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姑姑的秘密
林軒到了姑姑住的地方,媽媽就開車走了,並沒有隨著林軒上去,說是要去上班了,都快遲到了。
其實林軒明白,媽媽是怕尷尬。
林軒送別了媽媽,就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還沒好好看看周圍的環境,就看到姑姑從一個樓道里跑出來,邊跑邊喊著他的名字,林軒看見姑姑後笑了一笑,就往姑姑的方向走去。
看著姑姑一臉開心的模樣,林軒不由自主的打量了一下姑姑的樣子。
姑姑是個美熟婦,而且歲數也不是很大,這是早已有結論的事實,只是姑姑為什麼離婚後沒有再結婚,林軒就有些想不通了。
何況經過打扮後的姑姑,變得這樣的迷人和美麗,卻依然單身許多年,就真的讓林軒有些納悶了。
今天的姑姑就很美,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包著姑姑略微豐滿的身軀,一對高高的大奶子,頂著兩個鼓鼓的大包,就像兩座小山一樣,讓人動人心魄。
腿上是一件緊身的牛仔褲,完美的體現了姑姑修長渾圓的美腿,尤其是經過腳上黑色的高跟鞋襯托,更顯得挺拔秀美。
一頭飄逸的長發,隨著風飛舞在空中,更添幾分女性的魅力,再加上姑姑本身自帶的知性氣質,就更加完美的表現出一個成熟的知性美女風情。
“可是,為什麼姑姑的眼中會有些緬懷和傷感呢?是因為離婚的原因嗎?可能吧?”林軒看著跑進的姑姑,疑惑地想到。
“哈哈…小軒,你終於來了啊,姑姑都盼了你好幾天呢!你一個人嗎?你媽媽呢?哈哈…走,快點到家里走,姑姑給你做好吃的,走,走,咯咯咯…”姑姑的熱情讓林軒都沒來得及道聲“好”,就被姑姑拉著走進了她的家。
剛進家門,本想著給姑姑拜個年,卻又被姑姑的熱情止住了嘴。
“快,快坐,小軒,來,吃這個小吃,姑姑專門去超市買的,你吃吃好不好吃?姑姑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了,你吃吃看。”姑姑不停地把一些小吃、糖果、水果往林軒的面前堆著,不一會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眼看著姑姑又要進屋再拿,林軒拉住了姑姑。
“姑姑,好了,別再拿了,太多了,這都吃不過來呢!你也坐下休息休息,你看你跑出了一頭汗,你再這麼下去,侄兒就被你給嚇跑了,呵…”
“哈哈…小軒真會說話,好吧,姑姑就陪小軒坐會。小軒,想吃什麼就給姑姑說,咯咯咯…”姑姑坐在林軒的身邊,拉著林軒的手,一個勁的笑呵呵的。
“呵呵…姑姑,我會的,我從不見外的,哈哈…”林軒也逗趣的回了句。
“好,姑姑就喜歡你不見外,哈哈…”姑姑聽到林軒的話高興的笑了。
“嗯,今天姑姑是要出門嘛?”
“沒有啊!姑姑可是一直等著小軒來呢!怎麼可能會出門!”
“啊,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姑姑要出去呢!打扮的這麼漂亮,像個仙女一樣。”林軒看著姑姑,真心贊美了一句。
“哈哈…你這孩子,姑姑都老了,還仙女呢!都老太婆了,這不是小軒要來嗎!姑姑打扮打扮不好嗎?”姑姑顯然聽到林軒的話很開心。
摸了摸林軒的頭,笑呵呵看著林軒。
“嘻嘻…哪有什麼老太婆,這里就只有一個大美女。再說了,姑姑是為我打扮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好呢!嘿嘿…”
“咯咯咯…你這孩子,說話真讓姑姑高興,比你爸爸強多…”
“怎麼?我爸爸不會說話嗎?”
“你爸爸呀!…嗯…你爸爸不是不會說話,而是不會對女孩子說這種話,很木訥的一個人,呵呵…”不知道為什麼,林軒從姑姑的眼神里看到了那種熟悉的緬懷,語氣里也聽到了一些遺憾和懷念。
林軒下意識的認為和些許明白,可能是因為姑姑想起了爸爸,所以,才有那樣的情緒,而不是因為離婚的緣故。
“呵呵,好了不說你爸爸了,說說你吧,小軒,大學畢業是怎麼決定的?是回來這里發展,還是畢業四處找工作?”
“嗯,到時候看吧,現在有些早,再說了,我不是還沒畢業嘛!我想應該是回來吧,畢竟,離開這里也很久了,嘿嘿…”
“嗯,是啊,回來就最好了,姑姑也能經常見見你,也許還能幫幫你!”
“嗯,我爭取回來,呵呵…”
“不是爭取,是一定要回來,姑姑,可不想經常看不見你。”姑姑的語氣有些肯定,也有些失落。
“哈哈…”林軒對於姑姑的話,只能哈哈一笑,給不了答案。
畢竟,有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
“嗯,你個臭小子,還和姑姑打哈哈,好了,姑姑說了,省的你說姑姑霸道。”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姑姑這不是因為關心我嗎!我知道…”
“哼,你知道就好,嗯,你什麼時候上學啊,還有幾天假?”
“嗯,應該還有二十多天才上學,不過,我可能在這里再待個十天左右,就要走了。”林軒說著想起了蘇媚她們。
“啊,這麼快就要走嗎?是有什麼事情要辦嗎?就不能多呆幾天嗎?”姑姑聽了林軒的話,有些疑問和期盼,眼神里還有些慌張。
不過,想起了蘇媚她們的林軒沒有注意到姑姑的眼神。
“嗯,是啊,又回到我長大的地方,去見幾個人,很重要的人。”林軒的語氣很堅定,也很思念。
“是你的朋友嗎?還是?”姑姑聽林軒說過一些事,也知道林軒的撫養人過世了的事情。
“嗯,算是吧!嘿嘿…總之是一些重要的…”
“哦,是這樣啊,那,那你媽媽有說讓你在這住一段時間嗎?”
“嗯,媽媽沒說幾天,不過,如果姑姑有事的話,我就不住了,呵…”
“沒有,沒有,姑姑巴不得你多住幾天呢,正好可以配姑姑說說話,省的姑姑一個人在家孤孤單單的,家里也冷冷清清的沒有一些過年的氣氛。”姑姑快速的擺擺手,語氣很期盼的讓林軒住下來,臉上也很期待林軒的回答。
“嗯,那我就打擾姑姑幾天了,嘿…”
“傻孩子,怎麼說是打擾呢!姑姑也希望有個人陪陪呢!呵呵…”
姑姑說完,就摸著林軒的臉,說很像很像他爸爸年輕的時候,還說她有照片為證。
說著姑姑就從一個書櫃上面,取下來了一個相冊,一頁一頁的翻給林軒看,邊看還邊指著照片里的人,給林軒一一介紹一番。
林軒發現姑姑的一個習慣,就是每次翻到爸爸的相片的時候,姑姑總會笑的很“甜蜜”,對,就是“甜蜜”。
有一種戀人對戀人的懷念和回憶。
惹得林軒總是莫名其妙有些疑問,最後,林軒就當是姑姑很懷念死去的哥哥罷了,沒有放在心上。
嗯,姑姑是個很健談的人,上午的時間幾乎都是姑姑在說,林軒在聽。
偶爾林軒也會插上幾句,然後,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要不是林軒的肚子咕咕響,姑姑估計能一直說下去。
“你看我,真是的,還沒有給你做飯呢!小軒想吃啥,姑姑給你做,保證不比你媽媽的差。”姑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著林軒問到。
“啥也行,我只要能吃飽就…”
“好,那姑姑就給你做幾個菜,也陪你喝幾…”
“啊,要喝酒嗎?”
“怎麼?小軒不能喝酒嗎?”
“不是,只是,我擔心姑姑你?”
“哈哈,小瞧姑姑了不是,告訴你,姑姑陪你喝幾杯還是可以的,再說了,這大過年的,不喝點酒,也不熱鬧,是不是?”
“嘿嘿0…姑姑,你說了算,我隨…”
“行,那小軒你坐會,姑姑給你做好吃…”
“嘿嘿…好…”
看著廚房里忙碌的姑姑,林軒笑了笑。
覺得這麼好的女人怎麼就沒人要呢?還有就是對於姑姑家里的東西,也覺得有些奇怪。
姑姑的房子不大,所以沒有多少家具。
奇怪的是,幾乎沒有什麼家電用品。
比如:電視機、洗衣機什麼的,唯一的幾件還是廚房用的冰箱啊什麼的。
最多的東西就屬姑姑的書了,估計得有幾百本,看的林軒眼花繚亂一片眩暈。
林軒轉了轉姑姑的房子,發現除了臥室、廚房、衛生間以及一個小小的書房,就再也沒有其他房間了。
林軒下意識的想到“今晚住這!我睡哪啊?不會是沙發吧?”想到如果真的睡沙發,林軒覺得還是早點想辦法離開吧。
轉了轉以後,林軒默默地為自己祈禱了一下,希望不要出現自己想的一幕。
看了看忙忙碌碌的姑姑,林軒無趣的翻看著姑姑的書架,希望可以找到一本自己感興趣的書。
看著滿書櫃的書,林軒就覺得姑姑太厲害了,至少,這些書都被翻過,也就是說,姑姑應該都看過。
林軒覺得應該是姑姑一個人在家為了打發時間用的吧!
“好了,小軒,吃飯啦!”姑姑的聲音響起在了廚房里,林軒放下手里的書,走到了廚房餐桌前。
不得不說,姑姑的手藝還是挺好的,光看菜的賣相就很不錯,更不要說飄散的香味了。
“唔,好香,姑姑的才做的真好。”林軒嘗了嘗,真心的夸獎了一句。
“嘻嘻…好吃就多吃點,姑姑以後經常給你做,只要小軒想吃。”姑姑也笑呵呵的看著林軒說到。
“好,那我就多來打攪一下姑姑了,嘿嘿…唔…”
“嘿嘿…不打攪,姑姑最喜歡小軒來呢!嘻嘻…快吃…多吃點…”
“好,唔…真香…”
“來,姑姑,也敬小軒一杯,祝小軒在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快快樂…”
“謝謝姑姑,我也祝你健健康康,越來越美,哈哈…”
“嘭…”酒到杯干,林軒和姑姑喝完杯子里的酒,互相笑笑,就有說有笑的開始聊起了天。
晃晃悠悠、說說笑笑。
不知不覺的林軒和姑姑盡然喝了真正喝了一瓶酒,兩個人都有些醉眼朦朧。
不過,林軒一般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只是,因為是過年,因為高興,所以,林軒這幾天幾乎都是純粹的想喝酒,而不會把酒精用功法排解掉。
喝完酒姑姑的情緒就開始變得真實,也變得很是稀奇古怪,兩個人把酒場移到了客廳里。
姑姑坐在沙發上,臉紅紅的手指著腳邊地上坐著的林軒,嘴里不停地說著醉話,切當是醉話吧。
“唔,壞哥哥,你怎麼就走了呢?嗯,你知不知道妹妹我有多傷心,唔,嗝,你這個負心…”
“唔,你是在說我嗎,姑姑,嗯,你真的喝醉了。”林軒手指了指自己,又迷醉的看了看姑姑。
“嗯,你,你是,唔…你不就是哥哥嗎!當然是說你了,嗯…嗯…難道我還能認錯…嗯…壞…壞人…哦…”
“哈哈…姑…姑…我是小軒啊…嗝…你真的是醉了…”
“嗯,嗝…誰?我不認識小軒,我就認識你…唔…壞蛋…早早的離開我…唔…我好沒說…唔…我…嗝…”
“姑姑…嗝…呃…你說…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不…懂呢?”
“嗯…嗯…嗯…喜…歡…你…呃…好困,想睡…睡覺了…嗯…”
姑姑說完話,倒在了沙發上呼呼的開始大睡,林軒看著姑姑睡覺了,也跟著睡著了。
留下了一片狼藉酒場和輕聲的呼嚕聲,證明兩個人都喝醉了。
這一覺,林軒一直睡到了半夜三四點,是被姑姑叫醒來得。
林軒依然有些醉酒的眼神看著姑姑,問了句“姑姑,你還沒休息?”
“嘿…你這傻孩子,都睡蒙了。快起來,到屋里去睡,這里冷。”姑姑好笑的拉起了林軒,往臥室走去。
“唔,里面?睡覺?唔…稍等…姑姑…你稍等一下,這樣不好吧?”林軒的酒終於醒來,聽到姑姑的話,林軒下意識的嚇了一跳。
尤其是聽到姑姑說到里面睡的時候,一下子停下了腳步。
“是的,到里面去睡,外面很冷的,聽明白了嗎?”姑姑把聲音說的很大聲,似乎是有些不耐煩,拉著林軒的手就往臥室走。
“啊,姑姑,那你睡哪?”林軒不覺得姑姑會和自己睡一起。
“我當然也睡里面了,不然還睡那?你想讓姑姑睡大街啊!”
“啊,可是,可是,這能行嗎?”
“怎麼不行?是不是覺得姑姑的床睡著不舒服?還是討厭姑姑?”
“不是,不是,姑姑,你聽我說,是這樣的,你看啊,我都這麼大了,怎麼可以還能和你…嗯…是吧,姑姑,不合適,是吧?”
“噗嗤…你個臭小子,人不大,鬼心思還不少。好了,跟我進去吧。姑姑說能睡,就能睡。你小時候,我還摟過你好幾回呢,現在怎麼就不可能了,聽話,快點進去睡覺。不然,姑姑要生氣…”
聽了姑姑的話,林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姑姑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難言之隱了。
尤其是想到自己積習難改的一些“習慣”,林軒內心里真的是“十萬個不願意”。
剛想要再表述幾句,姑姑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似乎真的生氣了。
不說話的看著林軒,再指指臥室里的床,表示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讓林軒上床睡覺。
“好吧!我認輸,我怕啥。”林軒強忍著發麻的頭皮,心里給自己加加油,走進了臥室,不等姑姑再說話,林軒脫了鞋,馬上就鑽進了被窩,用被子蒙住了頭。
“噗嗤…真是個小孩子,好了,把衣服脫了,你不難受嗎?”
林軒覺得姑姑是個魔鬼,因為她總是狠狠地這麼著林軒的心理底线。
聽到姑姑說還要脫衣服,林軒就有些為難了,尤其是自己的衣服本來就很少。
“姑姑,不用了,我不難受,沒事…”
“脫了,姑姑都不怕,你怕啥,真是的,人小鬼大得。”姑姑又開始折磨林軒的心理防线了。
看著姑姑認真的眼神,林軒都覺的姑姑像是中邪了一樣,不停地這樣讓自己為難的想死。
可是看著姑姑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林軒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里重重的說了句“你都不在乎,我害怕什麼”。
就快速的脫掉了衣服褲子,只留下一件內褲。
“嗯,這才乖嘛!…”姑姑看到林軒的舉動後,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林軒覺得這不是自己的姑姑,一定是個女鬼附在了姑姑的身上。
不然,身為一個長輩,作為一個獨居的女性,還是一個離婚後的女人,再加上孤男寡女的夜晚,姑姑怎麼可能會這樣做,“是女鬼,一定是女鬼…”林軒躲進被子里嘀嘀咕咕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呢?不睡覺,真是的。”姑姑拉開林軒的被子,看著林軒輕聲的問道。
完全不管此時她自身的樣子,帶給了林軒什麼樣的刺激。
“啊,蒼天啊,大地啊,不要折磨我了,我今晚想做個好人,求你了。”林軒真的被姑姑的樣子驚到了,看著只穿著一件紅色吊帶睡裙的姑姑,林軒狠狠地閉上了眼睛,轉過了身。
尤其是驚鴻一瞥的看到姑姑睡裙下凸起的兩點,林軒真的快要瘋了。
“咯咯咯…臭小子,長大…”
姑姑終於恢復了一些常態,看著林軒的樣子,姑姑的臉上也有些羞紅,可是,笑容里卻充滿了戲謔和調皮,還有些偶爾閃過的掙扎和迷惘。
不過,這一切林軒注意不到得。
他現在只能死死地壓抑著自己的欲火,死命的控制著自己的心跳。
“啊,何時才能天亮啊…”林軒在心底長嘆一聲,睜著雙眼,不停地看著窗外的月色,對於身後的魔鬼姑姑,林軒現在別說看了,就是自己的身體都不敢動。
“唔唔…好想媽媽…”
說不出“為什麼”,林軒總之就是不想對姑姑有一絲的想法。
每次一旦自己有想法時,林軒總是拼命地想要把它們趕出腦海。
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因為親情的感染,還是感覺到姑姑真情的關愛。
林軒很不想傷害姑姑,嗯,准確點說,就是他對姑姑總是盡力的避開那些淫穢的想法。
聽著姑姑安靜的呼吸聲,林軒終於平靜下來了自己的心,悄悄地回頭看了一眼姑姑,林軒苦笑了一下,努力的把自己引導進睡夢中,殊不知,他自認為睡著的姑姑,在他轉身後,眼神中有一些莫名的遺憾、懷念以及彷徨。
第二日,林軒早早的就起了床,看著床上依然睡著的姑姑,林軒輕手輕腳的抱著自己的衣服,走出了臥室。
出去以後,林軒就深深的出了一口氣。
而後,做賊一樣的看了看臥室後,就悄悄地躺在了沙發上,林軒的腦子有點亂。
想不通姑姑為什麼會這樣做,尤其是姑姑的做法有些太大膽了,要知道再是親戚,也應該明白男女之防啊,何況還是一個自己的剛剛相認的長輩。
還有一點就是,昨晚喝酒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的“喜歡你”又是什麼意思呢?
“哎,真不該喝那麼多,不然就記得更多了。”林軒使勁的捶著自己的腦袋,不停地唉聲嘆氣著。
“怎麼了?頭很疼嗎?”
忽然,林軒的身後傳來姑姑的聲音,都把他嚇了一跳,差點從沙發上掉下去。
回頭給了姑姑一個微笑,林軒搖著頭說:“沒有,就是覺得還有些暈。”
說完看著穿好衣裝的姑姑,輕輕舒了口氣。
尤其是看到姑姑換掉了睡裙,穿著昨天的衣服後,林軒的心莫名平復下來。
“哦,那就好,姑姑,給你吧牙膏牙刷准備好了,你快去洗漱…”
“哦,好,謝謝姑…”
“呵…你跟姑姑謝什麼,這是姑姑應該做的。快去吧,姑姑收拾收拾家里,今天姑姑帶你出去去玩,好不好?”
“玩?那個姑姑,我想問一句是不是逛街?”林軒弱弱的追問了一句。
“嘻嘻…小軒很怕逛街嗎?”
“嗯,嗯,嗯…”林軒使勁的點著頭,絲毫不帶一點猶豫的肯定。
“哈哈…好了啦!姑姑,不帶你逛街,姑姑帶你去游樂場玩行嗎?”
“嗯,這挺好的,我也好想去游樂場,哈哈…就這樣說定了,姑姑,不能改喲!”
“快去洗臉刷牙吧,姑姑答應你就不會改了,臭小…”
“嘿嘿…”林軒傻笑一聲,聽到姑姑的保證後,臉上笑得很開心。
“嘿…臭小子,哎…真像…”
到了游樂場,林軒和姑姑兩個人玩的很開心,尤其是姑姑,給林軒一種小女孩的感覺,看著姑姑一會兒纏著林軒說要坐摩天輪,一會兒又要林軒和她玩碰碰車,最可笑的就是姑姑盡然在鬼屋里被嚇得吱哇亂喊的陣陣大叫,一個勁的往林軒的懷里鑽,似乎,林軒才是長輩,姑姑卻變成了一個貪玩的小女孩。
林軒在游樂場里又發現了一件奇怪或熟悉的事情,腦海里不住地翻騰著一些奇怪的想法,而奇怪的事情就發生在坐過山車的時候。
林軒記得,當他和姑姑坐著過山車到了最高處,往下走的時候,姑姑下意識的冒出了一聲:“啊,哥哥,救命啊…”
就是這句話,讓林軒起了疑問和猜想。
主要是這句話里的“哥哥”一詞,讓林軒有些熟悉,隱隱約約好像在哪聽到過。
最後,要不是姑姑使勁糾纏著林軒,拉他去玩下一種游戲,林軒真想問問姑姑這個“哥哥”是誰?難道是自己的爸爸?
整整一天,林軒和姑姑都泡在游樂場里,不時的玩玩這個,不時地玩玩那個。
有時還會找一個慢悠悠的游樂項目,靜靜的享受一會平靜。
總之,林軒和姑姑出游樂場的時候,已經是游樂場要關門了,就這樣,姑姑還說:“玩的不夠過癮。”
林軒很是無語了,他真想問問姑姑,今天到底是誰陪誰玩。
終於回家了,林軒無力地拉著姑姑的手,走進了姑姑家。
剛進門,姑姑就一個勁的喊著累。
聽到姑姑的話,林軒在心里狠狠地編排了幾句“你能不累嗎?所有的游樂項目都玩一遍,就這都還想再玩一遍,能不累嗎?”當然了,這些話也就是在心里說說。
不過,因為累了,所以,姑姑就要早點休息。
問林軒要不要休息的時候,林軒急速的搖著頭,一直說著“不了,不了,我不是很累”。
“開玩笑,我能說累嗎,啊?可是,終究是要睡覺的!怎麼辦呢?唔唔…頭疼…”林軒又在心里念叨起來。
自顧著發愁的林軒,絲毫沒有注意到姑姑看著他偷笑的神情。
尤其是嘴角微微上翹的笑容,讓姑姑有種像狐狸的神態。
姑姑自顧自的進了浴室,不一會,又變成了魔鬼與女鬼附身的化身。
“小軒,你真的不累嗎?真的不想早點休息?”
“噗…”林軒把喝到嘴里的茶,一口噴了出去。
看著姑姑此時的形象,林軒覺得鼻子都快流血了。
“啊…我要回家…”林軒真的被姑姑折磨的想回家了。
看著姑姑更加性感,更加暴露的衣服,林軒覺得自己不是被折磨死的,而是被自己憋死的。
此時的姑姑全身上下是一件黑色的輕紗薄衣裹身,輕紗薄衣的下面,林軒很清楚的就能看見一套黑色的胸罩和丁字褲,還有最性感的黑色吊帶絲襪。
而讓林軒覺得要被欲火焚燒致死的直接原因,就屬林軒能從薄薄的輕紗中,看見姑姑朦朧的兩點和隱約看見的毛毛。
“唔,姑姑,你快點休息吧,我不累,唔,我再坐會。”林軒急速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姑姑的樣子。
心里卻不停地腹排著“啊,死了,我真的死了,別再來了,再來我真的會忍不住了,唔唔…好想回家,至少能活著,啊…啊…啊…”
好不容易看著姑姑走進了臥室,林軒急速的衝進了浴室里,不停地用冷水澆築著自己火一樣的身體,尤其是快要失去冷靜的心。
好久、好久之後,林軒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凍死了,才疲憊寒冷的走出了浴室。
回頭看看臥室里靜靜安睡的姑姑,林軒快速的低下頭,不敢再看一眼。
坐在沙發上,林軒都快要把自己的腦袋給錘爆了,使勁的揪住自己的頭發,不停地嘀咕著“不要,我不能這樣,我不能傷害姑姑,不能,不能做”。
黑色在慢慢的侵蝕著溫暖的陽光,安靜的黑夜里,林軒用最重的力量,打了自己一巴掌,看著黑暗中依稀可見的門,林軒使勁的攥緊了自己的手掌,重重的把自己埋在了沙發的最里面,心里不停地問著“為什麼?”
“為什麼?”林軒也聽到了姑姑在問他。
不過,姑姑問的原因明顯和林軒自己想的不是一種意思,更多的是對他昨晚沒有回臥室休息問出的。
林軒也很想問問姑姑原因、更想知道姑姑是怎麼想的。
如果此時的林軒還不明白其中的怪誕,林軒覺得自己就應該可以自刎了。
“你說啊,是不是姑姑讓你很討厭,是不是姑姑對你不好,讓你這麼想疏遠姑姑。你自己寧可在外面受凍,也不願意睡到里面,你是不是很不喜歡姑姑啊?嗚嗚…”
姑姑大聲的質問著林軒,臉上的眼淚不停地落在地板上,在林軒的眼睛里濺起水花,面對著姑姑的眼淚,林軒終究還是很心軟的選擇了低頭。
看著傷心的姑姑,林軒又把心里疑問拋到了一邊。
“呵呵…姑姑,對不起啊,我昨晚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姑姑,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我錯了,我給你道歉。對不起,姑…”
“哼,姑姑很生氣,我不想理你了,你自己玩吧。”聽了林軒的道歉姑姑的臉色稍微有些舒緩,不再哭了。
快步的走進了臥室,就不管林軒了。
林軒看著姑姑的樣子,苦笑的搖了搖頭,無語地躺在了沙發上。
整整一天,姑姑都沒有出過臥室門半步,林軒每次想對姑姑說聲“對不起”的時候,又很無奈的搖搖頭離開了。
不過,林軒不知道,每次他出了臥室以後,姑姑總是會抿著嘴看著他的身影,眼神里不斷地閃爍著許多的奇怪神情,時而會有些迷惘、時而會有些掙扎,或是不停地閃著勇氣,又或是輕輕地閉上眼睛,總之,姑姑的神情很復雜,也很神秘。
漫長的一天終於度過了,林軒看著臥室的門口,掙扎的不斷前走幾步,又緩緩後退幾下。
看著本來是可以休息的地方,林軒卻覺得好怕,尤其是心里的掙扎。
好長一會後,“哎”一聲長嘆,林軒還是慢慢的走進了臥室。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軒在黑暗里似乎看見姑姑笑了一下。
不過,這時的林軒自己是真的想笑了,苦笑!…
躺在安靜的深夜里,又聞見了姑姑清晰的香味,聽著姑姑輕輕地呼吸聲,林軒搖搖頭,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心里留下了一串大大的問號。
“嗯…真舒服,唔…”林軒舒服的手握著一個綿軟的東西,貪心的多捏了幾下,身心舒爽的又把懷里溫暖的人緊了緊。
“嗯…哼…”懷里的人也輕聲哼了一聲。
忽然,林軒的身體一下子開始緊繃住,尤其是在迷糊中慢慢清醒後,林軒臉上的汗水都嚇得出來了。
林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懷里的人。
只是看清以後,林軒的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會跳出來。
看著姑姑趴在自己的懷里,林軒覺得自己的心神好亂好亂,混亂的思緒讓他的腦海沒有一絲的意識。
腦袋懵懵的看著姑姑的臉,林軒狠狠的眨了幾下眼睛,想要確定一下是不是做夢了。
可是下一秒,手里綿軟溫暖的事物就明白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這一刻林軒真的覺得要死了,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想讓自己能平復下來,尤其是面對這樣的狀況。
林軒左右看了一下,稍微有些放松心神,看到這是自己的被窩,林軒就看著姑姑的臉,有一些怪異和放心。
不過,林軒還是想要逃離開這樣的尷尬情景。
只是,剛想要慢慢挪動的林軒,一下子停頓住了身體。
感受到趴在自己身上,又開始活動的姑姑,林軒一下子嚇得不敢動了。
姑姑抱緊了他的脖子,還把她的一條腿搭在了他的身上,嘴角抿笑的緊緊靠上了他的身體後,林軒的心更加的凌亂與不安。
很想離開的林軒,看著笑容滿面的姑姑,一時間開始猶豫了,迷茫了。
好久、好久之後。
林軒終於在心底嘆了一口氣,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任憑姑姑趴在自己身上,心情復雜的休息了。
清晨,林軒從睡眠中醒來,發現只有他一個人在,並沒有姑姑的身影,林軒輕輕地長出了一口氣,同時心里也有些矛盾和復雜。
還沒等他慢慢歸置好心中的忐忑,姑姑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啊,小軒,你醒了,快起來吧,姑姑把早餐做好了,快起來吃吧。”姑姑邊說邊把林軒的衣服拿給了林軒。
林軒看著姑姑坦然的笑臉,明智的選擇忘掉昨晚的尷尬。
看著姑姑神情自在樣子,林軒也笑的很自然的說道:“好,我馬上就起。”
“嗯,你快點,姑姑,去給你准備一下洗漱品。”說完姑姑就走出了臥室。
“好,謝謝姑…”
“嘿嘿…不用謝…”姑姑的聲音飄了進來,聽著姑姑的聲音,林軒說不出的一種輕松,似乎放下了一件重大的心事一樣。
其實,走出臥室的姑姑也是一樣的心態,不過,姑姑的臉上更多的是一種開心,一種安心。
姑姑回頭看了看臥室門,手掌不自覺的握了握,使勁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眼神還是那樣的復雜。
就這樣,林軒和姑姑又怪異的度過了兩天,每天都會有些變化,每晚都是一樣的情景。
林軒和姑姑似乎是習慣了,又或者說是都對做過的事情失憶了。
姑姑每晚都會抱著林軒睡,林軒也會任憑姑姑趴在身上,有時還會抓著姑姑的大奶子。
林軒對於姑姑為什麼要這樣做的行為,產生很大的疑惑和很多的疑問。
直到,林軒無意間發現一個老舊的日記本。
讓他心中的許多疑惑,有了一些模糊的答案。
日記本里記得事情很震撼,對於正常人來說還會覺得很荒唐。
日記里面詳細的描述了一個純真的女孩,因為得到了哥哥的保護和關心,最後愛上了自己的哥哥,卻不能在一起的所有心得往事。
還表述了女孩在失去心愛的人以後,經歷過的生活往事及心酸歷程。
日記還寫到她說自己“生病了”。
看著手里的日記,林軒默默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想把心里復雜凌亂的思緒,也吐到空氣里。
許久之後,林軒起身看了看熟睡的姑姑,走出了家門,打通了媽媽的電話。
這是一家優美的咖啡館,輕柔的音樂聲里,卻有著兩顆復雜的心。
林軒看著媽媽合上了日記本,輕聲的對媽媽說:“媽媽,你還好嗎?”
“我還好,沒事,呵呵…”寧海晴極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內心,想把自己震撼的心靈安撫下來。
“媽媽,其實,愛並不復雜,想想我們。”林軒輕輕握住了媽媽的手,給了媽媽一個溫柔的微笑。
“呼…是啊…並不復雜,我懂了…呵呵…只是,沒想到…你姑姑她有這樣的心事…”寧海晴有些莫名的傷感。
“呵呵…媽媽,其實,我更想和你說說姑姑的病,你覺得呢?”
“嗯,是啊,過去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姑姑,哎…”
“呵呵…媽媽,你其實想復雜了!”
“嗯,怎麼復雜了?小軒你知道些什麼?”
“哎,媽媽,你難道不明白嗎?姑姑,現在把我當成了爸爸。也可以說把我當成了爸爸的重生,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嗯,我想想。”寧海晴聽了兒子的話,有一些明悟。
低下頭想了想,寧海晴有些明白了,看著兒子說道:“你是說,你姑姑現在把你當成了你爸爸,所以就把她對你爸爸的愛轉移到了你的身上。也把長久壓抑在心里的感情,不再壓抑,充分的想要表給你,是這樣嗎?”
“嗯,也可以這樣說,不過,我想姑姑可能是一直把我當成了爸爸,而我是不存在的一樣,這樣說應該是最准確的。你說呢?媽…”
“嗯,也有道理,意思差不多,那麼小軒你想怎麼做?或者說是你要做什麼?”
“嘿…”林軒苦笑一下,看著媽媽很坦然的對媽媽說:“媽媽,你忘了嗎?你說姑姑是個大美女,你還記得嗎?”
“哦…我明白了,嗯,小軒,媽媽支持你。”寧海晴笑了起來。
寧海晴從不掩飾自己對兒子的寵溺,更不會組織兒子的任何行為,對兒子她永遠都會站在身子一邊。
“嘿嘿…謝謝媽媽,不過,姑姑的心病似乎很重呀!”
“怎麼?小軒,還知道什麼?”
“這個?…嘿嘿,是這樣的…”林軒又把姑姑這幾天和他相處的經過,原本原樣的告訴了媽媽,媽媽聽了以後,看他的眼神有些取笑。
“嘿嘿…其實,媽媽我告訴你這些事,是想告訴你,姑姑好像不止一種心病,你說呢?”
“嗯,我有些明白了,你是說,你姑姑她其實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性格,是嗎?”
“嗯,我不是很明白,只是覺得像姑姑這樣從事教育工作的女性,多少都會壓抑一些自己性格。而且,我估計因為爸爸的犧牲和她婚姻的破裂,更使得姑姑的性格有些扭曲,讓她總是忍不住的越感受到壓抑,就越想瘋狂的放縱自己,又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所以她只能做一些隱蔽的放縱行為,就比如在穿著上。你說對嗎?媽媽!…”
林軒的話,讓寧海晴有一些認同,至少她自己有時候就會有這樣的想法,要不是幸好有女兒的陪伴,讓她覺得很欣慰,估計自己也會做一些更奇怪的事情,看著兒子一臉肯定的樣子,寧海晴點了點頭。
“那你想怎麼做?不要傷害到你姑姑!她就是個可憐女人!哎…”
“不會傷害姑姑的,我保證,不過,我的做法有些瘋狂和無恥,希望媽媽能理解?”林軒很渴望的看著媽媽。
“傻兒子,媽媽不是說了嗎?媽媽永遠支持你,你怎麼會忘了呢!”寧海晴微笑的摸了摸兒子的臉頰,很肯定的給了兒子一個保證的眼神。
“嘿嘿…”林軒傻笑一下。
“叮鈴鈴…”林軒的電話響了,看著上面“姑姑”兩個字,就對媽媽笑了笑。
兒子苦笑的樣子讓寧海晴都有些好笑,快速的說了聲“快接吧!別讓你姑姑著急。我先走了,你等會就快點回去…”
“嗯,媽媽再見,路上慢點。”林軒親了一下媽媽的額頭,送別了媽媽。
“喂,姑姑,你醒了…”
“啊,我早醒了,小軒,你在哪啊?為什麼不在家,你知不知道姑姑,找你找的好著急?”
“哎…”聽著姑姑焦急的話語,林軒默默地感嘆一聲,最後快速的說了聲“我馬上回來”就快速的往姑姑家跑去。
“嗯,你快點。”姑姑又催了一句。
走到姑姑家樓下,就看見了姑姑焦急的在樓下轉著圈,看見林軒後,一下子往林軒跟前跑過去,抱住李軒就是一頓哭,弄得林軒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周圍指指點點的人。
林軒好不容易止住了姑姑的眼淚,姑姑對他就是一頓數落。
林軒苦笑的被姑姑拉著手,走進了姑姑家,繼續接受著姑姑的念叨和埋怨。
看著緩緩關上的門,林軒有些感嘆,有些期待,還有些怪異的邪笑。
聞著姑姑身上香味,林軒打開了自己心里的門。
這時,家里的門,“咔”的一聲,緩緩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