只是扮演仙奴,才沒有真的淫亂!”
“是嗎?”白洛戰術後仰,也不跟紅妹較勁,倚著抱枕悠哉品味著紅妹的乳穴口穴雙穴侍奉。
見白洛不說話,紅妹喉嚨干渴,侍奉地更加認真。
時而托住乳肉一左一右交錯磨蹭大肉棒,時而更進一步俯下腦袋努力吞吃大肉棒,一直吞到紅唇幾乎快通過大肉棒觸及到自己的乳穴出口才算滿意。
“吸溜溜溜溜溜——!!!”
“嗚咕嗚咕嗚咕嗚咕~”
“肉棒~大肉棒~大肉棒有精液飲料的味道了!草藥味的好吃前液~唔嗯嗯嗯嗯嗯~”
今天沒有朝會。
白洛故意鎖住精關,堅挺長久到讓紅妹無所適從。
半天得不到精液,紅妹感覺自己的唇都吞吃到仿佛有火焰在炙烤。
“主人~為什麼今天主人這麼持久~唔嗯嗯嗯嗯嗯嗯~”紅妹含糊問完,頓時感覺口中的大肉棒又主動發起攻勢,引得自己口穴不得不全力放松,容納白洛大肉棒的征服肏擊。
“這才哪到哪。之前輕易射給你是看你調教才剛剛開始,便宜你的新手福利而已。現在乖乖做了紅奴,侍奉當然要真真切切地侍奉到主人心滿意足。”白洛從容無比,手里順手從床頭拿起一本仙書閱讀起來,引得紅妹睜大美眸、難以置信。
不會吧?人家侍奉地唇都快燒起來了!白洛你居然還有心思看醫書?
紅妹震驚之余,胸中涌起身為葫蘆七姐妹的勝負欲,不願就這麼乖乖服軟、求白洛賜下精液飲料。
我還就不信了!以前讓白洛弟弟射過那麼多次,今天還會被白洛欺負到乖乖求饒?做夢!
紅妹調整姿勢,裹著仙奴胖次的雪白肉臀高高撅起,雙手撐在床上,一對絕美的乳峰從乳穴侍奉中脫離出來,轉而開始全力以赴地深喉侍奉。
為了保障平時的仙庭生活正常,紅妹奶子乳頭上時時刻刻戴著白洛為紅妹設計打造的乳戒。
乳戒之外則用那副充滿情趣的心形乳貼、將乳戒沒能完全保護住的乳頭小心地保護起來。
平時沒有白洛的飲奶要求,紅妹根本不被允許私自摘下乳貼和乳戒。
剛剛得到乳戒時,紅妹覺得乳戒令乳頭時時刻刻保持勃起的作用太過羞人,姐妹之間見面都不禁臉紅、還差點被耳聰目明的橙妹發現。
於是紅妹偷偷將乳戒摘下來過,本以為隔著仙衣和乳貼不會被白洛發現。
沒成想,才僅僅一個照面,白洛就看穿了紅妹偷偷的違規行為。
至於下場嘛~
紅妹不得不乖乖跟著白洛來到白洛的府邸,又一次在床上靠著白洛的少年身軀,被白洛從後面伸手玩弄奶子玩弄到求饒都沒有用。
直到紅妹積攢多日的仙力全都化作乳汁、被白洛擠了個干干淨淨、舒服到幾近昏厥,白洛才意猶未盡地勉強收官,警告紅妹下不為例。
打那以後,紅妹一次都不敢偷偷摘下乳戒,生怕被白洛再來上一次一整天的乳頭調教。
每次紅妹想起那天,就感覺乳頭上的乳戒仿佛在不停旋轉,乳戒內環中許許多多的小凸起如毛刷一般、將紅妹的乳頭粉刷地更加粉嫩、高高勃起。
看到白洛那雙白皙稚嫩又魔力十足的雙手,紅妹更是感覺乳頭更加勃起,仿佛在回味著被白洛整整蹂躪一天乳頭的美妙舒適。
乳穴沒了大肉棒的滋潤,紅妹頓感一陣空虛,乳肉滾燙。
乳肉好熱~乳頭好堵~好想被主人允許摘掉乳戒,把奶子里的乳汁piupiu地射給主人~
不對不對!現在是我要把壞主人的精液榨取出來!讓壞主人白洛好好看看,跟羞辱紅姐姐是會有後果的!
紅妹搖搖腦袋,鼻尖嗅著淫氣十足的大肉棒,深深吸了口氣:“壞主人,看招!”
說罷,紅妹紅唇張開、緊緊環繞貼住龍頭,一路吞吃,口穴黏膜久違地再度熟練容納白洛的每一寸大肉棒。
平時紅妹嘗試深喉、總會降低難度、每吞吃一部分便休息幾秒、隨後再繼續吞吃。
“唔咕~唔咕~還差一點點!加油!看我要主人好看!”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紅妹今天憋了口氣,口穴一鼓作氣使勁吞吃、直到最後紅唇觸及到乳穴沒能浸濕的大肉棒末端,紅妹才口穴一陣縮緊、猶如淫亂的美穴時夾緊肉棒,催促大肉棒快點賜下精液。
“吼~已經主動學會控制口穴吮吸榨取了嗎。”
白洛享受到之前未有的愜意快感,手里的醫書稍微拿開,發現紅妹微微翻起白眼,知道紅妹自己在勉強自己:“哼哼,一口氣深喉吞到底、不想著先緩過氣來就著急吮吸,主人射精之前小紅奴會先暈過去哦~”
迷糊中,紅妹聽到白洛的提醒,這才想起自己往常完成深喉都會獲得一陣窒息般的征服快感,之後白洛給自己幾秒緩氣的余裕才會開始肏口穴。
糟糕!
搬石砸腳了!
紅妹快要渾濁的意識中閃過清明,口穴趕快放松下來,換取呼吸的幾分余裕,瓊鼻在白洛的胯下陶醉地吸氣,鼻腔滿是來自白洛胯下的少年氣息。
很快,紅妹感覺好受許多,回過神來,吮了吮大肉棒,心中暗道不好:“糟糕。我自己緩過氣來,主人的大肉棒好像也沒那麼想射精了!可惡!”
意識到這點,紅妹不自覺地美眸仰視,望向白洛,正看到白洛故意拿開書後、戲謔得意得俯視過來:“小紅奴加油。”
說罷,白洛又將醫書拿回面前,擋住了紅妹仰視主人的視线。
可惡!
你自己也知道我錯失了一個好機會!還故意嘲笑我!
紅妹更加屈辱,嫩舌抗議地在大肉棒下面使勁舔了幾下,感覺大肉棒堅挺了幾分,這才繼續努力地主動吞吃,嫩舌不停繞著大肉棒、隨著吞吃侍奉上上下下地努力挑逗著大肉棒的射精欲望。
“哦嗚~唔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咕嘟咕嘟~啾卟~啾嚕嚕嚕~”
“唔嗯嗯嗯嗯嗯嗯!”
見白洛用書擋著自己,紅妹賭氣地專注侍奉。
沒成想,白洛欺負人簡直一套接一套。
每次紅妹積蓄力量組織起進攻,白洛總會恰到好處地挺上那麼幾次大肉棒,使得大肉棒在紅妹口穴之中不停攪動,將紅妹的攻勢攪得七零八落,甚至偶爾還導致紅妹的美穴克制不住地piu出蜜汁。
“哈啊——”白洛嘩啦嘩啦翻完醫書,打了個哈欠,含笑俯視胯下的紅妹:“小紅奴你行不行呀?主人一本醫書都看完了。”
“還不都是你總干擾我!不給我自由發揮!”紅妹深感不服,吐出肉棒氣憤道。
“仙奴申請侍奉主人、向主人索要精液,主人允許仙奴侍奉已經是恩賜了。怎麼?紅奴莫非想反奴為主,反倒要主人在侍奉中乖乖聽話?這樣可欺騙不了天命運轉。”白洛理直氣壯,壞笑搬出為奴的天命。
“咕!”
紅妹沒轍,屈辱氣憤地瞪著白洛。
白洛可不吃小紅奴的眼神攻擊,簡單指指大肉棒:“不繼續嗎?再等下去大肉棒又要軟了,吃不到精液飲料沒關系嗎?”
“啊!”
一聽大肉棒要軟下來,紅妹條件反射地趕忙吻住龍頭,嫩舌舔舐不停,直到口中大肉棒又堅挺幾分這才松了口氣,不得不深吸口氣、再度努力地完成深喉。
時間流逝,紅妹已經不直到過去了多長時間。
紅妹只知道,自己已經把口穴掌握的“刀槍劍戟斧鉞鈎差”全都耍了一遍,若不是葫蘆仙軀做功、紅唇怕是早就腫的不成樣子。
然而自己這樣努力進攻了,白洛的大肉棒依舊維系在堅挺欲射的狀態。
火棍般的堅挺不斷欺騙著紅妹,讓紅妹以為勝利就在眼前。可無論怎麼努力,大肉棒就是不賜給紅妹想要的精液。
“唔嗯~唔嗯~唔嗯~唔嗯~嘿咿咿咿咿咿咿咿——!!!”
最後一次,紅妹使勁憋住氣,口穴竭力收緊並一次次連續吮吸、吮吸到瓊鼻都不停發出動聽的嬌聲。
一秒。五秒。十秒。三十秒。
不管時間過去幾秒,紅妹依舊感覺喉中只有前液那淡淡的草藥芳香。
濃稠美味、果凍一般的精液飲料?
想都別想。
終於。
到達極限後,紅妹口穴認輸地放松下來,嬌軀上的淋漓香汗止不住地沿著乳肉流淌。
美背那微微凹起的彎處甚至形成了一汪由葫蘆香汗構成的小水潭。
“嗚噗!”
吐出肉棒,紅妹感覺紅唇、喉嚨再到每一寸的黏膜都火燒火燎,徹底堅持不下去,認輸的言語帶了幾分哭腔:“精液吮不出來!白洛~好主人~紅奴認輸還不行嘛!”
“知道主人厲害了?”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紅妹嬌滴滴地柔聲柔氣,和凜凜仙將的可愛反差相當刺激白洛的欲望。
“既然知道了,那乖乖侍奉吧,主人不為難你了。”白洛輕輕撫過紅妹侍奉到滾燙的紅唇,指尖帶出些許仙力,輕松為紅妹的芳唇緩解苦楚。
“謝謝主人~”
被欺負制裁,紅妹道謝感恩的話順暢許多,重新張開涎水沁滿的紅唇,輕柔地親吻在龍頭之上,吞吃中堅持著讓龍頭留在口中,生怕如果深喉會被精液射進食道喉嚨、錯過精液飲料。
“現在想起顧著精液飲料了?剛才深喉侍奉半天,你說主人要是不小心射給你了,紅奴你是不是虧到家?”白洛打趣地撫摸著紅妹脹鼓鼓的香腮。
“是的。”紅妹瞬間理解許多,胸中落敗的遺憾屈辱少了許多。
這回,紅妹只是簡單地對大肉棒照顧侍奉,舔舐棒棒糖般對著龍頭撩撥照料。
短短幾分鍾的功夫,紅妹便感到大肉棒在口中堅挺如龍、滾燙似火,精液亟待噴發。
來了來了!主人好吃的草藥精液要來了!!!
“謝謝主人賜給紅奴精液飲料。”紅妹期待難耐,眼里閃著桃心,先乖巧地道了聲謝,隨即幼犬似的吮吸住龍頭、仿佛在吮吸乳汁。
白洛被紅妹可愛的舉動逗笑了,打消肏穴射精的打算,就這麼任由紅妹吮吸著迸發出濃濃精液:“乖乖接好!”
“是!!!”
紅妹應聲的下一秒,濃厚滾燙的白濁精液噴射而出,瞬間將紅妹積蓄滿涎水的口穴染成白色,衝刷著紅妹敏感的味蕾。
好熱!好燙!主人好吃的精液!口穴要燒起來了!!!!
紅妹極度珍惜著精液飲料,調整姿勢、嫩舌擋住喉嚨,生怕白洛的某一股精液太過有力、穿過口穴射入喉嚨導致浪費。
“唔咕~咕嗯嗯~唔咕~唔咕~”
好香!好吃!主人的精液噴在嘴里舒服飛了!!!
啊啊啊~
要、要丟了!下面,下面要丟了!!!
白洛射精結束之際,紅妹使勁用紅唇抿下龍頭處的最後一抹精液,美眸緊閉、秀眉蹙著,瓊鼻漏出淫叫的同時迎來了口穴高潮。
絕美淫亂的饅頭穴內蜜汁噴涌,一股股仙力十足的蜜汁被仙奴胖次盡數收下。
宛如史萊姆構成的胖次在蜜汁的滋潤之下進一步散發著淫光,呈現出紅妹葫蘆發簪相同的葫蘆紅色。
面頰暈紅。發絲凌亂。
紅妹沉浸在高潮的同時緊緊抿住紅唇,護住口中的精液,既不讓精液漏出唇外也不給精液掉入喉嚨。
直到紅妹小腹連連抖動,高潮落入余韻,紅妹這才用鼻腔連連呼氣,每次呼吸時精液的濃濃藥草香氣都會從鼻腔飄然掠過。
保住了!精液飲料保住了!
高潮余韻中的嬌軀敏感而疲憊,紅妹胸中確實克制不住的激動喜悅。
“主人您看~”制作精液飲料之前,紅妹自覺地挪動嬌軀,恭敬跪坐在白洛身前,好方便白洛檢查自己攪拌精液的認真程度。
細致地用牙齒仔細咬斷每一塊粘稠的精液~然後用口穴侍奉時早已准備好的涎水與精液混合,再用舌尖不停攪拌~牙齒繼續咬碎其中還沒融化的小塊精液,循環往復~
很快。
一口散發著濃厚藥香的精液飲料在紅妹熟練的咀嚼攪拌下完美誕生。
吃到最後,紅妹雙膝向前挪動,乳肉幾乎貼在了白洛胸膛,浸泡在精液飲料中的舌尖微微翹起、強調著自己的存在:“請主人檢查紅奴的精液飲料~”
白洛細致地看了一眼。
嗯,口中沒有大塊殘留的精液。
涎水與精液咀嚼攪拌後的泡沫也非常得充分。
整個淫亂的口穴浸潤在白濁之中,翹起的嫩舌卻只見淫亂不見清晰的白色。
“真是一份完美的精液飲料。看來紅奴制作精液飲料已經很熟練了。”
“這都要仰賴主人的調教和悉心指導。”精液飲料入口,紅妹對白洛滿滿的喜愛幸福和感激。
“小嘴真甜。”
白洛瀟灑地挑起紅妹的下巴,強迫她合上紅唇:“可以享受精液飲料的美味了。”
“嗯。”
紅妹鼻音應聲,更加喜悅,忙碌一個清晨的侍奉就是為了此刻的享受。
雙手憧憬地舉在唇邊,紅妹用嫩舌使勁又攪動了幾次,讓每一寸味蕾都銘記著精液飲料的味道,緩緩飲下。
有涎水稀釋、經過攪拌的精液飲料不復精液的黏著,但沿著食道流淌而下的那股觸感依舊讓紅妹清晰可查。
主人的精液~又一次占有我了的口穴~
伴著精液飲料的美味回憶,紅妹的思緒又一次飄向奇怪的方向。
“別光顧著自己享受。主人今天賜給你精液、陪了你這麼久、到現在肚子還餓著呢。現在該小紅奴補償主人了。”白洛將紅妹從幸福的浸潤中喚醒回來。
“肚子餓……主人是想喝乳汁了嗎?”紅妹聞言一喜。
“而且要鮮榨的。”
“啊!”
白洛伸手強勢地撩開紅妹的仙衣,幫她徹底露出嬌美的上半身。
紅妹害怕被白洛用手欺負乳頭,但如果用口,紅妹還是相當享受白洛那溫柔到骨子里的吮吸擠奶。
“沒問題~主人請用~”紅妹驕傲地挺起規模宏偉的奶子,乳貼掩蓋下的乳峰隨著紅妹的挺胸一抖一抖的,誘人至極。
“這樣喝未免無趣,不如我們來做個實驗。”白洛輕輕點在紅妹乳貼保護下的乳頭上,引得紅妹畏懼又不敢躲,隨後道:“據說一邊肏仙女一邊榨乳,榨出來的乳汁蘊含的仙力更加精純豐富。今天正好試試。”
“嗚誒?”
紅妹眨了眨眼,見白洛示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第一時間還沒理解白洛的意思。
看看白洛,又看看自己,紅妹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要坐在白洛的胯上,一邊被肏一邊給白洛榨乳!
這這這、會不會太刺激了!
紅妹哪里想象過這種玩法。
轉念一想,又覺得白洛的提議非常合理。
畢竟自己比白洛高出些許,白洛坐在床上正適合吮吸自己奶子的高度。
都這個姿勢了,如果光吮吸奶子,下面什麼都不做……豈不是有點浪費。
紅妹兀自想著,把自己想得心跳砰砰加速。
白洛看到紅妹羞澀低頭的樣子就知道紅妹肯定動了心:“怎麼樣?想試試嗎?”
“主人想的話,紅奴會乖乖聽話。”紅妹羞於承認,搬出為奴的標准台詞。
白洛平時要紅妹以仙奴自居,關鍵時刻可不許紅妹拿這套糊弄:“說實話,不然以後沒有精液飲料。”
“哎,別!”紅妹頓時急了,老老實實道:“我說!我想試試還不行嘛!”
“這才乖。”
白洛摸摸紅妹的腦袋,紅妹淺笑歡喜,迎合著白洛輕輕晃動,就像個熱戀中的懵懂少女。
坐到白洛胯上。
白洛沒有著急插入,而是先撩撥地捻起紅妹乳頭上的乳貼。
和翹臀上的仙奴胖次不同,保護乳頭的乳貼並沒有仙奴胖次那般附著緊繃,而是帶著說不出的粘性。
乳貼提起,最後一點黏著力發揮作用、帶著紅妹的乳暈軟肉提起、又落下。
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沿著乳暈遍布奶子,讓紅妹嬌軀顫抖不停。
“呀啊~好癢~又好舒服~”紅妹目光緊緊盯著一點點脫離乳峰的乳貼,期待又擔心乳貼撕到乳頭處的快感:“主人~別欺負人家了~”
白洛無視了葫蘆仙奴的嬌聲抗議,手中動作保持著輕柔,好讓紅妹細致清晰地品味到乳貼漸漸脫離乳頭的感覺:“紅奴的淫亂乳頭不是很嬌弱嘛,稍稍欺負一下就會噴奶。主人這是在溫柔呵護紅奴的淫亂乳頭~”
“唔唔。主人太壞了……”
紅妹有苦難言。明明白洛分明在欺負自己,到白洛嘴里卻變成了在照顧呵護。
自詡紅姐姐卻被少年仙君欺負的羞恥讓紅妹心里一橫,涌起身為七彩仙將的英氣。
嘿!
眼看白洛依舊動作緩慢,紅妹美背使勁一挺,香肩後仰,乳頭趁勢與乳貼的分離方向形成反扯,使得乳貼嗖的一下脫離了乳頭,徹底落進白洛手中。
然後嘛~
紅妹還沒來得及喜悅,乳貼迅速脫離乳頭的刺激就讓紅妹當場翻了白眼:“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乳頭!乳頭好舒服!!!”
隨著快感脫力,紅妹的仙軀後仰地更加厲害,兩團奶子宛如在肉托盤中呈給主人的禮物。
乳頭piupiu地奶汁四溢,迫不及待地發泄著平時被乳貼緊緊貼住乳頭的積蓄。
一時間,白洛原本飄著藥香的寢殿內奶香彌漫,空氣之中都多了幾分乳汁浸淫的仙力。
“嗯~真是相當養眼的風景。”白洛欣賞過後,伸手扶在紅妹略顯結實的美背,幫她重新在自己懷里坐正身子,隨即在紅妹奶汁濕噠的一對淫亂乳肉上狠狠來了一個洗面奶。
“呀啊……”
紅妹腦袋暈乎乎的,乳肉之間突如其來的滾燙呼氣讓她稍稍清醒過來。
見是白洛把臉埋進自己的乳肉,紅妹胸中涌起甜蜜,戀意和母愛保護欲同時爆發,情不自禁地彎起粉臂、抱住白洛,讓白洛的面頰在酥胸之間埋得更深。
“紅奴很喜歡給主人洗面奶?”白洛打趣問道。
“主人也喜歡嗎。”紅妹甜蜜道。
“小紅奴的奶子又軟又彈,乳肉帶著吸附的魔力、香汗簡直像蜜穴的蜜汁一樣,任誰都會陶醉啊。”白洛故意在紅妹乳溝之間吐了口熱氣,引得紅妹嬌軀一抖,最後掙脫出紅妹的懷抱,轉而唇齒瞄准向紅妹一側的乳峰。
拜仙軀所賜,紅妹的乳頭粉嫩異常、與處子無異。
被箍在乳戒中,乳尖滴噠含著乳汁的乳頭驕傲地保持著勃起,甚至在撕扯掉乳貼後進一步勃起、突破出乳戒圓環的把控。
“剛才都說了是在呵護你,你偏要心急自己撕。怎麼樣?乳頭舒服到奶停不下來了吧?”白洛說完,探出舌尖舔舐掉紅妹右邊乳頭的乳汁。
“嚶~”
紅妹鼻尖漏出嬌聲,奶子肉眼可見地一抖,臉蛋緋紅:“對不起。我錯怪主人了~”
“哼哼,知道認錯才是乖仙奴。”白洛中指與拇指夾住乳戒,沒有欺負乳頭地旋轉乳戒表示懲罰,直接將乳戒從紅妹的乳頭上取了下來。
“啊~”
脫離乳戒,紅妹的乳頭一點沒有松弛下來,依舊誘人的展示著自己的驕傲,向白洛發出無聲邀請。
“真是只不知羞恥的乳頭,沒了乳戒不知道乖乖躲起來,反而還驕傲地求主人吮吸。”白洛手掌左右托起紅妹右側的乳肉,反復掂量幾次。
乳肉的彈軟觸感堪稱絕贊,更加令白洛期待紅妹的乳汁。
在白洛的教育下,紅妹已經牢牢記著身為仙奴、各個侍奉環節所需要的禮節。
“主、主人,紅奴的淫亂奶子已經脹滿香噴噴的乳汁了。請主人幫紅奴把乳汁全部都從淫亂的小乳頭里榨出來吧~”紅妹眯住眼睛,含羞輕語。
“別急~在此之前~別忘了今天的實驗要求。”白洛雙手脫離乳肉,沿著紅妹汗濕嫩紅的肌膚愛撫滑過,沿著乳肉、美背,滑下托住紅妹兩團用手抓不住的翹臀,輕輕托起。
對啊!
主人今天想一邊肏我一邊品嘗乳汁!據說這樣榨乳來的乳汁會更加美味!
紅妹記起白洛方才的要求,不由自主地扭動倩腰,小穴熟練地找到親吻在白洛的大肉棒上。
感應到紅妹的求肏侍奉,緊繃紅妹翹臀的仙奴胖次隨即化作情趣胖次,在小穴之處露出了一枚心形缺口。
咕啾。
沒了阻隔,紅妹淫汁浸滿、濕噠噠的小穴直接和白洛的龍頭親吻吮吸。
正式插入之前,紅妹的美穴已然蜜汁外溢,沿著白洛的大肉棒不停流淌,儼然要將白洛的大肉棒塗成一根散發著香雌氣息的棒棒糖。
“肉棒,大肉棒要肏紅奴的小穴了……”紅妹不自覺地扭腰,小穴磨蹭親吻不停,偶爾微微貪求的下腰吞吃龍口、隨即又警醒地挺直嬌軀,禮貌詢問:“主人,紅奴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白洛享受應答。
得到命令。
紅妹緊繃堅持的嬌軀瞬間放松下來,掛著香汗的大腿不再支撐。
隨著仙軀落下,紅妹用美穴一點點親吻、吞入了白洛的大肉棒,一路讓肉棒肏到子宮口:“啊啊啊~主人的大肉棒~又粗又大,滾燙滾燙的,小穴里要燒起來了!!!”
紅妹的小穴一如既往地緊致多汁,黏膩濃稠。四面八方收縮過來的淫亂穴肉迫不及待化身一張張小嘴,吮吸著白洛的每一寸大肉棒。
“僅僅是小穴里嗎?”白洛心中暗爽,輕輕挺腰提醒紅妹。
“子宮~還有子宮口!主人的大肉棒頂在子宮口上~子宮也變得想要精液了!!!”紅妹在肏入時格外坦率,乳頭亦隨著肏入再度滴噠溢出乳汁。
“別光顧著挨肏,現在是清晨獻乳時間。”
白洛堅決反對浪費,吮住紅妹溢乳的右側乳頭,舌尖在乳頭上時而環繞舔舐、時而吮吸乳汁,時而齒尖輕咬好讓乳頭在口中更進一步綻放乳孔、勃起獻乳。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乳汁被主人榨出來了!!!”
“呀啊啊啊啊!別咬啊主人~咿咿咿咿咿咿咿!!!擠奶時的乳頭好弱,咬住什麼的受不住啊!”
“啊~啊~啊~啊~小穴!還有小穴里!主人肏奴肏的好舒服!紅奴要離不開主人的大肉棒了!!!”
離不開就好好做我的葫蘆小仙奴。今後調教你們其他姐妹,還需要你這位大姐出面輔助呢。
白洛悠哉想著,為了保持榨乳的順利、胯下沒有格外猛肏,而是用一種紅妹格外沉浸的溫柔肏法、肏得紅妹嬌喘連連,美眸緊閉,沉淪之中嫩舌不自覺地探出紅唇、與空氣挑逗不停,仿佛在與她幻想中的主人白洛幸福舌吻。
一道道乳汁呲入口中。
白洛抿住紅唇細細品味,發現肏穴獻乳的乳汁確實仙力更加豐富,而且口感也更加醇厚許多,令人喝了就不想再忘。
嘖嘖嘖,沒想到肏穴榨乳還真有效。如此美味的仙乳入口,今後榨乳花榨取的存貨恐怕要喝不下去了。
好歹是葫蘆仙乳,丟掉了浪費,喝掉又不好喝。得找個辦法處理……
白洛胡亂想著,靈光一閃,思緒飄向另一只亟待調教的葫蘆仙奴。
與此同時。
仙庭,葫蘆姐妹之中掌握千里眼順風耳的橙妹橙仙將,正在自家仙府中打扮不停,一邊哼著小調一邊玉手撩動額前發梢,幾次撩動令發絲之間完美貼合、不再毛躁。
看看鏡子中自己完美的身姿,橙妹勾起嘴角,慶祝地拍了拍手:“完美!可以去和紅姐姐推薦的小仙君一起下凡咯!”
收紅妹為奴後,白洛花了幾天為橙妹定制好了調教計劃。一切安排妥當,紅妹幫白洛負責了橙妹調教計劃的開始——推薦白洛與橙妹一同下凡。
橙妹在七姐妹中與誰都親密無間。最為年長的紅妹親自推薦,更是令橙妹毫無戒心,反而還有些喜悅激動。
紅姐姐推薦的小仙君誒!
可可愛愛、又陽光帥氣的小仙君誒!
仙庭當中的男仙不是猥瑣肥仙就是糙漢猛男,白洛小仙君的畫風和他們完全不同誒!
橙妹聽完紅妹的推薦提議,毫不猶豫地同意了同行推薦。
精心打扮、對著鏡子做了個最完美的姿勢,確認自己的打扮完美無瑕,橙妹心里轉而開始有些小好奇:“說起來紅姐姐從來不近男色,最近突然推薦一位小仙君給我。會不會……其實紅姐姐喜歡白洛那個類型?”
橙妹某種意義上猜對了。只是她還不知道,紅妹對白洛的喜愛已經融合進了許多白洛調配的各種情愫。
看看時間。
離約好的出行還有足足一個時辰。
橙妹耳聰目明的好奇心有點忍不住:“聽說小仙君至今還純潔無瑕不懂人事,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今天是我們第一次合作下凡,說不定小仙君緊張壞了,現在正在房間對著滿櫃衣物左右為難呢~”
橙妹想象了一下那副畫面,竊喜偷笑。
笑著笑著,橙妹漸漸不滿足於腦補的幻想,期待看到更加真實的景象:“要不要偷偷看看?可是姐姐教育我說用千里眼偷窺不好耶。啊啊怎麼辦呢~誒?有了!不可以偷窺、我下凡之前關心一下同行的搭檔總可以吧~”
橙妹找到逃避犯錯的借口,自己說服自己似的連連講道:“只是稍稍看看同伴的狀態需不需要幫助而已!就只稍稍地偷看一眼,只要他不需要幫助,我看完立刻就收回千里眼!嗯,就這樣!”
打定主意,橙妹輕輕吸氣,合上眼睛運轉仙力。
千里眼順風耳的葫蘆仙軀功體激發,橙妹不止視覺聽覺變得銳利無比,就連仙軀每一寸肌膚都對周圍空氣的變化感知得一清二楚。
“嘿——!”
玉手搭在額前作眺望之狀,橙妹美眸綻放光芒,穿透無數雲山阻礙、直達白洛的仙府。
“讓我看看,天真純良的小仙君有沒有緊張到坐立不安呢~”橙妹帶著捉弄的好奇,目光尋找,很快找到白洛居住的寢殿之內。
視线透過寢殿大門,寢殿內的景象清清楚楚地印在橙妹的眼里。
啊!!!
看清寢殿內的一瞬間,橙妹驚得嬌軀一哆嗦,觸電似的收回千里眼後使勁眨了幾下眼睛,心跳砰砰加速:“我、我看到了什麼?紅姐姐、紅姐姐居然抱著小仙君白洛,還像個母親一樣手臂環在白洛腦後、讓白洛吮吸乳頭?”
雖然僅僅窺視到一瞬就收回了千里眼,但橙妹天生聰慧,再加上耳聰目明,還是將方才窺視到的景象記了個七七八八。
“太怪了太怪了!紅姐姐怎麼可能做出那麼不知羞恥的事!身為七彩仙將,葫蘆七姐妹,抱著仙庭的少年仙君被吃乳頭什麼的……啊啊啊簡直太不知羞恥了!”橙妹抱住腦袋,努力想要清除方才窺視到的記憶。
可就像一個人越讓她不去想象某個存在、她就越會想象一樣。
紅妹一絲不掛、嬌軀緊緊摟在小仙君纖瘦的仙軀、還被小仙君捉住胸部吮吸乳頭什麼的……橙妹越是緊閉雙眼,越是不禁腦補這幅景象,甚至千里耳都順著微風仿佛聽到了一陣陣香艷柔弱的嬌喘,為窺視到的紅妹獻乳圖增添上了幾分生動的配樂。
紅姐姐的胸部~還有紅姐姐的美背~翹臀、美腿~
橙妹沉浸在腦海中那一閃而過的紅妹淫亂風景,俏臉都暈紅了幾分,為窺視到如此香艷禁忌的紅姐姐而緊張不已。
等等!我在想什麼!
紅姐姐才不會做那種事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紅姐姐威風凜凜,仙威蓋世,絕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一定是我運功時走火入魔看錯了!嗯,一定是這樣!”橙妹努力勸說自己,說得自己都不禁贊同地點了點頭,繼而再度運功施展功法:“重新再看一次!剛才肯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嘿——!千里眼!透!”
目光飛梭,再度抵達白洛的府邸。
這回橙妹看到的畫面中,白洛悠閒恬靜地倚靠著靠枕,手中一本七彩仙將的史書認真翻閱,儼然一副純真好學的瀟灑小少年的模樣。
白洛一旁,紅妹不再一絲不掛,而是好好穿著赤仙將的凜凜仙衣,坐在白洛的床邊向白洛介紹著自家姐妹。
“紅姐姐在說什麼?”橙妹松了口氣,確信自己剛才應該是看錯了,施展順風耳偷聽著白洛仙府中的對話。
“我那橙妹妹耳聰目明、聰慧心善,凡是在她面前,任何妖邪的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她那雙千里眼順風耳的追蹤。不過嘛~橙妹她雖負千里眼順風耳的仙能,實戰與妖怪的搏殺卻並不擅長,每逢平妖往往都以智慧取勝。若真論戰力,說不定連白仙君你都不如呢。”紅妹閒聊中帶著幾分調侃,向白洛介紹橙妹。
“這個紅姐姐!怎麼每次跟誰介紹我都要強調我的搏殺能力不足!”橙妹攥緊粉拳,隔空向自家姐姐發泄怒意:“區區妖怪而已。稍稍用幾個計策就能把他們耍的自相殘殺團團轉,何必非得像紅姐姐和三妹一樣一力破萬敵。”
遠方。
白洛聞言點點頭,手中翻過書頁,語氣悠然:“戰力不足?那倒無妨。此次下凡的任務是從一座昔日蛇精的妖窟中取回可能殘存的法寶,回到仙庭鎮壓,無需與妖怪搏殺。若論難點,叫我從妖窟殘存的一堆垃圾中篩選出邪器法寶才頗為艱難。有橙仙將的千里眼順風耳,想必到時候辨別法寶易如反掌。而且,即便遇到了個別妖精,依我看,橙仙將靠著仙力未必就收拾不了。”
“嗯嗯~小仙君這話說的中聽。戰力不足怎麼了?論分辨妖精的法寶,姐妹中沒有我更經驗豐富了!”橙妹對白洛的夸贊頗為滿意,竊喜點頭,完全忘了剛才對自己看一眼就停下的反復叮囑。
沉浸在白洛商業吹噓中,橙妹聽得洋洋自得,對這位即將一同下凡的小仙君愈發好感上升。
直到收回千里眼順風耳的仙能,橙妹都沉浸在好奇心得到小小滿足的緊張禁忌當中,渾然沒有發覺偷窺臨近停止時,紅姐姐胸部高高鼓起的仙衣之上正隱隱被兩團隱約透出的乳汁打濕。
紅妹的俏臉上,更已然被突然中斷肏穴的淫穴騷疼折磨地滾燙通紅。
仙府內。
白洛伸了個攔腰,隨手將滿是仙庭謊言的葫蘆七姐妹史書丟在枕頭旁邊。
見狀,紅妹隨之松了口氣,艱難問道:“橙妹她沒在偷看了?”
“嗯。剛才我們大概把她夸得挺高興的。”白洛輕輕點頭,向紅妹邀請地探出手:“獻乳還沒結束。小紅奴還不快繼續坐回到主人的大肉棒上?”
“萬一橙妹她又興起偷窺怎麼辦?”紅妹有點擔心。第一次看個正著也許能騙過橙妹,可第二次看個正著就不好解釋了。
“安心。她不會。”白洛露出壞笑:“剛才你給好妹妹演的春宮圖,已經足夠她換條胖次重新打扮自己了。”
“唔。”
紅妹聞言更羞了。
被主人一邊肏穴一邊吸奶子,還被自家姐妹用千里眼窺視目睹、看到自家姐妹都忍不住濕了……
紅妹光想想就羞恥心拉滿,大姐姐與赤仙將交織的韻味融合得完美無缺。
羞答答地想要再脫掉衣服。
白洛直接制止紅妹,抱住紅妹的倩腰讓她美腿分開,雙膝跪在自己胯下左右兩側:“時間不多,衣服先不脫了。紅奴自己把奶子和美穴乖乖露出來給主人肏就是。”
“是的主人。”
紅妹含羞捏住包裹奶子的仙衣搭扣,將其分開,被緊緊裹在仙衣下的一對奶子立即掙脫束縛彈了出來,呈現在白洛眼前。
至於小穴,紅妹輕輕將仙裙褪下幾分,仙奴胖次便主動地再度從小穴處露出了一個愛心漏洞。
白洛雙手從下面托住紅妹的乳肉,稍稍掂量,品味著兩團美乳之間的些微差別後吮吸住一側的乳頭、用力一嘬,濃厚的仙乳立即噴涌而出,氣勢驚人。
“呀啊啊啊啊~乳頭piupiu噴奶停不下來了啊!主人~主人您吸地紅奴好舒服~”紅妹陶醉地摟在白洛的腦後,恨不得白洛能更加用力地貼近奶子、吮吸乳頭一樣。
“哼哼。剛才吮吸的是右邊,左邊憋了這麼久,突然吮吸肯定會特別舒服。呐?紅奴你自己說呢?”白洛將紅妹的乳頭吮得發出陣陣水聲,淫亂至極。
乳頭電流陣陣,沿著乳肉電的紅妹整個嬌軀都酥酥麻麻。
紅妹更是使勁搖晃著腦袋,也不知到底是享受還是想要從快感的海洋中掙扎:“是的!主人一邊一邊地欺負、比同時欺負兩邊舒服太多了!!!嗚噢噢噢噢哦哦哦!乳汁,乳汁又噴出來了!主人您舌頭欺負乳頭的技巧太厲害了!乳頭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紅妹舒服到嬌叫連連。
白洛則突然語氣嚴肅起來:“別光顧著自己乳頭爽,奶汁里的仙力都變薄了。還不快點自己肏穴給奶汁補充仙力?”
“啊,是!”
紅妹被白洛嚴厲的提醒驚醒過來,想起自己一直跨在白洛身上卻忘了侍奉,翹臀反復落下尋找大肉棒的龍頭、淫亂焦急。
嘗試數次,紅妹終於用美穴成功吻住滾燙的龍頭,紅唇緊緊抿住,做好享受的准備後美腿翹臀一齊落下,大肉棒直搗花蕊。
“啊啊啊~子宮被自己肏到最深處了!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好厲害!要去了要去了!!唔咿咿咿咿咿咿咿!!!”
伴著子宮內一陣痙攣,紅妹迎來了一次突然的美妙高潮,蜜汁滾燙灑下,侍奉之中的淫亂奶子更是同時被白洛吮吸住兩枚乳頭,在白洛口中縱情噴乳,美到幾近飛仙。
……
奔赴約定地點。
橙妹比白洛要先到一步,見到白洛遠遠招手:“小仙君——這里!”
白洛聞言四處張望一番,找到橙妹,擺了個陽光的笑顏一路小跑到橙妹跟前,歪歪身子好奇地上下打量一番:“千里眼順風耳的橙姐姐嗎?”
“是我~怎麼樣?姐姐漂亮吧?”橙妹顯擺地蓮足輕踏,在白洛面前轉了一圈,橙色的清涼仙裙裙擺猶如花朵般向四周飛起綻放,剛好卡在勉強蓋住小屁股的高度。
“漂亮~簡直比紅姐姐跟我介紹得還要漂亮!”
白洛眼里閃著崇拜的小星星,滿眼都是對漂亮姐姐的喜歡向往。
“嘻嘻,小仙君嘴很甜嘛,橙姐姐最喜歡嘴甜的小弟弟了。”橙妹被白洛崇拜吹噓得有點飄飄然,仙軀在雲霧之上感覺一陣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自在。
殊不知。
橙妹展示的旋轉輕舞中,白洛並沒有貪戀美色的沉浸窺視,而是嚴謹認真地在橙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嗯~沒找到仙紋的位置。聽小紅奴說,橙妹的雙腋之下藏著一對仙紋,也不知真的假的。
白洛悠哉想著,表面上則對橙妹故作姐姐姿態的夸獎非常自得:“橙姐姐還記得我們今天的任務吧?”
“當然!”
橙妹攥緊粉拳揮舞了一下,仿佛在與看不見的妖怪爭斗:“那青蛇精狡兔三窟、法寶亂藏。當年我們葫蘆七姐妹鎮壓青蛇精時只鎮壓了她主穴中的法寶,剩下的一部分還在其他妖怪洞窟中流散遺失,需要我們來取回鎮壓,免得為禍人間!小仙君你放心,今天有橙姐姐在,絕對不會漏過一個妖精的法寶!”
“嗯。”白洛贊嘆地點點頭,手臂一揮:“那我們出發?”
“好!出發!”
……
伴著橙妹騰雲下凡,白洛為橙妹准備的是青蛇精分穴中一座早已荒無妖氣、同時規模龐大的妖窟。
拜當年青蛇精狡兔三窟的設計,這座妖窟內的布局簡直就是天然為葫蘆七姐妹回憶黑歷史所創造的。其中遼闊的空間給了白洛盡情改造的余地。
辨別法寶?
呵,這座妖窟內每一件法寶都是我為你橙妹量身定做的好東西,希望你好好受用。
攤開地圖,白洛引領橙妹尋找妖窟,在妖窟周圍反反復復繞了三圈,佯作生疏的同時自然藏拙:“啊啊啊,這片妖窟之前發現時還清晰可見呢,怎麼今天一來霧氣彌漫的!”
橙妹也被白洛的迷茫帶路搞得心急,從白洛手中搶過地圖,抬起手臂將地圖舉到面前攤開,仔仔細細閱讀了一遍:“讓我看看~嗨,這麼簡單的地圖,白洛你居然會看不懂!來,跟我走這邊!”
也許是真急了,橙妹比白洛預想的放得開,主動牽住白洛的手,運起千里眼看破濃霧、精確十足地找到妖窟洞口。
“瞧、這不就到了嘛!怎麼樣?橙姐姐厲不厲害?”橙妹玉手叉腰,驕傲挺起不甚值得自豪的秀乳,粉頸高高揚起。
“厲害厲害!真不愧是千里眼,這麼濃的霧居然能一眼看穿!”白洛連連點頭,崇拜附和,同時難以察覺地將目光從橙妹叉腰的腋下收回,心中暗道:“雙腋之下竟然真有仙紋,看來橙妹在青蛇精手中被調教過腋穴的傳聞或許是真的。不過橙妹腋下的仙紋左右印合之後只是帶有葫蘆蒂的上半個葫蘆而已。問題來了,剩下半個葫蘆的仙紋在哪?”
同橙妹一起步入洞窟。白洛一邊走著,余光在橙妹身上欣賞地上下打量,故意讓橙妹察覺自己的目光。
小仙君一直在偷看我呢,我細心打扮之後果然超漂亮呀!
橙妹將白洛的余光窺視看在眼里,不僅不覺得冒犯生氣,反而還心中竊喜,覺得自己的仙將美麗得到承認。
仗著千里眼和順風耳,橙妹無需下凡就能窺視偷聽到許多凡間事物。
其中最令橙妹感興趣的,便是偶然間看到凡間皇城、玉蓮樓中姑娘們對鏡貼花黃的一幕。
本來自從鎮壓青蛇精後,橙妹就對淫亂汙濁之事諱莫如深,平時千里眼都生怕看到凡間夫妻的齷齪之舉。
可玉蓮樓中姑娘們面帶羞意,化妝打扮的一幕,著實讓橙妹這位打葫蘆里蹦出來就在降妖除魔的橙仙將震撼了一把。
那桃花羞怯、那眼眸如水、蓮足輕舞、還有那一件件明明沒有露出重要部位卻浸透著淫欲的紗衣薄裙。
僅僅是看著,橙妹被王母教導灌輸的保守觀念便紛紛打破。
時至今日,葫蘆七姐妹中,橙妹可謂是對凡間的煙火凡塵最為了解的一位,就像某個世界中的家里蹲群體。
XP興趣通吃各種類型,一問實戰經驗全都是為零。
不過細說起來,橙妹和書面知識豐富的家里蹲還是小有區別。
自打被重塑仙軀之後,橙妹和紅妹一樣,依舊對象征雄風的大肉棒帶著天然的抵觸情緒。
這也使得橙妹每次用千里眼在人間了解“民生疾苦”時,往往著重窺視玉蓮樓中的嬌美少女被男人挑弄情欲的前戲部分。
一旦玉蓮樓中的男人打算認真辦事,將手摸向褲襠,橙妹變回立即收回千里眼,生怕那黑不溜秋的髒東西汙了自己的眼睛。
身旁的小仙君對自己目光崇拜,橙妹蓮足步伐有些飄飄然、胸中不禁想道:“嘻嘻,看來我只要仙衣風格稍稍模仿那些女孩,魅力就能大幅提升。連這位不諳世事的小仙君都挪不開眼,玉蓮樓之類的汙濁穢所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起碼女孩子的打扮方式就很有參考價值。”
“橙姐姐在想什麼?”白洛注意到橙妹玉足飄飄然地加快步伐,好奇問道。
“啊,沒什麼!”
冷不丁被突襲詢問,橙妹趕忙回神,粉拳在嘴邊干咳一聲,掩飾編造:“姐姐在想待會該如何辨別蛇精遺留下來的法寶。”
“橙姐姐不必擔心,白洛相信橙姐姐的千里眼肯定能看穿妖精留下的偽裝!”
白洛繼續跟橙妹說著好聽的崇拜之語,同時一聽就知道橙妹在跟自己撒謊,心中暗道:被純潔無瑕的小仙君多崇拜地看兩眼都能心猿意馬。
不愧是千里眼順風耳的橙仙將,一天到晚東看西看,看來調教方面的許多知識橙仙將未必需要我教導。
漫步妖窟。
妖窟內遍地是昔日妖怪所用的石桌石椅碎塊。
從妖窟中顯得過於干淨的搏殺痕跡可以看出,自青蛇精被葫蘆七姐妹鎮壓平定後,這座妖窟肯定是在毫無所知、歌舞升平的日子里被突然襲擊,一舉殲滅,壓根沒什麼反抗。
“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弄得我腳都踩髒了!”橙妹使勁甩了甩踏著高跟的蓮足,對一步一層灰的妖窟頗為不滿,迫不及待早點完成任務。
“安啦安啦,塵封多年的妖窟肯定會有灰塵噠。倒不如說這座妖窟起碼沒有妖精,我們能順順利利地檢查探索就已經是幸運了。”白洛示意地指了指妖窟內四通八達的通路:“喏?橙姐姐你瞧,這妖窟這麼大,如果真有妖精又入住,到時剿滅肯定又是筆頭疼的糊塗賬。”
“說的也是。”橙妹對白洛的判斷非常贊同,但依舊嫌棄這荒蕪的妖窟太過無趣。
七扭八拐。
白洛帶著橙妹找到妖窟最深處的主窟大廳。
大廳內依同樣各種石桌石椅碎了滿地,唯有主位上一座妖王似的王座尚還勉強有一半保存完好。
白洛東張西望,噓聲感嘆:“嗚哇~到處都是碎片。這座妖窟當初是誰來平定的呀?簡直暴力。”
橙妹環視大廳,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邊找线索邊道:“大概是三妹吧。我們七姐妹中劈山碎石各種本領能做到的不少,但只有三妹會處處逞能、見東西就砸、平妖時見到妖怪就非得展示一番她的銅頭鐵臂。這滿地碎石估計是三妹殺到這里、為了震懾群妖故意砸的吧。”
三妹會處處逞能,連妖窟沒用的石桌石椅都要砸碎?
白洛悄然將橙妹作為自家姐妹對三妹的評價記在心里,在大廳中探索一圈,拍去手上的灰塵,轉而圍著唯一的妖王王座看來看去:“奇怪,這座王座居然保存了一部分下來。橙姐姐不是說黃仙將處處逞能嘛,黃仙將都砸了那麼多東西了,為何偏偏這座王座只劈碎一小半?”
“呼呼,這還不簡單。因為三妹砸到王座時已經將妖王和妖精全部平定了唄。妖精都沒了,她還非得把王座砸個粉碎呀?”橙妹含笑解釋,來到白洛身邊,說著說著秀眉輕輕蹙起,察覺異常:“等等,奇怪。為何這王座前面會有風?”
“風?”白洛看看自己,又看看橙妹,疑惑道:“有風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你感覺不到很正常。”橙妹挺起胸脯,顯露本領:“我不光千里眼順風耳,眼見耳聽之外的感官同樣靈敏異常。整個仙庭除了我獨有的仙能修煉,其他人可學不來我這一身本領!”
說著,橙妹享受著白洛再度飄來的崇拜目光,合上眼睛細細感知掠過肌膚的每一寸空氣流動,在王座之前輕輕挪動。
“找到了!在這!”
沒一會,橙妹便敏銳找到了微風來源——竟然是王座後面一條顏色略深的岩线。
“岩线上面有風,難道這岩壁後面另有洞天?”白洛托腮思考,暗示橙妹。
“肯定如此。這個三妹真是粗心大意,竟然連妖窟里另有一番天地都沒發現,真不知道當年怎麼平定的妖精。”橙妹埋怨的語氣中帶著與三妹的親昵,聽得出來,橙妹在七姐妹中對其他姐妹可能偶爾會埋怨,但彼此一條心的親昵感情卻是相通的。
“如果後面真有洞天,以我們的實力肯定沒法像黃仙將一樣強行撞開,必須得找機關。按照妖精的機關習慣……”白洛看向身後王座,伸手細致撫摸,沒幾下便在王座扶手下面發現了一處凹陷。
“有了?”白洛使勁按下。
轟隆隆——
看似凹凸不平的岩壁竟沿著橙妹找到的岩线左右分成了兩扇大門,隨著大門打開,大門後面更多的厚厚灰塵被喧囂帶起,揚了個漫天塵土。
“咳咳咳。我討厭死這里了!”橙妹捂著鼻子,緊閉雙眸,另一只手使勁在面前扇風。
等到煙塵重新落下,橙妹輕輕睜眼,赫然被一道金光閃的頭暈眼花:“什麼東西?看不清啊。”
橙妹眯起眼睛,站的老遠努力嘗試看清。
白洛則步步謹慎地走了過去,閱讀一番,轉身招手:“橙姐姐,這里有三個法寶!還有,你走近點就能看清了,浪費什麼千里眼嘛!”
“對哦。”
橙妹一想也是,暗道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連這點小事都差點浪費仙力去開千里眼。
足尖輕點漫步上前,橙妹定睛一看,俏臉不禁升起些許緋色:“這、這算什麼法寶嘛!”
岩壁之後,金光閃閃的是一張綻放光澤、剛好適合單人休息的金玉暖床。
暖床前方是一座同樣金光閃閃的寶台。
寶台之上,三件寶物正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等候著後人的拾起。
“確實很奇怪啊。”白洛捏著下巴探頭看看,將三樣寶貝挨個念了出來:“羽毛、癢癢撓、還有這個橢圓形的小球不知道能做什麼。”
“莫非和羽毛、癢癢撓一樣,也是用來撓癢戲弄人的?”橙妹同樣摸不著頭腦。
白洛聞言故意把嘴一撅,仿佛聽到了18X言論的小少年:“橙姐姐你在說什麼?羽毛明明是用來做筆的,還有、癢癢撓不是年齡大的老人撓背不方便才用的東西嗎?怎麼會是撓癢戲弄人的?”
白洛的語氣一本正經,理所當然,問的橙妹不禁冒出幾分羞愧。
糟糕。窺探玉蓮樓太多了,搞得我都忘了羽毛和癢癢撓正常用來做什麼了!
“小仙君別生氣,方才姐姐是跟你開玩笑的。姐姐怎麼可能不知道羽毛和癢癢撓的用處呢!”橙妹擺了擺手,稍顯窘迫,靈海中卻隨著三樣東西映入眼簾,不禁想起自己玉蓮樓中窺視印象最深的一幕——某位不知曉姓名、穿著橙色紗裙的純潔少女被捆縛在床上、露出雙足、手臂高舉到腦後露出腋肉,最後被客人用羽毛和癢癢撓好好照料了一番腳丫和美腋。
不知那位客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
整整一夜,他都沒有露出丑東西讓橙妹挪開目光,反而專注喜好地調教了橙裙少女的玉足美腋足足一個晚上。
這正中下懷的一夜,幾乎原原本本被橙妹用千里眼順風耳窺視偷聽了個一干二淨。
打那之後,橙妹只覺自己仿佛打開了某種新世界的大門。
潔白的羽毛落在橙裙少女玉足足趾之間激起的銀鈴笑聲,還有腋肉被癢癢撓撩撥時少女躲閃不能的左羞右臊,都會時不時在橙妹的靈海之中悄然浮現,引得橙妹在鞋中勾緊足趾、夾緊雙腋。
冷不丁看到三件法寶,橙妹羞於啟齒的窺視歷史引得她莫名尷尬,裹在高跟鞋中微微汗濕的小腳丫足趾之間彼此磨蹭,緩解尷尬的同時清掃著靈海中的奇怪回憶。
一路上,白洛偷瞄故意讓橙妹每次都細致察覺。而此刻白洛肆無忌憚地余光觀察、橙妹卻沉浸在黑歷史中渾然不知。
……
一周前。
白洛問起橙妹的弱點時,紅妹的回答如下:“橙妹的弱點啊,其實不太好說。我只知道平定金蛇精時,她是單槍匹馬闖進金蛇精的迷鏡宮,在里面看了一堆春宮淫景迷了眼睛,才被金蛇精抓到機會刺瞎了眼睛。”
“春宮淫景是嗎?”白洛坐在床頭,認真書寫記錄著紅妹提供的內情:“那青蛇精呢?”
“青蛇精是用了一把折扇,吹出砂石陰風弄瞎了橙妹的眼睛。”
“都是奔著眼睛啊。”白洛短暫書寫之後停下筆峰,抬頭掃了眼身下努力練習口交侍奉技巧的紅妹:“被捉住之後呢?兩個蛇精怎麼調教的?”
紅妹滾燙的嫩舌在白洛的大肉棒從下到上舔舐了一遍,抿抿口水,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們七姐妹彼此靠近時就會產生呼應,青蛇精和金蛇精都知道我們這個本領,所以調教時都特意把我們分散在洞府的七個不同位置。除了設宴羞辱我們,我們姐妹之間幾乎沒有機會相見。哦對,除了四妹和五妹,她們兩個哪次都是關在一起調教的。”
喲呵,還有意外收獲。
白洛將四妹五妹的情報換了一頁記好,手中輕盈地轉了幾下筆,換了個角度問道:“你們平時間姐妹打鬧,有沒有發現橙妹的哪些弱點?”
“弱點啊……”紅妹認真回想姐妹一起碰頭的時光,靈光一閃:“誒?對了。六妹和橙妹有一回嬉鬧撓橙妹癢癢,她反應特別劇烈,還一本正經地拿出姐姐的威嚴叫六妹不許再這麼做。這個算线索嗎?”
“怕癢?哎,我居然連這都沒想到。”
白洛拍了下額頭,理解一切:“你們葫蘆姐妹仙軀屬草本,集天地靈氣吸日月精華都要通過雙足來連接大地。如此,你們的雙足相比其他部位必然相對敏感柔弱。明白了,這下有辦法了。”
聽見白洛有辦法對付自家姐妹,紅妹心里有點過意不去,又不停說服自己:只有這樣才能改變我們七姐妹被仙庭玩弄的命運!
“打算用撓癢來調教橙妹嗎?”紅妹咬了咬嘴唇,吐出調教二字時還有些艱難羞澀,想象不出橙妹在白洛手中被戲弄於鼓掌的畫面。
“嗯。不過單純的調教調教癢處未免太清淡了。既然橙妹喜歡看春宮淫景,我當然要好好滿足一下橙妹的喜好。”說著白洛撩了下紅妹的發絲,勾起嘴角,壞笑說道:“為了計劃順利,紅奴最近幾天可要多多努力咯。”
“我?和我有什麼關系?”
紅妹沒太聽懂。
白洛拇指指向身旁,紅妹循著看去,登時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里。
床頭的魔鏡水晶,竟然時時刻刻錄制著自己對白洛的侍奉美景!
我說你哪來的春宮美景給橙妹看!
紅妹咬了咬牙,氣鼓鼓賭氣道:“白洛,你錄影都不告訴我,我今天不侍奉你了!”
“你確定?”白洛絲毫不方,拿出幾分身為主人的氣勢:“紅奴你可要想清楚,你貢獻出的春宮淫景,一切都是為了橙妹、為了改變你們七姐妹的天命。還是說,紅奴你改主意了、想要去給妖僧當肉奴隸?”
“咕!”
紅妹拿白洛的理由一點辦法沒有,使勁瞪了一眼魔鏡,紅妹猶豫幾秒,最終還是忍著橙妹可能會看到的羞意,吞吐侍奉起白洛的大肉棒。
……
到底是自家姐妹,怕癢的弱點掌握的真准。
不,瞧橙妹這幅樣子,只怕撓癢都不能稱之為弱點,應該說喜好了。
白洛悠哉想著,開口打斷橙妹的沉浸黑歷史:“誒?這里還有字。”
“哪里?”
“這里!”白洛指向三件法寶上面一點點的位置,面露難色:“可惜這上面的字太小了,我看不清。”
“這個簡單,橙姐姐來。”橙妹湊到白洛身旁,凝神聚氣、啟用千里眼盯住那一行小字,通順閱讀:“欲得真正法寶,必切曉三寶之妙。哈?這是什麼意思?”
橙妹語氣單純的驚嘆。
白洛依舊呢喃咀嚼了一遍橙妹的話,操著一口毫無邪念的純真語氣說道:“好像想知道哪個是真正法寶,就得切身體會一下這三件寶物的奧妙。”
體驗三件寶物的奧妙?那我豈不是可以試試羽毛和……
橙妹咕嘟咽了下唾沫,目光差點又扎在羽毛和癢癢撓上徹底挪不開。
使勁閉上眼睛,扭開臉蛋,橙妹說服自己似的啐了一口:“呸!什麼體會三件寶物!青蛇精留下的淫邪之物,我才不會去體會什麼奧妙!”
“那……我們該怎麼辦?”白洛小手一攤,求助向橙妹。
“還能怎麼辦,肯定是靠我來分辨法寶嘛!小仙君你就在旁看著,區區三件寶物,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哪件才是法寶!”
橙妹挺胸保證,同時心里有些後悔。
可惡,早知道就跟玉帝申請一下,把取回法寶的任務交給我一個人了。如果今天我一個人來,沒准可以真試試這羽毛和癢癢撓有什麼威力。
現在有小仙君同行,肯定沒法在他面前不知羞恥地試這種東西!
橙妹給自己鼓氣地使勁呼吸幾次,挪動玉足、來到寶台前演講似的,左右手抓住寶台的一左一右,運轉仙力、施展千里眼觀察三件寶物。
首先是羽毛。
千里眼的銳利觀察下,這根潔白的羽毛之上純潔無瑕、毫無汙漬,甚至光用肉眼就能看出羽毛的軟中帶刺,引得橙妹汗毛豎起。
“妖氣不多,是一種滿足條件後觸發的寶物。觸發的條件是……”橙妹眯眼分析,著重盯住羽毛羽管之中的妖力,看到結果後氣的使勁跺了下腳:“居然是女孩子銀鈴般的笑聲!什麼拿來欺負女孩子的可惡東西,根本不是用來作筆的!”
橙妹對羽毛氣鼓鼓地問候不停,稍稍有些嚇到白洛。
“橙姐姐,所以這根羽毛就是青蛇精遺留的法寶?”白洛弱弱問道。
“呃……”橙妹一時語塞,發現自己說不好:“我再看看其他的。”
青蛇精的法寶橙妹又不是沒切身體會過。
不說別的,光拿來對付自己的那把黑折扇,不僅妖氣十足如有靈智、隨便一扇便能扇出一道妖風卷碎石塊,迷住自己的千里眼、卷破自己的橙色仙衣。
和青蛇精那些威力十足的法寶相比,這根羽毛中的妖力堪稱薄弱,只能勉強稱作妖物,而不能稱之為法寶。
橙妹將羽毛否決了八成,轉而看向那根癢癢撓。
這根癢癢撓乃是象牙雕琢而成。
握柄細長圓潤、彎形梳齒兒偏窄且稍顯粗糙。
和普通為了解癢設計的癢癢撓相比,這只象牙寶物明顯作用不同,更加傾向於為少女的含羞半露的腋肉帶去難以言說的細癢。
“又是個欺負人設計出來的淫物!”橙妹看得氣惱,更加覺得青蛇精可氣可惡,恨不得抓起這根癢癢撓使勁掰斷。
默念清心訣聚精會神,橙妹勸說自己冷靜下來,認真檢查其中的妖力。
和羽毛類似,象牙癢癢撓的妖力也附著在其細長圓潤的握柄上。
至於觸發條件……
“女孩子腋肉分泌的香汗?”橙妹看清這點,本能地手臂加緊了下,生怕自己在洞窟探索忙得美腋冒汗,招惹癢癢撓過來欺負自己。
“這件是法寶嗎?”白洛將橙妹的緊張和隱藏的期待看在眼里,繼續問道。
“應該也不是。”橙妹舔了舔紅唇,檢查向最後一枚橢圓形的奇怪小球。
繼羽毛和象牙之後,第三個奇怪小球材質由玉石打磨而成,而且其中被掏空並儲存了妖力。
尤其令橙妹感到奇怪的是,這枚小球中的妖力竟然比前兩個羽毛和癢癢撓的妖力少了許多,妖力的功效也在千里眼下一眼便明——單純地震動。
“只是單純地震動?那它憑什麼能算作寶物?”橙妹更加搞不懂妖怪的各種奇怪操作:“不對,重點不是這個,現在的問題是這三個寶物到底哪個才是法寶!”
橙妹挺直嬌軀,深吸口氣,重新左右扒住寶台兩端,仔細辨別考量著三件寶物的差別。
羽毛?
不對,這東西和妖風折扇根本沒法比。
癢癢撓?
也不對啊。這東西打三妹的軟屁股都嫌不稱手,落到妖精手里又能翻出多少浪花?
最後的玉石小球?
橙妹使勁搖搖頭,覺得更不對:“一個光能震來震去的玉球能有什麼用啊!”
找不出答案,橙妹一想到白洛還在身邊期待崇拜地望著自己,臉蛋感到一陣燙紅——可惡,早知道青蛇精留下這麼三個怪東西,我就不跟小仙君夸海口說沒問題了。
正想著,橙妹聽到白洛適時詢問:“橙姐姐,有辦法分辨出來嗎?”
橙妹身形一抖,看向白洛,粉拳使勁地錘了下空氣:“唉,青蛇精到底是青蛇精,留下的三件妖物看起來都沒什麼本事。哪件都不像能興風作浪的法寶。”
“啊,那怎麼辦?”白洛裝作傻眼。
橙妹眼睛一轉,冒出鬼主意:“要不我們把三件妖物全帶回去。回仙庭給有識之士慢慢分辨。”
“可橙姐姐你剛才說過,仙庭沒有人比你更火眼金睛呀。”白洛怎麼可能讓橙妹光看幾件玩具、一點不嘗試就返回仙庭:“再說,玉帝最近心情不好。我們如果完不成任務,胡亂帶著三件妖物回去,肯定會被玉帝批駁訓斥的,到時候沒准玉帝一生氣,罷免了橙姐姐的仙將職位都說不定。”
也是啊!
橙妹最近朝會也發現玉帝天天擺著張臭臉,感覺白洛說得相當有可能發生。
“那怎麼辦?”橙妹沒轍了,向白洛發出求助。
白洛擠出幾分難色,佯作思考片刻,弱弱問道:“要不……橙姐姐稍稍按照寶台的指示,躺在金玉床上試一試?”
“我!”
橙妹有點傻眼,不自覺地回頭看了眼仿佛在邀請自己的金玉暖床、還有寶台上的三件妖物,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
真的要試嗎?
那羽毛和癢癢撓一看就知道是青蛇精留下的壞東西。玉石小球和羽毛癢癢撓擺在一起,肯定也不是什麼好器物。
當著白洛的面嘗試……會不會有點太不知羞恥了?
橙妹扭捏猶豫,柔聲輕語:“白洛,青蛇精留下的妖物都是壞東西,橙姐姐要是試了,萬一很丟臉怎麼辦?”
“橙姐姐是擔心會害羞嗎?”白洛擺了個人畜無害的陽光笑容,拍拍腰間夸著的藥箱:“橙姐姐別忘了,白洛可是修醫道的。俗話說醫者父母心,橙姐姐嘗試妖物乃是為了天下太平、黎民蒼生,就算妖物讓橙姐姐有些許丟臉,白洛憧憬橙姐姐還來不及,又哪里會嘲笑橙姐姐呢?”
白洛一番甜甜的話如蜜糖流淌在橙妹心窩。
見橙妹表情融化幾分,白洛乘勝追擊:“再說,之前和紅姐姐平妖、紅姐姐不小心中了妖毒,我幫紅姐姐解毒時也沒在意過紅姐姐的些許羞恥啊。紅姐姐都樂意相信白洛,橙姐姐該不會對白洛不信任吧?”
連紅姐姐都?橙妹小有驚訝,仔細一想,發現紅妹確實跟自己有聊到過白洛幫忙解毒之事。
想到自家姐姐也有過類似的事,橙妹的扭捏猶豫進一步被逐漸放開的期待所壓倒。
回眸瞄了眼寶台上的三件妖物,橙妹咕嘟咽了下唾沫,聲若蚊鳴:“拜托你了,白洛弟弟。”
“橙姐姐放心,我會非常小心的。”
橙妹的上鈎遠比白洛預想的簡單輕松。來到寶台前,白洛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想來是橙妹已經乖乖躺在金玉暖床上。
先玩哪個呢?
白洛指尖在三樣妖物跟前分別輕點,改變主意:“橙姐姐想先嘗試哪個?”
“唔嗯——象牙那個吧。”橙妹沉吟想了想,還是覺得象牙雕琢的癢癢撓相對看起來最沒那麼可怕。
“好。”
白洛拾起妖物前特意回頭看了眼橙妹,確認橙妹有乖乖在金玉暖床上面躺好,隨後潔白的少年手掌猛地抓起象牙癢撓。
“嗚哇——!”
拾起的瞬間,橙妹在白洛身後爆發嬌聲,意外驚慌:“怎麼回事?這床、這床好像有問題!我的胳膊動不了了!難道是陷阱?!”
白洛轉身。
只見橙妹本來在金玉暖床上躺的好好地,此刻卻莫名地上半身仰坐起來,仿佛腰下被墊了一塊無形的靠枕,使得橙妹不得不以半後仰的姿勢挺起嬌軀。
與此同時,橙妹纖弱無骨的手臂也在金玉暖床的無形束縛下舉過頭頂,前臂在腦後橫向交疊,被迫露出了仙衣無法提供絲毫保護的美腋。
“嘿!嗯——!”橙妹憋足氣息,試圖掙脫束縛、嬌聲連連。
踩著高跟鞋的小腳丫隨著身子發力胡亂踢著,卻沒有一只丑陋肮髒的妖精給橙妹來踢踹發泄。
加油加油~這張金玉暖床可是專門為橙妹你定做的。
雖說無形的妖力束縛比起有形的禁錮法寶更容易掙脫,但誰讓橙妹你在姐妹中搏殺能力最弱呢?
看不起力量的葫蘆仙將就是要被美美地憑空限制在床上,好好享受一番力量無法破局的拘束!
“橙姐姐,你怎麼了?干嘛舉著胳膊在床上亂蹬呀?”白洛含笑欣賞著橙妹的反復掙扎,臉上裝作焦急擔心,湊到橙妹身邊,一邊關切一邊近距離欣賞著橙妹被困在暖床上的誘人模樣。
隨著雙手舉高高,橙妹粉嫩的腋下完美呈現。白洛眨了眨睫毛修長的眼眸,將橙妹的腋肉春景盡收眼底。
作為藏匿仙紋的隱秘部位,橙妹的美腋肌膚柔軟而富有彈性,在近距離欣賞下呈現出淡淡的粉色嫩調。
再搭上金玉暖床映襯的微光,僅僅是眼中欣賞,橙妹的美腋就足以使凡間不知多少豪門貴族欲火大動。
一寸寸嬌艷欲滴的腋穴紋理更是令人不禁聯想到淫亂的穴肉,讓人想要用大肉棒好好地教訓一頓。
真不愧是仙紋刻印的所在,真是天生的一團媚肉啊。白洛心中評價。
橙妹還專注在與金玉暖床的斗爭中,奈何金玉軟床無形的妖力束縛精巧且有力,准確地鎖在橙妹的每一寸關節處。
幾番掙扎下來,橙妹除了把自己累出了幾滴香汗、順便給白洛上演了一幅嬌女受困圖,全無一絲收獲。
“呼——呼——”掙脫不能,橙妹略顯可憐的胸脯連連起伏,後知後覺地記起白洛的關切,艱難啟齒:“白洛,這張破床把我困住了,你快想想辦法。不然萬一這是妖精的陷阱,我們陷在這里非常危險!”
“啊?哦。”
白洛手里捏著象牙癢撓,起身故作尋找方法,繞著橙妹和寶台左三圈右三圈,抓抓頭發全無頭緒:“奇怪,這張床周圍全沒有機關。橙姐姐莫不是觸動到哪里了?”
“我才沒有!”橙妹心急如焚,又被白洛突然冤枉,更加焦急:“白洛~小仙君~紅姐姐說你心細認真,你再仔細找找。”
“我已經認真找過了!”
白洛把象牙癢撓拍在掌心,鼓起腮幫,忽然眼前一亮,有了發現:“誒?這象牙癢撓上面有字!”
“有字?那肯定是破解法寶的咒語!快拿給姐姐看看!”橙妹欣喜若狂,看到希望。
“喏?”
白洛將象牙癢撓有字的一面遞到橙妹眼前。
橙妹仔細一看,頓時傻眼:“這該死的破床居居居、居然是配合寶台的,要體驗完三件妖物才能解開束縛?可惡的蛇精,真虧她想得出來!”
瞧橙妹不情不願,白洛調整位置,又揮舞拳頭照著橙妹高舉的粉臂使勁打了幾下。
“嘿!喝!”
白洛為橙妹准備的金玉暖床設計相當精妙。
攻擊性的拳鋒招呼過來,橙妹身上的無形束縛便會做出抵抗,將白洛的嘗試堅實地抵擋回去。
而換做白洛溫柔試探的撫摸,束縛便會任由白洛的手掌通過,觸及在橙妹彈軟如水的粉臂上:“奇怪~為什麼攻擊會被擋下來,不攻擊就能觸碰到橙姐姐。這張妖床有沒有這麼神啊?”
“哎呀白洛弟弟你別試了!”橙妹瞧白洛攻擊也無濟於事,徹底認命,擔心可能有妖精埋伏的焦慮心理徹底戰勝抗拒,主動道:“既然這張破床非要人試完三件妖物,那本仙將試就完事了!白洛,我們得動作快點,不然一旦中了埋伏就糟了。”
現在知道著急了?可惜,我可不急。今天我偏要橙妹你自己主動要求我來調教。
白洛佯作為難:“可是橙姐姐,這妖物上叫我用它……”
“哎呀別說了!不管它叫你做什麼,照做就是,盡管幫我解開這破床的束縛才是重中之重!”
“那~好吧。”
白洛勉強答應,腳步輕挪調整位置,突然跨坐在了橙妹緊緊並緊的橙裙雙腿之上,手中象牙癢撓公然接近:“橙姐姐准備好,我來咯?”
“來吧!”
橙妹豁出去了,緊緊合上眼睛,准備忍受妖物的折磨。
和紅妹的仙衣相比,橙妹的仙衣更加凸顯出夏日的清涼,修長柔弱的手臂幾乎沒有任何仙衣的保護。
就連凝若瓊脂的香肩都只是被仙衣堪堪庇護,宛如出淤泥而不染、卻又蘊藏淫艷、誘惑他人主動采摘的嫩荷。
風景絕了!白洛悄然給橙妹打分評價,嘴角勾起一絲狡猾的弧度,手中癢撓的勾爪終於在橙妹被迫露出的腋穴之上輕輕刮過。
“咦咿——!”
觸電一般,橙妹沒被金玉軟床鎖住的下半身猛地一彈、猶如馬背,差點把白洛顛簸下去。
口中漏出的驚訝嬌聲更是像荷花在微風中搖曳,花瓣招惹著對手繼續欺負那敏感怕癢的隱秘所在。
“白白白、白洛,你干嘛撓我、撓我那里……”終於初嘗玉蓮樓中的神秘果實,橙妹胸中瞬間被禁忌與緊張的羞澀灌滿,顯得狼狽慌亂,忘了自己見到癢撓第一眼時就想到了癢撓的真正用處。
“不是橙姐姐叫我趕快試三件妖物的嘛。這件癢撓就是這麼用的,不信您瞧?”白洛語氣無辜,將癢撓握柄上反面刻寫的說明展示給橙妹。
這根破癢撓上的字怎麼越來越多了啊喂!
橙妹內心咆哮,卻又無從反駁。妖物上浮現出的字跡確實如此要求,千里眼方才檢查過的妖氣觸發條件也與妖物的使用方法完全符合。
人家白洛用得沒毛病啊!
抿住紅唇,橙妹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重新使勁合上雙眼,活動腰身讓腋肉微微前挺:“那沒事了。白洛,你快點繼續,我們得盡快試完三件妖物。”
“好噠~沒問題~”
白洛手中第二下、第三下的溫柔觸動熟稔撩撥。
每次象牙癢撓在橙妹腋肉上耕耘時,白洛跨坐在橙妹腿上的身體都能感受到橙妹隨之顫抖、緊繃的緊張動作。
呼呼呼~作為一只初次品嘗快樂的癢奴,橙姐姐的潛質優秀得令人發指。
而且和紅妹略有不同的反應來看……兩位蛇精完全不知道橙妹有作為癢奴養成的潛質,根本沒進行過針對性的調教!
真是難得,兩度落入妖手的仙女身上竟然還有璞玉一般純潔的玩法。
白洛思考的同時,手中的手法絲毫不停。
“唔唔唔~”
酥酥癢癢的奇妙觸感從左邊腋下不停涌來,橙妹緊緊抿住紅唇,鼻尖依舊不時漏出些許忍耐的嬌聲。
明明自己沒有落入蛇精掌心遭受拷問,橙妹卻不自覺地克制著笑出聲的衝動,仿佛笑出聲就輸給了某只拷問自己的妖精。
原來玉蓮樓中的女孩子體會到的是這種感覺嗎?好像還不錯,腋下酥酥癢癢、連帶著整個身體都放松下來,有種說不出的輕松舒適。
緊閉雙眸的橙妹胡亂想著,抿唇憋笑的同時又感到陣陣禁忌和羞恥。
被困在床上動彈不得、被迫露出隱秘部位給小仙君撓癢癢什麼的,簡直和我在玉蓮樓中窺視到的景象一模一樣嘛!
想起這茬,橙妹更加後悔躺上金玉暖床,嬌軀也從緊張的緊繃中開始掙扎,每次白洛撓過腋肉都會試圖扭腰、活動身子、想要將自己方才主動挺起的美腋夾緊幾分。
奈何白洛的金玉暖床可不是吃干飯的。
主動挺胸想要被撓?那你就可以動~想要夾緊胳膊保護腋穴?不好意思,禁止亂動~主打的就是個靈活。
“白洛……還沒好嗎?這破妖物要試多久啊?”不知不覺,橙妹忍得有些難受,憋了口氣張口問道。
“不知道誒。我看寶台上說三件妖物都被觸發才行,橙姐姐剛才用千里眼觀察過,這只象牙癢撓該怎樣觸發呀?”白洛苦惱回應,一邊說還靈巧地將癢撓丟到另一只手中,開始照顧橙妹右邊腋穴。
“呀啊——!”
橙妹正專注聽白洛講話,被偷襲腋穴,嬌軀馬背比第一次撓癢反應更加劇烈,沒什麼肌肉的雙腿甚至將白洛的身體挺起來了兩秒,隨後才支撐不住,猛地放下。
簡直像騎一匹不聽話的小母馬。白洛心中打趣,連忙收手,歉意地吐了下舌頭:“抱歉,我以為撓了左右兩邊就能觸發妖物。”
瞪著白洛人畜無害地懵懂模樣,橙妹縱然丟臉有怒,還是感覺自己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人家小仙君什麼都不懂、好心幫忙還道了歉,作前輩姐姐還生氣簡直太三妹了。
我才不會像三妹一樣刁蠻不講道理!
思緒莫名飄向和自家姐妹的比對,橙妹嘆了口氣,艱難出聲:“這妖物……需要讓女孩子出汗才能真正觸發。”
“出汗?”白洛歪了歪腦袋,天真疑問:“橙姐姐被撓癢癢會出汗嗎?”
“我、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被人撓過癢癢!”橙妹喉嚨卡了一下,隨即像被踩到尾巴,語速飛快,音量也高了幾分。
的確,撓是沒被撓過。看你怕是沒少看鴨。
白洛將橙妹激動的原因看在眼里,領悟點頭:“既然妖物設置了這樣的觸發條件,說明只要用心撓癢肯定能出汗吧。橙姐姐放心,我會加油的。”
我一點不想你加油啊!(〃>皿<)
橙妹鼓著香腮,想要咆哮卻知道自己的倔強不合時宜,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擺爛地任由欺負。
“橙姐姐~我繼續咯~”
白洛的攻勢繼續,手中手法也從最開始的輕柔耕耘稍稍添加了些許熟練度。
“唔呀~”攻勢加強,橙妹一秒破功,嬌呼出聲的瞬間趕忙咬住牙關才沒讓自己真的笑出來。
“橙姐姐想笑就笑嘛,這里又沒有外人。而且橙姐姐聲音蜂蜜一樣甜,多笑一笑也是給我加油打氣。”白洛含笑挑逗著橙妹的防线。
“唔唔唔~嘻嘻……誰、誰想笑了啊!我、我才沒想笑。撓女孩子腋窩哈啊……這種逗小孩子的伎倆才不會對我有用!”橙妹搖晃腦袋,咬牙堅持,回應莫名飄向了妖窟拷問的情節。
這算什麼,還沒開始呢就已經找好定位了?
白洛更加來了興致,將象牙癢撓調整角度,改用癢撓勾爪最外側的單根爪子在橙妹腋窩勾勒弧线,每一次都順著腋肉之間的紋路繪畫描摹。
“呀哈哈哈!停、停下!怎麼、怎麼可以用小尖尖來撓,太犯規了哈哈哈哈哈哈……”
終於,橙妹還是沒抵擋住白洛的攻勢,一發不可收拾地笑出了聲,整個妖窟立馬回蕩起橙妹的清脆笑聲。
癢!癢死人了!為什麼我好像還沒有玉蓮樓中的少女堅持的久啊!
橙妹的理智狼狽嘯叫,生平第一次發現原來被他人欺負腋窩、竟然能有遠勝平時姐妹打鬧與自己嘗試的奇妙快樂。
白洛手中一次又一次的勾勒描繪,完全打破了橙妹心中的某個瀕臨崩潰的河堤,使得名為笑聲的河水傾斜而下,根本無法阻擋。
好難受、好新奇,明明不想笑的!可是、可是為什麼又覺得有點喜歡?
橙妹羞恥地想要咬住紅唇。
白洛適時地突然又調轉位置,轉到左側腋窩進攻,輕松打破橙妹的羞恥努力:“唔哦哦哦哦哦哦——!為什麼左邊突然變敏感了!白洛,我快喘不過氣了,讓姐姐休息一下!”
“不行~”白洛操著淘氣口吻,隨後一本正經:“不是橙姐姐說時間緊迫,要趕快嘗試完三件妖物嗎?現在一件都還沒觸發,橙姐姐就想拖延了?這可不行。”
怎麼這樣!
我剛才為什麼要跟白洛叮囑這些!
哈啊——哈啊——被逼著一直笑,快喘不上氣了!
等等,身體有點奇怪,好像哪里熱起來了……難道說,白洛故意讓我喘不過氣、好讓我趕快出汗,節省時間?
橙妹艱難喘息,靈海中為白洛腦補出了合理的解釋。
又不知道過去了多少秒,終於。
隨著腋窩中的象牙癢撓突然離去,橙妹猛地嬌軀一彈,脫力落下,牽動凌亂的仙衣扣字散開,露出了些許青澀的胸脯:“好、好了嗎?”
“嗯,看樣子是觸發了。”白洛捏著象牙癢撓給橙妹觀看。
這只令橙妹苦不堪言的癢撓握柄處隨著橙妹腋窩泌出香汗,悄然綻放出橙妹見過多次的蛇精法寶生效的妖光。
還好,總算觸發了第一件。要是再被白洛弟弟欺負下去,說不定靈海都要變奇怪了。
橙妹大口吐氣吸氣,借著撓癢停止的這段時間貪婪地恢復著體力,同時感受著腋窩中殘存的些許癢痕、胸中有些苦悶。
腋窩好癢……好想再被白洛使勁搔一搔解癢……
可是……葫蘆仙將被困在妖精的破床上、還被妖精的垃圾妖物欺負地嬌笑連連,欺負完還要求著同行的小仙君抓自己的腋窩解癢。
如此丟仙將臉面的要求怎麼可能說得出口啊!
橙妹使勁祛除靈海中的奇怪念頭,屈辱與羞恥灌滿心間,准備忍耐著腋窩的不適准備叫白洛去拿第二件妖物。
突然,異變突生。
“嗚誒?”白洛手中的象牙癢撓突然有了生命一般,掙脫出手,泛出金光、變身成兩枚癢撓。
“怎麼分成兩個了!等等,難道說、難道說它要……唔呼呼呼呼呼呼——”
橙妹怕什麼來什麼,癢撓分身為二,果然一左一右地襲擊向橙妹的腋窩,無需人手便鑽在橙妹的腋窩耕耘調教,甚至就連調教的手法都和白洛方才調整角度的尖刺勾勒如出一轍。
白洛親手欺負時,橙妹至少還可以全神貫注、每次直注重忍耐一邊腋窩。
換成妖物出手,橙妹的兩個嬌弱腋窩同時受襲,瞬間起到了1+1>2的驚喜效果。
兩邊妖物時而一齊變換手法、時而故意使用不同玩法,專注進攻橙妹被白洛欺負過的癢痕所在。
無需人手操控,象牙癢撓自己的攻擊速度還變得更快,在橙妹腋窩中奏出了沙沙配樂、為橙妹的動聽嬌笑增添了些許和聲。
“咿咿咿咿咿咿咿——!白洛!快、快把它拿開!它怎麼還學會你的手法了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可以同時欺負兩邊啊!快救我,白洛你快救我!”橙妹激烈失控的掙扎扭動更加誘人,尤其橙妹美腿的掙扎被白洛死死坐在身下,給白洛帶來了一種說不出的征服滿足感。
“橙姐姐您別著急,我這就想辦法!”
白洛焦急應聲,手足無措地抓向癢撓、試圖阻止。
可癢撓看似沒多少氣力的調教實際上氣力大得很,象牙柄白白洛握在手中,癢撓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像被觸發了什麼、在橙妹的腋窩中更加肆無忌憚地悉心照料。
這下可苦了橙妹:“怎麼它還變厲害了!白洛你快松手,姐姐要受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
“唔。”
白洛沒轍撒手,看了看還剩下兩件妖物的寶台:“橙姐姐,要不我們直接繼續嘗試下一件?也許三件都嘗試完妖物就會停下來。”
“嘻嘻嘻嘻~不、不行!一對癢撓人家都受不了,再用羽毛什麼的……絕對不行!”橙妹凌亂搖頭,堅決抗議。
“那橙姐姐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啊咕呼呼呼~快住手呀!”橙妹快要喘不過氣,耳聰目明的天資在腋穴調教下哪還能正常工作一分。
瞧她這幅樣子,白洛含笑起身,一邊欣賞著橙妹癢刑受難的清脆笑聲,一邊來到寶台跟前,隨手拿起其中的第二件妖物·平平無奇的羽毛。
“呀啊——!”
羽毛脫離寶台的瞬間,橙妹當即嬌呼一聲,笑聲戛然而止,繼而是更加慌亂的掙扎:“我的腳?我的腳也動不了了!唔唔唔……”
“被暖床控制住了嗎?”
白洛捻著羽毛散步似的回到暖床跟前,發現橙妹本來發泄亂踢的修長雙腿此刻正乖乖巧巧地並攏束縛在金玉暖床之上。
暖床的長度相比橙妹的身高顯得正正合適,讓橙妹踩著高跟鞋的一對嫩足剛好搭在床尾,就像少女含羞主動將小腳丫送到戀人手中把玩。
第二件妖物脫離寶台,橙妹腋窩中肆虐的兩只象牙癢撓反倒安分下來,只是時不時意猶未盡地輕輕在橙妹腋窩下刮蹭撓抓,保持著橙妹剛好能勉強克制住的細癢觸感。
“嘿——!誒誒誒——!”
受困在床,手腳動彈不得的拘束感更加令橙妹不安。
幾次掙扎,橙妹發現自己除了緊貼暖床的倩腰可以稍稍彈起,手腳完全動彈不了分毫,甚至就連腳丫足趾都被無形的力量扳住、不給彎曲。
風景有點像三妹大戰軟刀子啊。白洛愈發覺得橙妹的風景不錯,捻著羽毛在橙妹眼前搓轉:“橙姐姐,這根羽毛是不是該用在腳上呀~”
“唔唔……不然還能用在哪!”橙妹竭力忍著癢撓的偷襲刮蹭,靈海幾乎要被酥癢的電流填滿,胡亂答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趕快開始第二件吧。”
白洛來到橙妹的床尾,期待地捏住橙妹高跟鞋之上的搭扣。
這動作可嚇壞了橙妹:“你干嘛~怎麼還脫我鞋子!”
白洛歪歪腦袋,理直氣壯:“不脫鞋子,這根妖物怎麼用在橙姐姐的小腳丫上?”
誒?我剛才叫他把羽毛用在腳上?啊啊啊我說了什麼啊!ε=ε=ε=(#>д<)ノ都怪這兩根破癢撓干擾我的思緒!
橙妹俏臉漲紅,心中埋怨不停。
偏生腋窩下的兩只癢撓能感受到橙妹的埋怨似的,隨著橙妹的心聲顯擺地又稍稍加強了攻勢,沿著腋肉細嫩的紋理尖角戳弄,再度引得橙妹嬌笑不停:“呀哈哈哈哈!我錯了,我不該埋怨你的!快停手!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橙姐姐在跟妖物說話?”白洛趁著橙妹嬌笑不停故意搭話,趁著橙妹說不出話、熟練地摘開橙妹高跟鞋上的搭扣。
啪嗒。
兩只保護葫蘆仙足的仙器清脆落地,露出了橙妹美不勝收的兩只仙足。
橙妹的仙軀每一寸肌膚都嫩潔如水,兩只調皮可愛的仙足更是能讓凡間帝王愛不釋手的極品。
白洛眼前,橙妹的十根腳趾修長而纖細,尖端略微上翹,就像是一個精致的藝術品。
足趾趾肚因為藏在高跟鞋中走了一路,宛如少女嬌艷的俏臉透出羞紅。
細看之下,每一根足趾都有著無限美感,仿佛經過了雕琢一般,光滑柔順,透出一種葫蘆仙將自然的淡雅與優美。
視线下移。
橙妹足趾之下的足掌肉墊顯得厚嘟嘟的,就像特意為了讓羽毛能夠縱情撩撥而特意迎合一樣。
借著金玉暖床柔和暖色的映襯,一對仙足平滑而敏感的足肉、高高挺起的足弓、再到毫無死皮宛如粘糕的足跟,每一寸仙足都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輕輕撫摸它們、讓兩只仙足夾成足穴傾心侍奉、乃至由主人親口品嘗她的足香與嫩肉。
高高足弓的足心中央,與橙妹的腋窩一樣、刻印著橙色葫蘆的下半部分。
幾個大小嵌套的半截葫蘆形印記印在足心,如果不有意拼湊圖案、任誰都不會想到這是象征橙仙將的葫蘆仙紋,反而會以為這是橙妹足心刻印的一朵花朵圖案。
白洛拿起羽毛時,橙妹掙扎正好再努力踏著高跟鞋。
褪掉鞋子,橙妹的仙足依舊保持著使勁蹬腳的動作,粉色的指甲完美無缺,一片片貼著在青蔥玉趾的背面,仿佛在完美的軟玉之上刷了一層蜂蜜做的蜜糖,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橙姐姐的腳腳真漂亮呀~放在人間肯定被文人稱作傾國傾城了。”白洛欣賞打趣,輕輕吹了下橙妹的仙足。
“咿~!”
微風吹過,橙妹頓時感覺腳丫涌起一陣觸電似的電流,沿著修長的大腿電入了自己的心間。
玉蓮樓中的女孩子被欺負腳丫笑得那麼開心。如果白洛用羽毛搔我的小腳丫……
橙妹沉浸在仙足調教的緊張禁忌中,甚至連腋窩間的癢撓停歇都沒有察覺。
“橙姐姐的仙足很敏感啊,用羽毛欺負的話沒關系嗎?”白洛佯作關切,偏要讓橙妹自己開口尋求調教。
“嗯……姐姐是七彩仙將,羽毛撓腳丫只是對付熊孩子的玩法,姐姐肯定沒關系。”沒了腋窩猖獗的進攻調教,橙妹莫名的驕傲再度涌起,鼓著香腮嘴硬道。
“明明剛才被妖物撓腋窩都笑的求饒了……還說對付小孩子的方法沒用~”白洛嘀咕吐槽,音量故意讓橙妹聽見。
“誰說我求饒了!我、我那只是一時太驚訝了,擔心有陷阱而已!”
冷不丁被自己當做小萌新的仙君吐槽,橙妹臉上火燒火燎,被白洛逼出了幾分蠻橫:“還不快點開始!白洛你好好看著,姐姐這回絕對不會笑出聲一次!”
“是嗎?”白洛不置可否,手中羽毛橫了過來,打掃灰塵似的貼住橙妹的右足腳跟,一路掃灰地經過足跟、足弓、再到肉嫩的足掌和藝術品般的足趾。
都沒用什麼上強度的調教技法,橙妹就已經汗毛聳立,口中繃不住聲音:“咿咿咿咿咿咿咿!!!”
“怎麼了?刮疼橙姐姐了嗎?”白洛含笑欣賞橙妹嘴硬堅持的模樣,同時將橙妹受困仙足的小動作看在眼里。
無形束縛下,橙妹的右足隱隱顫抖、弱弱搖晃。
一看就知道如果沒有暖床束縛,這只招人喜愛的仙足會立馬使勁弓起、好在足底彎出褶皺來緩解白洛上掃的奇癢。
“呼——呼——”橙妹想回答都沒法立即張口,胸脯在連續的深呼吸下起起伏伏,只覺右腿帶著腳丫骨頭都差點酥了。
這就是被撓腳丫的感覺?太恐怖了!
難怪王母娘娘昔日特意叮囑我們姐妹要好好保護腳丫,被白洛隨便撓一下,我居然連仙力都紊亂許多,千里眼順風耳也使不出來。
如果換了別的姐妹在降妖中被妖精欺負腳丫?
橙妹身子一抖,對接下來黑歷史風格的情節本能抵觸,又不禁冒出奇怪的思緒——那如果自己的仙足沒有落在妖精手里,而是落到白洛手中,白洛也會像玉蓮樓中的男客人一樣悉心照料自己嗎?
橙妹越想越羞,已然忘了白洛方才的關切詢問。
“橙姐姐不說話,意思是我沒有弄錯咯?”白洛天真微笑,手中羽毛毫不客氣地在橙妹的左足足心出細細地研磨刮掃。
“呀哈哈哈哈哈!腳心~腳心怎麼比腋窩還癢啊!嘻嘻嘻嘻唔唔唔嗚……”橙妹的倩腰猛地彈起,呈現在白洛眼前的仙足更是劇烈地顫抖搖晃,試圖掙脫暖床的束縛、好讓右邊足背使勁在左足足心使勁摩擦幾下解癢。
“橙姐姐的足心有這麼怕癢嗎?”白洛孩童一般玩心四起,捻起羽毛在橙妹左右兩處足心隨即撩掃。
“啊啊啊~別欺負哈哈哈哈哈~別欺負腳心!腳心癢死了!噗哈哈哈哈哈~換別處撓,姐姐求白洛弟弟還不行嘛~快點換別處撓!咿呀呀呀呀~”
白洛歪頭思考,勉強接受:“換別處啊,好吧~”
白洛右手中的羽毛暫且停歇,心中壞笑,左手捏住橙妹的足趾、一把扳起、在一顆一顆地將足趾分開,使其呈現出盛開花朵般的模樣。
橙妹見狀汗毛都立起來了:“住手!我叫你換別處撓意思是撓撓腳跟之類不敏感的地方,不是撓人家指縫!”
“可是觸發妖物需要橙姐姐腳丫出汗吧。不撓姐姐的敏感位置,妖物得什麼時候才能啟動?”白洛理直氣壯地反駁,根本不給橙妹辯駁的機會,羽毛毫不客氣地在橙妹指縫間細細打磨。
“呀哈哈哈哈哈哈!”
王母娘娘叮囑過七姐妹要注意保護仙足,七姐妹中橙妹可謂是最把這句話聽進心里的仙將。
凡是出行,無論降妖與否,必定踩著保護仙足的高跟鞋。
平時腳丫躲在鞋中規避風霜,足趾間的嫩肉更是有高跟鞋和仙足足趾的雙重保護,平時難見天日。
冷不丁被白洛分開足趾肆意欺負,橙妹赫然發現自己的足趾間縫隙竟然幾乎和足心一樣敏感。
甚至羽毛本身細小柔軟的觸感放在足趾間打掃戲弄、比戲弄足心還要合適。
短短幾下,橙妹的嬌笑幾乎要回蕩整個妖窟。
被白洛欺負足趾打斷的辯駁,更是灌滿了橙妹靈海。
“呀哈哈哈哈哈哈~癢死了!別欺負腳趾之間!換足跟、換足跟欺負,姐姐求你了!”
細密而柔軟的羽毛在橙妹一條條趾縫間悉心照料。
時而左右橫掃,時而拉琴弦一般前後逗弄。
橙妹一聲聲嬌笑連連,熱汗不斷,橙色清涼的仙衣仙裙幾乎要被香汗徹底打濕,透出里面的少女嬌羞。
“嘻嘻嘻嘻白洛你聽姐姐說呀哈哈哈哈哈~這、這只妖物觸發條件不是出汗,唔咕咕咕咕咕~你不用這麼賣力啊!”橙妹竭盡全力憋足口氣,在爬遍全身的酥癢中咆哮解釋,終於換來白洛的及時收手。
“嗚誒?條件不是出汗啊?”白洛看看橙妹幾乎要變成濕漉漉的紅苹果的嬌軀,已經隱隱有些動心,期待著將橙妹這顆略顯青澀的甜果吃進口中的日子。
“廢話。”
橙妹喘息不停,汗如雨下,已經無暇顧及自己沿著下巴滴落的汗珠不停打濕胸口的胸衣:“姐姐都汗成這幅樣子了,它如果條件是出汗,早都該啟動了!”
“對哦。那麼問題來~”白洛笑盈盈的,無邪問道:“這枚羽毛的觸發條件是什麼呢?”
“這枚羽毛……啊!!!”
橙妹恍然間反應過來,想起羽毛的觸發條件——女孩子銀鈴般的笑聲。
糟了!
我剛才被這羽毛欺負笑了那麼久……會不會?
橙妹細思恐極,咕嘟咽下唾沫、盯著羽毛的瞳孔顫抖,仿佛那根羽毛乃是昔日吹瞎自己千里眼的恐怖折扇:“白白白、白洛,你快把羽毛拿遠一點。我怕它……”
話沒說完。
白洛手中的羽毛金光乍現,和先前的象牙癢撓一樣突然有了生命、從白洛手中掙脫,一陣抖動分成了兩只一模一樣的潔白羽毛,一左一右撲向了橙妹嬌艷欲滴、仙紋誘人的足心。
來真的啊!
眼瞧羽毛衝到腳背遮擋後看不見的盲區,橙妹慌亂到花容失色,頭一回連妖精都沒見到一只就毫不猶豫地想要逃跑。
只可惜。
白洛:上了我的金玉暖床,不好好享受調教還想跑?你想的美!
羽毛飛舞,再度用白洛一模一樣的手法上掃,激起橙妹抗拒不能的嬌笑。
視野中,本來停歇下來、浮在空中的兩只象牙癢撓也感受到了羽毛的助攻,重新活絡過來,迫不及待地再度貼近橙妹的腋窩,沿著橙妹腋窩上的仙紋逗弄不斷。
住手!可惡的妖物,怎麼還可以聯手欺負人!
足腋受襲,橙妹有苦難言,只覺深入骨髓的酥癢之感沿著足心和腋窩爬遍全身每一寸骨頭、肌膚。
一次次刮弄中,橙妹甚至驚恐地發現自己漸漸對這種被盡在掌控的酥癢調教有了幾分喜歡,腋窩和足心香汗直冒、如有火烤一般說不出的燥熱。
殊不知,這只是淫液侵蝕仙紋的正常反應而已。
這為橙妹打開新世界大門的三道開胃菜中,每一道菜白洛都將其在充滿妖毒的淫液中浸泡了四十九個時辰。
也就是橙妹葫蘆仙軀對妖毒有著一定的天然抵抗,換做尋常的凡間少女被隨妖物調教幾下,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恬靜處子便會成為無癢不歡的癲狂癢奴。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腋窩、腳心,癢到不知道哪里被欺負了啊!”
淫液的絲絲入侵、仙紋的妖力改造、再加上橙妹本就五感敏銳,輕而易舉將橙妹送上了玉蓮樓中被窺伺的那位少女都未曾體會過的癢奴快樂。
紅姐姐!五位妹妹!誰都好,快來想辦法救救我啊!
橙妹凌亂又委屈,眼淚快要啪嗒啪嗒地掉出來。
突然,幽深之所一股從未品嘗過的快感襲來,橙妹猛地睜大眼睛,驚愕茫然地看向手掌剛剛從自己股間抽出的白洛。
你做什麼!
橙妹嬌笑中緊緊夾著雙腿,無暇開口,只能眼神咆哮。
“橙姐姐把兩件妖物都觸發了,我尋思著趕緊再把第三件妖物觸發掉,橙姐姐就能得救了。”白洛頂著一副不諳凡塵的懵懂模樣,一本認真:“寶台上指示我把妖物放在橙姐姐那里的,橙姐姐您別見怪呀。”
見怪?現在是見怪的事嗎!
第三枚妖物·玉石小球來到股間後,直接隔著裙子朝橙妹的小穴吸附而來,緊緊黏在橙妹的小穴口處。
若不是有仙裙抵擋,小球怕是要直接鑽進橙妹不知不覺已經蜜汁濡濕的小穴內部。
腋窩和小穴好熱!好燙!又好癢!小腹那里好奇怪,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要被妖物欺負到奇怪了啊!
等等!那個小球再往哪鑽呢!
“嗚嗚嗚嗚嗚嗚~”橙妹猛地睜大眼睛,死死繃緊小腹,倩腰抬起、放下、又抬起、又放下,努力試圖忍住小球黏在尿道口後突如其來的酸脹感。
這壞東西居然想要我尿出來!可惡!
我是七彩仙將,被妖物欺負撓癢也就算了,尿出來什麼的絕不可能!
三道妖物的悉心照料下,橙妹嬌軀已經開始隱隱痙攣,像只缺水的小蝦一樣高高挺腰彎起身子,試圖將小穴口的小球甩去。
不行!這東西死死貼著那里,弄不掉啊!
橙妹強弩之末、手腳被困,完全拿平時不放眼里的妖物沒有辦法。
“哈哈哈~呀哈哈哈哈~不行,那里!那里要忍不住了!”橙妹發絲凌亂,羞恥懇求:“白洛你快轉過身去,不許看姐姐丟臉的樣子!快點!啊啊啊啊啊啊~要失禁了!!!”
火候達到頂峰。
白洛背在身後的右手悄然打了個響指。同一時間,金玉暖床對橙妹的束縛瞬間消散。
終於脫身,橙妹挺起的上半身脫力地躺在金玉暖床上,緊緊並攏的下半身反倒小腿彎起、雙足蹬在左右兩處床腳,小穴高高挺起。
溫熱的暖流伴著piupiu丟出的蜜汁一瀉而下,打濕仙裙、沿著不算豐盈的臀肉流淌下來,繼而在金玉暖床下匯聚成一灘仙力豐盈的泉水。
而這一切,都被白洛站在床尾不遠處盡收眼底。
三道妖物終於停止攻勢,橙妹啪的一聲徹底癱軟在金玉暖床,嬌聲喘息,眼角含著幾滴羞恥的熱淚。
居然、居然當著白洛弟弟的面失禁了……嗚嗚嗚,當著小仙君尿床、以後還怎麼在小仙君面前拿出姐姐的氣勢啊!
“橙姐姐為什麼哭啊?好不容易把三個妖物都體會完了,而且還沒有妖精趕過來,橙姐姐該高興才是。”白洛細節品味著橙妹的心情,特意暫時避開了橙妹被酥癢調教到高潮失禁的現實,慶祝說道。
“哼,去他的妖物!”
橙妹趕忙坐起身,感受到腿肉相觸的濕濕漉漉、黏膩潤滑,羞憤欲絕,使勁抓起床上安靜躺下的象牙癢撓、狠狠砸向牆壁。
“橙姐姐別摔啊。”白洛見狀一驚,趕忙小跑撿回癢撓,吹氣確認癢撓完好無損,松了口氣:“這三樣東西不知道哪個是青蛇精的法寶、咱們還得回去上交呢!”
“對啊。”
橙妹酥癢到渾濁的靈海總算想起此行下凡的任務,連忙抓起裙子上濕漉漉的玉石小球,還有床頭掉在地上、略被打濕的白色羽毛,站到寶台跟前將妖物重新鋪開:“臭妖精,叫本仙將品味三個妖物的奧妙,現在人家品味完了,該告訴本仙將哪個才是法寶了吧!癢撓、羽毛、還是這枚可惡的小球?”
聽到橙妹的要求,寶台閃現金光,嚇得橙妹趕忙躲開,生怕三樣妖物再跳起來欺負自己的弱點。
轟隆隆——
石門摩擦的聲音響起,隨後寶台便沒了聲息,仿佛卡死。
“喂!光出動靜算什麼啊!好好按照約定告訴我哪個是法寶啊喂!”橙妹瞧寶台沒動靜更氣了,對著寶台揮舞粉拳:“快說!不然信不信我砸了你!”
寶台:來~你又不是三妹,我還需要怕你那雙嫩足?
半天又沒動靜,橙妹賭氣似的站在寶台跟前,又羞又惱、漸漸發覺自己好像被耍了。
瞧她這幅樣子,白洛適時來到橙妹身邊,思考猜測:“會不會……其實寶台已經告訴橙姐姐了?橙姐姐用千里眼看一看?”
“唔——姑且試試。”橙妹發現的確有可能,又不好意思承認天資聰慧的自己沒想到這茬,抱胸作不情願狀。
調和紊亂的仙力,重新運轉,橙妹某種綻放光芒、再度開啟千里眼。
癢撓、羽毛、壞蛋小球、再到寶台。橙妹看來看去除了三件妖物中的妖氣少了許多,和方才檢查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啊啊啊!和剛才根本沒區別!這破台子絕對是騙人的!”橙妹恨不得把三妹搖過來砸寶台,一抬頭,千里眼的目光掃到寶台里面的又一層岩壁,不由得一愣:“誒?這寶台後面……”
繞開寶台,來到寶台更深處的岩壁跟前,橙妹濕漉漉的玉手探出,驚愕發現岩壁真如自己千里眼探知的那樣、只是一道虛無縹緲的幻象!
“欲得真正法寶,必切曉三寶之妙。”橙妹再度咀嚼寶台上的留言,都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笑:“原來這三件妖物是開啟法寶大門的鑰匙!體驗完只能打開一面破門!啊啊啊啊被騙的好慘!可惡的妖精,到底哪個妖精設置的寶台,給本仙將逮到非要你好看!”
白洛在橙妹身後差點沒繃住笑:就是本妖為你精心設計的新世界大門哦~話說,仙裙上沾著蜜汁和聖水、濕漉漉熱漲漲地威脅妖王什麼的,畫面有夠滑稽的誒~
湊到橙妹身旁,白洛有樣學樣地伸手試探,發現果然眼前的岩壁是一片幻象,仰頭望向橙妹:“橙姐姐,我們……繼續去里面找法寶還是?”
說到這,白洛故意停住,若有所思地看向橙妹濕乎熱脹的仙裙,暗示詢問。
隨著白洛的目光低頭,橙妹才赫然察覺自己穿著失禁打濕的裙擺和胖次站在白洛跟前。
仙裙那打濕後極為明顯的水跡、再加上本身清涼的材質,若不是自己保持站姿只怕要顯露出自己胖次包裹的小穴。
“唔。”橙妹羞得趕忙夾緊濡濕的大腿,小手胡亂在濕漉漉的裙擺上拍了拍,好讓裙擺脫離和大腿肌膚的黏著貼合,免得暴露不妙的羞人曲线。
看橙妹忙活,白洛善解人意:“要不我們先回去?反正這三件妖物姑且也能交差有個說法。橙姐姐的裙子都尿濕了,濕著裙子進妖窟找法寶什麼的,萬一被埋伏就不好了。橙姐姐你說呢?”
“我覺得有理。”橙妹的羞恥心哪容許濕著裙子陪白洛再繼續探索?
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同時又有點擔心:“就是這通往法寶的大門好像被我們打開了。只剩下幻象,萬一有妖精拿走法寶興風作亂怎麼辦?”
“放心不會啦。”白洛揮舞拳頭,仿佛在給看不見的小妖迎頭痛擊:“我手中有當初和青蛇精差不多的魔鏡可以監視這里。一旦有妖精前來,我立刻請紅姐姐下凡平定就是。”
“這麼厲害?”橙妹聽到魔鏡嬌軀一抖,冷不丁想起自己被金蛇精誘進迷鏡宮迷惑、偷襲瞎眼的敗北歷史。
搖搖腦袋,橙妹小腰一插,微微俯身,俏皮姐姐似的努力重新建立自己在白洛面前被打碎的前輩形象:“你的魔鏡都能在仙庭監視凡間了,有沒有用它看一些不該看的事呀?”
“不該看的?”白洛裝懵懂無知的演技那叫一個爐火純青:“什麼是不該看的?凡人如廁方便嗎?”
“呃(⊙o⊙)……”橙妹沒討到好,記起紅姐姐反復跟自己強調的純潔屬性,擺了擺手:“算了,當我沒說。我們先趕快回去吧!”
“橙姐姐先等等。”
橙妹說著就要走,白洛突然牽住橙妹的手,再度提議:“橙姐姐的裙子還是髒的誒,要不要我幫橙姐姐洗濯處理一下?放心,我有辦法讓裙子干的很快,保證不會耽誤回仙庭的時間!”
你要我脫裙子,重點居然是回仙庭的時間嗎!
橙妹聽到前半句提示,差點沒忍住給白洛一拳。聽到後面又不禁為自己胡思亂想的靈海懺悔,責怪自己怎麼總誤會白洛。
“脫裙子給你……不太好吧?”橙妹為難地捻住裙擺,指尖感受到裙擺的潮乎乎的濕氣,自己都抗拒不下去。
穿著尿濕的裙子回仙庭什麼的,萬一被自家姐妹看到,那肯定要被姐妹們嘲笑整整一千年啊!
想象了下各位姐姐妹妹用尿床來戲弄自己的景象,橙妹不禁打了個寒戰,下定決心:“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橙妹玉手上移、解開腰間系住的藤蔓與仙裙。
纖細修長、帶著潮濕熱意的白皙大腿一根一根高高抬起,脫離裙擺的束縛:“喏,白洛弟弟,姐姐麻煩你了。”
“嗚哇——濕透了啊,姐姐被撓癢癢有那麼開心嗎?”白洛抖了下仙裙,過了這麼久後仙裙依舊濺出了些許蜜汁聖水。
“才、才沒有開心!我只是今天來時飲水飲多了而已!”
“哦~這樣啊。”
白洛了然地點點頭,一副我完全相信了的樣子,目光掃向橙妹脫離裙擺葉裙掩護的橙色小胖次:“橙姐姐這里也濕了誒,干脆全脫下來給我一起洗算了。”
“連胖次也要脫?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在白洛弟弟面前脫胖次什麼的,絕對不可能!”
被白洛一本正經地提出要求,橙妹大驚失色,連連擺手,發出堅決抗議。
下一秒,白洛一句反問就問的橙妹啞口無言,不得不退讓:“我們回仙庭可要去面見玉帝的。橙姐姐就這樣回去,不怕玉帝聞到異味嗎?”
“咕!”橙妹發出不甘的聲音,喉嚨卡住,蹦出一個不得不承認的字眼:“怕!”
白洛嘻嘻一笑,伸出白皙的手掌:“那橙姐姐還不快點乖乖把胖次脫給我?”
“唔唔唔……好吧。”帶著滿腔的羞恥和不情願,橙妹鬼使神差地融化了抗拒,不得不向白洛作出退讓,初次向白洛露出白皙無暇的嫩潔仙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