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飯菜上桌,擺滿了偌大的餐桌,林濤笑著說“做這麼多,咱們倆能吃得完嗎?”
林星若沒理他,回房間去了,過了半天,換了條黑色吊帶裙出來,貼身的裙子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長發垂在腰間,小臉明艷動人,看的林濤出神。
直到林星若在他對面坐下,他才回過神來,凝視著她“怎麼打扮的這麼漂亮?”
“你穿的這麼正式,我總不能系著圍裙和你一起吃飯。”林星若笑著給他盛了一碗湯,“快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
林濤喝了口湯,點頭稱贊“可以啊,廚藝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她支著下巴看他,“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天天給你做好不好?”
林濤沒回應,繼續品嘗著別的菜。
吃了一會兒,林星若突然起身,從廚房拿出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來。
“朵朵…”他有些不解。
林星若打斷他“爸爸,借你珍藏的紅酒一用,就喝一點點,求求你了。”
林濤無奈,看她把倒好酒的高腳杯推到自己面前,林星若如此反常,讓他有些不適應。
林星若在他旁邊坐下,拿自己的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仰頭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沒醒的酒又酸又澀,她皺起眉頭“真難喝。”
林濤嘆息,在她拿著酒瓶再倒上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腕,“別喝了朵朵。”
喝的太快,她的脖頸和胸口都紅了一大片,看上去像顆熟透了的櫻桃,她握住他的大手,盯著林濤的眼睛“爸爸,你想我嗎?”
林濤沒回答她。
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爸爸,我還記得,我小時候去上幼兒園,別的小女孩的辮子都是媽媽給扎的,我只有李阿姨每天給我扎辮子,看著別的小女孩每天炫耀自己媽媽給扎的辮子,我既羨慕又嫉妒,回了家之後就非要你給我扎辮子,你一個大男人哪會扎辮子呢?你扎的辮子不好看,我就一直哭一直哭,你怎麼哄也哄不好,最後你去理發店買了個假人頭,每天拿著那個練習,學會了各式各樣的編法,我每天都梳著不一樣的發型…”
回憶起從前,林濤也笑了,那段時間他一有時間就拿著顆假人頭學著辮辮子,沒少被被隊員們嘲笑,“你還被那顆假人頭嚇哭過,以為是真的人腦袋呢。”
說到自己的糗事,林星若臉紅著說“我小時候那麼這麼愛哭。”
林濤毫不留情地拆穿她“現在也愛哭。”
林星若點點頭,她爸爸說的果然沒錯,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出了眼淚來,她伸手悄悄擦去“爸爸,我們還能回到從前那樣嗎?”
林濤再次沉默了,不能了,至少他是做不到和從前一樣,再單純的以父女的身份與她相處,因為他心中早已有了別的感情,擁有過再失去後,他沒有辦法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沒有辦法牽著她的手把她交到另一個男人的手上。
可他會努力去做到,如果她想要,他會努力恢復到父親這個角色上,看著她出嫁、生子,目送她離開。
林星若坐起身,看著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眸平靜溫和,看不出任何情緒來,眼尾有幾道皺紋,其實她長得和林濤很像,尤其是眼睛。
許久沒有里的這樣近的看過他了,他的眉眼好似蠱人,林星若情不自禁地手撫摸上他的臉,俯身將嘴唇湊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嘴唇,林濤雖有些詫異,但並沒有推開她,而是扶著她纖細的腰肢。
她淺淺的親吻著他,用自己柔軟的唇瓣蜻蜓點水般的親著他的嘴唇,像是逗弄,又像是試探,看他沒什麼反應後,她輕輕的吮吸,溫柔的啃噬,用自己的小舌尖在他唇上輕舔啄吻。
兩人纏綿許久,林星若的吻仿佛縷縷清風般撥動著他的心弦,他心亂的不成樣子,明明沒喝酒,卻好像也醉了,粗喘著推開她,起身“夠了,朵朵…”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她手覆到他胯間“你硬了”
他低頭看向自己雙腿之間鼓起的那一團,有些挫敗,只能說“我也是男人…”
“爸爸,你多久沒做了?”
“你走之後就沒有了…”
她笑“我可是每天都做呢。”
他垂眸,漆黑的睫毛蓋住眼眸,看不出情緒來,想了半天像是在和她開玩笑,又像是認真的說“做好安全措施…”
林星若冷笑“是嗎,這我們倆倒是忘了,好像還從來沒戴過套子。”
林濤身體一僵,臉色陰沉下來,挑眉一字一句的重復了一遍她的話“從來,都不戴?”
她還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點點頭很坦然的樣子“對呀,從來都不戴。”
林濤緊繃著臉,不管她是在故意說這些氣他,還是真的和男朋友做愛從來不戴套,都激怒了他。
他站起身,抓著她的手臂,像拎小雞崽一樣把她拎到臥室,往床上一丟,盯著她惡狠狠地說“喜歡我穿西裝是吧?老子今天就穿著西裝干你!”