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爸爸……嗯~~啊……”嚴蕊同抻直了頸,小手無助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嗯嗯呀呀哭叫。
嚴御東垂眼看著她嬌弱可憐的軟穴努力地吞吃自己的紫紅肉棍,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盈滿他胸口,他一面奮力不怠地抽送,一面傾身親吻女兒潮紅淚濕的小臉,粗啞地問:“愛不愛爸爸?”
嚴蕊同濕漉漉的大眼睛迷惘地看著爸爸。
“知不知道什麼是愛?”嚴御東停止抽動,抵著深處的小口慢慢地扭臀畫圈,“愛就是比最喜歡還要喜歡,想要跟爸爸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啊……”嚴蕊同被磨得渾身直顫,淅淅瀝瀝抖出黏稠的液體。
感受到她的歡迎,嚴御東猩紅的雙眼充血更甚,他用力咬了下她柔嫩的嘴唇,質問道:“你愛不愛爸爸?”
嚴蕊同細細嗚咽道:“愛爸爸……”
“是不是只愛爸爸?”
“嗯……”嚴蕊同胡亂點頭。
嚴御東滿意了,鷹爪般的大掌緊緊箝住細薄的腰身,堅硬的窄臀蓄力一撞,粗暴地破開羞怯狹小直達最深處。
“啊──”尖銳的酸楚脹痛逼得嚴蕊同尖叫出聲,她抵著父親堅硬的胸膛弓身縮起小屁股,想要將體內過於龐大的存在擠出去,可越是推拒,甬道里的抽搗卻越是狠厲。
火熱的汗水從結實的肌肉間灑落,濡濕了女孩白璧無暇的肌膚,嚴御東渾身酒氣逼人,猶如入了魔一般,下半身的重量都壓在兩人相連那處,瘋狂地將龜頭夯進女兒嬌稚幼嫩的宮腔里。
柔軟的床墊在猛力撞擊之下翻起了波浪,嚴蕊同深陷其中無處可逃,兩只小腳被架在半空中晃蕩擺動,好似一艘置身於驚滔駭浪中顛簸的小船。
滾燙暴漲的陰莖如同燒紅的鐵棍,熨平了膣道內的每一道皺褶,針尖大小的孔穴被撐得又圓又大,若非穴口早已被男根填得滿實,恐怕連飽鼓的精囊都要被摜進去。
在強悍的攻勢之中,她的呻吟逐漸染上媚意,破身的痛楚被酥麻取代,迅速積累成快感,她緊緊嚙著體內的巨物尖叫一聲,抽搐著泄了身。
嚴御東及時抽出性器,握著龜頭在噴水的穴口快速磨蹭,把淫液磨得失控噴濺。
還處於高潮狀態的嚴蕊同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像個小瘋子似的又哭又叫,遽烈地彈著腰又噴出一大股清液。
“舒服了?”嚴御東粗嘎一笑,起身盤腿而坐,雙手穿過她腿彎,托著小屁股把軟得像爛泥的小女兒抱到腿上,粗壯的陰莖對准泥濘不堪的穴口,松了勁讓她沉臀將自己吞了個徹底。
“呃!”嚴蕊同驚喘一聲,剛剛高潮過的蜜徑不由自主地攀附著莖身吸吮起來。
嚴御東下頜繃緊,撫著她薄薄的肚皮上凸起的條狀物,問道:“知不知道爸爸在對你做什麼?”
嚴蕊同說不出話,無力地靠在父親胸膛前細細地喘息。
嚴御東當然不期待得到回答,他抬起她的粉臀,讓陰莖退出到只剩龜頭, 再用力往下一摁,快活地給出答案:“爸爸在肏我的小乖乖。”
“唔!”嚴蕊同仰著頭,滿臉媚色地驚呼出聲
嚴御東掐著她緊實的小屁股,精悍的臀攢著力一下一下頂入甬道深處,“喜不喜歡爸爸肏你?嗯?喜不喜歡?”
“嗯……嗯嗯……”嚴蕊同兩條細腿掛在父親結實有力的臂膀上,隨著他的頂弄被拋起、落下,胸前兩只乳鴿也跟著上下彈跳,粉嫩的肉穴被肏得艷紅出水,源源不絕的愛淫被從緊密崁合的性器間被勾帶出來,將男人濃密粗硬的陰毛糊得黏膩不堪。
空氣中充斥著淫靡的氣味,被酒精麻痹的男人不知倦怠地干了快一小時,毫不憐惜地將初初破身的小女兒肏得連連潮吹,幾近脫水,最後才將賁張的龜棱捅進蜜壺里,痛快淋漓地噴射了出來。
“只有爸爸能肏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