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曙光從窗邊灑入,照亮了一室狼藉。
屋內寧馨靜謐,凌亂的大床上,嬌小纖柔的少女被包覆在男人精實魁梧的懷抱里,一大一小的兩具軀體赤裸著交纏而眠。
到點,嚴御東准時醒來,通體舒泰地舒了一口氣,竟半點也沒有銘釘大醉後的不適。
他低頭看著懷里熟睡的小女兒,昨夜那場極盡孟浪的性事立即翩然躍入腦海,她嬌聲嬌氣地哭著喊爸爸的聲音,她被肏到噴水時媚眼如絲的神情,還有被她緊緊吸附著射精時的快意,一幕幕都使得晨間勃起的性器變得更加硬挺。
憋了這麼久才吃到這一口妖精肉,那麼嫩又那麼緊,滋味簡直叫人上癮,就算是清醒的狀態他都未必控制得住自己,遑論酒醉?
縱橫情場多年,他第一次干得這麼酣暢爽快,在情欲和酒精的支配下毫無節制的掠奪、索要,那種從生理到心理的極上快感令他簡直恨不得把人整個拆吞入腹,要不是念在孩子年紀實在小,又初嘗人事,哪可能做一次就罷休。
嚴御東意猶未盡地喟嘆一陣,立刻支身而起,扳開女兒縮成一團的小身體想再來一次。
掀開被子一看,就見嚴蕊同白花花的皮肉上滿是青紫交錯的指印,胸前兩顆櫻果還顫顫巍巍地脹立著,腿心艷紅腫脹,泥濘不堪,穴口還一張一翕地持續吐出濃稠的精液,彌漫著男女體液交融的濃郁腥麝味。
淫靡的景致和氣味勾得嚴御東胯間凶器興奮地彈跳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抬起女兒一只小細腿,挺身將梆硬的性器擠入腿心,以昨晚射進去的精液作為潤滑,貼在屄縫輕磨慢挑,意圖勾出更多汁液。
他倒不是不心疼女兒,只不過她一向皮薄肉細經不起磕碰,就算他盡可能做足了前戲,第一次總免不了要受些罪,也幸好嚴蕊同天生是個水娃娃,在他幾乎失去理智的侵犯之下也沒有造成撕裂傷。
嚴蕊同敏感地嚶嚀一聲醒了過來,睡眼惺忪地看著父親,原來清脆嬌嫩的嗓聲幾乎啞不成聲,細弱地喊道:“爸爸……”
嚴御東“嗯?”一聲發出低沉性感的長音響應,同時擠開紅腫的花瓣,埋入了令人發狂的窄道里。
層層迭迭的膣肉蠕動著蜂涌而上,明明昨晚已經被肏透了的幼穴,這會兒卻還是跟沒被肏過一樣,緊得他呼吸困難。
嚴蕊同還未完全自破身的痛楚中恢復,被那猙獰傲人的物事入得一口氣險些喘不過來,好一會兒才發出短促的叫聲。
見她秀眉緊蹙,嚴御東勉強按捺不動,問:“痛?”
“嗯……”嚴蕊同下意識縮著酸脹的內壁抱怨:“大!”
嚴御東倒抽了一口氣,咬著牙狎笑:“大才能把小乖肏舒服啊。”
嚴蕊同小手撫著下腹,楚楚可憐地嗚咽:“小乖滿滿了……”
嚴御東一手壓在她手背,緩緩拱臀輕撞,讓她感受他在她體內的形狀,“當然滿了,你看,小乖的小屄屄把爸爸全都吃進去了,真棒!”
嚴蕊同可以清晰地觸摸到自己肚皮底下龐大的輪廓和律動,被完全填滿的飽脹感令她感到有些害怕,卻無法自己地滲出越來越多的汁液去討好體內那駭人的巨物。
眼見她吞吐得越發滑順,嚴御東用力一頂,馬眼嘬著蜜穴深處的軟肉,抓著被他抬高的那條腿兒把人翻了過去,將女兒擺弄成趴跪的姿勢,還沒開始抽插,嚴蕊同就絞緊穴肉哆哆嗦嗦泄了一大股。
“呃!”
嬌韌的徑道像小了幾號的肉套子,熱乎乎地套住暴脹的肉楔,絞得嚴御東差點交代出去。
他跪坐在她身後,像只發情的公牛一樣沉重地噴出鼻息,扣著她小巧的骨盆強迫她撅高臀部,便刻不容緩地開始大開大合地頂撞。
嚴蕊同蠻腰塌陷,圓翹的雪臀被迫支在半空中承歡,小臉隨著猛烈的撞擊一次次被壓到放在床頭的小熊娃娃身上,她雙眼迷蒙地看著BEAR目光炯炯地回視著自己,生怕壓疼了它,顫顫悠悠地嬌啼:“嗚嗚……爸爸……BEAR在看……”
“讓它看!看爸爸怎麼把小乖肏得高潮噴水!”嚴御東渾不吝地笑著,俯身貼在她雪背上,大掌扣住一只白兔,窄臀裝了馬達似地擺動得又狠又快,炙熱的肉杵回回盡根,沉甸甸的睾丸甩在被淫水泡得晶亮潮濕的貝肉上,發出響亮的拍打聲,瞬間就把小少女送上了高潮。
春潮如泄洪的水壩,一股腦兒往嚴御東的龜頭上澆灌,燙得前端馬眼大開,他低吼一聲,悍然楔入細小的腔室里突突地激射而出。
然而射完後男人還不饜足,硬挺的肉楔堵著蜜穴又開始了下一輪攻勢。
雀鳥初啼的清晨時分,男人沉重的粗喘,少女綿軟的吟哦,性器嵌合的咕嘰水聲,加上肉體拍擊的啪啪聲交織出一首淫靡而連綿不斷的性愛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