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追悔有點茫然,微微嘆息,伸手想抱著優樹睡覺,又怕打擾了她和白狐,只好縮在一側;優樹卻往他身上擠,她很喜歡那種身體接觸的感覺。
楊追悔還想和優樹聊天,卻聽到她已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他只好獨自想著那些煩心的事。
第二天,楊追悔和琉璃千代說了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
琉璃千代雖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點頭了,便讓楊追悔送她到總壇,跟回來的則是穿著一身藍衣的月蟬。
黃蓉等人也沒有認出她,畢竟那天她整張臉都塗滿了血。
商量好隔天啟程回京復命,楊追悔便帶著優樹和月蟬在街上亂逛。
對於琉璃千代的孿生妹妹,月蟬自然非常好奇。
得知她曾經在一次戰爭中失去了記憶,而且還只剩短暫的記憶力,月蟬頓時覺得優樹的命運實在太坎坷了,不過能忘記黑暗的過去也是一種幸福!
為了測試優樹的記憶力,月蟬還試著消失了半個時辰,再次回到優樹身邊,問她自己是誰時,優樹使勁搖頭,還很害怕地躲到楊追悔身後。
“和我姑姑簡直是兩類人,怎麼會是一個娘胎生出來的呢?”月蟬有點不解。
逛了一個下午,特色小吃也吃了不少,好心的優樹還拿著肉丸子往白狐嘴里塞。
周圍的人看到優樹如此虐待動物,都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楊追悔倒是看得很開心,因為只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連曾經看過白狐變身的月蟬都忘記了這件事。
那夭她太在乎娘親的生命安全,早就將白狐變身的事忘得一干二淨。
逛街時,楊追悔問起月蟬是不是帶了什麼對付上清宮的寶貝,月蟬卻要楊追悔搜她的身,看有沒有他想要的法寶。
楊追悔確實很想將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點部位,可見她如此的主動,楊追悔又擔心其中有詐;要是她肚兜或者褻褲內藏著一大堆毒蛇,楊追悔手一伸進去絕對倒楣,不過楊追悔又想著,要是毒蛇鑽進她的私處,會不會讓她高潮呢?
呃……月蟬應該還是處女,要是讓蛇鑽了進去,處女膜豈不是被它捅破了?
第一次給了一條蛇,這……
楊追悔很想和月蟬聊這有點另類的話題,但見她和優樹玩得很開心,他便打消了這打算,准備掏銀子買她們想吃的冰糖葫蘆。
晚上月蟬和優樹一塊睡,楊追悔則跑去和阮飛鳳大戰了好幾個回合,隔壁房間的黃蓉又是一邊聽著他們的交媾聲,一邊自慰。
一開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滿足的她干脆並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著和楊追悔交媾的場景。
雖罪惡,卻最能讓她達到高潮。
阮飛鳳浪叫之際,黃蓉也被手指送上了巔峰,之後的空虛便開始哨食著她的精神,讓她差點哭出聲來。
一個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婦卻得不到性滿足,這實在是一種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連男根都沒了,完全是個太監!
第二天,和呂良等人道別後,楊追悔、黃蓉、阮飛鳳、優樹以及月蟬,依次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往北方飛去。
要到達京師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沒什麼事做,所以他們五個靠著三顱鳳凰這超級交通工具游賞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勝古跡,期間楊追悔自然又和阮飛鳳、優樹做了好幾次,也被黃蓉偷窺了好幾次,幾乎每次楊追悔都有注意到,所以他邁用力地干著阮飛鳳與優樹,他要用實際行動勾誘黃蓉,以後要上她便輕而易舉。
十天後,京師。
此時楊追悔和月蟬已通過南城門例行檢查,走在通往禮部尚書府的路上。
海辦、礙樹和阮飛鳳已搭乘三顱鳳凰回獨石城,只有他們兩個留在京師。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里。”月蟬嘀咕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有嗎?”月禪疑惑道。
楊追悔便將那次和夏瑤一起追趕淫獸的事和月蟬說了一遍。
談起陳年餺艱,楊追悔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那次你們為何下毒毒死那對夫妻?”
“有嗎?”月蟬反問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後來到街口和千代會合,之後便消失了,難道你不記得了?”
“我想想……”月蟬皺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熱鬧,後來人太多太擠,我便和我姑姑離開了。這有問題嗎?”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
“我那時候又不認識你,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記得。”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是你毒死的?”
“難道你以為我們神蟒教會無聊得到處毒死人嗎?”月蟬踩了楊追悔一腳。
“但是……”見月蟬跑得比兔子還快,楊追悔忙跟了上去,問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種毒,氣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愛吃,你別問我。”
“我好歹是教……”遭到月蟬白了一眼的楊追悔很郁悶,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過去了這麼久,就算知道是誰下的毒,意義也不大。
走進尚書府,在大廳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帶著楊追悔前往徐階的書房,月蟬則留在大廳喝茶。
片刻後,徐悅晴走到了大廳。看到徐悅晴的臉,月蟬嘴里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姑娘,你沒事吧?”徐悅晴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月蟬。
“你是?”月蟬覺得眼前這個端莊少女和那個艷麗巫王,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叫徐悅晴,是尚書大人的女兒。你是和楊公子一道光臨寒舍的嗎?”
“嗯,是啊。”打量著徐悅晴,月蟬道:“原來你便是楊公子說的紅顏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頓了頓,徐悅晴問道:“楊公子呢?”
“去書房找你爹爹了。”
走進書房,楊追悔嚇了一跳,里面除了徐階外,還有兩個素未謀面的人。
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另一個則長得溫文爾雅,一副書生樣;看上去都是四、五十歲。
“這位乃我賢婿楊過。”徐階介紹道。
“早聞懷遠大將軍威名。聽聞您博學多才,驍勇善戰,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書生模樣的男人向楊追悔拱手致意,並道:“在下法司黃光升。”
“在下御史鄒應龍!”
“晚輩楊過,見過二位。”
“賢婿,你離開這十幾天,萬壽宮失火一事你知否?”
楊追悔搖了搖頭。
“坐吧,把門關上。”徐階地替楊追悔拉了一把椅子,等楊追悔坐穩後,徐階繼繽道:“前些天聖上到萬壽宮祈福國泰民安,後在嚴嵩的慫恿下,決定在萬壽宮住一晚,以證明聖上的心誠。但當天晚上萬壽宮失火,燒死了三名宮女,聖上福大命大逃過一劫。因為留宿萬壽宮是嚴嵩的主意,所以聖上應該已對嚴嵩產生了猜忌,時機也成熟了。”
“小婿有點不明白。”接過徐階遞來的茶水,楊追悔輕抿了一口。
徐階沉吟片刻,問道:“我請兩位擬的奏折可好了?”
“早准備好了,就等尚書大人一句話。”黃光升忙從袖里拿出一卷奏措。
楊追悔本想好好看一看這奏折到底寫著什麼,可這個黃光升的字龍飛鳳舞,他慣是認不出幾個字,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得裝作很認真地看著奏折,偶爾皺眉,這樣子至少不會顯得自己太無知。
“賢婿,你覺得如何?”徐階將奏折推到楊追悔眼前。
“挺好的,呵呵。”楊追悔干笑道。
“寫得確實不錯,不過兩位能否為老夫解答二一?”
“尚書大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可提出來。”黃光升道。
“你們認為什麼罪足以致嚴嵩父子於死地?”
聽到這話,楊追悔嚇了一跳,原來徐階這只老狐狸已經打算行動。他記得嚴嵩父子確實是被徐階告倒,沒想到自己竟能參與其中!
不過楊追悔也要考慮全局才行,如今徐階將這等很可能招來殺身之禍的大事告訴自己,擺明是要讓他淌這渾水!
“嚴嵩父子貪贓枉法,積聚了不少民脂民膏,又設冤獄殘害楊繼盛和沉練,眾解這兩項已搞得民怨如山,足以治他們死罪!”黃光升義正詞嚴道。
“光升啊!你在朝中也算元老了,應該知道聖上的脾氣。民怨對他而言根本一點都不重要,簡直是狗屁!”說話間,徐階已從書架上拿出另一份奏折,扔到桌上,蓋過了黃光升的奏折,正色道:“你們想治他們父子何罪?”
“死罪!”黃光升與鄒應龍異口同聲道。
“這沈、楊兩案雖說是嚴世藩出的主意,但卻都是聖上親商定的罪。聖上是何其愛面子,如若以沈、楊兩案為由治嚴世藩的罪,聖上必定會加以維護,到時候嚴世藩依舊逍遙法外!”
黃光升將徐階擬寫的奏折瀏覽了一遍,拍案叫絕道:“作亂、通倭!尚書大人乃神人也!”
“光升,待會麻煩你前往嚴嵩老巢,將我要告發他的事說給他聽。”
“尚書大人這是何意?”黃光升驚道。
“老夫自有用處,光升不用擔心,只需按老夫說的做,不過要等到晚上戌時之後,切勿過早,老夫不能讓嚴嵩這只老狐狸連夜進宮面聖,知道嗎?”
“這……”
黃光升似乎還是沒搞清楚徐階的打算,可與徐階共事這麼久,他也知道徐階若沒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上書告嚴嵩父子的,所以便點頭了。
“這次關乎我們的身家性命,所以希望兩位務必謹慎行事。明日聖上會在景仁宮打坐,麻煩應龍將老夫擬寫的奏折拿回去抄一遍,待明日藍道行施法結束,嚴嵩上奏時,應龍記得把奏折呈給聖上,記住別讓嚴嵩說太多話。”
“明日景仁宮戒嚴,除了在下和另一位御史,其他人都不允許進出景仁宮,徐大人又怎能斷定嚴嵩那老賊會上奏?”鄒應龍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